“主人,我找到可以治愈睿王爷的办法了。”月元抱着一本古书进来,来不及坐下倒
杯茶喝,就急忙说道。
对于苏子衡的失禁问题,他此次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跟所有痴迷于医道的大夫一样
,月元一旦遇到了无法治愈的难治之症,就喜欢一鼓作气钻进去研究。
我招了招手,他乖乖坐到我大腿上,大白天就如此亲昵的姿势让他羞红了脸。注视着
他清丽如黛的眉眼,我终于问出了由来已久的疑问,“月元,我将阿衡收下来,你…
…竟完全没意见吗?”
“睿王爷貌美如花,身份高贵,与主人你又倾心相爱,月元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妒
忌他?再说……”月元吐了吐小舌,不以为然的说,“他凶得很,难道我还会跟他争
吗?”
我觉得头痛了起来,小月元如此“贤惠”,也让我莫名的有些不安,只好按了按太阳
穴,问道,“你说你查到药方了……”
“是的,我查到一味古方,可以治疗这种……嗯……复杂原因造成的不举。我认为药
方没有问题,正在帮睿王爷配药,只是辅药难得,需用极西昆仑山脉里,由灵鹤守护
的玉髓花油按摩性器活血通脉,这种花百年才开一朵,其味辛辣,因为是仙家灵物,
见五金即枯萎,因此极难获取炮制……”
我的脸沉了下来,这些神神叨叨的所谓古方哪里去确认真伪,就算是真的,哪里采得
到这种传说中的仙家花油。
月元偷眼看我,不免安慰道,“主人不用烦恼,我们放榜出去,说不定真有人曾到过
昆仑仙山,采到过这种花……”
正在言谈时候,侍卫拿进来一个小巧的玉瓶交给我,“主人,外面一名书生送了这个
玉瓶进来,说是玉髓花油,他自称韩慕珊。”
韩慕珊?我还没反应过来,月元已经打开了玉瓶,空气中浮起来一抹极奇异的辛辣味
。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玉髓花油了……”月元拔下头上玉簪,
小心的挑了一点送到自己舌尖尝了尝,欣喜的说。
“韩先生人呢?”
“已经走了……”我不待侍卫说完,立刻运起轻功飞身出去,在街角追上了那个衣袂
飘飘的潇洒青影,差了数米时反而迟疑着不敢上前。
他转头看我,略带木讷的清秀面容上,眼如星亮,微笑道,“凤铭公子,不必出来相
送。”
我心里有很多疑问,嘴上却无从问起,只得说,“多谢你赠药。可是……为什么呢?
”
他淡淡的笑了,“因为……我曾说过的,一饭之恩,韩某当涌泉相报。”
茫茫人海中,他临别时又意味深长的回顾了我一眼。
我凝望着他的背影,惆怅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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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玉髓花油在手,我暂时安心了些。月元不眠不休三天三夜,终于照古方制出了秘
药,当晚我便喂苏子衡喝下,然后那种精贵的活儿我自然不能借手他人,只好自己亲
手用玉髓花油帮他按摩性器。
苏子衡那玩意儿只是站不起来,并非没有知觉,当下被那辛辣的花油刺激得杀猪般哭
喊,娇嫩的花茎也红肿起来。我吓得不敢再继续,连忙命令侍婢送上温水洗去。
我亲自伺候他擦洗的过程中,他依然痛得吁吁喘气,为了报复,索性一口咬住我脖颈
。
“你属小狗的吗?”我火热的气息有些不定。
他湿热的唇舌在我脖颈处滑来滑去,再开口时已经带上了情欲的哭腔,“我想要……
抱抱我……我想你抱我!呜呜呜……这些日子我受够了!……”
我知道他受了委屈,可是我又何尝不想要呢?积了这么多火了,他却依然像个瓷娃娃
一样,只能看不能碰,我还不能抱怨,只好摸摸他的头,好言好语安慰他。
他在我怀里拱来拱去,我无意中触到了一个硬热的东西,不由得魂飞天外。
我们同时停下了动作,低头看下去。
“我又可以了……”他不敢置信的说,抬起朦胧的美丽泪眼看我,我们在彼此眼中看
到了渴望。
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果断的将他推倒在床上覆了上去,因为饿
极了而迅速撕扯掉他残剩的衣物,凶猛的亲吻他细腻的面颊跟五官,双手也不住的在
他胸膛、腰腹各处抚摸。
苏子衡急切的回应我,我曾说过,他的吻技是极好的,因此我们天雷勾地火,怎么唇
舌交缠都折腾不够。他柔韧如缎的身体像条荒淫的白蛇般扭摆着,尽力迎承着我,让
我越发血脉偾张。
当我勾起他的双腿缠到我腰上时,他饥渴的肉体早就直勾勾的贴到了粉白的小腹前,
花茎顶端分泌的爱液将那平滑的小腹沾得一片淫靡之色。几乎在我进入他身体的瞬间
,“啊”的一声,他用力扬起粉雕玉琢的脖颈,顿时淫水飞溅,他射精了。
我饿了好久,这次越发被眼前美景刺激得红了眼,我强健修长的双腿紧紧缠压着他,
驱动自己的大家伙狂热的鞭哒他甜蜜的身体,肆意深入、占有这花一样无与伦比的绝
美人儿……
随着我凶猛的抽出再插入,情欲一遍遍汹涌的碾过我们身心,苏子衡狂乱的扭摆着纤
美的腰臀高叫失声,让我惊讶的是,虽然并非第一次情景了,他却一样对我又抓又踢
又咬,直到筋疲力尽……
十七虚虚实实
彼此解了心结,有了如鱼得水的夜生活,又胜在年轻,苏子衡康复得飞快。我本非柳
下惠那样伪君子,一个倾国倾城、千娇百媚的睿王爷缠上身来,哪里还能把持得住?
