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被迫万人迷by星期十
星期十  发于:2024年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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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有一群少年郎翘首以望,眼巴巴地瞧着小世子。
以严苛闻名的倪师一来,纵使他们再心猿意马,表面功夫也做足了。
窥探的举动不似先前那般直接,而是暗中窥伺。
倪师寻了处空位坐下,恰好,与不远处的虞藻四目相对。
虞藻特别记仇。
倪师不仅抓他两瓣,还让他罚抄,若不是明奕来得及时,还不知道还要被罚到什么时候。
倪师不是说他与同袍间存在不正当交易吗?
他倒是要让倪师看个清楚,他们是不是自愿的。
唇边喂来一块糖醋排骨,虞藻别过脑袋:“我不吃,饱了。”
又故意提高嗓音说,“我的手沾到油点了,你们谁帮我擦擦?”
机会来得太突然,学子们呆了一瞬。
“帕子呢?谁有帕子?”
谁会随身带帕子?
虞藻抬起右手,袖袍与手腕处的金链顺着白藕般的手臂自然下滑,露出新雪一般的肌肤。
白得晃人眼球。
众多少年郎瞬间看痴了。
小世子不仅模样生得好,手更是漂亮。
根根手指分明纤长,葱白匀称,圆润甲盖透着淡淡粉红。
虞藻等了半晌,没等到帕子,他皱皱鼻尖,不太高兴道:“你们这么多人,竟无一人带帕子?”
隽秀的眉毛竖起,陡然压下的唇角,不用猜都知道,他又要发小脾气了。
林观遇盯着那白净的手指,喉结滚动,悄然靠近:“殿下,你直接擦我身上吧……”
他身上可是价值百金的蜀锦,竟要给小世子当擦手的帕子。
“擦我身上吧,殿下,擦我身上”
“我今日穿了苏州云锦,衣料更为柔软,殿下你往我身上擦……”
“……”
虞藻眉尖蹙得更紧,他莫名其妙道:“擦你们身上,岂不是脏了我的手?”
他敏锐察觉到,不远处的倪师一直在往他这边瞧。
再看倪师,一脸凝重与严肃,仿佛极其看不惯他的这等行为。
虞藻挑起下巴尖,近乎挑衅地看着倪师,说出的言语也愈发过分:“不如,你们帮我舔干净吧。”
【恶毒指数+15】
虞藻自以为很坏的言语,的确换来一片寂静。
四周鸦雀无声,众多学子们一脸怔神,木然地看向那截如玉手指。
皆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这种好事。
见使坏的目的达到,虞藻正要收回手,身边最近的林观遇,生怕他反悔一般,连忙抓住了他的手腕。
又当着一众人的面,迫不及待俯身舔了过来。
粉润指尖被含入口中,虞藻微微睁大了眼睛,身侧的林观遇神色痴狂地,将他的手指整根吞入,发出滋滋作响的水声。
指身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细嫩的皮肤被粗舌反复舔舐,带来一阵绵软的电流感。
小肩膀因痒而往上耸了耸,虞藻一脸呆滞与迷茫,等他回过神来,林观遇愈发癫狂,竟还想凑近吃得更深。
虞藻吓了一跳,他忙往后退,可背后是江独明。
他退无可退,最终没有办法,他退得几乎坐在江独明的腿上,可尽管如此,还是逃不掉林观遇的狠吃猛嘬。
江独明也被这出意外弄得一怔。
虞藻生得清瘦,却生了一身绵绵软肉,坐下来时,饱满圆润的肤肉扩散开来、一压就扁。
很好捏的样子。
可怜的小世子就这么被夹在中间,手指被吃得啧啧响亮。
雪白皮肉被舔舐成淡淡的薄粉,他惊慌失色,腰侧又出现一只大掌,将他牢牢摁在腿上。
是身后的江独明。
前有狼后有虎,虞藻何事受过这般对待?
