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霖林 下————叶华
叶华  发于:2009年1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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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王觉得手中岳谨言的分身已经胀大不已,跳动了两下,眼见着就要出精了,却又没了动静,岳谨言倒是哭了起来,吃了一惊,忙放了手,抱住岳谨言道:“言儿,你怎么啦?难受么?”
岳谨言哭着说道:“我那里好胀好难受,我怕。”
庆王听明白了,不敢置信地问岳谨言:“言儿,你以前从没出过精么?”
岳谨言低下头,小声道:“没有。”他自然知道男子在他这个年岁还没出过精不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
庆王叹了口气道:“你是大夫,难道不知道男子情动会出精的么?”
岳谨言的头更低了:“我知道,可书上说的男子出精都是欲仙欲死的,我刚才却是很胀很难受,而且,而且,”他嗫嚅了半天,“我还觉得想要小解。”
岳谨言心中极为难过,他也知道自己性器发育晚,对于一个男子来说,这算得上是一种耻辱,今天却在庆王面前被揭示出来,令他更是伤心,生怕庆王因此看他不起,低着头不敢抬起来,眼圈却早已红了,只用手指抠着手下的床褥。
庆王见岳谨言垂头丧气,心中疼惜,紧紧抱住岳谨言道:“言儿莫急,我给你说,你刚才那阵子想小解的时候,便是要出精了,你也莫忍着,只管出来就好。”他亲吻着岳谨言道:“我们再来。”说话间已顺着岳谨言的胸腹吻了下去。
岳谨言闭着眼,感觉到庆王的唇舌在他身上四处游移,身体再次开始发热,分身又开始发涨了,突然被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包裹住,霎时一种难言的酥麻感觉冲向头顶,岳谨言不禁轻哼了一声。神思恍惚中岳谨言感觉到那个抱住自己分身的湿热物体开始上下活动起来,那种刺激令岳谨言全身颤栗,大口喘息着,微微睁开眼,却震惊地看到庆王埋首于自己的两腿之间,含着自己的分身,正在上下套动,不由惶急地伸手去拉庆王,叫道:“四哥,你别含那里,脏得很。”
庆王抬起眼来看着岳谨言一笑,道:“言儿的身上没有脏的地方。”继续自若地含住岳谨言的分身套动,那情状实在是淫 靡无比,岳谨言哪里见过这个,再也忍耐不住,分身在庆王嘴里跳动了两下,身体一阵痉挛,一股热流喷射而出,竟是射在了庆王嘴里。
庆王猝不及防,被呛得咳了起来,嘴里的精液溢出来,白色的粘液挂在嘴角,说不出的情色。岳谨言脚瘫腰软,神志有些迷糊,听得庆王的咳枪声才回过神来,羞窘不已,胡乱抓了件衣服给庆王擦拭,庆王任他擦,笑着问道:“言儿,你还好罢?”
岳谨言眼里涌上一层泪水,点点头,哽咽道:“四哥,你别对我这般好。”
第 39 章  
庆王刮了一下岳谨言的鼻子,笑道:“笨言儿,我不对你好对谁好。”手里却不停,探到岳谨言胸前,轻轻揉捏岳谨言小小的乳首,引得岳谨言一阵轻颤;嘴上也没闲着,在岳谨言的肩颈处不断地啃吮咬啮,感觉怀里的岳谨言全身都软了,靠在自己身上轻喘,微微一笑,手指渐渐下移,探向岳谨言的后穴。
岳谨言惊跳一下,庆王立刻含住他的耳垂,轻声道:“言儿不怕。”手指并未伸进去,只在周围轻轻打圈按摩。岳谨言渐渐放松了身体,庆王道:“言儿,你摸摸我。”拉着岳谨言的手按上自己的分身。庆王的分身被岳谨言的手稍一碰触,轻轻一跳,竟似又胀大了些。庆王在岳谨言耳边轻轻一笑,说道:“言儿,你帮帮我,好不好?”
岳谨言脸红似火,眼睛根本不敢看向庆王的分身,低头说道:“要,要怎么帮?”声音轻不可闻。
庆王伸手拿过床头的一个盒子,打开来,里面是冬天防冻的脂膏,涂了些在手指上,吻着岳谨言道:“言儿,你信我么?”
岳谨言点点头,庆王柔声道:“你放松身体,别紧张就好了。实在难过就说,我决不会伤你。”手指在岳谨言后穴周围又按捏了一阵,这才轻轻将食指滑了进去。
岳谨言虽深知庆王决不会伤害自己,但庆王手指滑入的瞬间,那被瑞王侵犯的惨痛记忆还是如潮水般的涌上来,一下子惊叫起来,带着哭音喊道:“不要,出去!”
