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落————君玩
君玩  发于:2008年11月27日

关灯
护眼

 

少年的抚摩越来越激烈,两人的欲火都已被煽动到最高点。
"唔......"对快感的诉求让少年发出不满的苦闷呻吟,他不知该如何做,整个身子在青年几乎全裸的身体上蹭动,试图以性器与对方身体的摩擦来缓解爆发前的痛苦。
他的动作影响了身下的人儿,官涅予被他无理性的动作早弄得意乱情迷,却也得不到宣泄,难过之极。
两人均无经验,连女性都未碰过的亚冥,哪里知道该怎样做?
官涅予意识到这一点,心中苦笑,都做到这一步了,哪能停得下来?男人也行的。
他抬起被情欲弄得酥软的双臂 ,揽上亚冥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下来,自动吻上少年的双唇,然后如耳语般颤声:"让......我来。"他说着,自己已满脸飞红。
亚冥迷离着双眼,失神望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人,动作停顿下来。
官涅予咬咬下唇,下定决心,趁亚冥失神的空子把他推倒一边,自己翻身压在他身上,在腰间跨坐起来。
凝视少年被情色染红的冶艳的脸,官涅予俯身耳语:"眼睛......闭上。"少年已被欲望控制,当然不顺从他,双手舞动着向他抓过来,官涅予轻叹,用单手捂住少年的眼,强忍欲望,分出另一只手,伸向自己未经开发的秘处......
艰难地,一根手指插入,干涩的痛楚传遍全身,引起他一个筋挛。"嗯......啊!"
那毕竟不是用来做那种事的地方啊--
身下,亚冥还在蠢动,官涅予忍着欲念和痛苦的夹击,又把第二根手指插入小穴中,二指缓缓移动,欲火几乎被剧痛压了下去。他立起双膝,使自己的身子稍稍悬空,收回捂着少年双眼的手,握住对方火热的坚挺,对着自己身后的窄穴,之后,缓缓坐下......
坚挺稍稍进入一片柔软炙热的花园,迷失的少年立刻欣喜若狂,双手按住官涅予的腰枝往下一压,使自己整个埋入那片醉人的紧窒中。
粗鲁的插入带给官涅予无尽的痛苦,勃发的中心也垂下头去。然而痛苦远没有结束,亚冥在进入他体内后,没有给任何的间歇便开始挺动自己年轻有力的腰,向他的身体无度地索取快感。
"啊!......亚......嗯......"官涅予的身体被牢牢固定在彼此结合的地方,不由自主地跟着侵入体内的灼热异物上、下运动,每一下动作,又使异物把自己贯穿得更深,使两人连得更紧,思考完全被强制中断,官涅予已分不清哪里是自己,痛苦夹杂着大逆不道的快感。
嗯......啊......
哦......
空山回荡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
背德的热情在青年的深处律动,一起一落肌肉相互碰撞出声音听来只有淫靡,疯狂的欢爱中。
体内被热流充满,使坚挺的挺动发出"吱吱"声,少年更深处的本能又被挑动起来,青年的私秘再次渐渐充实,又湿又热。
无羞耻可言的行为在寒风中赤裸裸地持续,直到两人都抽空精力,亚冥又昏了过去。
"哈......啊哈-"
就着结合的样子,官涅予伏在亚冥身上,不断喘息,整理杂乱的思绪。
冷静后,他强迫自己立起疲软的膝盖,缓缓把身体自少年软下去的坚挺上抽离。这个过程又是一次痛苦,以手支地,他还是作到了,只是这时已大汗淋漓,亚冥留在身体中的体液自私出汩汩流出,尚带余温。
花了些时间整理双方的衣物,官涅予再也无法抬起任何一只指头,去推开枕在自己腿上的亚冥。
热已退去,北风直接侵袭这失去高温保护的无防备的身子,使睡梦中的少年不由向青年身上挨去。
哎--官涅予空洞地凝望铅色的天空,"我欠你什么呢......"
下体的粘稠物质和清晰的痛楚不住提醒他刚才的真实。

