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詹的追老婆路漫漫,所以...我们还是集中精力嗑真夫夫叭,百分百甜。】
【蔺总带老婆,萌我一脸血。】
【好想捏捏少爷的脸,一定超级软,超级舒服,要是能亲亲就更好啦~搓手手。】
晚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大家吃完饭,随意聊天,等着结束,又收拾完,易书都没和孟子詹说一句话。
甚至拉着喻禾,对他催促,“孟子詹,我今晚和喻禾一起睡,你快点回去。”
这对孟子詹来讲,是一种很糟糕的情况。
“他在躲着你。”
身后,桑以均走了过来,怀里抱着一摞椅子,像是单纯的路过回家。
不需要桑以均说,孟子詹也能看出来,他不理解的是——易书为什么躲着他。
孟子詹一动不动站在那里,目光盯着远走的人,短暂和解,“为什么?”
“易书知道了。”
下午桑以均来回搬运东西时,听到了喻禾和易书的话。
很奇妙的是,当时易书并未否定感情,他否定的是彼此之间的关系。
是那个复杂缠绕、毫无意义、不必存在的关系。
在那一刻,桑以均彻底释怀。
他丢下这么一句话,整个人渐渐进入一片阴暗中,头顶的月光撒下微光,算是给他一个还不错的退场。
死对头,不一定都会相爱。
“啊~”喻禾抱着被子后仰躺在床,肚子鼓鼓,吃的饱饱。
紧张了一个晚上的易书,得以在这个没有孟子詹房间喘息片刻,“我都快累死了。”
顶着孟子詹时不时冰冷打量的视线,简直不要太压抑。
喻禾揪着被角,挪过身子,八卦问道:“你喜欢孟子詹吗?”
“嗯...”易书划了一堆省略号,“不喜欢。”
喻禾拍拍绵软的被子,一字一顿,“你犹豫了。”
要是真不喜欢,会直接脱口而出。
纠结才会犹豫。
“你先别问那些,”易书爬起身子,双手揉乱头发,“我要怎么办啊。”
要是被他爸知道,真的会被骂死啊。
喻禾双手叠在一起搭在小腹,乖巧的样子说着果断的话,“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说清楚呗,都是成年人,直白一些。”
“...”
易书翻过身,将被子团的乱七八糟。
房间的门被轻敲两下,蔺一柏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兜兜,出来一下。”
“我来啦,稍等一会呀。”
喻禾拍拍易书略有点泄气的后背,下了床,穿好鞋子,打开门,“什么事啊。”
蔺一柏退开一半,身后的孟子詹露了出来。
喻禾小手握紧门,轻轻来了一句,“哦no。”
他转过头,看着屋内郁闷的易书,牙齿咬着嘴唇,斟酌开口,“易书,孟子詹来了...”
喻禾往后退了一步,门被孟子詹轻推开,淡淡道:“易书,回家。”
易书僵硬地躺在床上,一点一点将被子盖在脸上,通过这种方式表示拒绝。
回去是不可能的。
场面有些尴尬,蔺一柏和喻禾不好继续待在这里,两个人回了隔壁的房间。
不多时,易书被人高马大的孟子詹硬生生扛了出来。
“喻禾,救我,我不想回去。”
“呜呜呜~孟子詹他会打我的。”
“我肯定要被我爸打死了,我和他怎么能呢。”
易书叫喊了半天,一滴眼泪都没掉,可见的只有他的慌张。
喻禾拦住孟子詹,客客气气道:“那个,孟子詹…你要不再和他商量商量。”
这感情,不都是讲究两情相悦嘛。
“对啊!你就不能和我再商量商量吗?”易书踢着腿,双手拍着孟子詹的后背,“你是强盗吗?”
孟子詹纹丝不动,“我们回去商量。”
“我不要!”
“啪。”
一巴掌落在易书的屁股上,人不叫了,腿也不踢了。
易书涨红着一张脸,双手捂上屁股,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孟子詹就是会打人!
“家里事,我们自己解决,打扰了。”
孟子詹扛着易书出了门,喻禾咂咂嘴,感受到了对方的霸道。
下意识伸手摸上蔺一柏。
“有感而发?”
