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玛丽苏文里,和霸总表叔HE了by应律
应律  发于:2024年07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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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觉愣住了,也忘了刚刚想说的话,“现……现在,要怎么还啊?”
何秩握住他的手,不容拒绝地拉着他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看电影?”俞觉看着眼前的人流,脸上露出惊愕,“哥哥要我还的人情,就是陪你看电影吗?”
何秩闷声道:“没错,怎么,想拒绝吗?”
“不想,”俞觉摇摇头,眼中有些许遗憾,“只是……哥哥即使要求更过分一点,我也不会拒绝的。”
何秩陡然加重了力气,几乎要将俞觉的手握痛,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等我真的过分了,希望觉觉还能说出这样的话,进一步诱惑我,而不是向我求饶。”
俞觉总在莫名的地方有奇怪的胜负欲,他顿时否认:“怎么可能呢,我这么有骨气,怎么可能作出求饶这种事,哪怕面对的是哥哥你,也不可能的。”
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自己早已经做过无数次的事,惹得何秩脸上终于带上了点笑意。
俞觉见他心情终于好了些,才抱着他精瘦有力的腰,抬起头故意做出可怜的模样:“你终于笑了,是我不好,我不该用那种词形容我们的关系的,我一定会好好反思,哥哥不要生我的气,我很害怕。”
他柔软的嗓音让何秩整颗心都跟着化了,又怎么可能真的生他的气,他抚摸着俞觉的额发:“我没有生气,觉觉。”
“真的吗?可你刚刚明明就是生气了,脸色这么难看,哥哥怎么这么笨啊,我都许诺,用自己来补偿哥哥了,你怎么还会多想啊。”
何秩柔了目光,“我都没发现,觉觉这么会哄人,再说下去,我就忍不住把那天的事再做一遍了。”
俞觉微微撇唇,露出了一丝傲气,还隐隐有些不满意。
何秩抱着他:“好了,我们进去看电影吧。”
俞觉又是一怔:“诶?哥哥真的要看电影吗?”
“嗯。”
俞觉疑惑道:“可是哥哥今天不是有工作要回公司吗?”
何秩笑了一下:“那是骗你的。”
俞觉明白了过来,“哥哥可真是老谋深算。”
何秩不冷不淡地瞥了他一眼,俞觉顿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立即揽住何秩的脖颈,微微仰头,讨好地在何秩唇边亲了一口。
“我说错了,哥哥那是运筹帷幄。”
何秩抿出一丝笑意,蹭了蹭他的额心,温声道:“好了,我们去买票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年10月26日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随意 4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1章 陪伴
“好……但是哥哥不是不喜欢人多嘈杂的环境吗?还要选择看电影,是不是只是想和我一起做点事啊?”
何秩微顿,低笑道:“觉觉怎么看出来,我不喜欢嘈杂的?”
“因为在医院的时候,你明显待的不是很舒服啊。”
何秩握着他的手:“没关系,有觉觉在,我待在哪里都好的。”
“看电影的话,选一个人少一点的便是。”
俞觉点点头:“那好。”
“恐……恐怖电影?”虽然做好了可能会看到很无聊片子的准备,俞觉也没有想到何秩会选一个恐怖电影。
何秩低头:“觉觉害怕吗?”
