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成了真太监by自由蝴蝶老师
自由蝴蝶老师  发于:2025年01月03日

关灯
护眼

‘竟然让小孩子看见这个,罪过罪过!’
巫马清毕竟还小,什么都不懂的也凑上前要亲亲。
“哥哥你别亲了,到我了!”
巫马暝被巫马清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他惊醒般抬头。
巫马清趁机推开巫马暝,自已趴在了曲旷豕身上。
巫马清小手抱着曲旷豕的脖子,学着巫马暝的样子在他脸上印满了亲亲。
巫马暝可能是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拎开巫马清自已扑了上去。
“小朱是我的!”
巫马清见状,不甘示弱的抱住了曲旷豕的手臂。
“不对,哥哥是我的!”
曲旷豕无奈的看着他们,一手揽住一个分别亲了亲。
“别争了,你们都是我的!”
曲旷豕说完,趁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下床溜了出去。
他得去给自家的两个,可爱的幼稚鬼做早饭了!
巫马清率先反应,在床上站了起来。
“哥哥,你别跑!”
巫马清喊完跨步往床边走,中途还踩了巫马暝一脚。
“嘶~”
巫马暝捂着自已的软肉,失笑的看着巫马清匆匆忙忙的背影。
“哎!小清儿已经不爱我这个亲哥哥了!”
巫马暝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自顾自的摇着头叹息。
巫马暝穿上衣服出门时,巫马清正蹲在一个木盆前洗脸。
厨房的门关着,烟火气从窗口飘了出来。
巫马清拿着帕子,拦住往厨房走的巫马暝。
“哥哥在做饭,你不要进去!”
“哥哥说了,让你先洗漱。”
巫马清指着她刚才蹲的地方,那里还有另一个木盆。
巫马暝揉了一把巫马清的头,笑着走了过去。
“好,我知道了,多谢小清儿!”
巫马暝就着温水,和巫马清一起蹲着擦脸。
曲旷豕透过门缝,看着两人如出一辙的动作,忍不住好笑。
‘不愧是亲兄妹,就连小动作都一模一样!’
曲旷豕笑着转身去看锅里的粥,加了一把桂圆进去。
无他,巫马暝和巫马清喜欢吃罢了。
早饭上桌,巫马暝乐滋滋的喝着甜粥。
‘他对我可真好!还特意煮了甜粥!’
可巫马清的一句话,让巫马暝忧伤了起来。
巫马清吃着粥里的红枣,甜甜的笑着对曲旷豕说。
“哥哥,今天的粥没有昨天的甜!”
曲旷豕舀了一勺仔细的尝了尝,他觉得没什么区别。
但还是取了糖来,递到巫马清面前。
“小清儿加点糖就甜了。”
巫马清拿过糖倒进粥里,满足的吃了一口。
“好甜,哥哥煮的粥真好吃!”
巫马暝眼神幽怨的看着糖罐子,曲旷豕无奈的看着他问。
“暝儿要加糖吗?”
巫马暝有些小孩子气的低下头,闷闷的戳着碗里的甜粥。
“不要!”
曲旷豕把糖放了回去,巫马暝看着他的背影真的伤心了。
‘他都不像以前那样哄我了!’
曲旷豕回来坐下,拉住了巫马暝的手。
巫马暝看着手中的银杏叶蝴蝶,身上的郁闷瞬间消散。
抬头看着曲旷豕笑了起来,牵着他的手欢快的喝粥。
曲旷豕宠溺的看着巫马暝,单手拿起碗遮住唇角的笑意。
‘小傻马和以前一样,可真好哄!’

“小清儿真乖,陪哥哥说会儿话好不好?”
巫马清拿着曲旷豕递来的花布老虎,双手揉捏着点头。
“好!”
曲旷豕看着乖巧的巫马清,揉了揉她的头。
“小清儿喜欢将军哥哥吗?”
巫马清看了看厨房的方向,抬头和曲旷豕对视认真的说。
“喜欢,我喜欢将军哥哥!”
曲旷豕笑着问巫马清。“那小清儿愿不愿搬去和将军哥哥一起住?”
巫马清抱住曲旷豕的脖子,小脑袋贴着他蹭了蹭。
“哥哥会和我一起去吗?”
