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身为教祖杰父亲的我和一个路人甲结婚了by半枫菏
半枫菏  发于:2024年09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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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想移民的话,我们也可以留在日本,日本可以办理收养条例,收养十五岁以上的养子女要求非常宽松,只需要养父母一方成年(即年满二十岁)且比养子女一方的年龄大。
你比我大一岁,你可以当养父,我来当养子。”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佐藤君,他滔滔不绝的介绍着各个国家的情况,还说了日本的收养手续流程,一直说到嗓子都哑了才停了下来。
他不安的看着我,将手里的文件,重新放回到床头柜,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绒布盒子,盒子里是两枚银色的男士戒指,双手颤抖的捧到我面前:
“我的意思是,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我应该吐槽一下他是怎么在异国他乡搞到戒指的。
我应该吐槽一下他是怎么一大早就打印了一堆资料的。
我应该吐槽一下哪有昨天还是朋友今天就结婚的。
我应该吐槽一下哪有什么仪式感都没有就直接求婚的。
可我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微笑着向他递出了手。
我结婚了,跟昨天还是我挚友的佐藤君结婚了,我看着手指头上的银色戒指心情复杂,戒指内侧居然还有佐藤君的罗马音缩写,我扭头看了眼佐藤君的戒指,果然,内侧也有我的罗马音缩写。
上当了,这是蓄谋已久啊,我就说嘛,戒指和移民资料怎么会在我刚醒来的时候,他就准备好了。没错,从先邀请杰,再让杰说服我来马来西亚的时候,他就猜到了有今天!早早的准备好了戒指和移民资料!
好你个佐藤君,没想到你皮肤黑不说,切开也是黑的啊!
不过,既然已经结婚了,那么,我,夏油考,作为一个合格的,自觉的已婚男人,要做的第一件事当然是:
上交工资卡。
我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将我的钱包潇洒的从荷包里掏出来,刷的一下,将数张卡以此排开:
声优工资卡一张:余额0
高专教师工资卡一张:余额0
警察顾问工资卡一张:余额0
炒股收益卡一张:余额0
夏油杰任务卡一张:余额0
然后我打开钱包,将里面的现钞抽,啊不,倒了出来,倒了半天,一枚500日元的钢镚好不容易才从缝里卡出来,还顺着桌子一溜烟滚到了地上。
我咳嗽一声,假装若无其事的用脚踩住硬币,弯下腰捡了起来塞到屁股兜里,干巴巴的对佐藤君说:
“我还跟冥冥投资了股票,虽然还没卖出去。我还投资了律师事务所和和研究所还有某个黑市中介,虽然还没回本。我还买了美国的房子,虽然有点远没去住。”
佐藤君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抽出了他的钱包,将卡和现金放在我面前。我看着人家鼓囊囊的钱包,再看看我干瘪瘪的钱包,耸拉着脑袋,难道贫穷就是我们夏油家的底色吗,混了十七年,从500日元到500日元。
我快速将我的卡塞进钱包,全都给了佐藤君。没错,作为已婚男士,上交工资卡可是头等大事,所以请给我零花钱吧!佐藤君!

第49章
刚到手的零花钱,就被我买了个榴莲一口气炫光了,笑死,存钱,什么存钱,存不住,根本存不住,整天跟个漏斗似的,走到哪漏到哪,掏出钱包一看,嘿,兜里比脸还干净,恨不得把钱包都弄丢了。虽然我收入多,但是我开销大啊,虽然我赚得多,但是我吃的也多啊。
不过这就是婚后的生活吗,怎么感觉,跟之前区别不大啊,佐藤君不是一直在我身边跑前跑后吗,还有结婚移民收养什么的,我舔了舔手指粘上的榴莲。那些资料我都看过了,远渡重洋去国外倒也不是不行,但是吧,我英语贼差,小语种就更不用说了,单个字母看起来都会,排列在一起啥都不认识。
至于日本收养制度,可以是可以,但是,年纪大的人当养父,年龄小的人当养子,嘶,什么鬼。我以后有两个儿子吗,一个养子佐藤君,一个亲子夏油杰吗,那也太奇怪了吧!还有杰和佐藤君的关系,这算什么,打今儿起,咱俩各论各的,我管你叫弟,你管我叫爸吗。
咦,好奇怪,太奇怪了,奇怪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算,算了,还是不走收养程序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瞥了一眼和我一起挤在沙滩椅上,一脸笑容看着资料的佐藤君,如果现在办了收养程序,未来有朝一日,日本政府出台了同性婚姻法,办了收养程序的人是无法登记同性婚姻的,我还是比较想堂堂正正的和佐藤君结婚啊。
所以说啊,为什么我们两突然开始看工资卡算存款呢?没办法啊,众所周知,办婚礼可是很贵的!
