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他过分撩人[快穿]by十七川
十七川  发于:2025年1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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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景深重新掐住叶宴的脸:“真应该找些东西堵住你的嘴。”
说完,他粗糙的手指碾过叶宴的下唇,眼神变得晦暗不明:“用什么东西好呢?”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手指顿了顿,指尖一弯想要撬进叶宴紧咬的齿间,叶宴看不见,漂亮的蓝色眼睛里空空荡荡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简景深却更兴奋了,凌虐的欲/望在体内疯涨。
叶宴扯着简景深的手,生怕一张口,他的指尖就压了进来,就算咬他一口,叶宴都觉得恶心,但不知道为什么,简景深的动作却突然顿住:“和我求饶。”
趁着这个当口,叶宴松开牙齿:“简景深,我不懂你,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我?你从贫民区一路爬上来,看不起你的人,欺负你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我?”
简景深的动作顿住:“你觉得我是因为恨你所以才针对你吗?”
那不然呢?
叶宴心里白眼要翻上天,但面上不显。
简景深见状却笑了:“看来你也不是很了解我,我怎么会恨你呢,叶宴,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你,我对你只有崇拜和爱慕。”
叶宴很想说脏话。
简景深收回手:“从我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对你着迷,当时的你挡在我的面前,明明和我差不多大,还是一个小孩儿,但是却轻轻松松地打败了异形物,你转头的一瞬间,那个无所谓的表情我到现在还记得,好像杀异形物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当时的我那么狼狈,浑身上下只裹着两片破了洞的布料,而解决了异形物的你,穿着一身简洁的白色西装,不染尘埃,当时的你明明嫌弃地皱眉,却还是将我扶了起来,事后,你的下人帮你洗了十分钟的手,你却还是觉得脏,还特别拿出消毒液,对着手喷了好久,你的手也很好看。”
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等等,下层区,异形物?难不成是他八岁那年的事?
八岁那年,他跟着父亲去下层区视察,却刚好碰到一个异形物作乱,她随手救了一个瘦弱的男孩。
那个男孩就是简景深?
“你想起来了,对吗?”简景深眼眸微动,他凑近叶宴,几乎要和叶宴呼吸交错,他的声音变得阴冷,“你没有忘记我,为什么开学那天你却没有认出我?”
大哥,当时你脏兮兮的,脸上全是泥,谁能记得住?
叶宴真的要被气笑了:“所以你是因为这件事恨我?”
“我说了,不是恨。”简景深近距离看着叶宴的脸,叶宴的眼角还有未干的泪水,想到刚刚口舌间的美味,他的喉结滚动,“我只是想让你看到我。”
“你针对我,陷害我,把我变成阶下囚,都只是为了让我看到你?”叶宴感觉到简景深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脸上,不适地偏过头。
可下一秒,他就被简景深强硬地捏着下巴正过了脸,简景深的声音沙哑阴寒:“不,我想要你只看到我。”
“是你杀了沈正仪。”
“是不是重要吗?”
“为什么?”
“从我们进入同一所学校以来,你和他就一直形影不离,他配吗?他配站在你的身边吗,享受你的一切吗?如果他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简景深说到激动处,手劲也大了一些,“叶宴,为什么我和你打招呼,你不理我?你明明记得那件事,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冷漠,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一个下城区来的乞丐要遭受多少冷眼,我不眠不休就是为了追赶上你,为了你我甚至亲手杀死了我的母亲,只是为了摆在赵世泉门下,早日站在你的身边。”
“你真是个疯子。”
“如果疯狂能得到你,那一切就都值得。”简景深说完轻轻吻了一下叶宴眼角的泪,“当时你救我,擦过手后丢在地上的手帕,我捡起来一直留到今天,早些年,我提取了里面的香气,做成了精油,每次被你气到的时候,我都会拿出来闻一闻,那香味就是我的镇定剂,可比起真正的你来说,差得太远了。”
说完,他轻轻咬上叶宴的耳尖:“现在,没有人能干扰我,我会让你的身上都沾染我一个人的气味,刚刚给了你机会向我求饶,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说着,他强行撬开叶宴的嘴,将一个圆球塞进了叶宴的嘴里。
他正绑着叶宴的手,门外突然传来声音:“父亲。”
简景深下意识将外套盖在叶宴身上,接着站起身:“你来干什么?”
