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天下第一奶娘的名义————黑木黎子
黑木黎子  发于:2009年07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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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晒干的青菜,衣宏靖一下子蔫了:“不要这样,奶娘我求求你饶了我爸。”

索千秋听他这毫无诚意的求饶,爆出嘲弄的一笑:“你连你那命根子都给我看了,再让我脱一回裤子又有什么可害羞的?”

真是可恶,你知道自己脱和被人脱是有很大区别的吗?他到底搞什么鬼?白天还躲着我,现在却这么……虽然是很期待和他在一起,吵吵嘴也无所谓,可这心里就是不塌实——索千秋的变化也太大了吧?


“你到底有什么阴谋?该不会……是七皇兄让你监视我的吧?”

索千秋不禁哼笑,“不愧是皇上的弟弟,脑子就是灵光。不错,就是宏博让我看着你的,所以我会对你寸步不离。”

“哼……”衣宏靖耸耸肩,干笑起来:“哼哼……哼哼哼……你叫他宏博?你居然叫他的名字?七皇兄……七皇兄竟然耍我!千秋,你不要相信他,你不要替他办事,不要和他在一起!否则你会后悔的!”


“后悔?”索千秋不动声色地重复一遍,这就足够鼓励十六王爷继续说下去:“他是个很危险很厉害的角色,你不要被他呆板的脸蛋给骗了!”

索千秋满不在乎地哼笑:“多谢王爷忠告,不过,你也实在有点太过分了!”随着这严厉的斥责声,衣宏靖只觉下身一松,裤头就被索千秋连底剥光。

该死!该死!就算是七皇兄那个恶毒的男人让他监视我,也不该安排这么羞耻的场面吧?衣宏靖啊,这都是你自作自受!没事把索千秋的衣服冲走干嘛?现在他要报复你了,你就等着和他一起裸奔吧!南无阿弥陀佛!保佑我们上去找衣服的时候不要被别人看见!


正当小王爷准备宣告平手,然后和索千秋一起丢脸的时候,他却感到身后一阵异样。当他察觉到有东西直指在自己的屁眼时,顿时俊颜失色,慌忙挣脱索千秋的束缚,朝另一边游去。可能是太过紧张,他游来游去都在原地打转,还险些因为抽筋而沉下去。他奋力拍打着水面,水花四起,总算没被淹死,那多亏了索千秋再次拖住了他的身体。这让衣宏靖满心委屈:他到底是在救我,还是想害死我?


没有言语,索千秋的行动似乎已经表明了施虐的欲望。衣宏靖无助地被击溃,无处逃匿的腰支,在索千秋强势的拥抱下,羞愧地向前弯曲,宛若一个投怀送抱的少女。慌张的口中溢出两个颤抖的字眼:“不……要……”


“有人也曾这样求过你吧?”严厉的质问声,不带一丝的宽容,和开玩笑时判若两人。他的眼神,像豺狼一样……好可怕,好强的胁迫感……

“没有!我不知道!你一定是弄错了!”夹杂着莫名的恐慌,伴随着索千秋骨线分明的手指挤压进体内,衣宏靖的整个身子都动摇起来。他觉得自己就像悬崖边的孤人,没有半点依靠。


“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索千秋一边将手指朝那已被侵入的小穴深入进发,一边这样说着,毫不留情。

“啊!”衣宏靖吃不消这进一步的疼痛,没有片刻的温存,就这样被强行地贯穿,他不明白,索千秋为什么会这样,依他的判断,索千秋不会是想和自己做什么“喜欢做的事”,因为他甚至一点欲望的火苗都不屑培养。


与索千秋手指相紧贴的内壁被着粗暴的摩擦点得火辣辣。似乎……不知为何,那份燥热透过肌理,像天雷勾动了地火一般,须臾之间燃烧遍了整个身体。吞含着那根手指的菊穴也被涂抹得通红,像一张艳色的嘴巴,吮吸着诱人的美味。好痛……却又好期盼的感觉……下腹是一股云气般渴求的欲念,后庭强烈地收缩开来,像馋嘴的鬼一样,吧嗒吧嗒不停地吞咽着食物。起初紧涩的甬道渐渐泌出星星汁液,对入侵的物体吞吐得如同丝一般顺畅。于是那张需索的口,希望容纳进更粗大的物件。


为什么?只一念之间,竟有如此勃勃的火焰?

