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往生————琥珀虫子
琥珀虫子  发于:2009年10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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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贱人还知道跑?在骗了我一次又一次之后?怒极,齐塔尔反笑了出来。

沉默,怎么对他说,其实若能选择,他也不想,骗他。没法说,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所以,只能沉默,左右,不过是死吧。自己早在十五年前,早该随了家人父母一同去了,多活了这许多岁月,也做了点算是为父母复仇的大事,又,与他有了那样一段日子,死,也有记忆了。苏容不知道他自己渐渐的,在脸上挂了淡淡的笑意。

啪!!
突如其来的一掌,掴去了苏容的微笑,也掴去了他最后安然的时光。
齐塔尔自动的将看到的笑容理解为对他的耻笑,那是苏容在耻笑他受了那样大的背叛后,还居然轻易的相信了自己的话,以为他对他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了。这成功的使他的怒火更盛,已经完全不能顾及控制情绪什么的。

苍白的面容上,因他的一掌染上了不正常的红色,还未干透的黑发贴在半赤裸的身子上,齐塔尔目光一沉,掠过了一缕寒光。

他蹲下身,盯着苏容瑟瑟发抖的身体好一会儿,尔后一把扯去自己盖上去的长衫,就着冰冷的地板翻过苏容,大腿强势的分开雪白的双股,露出淡粉色的小小洞口,胡乱解开衣衫后,没有任何的语言和其他动作,他一个奋力挺身硬生生将硕大的坚挺刺入毫无准备的穴口。
啊!!!鲜血伴随着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呼流淌而出,在瞬间僵硬的如石头一般,密穴也极力的抵抗着突如其来的袭击。
然而就算是遭到生理性的拒绝与反抗后,齐塔尔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抓住纤细的脚腕将苏容大开的身子分的愈加的大,大到几乎把他扯裂的地步,无视疼的已是浑身乱颤的人,执意将男根打入密穴的深处。

呜呜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发出更大的喊声,被撕裂的痛苦太鲜明了些,五脏六腑都仿佛被顶的要从嘴里冒出去。
齐塔尔尤不满足,他要更深的进入,更大幅度的抽插,更强力的想要破坏掉这个该死的人!

啊,啊,啊!!疼,疼啊,想回身推开压在他身上肆虐的人,却根本没有那个力气,想爬着逃走,但挣不开禁锢住腰身的铁碗,想就此死了,哪怕是昏了也好,居然连这个也未能如愿。
他,只能维持着屈辱的姿势,忍受着齐塔尔野兽般的律动,无法反抗也无法求饶。时间在痛苦中渐渐流逝,失去的意识在醒来,又在下一个瞬间迷失

第几次了?在感受到热流后没有停顿的又开始下一波的攻击,无休无止。苏容整个上半身完全趴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下半身被强迫着高高抬起,忍受着野兽般的进入,退出,再更狠的没根进入,大腿上红的白的液体流下,干了,被新流出的覆盖上,又干了,进出的男根几乎是血红的,鲜艳的更刺激着发泄欲望的人体内的兽欲。胸前恐怕也是血肉模糊了,因为他全力的动作,让苏容的胸一遍遍被粗砺的石头磨过。

啊粗重的喘息过后,齐塔尔释放了最后的热流,终于抽出了性器,染血的性器。新的一股精液混杂着血丝沿着还保持着大张姿势的腿汩汩流下,他拎起苏容支离破碎的身体,对上那双呆滞的杏目,那曾经多么灵动的杏目,形状美好的总能让他吻上一次又一次。

还敢不敢对我说一个字的谎言了?摇晃着苏容到处是伤也到处被血染红的身体,齐塔尔恶狠狠开口道。
我没有过了很一会,他才听到几个单字,破碎的从僵硬没血色的唇中溢出。
你没有?!梆子井胡同儿十四号,是谁说的?!是不是一张嘴里说的?!
梆子井胡同儿吗那是家爸爸妈妈和苏容的家是我的家话再也没有延续下去,因为说话的人终于昏了过去,终于,象死了一样彻底的沉到黑暗中不用再忍受现世的这一切。

窗外的天色已擦黑,屋里没有点灯,更是暗做一团,齐塔尔站着,没动,苏容昏死在他的脚下,他就那么直直的戳着,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没人看的清他脸上是何表情,只知道良久后,他蹲下去,用扔在一旁的长衫裹起地上千疮百孔的身躯,打横抱起来走出书房,其时,书房的空气中,仍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道。

