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往生————琥珀虫子
琥珀虫子  发于:2009年10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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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书房,黄昏

成了,王爷。我派去的人他一点也没发现,原来他是到西什库去,给在那里装做算命先生的瞎眼老头一个馒头来传信,这法子可够隐蔽的,难怪
重点。
是,我派了个跟他身形不差什么的少年,穿上他的衣服,昨天已经把阎王爷的信,交到那老贼人手上了,那人的眼睛是真瞎的,王爷,这是天助您啊。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一切依照计划行事,办事聪明点,后天,就是你扬名的机会!
全仗王爷的妙计。对了,王爷,那小子没用了,可以
他的事,不许你多管,以后别再任何人面前再提起他,下去歇着吧。
跟了齐塔尔这么久,莫德尔知道自己有什么话说造次了,赶紧请安退下,一身冷汗。

齐塔尔晚间时分找到苏容,见面就把他搂入怀中道:
陪我说说话,就跟从前一样。
苏容顺从了他,没有动。

还记得你是什么时候进府的吗?
五年前的事了。
是,那么长了。真的,当日那个聪明伶俐,粉妆玉琢的小孩儿,如今也这么大了。
王爷
叫我名字。
齐塔尔,你不问我我瞒你的事了吗?
问啊,你倒是说说,他们若想找个人来迷住我,当初是不是送个美貌的小丫头过来,这赢面能更大一些?齐塔尔调笑道。
他们,到如今,也不知道其实我是你的,你的这话要怎么说呢?你的男宠。
错,是我的人吧?我可不好那个调调,你少坏我名声。

呃反正没有人知道的。天地会的人只知道我是书童。他们当初找到我时,也是看我识字,会诗文,本想让我有机会做你的书童,接近你那间上书房就足够了。
呵呵,让我想想,打从什么时候起,我发觉你的身子和你的脑子一样美好的
第一次,是我送了你那支毛笔后当天晚上,你要了我,还说是我先挑逗你的

齐塔尔微笑不语,何曾忘记呢?那冻的通红的小手在自己处理完又一天烦琐的公务后,捧着一支毛笔走过来,娇俏的杏目直直望着自己,嘴角上扬的说这笔很好用,很结实,省得他发脾气就先折笔,折完了没的用了就开始找茬欺负人。当时他是大笑出声了吧?这鬼东西,变着相的挤兑自个儿,偏还让他每每都很开怀。
顺手接过笔时握了下小东西的手,不期望居然被他嗖的一下抽了回去,红了整张白皙的小脸,张了张陡然嫣红的唇后居然连安都不请一下就折身跑了出去。那羞涩,欲语还羞的样子让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情绪从丹田升腾而起,一个长久以来若有似无的愿望呼之欲出:他,想要那个人!想看他,在自己怀里婉转吟哦的样子,非常的想

齐塔尔,你干什么?苏容觉得揽着他的胳膊越收越紧,不禁出声询问。
喔,没什么。后来你可是真没少倒腾出去情报给人家啊。亏我还一点都没防备你。
齐塔尔的声音听起来象在说天气,自然平常,苏容无语。

是想报你的灭门之仇么?你可别忘了,当年圣祖皇上是要招安你家的。是你那想不开的尊父大人
不是为这个。开始我也以为是的。后来才知道不是。我做那些,是想能少些人死去,多些人活的好一点。
啧,我家的小苏容,居然高风亮节到如此。本王爷失敬了。

苏容呆看着绕在他腰间的大手,没有说话。

不是的,我只是不想在这双手的拥抱下,活的太好,太满足,太幸福。所以会害怕,会内疚,会不安才不得不督促自己做那些的。因为我比谁都清楚,我不应该有什么好下场,不应该有如此甜美的日子过。我的家人,死在火里剑下,而我,苟且偷生不算,还委身于一个男人却从中得到无尚的满足!我,又怎么能有脸这样过一辈子呢?还有,我在你心里,不只是个玩物,这我也比谁都知道。希望,我死了之后,你可以因为我是个叛徒,而不那么伤心,才好

带着温度的手指试去了流过双颊冰冷的液体,苏容这才发现自己在哭,他无法停止落泪,那手也就没有停止擦拭的动作。过了良久吧,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齐塔尔一声长叹,悠悠问道:
苏容,大前天你到西什库跟那里的瞎子老头都说了些什么,能跟我说说吗?
你?!苏容猛回身,抬头望向齐塔尔惊道。
托你帮忙,我如法炮制的通知了你那些同党,就在现在,他们估计都赶着到琉璃场的那家龙井茶店去抓微服出巡的圣上跟我了。当然,你也可以说他们这是赶着去送死的!