庆王急忙把手指抽出,抱紧岳谨言道:“言儿,是我,别怕。”
岳谨言凝神看了庆王一阵,呼了口气,把头埋在庆王怀里轻唤:“四哥。”
庆王应了一声,拍拍岳谨言的后背:“好了言儿,你先躺一会,我去拿些干粮来吃。”看着自己剑拔弩张的下体,苦笑起来,看样子今儿还得自己解决了。
岳谨言抬起头来,握住庆王的手,咬着唇,垂了眼,犹犹豫豫地引向自己的后处。庆王一震,想把手抽回来,轻声道:“没事的言儿,咱们下次再来。”
岳谨言却死死拉住庆王的手不放,抬眼看着庆王道:“四哥,你要了我罢。”仰起头来,笨拙地吻上庆王的嘴唇。
庆王脑子里轰的一声,什么也不晓得了,什么也顾不得了,眼里心里只得岳谨言一个,紧紧抱住岳谨言,恨不得把岳谨言揉到自己的身子里去。两个人身躯交缠,合二为一,一时间满室春意,轻喘低吟不绝,尽是旖旎风光。
庆王深爱岳谨言,又积了许多日,直恨不得把岳谨言吃下肚去,可究竟是顾惜着岳谨言,做了两次,见岳谨言已是疲累不堪,虽是意犹未尽,却也体贴地收了手,抱岳谨言去温泉清洗了,擦干头发,放回床上,拿出干粮来,问岳谨言道:“言儿,我烤两个馒头吃罢,好不好?”
岳谨言趴伏在床上,身下垫着狼皮褥子,身上裹着狐皮大氅,原来那墙角的柜子里装的除了几件换洗衣裳之外,尽是御寒之物,却是庆王想着岳谨言畏寒,早就叫人备下的。庆王见岳谨言点头,笑了一笑,在火盆上烧着水,拿出两个馒头放在火上烤。岳谨言刚才帮他擦嘴时用的是他的外袍,屋里不冷,他便换了件半旧的青色家常大袄,湿黑的长发披在脑后,用发带松松地束了,神态悠闲,长身玉立,风神俊逸,便是做起这些琐事来也是说不出的优雅。
岳谨言看得呆了,庆王见他又在发傻,笑了一笑,试试那馒头已经烤得差不多了,拿了一个走到床边,问岳谨言道:“言儿,坐得起来么?”
庆王问得极其自然,岳谨言却是羞红了脸,忙撑着身子想要爬起来,腰上却是一阵酸软,差点又跌下去。庆王一伸手揽住他,扶他坐了起来,把馒头递给他,笑道:“刚烤出来的馒头最香,趁热吃罢。”
岳谨言吃了两口,有些干,噎了一下,庆王忙去倒了水喂给岳谨言。岳谨言只觉不好意思,说道:“四哥,我自己喝罢。”庆王也不理他,给他喂了水,拿过另一个馒头吃了起来。
庆王坐在床边,用手搂着岳谨言的腰,啃着馒头。屋里安静下来,只有火盆里不时爆出几颗火星,岳谨言累了,浑身酸软,靠在庆王身上,眼皮就开始打起架来,心里眷恋这难得的静谧温馨时光,只是强撑着。庆王见岳谨言馒头越啃越慢,最后终于不动了,一看岳谨言闭着眼,微微张着嘴,已是睡着了,呼哧呼哧地像只猫咪,笑了起来,拿走岳谨言手里剩的半个馒头,放岳谨言躺下,拿了床轻薄暖和的天蚕丝被给他盖了,自己吃了馒头,收拾了一下,也上床睡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二人起来,吃了点干粮,灭了火,便就回去。庆王抱岳谨言上马时见他皱了下眉,知他身体不适,翻身上了马,把岳谨言侧抱在怀里,笑道:“这样就不会颠到了。”
岳谨言见这种姿势跟女人一样,窘迫不已,挣扎着想要跨坐在马上,说道:“四哥,我没事,让我坐正了。”
庆王搂紧岳谨言道:“乖言儿,你现在颠不得,不然会疼得很,等进了城再坐回去,好不好?”岳谨言脸红过耳,嘟哝道:“你怎么又知道我颠不得了。”
庆王道:“以前几个第一次都是疼,颠不得的。”突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暗道不妙,忙拉过岳谨言一看,果见岳谨言眼圈已经红了,心里一疼,着急说道:“言儿,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从今往后我都只有你一个,你信我,好不好?”