曲旷豕抱着巫马清的小身子,轻柔拍抚她的背。
“哥哥当然是和小清儿一起去了,我可舍不得离开那么可爱的小清儿!”
巫马清直起身子,在曲旷豕脸上亲了一口。
“好耶!和哥哥一起去住都城的大房子!”
曲旷豕看着巫马清兴奋的小模样,好奇的问她。
“小清儿怎么知道,我们是要去都城住大房子的?”
巫马清立马捂住了嘴,趴在曲旷豕耳边小小声的说。
“是昨天将军哥哥说的,对不起哥哥,我忘记告诉你了!”
曲旷豕听完眼神一暗,心中有些好笑。
‘好你个巫马暝,竟然偷偷和小清儿说这些!’
“没事的小清儿,现在你已经告诉我了。”
“小清儿,还记得我们一直在玩的扮演游戏吗?”
巫马清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曲旷豕。
“记得,哥哥演我的娘亲,我是小曲儿。”
曲旷豕拉着巫马清的手,笑着夸奖她。
“小清儿真聪明,这一次将军哥哥也会和我们一起玩这个游戏。”
“过几天他娶‘娘亲’,然后成为小清儿的‘爹爹’。”
“我和将军哥哥成亲之后,我们一起搬到都城的大房子住好不好?”
巫马清激动的看着曲旷豕,连连点头。
“好,小清儿和‘娘亲’、‘爹爹’一起去都城住大房子!”
巫马暝刚出厨房便听见两人的对话,笑着看曲旷豕哄小孩儿。
察觉到巫马暝的视线,曲旷豕抬头和他对视一笑。
三人在天涯村中温馨的生活着,都城中却出现了许多流言蜚语。
“唉,你听说了吗?”
“什么呀?我不知道,说来听听!”
“小声点,还不是那个巫马毒将!”
“他怎么了?”
“你不知道吗?他那天进了天外楼……”
“切!我还以为什么呢!这谁不知道!”
“你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啊!你别掐我啊!快说,快说!”
“他进了天外楼之后,不是一直没回来吗?”
“我听说他晕倒在路边,被人捡回去了。”
“真的假的?他怎么会晕倒在路边的?”
“还能是因为什么!肯定是得罪了天外楼呗!”
“我也这么觉得!”
“哎呀,我还没说完呢!”
“你倒是快说啊,磨磨唧唧婆婆妈妈的!”
“唉,你这个小娘皮!”
“别打,别打!后来怎么样了?”
“哼!捡他回去的人是个寡妇,看他穿得不错,当晚就把人安置在了自已屋里。”
“哎哟,造孽哦!他好歹是个将军,就这么栽在那寡妇手里了?!”
“怎么可能啊!你也不想想他毒将的名声怎么来的!”
“那寡妇后来怎么样了?巫马毒将把她杀了?”
“没有,你们都猜错了。”
“那寡妇是去年逃难到都城来的,有几分本事。”
“他被那寡妇迷住,要带她们母子俩进巫马宅邸呢!”
“你别胡说八道了,我可认识巫马宅邸的下人,巫马毒将可没带人回去过!”
“你知道什么,他现在还在那寡妇的温柔乡里泡着呢!当然没带人回去!”
“那寡妇哄着毒将娶她做将军夫人,他可答应了,你等着看吧!”
“我不信,你怎么知道的?”
“那寡妇是天涯村的,他们全村都知道了!”
“八成是那寡妇到处找人炫耀,自已传的!”
“别吹了,谁会娶寡妇做将军夫人啊!还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
听了自由人放出的流言,有人惊奇、有人嗤笑。
风言风语传来传去,很快全都城的人都知道了。
海金听着这流言气得不行,可巫马暝一直不回来他实在担心。
于是架上马车,亲自带人找去了天涯村。
海金看着眼前富庶的村子,在马车上向周边耕作的村民问路。
“敢问这位兄弟,曲寡妇家怎么走?”
被他叫住的村民抬起头,打量了他一眼,指着村尾最高处的房屋说。
“山脚那家就是了,你找她干嘛?”
海金得了消息,客气的回道。
“我是来找巫马将军的。”
那村民点了点头,对着海金笑道。
“快去吧,巫马将军这会儿,可能正帮着她收拾菜园子呢!哈哈哈!”
海金被他笑得气恼,用力的甩下袖子,吩咐车夫快走。
马车快速前进,海金的心里五味杂陈。
‘公子啊!你找个清白人家的姑娘也行啊!’
