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放艳艳艳楼满+番外————俺爷
俺爷  发于:2009年1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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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眯着演舒服地享受着满庆的服务,花演将手指插入满庆的发间,柔柔地抚弄着。

  自己原先是个情欲很淡的人,甚至连他的育子——之秀,出现时,他都没有感受到任何情动,没有与其诞下神子的欲望。

  然而他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对原先他当作亲人般对待的满庆产生欲念,甚至愈来愈强烈。

  花演没让满庆知道,其实神只间流言蜚语、恶毒地在说着他可笑、说他大逆不道,没和自己命定所该相爱之育子共结连理,反而还爱上自己的育子和自己双生兄弟的育子违背伦常所生下的半妖,神只们因此视他为异类……

  即使被如此中伤,但花演认为爱上满庆既非错误、也非禁忌,而是个千真万确的事实,事实就是事实,他不在乎那些神只们说他什么、也不在乎在他们面前明白地表达自己心中对满庆的情感。

  然而花演知道,虽然自己不在意,但要是让满庆知道自己因为他而被视为异端,满庆一定会自责,所以他一直刻意地瞒着他这些事。

  「庆儿……」眉心微颦,花演抚着满庆的耳朵,气息轻喘:「快出来了喔。」

  闻言,满庆将那尖端含住,用力吸吮,奶白的液体便在花演的一声低喃下溅射在他的口中。

  芬芳的香甜气味溢满口中,满庆咕噜地将那浓浓的爱液吞下肚,舔着齿尖,意犹未尽的又将花演柱身上残留的白液舔拭干净。

  花演看着满庆坐起身子,猫似地舔着唇和手指上的沾染的白液,不觉莞尔,同时体内才刚平复的情欲也冉冉上升。

  「庆儿,来……」

  花演对满庆勾勾手指,满庆才呆着张脸一靠近,便被花演用手勾住后颈,向前一带,唇瓣便贴在一起了。

  满庆心里很开心,最近能和花演亲亲的次数变得很多,他几乎天天都能尝到那种蜜似的滋味。

  不自觉地张手拥抱住花演优美修长的身子,满庆蹭着花演,他实在是太喜欢这个主子了,喜欢到一辈子都不想离开他身边——虽然他知道自己配不上他,但只要花演还愿意让他待着,就让他厚颜无耻一点吧……