王爷,王爷?大管家陈其悄声道,从小跟着齐塔尔到他大,他比谁都清楚现在去打扰这个人是多么的不智,奈何事关重大,只能咬牙一试。
王爷。稍微提高了音调。僵硬的如同石头的齐塔尔总算有了些反应。陈其趁其尚未开口让自己快滚之前快速而清晰的说道:
回王爷,莫德尔有重大事情禀报,十万火急。奴才不敢延误。
宣。

奴才叩见王爷。早被告之有话快说,说完快跑的莫德尔到也聪明,没等和硕王爷开尊口,就一口气回道:
回王爷,最近有天地会的人投效天朝,弃暗投明,小的因此得了他们的一起反叛书,上面的东西,小的看的心惊肉跳,请王爷过目。
呈上来。
嗻。

薄薄的一个草纸做的册子,上面的内容却足以让当朝统治者夜不能寐。
劫法场
烧天牢
斩重臣
抢粮草
运私盐
一笔笔记得清清楚楚,包括具体时间,主事的人,成功与否,齐塔尔是负责此事的,当然知道这些事情,早就是天地会办成的要事,这也是他们成为当今皇上心头第一根大刺的主因。
翻到后几页,齐塔尔的目光被一行小字吸引:
策令诛杀满清走狗和硕礼亲王齐塔尔.伊尔库勒。旁边是朱笔画上的一个叉字。

冷笑着,他指着这行字问道:
那班匪党怎么又不来杀我了?
回王爷,那固然是王爷您吉人天象,上天庇佑的缘故。不过小的听那归降的人说,这还是因为他们最可靠的一个内应誓死不肯合作才没能让他们如愿的。
哦?贼党中居然还有人如此为我

忽的
电石火花一闪
不用多问了,那个人必是
心中突然五味陈杂,既而竟开始有点手足无措。一定是他,他誓死不肯合作么?怎么可能?对,一定,一定是为了从自己这里套出更多的东西去吧?!逼着自己这么想后,齐塔尔才觉得胸中不那么闷痛,也不那么,酸楚了。

见他忽然发呆,莫德尔识相的闭起了嘴,看他总算又回复了神志,他才敢继续说道:
另外还有两件不得不立刻回王爷的事情。一是那个从天桥上抓回来的线人咬舌自尽了,二是,是
讲!
嗻。二是为了不让天地会的人起疑,在下认为是不是还让您府上的那个贼人继续与乱党联络,因为乱党的人还不知道咱们是从哪个线上得知的天桥人,所以可以让他出来引蛇出洞。当然,必须在您的监控下,您可以假装相信他不会再生造次之念,着人日夜监视,以便将乱党的据点和主要人物一网打尽,据归顺那人的说法,乱党正在策划一个名为‘擒龙’的计划,王爷请听,这岂非是要弑君的么?
我知道了,你办的非常好,先下去,时刻给我盯着乱党的动静,对于归顺过来的人,也别忒信任了。
王爷英明,那下官先退下了。

虽然经过了好一番清洗打扫,上书房里仿佛还残留着什么味道,那味道,使得齐塔尔不悦,也使得他的胸中,聚集了越来越多的闷气,几乎用跑的走出去后,才微觉得好受了点。于是他就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直到来到一处房门前,抬起头,他惊觉到,自己,已经来到了苏容的房外,唤进来的御医应该已经走了。管不住手,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床上的人躺的并不安然,不断有冷汗从头上渗出,也不断的有呻吟从唇边溢出,脸上明显有着不自然的红晕,那应该是高烧的缘故,而死人一样苍白的嘴唇则是他失血过多的印记。
送药进来的丫鬟看到齐塔尔,忙垂首恭顺的站在一旁,接过药,挥手命侍女退下,齐塔尔继续注视着苏容。

大夫说他应该是不会有生命危险,如果他能在明天早上之前退烧醒过来的话。自己对这个结论不很满意。奇怪了,明明是自己动的手,明明立誓要毁了他的,却又在真的快要成功前放手,还惟恐他真的就这么走掉,真的就这么睡下去,不再睁开眼睛。
是因为有一句话很想问他吧,为什么,你会誓死不从呢?我死了,你一样可以用同样的手段去找下一个人套取你想得到的消息不是吗?那,为了什么呢?