“千秋……啊!再进来,再进来一根啊!”

淫糜的气息……你才是最惨虐的。

索千秋被这突来的要求怔住了,他居然要自己再……果然是绝世恶少年啊!连这个都不怕!索千秋犹豫了,他在怀疑自己的以牙还牙是否还能奏效,他究竟是在惩罚,还是在放纵?


被挟在手中的人儿已面红耳赤,那尖酸的双眼也被一汪水漾漾的祸水填满,他像孤兽般哀怜地恳求着:“千秋……好千秋,我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我想要……”

第二根手指撑破了紧密的结合,连带着,悬液泉中的水也涌入体腔。索千秋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上下翻搅,直弄得那原已适应的关口在其搓揉下红肿得快要滴血。衣宏靖开始后悔了,他想不到疼痛会霸占了他仅剩的情欲,连腹中也翻江倒海般浑浑然。


“啊!呃……啊……”

竭力的嚎叫,是谁?是谁让他向我寻仇?曾经有谁受过这样的苦楚?模糊的记忆中,闪现出三个字——衣宏妙!不要!不要!不要!讨厌!讨厌!恨!恨死了!千秋竟是为了他才这样对我!千秋在惩罚我!难道妙皇兄还记得?那七皇兄也知道这件事了?


“住手!我叫你住手!啊——”最后一声,衣宏靖抵挡不住陷落似的抽出,叫得毛骨悚然。修剪得非常整洁的指甲依然在对方的背部留下了鲜红的划痕。那两根染着他气味的手指再度勇往直前,大破暗关。


“唔……”摩擦出截然不同的浪潮,一阵与初进入时迥异的细细激流充斥着快要晕厥的头脑,转眼铺天盖地地将宏靖淹没在欲海之中。只要这一刻,只要将它完成,什么仇,什么怨……先闪一边去!


“唔……唔……啊……”关不住嘴的浪叫,急促地喘息。衣宏靖忘情地扭动着身躯,满口银丝溢出,垂落到索千秋的肩头。他扶着索千秋的肩,让他的手指在那泌出粘腻淫液的洞口中加快抽插的速度。当那淫乱的声音从水中传出时,衣宏靖拔出已经惊呆的人的手指,伸出手去挑拨对方沉睡中的雄狮,等不到它的狂吼,衣宏靖早将双腿夹住索千秋的腰,牵引着那令他发疯的宝贝,迫不及待地塞进欲望的源头。什么羞耻、什么矜持,全都淹没殆尽。


索千秋看着这个突然被刺激得不能自已的少年,适时扳住他的腰,抽回了自己的根源,又将手指送进去,直戳火热的制高点。他只是要对方沦陷,所以他撇清了自己的立场。刹那间,被他掌控的身体难耐地扭曲,难以言喻的高亢激昂在火速蔓延。


“啊……不……要啊!我……我要死了!”看不到自己撩人的体姿,火红的面颊,沉醉的迷情,少年痉挛地吐出激荡的高叫,抑制不住前面磅礴的爆发。

连绵不下的快意终于渐息,衣宏靖筋疲力尽地瘫倒进索千秋的怀里,低低地威胁:“你要对我负责。”他不知道索千秋有没有回答,也许,索千秋在他昏过去之后说了些什么,但他已经听不见了。


户外唧唧喳喳的鸟鸣声打散了十六王爷不知所以的梦。记不得是什么时候被抱上床的,也记不起索千秋是怎么找回衣服的,只有下位清晰的绞痛是最真实的回忆。衣宏靖支撑着坐起来,一股羞于记起的压迫感抵触着下体肿胀的部位。


可恶!当时为什么会那么饥渴呢?好痛!该不会流血了吧?衣宏靖向一边挪了挪身子,才发现自己的床上还睡着那个该千刀万剐的索千秋!

啊!你个臭老头,害我弄成这样,还敢和我同床?我今天让你死无全尸!

他抡起拳头,挥到半空,才又一次发现——自己的袖口和索千秋的袖口被缝在一起!索千秋一下子就被他这么一动给牵醒了。

“受了伤还这么兴奋,难怪有那么多精力去残害别人。”

“你说什么!”衣宏靖几乎暴跳起来,如果他能跳。

索千秋佯装无辜地睁大眼睛,惊异地说道:“你怎么听不见我说什么了?什么时候变聋的呀?要不要我去把太医给你请过来?”说着还像那么回事地跳下床,做出准备去皇宫的样子。


衣宏靖与索千秋相连的那只手被扯得生疼,宏靖恼怒地将袖口往自己的方向拉回来,用拇指和食指将缝线一一掐断,说:“我聋了,你还瞎了呢!这样就想整死我?做你的千秋大梦!”