“祖父来了,说有事情要和您商量,现在在您的书房等你。”
简景深心头窜着火,一时搅不散,生气道:“他来干什么?”
“看样子,似乎和那个实验有关。”
听到这儿,简景深顿住:“我去看看。”
说完他就走出了卧室,连带着关上了卧室门,上了锁:“任何人都不许进去。”
说完,他就离开了。
简熠站在门口,等简景深走后,立刻掏出一把钥匙,等门打开以后,他这才看到了房间里的场景。
原本明亮的房间此刻拉着黑色的窗帘,只有床头的一盏灯亮着,而在角落里,有一个被黑色外套盖着的人。
简熠关上门,三两步走了过去,迟疑片刻,他一把拿开了那间西装,只见西装后,原本一直高不可攀的叶宴此刻凌乱不已。
他侧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领口绷开了几颗扣子,漏出一大片洁白的光景。双手被绑在身后,一直在细微地挣扎着。
他的双目无神,但眼尾泛着红,像是刚刚受过惊吓一样,楚楚动人,只是他的嘴里还被塞着一个圆球,似乎型号大了些,嘴角不断地淌着口液,和金色的发丝融为一体。
简熠只是愣怔了瞬间,就立马蹲下给叶宴解开了绳子,接着他本想帮叶宴把口球拿下来,但是叶宴却拍开了他的手,困难地将他取下丢在一边。
他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嘴,却也不敢用力。
“叶——”简熠似乎有些纠结,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叶宴,半晌,“他一会儿会出门,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饿吗,我帮你弄些吃的来。”
这是两人得知是父子关系后第一次见面,难免有些尴尬。
叶宴有过父母有过兄弟,还是第一次有儿子,感觉不太美妙。
“我不饿。”叶宴的声音有些哑,“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
“不是的,我只是——”简熠顿了顿,“这几天这里被包围着,我没有方法放你离开,再等等好吗?你放心,这段时间内我会想办法,让他不碰你的。”
叶宴合上眼睛,难言的疲惫让他几乎快要昏厥,却还是强撑着:“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但我知道你是无辜的。”
“你就不好奇你的母亲是谁吗?”
简熠这次没有说话。
“严格意义上来讲,你没有母亲,你是我生下来的。”说着叶宴嘲弄地笑笑,“不过准确来说,你应该还有一个父亲。”
“父亲?”简熠有些糊涂。
“是不是觉得我在骗你。”
“不,你说得我都信。”简熠双膝跪在地上,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呼风唤雨的男人,“我会救你出去的,等等我,好吗?”
不知何时,房间里传来滋滋声,接着:“你哪来的信心可以在我眼皮底下把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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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中午好呀老婆们

不听话的孩子会被惩罚。
叶宴不知道简景深让人把简熠带到了哪里, 只知道等房间里只剩下简景深和叶宴两个人时,叶宴被猛地抱起丢在床上,还没等他缓过来, 沉重的身体就压了上来。
叶宴冷汗直冒,身体发虚, 没有抵抗的能力, 只听咔哒两声, 叶宴的左手就被扣在了床头上。
“别动。”简景深粗喘着,“我不想弄疼你, 听话好吗?”
叶宴侧脸,极力躲过简景深的靠近, 简景深却一点都不着急, 只是看着他, 眼神里晦暗不明:“我不喜欢强迫别人, 只要你不是心甘情愿地想和我上床,我绝不会碰你。”
“不喜欢强迫我, 就把我放了。”叶宴说话声音很低。
简景深用指尖描摹着叶宴的耳廓:“我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和你耗着, 可你真的有吗?”
叶宴被他摸得作呕,忍着恶心道:“什么意思?”
感受到叶宴的颤抖, 简景深心情似乎好了不少:“我现在不会动你的家人,但如果哪天你把我惹怒了, 我总得找个泄火的地方不是吗?”
叶宴咬牙切齿:“你到底想干什么?!”
“向我臣服,求我干你。”
叶宴真的很想扇死他。
简景深见叶宴沉默不语的冷淡模样,抬手捏住了叶宴的耳垂:“别害怕,我知道你想做1,我不会逼你做0的,只是我希望你清楚, 沈正仪和路修他们能做的,我只会比他们做的更好。”
“你怎么知道?”