苏容倒抽了一口冷气,跳下床连鞋都没穿就向门外跑,可惜齐塔尔的动作更快,他还尚未沾到地就被抄了回去,按倒在床上。
来不及了,你给我死了这条心吧!
放开我!让我去!让我出去啊!!
你做梦!!我告诉你!我要把你那群该死的同党全都收押进天牢,再七天一个五天一对的在菜市口砍了他们的脑袋!至于你齐塔尔用力将苏容乱挣的手按回床上:你比他们命好,在我腻你之前你都得好好的在我身边,我什么时候想看你就得看到你!记着,关于这个,你连说个不字的资格都没有!!

苏容不再挣扎,他静静的对眼里着了火一样激动的齐塔尔说道:
今天,你折断我的胳膊,我就走着去,你折断我的腿,我就爬着去,所以,你杀了我吧。不过,那我的魂也要飞去。这是我的命。
你的命是我的。苏容儿,我早就告诉过你了,对付你的办法,我多的是。而且我还发现,弄的你浑身是伤半死不活的我还得事后陪着担心心疼,所以我决定换个法子。

说完齐塔尔一点也没客气的堵住了苏容的嘴,一路长驱直入直接撬开抗拒的粉唇深入到里面吸吮着,嗜咬着。只听得满室唇瓣纠缠的声音中夹杂了咕噜一声,齐塔尔才满意的离开苏容,还不忘用手拂过被吻的通红的小嘴。

你你喂我吃了什么?苏容瞪圆杏眼,捂着嘴怒道。
忙什么?反正一会儿你就能知道了。

邪邪的话音未落,苏容就觉得力气一丝丝的从四肢溜走,同时却有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前胸,又顺着百脉经络侵入他的手臂,腰肢,大腿,纤足和两个难堪的处所,他几乎可以感觉下半身那羞人的东西正慢慢的,坚决的硬热起来,还有那里也是

啊苏容全力制止住自己不要扭动身体求欢,却也没有余力管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这么快?苏容儿你真是敏感啊。那人居然用了无赖的诧异口吻:来,我让你更快活些。

齐塔尔用大手触到苏容,抱着他贴进胸前,瞅着他紧咬下唇不叫出来的倔强样子,好心情的笑着扯下他身上的束缚,将手滑至已经开始发热的密穴入口。

忍的好辛苦,浑身上下被他触摸的地方本来就已经滚烫灼人了,那修长的手指居然还

哦闷哼一声,那手指滑了进去,抹了些清凉的,感觉好象前两日抹过的凉药一样的东西在里面,冰冷冷的感觉多少缓解了下全身的高热和难耐的欲望,但是

啊!!啊哦只有一瞬,密所里变的奇痒难熬,而且又热又麻

齐塔尔满意的看到美丽的杏眼中,欲望取代了其他一切情绪,怀里的娇躯火热柔软,自己还什么都没开始呢,这人儿已经自行贴近他扭动起来,雪白泛红的身子蛇一样妖媚可人。

嘘,乖,不要乱动。齐塔尔放下苏容的身子,细细掠过平坦的小腹和修长的大腿,引的小东西又一阵抽搐,不安分的胯间男根早已直挺挺的,蜜汁不断从开口处冒出来,齐塔尔低下头,咬住同样硬挺的小红茱粒重重扯了一下。

呜小人儿哭也似的喊了一声,纤腰挺直,一双手再也忍耐不住,颤巍巍的伸出来往自己的双丘间伸去

干什么?齐塔尔恶意拉回小手:敢乱碰我的东西?!

