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by月梨白
月梨白  发于:2024年0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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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唯唯诺诺...我们这个圈子可就待不住了。”
“哎哎哎,别这样威胁我。”喻州又拍蔺一柏的肩膀,“我这叫细水长流,哪像你们轰轰烈烈。”
蔺一柏直接推开他,“那你说实话,对人家什么想法,我看兜兜对盛辜安也挺上心的,你别惹他不开心。”
兜兜转转,问这么多不是想关心他这个好兄弟。
而是担心兜兜伤心...
喻州想骂人的话在想到兜兜是自己的弟弟时,又收了回去。
算了算了。
他也怕兜兜伤心。
“有些在意,而且我肯定不会做渣男。”
在蔺一柏面前,喻州身上的温和气质碎了一地。
现下是非常的接地气。
话题转到喻禾身上,喻州又来了精神,“你这办事效率也不行,兜兜十指空空。”
暗示的这么明显,蔺一柏要笑不笑,“戒指已经拿到手了。”
喻州催他,“那你赶紧给他套上。”
“老牛吃嫩草你是干净利落又积极,一个戒指穷的磨磨唧唧。”
“我的错。”
这事的确是慢了。
综艺录制完不久,设计师那边便将设计好的戒指送了过来。
可他一边追求仪式感和氛围感,一边又被杂七杂八的事绊住了脚,没来得及。
回去他就立刻着手准备。
喻州这才满意点头。
一个早晨,给老婆道完歉,给老婆哥哥再道歉。
蔺一柏忙的乱七八糟。
司机送下盛辜安,将车停在医院门口的停车场里等待。
盛辜安按照蔺一柏给他的位置,进了住院楼,找到B区,坐电梯,直奔509病房。
推开房门,靠门的位置有了人,一眼就不是虞洲。
往里走,靠窗那边的位置却空着。
药物堆放在床头柜上,这应该就是虞洲的床铺。
盛辜安猜想对方应该是去做了检查,于是靠着墙站,等人。
半晌,虞洲在陪护的帮助下,推着轮椅回到了病房。
彼时,盛辜安的身影进入视线。
虞洲当是隔壁床的家里人,没多留意,却还是在不经意之间多打量了几眼。
年龄看起来不大,像是还在读书的学生。
陪护却突然出了声,“您也来看虞先生啊,蔺总和他爱人早晨刚来过。”
昨晚匆匆见过一面,他还记得盛辜安的样子。
“嗯。”对方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此时,虞洲听明白了,这人是来看望他的。
陪护推着虞洲到了床边,扶着人上床、坐起。
虞洲始终盯着角落的盛辜安看。
他好奇很多事情,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先过来坐吧。”
他弯着腰推了推床侧的椅子,陪护见盛辜安不肯过来,将椅子推了过去,“您先坐。”
“不用了,谢谢,我一会就走。”
盛辜安将椅子推回原位,“盛辜安。”
虞洲一怔。
盛辜安紧跟上,“我的名字。”
“好的,”虞洲双手搭下,交叠在一起。
病床的这一角安静,陪护倒了杯水递给盛辜安,拿着报告单去找医生。
两个人的目光一同落在远去的陪护身上,随着门关闭,盛辜安先一步收回。
玻璃水杯放置在窗台上,盛辜安深深呼吸,“我先走了。”
“等一下...”
“盛...”
名字没能脱口而出,虞洲奇怪地发现自己叫不出口。
盛辜安回头看他,脚步虽然停留,可背影看起来那么倔强。
心意已决。
虞洲莫名想苦笑,干燥的唇瓣紧闭,他道:“你的眼睛很好看。”
像是沉默的湖。
可湖,该是美丽的。
盛辜安不发一言,转身离开。
来时匆匆,去时匆匆。
当天下午,四个人启程返回,而虞洲会在身体恢复后前往西北工作。
“盛辜安,上车。”
喻州单手拉开驾驶位的门,招呼不远处发呆的人。
微弱的夕阳扫过笔直开阔的道路,头顶树荫繁盛,鸟雀轻鸣。
噩梦消逝在黎明之前,昔日的爱人就在眼前。
管他以前如何。
从此天高路远,难相逢,易相忘。

蔺一柏最有发言权,“太青春活力了。”
一周时间,喻禾买了四只书包、三只笔袋、一堆荧光笔和圆珠笔。
甚至连笔记本都是按箱买。
玉兰馆的会客厅里,盛放着各种学习用品。
饭桌上,蔺一柏给朋友们分享喻禾这一周的行踪,话语里全是宠溺和娇惯。
其他人听得也是合不拢嘴。
他们这一圈玩得好的,都比喻禾年长,哪个都是哥哥,把人当弟弟宠着。
听到蔺一柏这么说,喻州问,“他没说要住宿?”