两人胡天胡地了十来天,当真夜夜笙歌,云雨缠绵,就连每日必须的腿部康复运动都
当情调,有滋有味的做掉了。
对此月元绝不会抱怨,主人做什么,他都认为是对的;欧元那只笨麒麟法力太弱,还
在自我修复中,没有力气阻我玩乐;其他将官又都唯是尊,没胆子说本太子。哦,对
了,凡是那些倚老卖老,敢于指责沉溺美色或者伤害阿衡的老家伙们,听说都被太子
打包送到偏僻山村里养老了。
醉生梦死间,听说苏宙离动用了输给他的倾国宝藏,开始疯狂的扩充军备,意图攻打
周边诸侯国家。还听说吟风公子不知用何种方法说服了北奂新任的暴君国王陀荣锋,
竟然联手了一部分居繇贵族,打着“护幼君,清君侧”的旗号,开始迅猛进攻蚕食凌
朝领土。顿时狼烟四起,各大世族纷纷坐不住了,趁火打劫的有,明哲保身的有;流
寇自然也是有的,但亦有饱受世族压迫的平民,为了讨一口饭吃拼死起义……阿弥陀
佛,这个世界终于战火纷飞了。
碧辉煌楼的雅间内。
“滚开,都不要盯着。”谢轻樱丢下酒杯,一叠声的喊道。
“郡主,您还是不要如此闹,女爵大人看了更会生气的……”一名随身侍卫仗着年长
辈高,仗着胆子进言。
“你以为不知道,母君派你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你却着意讨好我哥……”
谢轻樱冷笑着,顺手又将酒杯掷到另一名侍女身上,“还有你,我早就发现,你也是
轻离哥哥布下的眼线吧。他每日就让你盯着我的错处,存心取而代之吧……”
那名侍女不敢分辩,委屈得跪下直磕头。
“滚,都给我滚下去,一帮无用之人,大奸大恶之徒……谢轻离至少会施苦肉计收买
人心,却什么都不会,母君更加不喜欢我,都是他的错!……”谢轻樱趁醉发泄。众
人见她不可理喻,只得带上门出去了。
谢轻樱发泄了一通,继续倒酒,正在醉眼朦胧摸不着酒壶之际,有人给她满上一杯。
“堂堂谢府郡主,何故如此牛饮,糟蹋自己千金玉体呢?”
谢轻樱抬起眸子,酒意顿时吓醒了一半,“摄政王殿下,我……”
苏宙离摆摆手,亲切的笑道,“轻樱妹子免礼,算起来我们也不是外人,就以兄妹自
称好了。”
他的相貌本就英俊异常,此时刻意笼络的手段做下来,倒也颇有成效。
“如此就尊王兄好意了。”谢轻樱双颊生红,大着舌头说道。
“哈哈哈,说起来,轻樱你何故一人在此喝闷酒,怎不见你那精明能干的哥哥轻离陪
伴?”苏宙离明知故问。
“别提了。他……我……”谢轻樱只觉烦闷至极。
“你是堂堂谢府郡主,没有人可以让你如此烦恼。”苏宙离劝诱的说,“若有人对你
无礼,你大可除掉他。”
谢轻樱一惊而起,“你……你让我除掉轻离哥哥,不……这绝对不可以,我们是亲兄
妹啊。”
“将挡你路的奸人除掉,有何不对?何况,就算你不动手,又岂能躲得过小人暗算…
…”
“你是说……?不可能……不……”
“轻樱妹子你就是太善良了。”
苏宙离怜悯的叹了口气,“谢轻离早就跟金安两家勾搭成奸,对前朝太子皇甫凤铭投
怀送抱了,就等着妹子你掉以轻心时候,掌控整个谢府呢……”
“说起来,哥哥对那凤铭公子是不太一样。我从未见他用如此眼光看过任何人,……
是有些不大对劲。”良久,轻樱闷闷的说。
苏宙离鹰眸一闪,不动声色的眯了起来。还真是好挑拨的女人。不过,那人真是桃花
处处,风流不断,想不到,谢家那两个小崽子竟都动心了。真想打断那人的腿,废掉
那人武功,将他用锁链完完全全囚禁起来,如同那被自己玩腻掉的白痴小皇帝一样,
让他只在自己面前展露哭泣求饶的绝世容颜!