不管是佐藤君现在看的日式婚礼,还是我中意的西式婚礼,可都是很贵的!所以他到底做了多少准备啊,连婚礼的资料都打印好了,在我旁边看的可起劲了。
可恶啊,我为什么要给某个壮志难酬的死鱼眼律师投资,不但帮他创办律师事务所,还出钱给他免费帮别人打官司啊,我又用不到他帮我打官司。而且他见到我连最基本的对老板的尊重都没有!你倒是给老板拍拍马屁呀,我难道就不是弱小者吗!
可恶啊,我为什么要给某个中二青年的疯狂科学家投资,帮他研究时间机器啊,你知道时间机器那玩意有多烧钱吗,还说什么世界就在我掌中,能从未来回到过去,我现在连打工战士的影子都没看到啊!
可恶啊,我为什么要给某个黑市中介这么多钱,让他帮我找狱门疆,虎杖香织或者脑袋上有疤的人,还有宿傩手指啊,你知道某个黑市中介的收费有多贵吗,还说什么他是黑市里消息最灵通的人,我连狱门疆,虎杖香织或者脑袋上有疤,还有宿傩手指的影子都没见着啊!
可恶啊,我为什么要在美国买房啊,还是跟伏黑甚尔,九十九由基他们买在一个小区,我又不去住。虽然理子他们刚去美国后,在房子里落脚了一阵子,还一直帮我打扫来着,但房子买了不住是很容易坏的,以后救了谁就直接送过去住好了,有甚尔和由基他们在附近,安全可是完全没问题。
可恶啊,没办法了,给冥冥打个电话吧,和她一起投资的股票什么的,抛售一部分好了。虽然杰去做了一个1200万美元的任务,回来就有钱了,但是,哪有父亲结婚儿子出钱的,不都是儿子结婚父亲出钱吗,还不知道我跟他说我要结婚了,他会是什么反应。
话说杰现在怎么样了,怎么这个任务时间这么久,还没有结束吗?
哇哦,这就是婚后的夜生活吗,夏油考缩在佐藤君怀里满意的咂咂嘴,确立关系后最重要的转变,可能就是旅游时定的酒店房间,从标准间两个单人床,变成了大床房,虽然迎来了硝子他们似笑非笑的表情,啊,果然还是觉得很害羞。
不过,我在佐藤君怀里转了个身:
“昨天晚上你怎么回事啊,居然这么主动!”
从早上求婚成功,整整一天都咧着大嘴,笑个不停的佐藤君,摸了摸我的耳朵:
“说实话,我开始的时候以为我在做梦,毕竟你主动扑上来告白,真的不像你平时胆小逃避的样子。不过,”
佐藤君低着头眼睛发光的看着我,还跟我昨天晚上一样,使劲的吸了一口我的脑门,我感觉我的脑浆都快被吸出来了。
“这可是你主动告白,我想抓住这次机会,不然你第二天,又会找借口逃避我,我想和你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嘿,什么叫做我又找借口逃避你,我看起来是那样的人吗,我还真是,如果佐藤君不主动,我第二天,肯定假装前一天晚上是在说梦话。我的耳朵通红通红的,将头扭过去不敢看他,睡觉睡觉了,好累好困哦。
不过,我迷迷糊糊的想着,杰怎么还没回来啊,婚礼是西式的还是日式的呢,日子定什么时候比较好呀,还有场地和邀请哪些人呢,咦,感觉结婚好麻烦的样子,算了,先睡觉吧。
我刚醒就看到佐藤君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我走过去后,发现他已经写了几大面纸,我拿起来一看:
婚礼策划书
时间:尽快。
地点:联系酒店,考察xx酒店,xx酒店,xx酒店,xx酒店场地。
婚礼风格:西式婚礼,去xx店定做婚礼服装。
婚礼环境布置:二次元为主
司仪旁白:朋友兼任(人选待定)
婚礼音乐:婚礼进行曲
新人入场:一男一女花童(人选待定)带新人入场,两位新郎挽着亲人的手臂,共同走近彼此。
交换戒指
虽然这份婚礼策划书看起来很不专业,但佐藤君几乎把所有婚礼上的流程,和需要提前准备的东西都写上去了。他时不时的咬着笔,想着有什么东西没有填进去的,还不停的询问着我的意见。我悠闲的坐在他旁边,看着他苦思冥想的写着这份策划书。
不过,结婚前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我们其实都没有办,那就是取得双方亲人的支持。杰应该是支持我的,毕竟我也察觉到,杰好像知道了我和佐藤君之间的感情。
但是岳父岳母那边呢,我要怎么开口呢?他们应该也是支持我的,毕竟这些年来,他们也时不时的侧面询问过我,个人感情的事情,他们并不希望我孤身一人,而是希望我能够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陪在我身边,相互扶持,而且他们也认识佐藤君。
佐藤君那边呢,他的父母和三位姐姐和妹妹呢?会怎么想,我犹犹豫豫的询问着佐藤君。毕竟他早年离家出走后,有很长时间没有跟家里联系,但后来开店成为厨师后,与家里的关系有了很大的缓和。家里人都认为他能放弃虚无缥缈的音乐梦,踏踏实实的成为一名厨师,是成长的体现。
但佐藤君居然很轻松的说,他已经搞定了父母和姐妹?