 


见鬼!公冶念一脸烦恼的道:"秣山都翻遍了,那两人到底去了哪里?!"
几天来,他们一群人衣不解带,地毯式搜索,全无收获。
"堇从,靖合君那边有什么消息。"
"将军,靖合王府没有任何动向,靖合君每日和谋臣言怀月对弈赏花。"堇从禀道。官涅予失踪后,他一直没回京师。
公冶念很是不解地抓抓脑袋,说:"不知他这举动是什么意思。如果同书在就好了,他或者涅予都行啊!"
哎,也不懂羌王送的大鸟是不是有用,公冶念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的小黑点,飞得那么高,看得见人吗?怕只有那雕奴才相信吧。
思量间,雕奴向他跑过来,一行礼道:"将军大人,神雕找到了!"
嗯?当真!公冶念双目放光。

 


"官涅予......"
亚冥在不知多久后,缓过神来。
"嗯?......你醒啦--"
"回光返照......"
"说笑,"官涅予半睁着眼,感到很疲倦。
"呵、呵......"少年嘴角有一点弧线,很苦,"我,......我和你......居然......"
记得啊--不记得才好吗?
咳、咳,少年的笑声变大,"我们......不是应该......不死不休的......嘛?"
"她死的时候,我是想过和你同归于尽的......"
亚冥感觉神智又模糊起来,官涅予沉沉的声音听来渐渐远去,是自己的意识在消失,还是他在远去呢?......心跳响在耳边,是自己的,还是官涅予的?......缓慢,沉重,舒服......
风越来越急,天色越来越暗,温度越来越低,这样下去,会被冻死的。
官涅予意识到生死一线的变化,反而平静下来。风带来远方急急的马蹄声,眼前人影晃动,火光闪烁。
"涅予?"
--有人在叫自己么?
官涅予,笑。

 


再醒来的时候,亚冥发现自己身在一张舒适的暖榻上,丝绣的帐顶看得出人世的味道。
没死!他一挺身坐了起来。
榻边几人早等在那里,吓了一大跳。忙皆俯首在地。
"好了,好了。我君平安无事!"一个花白胡子的老人连声说道,看样子,他是大夫。
"我君,属下等救驾来迟,请我君降罪。"另外几个将军打扮的高大的汉子道。
亚冥看了看眼前之人,问:"这是何处?你们又是何人?"
"我君!"公冶念自门外大步走进来,"属下救驾......"
亚冥挥手打断他的话,又问:"朕昏迷了多久?"
"启禀我君,三天。"一旁的大夫道。
哦!三天加上七天,那么有十天了。亚冥计算着,"靖合君有何举动?雾止有否出兵西领?封奕有无从北域、南地向西领遣军队?"
他一连串问题甩出来,让公冶念惊讶不已,心中暗咐着少年君主是怎么得知这些事情的。他一想,嘴里便呐呐道:"我君怎......"
亚冥睨了他一眼,又打断他的话,"罢了,看你能在这里,该也没什么大事。对了......"他话锋一转,淡淡地问:"官涅予呢?--我随便问问......嗯?"
"嗯?"公冶念没想到这两人夙敌已久,亚冥居然也有关心官涅予的一天,更为吃惊,忙道:"他在隔壁房间养病,是旧病复发,情况还好。"
哦--"这是哪儿?"
"南地小镇名医家中。"
"......你等切记,休要扰民。"亚冥正色道,"有知会地方官府吗?"
"启禀我君,臣想消息泄露会带来不便,并无知会地方官府。"公冶念拱手答道。
点点头--幸好这大块头有点头脑。
"还有,"公冶念又道:"五日前,羌国国君携凌夜殿下来访。现尚在京中。同书已陪同凌夜殿下赶往此处。"
"什么?!"亚冥大怒,"现在才说--"
"报!"--在亚冥发作前,一小传令官自屋外跑进来。
"公冶将军!官大人他刚骑马出去了,往西领秣山!"
公冶念忙问:"他要去干什么?"
"属下不知!"小兵怯怯道,"官大人口中......念道什么......‘暖玉'"
"‘暖玉'那是什么地方?"公冶念恶狠狠地问一旁的大夫,大夫被他一瞪,吓得双腿发软,忙摇头示意不知道。
"暖玉"这个词倒使亚冥弄明白了。那原是吉妃留给凌夜与官涅予一人一只的耳坠,官涅予莫非在秣山丢失了?
"公冶将军。"
"臣在!"
"你在何处找到朕的,便到何处去寻官大人吧!"
公冶念不明所以,但也不好再问,只得向手下吩咐,"传我君令。"
小兵又匆匆跑了出去。
"你准备一下,今日便随朕返西领,飞鸽传书告知凌夜殿下立刻折返京师。"
[自由自在]


