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放艳艳艳楼满+番外————俺爷
俺爷  发于:2009年1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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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回艳阁里设有结界,除了他和花演之外,一般人是都上不来的。

  奇怪地歪着头,满庆刚把满口的花瓣吞下去,就觉得一阵不对劲……

  ——好恶心。

  甜蜜的花瓣香气忽然变得好恶心……

  满庆捂住嘴,胃部一阵翻搅,他迅速地站起身,跑回池边,但才跑没几步便跪倒在地,抱着腹部开始呕吐了起来。

  花瓣和蜜的汁液全都被狼狈地全数吐出,满庆整脸胀红,手上和地上全数一片狼藉。

  他愣愣地望着自己吐出来的破碎花瓣和汁液,怎样就是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吐了,那常吃的花瓣甚至入不了口……

  尾巴颓丧的垂落着,满庆心里忖着是不是自己这几天乱吃东西给吃坏肚子了?他安慰着自己,晃晃脑袋……

  ——没事的。

  瞅了眼地上的一片狼藉,满庆赶紧爬起身去找东西清理,不能让花演发现自己把殿房给弄脏了……

  ***

  花演最近心烦的事又多了一件。

  ——庆儿变得不太爱吃东西,精神有点差。

  坐在长案前的藤椅上,花演抽着烟管,将长案上的圆瓷器皿打开,里面还满满的都是蜜酿的离香花瓣。

  ——又来了,庆儿今天也没有吃。

  花演想起上一回交待满庆这几日只能吃花瓣之后,他是动了一点他为他特地用蜜酿的花瓣,不过之后几乎都没有再动过了,花瓣总是满满的一盆、完好无缺地待在容器里。

  本来花演以为,满庆只是纯粹嘴馋,不吃花瓣想偷吃肉食,但那天正巧撞见楼下有姑娘瞒着他又要偷喂满庆吃满庆最喜欢的喜相逢,却见到满庆晃着尾巴喜孜孜的咬了一口后,便又吐了出来。

  当时满庆是和那姑娘说是自己禁止他吃,所以他才不吃,但花演明白那是藉口,以前明明自己禁止他吃,他都还是会忍不住诱惑偷吃的……

  ——所以满庆根本不是不吃,而是不想吃。

  18

  心烦意乱的盖上盖子,将华美的器皿往长案上一丢,花演站起身,正好满庆端着茶水上来,见到他,尾巴晃得跟个小狗似地。

  「演殿下,喝茶吗?今天咱是用勺白花泡的花茶,很降火呦!」

  「庆儿,先把茶水放下,你过来……」花演面无表情地抽着烟管,对满庆勾勾手指。

  满庆听话地将茶水往岸上一摆,摇着虎尾凑到花演身边,才一贴近,便被花演爆个满怀。

  「怎啦,演殿下?」

  「庆儿……」花演将怀里的半妖按得紧紧的,咬了口他的圆虎耳:「你瘦了些,最近为什么都不吃东西呢?」

  身子一僵,满庆好半天才回话:「可能是天气热,没胃口……」

  满庆不敢告诉花演,最近他完全吃不下东西,甜甜的离香花瓣一吃进肚子里就想吐、连喝花茶也会全数呕出,即使是香香的肉食,一吃进去却总觉得没味道,只想在吃些肉味更浓重、腥气更重的东西。

  所以这几天,他几乎都未进食,除了院子里那这几天数量又更多、吃起来腥香又不会恶心、黑抹抹的东西……

  「是这样吗?可以前天气热你也不会没胃口的呀,你是不是乱吃八糟的吃了些什么,才会闹没胃口?」

  花演明白满庆一定有瞒着他些什么事,平时贪吃的家伙忽然什么也不吃,连最爱的肉食都不碰,这绝对有问题!