喻禾捏捏,又揉揉自己那柔软的屁股,松了一口大气,“还好,你不会打我屁股。”
不然按照他不听话的程度,屁股可能早就被打到开花了,哭哭。
【我一直想要看蔺总和少爷强制爱,但是今夜!我想看孟子詹和易书强制爱。】
【一个巴掌,打怕了两个人。一个易书,一个少爷,他刚刚还揉屁股,hhh好可爱。】
【少爷:打在易书身,痛在我屁股。】
【今夜狂欢!孟子詹大大方方走两步,是不是你小子暗恋变强制爱。】
【我没感觉易书很抗拒孟子詹,他似乎单纯怕被家里人知道。】
【我听到了什么?蔺总不打少爷屁股??不好意思,那是迟早的事呀。】
【宝宝,你不要揉屁股了。看你的小身板,以后屁股肯定会开花的。】
【这个弹幕区好有颜色...我好喜欢~】
喻禾放心不下易书,睡觉前发了一条微信消息过去,确定没出什么事。
易书让他放宽心,孟子詹此时正在为晚上的鲁莽而向他道歉。
此时,汴临易家。
易父看着直播间的弹幕,实在理解不了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净说些看不懂的话。
掏出手机搜索“强制爱是什么”“好有颜色是什么意思”。
整个晚上,易父拿着手机,不停发出叹息声。
“早上好啊,易书。”套着翠绿色短袖和白色短裤的喻禾蹦蹦跳跳向遛羊的易书打招呼。
整个人看起来元气满满。
易书手里握着青草,“早上好。”
两个人一聚头,眼神交汇,迅速挪到一侧的角落里。
喻禾拽着小草,眼中闪着八卦之光,“昨晚怎么样?!你们有没有说开啊。”
易书扭捏起来,“算是,他说爸爸知道这件事,但是不生气,所以让我不要太担心。”
“那你俩现在什么关系啊,”喻禾嘴角忍不住上扬,伸手戳戳易书。
易书挠挠头,“他说要追我,我没拒绝。”
“哈哈哈,你承认吧,明明就喜欢人家。”
“才没有,我怕拒绝他又要被打。”
“略略略,我不信,易书是小骗子。”
喻禾和易书小打小闹,十八岁少年之间的活力发挥到极致。
两株向阳花快乐肆意生长。
他俩的动静大,没一会就闹到了蔺一柏面前。
喻禾笑得喘不上气,稀里糊涂靠进蔺一柏的怀里,扬起脑袋,“老公,我给你讲,我牵了一条线。”
“什么线?”
“红线。”
蔺一柏扶着小脑袋,“我老婆要去做媒婆了?”
喻禾双手叉腰,下巴扬得更高,莫名其妙的小骄傲,“等易书和孟子詹结婚,我要坐首桌。”
“没问题啊,到时候你俩的孩子还能做花童呢。”
如果节目组给力,大概会给易书来个红眼特效。
他勾着喻禾的脖子,“喻禾啊,什么时候生个孩子啊。”
“你知道的,我是个男生,生不了孩子。”喻禾单手拍拍肚子,轻哼一声。
“你可以的,相信自己。”
“我不可以,除非你先怀一个证明一下。”
两个人叽叽喳喳拌起嘴,蔺一柏只能后退一步,笑看喻禾和易书彼此“攻击。”
【他俩这对好闺蜜是懂得怎么拌嘴的。】
【易书和孟子詹不会be我就放心了,在这里,感谢父老乡亲,感谢喻禾、桑以均。】
【等易书结婚,他俩都给我坐到主桌去!】
【发现一个好笑的点,蔺总在两个十八岁休学男大面前,非常格格不入。】
【喻禾那么可爱,蔺总就不能努力一下,到时候生一个缩小版的少爷出来吗!】
【如果这是生子文,就让他生!生一窝。】
【你们都好狠,还好这不是生子文,一群老变态。】
“别拌嘴了,导演在叫集合。”
屈竹月像个大姐姐,站的老远就看着易书和喻禾在一起唠。
还唠了好久。
还是同年龄段有共同话题啊。
“今天是第四周星期二,告别黑暗星期一,应该迎来快乐星期二。”
“所以,今天的游戏就是蒙眼捉人跳舞。”
“按照背景音乐的节奏,结束一段,需要快速换舞伴,如果在下一部分,还没有找到舞伴,即出局。”
“最终出局的人,需要采摘鲜花,下午到达市区内,将鲜花联系售卖给花店,助力康村花卉事业发展,人人有责。”
游戏一共三轮。
节目组特意给大家准备了跳舞时的服装。
开盲盒。
“为什么我是鹅黄色长裙啊?还有一条淡黄色的丝巾,这要系在哪里?”
