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成了真太监by自由蝴蝶老师
自由蝴蝶老师  发于:2025年01月03日

关灯
护眼

‘以后还是我自已去吧,不能让他辛苦。’
曲旷豕好不容易挪到了床边,刚躺下就被巫马暝的话砸懵了。
“小朱,以后你就留在院里,太学我一个人去就好。”
曲旷豕的心一下就凉了,火也欻一下的灭了。
‘呵!小野马这是嫌弃我碍着他们的眼了吗?还是怕我发现什么秘密告诉他妈!’
曲旷豕伤心的背对着巫马暝,说出口的话带着冰凌。
“公子决定就好,我只是个书童。”
巫马暝听出了曲旷豕的情绪不对,把他翻过来对着他说。
“你在太学中站着劳累又无趣,不如去药房和韦大夫待在一起继续学医。”
曲旷豕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巫马暝。
‘呵,这是嫌弃我是个书童不能一起和他听课了,还想把我从暝深院赶去药房!’
曲旷豕心中有气,却不表现出来。
“嗯,我知道公子是为我好。”
巫马暝见曲旷豕脸色毫无变化,以为他听进了自已的解释。
巫马暝放心的躺下,伸手抱住曲旷豕。
‘冬天真是好啊!可以有借口随便抱他。’
“小朱,你也抱着我,这天是越来越冷了!”
曲旷豕抬手回抱巫马暝,觉得自已的心也越来越冷。
‘呵,小野马这是把我当取暖器用了,真是可恶!’
曲旷豕虽然在心里吐槽巫马暝,嘴上却还是关心他的。
“我明天就把炉子烧上,公子回来一定暖烘烘的。”
巫马暝在曲旷豕颈窝蹭了蹭,声音又乖又软。
‘他好香啊,明天就实施计划!’
“小朱对我最好了!”
曲旷豕轻拍着巫马暝的背,心中腹诽。
‘知道我对你最好还把我丢在家里,小野马就是个小骗子!’
可偏偏曲旷豕愿意纵容自已怀里这个小骗子,轻声说。
“公子也对小朱最好了,睡吧!”
巫马暝笑着甜蜜的闭上了眼睛,曲旷豕的眸中却溢出丝丝苦涩。
‘小骗子,如果时光能定格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那样你就只能永远在我的怀里,而我们也能一直在一起。’
曲旷豕听着巫马暝的呼吸变平稳,轻柔的抚摸他的发丝,在上面留下一个轻吻。

韦大夫看着曲旷豕拿着针线来,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小朱,你把药材配好交给丫鬟做就好了,何必亲自动手。”
韦大夫想起他每一次穿针引线都会给自已扎伤,就替他心疼那双神医妙手。
曲旷豕在巫马宅邸待了八年,便在药房跟着韦大夫学了八年。
在韦大夫眼里,曲旷豕极其聪明,有许多新思已见。
八年时间,曲旷豕早已经出师,可独立行医。
可他却安于现状,依旧做个书童,泡在这小小药房之中。
曲旷豕抿湿线头,穿过针眼。
“师傅说的哪里话,我自已缝制送的是心意。”
“你若不喜欢,那我这次不做你的就是了。”
韦大夫捋着胡子的手一顿,眼中泛起泪光。
“徒儿啊!你好狠的心,想你八年前……”
曲旷豕太阳穴开始突突的跳,对自已这个本质是戏精的师傅有些无奈。
“停!师傅别念了,少不了你的。”
韦大夫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笑呵呵的去炮制药材了。
“乖徒儿,师傅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曲旷豕笑着摇头叹气,拿着布料开始细细缝制。
‘真是个老顽童,越老越像小孩儿了!’
曲旷豕自从拜师后,不仅香囊有韦大夫的一份,吃的用的也往药房送。
也是在韦大夫教他做药膳时,曲旷豕才发现自家师傅还是个厨房杀手。
做得最好的也就是姜糖了,怪不得一直给的都是姜糖。
倒是曲旷豕的厨艺天赋,让韦大夫狠狠羡慕了一把。
韦大夫羡慕的不止厨艺,还有他的记忆力和创新能力。
可曲旷豕不过是在现代活了二十七年,有自已的记忆方法,以及相对古代而言新奇的知识罢了。
“嘶!”
“真是的,又扎到了!”