该是与范姜氏面谈的时候了。雾止如约出兵,范姜靖合当洞悉事情真相,往后是战是合关系一国安危,此行凶险!
趁着公冶念准备的当口,亚冥的思绪飘到西领事上去。
窗外传来吵闹的对话声。
"公冶将军在何处?小的有事禀报。"
"将军去南地官府,什么事等他回来再报!"
"可是,官大人他不肯回来,小的没办法。"
"哦?......不如去找堇大人......"
--官涅予?亚冥听得皱眉,推门出去,向对话的二人道:"带朕去看看。"
两兵士见到国君,不敢造次,立刻牵来马为他开路。
几人急奔一阵,见到秣山山脚时,亚冥沉声道:"你们几个原地守着,没有朕的命令不许过来!"言罢,单骑往山脚行去。余人面面相觑。
没让人跟来是对的。看到官涅予现在的样子,任谁都会这样觉得,亚冥想。
苍白青年瘦削的身影在无名山谷的灌木中出出入入,似乎找不到进去的路,很急躁。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被荆棘划伤,头发散乱,面容憔悴如鬼魅。
"你在找‘暖玉'?"
亚冥一句话便吸引了官涅予全部的注意力,回过头来看看他,一张毫无血色的脸上,只有乌黑的眸子带着人气。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官涅予又矮下身子,在树丛中找寻。
"回去!不要再找了。"亚冥说,"我命令你!"
官涅予仿佛没听见一般,继续疯狂地翻找。
什么时候不见的?是在敌阵里,在山谷中,在路上,或者,在......那时?吉祥姐姐,你鄙视我吗?和男人......呵呵,所以连唯一的纪念也要拿回去?
"叫你别找了!"少年君主无法忍受自己被如此忽视,冲上去,拽住抗命之人的臂膀,硬生生把人拉起来。
好轻!青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瘦了?
官涅予那双乌黑的眼睛瞪着,眸子上映出少年俊美中略带霸气的脸。
走!亚冥拖着官涅予的臂,从灌木丛中拽他出来。
挣扎!
"求你,让我找回暖玉。我君!"
眉头拧成一团,少年就是不放松,"你发什么疯?!"
官涅予就这样被比他小四岁的十五岁少年君主像拉孩子一样从乱丛中拉了出来。
整理好你的仪容!记住,你现在是宇国的内阁大学士!这是当初自愿的,少来给我装可怜!
亚冥的当头棒喝招回了官涅予的魂魄,他苦苦一笑,开始依言整理身上的衣衫。也罢,都什么时候了,还谈着从来未有过的儿女之情?
那件事......你、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第十章 风起
这段插曲并没有影响行程,官涅予之事在亚冥的授意下被刻意隐瞒起来;。
公冶念带着南地调来的兵士回来后,连夜起程。
一路马不停蹄,四日后的晌午,抵达靖合王府。
靖合君协同西领百官出城三里相迎,靖合君本人见到亚冥,春风满面。
"王叔近来可好?"亚冥摆出最为艳丽的笑脸,殷切的问。无论是外表或声音,举止皆让在场诸人心醉不已,只觉他如画中人,可又并无一幅画有他这样生动。
"臣,叩谢我君垂爱。"靖合君的表现也完全符合一位忠心的臣子,"我君吉人天向,乃我宇国百姓之福。"
哈哈......亚冥优雅一挥手,"爱卿平身。闻雾止近日驻兵西领外百里,王叔也辛苦了。"说完,他又望向百官,朗声道:"西领百官,各赏银百两,绢百匹。"
百官齐声唱道:"谢我君龙恩。"
"王叔,请同乘。"亚冥把范姜靖合让上自己的马车,"侄儿有事相商。"