“我怎么是个红色吊带裙,这高跟鞋又是什么鬼?!”
“啊嘞,我是帅气的白色西装欸。”
喻禾、易书、屈竹月开出了服装盲盒。
开心的只有屈竹月。
【好歹毒的节目组!但是我爱看,啊啊啊啊!!!】
【节目组好会整事,这是我这种免费用户能看的吗!色心大发。】
【红色吊带裙,好像还开叉了,斯哈斯哈,书书宝贝穿上一定很漂亮。】
【我这变态的xp,想左边摸腿右边摸腿。】
【礼貌提醒,蔺一柏和孟子詹很容易暗戳戳吃醋,然后暗戳戳使坏。】
【我活这么大,就这么一个喜好,怎么了?!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嘛。】
【我做出最大的让步就是不和他们抢老婆,所以最好也不要剥夺我最后的念想,不然我会立刻发癫。】
节目组搭建临时封闭性换衣间,以便嘉宾们换装。
喻禾这边状况一言难尽,蔺一柏那边就规矩很多。
清一色的欧式华丽舞台服装。
在原本个人的优秀气质上不停加分。
从换衣间走出来的时候,一个个穿出来都像是异域亲王或者是异域王子。
换衣间内,喻禾尝试数次都没能把后背的绳子系住,闷出一身汗。
“蔺一柏,帮我穿一下衣服。”喻禾从换衣间的帘子里探出脑袋,话一顿。
服装包裹笔挺长腿,宽肩窄腰身材完美展现,佩戴的纯黑手套颇有禁欲的感觉。
喻禾咽了咽口水。
内心土拨鼠尖叫,啊啊啊,老公好帅。
蔺一柏走近。
笑看喻禾咽口水又花痴,低沉嗓音掺杂笑意,“帮你穿什么衣服?”
“你,你进来看。”
喻禾羞中带怯放下帘子,往后退了一步,转过身将后背露出,小手快速拍拍自己滚烫的脸。
帘子掀开,蔺一柏抬步而进,呼吸一滞。
鹅黄色的婀娜长裙套在少年单薄的身体上,白皙的后背裸露,盈盈一握的细腰被布料勾勒。
“怎么是裙子?”
戴着黑色手套的大手抚上喻禾的皮肤,轻轻摩挲,感受着手下身体的颤抖。
喻禾的耳朵红到滴血,眼睛不知怎么水汪汪起来,低声说,“我也不知道。”
“帮我系一下后面的绳子。”
这条长裙的后背只有一条绳子固定两边。
“好,不过兜兜好漂亮。”
身体紧贴,蔺一柏的手从后背系好细绳,又抚到细腰。
他低哑出声,“老婆,我可以亲亲你吗?”
“不可以,”喻禾身体颤的更厉害,手向后,想要推开蔺一柏。
要是预料到会这样,就不叫蔺一柏,而是叫易书帮自己了。
蔺一柏握住那捣乱的手,轻压在喻禾身后。
又问,“我可以亲亲你吗?我好想亲兜兜。”
“耳朵红了,脸也好红,怎么眼眶也红了,好可怜的小兔子。”
另一边,易书套上紧身吊带鱼尾红色长裙,对高跟鞋的存在嗤之以鼻,这玩意不就轻轻松松。
片刻后,“喻禾~”
喻禾不吭声。
“孟子詹,过来扶我一把。”
戴着纯白色手套的手探进换衣间的门帘。
易书扫了一眼,略有局促伸出手,对方安静缓缓握住。
门帘掀开,红色高跟鞋迈出,接着是白净的细腿,红色的鱼尾包裹臀部,向下扩展分叉。
易书低头看着路,慢慢迈出换衣间,似乎能提前预料自己要在互联网上社死。
呜呜呜,他做练习生的时候也没有男扮女装过。
而身侧,孟子詹被易书这身装扮惊艳,平静的眸子里像是掀起惊涛骇浪。
这套红裙,很适合他做一个礼数周到的舞前邀请。
他抬手解开领口的钮扣,从心而出称赞,“很好看。”
“谢谢。”易书睫毛轻颤,脸颊泛着红晕。
“易书,你好漂亮啊。”
屈竹月正了正自己的领带,走过来摸了一把易书的细腰,还挑了一下人家的下巴。
“来顶假发就更漂亮了。”
“对了,喻禾怎么还没出来?”屈竹月记得那条裙子也挺好玩,是条露背裙。
要是蔺一柏看到,肯定连眼睛都不会眨,整个人都挪不动道。
【屈大明星做了孟子詹不敢做的事。】
【这裙子挺御姐,易书这身材,真的让我鼻血狂喷。】
【孟子詹这次可以大胆盯着易书看了,追求者。】
【不好意思,喻禾没出来的原因是,蔺总还在里面,小脸通黄。】
【只有我们知道蔺总和少爷在换衣间里,至于做什么,我们也不知道。】
【都领证了,没什么很难理解的,我很ok?就是有点惦记换衣间怎么没监控。】
【车尾气或者车轱辘印,随便给我一个就好。】
高跟鞋的哒哒声响起。
屈竹月回头看,轻吹了一声口哨,“美女,有兴趣和我喝一杯吗?”