  然而,无论花演怎么观察,却也观察不出个异状。

  「没有,咱没乱七八糟的吃东西!演殿下,咱真的只是天气热,没胃口罢哩!」

  「嗯,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又没说不相信你。」

  花演不意外地看到满庆因为他这番话而通红了脸颊,轻笑着将怀里的半妖又按深了几分。

  「庆儿,虽然说没胃口,但多少也吃点东西,太瘦不健康,还是多点肉好。」花演用手掌抚着满庆的背,被抚得舒服的满庆点点头,不时地发出咕咕的呜喵声。

  手掌在背上抚久了,就忍不住逾矩,直接探进裤内,往臀部伸去。

  「喵!」尾巴根部和臀缝被手指玩弄,满庆惊得叫了声。

  「哼,最近太忙了,都没有好好和庆儿温存……」花演亲吻着满庆的脸颊,沿路而下,一口含住满庆的咕噜的喉结。

  「演、演殿下……」

  满庆仔细想想,他最近的确是没能好好跟演殿下亲密的腻在一起,演殿下这阵子一直在忙着三深殿下和京乐的事,对狂道的安置问题似乎也很伤脑筋的样子,简直可以用焦头烂额来形容。偶尔晚上才送走一大早便来访的三深大人,又积了一堆待检查的帐册,演殿下又必须花时间翻看帐册,常常结束工作时他已经入睡了。

  「唔咪……」

  穴口被指尖轻轻的戳刺着,满庆难耐的轻吟了几声,双腿发软地紧紧捱着花演。

  花演用齿贝细细地啮咬着满庆的下颚,星眸中已经染上了浓浓一层的欲望,下腹火烧似地燃着令人心痒的热度。

  「庆儿,我们去床上……」

  满庆紧紧抱着花演,红透了的脸靠在他颈肩处,胡乱地点了点头。

  ***

  呼吸略为紊乱地将满庆压倒在床上,花演覆上去,拉住满庆的手腕往上一摆,将脸凑近便狂乱地掠夺去了他的呼吸。

  唇舌间绵密的碰触着、厮磨着。

  「庆儿,将衣物褪下……」命令道,花演意犹未尽地舔着满庆的唇舌。

  满庆乖顺的点点头,开始解着自己的衣裳。

  接近蜂蜜色泽般的肌肤曝露在自己眼前时,花演迫不及待地便吻上去、用唇舌吸吮,玉白的葱指更是恣肆地揉捏上满庆胸前的小巧乳粒,极具挑逗意味的按压着。

  「呜咪……」

  满庆低吟着,当他将缠布连同裤子全数褪下之际,花演将他翻过了身子,开始亲吻着他背后的黑色条纹。

  尾巴在两人之间晃呀晃地,有意无意的扫过花演的衣领敞露的胸膛,花演脸色一沉,白皙的双颊透上了一层好看的粉红。

  拿过一旁瓷白的细玉瓶子,将那透明的液体全数倒在指尖上,花演抚着满庆窄小的臀,指尖探入臀办之中,按着那颤巍巍的穴口进入,更一次推入两根手指……

  「唔……咪嗯……」

  一触即发的热度让花演涔了些热汗,香气十足。

  耐着性子帮满庆扩张,好不容易那紧密的部位已经足够柔软、足够湿热,能容纳得下自己的挺立。

  花演撤出手指,正准备将身上的黑色华服褪下,不想,那白色的粉蝶又飞了进来……

  ***

  ——这是第二次了。

  「三深大人,您又挑在在『这种好时间』来拜访啦?真是『欢迎至极』,我好生『愉悦』呢!」花演笑着,但是皮笑肉不笑,隐约地可以看到他额前的青筋。

  花演领着三深至诞育阁的殿房,脚步有些重。

  面具底下的秀眉挑了挑,三深先是没说话,随后才开口:「吾做了何事——令汝心生不悦——?」

  「不悦?您哪看出来我不悦了,三深大人,我不是说了我对您『欢迎之至』吗?」欢迎之至说得咬牙切齿,花演拉开殿房房门的力度有些大。

  「哼——汝之态度——不似欢迎——」

  「哈哈!那是因为三深殿下您每次来都打扰到演殿下的好事了,演殿下当然会不高兴呀!」京乐开朗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上。