岳谨言抬起眼来,看庆王神色惶急,轻轻笑了一笑道:“好。”
庆王松了口气,见岳谨言恋恋不舍地望着那个温泉池子,在岳谨言脸上亲了一下道:“你喜欢这里,咱们再来。”抱紧岳谨言,双腿一夹马腹,“现在咱们得快些回城去了,不然赶不上大哥那边的午饭了。”
踏云跑得又快又稳,岳谨言被庆王紧紧抱着,并未觉得如何难受,进了城,庆王果然放岳谨言坐正了,又勒着踏云慢慢走,等到了康王府上,刚刚是午饭时分。
康王府里一派喜气洋洋,康王夫妇和齐柘安夫妇早就等不得了,着人去庆王府里接了岳谨言几次,都说昨日就和庆王出去了,尚未回来,正在心焦,家丁通报庆王和岳谨言到了,一起忙忙地迎了出来。
康王走在头里,刚出了屋,就见庆王牵着岳谨言从廊上过来,哈哈一笑,上去拍拍庆王的肩道:“老四你们来得好慢。”一迭声地催人摆席,岳谨言早就被康王妃和齐夫人拉到一旁去说话去了。
庆王见康王神清气爽,满面喜气,笑道:“恭喜大哥,如今小弟我可就等着抱侄子了。”康王笑道:“好说好说。到时候你可要多送些满月礼。”他沉疴得愈,自是心情舒爽,兄弟俩人哈哈大笑着进了厅堂。
在康王府里吃了午饭,岳谨言又和父母姐姐叙了回家常,这才告辞而去。岳谨言刚回到屋里,陆慎行就蹿了进来,看着岳谨言只是笑。岳谨言被看得心慌,摸摸脸,问道:“慎行,我脸上花了么?”
陆慎行摇摇手道:“不是。”走过来在巴在岳谨言身上,“谨谨,昨儿晚上哪儿去啦?”
岳谨言红了脸,低着头小声道:“王爷带我去泡温泉去了。”
陆慎行轻笑,往岳谨言颈上吹气,“只是泡温泉么?”见岳谨言脖子都红了,只是不说话,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言若有憾:“我也想去泡泡温泉呢,可惜没人带我去。”
岳谨言抬头道:“下次咱们一起去罢。”陆慎行笑嘻嘻道:“我可不和你们一起去,白的惹人嫌。”搂住岳谨言的腰,在他身上蹭啊蹭,“我只和谨谨一起去,好不好?”
岳谨言还未答话,蓦地传来一声怒喝:“陆慎行,你给我离言儿远点!”庆王一步跨进屋来,伸手把陆慎行从岳谨言身上揪了下来,甩到一边,自己紧紧搂住岳谨言,双眼冒火,瞪着陆慎行。
陆慎行险些摔个跟头,不由大怒,插着腰大骂:“你这王八蛋!敢推小爷!”扑上来就打。庆王虽然武功比陆慎行高得多,却顾念着他是岳谨言的师弟,只是跟他周旋,不曾动真的。岳谨言看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又劝不开,急得跺脚。陆慎行见自己使了全力却连庆王的衣角都沾不着,恼羞成怒,他是跟人打泼皮架惯了的,随手抄起桌上的青瓷花瓶就朝庆王砸来。庆王不急不慌,见花瓶已抡到了眼前,一伸手轻轻巧巧将花瓶夺了过来,顺势扭住陆慎行的胳膊,冷笑道:“你要砸人是不是,本王现在先让你尝尝被砸的滋味。”举起花瓶朝陆慎行脑袋上砸去。
岳谨言在旁边惊呼出声,冲上去抱住陆慎行,竟是拿身体护着陆慎行的意思。庆王本就只是吓唬陆慎行一下,见岳谨言上来,早就收了势,可看岳谨言如此维护陆慎行,心里一股酸意泛起来,放了花瓶,哼了一声,甩手出去了。
陆慎行见庆王悻悻然地走了,心里偷笑,见岳谨言想追上去又不敢的样子,推了岳谨言一把道:“笨谨谨,那人生气了,还不快追上去!”岳谨言啊了一声,忙朝屋外跑,跑了两步又折转回来问道:“慎行你没事罢?”
陆慎行好笑,推着岳谨言往门口去:“我好得很,你快追上去罢,不然我的罪过可就大了。”看岳谨言跑走了,笑着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第 40 章  
庆王已经没了影,书房里也不在,岳谨言顺着回廊追下去,在拐角处一头撞上一个人,蹬蹬后退了几步站住了,这才看清是萧怀真。萧怀真揉着额角道:“小岳哥哥,你这么着急跑去哪里啊?”