“老婆~”傅识琅从后面抱着人。
怨念中掺杂着可怜巴巴,“我也很好看,老婆看看我。”
要么摸易书,要么对喻禾吹口哨,他这么帅,也可以对自己动手动脚。
“好好好,我看我看。”
屈竹月侧头,双手捧起他的脸,粗略打量几眼后,又转回去继续欣赏别人。
喻禾笨拙踩着白色细高跟,走三步崴一下,全靠身侧蔺一柏扶着腰。
鹅黄色长裙后摆拖地,前摆只到膝盖上方,脖子上还系着淡黄色的丝巾。
“易书,你穿的好辣啊。”喻禾安安稳稳站在原地,被易书的一身正红吸引目光。
和一身白色正装的孟子詹有些莫名的搭。
喻禾两只手搭在蔺一柏的肩膀上,男人侧身弯腰用右手帮他提起长裙摆。
“你说我是辣妹?”
易书拽着紧绷的鱼尾长裙,取笑对方,“你这一身还挺像千金大小姐。”
旋即又好奇道:“不过,你的嘴怎么肿了。”
红肿又水润,像是吃了辣椒。
不会是背着他吃麻辣条了吧?
喻禾捂住嘴,结结巴巴说:“可…可能是刚刚被蚊子咬了。”
“多大的蚊子,我怎么没看到。”屈竹月满脸暧昧吃瓜。
前几分钟,蔺一柏没在,喻禾也没在,指不定俩人背地里做了什么。
或者是蔺一柏这个老东西怎么欺负喻禾呢。
喻禾轻咬嘴唇,那处还有些火辣辣。
红着脸还要继续撒谎,“就是很大的蚊子。”
顺带又暗戳戳埋怨了一句,“打也打不死,飞来飞去烦人。”
蔺一柏听出来这是在骂他。
手中提着裙摆,揽上喻禾的细腰,指尖擦过腰侧,厚着脸皮,面不改色,“下次要叫我,我帮你打蚊子。”
“不要。”喻禾的嘴巴现在还疼呢,胸口也疼。
他讨厌蔺一柏,哼。
回去就给哥哥告状。
【一对、两对白长腿,他们这些1吃的真好,好的都内部消化了。】
【一个“御姐”,一个“千金大小姐”,就说我今晚能梦哪个叭。】
【好消息,他们让我馋了,坏消息,一个都不是我的。】
【孟子詹,可以给我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吗?反正你和易书还没在一起,害羞jpg。】
【我想站在少爷和易书的中间,到时候左边亲一口,右边亲一口。】
【然后你就会被蔺总和孟子詹混合双打,送到非洲去挖石油。】
组织录制了快两期的《与爱同行》综艺,导演和制作组越发懂得观众想要看什么。
直播间人数不断攀升,各种打赏礼物从屏幕前划过。
导演看气氛烘托到这里,再耽误下去,日头会更热,“工作人员上眼罩,准备第一轮蒙眼捉人跳舞。”
嘉宾们戴好眼罩,被工作人员带着打乱位置。
嘉宾人数正好是7人,每一轮势必都会有一个人没伴。
喻禾迷迷糊糊被工作人员带到了东西南北的哪个方向,慢悠悠踩步熟练高跟鞋。
第一轮,背景音乐是 A Thousand Years。
前奏响起,喻禾在视线黑暗中迈出一小步,双手抬起,寻找舞伴。
伸手,一片空。
歌曲还在继续,All of my doubt,Suddenly goes away somehow~
他又向前一步,手被握住,下意识想要抽走,“谁?”