  19

  哈哈笑着从两位神只的中间穿过,还很皮地顺手剥掉了白色神只脸上的诡异面具拿在手中玩,京乐才正要随意地往地上一坐,脑袋上便被白扇敲一记。

  「京乐!没规矩!」面聚一摘掉,连同那怪腔调也没了,低沉的清朗嗓音隐隐透着怒气。

  三深没了面具遮盖的容颜姣好白皙,五官优美的勾勒着,极具神圣气质的长相略带了几分禁欲感,眉宇间有些冷淡。

  平时带着面具并不是为了遮掩,带着面具是为了不轻易让普通人看轻自己的容貌,因为他们没资格,像三深这种较为保守的神只皆有此观念,因此平日都戴着面具示人。

  「好痛……」眼角冒着泪花,京乐还是不怕死地将面具握在手里。

  「知道痛就别逾矩、不知礼数!」

  三深冷哼了声,看见京乐坐姿随便又想拿扇子敲他,京乐见状才赶紧坐正。

  「汝将成为吾之育子,替吾诞下神子,总该注意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三深将白扇一开,半遮掩住了自己的脸。

  「是是,我知道啦!」京乐嘻嘻的笑着。

  「京乐,以后要成为三深大人的育子,还真是辛苦你了。」花演那话说得讽刺。

  京乐只是嘿了两声,对花演道:「还好啦,总不会比演殿下最近辛苦……刚刚和庆儿的好事又被打搅了,火气才那么大,对吧?」

  京乐见满庆没跟在花演身边,大致上猜得出是怎么回事。

  花演没回话,只给了京乐一个『你说呢?』的眼神,表示默认。

  「花演大人,汝方才又和那半妖在一起了吗?」三深的语气里带些不屑和轻蔑。

  花演清冷地望了三深一眼,星眸内隐隐约约地有着挑衅的意味在:「是啊,我刚才和庆儿在一起,正打算和他媾结,没想到三深大人却来叨扰了……」

  直白的让三深一时愣了,好半天才回神过来,秀眉中央重重地拧起:「汝竟与半妖媾结?」

  「嗯。」

  「半妖并非育子,不能生育,汝不知否?」

  「我当然知道。」

  「那汝为何!?」三深将扇子重重收起,用诡异的眼神凝视着花演。

  「三深大人,这答案,我不是早告诉过您了,那是因为……我很喜欢庆儿,也很爱他。」花演露出了宛若他黑色华服上离香花般艳丽的笑容。

  「汝……吾以为汝仅是将那半妖当做宠物豢养,没料想汝竟然……」三深用极其厌恶和鄙视的口吻冷冷地吐了句:「真是肮脏!」

  花演星眸一抬,微愠地正要发作,一旁少年却率先插了话:「演殿下和庆儿的关系才不肮脏,不许你这么说!」

  京乐张圆着明亮的眸子,平时逢人便展露的笑脸不复见,那张英挺的脸蛋难得严肃,并非气愤,而是正经八百地注视着三深。

  「京乐……」没料到京乐竟然对自己顶嘴,三深清美的脸孔略显惊讶。

  「三深殿下您要是想再这么说演殿下和庆儿,今日我便不招待您了,请回吧!」京乐用洪亮的声音说道。

  那厢的三深倒是沉默了……

  平时训人的人和被教训的人立场颠倒过来,不知怎地就是有点可笑,花演在一旁不觉莞尔地笑开了,心里忖着平时还真是没白疼京乐了。

  幸灾乐祸地,花演用轻盈的语调对三深说道:「三深大人您还是少说教,快快请做让京乐服侍您吧!还是您真想就此打道回府?」

  三深沉默了好一会儿,不久便听见他冷冷一哼,妥协似地打开扇子又将半脸遮住了。

  花演满意地一笑,给了京乐一个赞赏的眼神,京乐则是悄悄地对他露齿而笑。

  「那好,三深大人请坐吧,待会儿我会亲自送来茶点招待。」

  花演摆摆衣袖,正准备离去,却在经过三深身旁时,被他拉住,三深用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见的音量说道:「吾还是要提醒汝一件事情,这并非吾之偏见,花满楼近日有股怪异的气息,那是从半妖身上传来的,汝最好注意些!」

  语毕,三深放开了花演。

  花演冷冷地瞪了三深一眼,心里忖着那不是偏见是什么?

