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种行为继续,一切都不用他去操心,该怎样便怎样吧......
秋氏会杀官涅予,会给凌夜解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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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末江的大臣们是不允许自己的少君做这样的决定的。每日,宰辅与众臣都会不断在宫外求见,高声诵读皇室宗律,尽管这一无用处。诏回君不回的加急文书也送往边关。
"唉!"燕过羽感叹,"宰辅又来了。"
呵呵,亚冥回他一个绝美的笑容,"你这时只能想着我一人不是?"他握起燕过羽的柔荑,放到嘴里轻轻啃咬。
酥麻的感觉让燕过羽很舒服。他眯着凤目,柔声低吟不已。
"亚冥,你好色。"
"你当初对我用药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亚冥毫无预警地把身下人儿整个翻过去,扶着他的纤腰,奋力挺进,使自己的坚挺插入更深的地方,让燕过羽哦吟不绝。
"啊......啊哈......"
"看你还有气力直呼朕的名讳吗?"
"哈......再来!"无上的快感俘虏了燕过羽,用他独特,粘腻的声音鼓励自己身体中的异物。"深一点!"
激爱过后。亚冥意犹未尽,舔吻着燕过羽的身体。不识趣的传令官却在外面高声奏报:"君不回君老将军晋见。"
"外公?"亚冥停下动作,离开少年的身体,柔声道:"过羽,你等一会。"
他从容穿戴整齐。燕过羽怀着难以言喻的心情凝视转瞬便放下腥檀之爱的少年,忽尔明白秋麟书的判断有怎样致命的错误。
众臣终于等到思齐宫的大门从里打开,十余日未见的少君威严不减地傲立群臣眼前,那睨视天下的气度更盛从前,目光也更犀利,多了种危险的感觉。
"难道我末江皇朝都无事可做了吗?怎么满朝文武都聚在这内宫之中!"亚冥电眼扫过全场,寒声质问。
"禀我君,君老将军还朝,正在大殿外侯旨。"公叔允身为宰辅,首先道。
"哦?"亚冥定睛望他一会儿,"这十余日,宰辅大人总在我思齐宫外诵读祖训,必已累了,不如回府休息个十天半月怎样?"
"这......老臣不敢!食君之禄,不敢怠慢。"
"那......不领这俸禄不就行了?"亚冥漠然道。
群臣闻言脸色大变,公叔允更是老脸发白。亚冥却哈哈大笑,"说笑而已。"转身又厉声道:"任何人不得对过羽无理,否则朕要他人头落地!"
话音一落,他撇下众人,穿过百官直奔大殿。宰辅公叔允随后也跟了上去。
杵在原地,百官不知所措,直到官涅予提剑走来。那剑,无鞘,剑芒在烈日下也让人看了心寒。
"阁老,您这是......?"有胆大的,迟疑地看着官涅予手中出鞘的利器问。
官涅予不作答,径直走入无人看守的思齐宫。
大殿上。
得悉事情始末的君不回并不向亚冥这少君行礼。固执的老人如一杆枪,傲立大殿中央,怒对亚冥。
"老将军何故还朝啊?"--亚冥不称外公而以军职相称[自由自在]。
君不回更愤怒,道:"听闻我君宠幸禁脔以至荒废朝政,可有此事?"老人雄浑的声音撼动空荡荡的大殿,振聋发馈。
"那老将军此来便不是荒废军务?"亚冥厉声反驳,毫无惧色,振振有词,"边城守将,自古无君令不得还朝,否则视同谋反,老将军枉顾军法吗?!"
他的话彻底激怒君不回,老人盛怒之下拔出腰间配剑,指向少君,适逢公叔允赶到,拦下他剑势。
"将军息怒!"
君不回一把推开公叔允,瞪着亚冥,断喝:"老夫今天定要教训这不肖之孙!"
亚冥见势,并不躲闪,倒挺身上前,召唤殿前侍卫:"来人!把君不回拿下!"左右侍卫迟疑了一下,还是冲上去围住君不回,只是人人都慑于老人威严,不敢轻举妄动。
"我君!"宰辅公叔允闯入包围圈以身护住君不回,道:"老将军一时冲动,请我君宽恕!"