  亲吻、用齿贝啮咬着满庆的唇,花演的手指在满庆背后来回轻抚,不时的被满庆习惯性地用尾巴卷住手腕。

  花演心里想着,要能这样一辈子有满庆陪着,那么永生也不是件难熬的事情了。

  将和自己吻的难分难舍的满庆抓开,花演舔过湿润的唇,美艳地笑着,在满庆还傻楞楞、巴巴地望着他红嫩的水唇的同时,反身将他压住,曲线优美的窄腰挤进了他的双腿间。

  拿过一旁的磁白的细瓶子,才一倒开在手上,芦荟的清香便四逸而开。

  手指沾着透明的稠液,沿着满庆的臀线向下,抵住尾巴根处下方的紧密穴口,亲了亲满庆的脸颊,花演将手指顶入。

  「咪……」

  尾巴又缠绕上了花演的手腕。

  「庆儿,你的尾巴又不乖了……」

  「对、对不起,演殿下……」

  一双虎眸湿润地满载水气,满庆将尾巴松开,尾巴却还是不安分地在一旁扰着花演的动作。

  ——他不是故意的,那真的是习惯。

  「真是的,这是你自找的喔……」轻叹一声,花演脸上旋即露出的是带些不怀好意的笑容。

  将手指撤出,花演抓住了那条一直很不安分的尾巴。

  「喵!」满庆瞪大了虎眸。

  「庆儿,尾巴也可以这样用的喔……」

  花演握着那尾巴的前端,抵住已经被他扩张的湿热的穴口,将尖端插了进去。

  「演、演、演……演演殿下!」

  脸颊一瞬间胀得紫红,水光聚集眼角,满庆说不出话来、窘迫地瞅瞅下身、又瞅瞅花演、又瞅瞅下身、再瞅瞅花演。

  「呵,看看你的样子……」轻笑,花演含住满庆的虎耳,手指连同尾巴前端一同送入了那软穴几分,炽热地摩擦着。

  「演殿下,不要这样弄啦,那、那是咱的尾巴耶!很奇怪……呜!」

  「自己的尾巴也会和害羞?」

  刻意地逗弄满庆,花演此刻的心情极佳。

  「演殿下……」满庆委屈地巴巴望着花演。

  「知道了,不要紧张——」扬着美丽的笑靥,花演将尾巴拔出,好心地放了满庆一马,但随之而来的……

  将满庆的腰抬起,花演将那重新勃发性器抵上湿答答的穴口,开始进行更深一波的掠夺。

  「喵啊……呜咪!」

  「庆儿……」激烈地抽插着,花演亲吻着满庆的眉角,用那饱含欲望的低沉嗓音问道:「你喜欢我吗?」

  「喜、喜欢……咪……很喜欢……演殿下。」

  狂乱中,满庆点着头,紧紧捱着花演。

  花演微笑,更深地挺入……

  ——谁都不能把他们分开。

  16

  深蓝素雅的屋檐上,月轮散着清透的银光,在砖瓦上镀着一层亮丽的白。凉风一吹,将屋檐下满树的离香花吹成花雨,由回艳阁廊延洒下的花瓣就这么旋转飘落,最后轻轻慢慢地落到院子里。

  花满楼的大厅和正殿全都热闹的忙着,宾客和姑娘及小倌们在长廊间穿梭着,和鲜少人去的小院子里形成强烈的对比。

  院子内只有月光清照,寂静的连点风声也听不到,楼内的人们忙着招呼娱乐,根本没人去注意那小院子里的动静,所以没有人看到,那站在庭院中央的人。

  和花演一样一头如瀑布般的柔顺黑发流泄着,那人穿着和花演相反的白色华服,上头一样是绣着离香花的图案,妖艳地绽放着。

  月晕轻薄地洒在他的脸上,他的脸孔极美,眉宇间,就和花神花演——一模一样,但那绝美的星眸内却有着不同于花演般的邪气。

  在月光和红花的洒落中,那人轻轻举起手,露出白皙近乎透明的掌,用修长漂亮的指甲往指腹上一划,那白嫩的肌肤上便出现一道红痕,鲜艳的血珠冒出。

  「呵呵……」他轻笑着,将血珠滴落在土壤里。

  白月下,那落在土壤里的血由鲜红转黑,忽然间活了似地,变成类似撕裂的小布条的形象、一抽一抽的,如同水里的于似地游着,往土壤内钻近又钻出。

  明天——这些幻化成如生物般的血水,就会被那因其香味而被吸引来的半妖吃下肚。

  一声一声的透着冷冽的笑意,白色的身影在黑夜中渐渐淡去,只留下了那院子的角落里,不停钻着土壤的黑色血液。

  ***

  「唉……」花演抽着烟管,今天已经不晓得是他第几次的叹息了。

  一脸烦躁的翻着帐册,也不晓得有没有把上面的数字看进去,那美丽的脸庞上透着无奈。

  ——最近太忙了、又有一堆麻烦事……

  再过几天,京乐便要成年了,也代表他已经成为成熟的育子了,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让三深有了要迎娶的打算,原本几年一次来看京乐的惯例变成了每天的拜访。