哪有大学生能拒绝离开家去住宿这件事。
“哎,说什么呢。”
一头的蔺一秉挥挥手打断,“人家老夫少妻,刚结婚没多久,蜜月期呢,住什么校。”
“哈哈哈...”
“还是一秉了解。”
包间里响彻他们的笑声,蔺一柏坐在宴席之间,靠着椅背,摩挲着杯沿,又喝了口酒。
全程嘴角从没下来过。
其他几位朋友看到蔺一柏这副样子,都啧啧称奇。
反正这股谈恋爱似的劲头,他们是没体会过,更多的是相濡以沫的平淡爱意。
这非同龄人之间到底有些不一样。
朋友聚会,喝酒开心。
蔺一秉e人属性大爆发,非得在快结束的时候整个游戏。
吩咐服务员上来把菜撤了,随即挨个没收手机,整齐摆放在桌中间的圆盘上。
谁接到家里面的电话,谁先回家。
喻州先撤了,主要是他没另一半。
酒意袭人,蔺一柏只笑。
蔺一秉拍拍桌子,语气骄傲,“肯定是我老婆第一个打电话催我,我家门禁九点钟。”
傅识琅不服,“不一定。竹月每晚都给我准时准点打电话,煲电话粥。”
“我婆娘才是咯,从不让我加班的,比任何人都爱惜我的身体。”
“嘁,我回晚了,我家宝贝还让跪键盘呢,你们就没有了噻。”
各个行业的精英坐在一起讨论家里的门禁和自己的爱人。
没有一句是抱怨。
每个人都在炫耀。
时针和分针缓缓转动,时间来到九点半。
最中间的手机亮着屏幕,响起舒缓的钢琴音。
“哎,我的!”
蔺一秉唇角的笑掩不住,在众人的目光下接通电话,开了扩音。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蔺一秉,九点半还不回家,你是在外面鬼混吗?”
“没有老婆,和一柏他们吃饭,现在就回去。”
“那你回来的时候记得买点狗粮,嘟嘟没粮了,一直在叫。”
“行行行。”
挂了电话,蔺一秉的桃花眼轻挑,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兄弟们,我先回家了。”
第一个人潇洒退场,其他人又点了一些酒,随便喝喝,消磨时间。
“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怕,可朋友的‘成功’更令人心痛。”
“没关系噻,你看一秉那副花花公子样,他对象到现在都不愿意结婚啦。”
“那还是我们好咯,红本本在手,持证上岗。”
转了一圈,话题增多。
桌面上的手机又亮了一个。
有人问,“谁的谁的?”
傅识琅拿起手机,电话备注打着——兜兜老婆。
小兔子还在屏幕里噗叽噗叽跳。
“嗷呦,一柏,你的电话。”
他们都知道兜兜是喻禾的小名。
可是这个名字关于亲昵,目前只有喻州和蔺一柏能这么叫。
意识有些微醺,大脑迟钝反应,手却先伸了出去。
拿到手机,接通免提。
那头,喻禾一边穿衣服,一边简言意骇,“蔺一柏,定位发我,过去接你。”
“行。”
电话二十秒挂断。
场内的另一个人叹息,双手压脸,“我也想让老婆接我。”

蔺一柏抓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和领带,迈步极其钝涩感。
有人提出要送他下去,蔺一柏挥挥手,拒绝好意。
打开包厢门走了出去。
朋友:“一柏这得醉了吧,还不让人扶。”
傅识琅对这种情形已经看透,他说道:“你这就不懂了,一柏是等着喻禾关心他呢,不信你一会趴到窗子口看。”
“那我去看看。”朋友1先走了过去。
没一会,朋友2也摇摆不定,“真假?”
傅识琅努了努嘴,“你去看看不就不知道了。”
于是...