君不回不领他人情,又大骂:"官涅予那奸人在何处!早知不该听你们哄骗,把政事交给那妖人。"
哼!亚冥不屑地轻笑,正待出言讽刺,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闯进大殿。面色惨白,双目圆瞪,急报:"我......我君!"阁老......大人,阁老大人他......把......把,把燕大人杀了!
一时殿上众人神色大变。
亚冥最早冷静下来,道:"殿前侍卫听着,拿下君不回,否则诛你九族!"随后,他怒气冲冲出了偏门奔思齐宫而去。
拔剑的瞬间,官涅予以为自己无法朝那张脸出手,但当剑尖接触到人的肌肤时,他却再不觉得那两张脸有任何共同之处。
"请阁老大人救我家人性命,大恩过羽来世再报。"
纤弱的人说,迎上剑锋。
鲜血有没有溅上衣物他没有太多注意,腥味和血液的温热感觉一直包围着他的五官,让他怀疑自己还能否呼吸。
宫中迂回的长廊宛若没有出口的迷宫,在六月的艳阳下也只有寒气逼人。侍卫们都不见踪影,周围既无人语也无脚步声。
没有走到尽头,亚冥提前出现他眼前。
逆光,光线为亚冥镶上一道耀眼金边,一如在西领秣山下的那一天。官涅予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见到挺拔的身形。于是他努力眯了眯眼,想把人看清楚。
亚冥踱着碎步向他走来,似乎还挂着笑脸。"官涅予,你何必总是做些惹我恨的事?"
官涅予垂首不语,亚冥便走到他跟前,使两人间的距离几乎为零。官涅予抬头便可看清少君完美无暇的一抹微笑。只不过,从他的话中听不到半点愉悦。
"你准备好了吗?我的大学士。"
咦?官涅予双瞳迸射疑问,亚冥低低头,突然间轻启红唇,伸出灵舌舔舔他眼睑。使他来不及往后躲。"代替过羽啊--"
躁热的气息吐在官涅予耳垂,他反射性要逃,亚冥手快揽住他的腰,倒把他拉近自己。慌乱来袭,官涅予双手奋力推拒,上身后仰,头也扭过一边,不能直视亚冥含有残酷笑意的眼,却造成了两人下身紧贴在一起的暧昧情势。
想挣脱,腰被紧紧箍住,官涅予的所有努力尽付流水。"你想怎样?"他强做镇定地质问,全然不知颤抖的声音已把他的恐惧出卖给禁锢他的男人。
呵,这样!
顺势,亚冥压上怀中人的唇。以灵舌撬开温润、朱红的门,绕上官涅予小巧的舌头,狂风过境般席卷每寸土地。
这不是半年前无意识的青涩少年的狂热,而是恶意挑逗的掠夺!高热的舌掠过每一粒贝齿,官涅予几乎是立刻缴械,把意识和身体都交付给吻着自己的男性,整个人如失去支柱般攀附在对方身上。
青年的放松反馈到少年的触觉,他似乎很满意而刻意放开了对腰的控制。双手捧起青年消瘦的脸,不断变换角度加深这个混乱的吻。享用青年温热潮湿的口腔。
正当亚冥沉醉时,官涅予猛然挥动自己并不强壮的手,一拳打在亚冥的小腹。
再怎么瘦弱,官涅予毕竟是一个成年男子,他的一拳可不是开玩笑的。尤其是在这种全无防备的情况下,即便是习武多年的少年也硬生生被逼退,倒是使打出那一拳的人吃惊而呆住了。
从未受到过这样的反抗,亚冥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满面怒色地又扑上前,照着青年的脸便是狠狠一巴掌,苍白的脸上掌痕立现。他仍不满足,粗鲁地把青年压倒到柱子上。全无预警地探向官涅予的下体。
"啊!"官涅予吃痛,惊呼出声,音调里夹杂的是牵扯不断。
以手套弄青年的敏感,嘴轻轻咬上他的耳垂,亚冥低笑:"我来教你,什么是男人的滋味吧!"
