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伴斜阳归————忙里偷闲
忙里偷闲  发于:2008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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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闷哼从我口中溢出,冷汗瞬间溢满了额头。

岳靖舟抬头看看我的脸,倒抽了一口气,虽然有些不解,还是一点点退出银针。
"怎么回事呢?" 岳靖舟自言自语。他的手掌仍然按压在我的性器上,食指和拇指捏住两个小球,轻轻的揉捏着。
我依然被热浪烧灼着,下体痛胀难忍,尽管他的手里十分小心,可我还是觉得难以忍受。
岳靖舟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一亮,手腕飞快地一抖,再次将银针深深插入了我的身体,并猛地将内力灌了进来。

浑身火烧火燎的热浪顷刻变成了清凉的甘泉,从下腹升起,仿佛沐浴的水流,顺着肌肤游走在全身,带走所有的不适。
"舒服吗?"岳靖舟松了口气,轻声问我。
我轻轻嗯了一声,感受着周身麻木退去的舒畅。
"天行,你有多久没泄过了?"岳靖舟沉声问我,语气中似有责备。
我一惊,垂眼看去,赫然发现他的手指竟然在熟练地套弄着我的玉茎,同时还不忘用他的手掌揉弄着我的阴囊。
而我那里,在他的揉弄刺激下,已然抬了头,正一点点立了起来。
淫秽的情景让我脑中轰然作响,惊诧气愤到连呼吸都无法继续。
我几乎不敢相信,岳靖舟怎么能在这样肆无忌惮地玩弄我的身体,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岳靖舟完全了解我的感受,所以他不待我发作,已然接二连三地开始了他的动作。
他忽然用力拔出了埋在我会阴穴里的长针,内里积压的真气因为没有了针药的压迫猛然爆走,喷射般的感觉让我的阳具猛然胀大到从未有的及至,直挺挺立在腿间,几乎要爆裂开来。整个骨盆都被牵扯着,身体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这一点。
岳靖舟稳稳地出手,将它结结实实握牢在手中。f
他的手法诡异又刺激,看似随便的几下就让我格外敏感的皮肤在他的手掌中不由自主的跳跃肿胀。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想要摆脱他的掌控,却更清楚地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了这里,尽管理智拼命地躲闪,身体却强烈地想要一吐而快。
欲死欲仙之际,我惊喘连连汗出如浆。拼命想要拨开岳靖舟作孽的手,却被他另一只手按住手臂,只能仰面朝天躺在那里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他调弄。

岳靖舟孤注一掷,似乎非要让我在他手中降服。
他专注着我的身体,根本不看我的表情,更不顾及我的感受。他的拇指和食指的指尖环扣在我的分身上,越搓越快,催促着我的欲望节节攀升,最后让我根本无法招架。
然而,就在我已经放弃抵抗,身体晕眩着到达顶峰即将喷泻的关头,他却用力卡住了我的玲口。
被堵塞的剧痛将我的欲望之火狠狠掐灭,我从欲望的顶峰跌落深谷。
"你!"我怒目而视,羞愤至极。r
"多日未泄,你现在更不可泄," 岳靖舟边想边说边把拇指在我的马眼上用力按了一下,压回我的冲动,"会损了元气。"
说完后便撤了手不再触碰我的分身,只是轻轻揉捏着我腿间的两个小球,让它们松懈下来。
我被他弄得忽上忽下,颇为难受。而他的动作也不再轻柔。双腕翻飞,迅速地起走我满身的银针。

岳靖舟几乎是粗暴地拿走我腿下的靠枕,揽住我的身体将我翻过身去。紧接着,又是一路银针在背后刺下。几乎每一针都扯起我一阵疼痛。让我颤抖着几乎要呻吟出声。
我以为他是在我身上泄愤,却不知道他恨从何来。e
待他来到我的腰下,分开我的臀瓣一针刺上尾骨间的穴位时,我痛得牙关紧咬,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
......
"我恨他这样对你!" 岳靖舟忽然吐出一句话,气愤之极中似乎还有些伤心。
片刻之后,他收了所有的银针。也不说话,也不理我,只管自己在那边收拾东西。神色颇为暗淡,似乎在跟谁生气。
我实在不明白他的情绪怎么变化如此之快,又为何要为我伤心。