在他的撺掇下,那些豪门出身的贵公子们,一个个趴在窗口,扮演起吃瓜群众的角色。
包间在餐厅的二楼,虽然是夜晚,但是在路灯的照射下,楼下的场景一览无余。
只见餐厅门前的灯影晃动,蔺一柏一边解开两粒衬衫纽扣,一边朝着停靠在一侧的迈巴赫走去。
“这不没什么啊。”
“嘘,继续看。”
黑夜里,流线型的车身,模糊映着夜色,车牌的9999更是映射出对方的身份高贵。
车门打开,身着睡衣的少年从车上走下,一路小跑到蔺一柏旁边。
盛夏的夜,睡衣出门倒是没多大问题。
只是略显单薄一些。
两个人相遇。
还没等喻禾说话,便见蔺一柏展开手里的外套,裹住他的身体。
被酒精流淌过的嗓子沙哑低迷,“怎么穿着睡衣就跑出来了?小心别感冒。”
“不会的,”喻禾喜滋滋套上宽大的外套,睡裤底下的白腿晃悠。
一个身穿黑衬衫西裤,一个身穿淡蓝色睡衣睡裤...
怎么看,怎么有些怪怪的氛围感。
而楼上的众人看到这一幕,露出暧昧的笑。
“别说,他俩站在一起,真挺养眼。”
“我要拍下来发给一柏,他俩站在一起,老夫少妻的气质都快溢出来了。”
“突然能理解那些人嗑cp的快乐了,我现在就很快乐。”
蔺一柏的身上有酒精味。
喻禾猜想他喝的有些多。
伸手扶着走路略微晃悠的人,好可爱的说,“你都喝醉了,怎么没人帮忙扶着啊,摔倒了怎么办。”
楼上:糟糕!危!
蔺一柏道:“是我没让他们扶。”
楼上:松了口气。
车道上的喇叭声此起彼伏,喻禾没听清说什么,“你重说一次,没听清。”
蔺一柏将手搭在喻禾的肩膀上,借故将人搂在怀里,“是我不让他们扶着的,总麻烦别人不好。”
“你真的是...。”
蔺一柏在喻禾面前的形象又高大了一些。
喻禾的碎碎念还在继续,“我让小厨房弄了点醒酒汤,回去喝了,你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聚会吃得怎么样?”
“和那些哥哥那么久没见,肯定聊的很开心。”
蔺一柏闷声轻笑,“兜兜这么惦念,要不转过身,抬头看看?”
“怎么了?”
喻禾不解,却还是那样做了。
仰起头,只见二楼包间的窗口处齐刷刷趴着一排脑袋。
全是哥哥和蔺一柏的朋友。
面面相觑...
只剩...
想到被熟人看到他和蔺一柏腻歪,喻禾尴尬到脚趾扣地,无奈弯着眼睛,摆着手,“哥哥们好啊。”
“都好都好。”
一排人已然被发现,索性是无所谓。
喻禾又说,“那我们走了?”
“走吧走吧,改天约啊,喻禾。”
扶着走到车前,蔺一柏喝醉酒,要靠着车身,扶着喻禾先上车。
他眨了眨眼,有些酸涩。
大抵是酒精上了头,语调略有缠绵,“老婆,上车。”
“你先上。”
“不,扶着你上。”
淡淡的酒精味从后面拥住喻禾,两只大手掐着他的腰,将人抱起。
看起来好像小手办。
蔺一柏沉沉笑着,“低头。”
“喔。”胳膊拗不过大腿。
喻禾乖乖低下头,蔺一柏将他抱到座椅上,身子因惯性甩了过去。
上半身斜压,两个人贴在一起。
蔺一柏微凉的唇误打误撞,靠上喻禾的脖颈,滚烫的呼吸喷洒,有些痒痒的。
楼上的各位“偷窥”人员一脸姨妈笑,发出了“哎呦”的声音。
喻禾脸一红,小心推开,声音发软,“车门没关,大家都看着呢,至少别在这里。”
“嗯...先亲亲老婆。”
蔺一柏顺势亲下去,发出啵唧一声。
喻禾脸更红,脖子也红。
他推开人,要往里面的座椅上爬,可喝醉后的蔺一柏比往日黏人。
刚挪过去一半,蔺一柏大手扶着座椅,对方退一步,他进一步。
楼上的哎呦声更盛。
气得喻禾“你你你”了半天。

静静等待家里老婆的电话召唤。
低调的迈巴赫缓缓进入车流之间,喻禾哄着蔺一柏扣好安全带,又将手递过去让玩。
耳垂血红,小脸也红扑扑的。
他鼓着脸,见蔺一柏靠着座椅闭目养神,忍不住吐槽,“我就没见过你喝醉酒后这么黏人过。”
“你还是不是蔺一柏啊?”