俞觉吞咽了一下,脸色有些僵硬,摇头否认:“不害怕。”
“我问了影院的工作人员,说这场看的人比较少,但是作为恐怖电影,质量还是不错的。”
俞觉无力反驳。
他看的电影不少,但是从未接触过恐怖类型的,他是一个擅长取悦自己的人,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超出自己的舒适区,只会做符合自己意愿的事情。
像是蹦极、跳伞这种挑战身体极限的事,他不会主动去接触,鬼屋挑战、血腥恐怖电影,这种听起来就让他发怵不适的事,他也根本不会去做。
因此,他对这些只停留在表面上的认知,对于自己的实际接受能力并不清楚。
“那好吧,哥哥想看的话,我就陪你看。”
两人进了电影院,人果然很少,电影已经过了片头,也不过只有十几个人,还是分散着坐在偌大的影院中。
何秩选的这部电影,是T国经典恐怖片,它并不是通过血腥扭曲的画面来刺激感官,从而获得恐怖感。
而是密密麻麻的剧情对话,前后呼应,让人逐渐头皮发麻,细思恐极。
俞觉第一次接触,竟是接受良好,他不仅没有感觉恐怖,甚至还略感无聊。
他并不是一个会照顾自己不关心的角色情感的人,对旁人的生活和情绪也并无兴趣,所以看电影时,他对角色比较冷漠,很难带入角色的情绪,也很难获得身临其境的体验感。
因此,整场电影看下来,他从头到尾都没什么感觉,只觉得情节设计还算巧妙。
他也有些心猿意马,在昏暗的光线下,他总是忍不住将视线挪到一旁的何秩身上,观察他的神态表情。
何秩一直握着他的手,他的手掌很大,可以完全包裹住他,可俞觉更喜欢与他十指相扣的姿态。
何秩的掌心是温热的,皮肤与他相比,略显粗糙,轻轻摩挲着,那股酥麻感几乎要传遍俞觉的全身。
俞觉的注意力这下完全转移到了何秩身上,他也不再看荧幕,抓起何秩的手,趁着荧幕打下来的光线,凑近了,一点一点描摹他掌心的纹路。
何秩正认真看着电影,可俞觉圆润的指腹擦过他的掌心,让何秩心尖一颤,忍不住从荧幕上挪过视线。
俞觉半个身子都离开了座位,靠在他这边,何秩索性抽出手,扣住俞觉的腰,一把把他从位置上抱了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他动作很快,俞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后背贴上何秩温热的胸膛,他才稍稍回过神。
他红了脸:“放开我。”
何秩揽住他的腰,固定着让他无法离开自己的怀抱,从身后贴近他的耳垂,轻咬了一下,有些强硬道:“不准再动了,好好看电影。”
俞觉发现何秩说要看电影,是认真地只是想要看电影,他认识到这一点,心底忍不住升起一分淡淡的失落感,还有浓重的罪恶感。
就只有他一个人思想这么龌蹉吗?
俞觉缩到何秩怀里,任由他一边抚摸着他的头发,一边认真地注视着荧幕中的剧情。
他也把视线挪回到电影本身,努力从中发现可以吸引自己、引发兴趣的点。
他不是很明白,难道这种恐怖电影,会比他好看?
俞觉仔细搜寻着,实在没产生兴趣,最后直接靠在何秩怀胸前睡到了电影结束。
等到播放片尾曲时,他的意识才慢慢回笼,还未彻底清醒,他就感觉到脸颊上有些痒,而后唇齿慢慢被人侵占,气息被人霸道地掠夺着。
他艰难睁开眼,抵着何秩拉开两人的距离,才重新获得了呼吸权。
周围寥寥无几的人都已经陆陆续续走尽了,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可俞觉还是忍不住抱怨:“你怎么能光天化日下占我便宜呢?”
何秩目光有些异样,沉声道:“觉觉再好好看看,是谁占谁的便宜?”
俞觉迷迷瞪瞪地顺着何秩的视线往下看去,顿时被惊醒,一点困意也没有了。
他被烫到一般猝地收回手,身上唯一一点气焰也因为心虚而被吓没了。
何秩压住身体的火气,低叹了一声,他起身,俞觉也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两人虽未说话,却心照不宣地牵着彼此的手,走出了电影院。
俞觉后知后觉地问他:“哥哥,电影好看吗?”
何秩看着已经昏暗下来的天空,淡淡道:“还好。”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俞觉:“好,是等靳森过来吗?”
何秩否认:“我开车送你,今天我开了车过来。”
“哦,”俞觉看到何秩的车时,才从“原主”的记忆中扒出了点印象。
面前这辆车,因为是纪念款,全球只发行了6辆,而何秩便有两辆。
其中一辆,是眼前这个,而另一辆,在原本的时间线上,何秩在贺易深和温初的婚礼上送给了对方。
这一行为实在让人印象深刻,俞觉也因为这一点,在之前一直坚信何秩是贺易深最大的金手指,是站在他那一边的。
两人已经坦诚了自己的秘密,俞觉也并不把想法藏在心中,他问道:“贺易深的订婚宴,哥哥打算送他这个礼物吗?”