“兜兜,是我。”蔺一柏压着笑,身体贴近。
全场只有易书和喻禾穿了高跟鞋。
离开时,他大致听了方位,开始的时候便听着高跟鞋的声音一路寻过来。
蔺一柏扶着喻禾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
两个人自然地分出男女舞步。
鹅黄色的裙摆摇曳、波动。
绿意盎然时,相爱的身影在盛夏里摇晃。
十指紧扣。
蔺一柏的唇在少年的耳边轻语,“兜兜的裙摆会像一朵花,在我身边盛开,但好可惜,看不到。”
“下次,让我看一次。”
蒙着眼睛,脚又踩着恨天高,易书直接摆烂站原地,谁来牵他,就跟着谁跳。
躺平一个前奏后,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左右摩挲,似乎在确定是谁。
易书“啧”了一声,“哪位?报上名来。”
“孟子詹。”
干燥的手掌按在易书光滑的肩头,顺着胳膊向下,摸过手腕,抓住了手。
手背突然被温热的东西贴上。
易书吓了一跳,对方却死死捏着,嗓音冷淡低哑,“漂亮的小少爷,请问我可以与你共舞一曲吗?”
他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孟子詹向他做了吻手礼。
“可…可以。”
易书单手捂着脸,好烫好烫,心脏也跳的很快,像是在撞击老旧的钟,有力又频繁。
“I have died everyday waiting for you”
“Darling, don't be afraid”
红白相触,裙摆张扬。
孟子詹步步配合着易书舞动,步步眷恋这种氛围中的暧昧,忍不住脱口而出,“我爱你,所以你不要害怕。”
“我知道。”易书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会听到这句话,搭在肩膀的手指蜷缩。
“易书,那天我说,我爱了你好几年,你会觉得我奇怪吗?”
现在的易书十八岁,孟子詹爱了他好几年,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舞步轻缓,易书脚下崴了一下,身体倾斜,孟子詹连忙抱住,唇与唇相隔不远。
易书红着脸退出孟子詹的怀抱,再次跟着音乐迈出舞步,“你没做出格的事。”
甚至在喜欢他的那几年,不愿意多来往。
孟子詹亲自将他划出易书的区域,只远远看着,像是忠诚的保卫者。
只保卫他。
要不是这次联姻,也许…
音乐倏然停下,他们不能摘下眼罩,只能等着导演通报是谁落单。
“第一轮傅识琅出局。”
“工作人员调整位置,把那黏黏糊糊的都分开。”
说的就是孟子詹、易书,还有喻禾、蔺一柏。
距离近的就差亲嘴了。
辛辛苦苦找到的爱人又被分开。
孟子詹和蔺一柏都有些不满,但是这个时候壕是没用的,只能细细听着高跟鞋的声音,辨识离开的方向。
第二轮,背景音乐是Another Day Of Sun。
整体欢快。
为遵循节目组的安排,可以淘汰一个人,安排了一个工作人员上场。
场上人数依旧是7人。
“呦这谁?”屈竹月大胆迈步,伸手就拉住了一个。
喻禾摸摸鼻子,有点失落,“竹月姐,是我。”
“蔺一柏怎么还没找到你啊。”
屈竹月在这游戏中玩的超级开心,她上一轮是和桑以均跳,这一轮是喻禾。
“可能距离太远了。”
喻禾踩了两下节奏,屈竹月照顾他,欢快的节奏也没带人跳太快。
他们这些豪门出身的人,学得可多,哪种舞都能略略施展一下拳脚。
易书和桑以均在尴尬中碰面。
桑以均道:“就当我们还是练习生,作为搭档在舞蹈室练习。”
易书点点头,嗯了一声。
另一头,蔺一柏和孟子詹撞到一起。
“看来他们都有伴了。”
“那是你和工作人员跳,还是我?”
“我不去。”
“我也不去。”
第二轮,蔺一柏、孟子詹淘汰。
到了第三轮,喻禾淘汰。
“蔺一柏,我能和你一起去卖花啦~”
喻禾开开心心抱着人,第三轮的时候他是故意走的远一些,帮助自己淘汰。
黏人精还是很黏老公的。
游戏结束,节目组让淘汰的嘉宾换回服装,回到家里休息一会,下午去花田采摘鲜花并售卖。
过了没一会,道具组那边来了人,“导演,我们有条裙子不见了。”
导演吹着小风扇,“哪个?再下去找找。”
工作人员:“就是喻少爷穿的那条不见了,有同事说他看到是蔺总拿走的。”
导演:“??”