曲旷豕好像中了动针线必被扎的魔咒,无论再怎么小心都逃不了见血的命运。
曲旷豕把手指送入口中,抿掉从指尖溢出的腥甜。
“还好没沾到上面,不然还得洗。”
曲旷豕在衣服随意擦了擦手指,便继续缝制香囊。
药材香囊不同于一般的香囊,需要死死封住。
避免里面的药材减少或是增多,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是缝几个香囊,又不需要绣花,曲旷豕愣是忙了一早上。
“小朱,别做了,来用午膳。”
收拾好针线碎布,曲旷豕和韦大夫一起吃了午饭。
冬月将至,曲旷豕想起了大朱。
‘过几天就是初二了,去给我儿子备点东西。’
曲旷豕精心挑选着护膝,他可不想大朱年纪轻轻就得了老寒腿、关节炎。
曲旷豕和大朱八年来每月初二都会见面,一起聊聊天互相送点东西。
八年时间改变了许多东西,大朱已经从御膳房的小太监变成总管了。
大朱并不是一直待在御膳房的,他辗转了许多宫殿,一步一步爬到了今天的位置。
当年打开房门看曲旷豕都会发怯的小牛,已经变成了气势骇人的朱总管。
宫中的孤立无援让他变得冷漠,阴谋诡计让他变得狡诈。
而在面对曲旷豕时,他又变回了那个关心弟弟的大朱哥哥。
曲旷豕买了许多东西,护膝、冬衣、披风装了满满一个大包袱。
曲旷豕回了暝深院,还特地用小盒子装了银子、药物和香囊一起塞进去。
大朱对他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可曲旷豕怎么会不知道在宫里生存的艰难。
他的宫斗剧可不是白看的,虽然曲旷豕看宫斗剧是为了练习心理分析能力。
曲旷豕收拾好,把给巫马暝的香囊放在了他的床头。
时间还早,曲旷豕又回了药房,帮着韦大夫炮制药材。
现在的曲旷豕熟知药理,再不是那个刚进药房时,需要韦大夫一令一动的小书童了。
他熟练的切、炒、煮、烤,把药材炮制储存好。
日落西山,曲旷豕出了药房,到正门迎接散学回家的巫马暝。
曲旷豕站了小半个时辰,从翘首以盼到神色黯然。
‘呵,小骗子,一甩开我就迫不及待去玩了!’
‘我倒要看看,你去哪儿撒野了!’
曲旷豕刚想踏出门的脚猛然收了回去,毅然转身回了暝深院。
‘算了,我又有什么身份去带他回来,我只是个书童罢了!’
‘他已经长大了!’х
曲旷豕在院子里站定,抬头看着金黄的满树银杏叶。
‘八年时间,你从后院移到前院也只长了一点点,他怎么就变了那么多呢?’
曲旷豕不明白,为什么一夕之间那个黏人的巫马暝就消失了。
想不明白就不想,曲旷豕抬脚进了厨房。
‘哎!心好痛,吃点好的安慰一下自已吧!’
于是,曲旷豕忙忙碌碌做了一大桌菜,叫上金戈、铁马美美吃了一顿。
铁马人高马大的,碗在他手里显得异常渺小,所以他吃饭都是用盆的。
此时铁马吃得把头埋进了饭盆了,手却还能准确无误的夹菜吃。
对比铁马,金戈矮瘦一些,吃饭时的动作也文雅了许多。
但他动作可一点不慢,手指动得飞快。
桌上的菜在两人的狂吃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
金戈、铁马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得多很正常。
食客吃得香,是对掌勺人厨艺的认可。
曲旷豕看着他们吃饭,心里的郁闷都散了不少。
金戈瞥见曲旷豕放下筷子,不自觉的慢下了速度。
“朱哥,你做饭真好吃!”所以不能怪我们吃得凶。
被金戈夸了,曲旷豕更高兴了。
“好吃,就多吃点!”
“我吃好了,一会儿你俩记得收拾。”
曲旷豕起身往厨房外走,铁马终于从饭盆里抬起了头。
“朱哥放心,我俩一定收拾干净!”
铁马说完端起菜就往自已盆里倒,金戈反应过来立马上手抢。
“给我留点,不是让你这么收拾的!”
“桌上还有,你吃其他的,你就说干净不干净吧!”
曲旷豕听着厨房里的声音,忍不住笑了出来。
“哈哈哈!!”
‘他们可真逗,无忧无虑的真好啊!’