何秩刚刚打开车门,他停下动作,微顿了一会儿:“看来觉觉比我想象中知道得更多。”
俞觉摸了摸鼻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经历的一切,都挪到了我的记忆中,还导致我认知错误了一段时间,以为自己是穿进书里了。”
何秩:“那时候我送贺易深车,是因为他帮了我一个大忙,让我找到理由接触那个人,逼问他你的下落。”
“我的下落?那个人也不清楚吧?”
“确实,不过把他弄到崩溃的时候,他可以吐露一些真相,借助这些,我也能推测一二。”
俞觉不说话了,当他在另一个世界忘记过去独自生活的时候,何秩正艰难地为找回他而费劲心血。
这样虚无缥缈的东西,在获得最终结果前,都是无法确定的,对人精神的折磨和压力,让俞觉难以想象。
“先不说这些了,”何秩抚住他的后背,“上车吧。”
俞觉看着那崭新的副驾驶座椅,愣了一下,脱口而出:“我要坐这里吗?”
何秩垂眸,对上他的视线,神色意味不明:“难道觉觉,还想让别人坐到这里?”
俞觉张了张口,却是哑口无言,他识趣地坐了进去。
何秩合上门,绕到另一边坐到驾驶位上缓缓开启车子。
“之前已经送给别人的东西,哪怕重新来过,留在手中也感觉像被人用过,难合心意,所以,这次我会把那辆再送给贺易深。”
“嗯,”俞觉在这方面似乎有着和何秩如出一辙的洁癖,何秩的决定也恰巧符合他的心思。
车子涌入夜色笼罩下的车流,何秩看着前方,他想说什么,却觉得时机未到,于是换了个话题:“觉觉,在那个世界里,有人这样叫你吗?”
俞觉摇摇头:“没有,在那里,我感觉一直打不起精神来,总感觉有什么缺了一块,这样的我,似乎不是很讨人喜欢。”
“我没有什么亲近的人,连在那里的父母,也对我很冷淡。”
“他们给我安排了一个我不认识的千金逼我结婚,听说是一次宴会上看上了我……”
“我想逃婚,直接被绑进了地下室,醒来时见到姜云,哦,就是那个你在T大帮我是在厕所门口堵我的那个女生,我差点以为她就是那个千金,还吓了一跳。”
红灯初下,何秩牵住他的手,温声道:“看来那个人死亡的时机很合适,让我正好,从那位千金手中,把你抢了回来。”
俞觉垂着眉眼,“我在那里,也没有喜欢过别人,我喜欢的,一直都只有哥哥一个人,所以即使迟一点,我也会一直反抗,等着哥哥的。”
何秩神色柔化,实际上,就是无数的巧合,促成了今天的圆满,如果差那么一点点,他也无法想象结果如何。
可是,俞觉这样的心意,已经能补足他所有的恐慌和后怕。
车子行驶到俞家,两人下车,何秩牵着俞觉来到俞家门口,垂眸看着他:“觉觉进去吧。”
俞觉勾着他的手指,有些不舍,正当他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旁边的林木间突然传出一阵沙沙响声。
俞家的住宅在Y城郊区,门口处有许多常青树,多年下来,养了不少小动物,俞觉已经习惯了不时闪过的松鼠身影。
这声音不大,却很突然,俞觉没什么反应,反倒是何秩的手猛地一颤。
俞觉恰好被他握着,突然加重的力道让他感觉到异常,他抬头打量何秩,就发现他脸色有些差。
俞觉心头一动,“是不是那个电影,哥哥还有些阴影啊?”
何秩没有否认:“有一点。”
俞觉眨了眨眼:“那怎么办,哥哥一个人回去一个人睡觉会害怕吧?”
“要不然,我陪哥哥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俞觉眼睛很亮,在夜色的衬托下,如同琥珀般剔透璀璨。
何秩心尖一动,他低声道:“那觉觉打算怎么跟家里人交代夜不归宿的事情?”