“也没怎么说吧,我就跟他们说要么和你在一起,要么当个老光棍一辈子不结婚,他们就没有说什么了。”
因为我是一名成年人;
因为我有着自己的想法和感受;
因为我会对自己做出的选择负责任;
因为我爱你所以提前抵挡了所有的流言蜚语;
因为我知道哪怕无人赞同我也会坚定不移的选择你。
因为我知道结婚的目的是为了走向幸福而不是在乎他人的目光。
因为我知道用自己喜欢的方式过一生才是幸福,而我的幸福是和你在一起。
因为我等这一刻已经太久太久,久到至今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久到我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无论是精神还是物质。
夏油考沉默了一瞬间,这个方法确实行之有效,只是,怎么突然感觉自己罪恶深重呢。
还有一个问题,是佐藤君主动询问我的,那就是婚礼后,我们住在哪里?
我住的一户建比较宽敞,有三层楼,前后都可以停车,可以精装修一下作为婚房,楼上有隔音室也方便我练习,只是杰也经常回来住,不知道佐藤君和杰住在一起好不好,相处的如何,会不会有些别扭。
佐藤君现在是住在餐厅楼上,一层是餐厅,他一个人在二楼居住,后面还有个小停车场停面包车,装修一下也还挺宽敞的,但是会比较嘈杂,那边商店比较多,我的车也没有地方停。
再或者是我们重新买一套一户建或者公寓,单独出来住,随我们的习惯重新设计。
嗯,到底怎样比较好啊,佐藤君的存款还挺多的,无论是装修还是重买房子都没问题,他居然挺会攒钱的,明明收入也不高啊,赶紧发个消息给冥冥,我股市里的钱怎么还没有取出来!
还有结婚日期,就定在立秋好了,2007年的秋天快点来吧,让夏天快点过去吧。

2007年立秋,东京某酒店内。
酒店门口,竖立着一张放大的,穿黑色的纹付羽织袴,脚穿日式短布袜的纹付装结婚照海报,上面的我和佐藤君都笑的一脸开心,许多宾客从外地赶来,参加这场特别的婚礼。
我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坐立不安的坐在化妆间里,还在紧张的抖腿。全能女仆黑井里美,在美国深造化妆技术后强势归来,帮我将长发用卷发棒夹卷,精心的挽到前面,还帮我修眉上粉,做了一个简单大方的妆容,理子也帮忙递东西,还帮我喷上男士香水。
化好妆的我,在全身镜转了一圈,从头到脚都很精致,新发型很好看,新妆容很好看,定做的西装也很好看。所以,我的腿啊,你能不能争点气,不要那么软了!