小人儿睁大模糊的杏眼,微微启唇:
给给我啊好热痒
哪里痒?给我看。
这这里细白的小手当真作势要掰开粉嫩双丘,看的血脉赍张的齐塔尔拉下他,换作用自己的粗长手指探过去,却不伸进去,只在入口处搔弄。

啊嗯唔唔进进去啊苏容的喘息更急,凑着身体需索。

齐塔尔答应着,眯起眼睛,一下子顶了三根指头进去,立刻感到被苏容火热的内壁夹住了。
好还还要更多的嗯苏容颤抖个不停,双眼如同要滴出水来一样湿湿的望着齐塔尔:要我要

唔不成,忍不住了,齐塔尔紧锁眉头,边慢慢搅动小人的内壁,边迅速解开身上衣衫,而后抽出手指,在苏容乱扭着身体抗议之前,高高的举起他的腿,用早已经勃然的硕大肿胀抵住湿淋淋的洞口,在苏容高昂的欢呼声中发力冲了进去。

啊!!!苏容被弄的不知如何是好,仰头长呼。齐塔尔感觉洞口骤紧,忙紧紧握住小人儿的欲望根部,略出入的试了几次后,单手抱起滑腻的纤腰冲撞开来。

啊!啊!再深好!齐再来淫荡的呻吟犹如春药,让两人愈发的动情。
啊我的苏容儿舒服吗?
舒啊!啊!好舒服还要

可齐塔尔却缓住动作,改而小幅度的在里面上上下下的抖动起来,身下的人立刻不满了,几番抗议无效后,耐不住欲火焚身的纤瘦身子自己前后的动将起来以求得更大的摩擦快感。齐塔尔见状,干脆抱着他,按住不安分的雪臀,弄着他坐到自己的身上,还没等坐实,就迫不及待的用力将身体向上一顶

啊!!一下子进入到深处的坚硬让苏容满足的吟叫,奈何那人居然又停住不动,要命的酥麻刺痒很快就又打从身体内部燎原大火般烧遍全身。

忍无可忍下,苏容试着动了一下,嗯舒服呢,食髓知味的,他干脆抬起与齐塔尔结合的部位自动往下一坐。

哦真的好舒服,再不客气,他拼命的扭动起身体,尽量的抬的更高,坐的更猛,深到通彻的快感愈发强烈,迫切的想得到宣泄,但是
放啊!放开
宝贝,我怎么舍得

被汗水,泪水弄的模模糊糊的小脸皱做一团,含怒的杏子大眼委委屈屈的瞪着齐塔尔。若的那人更加坏心肠的拉过他的腰,前后左右的晃动他。
唔啊从来不曾褪去的热潮又被翻搅起来,全身力道尽失的苏容腰一软,扑到齐塔尔的胸前。小小的舌尖舔过敏感的两点,含含混混的哀求着:
动给我唔

不成了不成了,这小妖精实在是太撩人了,再折腾下去自个儿非得因为欲壑难平活活致死不可。齐塔尔一手禁锢住苏容的情欲之根,一手抱着他躺平,把一条细白的长腿往肩上一抗,怜惜的碰了碰那把自己夹的紧紧的花蕊,全力冲刺起来。

唔啊!啊!啊!!苏容每承受一下他的撞击就要呻吟一下,手里握着的东西滚烫惊人,小穴夹的格外紧窒。
放嗯!我不要了放开哦!
其实齐塔尔何尝忍的住了,只是在小东西体内的感觉太好,让他一再流连:
宝贝,你里面真是舒服唔又紧又热边说他还边折起苏容的纤腰,挺起上身,采跪式又往里推深了两三分。

!!齐塔苏容小小的身子几乎弹跳起来,两条腿也不知打哪来的力气,在齐塔尔深到顶点的时候紧紧缠住他的宽背向下一个用力压制。
哦!!齐塔尔感到自己在苏容的身体深处爆炸开欲望,连忙松开手,奇迹般的感受到小人儿喷薄的欲望,那柔软的内壁瞬间又纠缠上他正在发射的部位,挤的他险些没晕死过去。

呼呼一室春色旖旎,两人相拥大口大口喘息着,彼此享受着彼此汗湿的身体,心中均有无上满足。
呜齐塔尔退出几近昏厥的苏容体内时,小人儿嘤咛了一声。许是羞了吧,背过身去躲他。却正好将雪白的背,修长的腿,紧俏的臀展示给齐塔尔。密所处,自己刚出来的欲望正打从菊穴中汩汩而出,沾若的小东西无比性感。
齐塔尔深深的注视着苏容美妙的躯体,不忙于继续享用。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给他顺气。