俞觉勾起唇:“不需要怎么交代,直接通知一下我爸就行了,他今天做的这事太过分了,我总要做些什么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再说了,哥哥,你不是最清楚了,我实际上都已经25岁了,既不是未成年人,也毕业了,夜不归宿这种词,应该不怎么适用在我身上吧。”
何秩轻笑:“大概是觉觉看起来太乖了,让人觉得,不会是忤逆家长的个性。”
他轻轻揉捏着俞觉的耳垂:“可是我们觉觉,实际上,是一只有着利爪的小野猫呢。”
俞觉抓住他的手:“只要哥哥想,我也可以做你的家猫啊。”
何秩心动不已,他发现自从两人敞明心意后,俞觉在他面前,似乎越来越不会掩饰自己的心情,总是有意无意间撩动着他的心扉。
他重新打开车门,两人坐进去,启动车子,朝着来时的方向驶去。
俞觉划开手机屏幕,向俞天图发信息:“爸,我今天不回家了。”
他还没有等到俞天图的回复,一个来自陆亦书的电话却在此刻打了进来。
他和陆亦书的关系并不亲近,联系也非常少,上一次聊天还是近一个月前他住院时,陆亦书跑过来关心他的病情。
铃声有些急促,俞觉莫名感知到了一些焦灼的气息,他看向何秩,“哥哥,是陆亦书的电话。”
何秩用眼神安抚他:“接吧,我在呢。”
俞觉按下绿色接听键,对方所处的环境有些吵杂,像是在什么人流较大的环境中。
陆亦书平时大部分时间都在画画,喜欢独处,长久以来,给人一种安静的影响,出现在这种背景音下,透露出一些异常。
对方过了几秒,似乎才意识到电话接通了,他在一片忙音下焦急开口:“小觉,我父亲突发脑溢血,正在ICU抢救,情况很危险。”
俞觉顿时皱眉。
在原本的时间线上,陆亦书的父亲陆昂也生过一场病,虽然现在还远远不到那个时间点,那场病也并不如陆亦书形容一般危险,根本没有进ICU。
但那场病却在机缘巧合下,让温初和陆家的血缘关系揭露出来,温初母女借此回归了陆家。
俞觉不由自主地联系起这件事,心脏揪了一下,不知为何,开口说了一声:“抱歉……”
何秩捕捉到这细微的声音,目光微滞。
陆亦书在电话那边开口:“小觉,我父亲现在急需输血,但是医院血库中暂时没有匹配的血型,我们都初步验了血型,只有温初合适。”
“小觉,你上次跟我说的那句,有情人终成兄妹,我一直记着,我知道,你没有开玩笑对不对?”
“我想再次跟你确认一下,你这句话的意思,究竟是什么,是不是和我想得一样。”
俞觉捏紧了手机,他本不欲在任何外人面前暴露分毫自己穿越两个世界的事实,但是这一刻,他凝声开口,声音坚定:
“我的意思,是,你父亲和温初母亲是亲兄妹,所以你和温初是兄妹关系,温初是你们陆家人。”
“她和你们陆家人有血缘关系,她不能直接向你父亲输血。”
电话那边沉默了两秒,陆亦书才回应,他并没有质疑,也没有问俞觉为什么知道,又或者,为什么不早点说清楚。
他只是说:“好,我明白了,小觉,谢谢你。”
俞觉曲起了手指,指节微微发白。
陆亦书又道:“小觉,那我先忙了,以后有时间再联系。”
他挂了电话。
俞觉拿着手机的手垂落下来,他低着头,封闭的空间里,弥漫着一层灰色。
何秩将车停靠在一边,他转过身,微微抬起俞觉的下巴,直视着他:“小觉,怎么了?”
俞觉眸子里的亮光像被什么遮掩住了,他有些自我怀疑地开口:
“哥哥,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明明知道温初和陆家的关系,也知道陆昂有一天会入院需要输血,我却隐瞒了这件事,导致今天陆亦书需要花更多时间来确认,如果……因为这,耽误了怎么办?”
“我如果提前说清了,会不会有可能,连今天这件事都不会发生……”
何秩:觉觉,你如果这样说,那我也应该跟你一样,承担同样的责任不是吗?”
俞觉否认:“哥哥和我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俞觉抿了抿唇,说不出来了。
何秩轻轻描摹着他的眉眼:“觉觉,你是不是觉得,因为你的回归,导致时间线发生了这一系列的变动,你应该为这些变化负责,为每一个与原来那个时间线不同中的事件负责?”