‘怎么就……就和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搅在了一起呢!’
马车停下,海金把院门敲得“哐哐”响。
一边敲还一边高声喊,“将军,将军!”
巫马暝听见海金的声音,迟疑的走到门边。
‘我好像还没给海叔送信,他怎么来了?’
“海叔,别敲了!”巫马暝说完把门打开。
海金看着真的在这的巫马暝,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
“将军啊,公子啊!你胡涂啊!”
巫马暝扶着海金,有些不明所以的问。
“海叔这是怎么了?”
海金抹了把泪,拉着巫马暝就往马车走。
“公子别说了,快回家吧!”
巫马暝拽住海金,拉着他进了院子里。
“海叔你先等等,他们还没收拾好,一会儿我们一起回去!”
巫马暝对海金说完,转身进了屋。
海金看着执迷不悟的巫马暝,彻底哭了出来。
“老爷、夫人、小朱,我对不起你们啊!”
“都怪我没看好少爷,你们泉下有知快拦住他吧!”

曲旷豕拉开巫马暝的手,转身去了巫马清屋子里。
“你先把东西搬出去,我去看看小清儿,进城还得换套女子衣裙。”
巫马暝顺着曲旷豕的力道放开他的手,对着他的背影应声。
“好,我把厨房的菜也带上,我们回暝深院做!”
听着曲旷豕的“嗯”声传来,巫马暝扛着包袱进了厨房。
海金看着巫马暝扛着大包、小包,还跑来跑去的。
立马上前接过他手中的菜篮子,忍不住数落他。
“公子啊!你想吃什么院里没有,还带这些回去做什么?”
巫马暝一边往马车走,一边笑着说。
“海叔你不懂,这兔子是我今天刚在山上打的,菜也是刚在园子里掐的,新鲜着呢!”
“一会儿回了暝深院,海叔你也来尝尝我的厨艺。”
海金看着喜笑颜开的巫马暝,止不住的叹气。
‘唉!公子真是被狗屎糊了眼睛,他之前可从没进过厨房啊!’
‘我倒要看看,那个寡妇是何方妖精,竟能把将军哄得团团转!’
“暝儿,小清儿的包袱放哪?”
听到身后喊巫马暝的声音,海金比他更快的回头。
当看见曲旷豕的脸时,海金差点没站稳从马车上摔下去。
巫马暝眼疾手快的扶住他,把海金塞进了车厢里。
“给我吧,快上来!”
巫马暝伸手,接过曲旷豕手上的小包袱。
曲旷豕先是把巫马清送上马车,自已再上去。
刚站上马车,曲旷豕就和从车厢里探出头的海金撞了个正着。
海金忽略了被撞痛掉下巴,激动的握着曲旷豕的手问。
“小朱,小朱!真的是你吗?”
巫马暝替曲旷豕揉着被撞红的额头,怀里缩着怕生的巫马清。
“海叔,进去说。”
海金抹了一把自已老泪纵横的脸,拉着曲旷豕进了车厢。
“哎,好好!”
四人进了车厢,马车缓缓驶出天涯村。
车厢里,曲旷豕掏出手帕给海金擦眼泪。
“海叔,别哭了,是我!”
海金看着曲旷豕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拍着他的手重复的说。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曲旷豕知道他想问什么,把巫马暝怀里的巫马清抱了过来。
“小清儿,叫海叔。”
巫马清怯怯的看着海金,鼓起勇气弱弱的叫了一声。
“海叔……”
海金这才注意到巫马清,刚停下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小姐!”
巫马清躲过海金伸来的手,把脸埋进了曲旷豕怀里。
巫马暝看着海金颤抖的手,拉住他悄声说。
“海叔,小清儿失忆了,现在有些怕生。”
海金听完,眼泪流得更凶了。
‘我可怜的小姐啊!’
这时曲旷豕抱着巫马清,轻拍着哄她。
“小清儿别怕,这是将军哥哥的管家叔叔。”
“你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以前经常抱你,给你糖吃的。”
巫马清小心的扭过头,偷看了海金一眼。
趴在曲旷豕耳边,小声的确认。
“真的吗?他以后也会给我糖吃吗?”
曲旷豕也学着巫马清的样子,凑近和她咬耳朵
“真的,小清儿那么可爱!”