  ——三深现在几乎每日都来,严格地教导京乐身为他的育子所该有的礼仪。

  而不仅京乐无奈,每当几年一次的迎接变成每日一次的迎接,相对地对花演来说,每天都必须听到三深对满庆的不满、以及那对自己唠叨个不停的说教……

  要不是京乐很能安抚三深的情绪,昨天他甚至一度要和三深吵起来了。

  面对三深这种古板派的固执神只,让花演几乎是疲于应对……

  除此之外,花演最近也有点担心狂道的状况。

  狂道最近郁郁寡欢的,往常那嚣张的个性自从萝蔓出嫁后便颓靡到现在了,若是京乐出嫁,全花满楼得育子便只剩下他一个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更消沉下去。

  在这一波育子里,就属狂道最为特别,这几十年里,所有的育子在幼童几乎都会见到自己的神只一次,每个神只在育子懂事之际,都会前来拜访,看看自己的育子。

  拿京乐来说,他小时候三深便常来探望他、便藉机教育他了……

  唯独这么个狂道,他的神只从未出现——

  神只能分辨普通人和育子的差别,没有原因,但就是能知道自己专属的育子是谁,惟独就是不能分辨自己专属的育子以外的育子的神只是谁。

  所以花演也不知道狂道的神只是哪位大人……

  但无论那位大人是谁,花演心里都有个底,那位神只,可能还不想放弃永生,所以打算抛弃狂道……

  然而,最令花演担心的并不是狂道被抛弃,虽然说机率微乎其微,很少有神只会出此下策的,但他怕狂道的神只会和他的双生兄弟——花歌一样,为了怕育子与他人共结连理,有了亲手了结自己育子性命的念头……

  「呼……」花演又轻叹了口气。

  满庆正好端着热茶进阁里,便撞见这一幕,他明白最近花演心情差,赶紧凑了过去,讨好似地晃晃尾巴,将茶盘递上。

  「怎啦,演殿下,是不是累了?咱给您泡了茉莉花茶,喝点好呗?」

  花演抬起头来忘了眼满庆,看他那尾巴在身体后面晃呀晃地,他面无表情地吸了口烟,又从薄唇里缓缓吐出烟气让满庆嗅着那芳香。

  「庆儿,茶先放在长案上,你过来,我有事要跟你说……」

  闻言,满庆立刻将茶盘一摆,晃着尾巴凑近,虎眸眨巴眨巴地盯着花演。

  没料,花演动作比说话快,手指往前一摆,隔着那深蓝色的布料,揉捏上满庆衣裳底下、胸膛前的乳粒。

  「喵!!」

  满庆像被电到似地整个尾巴都往上一竖,类似猫鸣的叫声很惊吓。

  「呐,庆儿,我心情又不好了呢……」花演十分专心地隔着布料揉捏着满庆的乳尖。

  「演、演殿下!」

  满庆胸膛才往后一缩,花演的手指又执拗的跟了上来,最后他干脆整个人扑上来,满庆为了不让花演从藤椅上跌落至地板,只好自己当了肉垫。

  手掌开始不规矩地往衣内探,满庆被花演摸得全身发热,虎眸都雾了。

  「演殿下,现在才正中午而已耶……呜咪。」

  「正中午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

  亲吻满庆的颈子,双腿往他的腿间一挤,花演忽然间咯咯一笑,像只偷腥的猫似地。

  「庆儿还说呢,那边都硬了不是么?」花演半诱惑地将漂亮的容颜贴近满庆的脸,手掌往他腿间布帛下的硬热一覆。

  「那、那是……」满庆窘地都要哭了。

  虽然已经是发情周期的末端了,但即使如此,仍处在发情期间的半妖是很经不住挑逗的。

  花演明明知道这点,却还是坏心地逗弄满庆,这让他心情可好的。

  「嗯,今天该从哪里开始吃庆儿呢……」

  微笑,花演正准备进一步地将满庆的衣物剥开时,那白色的小小蝶儿便从窗外扑腾着羽翅飞入,在花演和满庆中间打转。

  而此时花满楼的大门前又降下了阵雪花莲雨。

  俯在满庆身上的花演额旁的青筋忍不住冒了出来……

  17

  「怎么挑这时候来?」

  不悦地啐了声,花演从满庆身上起身,衣袖一挥,那白色的粉蝶便成了普通的花瓣落下。

  「演、演殿下。」满庆一脸羞窘地望着花演,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他是不是该和演殿下一同出去迎接三深殿下?可是以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花演回望满庆一眼,看他用那双红红的虎眸可怜巴巴地瞅着自己看,好像自己刚才在欺负他一样,心里就觉得好笑。