“怎么不是?”
醉意和困意掺杂在一起,蔺一柏撮弄着喻禾的手,嗓音倦怠,“黏着老婆,天经地义。”
“你见谁的老婆不让老公黏?”
“你还倒打一耙?”喻禾直起身子,圆溜溜的眸子睁大。
转瞬他又靠回座椅,撇着嘴,“还让那些哥哥看到了,你以后让我怎么见他们。”
他可是脸皮薄的很。
以后见面,要是被打趣什么的,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想一想,就想原地找个地缝钻进去。
都怪蔺一柏。
“他们也打趣我了。”蔺一柏从喉咙吐了一口气。
喻禾生气,不想理他。
蔺一柏眼皮轻撩,靠过去,“他们说我俩老夫少妻。”
“哎,到底是我年龄大了。”
“胡说。”
护短的喻禾听到这话,也顾不得还在生气,连忙道:“你哪里年龄大了?”
“你才二十九。”
“兜兜,可我年底就30了。”
“那也不能这么说啊,等到了年底再说。”
喻禾用空出的那只手拍拍蔺一柏,“不要难过,你还年轻着呢,你和我那是少夫少妻。”
少年满脸认真,红唇明眸,当真是漂亮好看。
蔺一柏唇角上扬,“好,我听兜兜的话。”
当晚,担心蔺一柏还沉浸在年龄的伤害中,喻禾提供了全程的暖心服务。
并且很积极的靠在蔺一柏怀里,当睡觉抱枕。
蔺一柏呼吸平稳,喻禾却突然睁开眼睛。
他好像忘了问孟子詹游戏最近开发的怎么样了。
为了能够赚大钱,喻禾把手头里一大部分钱全投了。
而蔺一柏的生日在年底,到时候要是游戏还没能赚来钱,只凭他手头里仅剩的那些钱,不够买生日礼物。
喻禾有些无语,“嗐,我这个脑袋。”
第二天一早,蔺一柏因为宿醉有些头疼,没去上班,在书房处理工作。
喻禾仔仔细细打量着周围的状况,拿着手机猫猫祟祟走出房子,站在廊下给孟子詹发消息。
在得到游戏开发很顺利的回答时,他松了一口气。
又得知游戏能够在十月份上线,喻禾高兴又激动。
这种情绪没维持多久,孟子詹那边便弹来消息,“易书让我问问你最近有空没?快开学了,他想和你去逛街,买点住宿用的东西。”
“他要住宿?”
不住宿的喻禾表示惊讶。
耳边是易书不停哼唱的自创开学曲。
孟子詹扫了一眼正收拾行李箱的对方,啪嗒打字,“嗯,他比较期待,你不住宿?”
喻禾:“不住宿啊,我住在家里。”
玉兰馆在昭觉山这边,远离市区,而s大在市区。
蔺一柏为了方便他上下学,决定等到开学,就搬到市区的房子里。
那边还有一套结婚时蔺家父母送给喻禾的大平层呢。
多方便。
看到这样的回答,孟子詹沉默了。
他关了屏幕,看着易书很开心的样子,打商量,“可以只去体验几天吗?我问喻禾,他都不住宿。”

“啊,他不去?”易书折叠衣服的动作一顿。
他们两个人的感情才暧昧了一些,还没确立关系,孟子詹有些舍不下。
再者,孟子詹最近几天一直在看相关的帖子。
大学宿舍里面的人五湖四海。
很多人的习惯、性格合不到一起,很容易闹别扭、被孤立。
易书如果住在他这里,就不会受到任何委屈。
“住几天体验一下吗?”