岳谨言见撞到了萧怀真,心下歉然,上去帮萧怀真揉了一阵子额角,问道:“还疼么?”见萧怀真摇头,这才问道:“萧公子,你可知王爷在哪里?”
萧怀真恍然道:“原来你在找表哥啊。我刚才碰到他,拿了剑,怕是要去后园练剑,你去后园找找看。”岳谨言谢了他,急忙往后园去了。
萧怀真自来找陆慎行。进了陆慎行房间,见陆慎行躺在床上,跷着二郎腿,盯着帐顶发呆,轻轻过去,猛地大喊一声,想要吓陆慎行一下。
陆慎行转过头来,嘴角扬起一丝笑,懒洋洋地道:“吓死我了。”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你不好好在房里呆着等着吃饭,跑来做什么?”
萧怀真噘起嘴道:“我一个人闷得慌。表哥也不陪我,迎蓝姐姐他们忙着今儿晚上的宴席,也顾不得我。”语气里带了丝委屈。
陆慎行见萧怀真样子有些可怜,倒是笑了起来。萧怀真为人单纯,这一点上有些像岳谨言,陆慎行因此对萧怀真也颇为照顾,当下跳下床来,笑道:“好罢,要吃饭还有些时候,我带你出去逛逛去。”
萧怀真巴不得一声儿,连声道好,陆慎行见他穿着茄色的厚呢灰鼠褂子,道:“你原来就是想出去逛的。”萧怀真呵呵一笑,陆慎行自带了他出门去了。
岳谨言进了后园,庆王果然在那里练剑,岳谨言不愿扰了他,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看着看着便又痴了过去。庆王自岳谨言一进来便知道了,见岳谨言又站在那里发呆,看天气寒冷,也不等一套剑法练完,匆匆收了剑势,便朝岳谨言走来。
岳谨言直到庆王走到近旁才回过神来,忙朝庆王绽开一个笑容,唤道:“四哥。”
庆王走到岳谨言身旁站定,看岳谨言鼻尖都冻红了,忙携了他回房,边走边埋怨道:“你怎的出门也不加件衣裳,看这手冷的。”边说边将岳谨言的手揣在自己怀里。
岳谨言心里满满都是甜,默默走了一会,开口问道:“四哥,你刚才生气了么?”
庆王心道:“原来你这个小傻瓜还是明白的。”故意沉下脸道:“是啊,我很生气。你对你那个宝贝师弟可比对我好得多。”
岳谨言急道:“四哥,不是的,我,我...”一急之下却是不知说什么才好。
庆王轻轻一笑,低头在岳谨言耳边道:“你是想说其实你对我更好些,是不是?”
岳谨言道:“不一样的,四哥是四哥,慎行是慎行。”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慎行只得我一个亲人,我是定要对他好的;而四哥你,你,是我心里喜欢的人。”
岳谨言很认真地说出这番话来,抬头看着庆王。庆王心里欢喜已极,看岳谨言眼睛亮晶晶的,忍不住在岳谨言唇上轻啄一口,笑道:“笨言儿,其实我生气的是你不晓得爱惜自己,要是换了个人那花瓶真的砸下去怎么办?你是想叫我心疼死了么?”
岳谨言低下头去,小声道:“对不起。”庆王抬起他的脸道:“言儿,你要记住,今后不管什么事,都有我来挡着,你万万不可冒险,晓得了么?”
岳谨言看着庆王,但见庆王眼里满是温柔,轻轻点了点头。
陆慎行带着萧怀真在街上逛了一圈,看时候差不多了便往回走,突然一人从身后拍了陆慎行的肩膀一下。陆慎行下意识地伸手去扣那人的手腕,却反被扣住了太渊穴,又惊又怒,正要探手入怀,那人放开他,笑道:“慎行,是我。”
陆慎行听见这个声音,转过身叫道:“老吴!”果然吴征站在后面笑吟吟地看着他们两个,手里拎着个小坛子。
陆慎行看了那坛子,笑道:“这是给谨谨带的酒酿罢?”吴征点点头,问道:“你们两个怎的还在外头?不是要吃饭的么?”
萧怀真道:“府里忙得很,没人理我,我叫小陆哥哥带我出来逛逛。”
陆慎行轻笑一声:“过了明日府里就更冷清了呢,你怎么办?”
萧怀真道:“我过完年就回去了,跟王大人一起走。”他看着陆慎行,道:“小陆哥哥,你到我家里去玩罢。我带你去游西湖,吃西湖醋鱼,还有灵隐,虎跑,很多好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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