“只要你对着海叔笑一笑,他就给你糖了。”
曲旷豕在巫马清背后,递了一颗糖给海金。
海金不明所以的看着手里的糖,巫马暝却差点笑出了声。
‘他这是故技重施,想让小清儿和海叔也亲近起来啊!’
巫马清十分相信曲旷豕的话,立马转过头对着海金甜甜一笑。
“海叔!”
海金看着巫马清纯澈的笑容,激动的点头笑着应声。
“哎!小姐,海叔在!”
曲旷豕看着海金捏着手里的糖,也不知道递给巫马清。
脚下微动,轻轻的踢了踢巫马暝。
巫马暝会意,拉着海金的手放到巫马清面前。
“小清儿你看,海叔还给你带了糖呢!”
巫马清看见海金手里的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海金这时也反应过来,把糖喂给巫马清。
“是,这是给小姐的糖,小姐快吃!”
巫马清用手接下海金喂来的糖,笑着对他道谢。
“谢谢海叔!”
海金看着谢过自已之后,才把糖果放进嘴里的巫马清,连声回她。
“不谢,不谢,回了家,小姐想吃多糖都行!”
巫马清吃着糖,看着对自已满是笑意的海金,慢慢的放松下来。
曲旷豕和巫马暝,静静的看着海金和巫马清互动。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停在了巫马宅邸门前。
“公子,到了!”
车夫的声音响起,巫马暝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又放下。
“不下车了,把马车赶进府。”
马车重新动了起来,车夫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是,公子!”
曲旷豕嗔怪的睨了巫马暝一眼,拔下头上的珠钗丢到他身上。
“你怎么不早说,害我白白穿了裙装!”
巫马暝拿着珠钗,靠近曲旷豕揽住他的腰。
“当时你急着去看小清儿,我这不是没来得及说嘛!”
“不过你穿了裙装也好,这明面上的眼睛看不着,还有暗处的眼睛盯着呢!”
曲旷豕握住巫马暝的手,轻声安慰他。
“暝儿,你辛苦了!”
巫马暝心虚的低下头,敷衍的“嗯”了一声。
‘我都成将军了,怎么会让苍蝇飞进巫马宅邸。’
‘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我是想看他扮女装才故意不说的!’
失忆的巫马清回巫马宅邸,却像是到了陌生的地方一样,格外的黏曲旷豕。
曲旷豕抱着巫马清,看着巫马暝和海金把东西搬进了暝深院。
巫马清看着院子里的银杏树,指着它叫了一声曲旷豕。
“哥……‘娘亲’,是银杏树!”
巫马清刚喊出口,就想起他们现在正在玩扮演游戏,立马改口喊道。
曲旷豕揉了揉巫马清的头,笑着点头说。
“对,是和天涯村后院一样的银杏树,‘小曲儿’开心吗?”
巫马清高兴的点头,从曲旷豕怀里下去,抱着银杏树说。
“开心,‘娘亲’,它好大啊!”
曲旷豕蹲在巫马清面前,伸手抚摸银杏树的树干。
“嗯,因为它已经种下去很多年了!”

海金看着这里瞧瞧那里看看的巫马清,在巫马暝旁边低声问。
“公子,可要把芙蓉院收拾出来?”
巫马暝看着离不开曲旷豕的巫马清,无奈的说。
“先收拾着,待我和小朱大婚后再让小清儿搬回去。”
“小清儿现今还不熟悉宅子,便先留在暝深院!”
海金叹息一声,心疼的看着不复从前活泼的巫马清。
“好,这就吩咐下去!”
海金转身出了暝深院,亲自带人去了芙蓉院打扫。
再回暝深院时,便看见围着烤兔子的一群人。
韦大夫看见海金,招呼他到自已旁边坐。
“小海啊!来,坐这。”
“公子亲自下厨呢,我们今天可有口福了!”
海金笑了声,挨着韦大夫坐下。
“你怎么来了,今日的药草炮制好了?”
韦大夫忧伤的叹了口气,故作抹泪状。
“自小朱走了以后,我那药材哪里炮制得完全!”
海金脸上的笑容一顿,拍着韦大夫的背说。
“好了,小朱又回来了,今天是个高兴日子,你哭什么!”
说起这个韦大夫就气,一把挥开海金的手。
“你还好意思说,小朱回来你也不差人告诉我一声!”