简景深从叶宴身上起来,给叶宴盖上被子,不慌不忙地坐在床边:“那就得感谢你那个蠢货弟弟了。”
身上的重压减弱,叶宴喘息了一会儿才问:“当时那件事也是你做的?”
“三年前你受伤,从此了无音讯,我想尽一切办法都不能见你一面,那时我就在想,该怎么做才能时时刻刻见到你,如果能把我的眼睛挖下来,贴在你的身上就好了。”简景深的声音偏执疯狂,让人听了后背发凉,“所以我躲在实验室里做了成千上万次的实验,终于,研究出一种可以让眼睛成为寄生物的办法。”
“眼睛?”叶宴突然想起来当时程封那件事还有一个很大的疑点就是程封明明没有跟踪自己,是怎么知道自己进了8509的。
如果程封是被简景深所说的眼睛寄生了呢?那只眼睛确实可以躲开视线,无声无息地跟踪叶宴。
“你猜得没错,程封被我的眼睛寄生了,当我知道程封对你怀恨在心后,我就让我的眼睛寄生在他的身上,唆使他针对你,为他出谋划策给你下药,本来他是想自己亲自上的,没想到让沈正仪截了胡,但没关系,反正最后他还是拍到了。”简景深的语气里谈不上高兴,甚至有些咬牙切齿,“后来你弟弟杀了他,我又让眼睛寄生在你弟弟身上,这样一来,我就能时时刻刻看到你。”
叶宴思考了一会儿:“我离开的时候,叶怀拙因为担心我,让眼睛去跟踪我,而那只眼睛就像是实况可移动监控,他可以随时观察我的一切,他以为眼睛寄生了他,他就是眼睛的主人,但实际上眼睛的控制权在你。”
“我的眼睛自然我说了算。”简景深此刻一只眼睛看着眼前,而另一只眼却在千里之外,在叶怀拙的手里。
而被挖去眼睛的那只眼,此刻准确来说是一颗什么都看不见的假眼。
“你挖掉自己的眼睛,监控我?”说实话,即便叶宴再怎么沉着冷静,但面对像他这种有些精神变态的人,还是有些难以维持冷静,“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简景深笑了笑:“你不懂我,你不知道有人从出生就被淤泥裹挟,当他看见一抹阳光时,会有多么想要疯狂地追逐他留下他占有他,从你扶我起来,朝我展露微笑的一瞬间,我就决定,无论付出什么,我都要留下它。”
说到这儿,他冷哼了一声:“我付出那么多就是想看你对着我再笑一次,如果当初我们在学校再次相遇,你对我笑了,哪怕只是淡淡弯了弯唇角,我都只会一辈子跟随你,可你没有,你只是冷漠地略过我,当着我的面走向沈正仪,对着他展露了我日思夜想的笑容。
所以我决定要将你踩在脚下,我想知道如果你被瞧不上的我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时,会流露出怎样的表情,又会怎样向我求饶。叶宴,你怪不得我,要怪就怪当初的你自己,怪你的自傲和冷漠。”
强盗逻辑。
叶宴原本以为简景深是在嫉妒自己,所以才处心积虑搞出这么多事,但原来并不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叶宴当年的一次心软,一次善心。
简景深扭头看向叶宴,此刻的叶宴略显虚弱,脸色苍白到有些透明,好像一戳就破的泡沫,颤抖的眼睫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他无神的眼眸。
此刻的叶宴脆弱至极,和当年意气风发的他丝毫不同,明明十几年来他幻想过无数次想要将叶宴留在身边。
那种感情越来越深,越来越强烈,渐渐地他忘了自己为什么而追逐他,只想知道他被自己折磨后会露出怎样的表情,但当真的到了这一天,他却笑不出来,甚至心脏那里还有些抽痛。
他母亲死的时候没有,他挖下自己眼睛时没有,可此刻看到叶宴露出这种神情,他竟然感觉到有些不能呼吸。
是心痛吗?他也会心痛吗?没心的人也会心痛吗?