突地,苏容浑身打了个冷战,他不敢置信的大睁开眼睛,怎么那里又??想忍着,可是好象有几千只小虫在他的那里,西西索索的啃咬他,钻来钻去的折磨他,一刻也不肯停歇
不自觉的,小巧的脚踝甭直,腿儿也开始微微扭蹭过身下的单子,前面的欲望将醒未醒,欲抬未抬心里更是痒的难受
嗯嗯微微张开的口中,终于又开始流泻出碎碎的呻吟声,闻之荡人魂魄。

苏容儿,一双大手揽上他的腰,我知道,你这里还是痒呢
所有的理智在他又一次被撑开,熟悉的硬挺又一次贯穿他后彻底的远离了苏容,他不知道为了求的更猛烈,更有力的顶刺自己叫了些什么,也不知道重叠的高潮层层爆发了几次,只记得天色微明之际,他曾软软的求饶:
啊齐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你放了我吧
那人是这么回答的:
再来一次啊好就一次就好来
然后就真的真的一点记忆也没有了。


少爷,苏少爷?有人在唤自己,声音很是忧心。
勉强睁开眼睛,小环立刻惊喜的说:您可醒了,都快一天了
一天,他躺了有一天了吗?一天啊!!那大伙?!苏容想惊跳起来。

呜怎么这样?浑身酸痛难当,根本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很有难度,尤其是腰和那里,密密麻麻的疼酸让他再不敢乱动一下。

苏少爷,看他这样,小环竟双目含泪:王爷又对您用刑了是吗?
用刑?回忆的门打开,昨儿晚上齐塔尔对他上的刑一幕幕流水般流过他眼前,自己的痴态,不假思索的淫声浪语,交缠翻滚的两个人
手心又热了,记起齐塔尔说过的话:让你难受,我还得陪着心疼,所以我决意换了法子
这法子,换的可真是苏容知道他自己肯定在脸红,而且红的很严重。

今天莫大人来找王爷,我们找了很久的人才找到这里的,王爷还说让我不许吵您,谁知道,您是又被

莫大人!苏容混沌的脑子刹那间被一盆冷水泼醒,全身如坠冰窖,冷冷的现实,嘲笑着他的无能为力。大伙儿被关入天牢,遭受严刑拷打,度过不眠之夜的时候,他却被送大家到地府里的人拥抱着,一次次的进入天堂紧紧揪住床单,咬住嘴唇,苏容的脸色由红到白,惨白。
转瞬之间,他有了个念头成熟于心。于是放送身体,静静的,他说道:小环,我得出去,不然你也知道,我会死在这里。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入夜,掌灯时分。
齐塔尔风尘仆仆的回到王府,还没来得及更衣沐浴,仅仅才走到后宅的角门,横次里就见一个丫鬟冲过来跪下:
回王爷,苏公子今日高烧刚退,可是现在又不肯喝药,奴婢怕他他是不行了

面色陡变,齐塔尔不及多想运起轻功,几个起落来到别院,推开房门。屋子里一股药味。苏容背对着门蜷在床上。齐塔尔放轻脚步走过去,连被子一起抱起他柔声问道:
怎么会生病了呢?好点没有?
苏容将头埋入齐塔尔的胸膛,摇了摇了头没出声,重重的咳了起来,齐塔尔慌着轻捶他的背,急道:
这还不快吃药!小环,药呢?

门外的小环应声而入,手里一个珐琅托盘,盘上一个小小的蓝瓷碗。
齐塔尔接过碗,才要低头说什么,就见怀里的人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闷道:
我不要吃,不想吃
胡闹,快把脸抬起来,不然我就灌了。堂堂王爷,头一次伺候人,这人连面子都不给。真是的!

胸前没了动静,不大一会,细瘦的身子开始颤抖,吓的齐塔尔伸手一摸,那脸上已是泪水纵横。齐塔尔的心,有一个角落轻轻的塌陷了,叹口气,他再柔声问道:
好好好,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喝药?
你先试一口。
齐塔尔苦笑,照办:好,现下我喝完了,该你了吧
苦不苦?
一点也不,甜着呢。
你骗我
怎么会?你看,我再喝一口,真的是甜的,瞧见

齐塔尔的话僵在了没上,他不支的倒在床上,四肢如灌了铅一样沉重,意识亦即开始混乱,眼前一片模糊。而原本病恹恹缩在他怀里的苏容敏如兔般的跳下床,冰凉的手伸进他的腰间,齐塔尔还没更衣,那里,应该有一块令牌,靠这个,什么人都可以自由出入天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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