曲旷豕感叹着捡起一片银杏叶,去了书房看医书。

“是啊!暝弟,你只要带些酒气装醉就好了。”
“你要是真醉了,怎么有力气和你的小神仙春宵一度!”
韦日元刚说完,就被巫马暝瞪了一眼。
巫马暝还没开口说教,韦日元已经提前预判似的告饶了。
“好好好,我错了,说话太过放浪我下次一定改!”
巫马暝脸上带着酡红,摇摇晃晃的起身。
“暝弟别急,我这就送你回去!”
匡旌奂连忙起身扶住巫马暝,架着人往外走。
韦日元拿起没喝完的酒,晃着酒壶跟了上去。
两人把巫马暝送到暝深院,看着曲旷豕把人放在床上才离开。
“小奂,你那计策能成吗?”
韦元日喝下一口酒水,斜靠在马车窗上懒散的问匡旌奂。
“只要暝弟不是真醉了,这事肯定能成!”
匡旌奂说完两人沉默了,因为他们也看不出巫马暝是真醉还是装醉。
和巫马暝一起喝酒的人看不出,曲旷豕就更看不出来了。
曲旷豕看着醉得像个木偶的人,害怕用浴桶给巫马暝洗澡把他淹死。
于是提了热水进来,一点点给他擦着。
曲旷豕一边擦,嘴里还一边碎碎念。
“这是去哪里野回来了,一身的酒气臭死了!”
曲旷豕脱掉巫马暝的外衣,一把扔到了凳子上。
“这衣服是不能要了,像是被酒泡过了一样!”
脱了衣服,曲旷豕又去拽巫马暝的鞋子。
罗袜一去,曲旷豕小心的把巫马暝的脚放进水里。
“小骗子,喝醉了怎么那么重!”
看着水里莹白的脚,水面映着烛火的光。
曲旷豕半坐在床边,给巫马暝擦脸。
“这小脸可真嫩,睡着了还挺乖的!”
曲旷豕换了张帕子要给巫马暝擦身子,却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唉!醉成这样,真考验我的忍耐力!”
曲旷豕还是先给巫马暝洗了脚,擦干放上床。
看着烛光下安静躺着的睡美人,曲旷豕的心狠狠一动。
‘克制,克制!忍住,忍住!’
曲旷豕在心中警醒自已,把水提出门倒掉。
换了一桶热水进来,曲旷豕又才小心翼翼的去脱巫马暝的衣服。
“你乖乖的,别乱动!”
曲旷豕吞咽着口水,对着一动不动的巫马暝说话。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巫马暝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已听的。
曲旷豕顺利的把巫马暝脱了个精光,少年的躯体就这样展现在他面前。
“喝醉了还怪听话!”
其实喝醉了的人不会有多少意识,曲旷豕之所以能脱得那么轻松,是因为巫马暝在默默配合罢了。
曲旷豕把打湿的帕子拧干,带着热气的布巾擦过巫马暝的每一寸肌肤。
曲旷豕控制着自已的视线不乱看,却控制不了自已的手不乱摸。
“原来这是真腹肌啊!我还以为你之前是在凹造型呢!”
感受着曲旷豕的手在自已的腰间徘徊,巫马暝的呼吸瞬间乱了。
“还挺硬的!”
曲旷豕戳了戳巫马暝的腹肌,有些惊讶的感叹。
殊不知在曲旷豕看不见的地方,巫马暝都紧张成僵尸了。
曲旷豕摸了一会儿,猛的回神。
“啪!”
“让你乱摸,罪过罪过!”
曲旷豕给了自已的手一下,嘴上忏悔着。
巫马暝听着这声音就疼,十分想爬起来给曲旷豕吹一吹。
然后把他的手按在自已身上,告诉他可以随便摸。
可是时候没到,还得再等一等。
曲旷豕洗了帕子,开始给巫马暝继续擦背。
看着腰下起伏的丘壑,曲旷豕的手又不受自已控制了。
“啪!”
“这小屁股,别说,又翘又弹的!”
巫马暝这下是真没忍住,臀腿上的肌肉抽了一下。
不过立马放松下来,曲旷豕正在怀疑人生并没有发现。
曲旷豕觉得自已真是魔怔了,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想什么呢!快点擦,穿上衣服就好了,不然我真忍不住了!’