“我……”俞觉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可他确实很在意他所经历的一切与那个时间线上的区别。
“觉觉,这些会压垮你的。这世界上的每一分变化,从来都不是一个人,以一己之力就能轻易做到的,那是所有人的蝴蝶效应叠合后的产物,觉觉的影响,我的影响,只不过是千万分之一而已。”
“但是,”俞觉犹豫道,“我明白的,只是这件事,如果我早说清楚,就会有不同的结果。”
何秩摇头:“觉觉,陆昂生病和温初身世揭露这件事,你虽然知道,但或许只有来自那个人的记忆,发生那件事时,那个人已经意识不清,所以你对此的记忆也不会完全,而我,却是亲身经历的。”
“那一次,陆昂所谓的生病,只是个幌子而已,实际上,他是被公司辞退的员工蓄意报复,被砍伤了腿,才进了医院。”
“而他这一次,如果陆亦书没有说谎,是脑溢血的话,那么,就和那时候完全不同。”
“觉觉,你说,这两次截然不同的意外,是你说出那些,便能改变的吗?”
俞觉呆呆地望着何秩。
“况且,如果觉觉在今天之前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诉陆亦书,就真的会获得觉觉想要的效果吗?”
“就像现在,你明明已经用那种直白的话提醒了陆亦书,他不也直到这种必要的时刻才有所行动,真正正视你的提醒吗?”
“你的好意,只有在对方需要的时刻,才会获得对等的回馈。”
俞觉的眼睛慢慢恢复了明亮,他沉默了片刻,重重点头:“我明白了,哥哥。”
他隔着安全带的束缚,抱住何秩的胳膊,脸上的阴霾消退,换上些许笑意:“哥哥,我都没发现,你实际上也有话多的时候啊,在以前的记忆里,你可都是寡言少语的形象。”
何秩点了点他的额心:“自然要在你面前多说些,怎么也不能让那些琐事困扰住我的觉觉。”
俞觉歪头笑了下,松开手:“哥哥快开车吧,我都等不及去看看哥哥家里是什么样子了。”
何秩捏了捏他的脸颊,撤回身继续开车。
俞觉紧接着就接到了俞天图打来的电话。
俞天图的声音有些怪,带着些明显的试探:“小觉,你今天不回家,那要去哪里过夜?”
俞觉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和何秩在一起。”
“什么?”俞天图的声音顿时变了调,而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咳了两声,“他在你旁边吗?”
俞觉将手机挪到何秩脸侧,何秩直视着前方,淡声开口:“俞伯父,你好。”
对面一阵沉默,俞觉又将电话拿了回来:“听到了吧,爸,我今天去他那里。”
俞天图咬了下牙:“小觉,我跟你说过的吧,你没达到我的要求,我不会同意你们的。”
俞觉声音平静:“我记得,不过,这似乎并不是爸未经我同意就给我安排相亲的理由。”
“你知道了?”俞天图陡然提高了声音,随后立即压了下去,“什么相亲,怎么就是相亲了,我就是让你多认识一些优秀男生。”
俞觉并不搭理他的狡辩,直白道:“爸,即使你不同意,我也不会做其他选择的。”
“你……”俞天图似乎叹了口气,“算了,这事算我不对,你精力本就不够用……算我多事了。”
他咬牙切齿地继续:“那也没必要去何秩家和他住一晚啊?”
“哦,这个啊,爸找的那个江季和另一个男生纠缠不清,在咖啡厅直接被人捉奸了,连累我差点出丑,是何秩出手替我解了围,我总要感谢一下人家吧。”俞觉脸不红心不跳地对事实添油加醋。
“什么?”俞天图还不知道出了这事,顿时变得哑口无言。
良久,他回应道:“行吧,你去就去,别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明天可是工作日,早点回公司,我还盯着你的考勤呢。”
俞觉终于笑了一声:“好。”
他挂了电话,何秩已经停好车,他俯身过来,帮俞觉松开安全带,却没有马上离开。
而是贴近他的脸颊,垂眸紧紧锁住他的眸子:“看来,觉觉为了陪伴我,的确是用心良苦。”
“我也不能辜负觉觉的心意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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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秩在他额心落下一个轻吻,而后将人从车上抱了下来。
他回国后就脱离了苗家和何家,自己买了幢独栋别墅住,因为不常回来,佣人也只是负责定时打扫清洁等工作,别墅里显得要比俞家冷清很多。
俞觉跟在他身旁,走进别墅里,终于看清了这栋低调的别墅内部的布置。
与他想象中差距不大,是那种古典欧式风格,色调以黑白为主,整体上很简约,细节设计却繁复而典雅。
每一处都一尘不染,让人看着很舒服。
可俞觉却微微皱眉,这别墅冷清得简直像从未入住过人一样,完全没有家的感觉。
他拉住何秩的手,抬头看着他:“哥哥。”
“嗯?”何秩停下脚步,“怎么了?觉觉。”
“哥哥是不是骗我了,这真的是哥哥平时住的地方吗?该不会是因为我来,才专门找的没住过的地方吧?”