佐藤君穿着和我款式类似的西装,依然是平头的造型,黑井里美只帮他在脸上简单的擦了一些粉,让巧克力色的皮肤显得白净一些。
我和佐藤君一起站在酒店门口,迎接来参加结婚典礼的客人们,夏油杰也和说自己是酒店投资人五条家少家主,非要检验酒店服务的五条悟一起,帮忙招待远道而来的宾客们,指引到座位入座。
佐藤君的父母也在后面陪着他,五位姐妹正在帮忙招待着亲属,和佐藤君在东京的朋友们。
最先来的是夜蛾老师和家入硝子,七海建人,灰原雄等高专师生,他们带着新婚贺礼,在五条悟,还有夏油杰的带领下,来到酒店花园,在台前第二排右边入座,家入硝子看着同样西装革履的夏油杰和五条悟,一阵打趣。
夜蛾老师看着穿着拖鞋,就带着老婆孩子来婚礼现场的伏黑甚尔,还有一旁同样歪着坐在椅子上的九十九由基,使劲的皱着眉头,最后还是看在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上,才没有当场说教。
灰原雄滔滔不绝的向其他人讲述着,我和佐藤君在马来西亚的爱情故事,还跟同样被夏油杰和五条悟带领来的,坐在左边的伊豆大学的北原伊织,时田信治等人大声打着招呼。
伊豆大学的北原伊织,时田信治等人坐在左边第二排,作为佐藤君的亲友入座,他们难得穿着整齐,没有只带着黑球马赛克,正三五结伴的去一边的自助餐桌上拿吃的,还讨论着餐桌上的酒有多少度,古手川千纱盯着他们所有人,不准他们在婚礼正式开始前就喝酒。
只有宅男今村耕平两眼放光的看着,坐在右边第三排的一群声优,还从包里掏出本子,邀请他们和自己一起合照签名,最后还想和他们,划重点,女性声优们坐在一起,被经纪人中村先生瞪了一眼,尴尬的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五条悟带着日暮警官,江户川警官,毛利总悟等一群人,在右边第四排入座,夏油杰则是带着今天的两位花童,伽场菜菜子和伏黑惠,一起去了化妆间,让黑井里美和理子帮他们化妆和换衣服。
和日暮警官他们一起前来,但猜拳输给自己姐妹,没能当上花童的美美子,正噘着嘴被自己的妈妈安慰,她很快就被粉红色爱心的拉鲁,还有黑皮的米格尔吸引了注意力,拉鲁摸摸美美子的头,和米格尔一起,坐在了美美子所在的右边第五排。
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所有人都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酒店户外花园布置的十分精美,白色玫瑰遍布每一个角落,还有大批鲁路修的谷子和模仿宫殿风格的柱子和各类装饰。
地毯则是呈现出工字型的形状,从一左一右直行的两条地毯,延伸到中间的圆形地台,再转身汇合到最前方的礼台。
在台上的司仪小姐菅田真奈美的主持下,随着婚礼进行曲的奏响,伽场菜菜子和伏黑惠在前面撒着花瓣,我在右边地毯上软着腿,被笑容满面的岳母和杰夹在中间挽着手,一步步的走向中间的圆形地台。
在我对面的地毯上,佐藤君被自己的父母挽着手,在前面外甥洒出的花瓣下,一步步的走向圆形地台。汇合的两人,被一左一右两位家人,举起的手交给对方,然后,四手紧握。
我们并不是常规的娶妻,我们也并不是常规的嫁人。我们只是在最亲密的家人陪伴下,在亲朋好友的见证和祝福下,一步一个脚印,走向彼此,手牵着手,共度余生。
岳母和夏油杰一起走下了台,回到了坐在右边第一排不善言辞的岳父旁边,佐藤君的父母,也在左边第一排被他的姐妹们拥护着坐下。
我和佐藤君携手,一起从圆形地台走向正前方的礼台,在司仪小姐菅田真奈美的主持下,交换了戒指。
我朝着佐藤君伸出我的右手,他满头大汗单膝下跪,将戒指小心翼翼的戴向我的无名指。我拿起戒指,单膝下跪颤抖着手将戒指戴向佐藤君的手指,他连手心里都出了汗,直到我们都带好戒指后,两人才一起松了口气。
然后就开始干饭,自助餐桌上照顾了所有人的口味,菜品很是丰盛,还备了各式饮料和酒类,主打一个吃好喝好。别说宾客了,身为结婚主角的我,都吃的满嘴是油,一群人说说笑笑的结束了婚宴。