  若满庆身上真有怪异之妖气,那他不可能查觉不到才是……

  ***

  满庆病了——

  那总是活蹦乱跳、从来没生过病的满庆病了……

  花演烦躁的抽着烟管,命令着花满楼的下人替他去采撷离香花瓣风干、又叫人准备了一点清淡的食物和几盆热水跟毛巾。

  下人们今天都工作得战战兢兢的,因为平时有任何事务总是那憨厚讨喜的半妖来居中处理,所以他们很少会和花演有所接触,今儿个却反常地,所有事都是花演亲自来处理。

  怕事情一做不好,被那美丽的神只厌恶,下人们没一个不手脚麻利地加紧工作。

  花演首次破例让下人上了回艳阁,不过也只有让他们将他要他们备好的东西放置在梯顶处后,很快地把人遣了回去。

  将烟管往长案上一放,花演将放满着清淡食物的托盘提起,缓步到素雅洁白的大床旁。

  大床上,白洁的床单裹着男人,他一头黑白参杂的发及圆虎耳都露了出来,平常总该晃得厉害的尾巴则是没精神地垂在一旁。

  「庆儿……」花演坐到床边,轻声唤道。

  裹在被子底下的半妖没有回应,身形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着,有些不正常地急促。

  花演看得急,手掌抚上他臂膀,又轻轻唤了声:「庆儿……」

  这一次那半妖总算听见了似地,身子动了动,尾巴努力地举起来,但没一下子又垂了下去。

  20

  「庆儿,起得来吗?」

  满庆没有回应,花演只好将薄被拉开,把蜷缩成一团的他轻轻扶起,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懒懒地,满庆整个人没精打采,虎眸半眯着,似醒非醒,面色烫红。

  花演将手掌放到满庆的额头上,烫得吓人,满庆身上出现的症状,就像人类生病发烧时一样,这种症状对满庆这种半妖来说并不太好……

  为了让满庆能跟在自己身边,花演一直很努力地控制满庆身上的妖气,禁止他吃肉食、喂养他花瓣、以自身的洁气熏染他。

  花了好长一段的时间,花演才能将当时妖气已经渐渐旺盛、年幼的满庆体内的不洁之气控制住。

  而那时,满庆体内的妖气和洁气在转换时,也常有这种症状出现……

  如果满庆现在会出现这种症状,那可能表示,满庆身上的现有的洁气渐渐被妖气盖过了——

  可是……花演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察觉出满庆身上有任何的妖气,满庆体内的气息就和往常一样,浓浓的离香花味。

  ——只是单纯生病而已吗?

  「庆儿,吃点东西好吗?」抚了抚满庆的头,花演用汤匙盛了点清粥,递到满庆唇边。

  满庆的虎耳略略垂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花演的话,好半晌,才有动作地啜了几口米水进去。

  花演才刚放心的想要在盛些清粥喂满庆,满庆却猝不及防的将那些刚入口的粥又全数吐了出来。

  秀眉一下子拧紧,花演的心情已经不是用担心可以形容的了。

  最近满庆老是这样子,除了喝点水之外,什么食物都是吃了又吐出来。

  「庆儿,不吃点东西不行喔。」

  花演不死心地哄着,但这次汤匙顶在满庆唇边,他却说什么也不开口。

  僵持了许久,花演最后只好作罢,将食物收拾好放到一旁,解开满庆身上的衣物,拿热水和毛巾亲自替出了整身冷汗、昏沉沉的满庆擦拭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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