“我哪里敢有整你的念头啊?何况我本来就叫做「千秋」,当然做「千秋大梦」了。十三王爷被鲤鱼门的恶徒打成那样都还留着一口气,你那点小伤当然算不了什么。”


“鲤鱼门?”

经索千秋这一透露,衣宏靖的注意力不再集中于斗嘴上面了,他想到了那天,索千秋回来对自己说:连鲤鱼门的掌柜都认得我,这京城还有不认识我索某的吗?那天……宏妙和索千秋同时出现在鲤鱼门!并且宏妙是被那里的人打伤的!哈哈!鲤鱼门,我要你牌子做塌,鸡犬不宁!要不是你们,事情就不会是今天这个局面,我也不会得罪七皇兄了。这口恶气,这笔帐,一定跟你们算清楚!到时候就连我加害妙皇兄的罪,也可以嫁祸给你们了,我可要多谢了!


洗了把脸,草草地吃了几口饭,衣宏靖换了身上街的行头,气势汹汹地朝府门外走去。索千秋呢?还是寸步不离地盯在他左右,顺便还问了一句:“我们这是上哪儿?”


衣宏靖的嘴撅得老高:“不是我们,是我——我要去国色楼!你去不去呀?”

斜了斜眼睛,衣宏靖得意地暗笑。要出去闹事,首先得把索千秋这个尾巴给剁掉,否则他一定会跟自己唱对台戏,到时候就什么也做不成了。

国色楼,名号还挺有韵味,偏又是一群庸脂俗粉在里头对男人拉拉扯扯,实在叫那些标榜着正人君子的迂夫子望而却步。而对于索千秋,衣宏靖似乎就太小看他了,他可从没号称过自己不近女色,不贪酒气,何况他也不是读书人。他只是纳闷地问了一句:“国色楼白天没什么人吧?你进去能干什么?谋反篡位啊?”


衣宏靖白了他一眼,冷嘲热讽地说道:“你倒是比我清楚嘛!啊?常来这种地方吗?”

“我怎么也是个男人对不对?就算没来过,用脚趾头想想也应该知道这种地方的待客时间了。不过你一贵胄子弟,来这种地方,恐怕有失体面吧?”

“哟!”衣宏靖像在市场买菜似的打量着索千秋,没好气地说:“你还管体面呢!来这里就不体面了?我告诉你,这里面姑娘的身价,你在外面找不到第二家!而且人家又不认识我,要不然呐,七皇兄在把它给封了。”


“怎么宏博也管这个?”

“他是王族,别看皇上给他一个小小的廷尉,实权大于三公十二卿,是朝廷的第二把手,连我都不敢随便招惹他。如果来这里的官员透露了身份让他听到,恐怕头上乌纱不保。”


“既非同母所生,皇上怎么会这样器重他?”

衣宏靖觉得索千秋对宏博的事情似乎特别感兴趣,突就板起脸来,斜睨他一眼,爱理不理地说:“不告诉你!”

转头就去戏班子看了场戏,接着晃荡到茶肆,呆了半晌,终于待到天黑,入了国色楼,衣宏靖随便叫了几名女子,都让他自己左拥右抱包揽在身,却叫索千秋在一旁看着。


其实能有几个女人缠着自己也不是很讨厌——索千秋这么认为。但问题在于衣宏靖根本不准别人靠近索千秋。其实昨晚上衣宏靖后院进水,到现在肚子里还有点不舒服,哪真受得了这么些女人?


吃喝玩乐得差不多,衣宏靖抬腿就要走人,索千秋跟着,姑娘和老鸨子也跟着,问他们要钱。

衣宏靖摸摸钱袋,两手一摊,说:“奶娘,刚才都打赏给戏班子和茶肆的伙计了,我身上没钱了,你给我垫着吧。”

“什么?没带钱也敢来这里?公子,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啊!叫我哪来那么多钱?”

“那……那怎么办呢?嘿嘿……”衣宏靖的两只贼眼小心翼翼地从女人们愤怒的眼光中飞过,暗自发笑。索千秋啊索千秋,看你今天还怎么还这“风流债”,还敢说我大名叫“欠帐”?哈!你留着自己用吧!