他怒火中烧,使劲推着林观遇的脸:“你怎么跟狗一样?快松口”
林观遇也是昏了头,他从未想过恪守礼数的他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事。
可唇齿间的手指柔软细嫩,宛若上好的羊脂。
他爱不释口,眉眼愈发痴魔:“我是,我是……殿下,我是。”
“啪”的一声——
一耳光竟还打不醒这厮,虞藻气得睫毛乱抖,整张脸蛋憋得通红。
“你想得美”
“你配吗?”他恶声恶气道,“你连当我的狗都不配。”
这般言语侮辱,当真是个坏脾气的混世小魔王。
虞藻以为,在他说出这般恶劣的话后,但凡有点自尊心的人,都该松口。
可得了辱骂的林观遇,非但没有松口,反而愈发亢奋,将他的手指吃得更加响亮。
瞧小世子脸蛋湿红、一脸无助,想躲却躲不掉,只能被含着手指吃的模样。
实在分不清,究竟谁才是被强迫的那个。
魏黎安最先反应过来。
黢黑端正的脸被气得黑红,他毫不留情地抓着林观遇的头发往后方扯。
林观遇当真色胆包天,都这时候了,还不肯撒嘴。
最后竟顺着手指手背一路往上嘬,愈发放肆了。
虞藻急得眼睫高翘。
这人怎么还连吃带拿,从手指一路舔到手臂上来了

【恶毒指数+20】
突如其来的播报提醒,让虞藻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眼:“他非要吃我手,这也算我恶毒?”
他气坏了,不过,神色逐渐平缓下来。
不管怎么样,进度涨了,那便是好事。
有魏黎安出手相助,剩余学子纷纷回神,争先恐后去拽狂性大发的林观遇。
虞藻也坏脾气地抬腿踹着林观遇。
可不知怎么地,他越踹,林观遇越兴奋,竟一脸食髓知味,几乎要趴在他胸口了。
等林观遇好不容易被拽开,虞藻的手指终于重获自由。
被吃得湿红斑驳的手指悬在半空,哆哆嗦嗦,往下淌着水汁,甚至还在飘着热腾腾的白气。
这次凌北抢了先。
他找侍从要了帕子,接过小世子的手,一脸阴沉地擦拭。
魏黎安靠得最近,眼睁睁看着机会从眼前流失,他忍无可忍,大掌用力拍向桌案:“林观遇,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是吧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在膳堂里、里……你当真不要脸”
“毫无男德可言”
林观遇衣衫发丝凌乱,皆是方才被扯的。
一抬头,左颊还有一个小小的巴掌印。
他回味十足地舔了舔唇,摆出一副十分委屈幽怨的神色:“殿下,你瞧瞧魏小将军那嘴脸,当真是个肚量小的妒夫。”
他虽说怕,神色与言语确实挑衅的。
凌北刚为小世子擦拭完手指,又被林观遇见缝插针地挤开。
“魏小将军块头那么大,又精通武术,不会动手打我吧?我好怕啊,殿下。”
林观遇得了甜头,挨近小世子时,言语跟含了蜜糖似的,说出来的话也十分动听。
他盯着那截如玉般的纤白脖颈,凑近深吸一口气,“殿下,你好香……”
虞藻面无表情地将林观遇的脑袋拍开。
不远处的倪师,将一切纳入眼底。
他眉头紧皱。
难怪小世子动辄用亲吻的方式奖励人,原来都是被这群不知廉耻的货色带坏的。
傍晚,散学。
裴雪重今日公务繁忙,无法来接幼弟散学,故而马车上,只有裴忌一人。
北凉王府的马车在一众世家马车间,显得十分出挑。
更别提前方站着一面容冷峻的玄衣男子,光是瞧着,便气势不凡,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有了午息的茬子,虞藻一天都不开心。
他绷着张脸蛋,对谁都爱答不理的,一路走到门口、见到兄长时,神色也没有缓和多少。
裴忌见到幼弟的身影,大步流星上前,为幼弟撑伞,掩去傍晚时分有些浓烈的日光。
“脸怎这般红?”他道,“被欺负了?”