 


愁云惨雾笼罩整个靖合王府。
霄王亚冥邀范姜氏一同返京!
说是邀请王叔进宫同接新年,其实范姜氏的门客们都清楚,这不过是个说辞,雾止大军压境,临阵调开西领之主,摆明了是秋后算帐,要追究犯上作乱之罪!
人人自危,一夜间,门客三千,熙嚷热闹的靖合王府变成一座空城。
"郡王,您该就寝了。"
"嗯?怀月......怎么是你?"沙哑的声音自昏暗的书房传出来。
"侍婢们都不敢来打扰郡王。"言怀月淡淡笑说。一如往常。
啊--哈!范姜靖合仰天一笑,道:"是不能来吧!"他说着,负了双手,度出外庭,言怀月不紧不慢,跟了上去。
"怀月,要走的人,每人百两为路资。侍婢,侍妾再加五十两,让她们另找好人家过生活去吧。"
"是,郡王。"言怀月恭恭敬敬地应他,垂着首,很柔顺。
"至于你--"范姜氏回首,"你为什么没走?"
抬头,言怀月笑笑,"我相信郡王,不会就此了解。"
范姜氏伸出手,一捋他鬓边发丝,挑起几缕,凑过去嗅了嗅,道:"要跟着本王便跟着好了。"
哈哈哈......范姜靖合大笑而去。

 

再一日,凌夜连同秋同书抗命赶到西领靖合君王府。随行的,还有一个不速之客,羌国之主,夕诀!
"亚冥哥哥!"久违的称谓脱口而出,凌夜整个人扎进亚冥怀中。
亚冥把他揽入怀里,任由他以脑袋摩挲自己的衣裳,眼里只有宠溺。柔声道:"夜儿受苦了。"他端详小少年比半年前明显胖了的脸,硬是看少的几两肉,说"瘦了"。
哈哈......凌夜眉开眼笑,搂着哥哥的脖子,道:"亚冥哥哥弄错了。"他又用双手捧出亚冥的脸型,说"亚冥哥哥才是!"
啧啧!夕诀咂咂嘴,走到旁若无人的两兄弟身旁,把手搭到凌夜肩头,饶有兴趣的看着亚冥。
亚冥一直都有留意到这不相识的人,这时见他如此大胆,不由怒道:"你是何人?"并把凌夜往自己身后一推。
哟!夕诀暧昧地笑笑,目光略带庸懒的上下打量亚冥。
--真不愧是"艳名"在外呢!真人除让人窒息的美丽之外,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华丽的霸气,眉宇间稍染些稚嫩,比世间任何女子都更具吸引力,让人即畏惧于他的高贵,又渴望他的惊艳与青涩。
"夕王殿下,你看够了没有?"在被人直视的同时,亚冥猜出对方的身份,严词打断对方的无礼举动。
本来夕诀是一国之主,亚冥并不想恶言相向,奈何他实在不愿看有人对凌夜有如此亲昵的动作。
"亚冥哥哥,夕哥哥对我很好啊。"凌夜不懂两人之间的纠葛,天真道。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