直到这一刻,简景深才知道,原来他所求的其实终究还是最开始那个愿望。
他想要叶宴的一个笑,明媚的温柔的灿烂的不耐烦的娇嗔的,像他对叶怀拙那样,对沈正仪那样,对路修对那群学生那样……
他只要一个笑,一个拉他走出黑暗,带他走向光明的笑。
简景深沉默不语,叶宴没有兴趣管这个变态又在想什么,现如今他只想知道过去的事。
当初他到底是被谁伏击,那个女孩又是被谁玷污,路修到底是不是她的孩子,路修又是被谁救走的,他的老师尸体去了哪儿,沈正仪又是怎么回事?
所有的问题纵横交错,似乎只差一个突破口。
“那个女孩当初是被你诓骗还是赵世泉?”
简景深思绪飞转了一会儿,听到叶宴说话,才又恢复了之前的神情:“你想知道十八前年的事?”
见叶宴偏过头不想和他多说的模样,简景深接着说:“十八年前,赵世泉喝多了酒,玷污了那个女孩,又利用权势强迫她将那件事烂在肚子里,因为他公务繁忙,又怕她出事,就叫我在学校监督她。我假装被逼无奈,接近她,然后又给她提出建议,告诉她,让她找另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去状告赵世泉,我很清楚,她不是一个敢于认命的人,所以果不其然,她找上了你。”
“那天,她是想要和我求救。”叶宴心里五味杂陈。
“是啊,当我知道她约了你之后,就和赵世泉提出了我的计划,一个压制叶家的计划,赵世泉爽快地应了下来,并且交给我两只实验室刚研制出来的异形物,这种异形物可以控制人心,还能通过抽调宿主的□□,转移到人类的身体内,辅助人类怀孕。”
“所以是你?”
“不,一开始我的确打算亲自上阵,但直到我发现贺止于在跟踪那个女孩,我猜想他可能是知道了什么,于是为了拉他下马,我让异形物寄生在他的身上,然后给异形物下达指令。”
所以,简熠是叶宴和贺止于的孩子。
“当年的技术不太完善,短时寄生,当寄生物离开宿体,宿体就会失去记忆,所以贺止于并不知道那天晚上和你的事情。当你怀孕之后,我和赵世泉一直在等孩子的出生,其实当时我们也有赌的成分,我们在赌你的父母不忍心杀害那个小孩,在赌你对那个孩子于心不忍,但又没有办法接受这个孩子带来的屈辱,所以会选择找个孤儿院收养他,但没想到,我们竟然等到了叶怀拙想要摔死那个小孩。”
简景深似乎觉得好笑,语气也轻快了一些:“还好他命大,我把他救活了,当时原本赵世泉打算直接解决掉叶家,但我告诉他,没有了这个叶家还会有下一个叶家,与其来一个不知道深浅的对手,不如留着你们这个有把柄在手的对手,只要到时候技术成熟,再利用这桩陈年往事除掉你们,整个中区就是我们的掌中物。”
这世上最难算计的就是人心,如果他对叶家人不够了解,那么这个计划是很难实现的。
但他算对了,他和他的父母都是良善的人,即便这个小孩出身不明,但他们终究没有办法除掉他。
只是他没有算到叶怀拙这个变量。
但叶怀拙终究太小,不懂杀人的关窍。
“那个女孩又是怎么死的?”
简景深有些得意:“她的死和我们可没有关系,当时你看见你被怪物玷污,认为是自己害了你,觉得没有脸见你,于是想要自杀,结果被一对夫妇救了下来,夫妇照顾了她两个月,两个月后,她生下了孩子,但也因为忧思过度郁郁而终,我找到她的时候,那对夫妇已经带着那个小孩跑了。”
“真无耻,如果不是你们,她又怎么会走上这条不归路?!”叶宴着实憎恶极了眼前的人,恨不得立刻将他千刀万剐,但为了事情的真相,他只能选择隐忍,然后问道,“是路修对吗?”
简景深笑了笑:“如果这次不是那么凑巧我的眼睛跟着你去了路家,我可不知道原来他们是逃到了下层区。”
“你知道路修体内也有寄生物。”
简景深似乎不是很想聊别人,但还是回答道:“当年我带了两只寄生物,一只钻入贺止于体内,另一只进入那个女孩体内,没想到它竟然寄生了路修,更没想到路修竟然驯服了它认主。”
毕竟是主角。
“那贺止于呢?沈正仪呢?他们的尸体去哪儿了?”