易书坐在沙发上,揉着衣服,“我还以为喻禾也住宿呢。”
开学之后,两个人都是s大的学生。
易书想着到时候可以让爸爸给s大捐一幢实验楼,让学校那边把他和喻禾安排进同一个寝室,这样就好玩多了。
有些可惜。
易书侧过脸看孟子詹,耸着肩膀,“那好吧,我就住几天体验一下,军训结束就搬回来住。”
“好。”
浅蓝色的眸子闪烁,隐藏笑意。
孟子詹抬手,搭在沙发上,指尖轻敲,关键时候,喻禾还真是一个感情助推器。
以后结婚,头桌。
回了消息,喻禾又给易书发过去,确定哪天去买东西。
弄完这些,喻禾被提醒,像个巡视员一样,背着手走去玉兰馆的会客厅。
打开纸箱,挨个检查开学物品有没有准备齐全。
走完会客厅,他又去顺着楼梯走上楼,推开了书房的门。
推门的声响引得坐在桌前处理文件的蔺一柏抬头。
见是喻禾,他放下事务,“怎么这会进来了?”
“来检查你有没有好好保管我的文具。”
“行,那我迎接领导视察。”
蔺一柏合上钢笔笔盖,起身,绕到喻禾那边,陪着他折腾。
为了支持老婆的学业,蔺一柏让设计师在书房设计做了一个书桌。
复古样式的台灯摆放在桌角,书立上放着几本开学后会用到的法典。
喻禾很满意这样的学习环境,侧身,又去看书柜。
玉兰馆的书房足够大。
在书房东侧立着几排书柜。
“这边怎么是空的?”
他知道右侧五颜六色的书籍是搜罗来的法学书籍,可左边余出来,是要放什么?
蔺一柏向前一步搂住喻禾,拍拍空余位置,“除了课外学习书籍,你每学期用完的专业书可以放在这里。”
这样随着学习阶段的递进,这片空书架就可以被摆满。
喻禾一愣,“你可以把这种书架放在最后面。”
就算要填满这一块,都得三四年。
而蔺一柏的书房有时候会来一些合作伙伴,或者是客人。
短时间内填不满,表面上看着就不舒服。
蔺一柏摇摇头,“不行,要是把你的书架安排在后面,拿取就会不方便。”
“可是这样的话,客人看到怎么办呢?”
“那正好,我还能带着他们好好观赏自家老婆的漂亮字体,夸赞你多么的优秀。”
没有劝蔺一柏放弃这种做法,喻禾却更加沉溺在这种被某人当做骄傲的氛围里。
拜托,这可是一种心贴心的信任和爱。
哼,谁都不会比他更幸福了。
时间飞速跃进,喻禾抽空去陪易书买了住宿用的东西,什么驱蚊手环、台灯、水杯…
两个人逛着逛着,又去买盲盒。
在拆开了十五个盲盒乐高,有五个都是重复的之后,双双放弃。
“哎,虞洲那事你们怎么解决了?圈子里都传着说蔺一柏逼虞洲跳楼死了。”
喻禾:“…”
喻禾嘴角抽了抽,蔺一柏果然说对了,有人想把这件事朝他们身上引。
还好,他们没对虞洲下手。
不然,就得完蛋咯。
易书拿起乐高积木拼着玲娜贝儿的第一层。
解释道:“我和你关系这么好,只是想提醒你,让蔺一柏多注意一些,做事别落下把柄。”
“我知道。”
喻禾按着图纸拼第二层,“蔺一柏没做什么,而且我听说虞洲现在在西北那边,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这话。”
“那这传闻都是假的啊?”
“不是啊。”
喻禾扒拉着积木堆,轻飘飘来了一句,“虞洲好像是被情所困跳了楼。”
闻到吃瓜的味道,易书扒着问:“为谁跳楼啊?”
他怎么没听说虞洲有喜欢的人。
“不晓得。”
这喻禾就不能说了。
但是又怕冷场,喻禾追问:“你和孟子詹到哪一步了?在一起了吗?”
“还没有呢,”易书抓抓头发。
“那…咱俩喝醉那天,孟子詹接你回去,就没发生点什么?”
当时,喻禾可是给他做了计划的。
不然好端端的两个人为什么要喝烂醉啊。
易书难开口,“这个…”

易书脸上的表情都快皱到一起,“这...说来话长,短时间内也说不完啊。”
喻禾:“那就长话短说。”
这么一说,易书的话就像放了闸的黄河水,滔滔不绝。
从他和孟子詹从酒吧出去,讲到上车,又讲到到了孟子詹那里。
“我觉得他对我太上心了。”
回忆起那天的场景。
易书放下手中的乐高,越讲越上头,“高中时候去过他家一次,房子里除了主卧装修精美,其他几个房间连床板都没有。”
喻禾嗯嗯点头,“然后呢?”