也不应该。
按幼弟这骄纵性子,就算欺负,也该是他欺负别人才对。
虞藻站在马车边上,一声不吭。
裴忌自觉地将他抱上马车,待帘子落下,裴忌也没将他放开,而是就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大掌轻轻抚着那截细腰,裴忌低下头,轻轻蹭了蹭虞藻的鼻尖。
“谁惹你不开心了?”
虞藻又不能说是倪师。
罚抄一事,他是万万不能和兄长们说的,若是被兄长知道他找人代笔,指不定要怎么罚他。
多半会禁掉一半的点心分量,又或是,也罚抄。
虞藻冷着张小脸,故意哼哼两声,不说话。
太学距离北凉王府有一段时日,裴忌想了想,伸手解开幼弟的腰带,将幼弟的外袍褪下。
很快,坐在腿上的幼弟身上仅余单薄里衣。
他挑开领口往里面瞧了瞧,没有体罚过的伤口,也没有同人争执打架的痕迹。
虞藻没好气道:“你脱我衣裳做什么?”
“不让脱?”裴忌将剥下的中衣与外袍一一穿回去。
虞藻闷闷不乐道:“哥哥,你一点都不关心我,你就知道脱我衣服。”
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受了委屈、生了闷气,现在竟开始胡言乱语,拿兄长撒脾气了。
“真受欺负了?”
裴忌看虞藻这样,就知晓应当不是受欺负。
他想了想,道,“若你真受了欺负,便唤暗卫出来。”
虞藻:“暗卫?”
他一直知晓他有暗卫,但从来没有见过。
“嗯,你的暗卫代号影,你直接唤他代号便可。”裴忌将虞藻的腰带系好,道,“他年幼时,便被收入北凉王府,作为你的暗卫培养,对你绝对忠诚。”
虞藻更惊讶了:“他年幼时就在王府了?我怎么不知道。”
“他与你年岁相仿,也是这一批暗卫中,唯一一个留下来的。”裴忌抚着虞藻的脑袋,“有何需求,喊他就是。不过,要在无人时喊。”
暗卫重在“暗”字。
若是被人瞧见真容,暗卫也就失去了本身意义。
保护小世子的暗卫皆是自小培养的死士,由于暗卫这一职位特殊、太过危险,裴忌兄弟俩也没有想过让幼弟与他们见面。
他们担心若是幼弟与暗卫相识相熟,若是暗卫之后为保护幼弟而受伤或身亡,幼弟定会伤心。
幼弟向来心软。
虞藻长这么大,才第一次注意到,原来跟着他一起长大的,除却亲近的兄长,还有生活在暗处的暗卫。
没有名字,只有单字代号“影”。
北凉王府内有人工汤池,地板下是不间断燃烧的火道,故而池水内的水总是热气腾腾。
人工开凿出来的汤池周围环抱不规则的假山,由各种名贵材料制成,泉水内还撒了许多宝珠玉石作为装饰。
屋内烟雾缭绕,一个纤白的身影,逐渐被抱着入了水。
“你先泡一会,我去拿水果与糕点。”
裴忌看着眼前的幼弟,喉结滚动,低下头,含住那鲜红欲滴的唇瓣,搅动片刻,才呼吸沉重地离开,“等我。”
不怪裴忌如此急色。
泡澡时,他不曾将幼弟的衣裳褪完,而是剩了一件贴身肚兜。
自浮玉山之行,裴忌格外热衷于让虞藻穿肚兜,他拆人为幼弟量身定做了各种款式的肚兜,图纸由他与裴雪重亲手绘制。
今日,虞藻身上的肚兜由不同质地的蚕丝混制而成,名轻容纱,细薄如蝉翼、轻若烟雾。
穿在身上时,根本遮挡不住什么,反倒为这具雪白身躯增添几分朦朦胧胧的风采,被水浸泡过后,更是湿粘粘贴在身躯、勾勒出曼妙曲线。
虞藻懒洋洋地趴在石壁上。
一双手臂交叠,如墨青丝披散在身后,手背将面颊挤出一团柔软粉白的弧度。
“唔。”温泉的温度十分舒适,虞藻随口应了一声,又嘱咐道,“我还想吃酪樱桃。”
他在水中小幅度动了动,四周漾开阵阵涟漪。
水面波纹晃荡,雪中透粉的身躯若隐若现。
裴忌凝视片刻,道:“好。”
一方屏风前,是新鲜采摘的药材与花瓣,与换下来的衣裳。
虞藻东张西望片刻,瞧了半晌,都没有瞧见能藏人的地方。
暗卫都在什么位置?