亚冥的手是炙热的,隔着衣物也清晰地传递到官涅予最脆弱的地方,代替骄阳拷打他的神经,腰上的那只手也热得要在他的腰上烙出一个大洞来。
"不要......啊!"官涅予闭起眼睛,痛苦低吟。
呵呵!亚冥故意在猎物的耳边吹口气,换来苍白青年睫毛轻轻颤动,又加快了手上的揉捏,玩弄。
"嗯!"官涅予咬紧牙关,把呼之欲出的呻吟吞入腹中,剧烈晃动脑袋,以摆脱擒住自己的人强加给自己的耻辱感觉。但对手只在他耳垂轻轻一咬便瓦解了他全部防守,不可思议的淫乱之声自他牙关逃了出来。
"啊......"
听得官涅予自己无地自容,同时,他的体液污了亚冥的手。
"好湿--"亚冥继续用秽语打击丧失尊严的猎物。
淫秽的用语彻底击溃官涅予的意志,亚冥这才放开禁锢,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任由对手滑落地上,自己整整衣衫,高贵地站到一边。
"从现在起,你代替过羽。"
末江少君男宠之死在当日便传遍京师。正当百姓和官员们都翘首期盼霄王重新振作,再振朝纲时,亚冥只是把自己的外公,末江的重臣关入天牢,每日仍不上朝。而他曾经说过的话,让所有人担心官涅予的生死。满佳堂上,事件的始作俑者还在步步算计。
"亚冥既不杀官涅予,也不上朝。少主,我们该怎么办?"
哼!莫非他想拖延?秋麟书很快作出决定,"立刻入宫面君。"
--杀不杀官涅予本就不是重点,要的是君臣二心!
遥远的羌国境内,小皇子的心境半点不平静。凌夜虽身中‘重阳'剧毒,日常活动却不受影响。听闻官涅予的举动,他忧心重重。
"青瑜姐姐!"凌夜对傅青瑜恳求道:"现在只有你才能阻止亚冥哥哥了,你救救涅予先生!"
傅青瑜是个聪明女子,立刻便应承下来,策马出发。
而在末江皇城内,为了救被软禁的秋同书,厉无伤也整装待发。
--各怀心思的众人,围绕着亚冥和官涅予,开始了不同的道路。
第十三章 分歧
进宫的秋麟书连思齐宫的边都没沾上,便被内侍拒之门外。
"秋大人,"内侍一脸苦闷,"您请回吧--别趟这混水啊--今时不同往日。"
秋麟书看不出端倪,递上折子,道:"劳大人呈上。"
就此结束了他的面君之行。事后,他仍决定暂留京城静观其变。他后来才知道,那曾近在咫尺的思齐宫内发生着什么......
官涅予知道什么是‘代替过羽'!
以无数次亲身体验为代价--
少年君主拽住苍白青年的长发,把他拖到榻边,一把掷上去,然后自己全身压下,封住对方的唇,疯狂啃咬,卷过被他吻得发肿的舌,施以吮吸的酷刑。一手粗鲁解下自己的腰带,松开裤头,掏出自己的男根,一手按住官涅予的头,再放开唇,稍稍抬起自己的腰,把下体的凶器粗暴地塞进青年红肿的嘴里,然后,他双手按压青年的后脑,挺动年轻有力的腰肢,把那污秽、淫欲的物体深深送入青年的口腔中。
口中被塞入男性的器官,官涅予总是难过得想吐,合不拢的唇齿放任津液淌出嘴角。濡湿颈项和领子。亚冥还不满意,抽动性器,使它因无耻的快感而渐渐膨胀,全然无视官涅予的窒息般痛苦。
几下抽送之后,他释放出热液,充满官涅予口腔,才心满意足抽出凶器。可怜的青年被一股腥味的热流直冲喉咙,难过得直咳嗽。
白浊的液体挂在青年浮肿、艳红的唇上,闪烁淫靡的光亮,亚冥觉得一股热流又自刚解放的那儿升起,他虎狼般又扑倒青年,撕开对方全身衣物,大大掰开官涅予的矜持,把自己迅速挺立的那话儿又刺入他身后窄穴中。
未经润滑,官涅予的反应永远如秣山的第一次,紧窒,致命的火热快感渗透亚冥的四肢百骸。
"哦--!"他叹息。
"停下......我君!"承受不了肢裂的剧痛,官涅予撕心裂肺地哀求亚冥放过自己。
当然没人理会他的央求,亚冥来回抽送自己的凶器,感受那柔软的内壁被自己慢慢撑开,又急剧回缩间带来的刺激。
痛楚使官涅予身心俱不断收缩,窄小的甬道倒像是在吞食异物般渐渐吃进少年的硕大。[自由自在]
"好!嗯......"