耶律丹真推门进来,看看床上的我。
我已经从床上坐起来,拉过内衣给自己穿上。手脚虽然还有些微的麻木,但已无大碍。
耶律丹真见我已经能动,铁青的面色才缓了一缓。他显然并没走远,虽然避开不看岳靖舟施针的动作,却也肯定听见了屋内的所有声音。
岳靖舟瞥了眼耶律丹真,冷笑一声,"耶律国主当真是春色满园啊!能放着天行这样的美人寂寞深闺,还说什么一往情深,要为他如何如何,......真不知这恩爱二字是怎么写的。"

耶律丹真听出他口风中的讥讽,刚舒缓的面色瞬间又冻了起来。眼睛一眯,两道寒光爆射而出。"平焱王,不要指望我会谢你,我可不会忘记,天行身上的毒是拜谁所赐!"
"不敢!本王只为天行宝珠蒙尘觉得不值。"岳靖舟嘭地一声关了小匣,揣进怀里。毫不退让地走过耶律丹真身旁,大步扬长而去。
耶律丹真回头看我。e
我避开他的眼睛,扯过被子裹住自己。
"天行,不要被他蛊惑!" 耶律丹真过来握住我的手,声音低沉。
"嗯,"我闭着眼轻轻点头,心里却觉得已经无力支撑。

第二十二章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
也不知道耶律丹真在床前坐了多久。

睁开眼,很欣喜地看见小鱼守在床头。多日不见,他比以前更多了些干练果敢。驸马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格外的精神。只是小鱼的眼睛周围有些红红的,想来又是为我难过了。

小鱼扶我起来洗漱。告诉我,竹儿那边已经送消息过来了。岳靖舟在南朝的势力已经全部被清查了出来,只等皇帝下旨即可全歼。
我摇头,让小鱼取过纸笔来坐在床上写信。

兵法中讲,围城不可全尽,必要留出一个城门供敌撤退。若是四门围尽,绝了生气,成一个死城,则实在于己不利。一来接触面过宽,费人费力容易消弱防线力量,容易被敌军突破。二来若是逼出敌军背水一战的雄心则会两败俱伤,得不偿失。
所以,我的意见是:赶尽即可,切忌不可杀绝。......更何况,我有种感觉,岳靖舟虽毒,却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他说不会继续之前的计划,便该不会。
不管别人信不信他,这件事上,我愿意相信他一次。

岳冀不比南朝或北庭,一来疆域狭小,二来地处海边,陆上资源匮乏。除了海产,便没有什么可以赖以生存的东西。许多年来,百姓的生活都很艰苦。这次战后,更是内忧外患。岳靖舟想强国富民迅速崛起,不择手段急于求成也是情理之中。若是换了别人,大概也同样会图谋南北朝。
治国图强,护一方百姓民生本是为王者的本分,无可厚非。事实上他只要不动邪念,我们都应该帮他一把,以造福一方百姓。
这个道理,我相信袁龙宜会理解我,也会按我的意思办。
封好信,让小鱼立刻送出去。小鱼不肯走,还想陪陪我。我告诉他这是我眼下最关心的事,情况紧急务必要他亲手送去。
小鱼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听了我的话,顺从地出去了。

我起来,在屋里缓缓走动。封闭了穴道的身体仿佛灌了铅的铁锤,十分沉重,挪动间脚下有些踉跄。旁边有负责伺候的下人上来想扶我,被我挥手拒绝了。

我象喝醉了酒似的一步步缓缓走到外屋,看见地中间的桌子。记得那天这上面摆了满满的小东西,花花绿绿地一桌子。我还没来得及看呢。
可是现在桌子上空空的,什么东西都没有。仿佛那些东西都只是我的幻觉,并不曾出现过。
下人见我看着桌子发呆,赶紧过来告诉我那些东西都被他们收拾起来了,我要是想看,他马上去取。