最终,虞藻仰起粉润面庞,水灵灵的眼睛在氤氲的白气间,落在天花板。
会在上面吗?
他观察一圈,暗卫能够藏身的地方,好像只有屋顶。
虞藻试着喊了一声:“影,你在吗?”
没有任何回应。
虞藻又试着唤了一声:“哥哥不在,你帮我擦擦背好不好?还有花瓣和药材都没有放。”
“我不想动,好累。你来帮帮我吧?”
依然没有声响。
莫非暗卫藏身的位置较远,听不见他说话吗?
乌泱泱的黑睫困惑翘起,下方是一双湿润的眼睛。
这个姿势靠久了、有些酸,虞藻正准备伸个懒腰时,不知从何处掀起一阵凉风,将花篮内的花瓣吹得翻飞升起。
落英缤纷下,白气围绕间。
虞藻呆呆地看向前方突兀出现的黑影。
男子身着黑袍,面容皆被挡了个掩饰。
他单膝点地,姿态恭敬又端正:“见过世子殿下。”
双手撑着石壁起身,虞藻一脸新奇:“你便是影?”
“是。”影干脆利落地回答。
“你裹了一身衣服,不热吗?”尤其是那个面罩,看起来就闷得慌。虞藻道,“你把面罩取下,然后来帮我擦背吧。”
小世子是暗卫唯一的主子,主子下达命令,影快速完成任务。
面罩被取下,影跪至汤泉边上,取过一旁的帕子,帮小世子擦背。
训练有素的影,在看到眼前白玉般的后背,握着软帕的手指还是不由自主一紧。
以往,他只能在暗处保护小主子。
他看着小主子长大,看着小主子从粉雕玉琢的玉面,长成精致粉艳的面庞。
与此同时,他也在一点点成长。
“你看起来好年轻。”
虞藻是真的很惊讶,纤白手指勾着发尾,稍稍侧过脑袋道,“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哥哥他们怎么都不跟我说呢?”
影恭敬道:“也许裴公子有他们的考量。”
虞藻撇撇嘴:“他们能有什么考量。”
无非是怕他贪玩,让暗卫带着他溜出去玩,耽误功课罢了。
影从一旁取来花瓣与药材,新鲜采摘的花瓣漂浮在乳白色的水面,环绕在纤白的身躯周围。
热气笼罩着肤肉,将白皙软肤蒸得粉润剔透。
虞藻被泡得浑身酥软,他抬起一条手臂,掌心恰好躺了一片花瓣,衬得面庞愈发粉艳。
水流顺着指缝簌簌向下流淌,形成一道蜿蜒水痕。
影看着这一幕,喉间莫名有些干渴。
“如若我早些时日知道有你,那该多好。”虞藻拨弄着泉水,轻哼一声,“这样我便能经常溜出府……影,你的身手一定很好吧?是不是能把我神不知鬼不觉带出去?”