“还是金戈跑来,我才知道的!”
海金默默受了韦大夫一拳,然后解释道。
“我这不是忙着去布置芙蓉院嘛,一时忘记了。”
“韦叔你就,饶了我这回!”
墨兰看着韦大夫和海金这鲜活样子,忍不住高兴一笑。
‘好久没见他们那么欢喜的样子了!’
自巫马葛和吴若彤去世,曲旷豕和巫马清失踪以来。
巫马宅邸都是阴沉沉的,像是被乌云笼罩住了一样。
没有一个人是高兴的,蔓延着一股郁气。
曲旷豕和巫马清的回归,就像是一股暖风。
吹散了乌云,吹暖了人心。
巫马宅邸又活络了起来,欢声笑语慢慢传开。
曲旷豕抱着一下子见了太多人,而变得安静的巫马清。
轻柔的拍着她,小声的安慰。
“小清儿,别怕!”
“这些都是以前对你很好的人,这里就是我们以前住的地方。”
巫马清缩在曲旷豕怀里,捏着银杏叶蝴蝶点头。
“哥哥,我知道了。”
巫马暝撕下一只兔腿,一点点撕碎兔肉。
把兔肉放在米饭上,端到巫马清跟前。
“小清儿,烤兔肉来了!”
巫马清张开嘴,吃下巫马暝夹来的兔肉。
“哥哥,好吃!”
看着巫马清的眼睛迸发出光彩,巫马暝把碗递了过去。
“这些都是小清儿的,快吃吧!”
巫马清捧着碗,抬头看向曲旷豕。
“哥哥,你也吃!”
曲旷豕揉了揉巫马清的头,笑着说。
“小清儿先吃,一会儿将军哥哥就给我拿肉来。”
巫马暝立马笑着去撕另一只兔腿,盛了饭端给曲旷豕。
巫马暝烤好的两只兔子,被墨兰分了下去。
金戈、铁马狼吞虎咽的吃着,十分满足。
墨竹也就着米饭,大口的吃肉。
韦大夫和海金也被焦香的兔肉吸引了心神,没空再斗嘴。
时隔一年才聚集的人,在院子里聊了许久才散去。
曲旷豕看着已经步履蹒跚的韦大夫,和扶着他两鬓生霜的海金。
以及越发稳重的墨兰、墨竹、金戈、铁马,还有比自已高大不少的巫马暝。
抱着从活泼外向变得怕生安静的巫马清,感受着逐渐浸于算计的自已。
深沉的感叹了一句,物是人非!
巫马暝感受到了曲旷豕身上的寂寞,上前抱住他。
“热水好了,该带小清儿去沐浴了!”
曲旷豕被巫马暝的温暖包围,瞬间从寂寥的心绪中解放出来。
颠了颠怀里柔软的巫马清,笑着对身后坚硬的巫马暝说。
“好!”
金戈、铁马收拾着院里残留的火堆,看着曲旷豕和巫马清的身影由衷的开心。
“朱哥和小姐回来了,真好!”
金戈感叹着,铁马也说道。
“是啊,又能和小姐一起吃到朱哥做的饭菜了,真好!”
铁马刚说完,就被金戈敲了一下。
“啊!你打我头干嘛!”
金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自已的悲伤情绪全被铁马破坏了。
“你个大木头,光想着吃,你自已一个人收拾吧!”
铁马懵懵的看着金戈丢下扫帚的背影,有些委屈的喃喃自语。
“我说的又没错,干嘛骂人啊!一个人收拾就一个人收拾!”
“不过朱哥和小姐回来了,真好!嘿嘿~”
曲旷豕和巫马暝给巫马清洗完澡,她躺在床上却怎么也不肯睡觉。
“小清儿怎么了,现在不困吗?”
曲旷豕轻拍着巫马清,柔声问她。
巫马清躺在陌生的床上,看着陌生的房间,紧紧的拉住曲旷豕的手。
“哥哥,我害怕,你和我一起睡好不好?”
巫马清说完,害羞的躲进了被子里。
她自以为已经是大孩子了,不是胆小鬼。
以前都是一个人睡的,现在却要曲旷豕陪着,有些不好意思。
听了巫马清的话,曲旷豕看向巫马暝。
巫马暝看着小小一只的巫马清,对曲旷豕艰难的点头。
‘这是我亲妹妹,这是我亲妹妹!’