一个不注意,那群女子一哄而上,将索千秋又拽又啃又咬又捶,这哪里是讨帐?分明是在做爱嘛!还他娘的几个一起上?怒得衣宏靖是上牙打下牙,吼着把她们轰开。谁知其中一个已经得逞,手里端着一把金锁就往里间跑。


索千秋是急了,那是他的定情信物,丢了没法娶媳妇!他闪身过去,一把夺回金锁,还未站稳,一旁观战的衣宏靖伸手抢入自己掌中,惊叫:“呀!这可是上好的鸳鸯锁,你叫谁打的?看样子是真金了,不如就用来抵酒钱吧!”说完就将它抛给了附近的女子。


索千秋的目光随着那锁飘过去,大叫一声:“还给我!”

娘儿们可乐了,干脆陪他玩起了游戏。这时这情况该怎么说呢?虎落平阳被犬欺?也许应该叫做“乱花渐欲迷人眼,英雄也得裙下过”,跟一群女流之辈抢东西,索千秋怎么也得掌着分寸不能伤了人不是?可衣宏靖那心里啊,气得直泛泡——鸳鸯锁是民间男女婚约的普遍信物,有钱人家用纯金打造,穷人家也可用铁锁。这索千秋……是有婚约的!可恨,可恨啊!


衣宏靖气恨难平,挑衅道:“你要姐姐们还给你?除非用同样的另一把来换,你快告诉姐姐们,另一把锁在什么地方?”

女人们七嘴八舌地笑着跟上说:“对呀!快说说,是哪家的姑娘?”

一阵戏谑的嘲讽,大家都觉得索千秋完了,还没成亲就如此大胆,敢上国色楼打食,那金锁怕也不需要了。

放肆的嬉闹声中,掠过一道吸人魂魄的声音:“另一把在我这里。”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门口那人身上。只见他身着青云白底长衫,腰架三尺睚眦刀,下穿纯白灯笼裤,足蹬苍龙紫云靴。目似枭凤锐敏,眉形刀剑合一,面含巍巍浩气,唇若玉石溢彩。正举着一把闪耀耀的鸳鸯锁示与众人。真个是玉树临风比天人,一朵梨花压海棠。


见了他,姑娘们都不再放肆了,怯怯地往后一站,行屈膝礼,齐齐地问候道:“给七王爷请安。”

男人们见她们称他为“七王爷”,躲的躲,避的避,看新鲜的看新鲜,乱得不可开交。

嘴巴几乎张成圆形的衣宏靖愣了好一会儿,才眉开眼笑地装做不认识的说道:“这位爷,您可真会开玩笑,那锁怎么能是您的呢?您可是个男的呀!大伙儿说对不对呀?”


他这样当着众人的面拆宏博的台,索千秋可耐不住了,宏博是在为索千秋解围,怎么能反让他受辱呢?但他又是怎么拿到这把锁的呢?是什么用意?索千秋有点担心他未过门的妻子,方又想到宏博开过的条件,就是让自己装做他的情人。难道宏博真的不顾颜面,真的不怕众人戳脊梁骨吗?一个人为了复仇,就肯作出这样大的牺牲吗?


索千秋不允许,他不允许宏博这样做。他不愿看到一个应该有着火热血气的人将自己糟蹋了,整个活在仇恨中。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个人有一丝好奇。

该怎么说呢?索千秋走到宏博身边,对他和善地笑笑:“给七王爷请安了。爷您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仪容堂堂,权高位重。甭说这天下多少有识女子,就是像索某这样粗枝大叶的匹夫也都想把女儿嫁给您不是?爷您今儿这么一站出来,我这心里头是高兴啊!蒙您老人家看得起,我老索先在这里谢过了!不知良辰吉日定在哪天,我好回去让丫头准备准备。”


好个索千秋!只三下两下,明话暗话都让他给说尽了。他夸宏博是给宏靖听,他说婚约是给众人听,他问吉日,是暗示着想和宏博私下商量。保了自己的面子,宏博的面子,还拉近了和宏博的关系,俨然一个未来七王爷的老泰山,谁还敢在他头上屙屎屙尿?


宏博会心一笑,道:“索大人言重了。能娶到令千金这样的美娇娘是本王三生修来的福气,因此今晚特请大人到弘王府一聚,再定吉日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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