觉察到自己在想什么的齐塔尔攥紧双拳,很想好好抽自己一顿居然会生出这么蠢不可及的念头?简直是荒谬!!不行,不能再继续留在这个人的身边,那会乱了心绪,乱了心智,这决不允许。
抬身要走,却听到床上的人细细出声:
妈妈妈,我想回家,回去妈妈你怎么不动了家呢我的家呢家呢家呢
他在呓语,而且越来越激动,胡乱挥舞着细瘦的手臂轻喊着:
妈妈抓住我,你在哪里妈妈

齐塔尔不及多想,一双手已经伸出去将那惊慌无措的手儿握在手中抚弄着,因为找到了安心的所在,苏容平静下来,把给了他温暖的大手拉到胸前,总算是又睡过去了。
齐塔尔盯着自己的手,已经无力再去责怪自己的愚蠢,见床上不安的人已经逐渐安静下来的面容,他急着抽开手,欲离开这弥漫了太多苏容味道的屋子好让自己静一静。

刚一离手,还没走到门边,就听得苏容的呓语又响起:
尔不心中一激,齐塔尔没有转过头,只是停下了脚步。
齐塔尔我话到此被一阵急喘掩盖过去,也让齐塔尔肃然回神,终于走出房门而去。

我?我什么呢?我没骗你,我有话想说,我恨你,我如何呢如何呢??
低头疾行的王爷心中,只有这些念头,充满了整个阵阵抽痛而他又无力阻止的心房。

苏公子,请用汤吧。一会儿都凉了。侍女看到床上的苏容愣愣的举着碗补汤好久不动的样子,终于忍不住道。
哦,好,我这就喝。

一股浓重的中药味道顺着喉咙蔓延开,苏容还是有些怔忪,这,是怎么回事呢?在被齐塔尔惩罚后,再睁开眼睛的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是躺在原先供他居住的小巧别员的床上。有大夫来看视,有丫鬟穿梭照顾,各种各样昂贵珍稀的补药,这几天也不知道被看着吃进了多少去。难道,那不堪回首的一天是 梦不成?还是现在自己是在做梦?

干什么在发呆?还不快把药吃了?低沉不悦的声音,听的苏容浑身一颤,是他,这几天从没露面的齐塔尔。

心,又慌了,还带着惧意,苏容死命垂着头,握着碗的手指关节逐渐泛白。齐塔尔早在进来时就命其他人出去了。他度着步子走到床边坐下,一根一根的掰开简直要掐进瓷碗里的手指。

不想喝就先放着。抬起头,看着我。可惜苏容硬如石雕,对他的话毫无反应。
啧,乖一点,来。大拇指抵上更形尖细的下巴,温柔而有力的抬起了苏容的头。杏目没有望向自己,嘴唇咬的太紧,鼻尖上居然连冷汗都冒出来了。不满意,不过也还都在预料之中。
听说你能沾地了?那么这里不疼了吗?不怀好意的手随着话音滑到丝被下隐密的地方,轻轻蠕动着手指。

怀中细瘦的身体陡然紧崩起来,那对杏子形状的大眼终于看向自己,充满了惊恐,惧怕和愤怒。那眼神,几乎是灼人的。不过很快,闪耀着的神采不再,目光变的黯然冷漠,一潭死水一般。他还主动放平了身体,拉开被子,张大双腿眼睛依然大睁着看着天花板,连眨动都忘记了。

不过是又一次折磨,又一次地狱之行,又一次侮辱吧。那就来吧,反正,自己也禁不起几次了。了不起,就是个死字,对不对?

果然,大手探了过来扯下了绸裤,左右分开双丘,露出了中间的密穴。记忆中不曾褪去的痛楚让苏容不自觉的打着冷战。

真的伤的很重啊齐塔尔近乎叹息的说道。
他在说什么?来不及多想,全副的精神就被埋入密穴的手指引了过去,奇怪,不是撕裂,扯碎的力量,而是轻柔的,小心的转动。那手指上不知沾了什么东西,清清凉凉的被涂抹在伤痕累累的内壁里,感觉象整个人被浸到温水中一样的舒适

人,乱了,头脑中更是一片空白。手指褪出,立刻又带着更多的清凉回来,小心翼翼的探入,柔情蜜意的搅动,逐渐的深入,深入,更深的拂弄着,逗试着,搔玩着

唔啊耳畔响起黏腻的呻吟,朦胧的意识得以惊醒,苏容紧捂住小口,怎么,这淫糜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的么?在此时此刻?在他的面前?