曲旷豕眼神懊恼又幽暗,一边唾弃自已一边不想做人。
曲旷豕拿着帕子随意的擦过,却又对着巫马暝的腿痴迷起来。
‘好直!好白!好想……’
‘不,不能想!’
“随便擦擦得了,你明天起来再自已洗洗吧!”
巫马暝能感受到,曲旷豕的视线在自已腿上停留了很久。
可他最后却什么都没做,这让巫马暝有些遗憾。
不过曲旷豕前面做的,已经足够让巫马暝高兴了。
因为那已经证明了,曲旷豕对自已是感兴趣的。
巫马暝缓慢的睁开了眼,曲旷豕正洗着帕子。
‘我很高兴,哪怕你只喜欢我的身体!’
曲旷豕毫无所觉的起身,放好桶后给巫马暝找衣服穿。
刚拿了衣服走到床边,就被巫马暝拉倒在床上。
温热又带着酒香的吻袭来,曲旷豕却震惊呆愣的反应不过来。
“唔!嗯~”
曲旷豕挣扎着想要伸手去推,却触碰到巫马暝暖滑的肌肤。
巫马暝急切的深入纠缠,两人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曲旷豕觉得自已好像也醉了,手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曲旷豕在酒香中沉沦,巫马暝感受到了他的响应。
抱住巫马暝腰背的手,献祭般伸展的脖颈就是最好的证明。
原本是要给巫马暝穿的衣服,和曲旷豕的衣服一起掉在了地上。
“真好看!”
巫马暝看着眼眸含泪的曲旷豕,细细密密的亲吻落下。
曲旷豕感受着巫马暝的动作,猛的惊醒。
‘不行,不能让他看见我丑陋的身体!’
‘他醉了我也醉了吗?他还那么小,我真是胡涂了!’
曲旷豕在心中腹诽,完全忽略了他觉得小的人正拿枪对着自已。
巫马暝被狠狠的推开,肩膀撞在了床架上。
曲旷豕翻下床,捞起衣服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巫马暝看着曲旷豕头也不回的远离自已,像是被猛的浇了一桶冰水。
肩膀的疼痛密密麻麻的钻到心口,像无数根针一样用力扎了上去。
巫马暝蜷缩着身子,他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你分明是喜欢是,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拒绝我,为什么最后要逃?”

第27章 互通心意
曲旷豕光着屁股跑出门时,无比庆幸因为巫马暝回来得太晚,所以自已让其他人先回去睡了。
要是让他们看见自已这个样子,曲旷豕怕是没脸再待在暝深院。
曲旷豕跑回了自已房间,一股脑的钻进被窝把自已捂住。
曲旷豕越想逃避,刚才的画面和触感就越清晰。
感受着久久不散的火气,曲旷豕决定去冲凉水。
曲旷豕掀开被子,却在看见被自已不小心抱回来的,巫马暝的里衣时停了下来。
这时,曲旷豕想到了另一种灭火方法。
素白的里衣拿在手上,就像抚摸着巫马暝光滑的肌肤。
低头还能嗅闻到巫马暝身上独有的墨香,看着也和他的肌肤一样莹白。
曲旷豕的气息变得急促,把衣服的一角咬在嘴里。
另一角垂落下去,被曲旷豕的手抓住摩挲。
曲旷豕低头看着,眼底迷离又火热。
“公子!小骗子!巫马…暝~”
曲旷豕动作一顿,脱力的躺倒在床上。
夜风钻进窗户的缝隙,冷得曲旷豕一哆嗦。
曲旷豕撑起身,看着手上的水痕笑得悲凉。
“什么都没有的我,又该怎么给你幸福呢?”
曲旷豕胡乱的擦干净,套上衣服连夜销毁罪证。
曲旷豕把洗干净的衣服晾上,在内心无情唾骂自已。
‘我都做了什么!我真猥琐!’
曲旷豕看着巫马暝的房门,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进去。
‘小骗子还光溜溜的醉着,感冒了怎么办!’
巫马暝还蜷缩在床角,生无可恋的一动不动。
曲旷豕一进来就看见仿佛凉了的巫马暝,急忙翻找衣服给他套上。
触碰到巫马暝冰凉的皮肤,曲旷豕一阵心疼。
“好了,没事了,盖上被子就好了!”