官涅予无法制止对手的污言秽语,只能拼命捂住自己的嘴,维持自己最后的自尊。
见他抵死忍住发声,亚冥在侵犯他后庭的同时,恶意的十指绕上青年因痛苦而颤抖着软卧在稀疏草丛中的苍白器官,灵活的把玩。
弱点被擒住,官涅予忙不迭伸手去阻止敌人的进犯,亚冥趁机又狠狠刺入,终于使青年低沉、沙哑又婉转的呻吟溢出。官涅予发现自己的失误,忙要补救,亚冥再不给他机会,猛烈的进攻一浪高过一浪,让他双手无助地只在空中挥动,像个溺水者找不到救命稻草。
"嗯!啊--"[自由自在]
亚冥的一个突然挺进,达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让官涅予筋挛。
"敏感点吗?"亚冥低笑。官涅予却再也没有倔强的反驳。
所有的攻击都集中在那一点上,两具交缠的人体得到前所未有的契合,每一个颤动,每一次起伏都越来越接近完美的合作。青年迷离着眼,魂魄被少年埋入他身体中的器具绞杀殆尽。只剩肉欲与对手进行最原始的身体交易。
赤裸的洁白躯体,承受最肮脏的行为,软榻因而剧烈摇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单一调子,和着交合的人们的喘息,仿佛在低泣。
"嗯!~"[自由自在]
伴着长叹,亚冥把自己的体液浇注官涅予体内,再不管对方也勃发的那里,抽身起来。背对仰躺的欢爱对象坐在榻边。
"你或许更胜过羽一筹呢!是厉无伤的功劳?"少年恶意地说。
官涅予已听不出那话中的侮辱,思考像停滞了一样,怔怔望帐顶发呆,双膝保持交合时立起的形态,胯间的坚挺不知羞耻地暴露在空气里,身后花径汩汩流淌不属于这个身体的白液。
"嗯?"亚冥听不到熟悉的灵牙利齿,诧异回头,便看到那样陌生的苍白青年。
看不到青年目光中犀利的神采,亚冥心中一悸,转身下榻更衣。
--他可以杀了他的,在过羽死的时候,在羌国进犯的那年,以夺宫杀母为由......但最终也没有。
敢肯定,留下官涅予是为了凌夜,一开始的确是,之后是惜才,也确实是。而现在?......
亚冥不愿去深究,穿好衣裤,复又站到榻边,官涅予仍保持那副失神的样子,像一具流失了灵魂的木偶。
"都几次了,你何必还装得如此有节操?"亚冥操起恶毒的言语,狞笑俯下身子,在青年耳边轻声调侃。目光恣意凌辱官涅予过于白皙的身子,想着什么都已经做过了,为何他苍白的身体上仍看不到半点污垢呢?亚冥心中一动,突然咬上官涅予单薄的锁骨,留下两排深深的牙印。
温热不滑腻的青年的皮肤,因从不习武而比自己的要松软许多,亚冥感觉自己要沦陷下去了,再离不开,一路开始以舌探索。
濡湿的柔软物体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留下湿漉漉的爬痕。官涅予稍稍冷却的脑液被无情地加温,难以摆脱的邪恶快感如常侵袭他全身,让他立起的双膝不住颤动,勃起的那可怜器官可悲的抽搐,早忘了反抗。
"放过......我......"青年没有流泪,却不停哀求,"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