送走所有宾客,我和佐藤君一起回到了我一户建的家,将所有人在婚礼上的合照洗出来放进了相框,摆在客厅里。
是的,在杰出了医院副本后,我羞答答的跟杰说了,我打算结婚的事情,并隆重的跟他介绍了结婚对象:男性路人甲佐藤君。
杰笑着祝福了我们,跟杰沟通住所问题后,我和佐藤君的婚房,最终还是选择了我的一户建。
佐藤君将自己餐厅二楼的房间租了出去,用来补贴家用,然后将一户建重新装修,更换了用了十几年,已经有些老旧的家具,还添置了不少智能家电。
一户建前后的两个车库也加盖了雨棚,前面停我的老伙计,后面停佐藤君买菜用的面包车。
二楼则是将我的房间和旁边的客房打通,变成了一个大房间,还做了一个主卧浴室,里面有我最爱的大浴缸,添置了几组衣柜,咳,还换了一张一米八的大床。
我和佐藤君也询问了杰的意见,杰的房间布置并没有更换,只是将从小睡到大,已经有些狭小的一米二单人床,换成了一米五的床,还将他房间的阳台,重新做了防水。
三楼阁楼的痛房也没有变动,里面都是我和杰精心收集的二次元谷子,佐藤君几乎从不进来,但依然尊重我的爱好。
还有隔音室,也用全新的材料重新装修了一遍,隔音效果更好了,除了我时不时的在里面练习外,佐藤君也将精心保存的乐器放在了里面,偶尔还会弹着他的吉他,回忆一下青春岁月。
ps:京都高专校长乐岩寺嘉伸,在我们结婚时送了礼金,但是没有来到婚礼现场,还好他没来,不然就要被东京高专师生们集体霸凌了。
我们对金钱消费理财进行了分工,将所有的收入放在一起,分类为三类,一类由我负责投资,与冥冥合作投入股市或者公司。一类作为存款,由我和佐藤君一起负责保管,为以后的养老做准备。
还有一类则是作为日常消费,赡养双方老人和杰的生活费学费等开支,家里的日常开销,无论是大到买车买房,还是小到牙膏牙刷,都由佐藤君负责添置,每年有剩余的金额,则是用于旅游或者购买礼物给对方。
我们对家务也进行了分工,我负责打扫卫生,扫地拖地洗碗,他负责买菜做饭,购买日常用品处理杂事。
每天先起床去餐厅的佐藤君,会在早上为我精心搭配早餐和便当后,将衣服丢进洗衣机里,再开着面包车去市场,购买家里和餐厅需要的物品,然后去餐厅工作。
随后起床的我,吃完早餐洗碗后,将衣服拿到院子里进行晾晒,并手洗他泡在盆里,比较难洗的衣物,然后晃悠着便当盒,拿着佐藤君充好的油卡,在屁股兜里塞上一万日元的零花钱开车去上班。
晚上早回家的佐藤君,则是将新购买的东西归置整理好,将已经干了的衣服收齐后,叠好放进柜子,再做好晚餐等我回家。
下班回家的我,哼哧哼哧吃完饭,开始洗碗拖地扫地打扫卫生,美滋滋过上了饭来张口,终于有存款的生活。
在我偶尔忙于工作加班时,佐藤君也会默默的做好卫生清洁,在餐厅员工离职忙不过来时,我也会做好饭菜添置好物品,还会去餐厅帮忙,直到招到员工。
还有过年过节,我和平时住在一起的佐藤君,到了过年过节反而会分开,我和杰回到仙台和岳父岳母一起,他则是回到大阪父母或者姐妹家团聚。
我们很少与对方家长亲人见面,就算是他们偶尔有事,来到东京,也会居住在餐厅二楼,佐藤君特地没有租出去的,最安静的房间里,彼此都保持着一定距离。
我们当然吵过架,冷战过,甚至撸起袖子想要朝对方动手,有时候是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有时候是关乎生死的大事。生活中,不仅只有如同王子公主一般的甜甜蜜蜜你侬我侬,更有无数普通人家的柴米油盐姜醋茶。
我们有一万次跟对方分手离婚的冲动,但依然会在一万零一次的时候压制下来,与对方冷静对谈,最终选择包容彼此,相濡以沫。
我们有过事业的高峰,也有过生活的低谷,我们认识过不同的人,见到过不同的风景,经历过不同的诱惑,遇到过不同的困难。但我们始终守护在彼此身边,过着平凡的日子。
我们很少对彼此说我爱你,我们很少对彼此说永远,但哪怕我们大腹便便,哪怕我们人老珠黄,哪怕我们白发苍苍,我们都会握紧彼此的手,不弃不离,始终如一。

番外三:夏油杰视角——心念所囚即为牢笼,心念所驻即为城池
“我不叫payten的表哥,我有自己的名字,我叫Alvin,是一名咒术师。”