沉默良久,简景深说:“你该睡觉了,这件事等以后我再告诉你。”
见套不出话,叶宴也没有再僵持,虽然被扣着手很难受,但叶宴还是抵抗不住困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之后几天,叶宴的意识状态一直很模糊,睡了醒,醒了睡,简景深似乎很忙,也没什么时间陪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宴感觉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安静的世界突然被撞开,他的耳朵重新被戴上了助听器。
虽然他能听清楚声音,但四肢发软,意识模糊到分不清楚现实还是梦境,只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抱了起来,接着熟悉的声音响起:“好久不见,叶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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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中午好呀,老婆们

原著路修可是逍遥自在了一个月才回来, 这才过去几天,他受了伤伤口都很难愈合吧?怎么从那么大老远的地方跑回来,还单枪匹马地冲了进来?
难不成叶宴意识昏昏沉沉睡了一个月吗?
不过他来不及多想, 头被迫靠在路修坚硬发烫的胸膛上,彻底昏死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 四周空寂得可怕, 明明带着助听器, 他却不能听到任何声音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因为看不见, 叶宴心里不免有些慌。
毕竟他亲手杀了路修两次,现在的路修一定恨透了他, 谁也不知道怒火攻心的路修会对他做什么。
要是把他分尸了怎么办?
死不可怕, 可怕的是他任务还没完成呢, 虽然现在路修的身世已经解决, 但叶宴这边还有两个疑点没解开。
不仅如此,支线任务这次看上去也有点悬, 路修已经喜欢上了自己, 等他死后,路修也一定会喜欢别人。
想到少了奖金, 叶宴不禁有些想哭。
他舔了舔唇,之前在简景深家里每次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 都觉得口干舌燥,再加上之前被塞了口球的缘故,唇角有些开裂,意识清醒时,痛感就特别明显。
但这次醒来,唇间明显比较湿润, 唇角似乎也被人上了药,已经开始愈合了,身体也没有之前那么疲惫,手上也有了些力气,他原本想撑着身子坐起来,但手刚一用力,他的脚腕上就感觉到一阵凉意。
冰凉的黏腻的像蛇一样的东西缠绕在叶宴的脚腕上,一圈又一圈越来越紧。
叶宴没忍住倒吸了口冷气:“路修,你在这儿?”
没声音,依旧没有声音,叶宴根本感觉不到周围有任何活人的气息。
似乎为了回应叶宴,触手打着圈顺着他的裤腿钻了进去。
叶宴原本的衣服被脱去,现在穿着的是一身材质柔软的睡衣,型号明显比叶宴平常穿得大了些,格外地宽松,即便腿上被触手缠满,也不会觉得紧绷。
不过比较难堪的是,他只穿了一身睡衣,应该被一层布料包裹束缚的地方此刻空空荡荡的,只要触手朝着此处来,就会紧紧相贴。
这感觉却不好受,冰冷的触手上还有许多吸盘,像是张合的嘴一样咬着他的肌肤。
感觉到触手越来越过分甚至越来越往上时,叶宴终于半撑着坐了起来,他喘着气:“路修,停下来。”
触手确实顿了一下,但下一秒,就如游蛇一样攀附在他的小腹上,再一路往上,直到缠绕上叶宴的脖子,虽然路修没怎么用力,但叶宴还是觉得有些吞咽苦难。
“路修,你……”叶宴话到一半,突然感觉那触手尖端凑近了他的唇边,像是蛇的信子一样,在他的脸上打着圈时不时扫过他的唇,似乎在等待机会钻进去。
“别动,叶老师。”路修终于张了口,他的声音变得沙哑粗粝,而且说话间没有一丝呼吸,像是一个死人。
叶宴咬着牙,不敢有一丝松懈,但偏偏蠕动的触手让他喘息声越来越大,到最后,他终于忍着不适捏住了触手的尖端,感受到触手怔住,叶宴连忙开口:“路修,你别太过分。”
他明明是想要震慑住路修的,但一张口,他的声音又黏又腻,还带着喘,活像是在——勾引。
他有点后悔张口了,合上眼,一整个就是想死的状态。
“叶宴,你杀了我两次,到底是谁过分。”说着,叶宴感觉路修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叶宴终于感觉到了路修的呼吸,只是因为他的唇凑在叶宴的耳边,“你不会还以为我会像之前一样对你恭恭敬敬吧?叶宴,你以为你落在我手里,会比在简景深手里好到哪儿去?”