巫马暝内心不断的提醒自已,压下了想和曲旷豕独处的强烈欲望。
曲旷豕把巫马清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抱着他往巫马暝房里走。
“好,小清儿今晚和哥哥们一起睡!”
这一次巫马清躺在曲旷豕和巫马暝中间,一手拉着一个人。
左右两边都是自已的哥哥,巫马清感觉很安心,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巫马暝看着白白嫩嫩的巫马清,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蛋。
‘妹妹那么可爱,一起睡其实也挺好的!’
巫马暝妹控的心思一起,那些不能抱着曲旷豕的郁闷,都消散了些许。
巫马暝虽然接受了这一现状,但也十分积极的为自已谋福利。
曲旷豕看着巫马暝委屈巴巴的眼神,凑过去亲了亲他。
巫马暝得寸进尺的加深这个吻,无声的攻城略地。
曲旷豕感受到巫马暝过分的动作,用力的拧了他一下。
‘这小傻马做什么呢,小清儿还在这!’
“嘶~”
巫马暝放开压住曲旷豕脖颈的手,揉着自已的软肉。
看着横眉立目的曲旷豕,巫马暝立马含泪道歉。
“小神仙,你别生气,我错了!”

巫马暝有些不满,曲旷豕怎么只摸了自已两下!
但是看着曲旷豕困顿的样子,巫马暝不忍再打扰他。
“好!”
巫马暝乖乖应声,快速的在曲旷豕脸上偷亲一口。
曲旷豕感受到脸上一触即离的柔软,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小傻马真可爱!’
而亲完曲旷豕的巫马暝,并没有闭眼,而是直直的看着他。
看见曲旷豕嘴角的笑容,巫马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巫马暝看看曲旷豕,又看看睡着的巫马清。
最后在巫马清的小脸上也亲了一口,拉住曲旷豕的手安然睡去。
暝深院里温馨祥和,巫马宅邸外却闹翻了天。
“你听说了吗?”
“什么啊!”
“就是那巫马毒将,他把天涯村那个寡妇接进宅子了!”
“真的,假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他们都没下马车。”
“那巫马毒将不是说,要娶那寡妇做将军夫人吗?怎么没从正门进?”
“我就说嘛!谁会娶寡妇做正夫人啊!肯定是那寡妇吹嘘的!”
“也不一定呢!巫马宅邸的管家今天还出来置办了。”
“我看着就是按迎正夫人的规格置办的!”
“肯定是那寡妇要求的,管家只是一个下人,哪敢违抗她!”
“那寡妇都进门了,我看巫马毒将是不会娶她的。”
“指不定是相看了哪家小姐呢!”
无论都城里的流言如何杂乱,巫马暝和曲旷豕都不在乎。
他们只是安静的过着自已的小日子,每日带着巫马清熟悉家里。
这天是黎国每隔十天一次的大朝会,巫马暝便早早起身赶往皇宫。
近日来关于巫马暝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
看见他出现,其他官员凑到一处窃窃私语。
“巫马将军!”
巫马暝回头,见是匡旌奂抱拳行礼。
“匡侍郎!”
匡旌奂心里着急,没空和巫马暝行这些虚礼。
把他拉到一边,开门见山的问。
“你真像流言说的那样带了个寡妇回去?还要娶她做将军夫人?”
巫马暝听匡旌奂这么一问,瞬间反应过来。
这是曲旷豕的计策见效了,自已已经成了人人都知的,被美色迷惑的胡涂虫了。
难得匡旌奂没信这些,还跑来问巫马暝。
巫马暝看着匡旌奂点头,认真说道。
“是真的,我非他不娶,誓要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匡旌奂看着巫马暝这坚定的样子,抬手指着他。
“你……你胡涂啊!”
“你不找你那小神仙了?”
巫马暝面色一沉,后又洒脱的笑笑。
“不找了。”
匡旌奂看着巫马暝好像真放下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心梗。
“你……你这薄情郎!”
巫马暝看着气到甩袖而走的匡旌奂,默默在心里道歉。
‘抱歉,奂兄,只有你信了他们才会信!’
巫马暝的余光瞥向林康斌,眸底是积压的恨意。
“皇上驾到!”
尖细嘹亮的太监音响起,全部官员归位站好。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