【啊这,是我想的那样吗?蔺总拿走想做什么啊。】
【成年人,懂得都懂,hhh在换衣间没看够,还要拿回去继续看。】
【蔺总,有没有一种可能,喻州已经在磨刀霍霍向你来了。】
【我面前的蔺总:沉闷、高冷、禁欲;少爷面前的蔺总:lsp lsp lsp。】
【导演:偷吧偷吧,头一次见到买不起裙子的霸总。】
【少爷知道今晚不好过吗?他不知道!!希望屁股不会开花。】
【我来看直播,简直是大饱眼福,狠狠满足我的一些良好品德。】
喻禾的确不知道蔺一柏偷拿了节目组的裙子。
傻傻跟着易书跑了,说是要去看小黑羊。
但没关系,晚上就知道了。
“临时接到通知——康村花卉已找到销路,取消下午采摘、售卖活动。”
易书家的院子里…
套着蓝色裙子的小黑羊听到门外传来主人的声音,仰天咩咩叫。
它快饿死了。
它要喝奶。
易书摆弄着手中的野草,努着嘴巴,“我家这个小黑羊除了吃吃吃,就是吃吃吃。”
没有喻禾那只会撒娇,也没人家那么可爱。
说起小羊,喻禾微微抬眉,有些想念,“能吃是福,我的那只还在汴临养着呢。”
也不知道吃的怎么样,睡的好不好。
嗐,还有脖子上的大金锁,一定要看好了。
易书推开门,小羊站在门口张着嘴大叫,没管它,“那你把小羊带回去养在哪里了?”
羊这种动物其实还挺不好养。
昨天他还和孟子詹商量过——回去要养在哪里。
小羊这么可爱,他舍不得丢在康村。
喻禾揉了一把小黑羊的脑袋,脸上全是幸福感,“蔺一柏在玉兰馆开辟了一处地方搭了羊圈,还给小羊买了大金锁,戴上可漂亮了。”
易书拿起奶瓶,装好牛奶,塞到小羊嘴里,有些震惊蔺一柏的这波操作。
他听爸爸说过,蔺家人都住在昭觉山庄,而蔺家每代家主居住的地方是玉兰馆。
这是一种权力的象征,不可撼动、不容随意更改。
而蔺一柏为了给喻禾养羊,直接弄了个羊圈,还买了大金锁戴着。
他咂咂嘴,愣愣看着喻禾,“蔺一柏是真的爱你啊。”
“那当然啦,我是他老婆欸。”喻禾毫不羞耻在别人面前承认蔺一柏的爱。
也大大方方承认自己是他的老婆。
小黑羊用力咂着奶嘴,时不时向前顶一下奶瓶。
看着小黑羊,喻禾又问,“那你怎么安置它啊。”
小手捏上小黑羊的耳朵。
对方晃晃耳朵,撤回了你的捏捏。
对自己的未来去向丝毫不在意,满脑子都是干饭干饭。
“孟子詹说他安排了工人在他的别墅花园里搭个羊圈,养在他那里。”
“哇喔。”
喻禾眼神一亮,捂着嘴笑,“他这是挟天子以令诸侯,想让你多去他那里坐坐呢。”
易书抿着嘴,有些不好意思,“我爸爸一定不会让我养的。”
喻禾看热闹,“谁告诉你不行的。”
“孟子詹啊。”
“他说的话你也信?”喻禾认为易书似乎没自己聪明,男人的话也相信。
指尖点在易书的胸口,语气可可爱爱,“易书你啊,迟早有一天会被孟子詹吃干抹净的。”
易书整张脸快速变红,用力拔出小羊嘴里的奶瓶,磕磕巴巴道:“才…才不会。”
【hhh笑死了,两个宝贝都好可爱啊。】
【我听到了什么?给小羊戴大金锁!蔺总你这爱屋及乌真的羡煞旁人。】
【易书听到蔺总这么做都震惊了,而且少爷也大大方方承认蔺总得爱,呜呜呜,这样的爱真的好拿的出手。】
【我居然看到了年级倒数第二给年级倒数第一补课,少爷和易书都会被自己老公吃干抹净吧。】
【他俩的情商,都过于可爱,以至于我真的想同时要两个老婆。】
【孟子詹明恋之后,胆子就越来越大了,现在都敢骗书书宝贝,以后就更敢吃干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