叶宴偏过头去:“路修,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一点人的样子吗?我杀你有错吗?”
“你讨厌我现在的样子,你说啊。”路修声音拔高了一些,咬牙切扯道,“只要你说了,我就会想尽一切办法除掉他们,但你没有,你说你不介意,你说可以理解,你骗我。”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路修,你到底是怎么进入学校的,你心里比我清楚,你是被简景深招进来的,对吗?”
“是又怎么样?”
“怎么那么巧,你被简景深发现,怎么那么巧,在开学典礼那天,你故意针对我,后来又那么巧,我可能出现精神海暴乱的问题又被简景深知道,路修,这世上有那么巧合的事吗?”
路修听后笑了:“你在介意这些?你怀疑我是他的眼线?所以你从来没有信任过我,你早就想要杀了我对吗?”
“你不也是吗?你敢说你就没有恨过我吗?”
叶宴一句话让路修的呼吸重归于停滞,但很快,他冷哼一声:“叶宴,在我没有来异能学院前,我对你只有崇拜,我是通过简景深的关系才进了学校,但我来学校只是因为我想见见你,只是——”
“只是什么?”
“没什么,这些都不重要了。”路修的声线恢复了一些,他的手摸上叶宴的脸,缱眷地摸着叶宴眼尾的那颗黑痣,“重要的是,我想知道你对我有没有哪怕一点点的真心,叶宴,告诉我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点,哪怕是喜欢我带给你的快乐,有没有?”
叶宴合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没有,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我对你没有一丁点感情,而且哪怕没有触手的事,哪怕你真的不是简景深的人,我依旧会杀了你,我说过的,我不喜欢有把柄落在别人手里,你知道了我的秘密,就必须死。”
“都到现在了,你还是不愿意说一句好听的话哄哄我吗?”路修声音沙哑,“你明明知道只要你说,我就会信的。”
“都到这一步了,信不信,还重要吗?”叶宴的声音有些疲惫,但还是能维持稳定,“所以呢,知道我是这样的人,你打算怎么对我?杀了我?折磨我?以你现在的实力,一个人可以闯进简景深家里把我抢出来,再全身而退,而我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想要怎么对我,我都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杀了你?折磨你?”路修的声音听不出高兴,“你觉得这样我就会开心吗?我想要什么,你比谁都清楚。”
“……”他要清楚什么啊啊啊
“你不愿意对吗?”路修掐着叶宴的脖子,吻上了那日思夜想的唇,“那就做到你愿意为止。”
因为看不到,叶宴根本分不清白天黑夜,身上总是被路修的触手紧紧缠绕着,一开始他还有些反胃,到后来就直接免疫了。
路修甚至还和他玩起了游戏,强迫叶宴用手分辨这是路修的哪根触手,叶宴一开始还嘴硬不肯,后来被做得大脑发昏,只能呆愣地胡说,因为不管他说什么,换来的都是路修更粗暴的对待。
更可怕的是,中途叶宴似乎感觉到有什么很臭的东西钻进了屋子里,那东西不会说话,站在地上蹦蹦跳跳,但没多久,路修就将他卷起来从窗户口丢了出去。
而叶宴更是哆嗦了一下:“什么东西?”
路修将叶宴抱在腿上:“我的手下,果然被人看会让你更兴奋,妈妈。”
明明知道那似乎不是活物,但叶宴还是羞耻得满身发烫:“你不知廉耻!”
“廉耻?都死过两次的人了,要廉耻干什么?”路修用牙齿逗弄着含苞待放的花苞,感受到花苞的颤抖,他笑着说,“我要不要让我的手下全进来,看看他们未来的嫂子有多浪荡?”
叶宴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说:“闭嘴。”
“放心,我不会让它们进来的,我怎么会舍得让他们看你。”路修吻着叶宴,“你是我一个人的,只能属于我一个人,叶宴。”
路修和简景深不一样,简景深口上说着多么在乎他,但只一味地折磨他,甚至连水都不给他喝,路修嘴上说着恨叶宴,但是做完以后会给叶宴认认真真洗澡,叶宴被弄得不舒服得哼哼,他嘴上说着“娇气”但手劲却小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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