影思索片刻,道:“卑职身手尚可,若无意外,应当是能的。”
这是他的谦辞。
影之所以能够成为小世子的暗卫,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他的身手与谋略皆是一众死士中最出挑的。
他打败了成百数千的死士,才获得留在小世子身边的机会。
影看起来很年轻,但说话实在无趣。
太过恭敬。
若虞藻没有主动开口,影便一直沉默寡言,专心伺候着他,为他擦背。
他掬过一捧水,忽的朝身后泼。
晶莹剔透的水光在眼前炸开,虞藻偏过身,定定地看向前方。
跪在石壁上的暗卫纹丝不动,任由他泼,汤泉水进了眼睛,也没有眨一下眼皮。
端正的跪姿与恭敬的神色,倒真像一只忠心耿耿的家养犬。
虞藻来了兴趣,他拂开水面,双手搭在石壁上,雪中透粉的身躯就这么近距离挨着影。
绵绵软香被热度蒸得扩散开来,定力十足的影,头一回出现类似无措的焦灼感。
“影。”他见小世子红唇微张,声音也是细声细气的,“你是不是只听我的话?”
影:“殿下是卑职唯一的主子,卑职只会听从您的命令。”
“我让你做什么,都可以吗?”虞藻翘着被濡湿的睫毛,明知故问。
影不假思索:“是。”
虞藻彻底转过身来,缥缈仙境一般的池水间,他的面庞清丽粉艳,如坠落凡间的仙子。
粉润的肩头,被热水泡得嫣红的尖儿,一起暴露在影的眼前。
虞藻定定地看着影的脸,语气天真又随意:“我让你现在去死,也可以吗?”
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
影即刻抽出身边佩剑,将剑柄送到虞藻手边。
虞藻被此举吓得眼睫高翘,他试探性地盯了影片刻,握住剑柄。
剑指命脉心脏,摇摇晃晃——他不曾练过剑,若是手抖,很容易发生意外。
随他一起长大的影自然是知晓的。
影他没躲,而是在原地等待主子下一步行为。
最锋利的剑尖,缓缓抵在心口,撕拉一声,黑衣被划开一条口子。
也许再往前一点,便会刺到肤肉。
虞藻没有想真正伤人的打算,只不过想看看影的态度罢了。
全程,影不躲不避,丝毫不露怯意,仿若只要他一声令下,他可以随时取走性命。
这也让虞藻明确意识到一点。
影这个人,是为他而生的。若他想要影死,影也会毫不犹豫照做,且视作荣耀。
虞藻松了剑,剑尖无法避免往前刺了刺,鲜血顺着剑身缓缓流淌下来,落在大理石石壁上,形成一道蜿蜒血痕。
在血珠落进池子之前,“哐当”一声,他将剑丢在一边。
“处理干净。”小世子身子一沉,钻回汤泉间,他道,“别弄脏我的泡澡水。”
又软绵绵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道,“等收拾完,再来帮我按按肩膀吧。”
今天罚抄,可把他累坏了。
虽然他也没写几个字,绝大部分情况,都是倪师带着他写的。
剑尖带来的伤口,于影而言微不足道,甚至与猫儿爪挠并无多少差别。
他处理完地面的血迹,大概处理好伤口,重新跪回原地,为小世子按摩肩膀。
小世子身体病弱,故而身形骨架比寻常男子更为纤细,皮肤也更为白皙细腻。
大掌笼住肩头、轻轻揉按时,带来的触感绵软温热,如同刚出锅的嫩豆腐,他都不敢用力揉捏,生怕将其捏坏了。
这是影第一次按摩,让人意外的是,虞藻很喜欢这种按摩力道。
既不会太重,又恰好能够舒缓疲劳。
“殿下,只需要按肩膀吗?”身后的影,忽然如此说道。
跪在石壁边沿的影,处在较高的位置,故而能自上而下,将水面下的情景望得一清二楚。
小主子生得过于白皙,故而身上有点颜色都会变得十分明显,在乳白色的水面上,被蒸得嫣红的尖儿,沾上一片大红的花瓣。
“唔。”虞藻随口道,“哪里都按按,你看着来吧。”
别的不说,这暗卫按摩确实有一套。
影得了准许,却不敢下手,而是盯着那片花瓣,看了许久。
竟是看得有些痴了。
在他终于下定决心,要将那片花瓣拨开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与一道温润的男声。
“小乖,何事如此高兴?”