  「庆儿,要我先帮你解决吗?」花演指着满庆跨间的挺勃。

  「不、不用啦,演殿下先去迎接三深殿下呗,咱、咱没有关系的。」满庆双颊烧红地用手遮着下身。

  「真的没关系?」花演扬眉。

  「没、没关系,耽误了就不好了,演殿下别管咱、咱待会儿就跟上。」

  「待会儿跟上……嗯,庆儿是想自己先弄出来是吗?」花演坏心眼地将两人都心知肚明的私事给戳开来。

  「演殿下!」满庆羞耻地都快哭了。

  「呵呵……好了,不闹你便是,庆儿你今天就别跟上了,我自己去应付三深大人,你待在阁里等我回来。」整整衣裳,花演将发上的丝带从新束好。

  点点头,满庆还是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忍耐下腹部的欲望忍耐地很辛苦的模样,连尾巴都颤抖着。

  「啊,还有……」临走前,花演想到什么似地,从长案下拿出了圆瓷容器,「庆儿,盒里有我用虫蜜大人给的蜜所酿的离香花瓣,这几日是你最容易吸收妖气的阴日,所以我会严格禁止你吃肉食,如果饿了,就吃花瓣,明白吗?」

  「……一点肉食都不能吃吗?」

  「不是不能,只是如果你吃了,不论是白日或晚上,我都会强迫你和我不停媾结以去除妖气喔!」花演暧昧地轻笑,「当然我是不介意……如果庆儿你受得了,欢迎你多偷吃点肉食。」

  「呜……」演殿下又再欺负他了!

  「呵呵……」

  ***

  面色迷蒙地吐气,满庆轻喘着,蹲跪在热池边。阳光洒在他泛着一层热红的光裸肌肤上,他望着手指上的白液,眼眶润红。

  ——大白天的就在池边自己做这种事……

  满庆一脸羞耻地用水瓢舀起水,将手上和跨间的白液冲洗干净,顺便清洗出汗的身子。

  尾巴晃呀晃地,轻风吹来,几瓣离香花片便被吹落在水面上,一闻到离香花的气味,满庆不经舔舔嘴,想起了这几日在院子里瞒着花演偷吃的那抹黑东西的甜腥滋味。

  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有点饿了……

  满庆小狗似替甩了甩头和尾巴,将水珠全数抖开,衣服也还来不及穿,就绷绷跳跳的回到殿房,寻找那摆在长案上的圆瓷容器。

  离香花瓣可以驱除污秽邪佞之气,保持体内的纯净,满庆将那盒子打开,蜜和着花味、甜香香的气味便散开来。

  花演知道满庆喜欢吃甜,从前只要一遇到这几日花演都只让满庆吃花瓣,满庆虽然也喜欢甜甜的花瓣,但也会生腻,于是花演便体贴地特别用虫神所采之珍贵花蜜来酿花瓣,给满庆换点口味。

  喜孜孜的用手指去沾那蜜尝尝味道,满庆晃着尾巴,抓了一大把花瓣放进嘴里嚼着。

  ——花瓣被蜜酿得很香很甜,但总觉得好像不够腥甜……

  满庆拧起了眉头,按以前来说,本该觉得很好吃的东西却怎么走了味道,变得不是这么想香甜……比较起来,院子里的那抹黑东西更是好吃多了……

  倏地,背后像是有到令人发冷的视线射来,满庆尾巴一僵,扭过头,却只看到空荡荡地廊延,什么人也没有。

  ——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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