我挥挥手想让他不要说下去。他却误以为我是想要他去取那些东西,答应一声飞快地转身跑走了。
我来不及叫他,也无力说话,只能任他去。
想起那天没吃完的果子,我的心里有些遗憾。耶律丹真说过,吃了它,两个人就永远不会走失。而我和他还差一枚没有吃呢。
我弯下腰,去看柜子下面。我记得那最后一枚果子是滚进了这里。

柜子的下沿挡住了我的视线,看不见下面。我索性在地上厚厚的毯子上躺了下来,将脸贴在地毯上侧着头向里看。
这一次,我看见了那枚果子,它还在那里,在柜子下面很深的角落里,静静地躺着,仿佛一粒沙尘。
我注视着它,犹豫着是否要拿它出来。

还没等我打定主意,就听见背后匆忙的脚步声奔了过来,接着就是一声惊呼:"天行!"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耶律丹真已经冲了过来,将我一把抓起,紧紧抱进了怀里,"天行,你怎么了?......是不是摔倒了?"耶律丹真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紧张又担心。他的目光飞速扫遍我的全身,检查的我的情况。
还没容我回答,耶律丹真已经回头怒斥身后的众人:"我让你们守在千岁身边一刻都不要离开,你们难道都忘了不成?......来人,全拖出去,每人重打二十大板!"

众人都倒抽一口冷气,却没有一个敢于分辩。
耶律丹真回过身来抱我,"天行,你感觉怎样?我这就传御医过来。"
我推开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我没事,只是想找点东西,又不想让他们看见才撵他们出去的。"
众人被我连累会让我心中不安,而心境不好的时候,连撒谎都显得有些敷衍。
"你们都下去吧" 耶律丹真虽然如我所愿放了众人,面色却仍然凝重,显然并不相信我说的话。

众人应声而退,我松口气,从耶律丹真怀里爬出来,直起身一步步向外走。
屋里太闷,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很想去看看外面的天空。
耶律丹真看着我,直到我走到门口要推门出去时,才过来伸手拦住我的去路。"天行身体不好,还是多躺躺吧。这些日子,少活动为妙。"
我停在门口,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这又是在干什么?对我下禁足令么?这一次,竟然连房门都不许出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扭过头看他。他避开了我的目光,却丝毫没有收回成命的意思。

我没有与他争辩,甚至也没有再说什么。一切都已经明白无误,也不需要再说什么。
我一步步走回床边,全身的筋骨仿佛正在被一把无形的刀层层剥离开。
躺下来,看着帐顶。我的心里是从未有过的空寂清明,仿佛自己马上就要化作尘埃消散在这个厚重精美的宫殿里。
耶律丹真出去了片刻端了一小碗馄饨进来,坐到床边喂给我吃。我张开嘴顺从地吃下,却根本不知道他手中的食物是咸是淡。
耶律丹真托起我的下巴叹气。"天行,你的毒发作得越来越猛了,我担心这个冬天不好过!"

我对他笑,是啊,冬季不能出兵,怎么也得要等到春季草长好了才行。我要是死早了,到出兵时,士兵们已经不再悲痛,会影响了报仇雪恨的激情。
我怎么忘了,帝王的野心,从来不会因为一个人而改变。他的野心,只怕从来就没有更改过。如果说岳靖舟是在玩火,那么耶律丹真则是那个真正玩得起的人。
"冬季不怕尸体腐烂,秘不发丧,到来年春季也再说也不是不行。"我答得平静。

"你说什么呢?"耶律丹真看了看我,似乎颇为伤心。
"没什么。"再说下去,我也觉得没有意思。
"天行,我知你不开心,但有些事,现在也没有办法跟你细说。" 耶律丹真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要说就请讲吧。"我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却有些心不在焉。
耶律丹真似乎还是在犹豫着说还是不说的问题。最后迟疑着开了口。"天行,最近国师他们......动作比较多,我不希望这事让你难过。......"
"联姻的事?"我问,国师没再找过我,这个事我不知道他办到哪个阶段了。估计总是有些进展了。
耶律丹真点点头。"随着商旅的发展,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离开从前的土地,去游历天下。每个部落各掌一片土地的日子,不会太久了。部落间靠联姻维系的老传统也该改改了。"