“然后我开玩笑说,可不可以把朝南的卧室给我分一间。”
讲到这里,易书挺起后背,脸上的笑容灿烂,“喝醉酒后,他带我回家,真的留下了一间朝南卧室,连装修都是我最爱的风格。”
一看就是用心准备了。
而且卧室里的所有家具都用防尘罩护着,明显不是短期内的工程。
话题距离中心语越来越远。
喻禾及时按下stop键,“所以...在那个月黑风高,适合醉酒drive的时间段里,你俩究竟干了什么?”
刚鼓起来的气球泄了气。
易书趴在桌上,眼珠乱转,含含糊糊道:“你也知道喝酒容易冲动。”
“所以?”
“我俩...那天不小心接了个吻。”
“接了个吻?不小心?这不就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吗?”
喻禾被这话逗笑,肩膀撞着易书,“怎么样啊?你是不小心的,孟子詹不可能是不小心的吧”
“嗯...他还回吻了。”
“看吧看吧。主动一些些,就会有故事啦,这不是做的挺好的。”
那天呢,原计划是让易书喝醉,等着孟子詹过来接人。
回到家里后呢,易书装作不小心摔倒的样子,亲一下孟子詹,看对方的反应怎么样。
孟子詹一直不远不近,这也不行啊。
他不着急,作为被追的易书却着急了。
两个人一盘算,就那样做了。
获得这样的果实,还算不错。
喻禾单手托着脸,“那你俩的状态上是不是比之前更亲密了?”
前几天和孟子詹发消息,不难看出,易书和孟子詹待在一起,或者说他在和孟子詹同居。
听到这样的推断,易书羞赧。
“那是因为我和爸爸待在一起很容易吵架,所以才搬到孟子詹那里去的。”
“ok。”
喻禾不听对方的解释,并且打断了施法。
在暧昧时期的所有解释,可以统一认为是在胡言乱语。
咖啡店里的人来来去去。
两个人坐在这里半个多小时,玲娜贝儿的乐高没拼多少,八卦倒是拉扯挺多。
到了时间,家里人来接他俩。
蔺一柏和孟子詹就像两个大家长,左手提东西,右手牵着人。
不过,碍于易书和孟子詹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他俩只能并肩走在一起。
商场里面人多眼杂,四个人站在一起又实在养眼。
走了没几步,便被《与爱同行》综艺的观众们线下发现。
一边叫着他们的名字,一边拿出手机拍摄。
更有甚者,拿着买来的奶茶和小零食,塞给喻禾和易书,投喂两位小少爷。
身侧的蔺一柏和孟子詹都没有阻止。
有人扫到蔺一柏手中的文具袋,问道:“喻禾,你和易书是快要开学了吗?”
“对啊对啊。”
“啊啊!没想到你们会私底下聚会,好多人的都以为是表面朋友。”
易书解释,“我们关系超级好的。”
人群的范围不停扩大,有些打扰商场秩序。
保安过来疏散人群,四个人此时就像是火热的明星。
提着东西,在相关人员的帮助下,从人群里扒拉开一条路,一路小跑出来。
身后的呼唤声还在继续。
“蔺总,你和少爷一定要长长久久啊!”
“塞给你们的小零食一定要记得吃,超级好吃。”
“孟子詹!你能不能不要搞纯爱了!直接强制爱。”
“喻禾!妈妈爱你。”
“书书宝贝,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呜呜呜,我好想看到舞台上的身影。”
“售后!!一定要售后,别忘记我们了。”
热情铺天盖地,喻禾头一次享受到这种待遇。
回到车上时,大气上去,小气下来。
呼哧呼哧,热气从口中呼出。
他和蔺一柏的手还紧攥着。
想起方才的场面,他仰头靠着座椅,哈哈哈大笑。
蔺一柏向前趴着身子,问他笑什么。
喻禾侧过头,“这就是和明星一样的待遇吗?简直太可怕了。”
“觉得可怕,你还能笑出声?”

没想到参加了一个夫妻综艺,还能吸引到这么大的流量,有这么多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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