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掌掀开外头珠帘,裴雪重缓缓走了过来,看到石壁边上的黑衣男子,并不意外。
裴雪重看了影一眼,影却在原地纹丝不动,显然不听从他的命令。
虞藻道:“你先下去吧,不用你伺候了。”
得了小主子命令,影应了一声,他取过一旁的面罩。
黑影在眼前迅速掠过,无影无踪地消失了。
“哥哥”虞藻双手扒拉着石壁边缘,“你忙完啦?”
“嗯,忙完了。”裴雪重弯下了身,手掌抚过虞藻的颊侧,“和他说了什么,这么高兴。”
虞藻歪过脑袋,将面庞贴向裴雪重的掌心,古怪道:“我什么时候高兴了?”
裴雪重捏了捏他的脸,缓缓站直身,褪去衣裳,入了水。
他迎面将虞藻抱坐在腿上,低头亲了亲虞藻的发顶:“在外面便能听见你的哼歌声,还说不高兴。”
唇角高高翘起。
虞藻黏糊糊地搂住长兄的脖子,小脸在颈窝拱拱蹭蹭:“我第一次知晓,我身边还有与我年龄相仿的暗卫。哥哥,若我早些知道影,他是不是能成为我的玩伴了?”
自然不能。
暗卫的唯一职责,是护主子周全,而不是陪主子解闷。
裴雪重没有反驳幼弟的话,大掌轻轻抚着幼弟的发丝:“小乖好像很喜欢他。”
这话有些莫名,虞藻睁着水灵灵的眼,好奇地眨了眨。
“若是排解寂寞,小乖不必寻他人的。”裴雪重低下头,二人额头相抵,“哥哥也可以。”
虞藻眉心微蹙,还没等他询问何意,裴雪重变戏法一般,取出一条链子。
又挂在他身上。
冰凉的金链子绕过手臂、挂在腰上,因胯部较为丰满,金链没有滑落,而是卡在半途。
下方缀着各式各样的宝石,他一偏首,便看到后方也有一条链子垂落下来。
尾端串着十数个拇指大小的红圆珠。
虞藻怔了一怔,好奇地伸着脑袋:“这是什么?”
“珊瑚珠。”裴雪重伸手挑起那串歪斜了的珊瑚珠,将其放到正确位置,温和声线染着几分笑意,“是放在这里的。”
灼热呼吸喷洒在面庞,同时,冰冰凉凉的珊瑚串触嵌嫣红细嫩的肌肤里。
虞藻一个激灵,伸手环住长兄的脖子:“哥哥……有点奇怪。”
手指在水下轻轻拨弄着红珊瑚串,裴雪重说:“奇怪?”
虞藻点点脑袋,小小声说:“冰冰的。”
珊瑚串什么的,毕竟是死物,尽管落了温泉水,但在贴上肌肤的那一瞬间,表身还是冰的。
虞藻自然会感到凉。
“冰吗?”裴雪重捏起虞藻的下巴尖,拇指不轻不重地抵开下唇,“小乖含一会儿,就不冰了。”
温泉流水浮动,虞藻跪立在裴雪重的身上,双手湿漉漉地搭在裴雪重的肩膀。
乌发上的水滴顺着精致的眉眼往下流淌,薄如蝉翼的肚兜被水浸湿后,透出粉白的肤色。
肚兜胸口绣了精美的梅花纹样,不过有两处的枝头空了两朵梅花,被蒸得嫣红湿润的圆晕粉肤,正好填补这一块空缺。
刺绣红梅处的芽尖儿翘起,将薄透贴身的肚兜↑起一小块,宛若活了一般,娇艳欲滴。
裴雪重与虞藻面对面坐着,他低头看着虞藻。
虞藻的眉眼微微下垂,落下的睫毛根根纤细,红润饱满的唇瓣不安地抿起,撑在胸口的手指轻轻蜷起。
小脸蛋缓缓仰起,整张脸红扑扑的,眼尾盈着许些水光。
水面下隐约能瞧见一只大掌,指腹间捻着一枚圆润的珊瑚珠,水流晃荡下,又瞧不见了。
“哥哥……”虞藻小声唤了声。
手指轻柔揩去虞藻眼尾的碎泪,裴雪重低下头,他们额头抵着额头,如在水池里交颈的鸳鸯。
“哭什么?”他说,“不是做得很好吗?”