Alvin在医院的高楼一跃而下,摔成一片血花的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梦里,我猛然睁开眼睛,安静了好一会才坐了起来。
这是一个忙碌的夏季,也许是去年频发的灾害也造成了一些影响,也许是因为出国去马来西亚而做了多余的任务,咒灵如同蛆虫一般源源不绝,柭除,吸收,周而复始。
我看了看手机时间,现在是晚上11点,立秋的前一天,我已经毫无睡意。爸爸就睡在我身边,明天是他结婚的日子,他睡前抱着枕头,很早就来到了我的房间,跟我一起挤在新换的一米五床上,我知道他很紧张,安慰了很久他才勉强睡着。
距离离开马来西亚医院回到东京,已经快有一个月了,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Alvin,他的经历,他的亲人,他的无助与挣扎,以及,他最后仰望过天空,在天台一跃而下的身影。
柭除,吸收,从那天Alvin一跃而下的时候开始,我就一直这样告诉自己,我所看到的东西一点都不稀奇,是众所周知的丑恶。
Alvin至死身边的亲人都不相信他,不相信他是咒术师,依然执着的认为,他是死于精神病的自杀行为,他们哭着嚎着,责怪着我没能救下他,诉说着自己为了他付出了全部。
不被相信的一生,很痛苦吧,他才十八岁,他原本可以有种完全不同的人生,作为咒术师的一生。我们原本可以成为一起在高专就读的好友,而不是一个人被孤零零的囚禁在医院里。
爱,到底是什么呢?世界上没有比爱更艰难的事情了。
我从小没有母亲,但我一直在爸爸外公外婆的爱护下长大,我知道,他们是爱我的,那份爱是亲情的爱,他们呵护着我的一切,身体也好,心灵也好,但他们同样有事情瞒着我,以爱的名义。
我低头看着爸爸,面容狰狞,他睡的很不安,我轻轻的拍拍他的背,安抚着他,就像他曾经安抚着,小时候刚看到咒灵感到害怕的我。
可是,他是个骗子。
是的,我是从什么时候发现他是骗子的呢,我将手放在爸爸的脖子上,他毫不设防的靠着我,睡的很不安。
是从破除了幻境领域,完成医院任务,顺利救出121人,只有Alvin一人死亡后。医院投资人abu出于感谢,不仅给了1200万美元,还送了一个特别的一级咒具:占卜塔罗牌,交给父亲的时候呢?
身为预测类的顶级咒术师,他居然没有认出来,这是与他术式相配套的一级咒具,他甚至,没有发现这是个咒具。
还是去马来西亚的那天,我在浴室痛苦的吃下土地神咒灵球,他来找我说一起擦背,摘下眼镜后,却没有看到,就在我身边的土地神蜥蜴的时候呢?
我该直接问他的,问他为什么发现不了这是咒具。
我该直接问他的,问他为什么看不见咒灵。
我该直接问他的,他什么都会跟我说的。
他也许是像伏黑甚尔那样的反向天与咒缚,付出了全部咒力,只为了提升术式的观测精准度。
他也许是像与幸吉那样的天与咒缚,付出了不少体力,只为了延伸术式的观测时间。
我该直接问他的,可我什么都没有问。
一般人都不知道咒灵是什么味道,特级咒灵也好,蝇头也好,咒灵的味道,就仿佛是将呕吐物的抹布整个吞下一般,这都是为了谁?
都是为了非术师啊,可是,非术师真的有拯救的价值吗?
我想起将自己全部都奉献给土地神的女人,她不也是非术师吗?
可是她不是杀死了自己的女儿,婆婆,还有无数无辜的人吗?
还大言不惭的认为自己很幸福,这是幸福吗?
这是非术师想要的幸福吗?
爸爸曾经找过不少办法,想要掩盖住咒灵球的味道,但毫无意外全都失败了。当我在浴室里吃下咒灵球的时候,当我回想起土地神记忆里的那些事情后,我还是忍不住吐了出来。
为什么他会突然进来,见到我狼狈不堪的样子,其实这世上根本没有感同身受吧。
身为非术师的他,其实根本不能感受到我的痛苦吧。
我是以知晓一切的前提下,以咒术师的身份,一直都做着拯救众生的选择,他曾经说什么:
“你不用去拯救世界,你只需要快乐的长大,如果这个世界,需要未成年人去拯救,那么,这是我们成年人最大的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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