他说得不错,以前部族间微妙的关系是建立在游牧特有的土地需求的基础上,拥有肥美草地的部族就意味着拥有了财富。
而现在,这个古老的法则正随着商旅业的大规模发展而被打破。人口的流动使谋生手段不再局限于土,而疆域的界限也将随着经济的发展越来越不分明,那些固有在土地上的资财终究有一天会被取代,会被富裕起来的人们放弃。
只是,"发展归发展,疆域淡化是民心所向大势所趋,没有人能改变。而这通婚么,毕竟也是安定人心的最佳手段之一,再施行一段时间,也未尝不可。尤其是现在这个阶段,更需要通过通婚来安抚那些不安的旺族。......"我看着帐顶,说出我的想法。

耶律丹真摇头。他的压力其实很大,却坚持着不肯认同我的观点。"既然是早晚要改的事,长痛不如短痛,还是早些改了的好。更何况还牵扯到那些无辜女子的终身,何苦害人害己!"
"害人害己的事,有时候也不得不做!"就比如我。
我想起国师说过的话,"对了,北庭人都是最信神佛的。他们若说这是神的旨意,你有能力违抗吗?"我有些担心。
耶律丹真伏下身子,抱住我的双肩,将我困在怀里。"天行,如果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一定要原谅我!......你要记得,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重要的。好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明明清澈明晰,可为什么不能让我相信呢?
"好的,我记下了。"我点头答应了他。
我是兵符,出兵的利器,当然是最重要的!这我知道。

疲惫象山一样向我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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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疑问都会有答案的.


第二十三章


北庭的秋天似乎来得太早。
仿佛暑热还没有完全退去,树叶就已经急不可待地纷纷落了下来。
这段时间,朝廷颁布了新的政策,设定了交易权。
过去,无论是谁,只要有意,都可以自由地买卖;只要纳税,都可以毫无约束地任意交易。可自从出了上回的事之后,朝上众人也发现,当自由贸易额突破白银百万两的时候,已经成了国家不能忽视的问题。继续放任自流无异于坐视财源的流失。
于是,有司想出了一个办法,这就是交易权--实则也就是一种垄断权。寄此控制市场的主导者,避免白银的外泄和走失。而至于此政实施的弊端,待日后各部慢慢调整就是。
这个政策的出台,彻底杜绝了某些民间大股游资的私下流动。让忙得焦头烂额的魏二当家松了口气。我也彻底放了心。

刚一入秋,我便开始咳嗽。最初的时候还只是偶尔的咳,后来是整夜地咳。再后来,便是不分昼夜没完没了地剧咳。
彻夜难眠,白天也咳得死去活来,我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到树上叶子落尽的时候,不用人禁足,我已经走不出房门。
耶律丹真来去匆匆,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就算偶尔过来看我,眉头也是皱紧的,脸色直逼铁板。
我本来就咳得辛苦,还要看他心事重重的脸色,于是咳得越发的凶。

御医换了一拨又一拨,药吃了吐吐了吃,竹儿跑回来亲自服侍我,却都不见半点好转。看着窗外,连我自己都觉得,我的命就要随着下一阵秋风去了。
正束手无策之际,收到父亲远在千里之外写过来的信。说我可能是不适应北方寒冷的气候。要耶律丹真安排我去温泉别院修养。另外要竹儿亲自去给我找一味药材。
耶律丹真看完信二话不说把我裹进被子里抱上马车。当天就出发,急匆匆地赶去温泉别院。

在车里,我看着窗外沉睡的草地强打精神取笑他,"是不是看着我就觉得心烦?所以才要赶快把我弄走,好图个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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