“就连你,早已明知他是何人,却不曾动他分毫?为什么?”谢轻樱狐疑的问。
苏宙离眼中掠过阴骛的光,略一沉吟道,“那人虽然宝藏已失,但聪敏机智,不可小
觑。时机一到,我定会将他跟金安两家毒瘤彻底拔除,相信我……快了。我更担心的
是,妹子你啊,须知越是至亲之人越无法提防……”苏宙离意有所指。
还有一句捂在他心里没有说出来:对于凤铭公子这样的绝世风流人物,要么不击,要
么一击奏中要害,彻底锁其锋芒,让其永远臣服于靴下,再不敢有自己的自由意志,
再也掀不起风浪!
“可是,叫我如何是好?母君向着我哥呢。”
“你是谢府的少主人,也是未来的袤兰勋爵,这富可敌国的谢家本来就是你的。再者
,袤兰勋爵年纪大了,难免会糊涂。管东管西,让你受尽委屈。要想避免更大恶果,
只有先下手为强……”苏宙离暗示道。
“你是说……?”
“无毒不丈夫。你也不想受制于人吧。”
“……”
“这是世间稀有的毒液朱颜红,无色无嗅,只要贴身衣物上沾一点,会让人在睡梦中
不知不觉窒息而亡,”
谢轻樱抖抖嗦嗦的接过小指大小的玉瓶,道,“可是母君的贴身衣物自有亲信料理,
我根本不可能触到……”
苏宙离难得笑得如此温柔,“轻樱妹妹你冰雪聪明,我相信你自有办法。”
“……”
“好妹子,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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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来谢家族长谢兰思猝死,谢轻樱在苏宙离的扶持下即位的消息时,我正在跟苏
子衡嬉闹。他粉嘟嘟的圆臀娇挺玉润,让我一度爱不释手,此时我手握一支丹朱羊毫
正欲向其臀上画枝梅花,他吃吃笑着喊痒,粉雕玉琢的圆润腰臀扭来扭去,砂红的落
笔滴落在他的臀瓣上顿时朱红淋漓。
见昊希阴沉着脸拎着剑冲进来,我眼看不对,随手抓过锦被扔上去,嗤啦啦声中,锦
被顿时被昊希的剑气搅得粉碎。
阿衡吓得脸色惨白,一动不动。
罪魁祸首酷酷的站在我面前,冷然道,“主人好情趣,非要别人将刀架我们脖子上,
你才谋定思动吗?”
“他……他想杀了我!”阿衡这才反应过来,大喊大叫道。
顿时杀气再度大起。
笑话,你是苏宙离的狐狸精弟弟,昊希不杀你杀谁?我有些奇怪苏子衡的反应迟钝,
嘴上却不懒得说破。
“昊希他是跟你开玩笑的。”我拍了拍他的娇臀,不以为然道,顺手我取过毛毯,遮
住他半裸的身躯,方才对昊希笑微微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太子的爱妻下手
。”
“你说什么?”两人同时拔高了音调。昊希更是一脸不可相信,绝望愤慨。
“我说错了吗?苏子衡可是我花费倾国巨资,明媒正娶的妻子!——反正阿衡你嫁都
嫁过来了,头衔叫王妃还是太子妃都无所谓,总之,你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这
样吧,三日后,我们在府上举办一场简单婚礼,请几个熟客,将阿衡的名份订下来吧
。免得不长眼的惦念。”戏谑般的说到这里,我已毫不掩饰眼睫下的肃杀之气。
“你……”阿衡愣愣的看着我,又惊喜又羞恼。
“你不乐意?”
“不是不乐意。只是我哥……”
“他会来的,相信我。”
“嗯,最好他跟母妃一起来,不过两个男人,应该怎样结婚呢?咱们大凌朝,从未有
过类似的典礼。”阿衡美眸发直,兀自念叨着。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笑着隔了毛毯,在他娇臀上拧了一记,方才眼睛对着他的眼
睛,柔情万分道,“亲亲阿衡,我跟昊希出去商谈点事,原谅一下好吗?你先休息一
下,回头咱们再来继续画梅花。”
他早就被溺死勾魂蚀骨的眼波里,当下呆呆点头。
“有内奸?”一进密室坐下,昊希就迫不及待的问。刚才一番表演,我们心意相通,
已知彼此疑意。
“嗯,”微微颔首,“苏宙离绝对不会因为这段时间的无所事事而掉以轻心,相反,
越轻松不做防范,他越会疑心在其他地方备有一支兵马对付他,因此反而不敢轻举妄
动,只是着意监视府上人马必不可少。这次他说服谢轻樱收拾了谢家,助力大涨,蠢
蠢欲动。如果所料无错,这次婚典便是他撕破脸动手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