巫马暝的心还死着,整个人没有一点反应。
听见了熟悉的声音,被曲旷豕在被子底下抱住才缓缓睁开眼睛。
“小朱……”
巫马暝的喉咙干涩,只是叫出他的名字就心痛得差点失声。
曲旷豕听见巫马暝嘶哑的嗓音,只以为他喝多了酒喉咙不舒服。
“公子,你渴吗?我去倒水来。”
曲旷豕刚有动作,就被巫马暝一把抱住。
感受着腰间收紧的力道,曲旷豕抓住了巫马暝的手腕。
“公子?”
巫马暝把头靠在了曲旷豕身上,把脸深深埋了进去。
用力抱紧回到自已身边的曲旷豕,巫马暝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小朱,为什么……为什么推开我?!”
曲旷豕瞳孔震颤,一时间手足无措。
‘小骗子他……没醉吗?!’
“小朱,为什么?为什么最后推开我?!”
“为什么,小朱,我做得不好吗?”
“你说话啊!小神仙……”
巫马暝的声音破碎,身体颤抖。
曲旷豕感受着背后的湿润,心也像是被雨水打湿了一样。
曲旷豕摩挲着巫马暝的手,慢慢的转过身把他抱进怀里。
“公子,你醉了。”
巫马暝想抬起头,却被曲旷豕按在怀里不能动弹。
“公子!我说你醉了!就这样吧!”
听着曲旷豕逃避的话,巫马暝挣脱了他的束缚。
两人的唇再次碰上,巫马暝的行动混乱。
曲旷豕尝到嘴里的腥味,却闭着眼任由巫马暝动作。
“公子,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就当…你今晚醉了!”
巫马暝猛的僵住,捧住曲旷豕的脸抵住他的额头。
“小朱,我没醉,你看看我!”
“我哪里不好,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喜欢我!”
耳边是巫马暝的质问,脸上是他滚烫的泪水。
曲旷豕心在被曲旷豕一点点融化,他睁开了眼睛。
“公子,我喜欢你的,然后呢?”
“我只是太监,只是一个书童,而你还那么小!”
曲旷豕温柔的为巫马暝拭去泪水,抬头去亲吻他的眼睛。
巫马暝先是开心,然后摇着头反驳。
“不,这些都不重要,这是你卖身契,你是自由的!”
“你看看我,我已经长大了,你看着长大的!”
巫马暝从床头的暗格,拿出曲旷豕的卖身契塞进他手里。
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已身上,从脸颊滑到腰间。
曲旷豕的手抖啊抖,不可置信的看着巫马暝。
‘这小色马,哭得那么惨,竟然还在勾引我!’
“巫马暝,别这样!”
“我知道你大,但是你才束发。”
“你什么都没有,而我也什么都没有,他们不会让我们在一起的!”
“就算我们如今在一起了,以后怎么办?”
“我受不了的,我看不了你和别人洞房花烛,更看不了你三妻四妾儿孙满堂!”
巫马暝听完曲旷豕的话破涕为笑,倒在了他身上笑得颤抖。
‘啊!真好啊!原来他那么爱我!’
曲旷豕以为自已又把人惹哭了,轻拍着巫马暝的背安慰。
“暝,暝儿,别哭了!”
巫马暝第一次听曲旷豕这样叫自已,猛的抬起头。
“小朱,再叫一声!”
看着巫马暝亮晶晶的眼睛,曲旷豕摸着他的脸叫他。
“暝儿,唔~”
巫马暝俯身堵住了曲旷豕的嘴,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分开。
“小朱,叫得真好听,我喜欢你怎么叫我!”
曲旷豕总觉得巫马暝在说什么虎狼之词,耳朵被他呼出热气蒸红。
看着曲旷豕脸上的羞红,巫马暝满足的和他头抵着头。
“小朱不用担心,我以后还会长大的,你等等我!”
“我们也不是什么都没有,你的医术那么厉害,而我那么聪明!”
巫马暝说完笑了一下,往下蹭了蹭曲旷豕鼻尖。
“呵!父亲和母亲就更不用担心了,我昨日就和他们说了,他们早就知道也看开了。”
“还有,我今天也没醉,只是为了试探你!”
“小朱,真好!你也心悦于我。”
巫马暝谓叹着,啄吻曲旷豕的唇。
“至于以后,我也不会有其他人,我有你就够了!”
“母亲说有大师曾为我批命,若我娶妻生子便会惨死,这辈子只能和救我的贵人在一起。”
巫马暝说完这句有些心虚。
‘反正大师说得差不多,应该大概或许不算我说谎,吧?’