身体又被人整个翻了过来,一股热气吹进耳膜:苏容儿,你硬了。
让他脸红到烧起来死了到干净!苏容只觉得天旋地转,头晕目眩,他只能紧紧闭起双眼,因为一睁开就得看到那无耻挺立着的欲望。怎么会?怎么一切都不对了?谁?谁来对自己稍微做点解释啊!

自然没这个好心人,却有人伸过手,包围住令人羞涩的硬挺上下揉搓起来。

啊啊唔一旦开始,喘息就已是无法停下。那催人命的手不住的套弄着,时硬时软,兼而还捏住根部的小球玩弄。好热,好热,不仅不被他触摸的地方,浑身都如同着了火一样沸腾,想过挣扎,想过逃开,但最终,只能任自己挂在坚实的臂膀上,嗯嗯啊啊的婉转呻吟

唔齐塔尔突然停下动作,小人儿立刻不依的哼叫起来,轻轻的在怀里扭蹭着身躯。微微一乐,,他重新夹起尚还清涩的玉茎,弯起手指用指腹摩擦顶端小小的岔口,一下,两下喘息声更加娇艳,蜜汁涔涔涌出,嫩白的大腿无意识的张的更开。齐塔尔眼睛一转,干脆放开八爪鱼一样抓着他的苏容,将头埋入小人儿最动情的地方,深深的一吸

啊!!拉长的一声充满媚意的惊呼后,苏容才慢慢放平了在那一瞬间挺直的身子,松开了揪住床单的手,剧烈而满足的喘息着。

舒服了没?乖,再睡一下,我刚给你那里上了药,会好的很快的。我明儿再来看你。说话人在苏容的脸上轻轻一吻,走了出去。

当一切快感沉淀下来之后,苏容只觉得他被一张大网网住了,什么都看不清,也挣不破。齐塔尔究竟是在想什么,干什么,在经过这两天的所有后,苏容一点也猜不着头绪。
他不是想毁了自己的吗?怎么又会?苏容对着熟悉的室内苦笑起来,听天由命吧,当初被送入这和硕礼王府的第一天,他,就只能如此了。而现在,只要习惯了就可以了。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平顺而缓慢。齐塔尔没有食言,他每天傍晚都要过来略坐一坐,看看苏容才走。没有拷问,没有收押,甚至连苏容是天地会派进来的这回事都从不提及。他只是坐在床沿,询问两句苏容的恢复情况而已。苏容没有那个本事摸透他晦炜莫测的心计,只能做一条毡上鱼,听之任之。齐塔尔对他,差不多是温柔的,只是苏容也知道,这种温柔,与从前什么都不曾发生时比较起来,有些不同,仅仅是,略有些

这一日,平常端药进来的侍女小环, 不但来的比平常晚些,脸上还有红色的指印,一对大眼也遮掩不住哭过的痕迹。
苏容知道他不应该多管闲事,因为现在连自保都很难了。不过,小环放下药,勉强装出微笑如往日一样请他吃时的带的哭音,还让令苏容问出:
怎么了,小环?有什么为难的事吗?
没温柔的询问让她的泪落的更急。
告诉我,没关系,可以帮的我一定帮。
真的没什么,刚才我给王爷送东西,正赶上莫大人来

是他?莫德尔?齐塔尔手下第一个可用的人才,若是苏容没记错,这莫大人,应该是,管天地会追查的,想到此,他有些急:
然后呢?小环?你听到他们说什么了没有?
没有,我只听到南草场胡同儿,后天晚上,这几个字,就被莫大人发现,还打我,说我偷听什么的,呜
小环的声音越来越委屈,苏容却没心情安慰她了,南草场胡同?那里不是有天地会一个分舵的联络处吗?齐塔尔从哪里知道的?他要干吗??

巨大的不安雾般的笼罩下苏容,咬咬牙,他想无论如何,明天他要偷偷溜出去一趟,再用以前的法子告诉大家,情况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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