眼皮浮起一层薄粉,虞藻抿了抿唇肉。
唇缝却被舌尖抵开,用力搅了进来。
裴雪重撬开虞藻的齿关,将他的唇瓣吻得水光淋漓。
隽秀的眉毛紧蹙,口腔被捣出啧啧不绝的水声,被吃得似乎有些红肿变形。
唇瓣被磨亲得嫣红,细小缝隙更是一塌糊涂。
圆润剔透的珊瑚珠有半颗在外,在汤池下若隐若现。
虞藻一低头,便能看到荡漾的水纹之下,珊瑚珠是如何彻底消失。
虞藻的唇瓣被嘬了又吻,修长手指撑开细小唇缝。
沾了温泉热水的珊瑚珠不过轻轻蹭了蹭,便被带得打滑,一不留神掉了进去。
虞藻没忍住惊呼,哭着喊了声“哥哥”。
“两个。”裴雪重亲着虞藻的唇瓣,“小乖。”
虞藻被亲得肩膀直向上耸,混乱糜艳的接吻水声,竟盖过池水内汹涌的水流声。
他控制不住鼻音胡乱哼叫着,小嘴巴被吃得汁水淋漓,舌根都开始泛酸。
“二哥他这样对过你吗?”
“什、什么?”
虞藻迷迷茫茫地睁开眼,可忽的,水面下的珊瑚珠又消失了一颗。
他怔了片刻,随后被亲得坐不稳,小身板摇摇晃晃,可还是被含住唇肉细细研磨,“呜……”
“怎么不说话?小乖。”裴雪重含嘬着虞藻的唇珠,哑声低语,“二哥是不是也这样亲过你?”
虞藻几乎是被蛊惑着,迷迷瞪瞪点了点头:“呜……嗯、嗯。”
“很诚实。”裴雪重发狠地嘬了嘬他的舌根,“这样呢?”
“好、好像也有?”虞藻胡乱回答着。
沉默片刻后,裴雪重低低笑了一声,“看来你们这两天玩得很开心。”
一股甜稠稠的软香朝四面八方溢开。
在无人注意的房顶之上,又一块瓦片,被挪开许些,透出一只幽暗炙热的眼。
温泉水温度很高,烫得虞藻直直发抖。
他的嘴巴被狠狠吃着,偏偏,吃他唇的人,还在持续性地问他问题。
“小乖,二哥有没有这样亲过你?”
“也像这样,亲得这么深,舔到最里面了吗?”
“也找到这里了吗?”
“……”
裴雪重靠着不规则的石壁,手指弯曲,轻轻摁了摁一小块不平整的凸起。
他声线温柔低缓,如同无条件溺爱幼弟的长兄,然而亲吻的举动却称得上掠夺。
虞藻的睫毛胡乱翘着,小嘴巴被捣得涎水飞溅,手指在裴雪重的后背乱挠一通,留下道道鲜红刺目的指甲痕。
裴雪重似是想将珊瑚串取出,但毕竟是在水里,一切行为都很不方便。
他刚将珊瑚串慢吞吞扯出一部分,结果又被水流瞬间送了回去。
来来回回拉扯数次,非但没将珊瑚串取出,反而送得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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