巫马暝在心中自我欺骗后,理直气壮的对曲旷豕继续说。
“我可不想去死,所以我和你注定是要绑在一起的!”
“我从第一次院试结束,就知道自已喜欢你了,现在已经三年了。”
“之后的二十八个三年,我也会一直爱你!”

曲旷豕在巫马暝解释完后木楞的抬头,眼里全是他稚嫩却真诚的容颜。
‘不是,他们已经知道并同意了?!’
‘还有,小色马那么早熟的吗?!’
曲旷豕很想现在就抱住巫马暝和他在一起,但心里还是过不了年龄那关。
“巫马暝,暝儿!我们以三年为约。”
“若是三年后你的想法还是如此,我们便在一起,一生一世一双人!”
巫马暝见曲旷豕松口,立马紧紧的把人抱住,欢快的蹭了上去。
“好,我答应你!”
“小朱,别说三年,就是十三年、三十年,我的情意也不会改变!”
曲旷豕拍抚着巫马暝的背,感受着心里的畅快与满足。
“暝儿,不用那么久三年就好。”
“明日你还要去太学,睡吧!”
巫马暝现在还觉得虚幻,前不久自已才被推开,现在他们就已经互通心意有了约定!
“嗯,小朱,你再亲亲我~”
曲旷豕听着巫马暝越来越低的声音,看着他红透的耳朵。
‘小色马这是…害羞了!真可爱!’
“好,亲亲我的小公子!”
曲旷豕的吻落在巫马暝的额头,珍重又爱惜。
巫马暝笑着闭上了眼,躺在曲旷豕旁边,把他紧紧的抱住。
“我也要亲亲我的小朱!”
曲旷豕侧过身,和巫马暝面对面抱着,让他的唇印在自已脸上。
两人在渐凉的夜里相拥,彼此的怀抱比刚烧上的火炉更暖。
冷月凌空,洒下的霜华铺满了庭院,却进不了两人的温房。
巫马暝的忧虑一消,做了一夜的美梦。
梦中锣鼓喧天满目朱红,父母坐高堂新人交相拜。
遇人生喜事,享千金春宵。
梦醒时天色已明,爱人在怀。
“小朱,等我娶你!”
巫马暝突然觉得三年太长,自已一刻也等不了。
又觉得三年太短,不足以自已建功立业。
在都城参加科举,哪怕明年自已成了状元,也不过是一个九品芝麻小官。
巫马暝知道曲旷豕不喜欢行跪拜礼,即使他没说过自已也感受得出来。
而官阶太低挡不住流言蜚语,护不住真心爱人。
巫马暝拿着床头的香囊悄然起身,轻轻在曲旷豕唇上落下一吻。
“小朱,等我回来!”
巫马暝小心出了房门,进书房奋笔疾书。
巫马暝收拾好盘缠,把几封信交给墨兰。
“墨兰,待我走后把这些送到他们手上。”
墨兰看着巫马暝的样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什么恭敬的应了下来。
“是,公子。”
“墨兰愿公子一帆风顺,望公子平安归来!”
巫马暝看着已为人母满身柔辉的墨兰,点头道谢。
“多谢墨兰姐姐吉言!暝,定当不负所望!”
巫马暝最后回头看了房门一眼,然后决然转身去马厩。
‘小朱,我的小神仙,待三年期满我功成名就便回来,到那时你我便永不分离!’
巫马暝牵着马从侧门出了巫马宅邸,打马往边疆而行。
曲旷豕醒来时,身边的温度已散。
“公子!暝儿!”
室内空空,无人回应曲旷豕的话。
‘小色马今天怎么起那么早!’
‘都说开了去太学还不带着我!看你回来我怎么收拾你!’
曲旷豕虽然心中如此想,但脸上全是开心与甜蜜。
曲旷豕收拾床铺时,嘴里哼着欢快的小调,差点没跳起舞来。
撩开珠帘,桌上是带着热气的早膳。
“小色马,做得还挺周到!”
往日若不是和巫马暝一起吃,曲旷豕的那份食物一般是放在厨房的,需要他自已去拿。
可现在早膳却为他一个人摆在了房里,一看就是巫马暝吩咐过的。
曲旷豕安然的坐下,吃着早膳十分满足。
曲旷豕高兴的出了房门,决定去药房等巫马暝散学了再回暝深院。
可他还没走到院门口,就被墨兰拦了下来。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