何秩低吟一声:“我名下的确还有其他房产,不过,自从回国后,一直住在这里的。”
“真的?”俞觉抿唇,进一步问道,“那哥哥是不是已经很久没回来住过了?”
“的确,这一周我是第一次回来。”何秩虽然刻意没跟他主动提起过,但俞觉问了,他也不会欺瞒于他。
“哥哥平时在哪休息,在哪睡觉,怎么都不回家的?”俞觉语气有些不高兴,仿佛质问丈夫为什么深夜才归家的小妻子,“总不能是睡在公司吧?”
何秩见他脸颊都因为生气而鼓起来,感觉有些好笑,他捏了捏俞觉颇有肉感的柔软脸颊,低笑着承认:“觉觉很聪明。”
俞觉一把抓住他的手,从他脸颊上拽下来,不让何秩碰他。
他垂着眼眸,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何秩的视线,让他无法窥见俞觉微微转动的瞳仁。
俞觉沉默片刻,然后故意在何秩面前,装模作样地重重叹了口气。
“唉!”他露出烦恼的模样。
何秩见此,笑意更深,他感觉已经猜到了俞觉的心思,却还是配合着他演下去,温声关切:“觉觉,为什么叹气,是对我说的话不满意吗?”
俞觉摇摇头:“倒也不是不满意,只是我在想啊,如果有一天我和我喜欢的人结婚在一起了,我可接受不了,对方三五天都不回家。”
“我很黏人的,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他抬眼,无辜懵懂地注视着何秩,“哥哥,我这样,是不是很招人嫌弃啊?”
他本是开玩笑地说出这些想提醒何秩不要总是住在公司里,可说到后面,他竟真的被自己的话勾起了不妙的情绪,陷入了莫名的悲伤中。
他回想起,何秩不告而别的那段时间里,他那些无力宣泄的痛苦。
他的眸子里不由得沁入温热的液体,像是一只被遗落在雨中湿漉漉的猫咪,眼中落满了委屈。
他没等何秩开口,继续道:“嫌弃也没有用,如果他不能一辈子都陪着我,那我……我也不想要他了。”
何秩见他情绪低落,自己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起来,他扣住俞觉的腰,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落在与他视线平齐的位置。
他认真地看着俞觉,一字一顿地开口:“觉觉,我很少回来,是因为只有我一个人,所以,在哪里于我而言都是一样的。”
“可是,如果有你在,不论身在何处,那里就是我的家,我自然也是,恨不得天天和你在一起,又怎么会三五天都不出现。”
“你黏我,我连兴奋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
他抿出一丝笑:“倒不如说,我就喜欢觉觉只黏着我的模样。”
俞觉勾住他的肩膀,一直萦绕在他眼中欲落未落的泪终于滚了出来,却没有了酸涩的味道。
他闷声道:“这可是你说的。”
何秩伸出一只手指,拭去他脸颊上的那滴泪,思量道:“觉觉好像比以前爱哭一点了。”
俞觉低下头,埋在他肩膀上,将残留的液体都蹭在他的衬衫上,闷闷不乐道:“没办法,你对我太好了,我就会变得更敏感的。”
何秩抚着他的后颈:“没关系,我喜欢觉觉在我面前毫无保留的模样。”
他轻拍着他的后背,温声道:“好了,觉觉,从下午到现在你还一直没有吃饭呢,饿久了对你身体可不好,我去做点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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