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大美人带崽穿越后—— by不识朝朝
不识朝朝  发于:2024年0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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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屿唯凑到谢灼凌的耳畔轻声说道:“这样睡多不舒服,我帮世子*出来吧。”
谢灼凌只觉得此刻空气都有些燥热。
可怜世子也就那日尝到这个甜头,再后来傅屿唯以他太大了喉咙会不舒服为理由就不和他玩这个了。
那几日世子睡梦中都是这个。
谢灼凌深吸了一口气不为所动:“睡觉。”
说着世子平躺下盖上被,太医交代要静养,即使他很想要,也舍不得让傅屿唯一个病人干这事。
傅屿唯也跟着躺下,没受伤的那只脚动了动踩到了谢灼凌的脚背上,傅屿唯的足底细滑一片,跟上好的绸缎似。
谢灼凌本来还想冷静一番,被傅屿唯作乱的脚搅和的满脑子都是谷欠念。
很快翻身支着胳膊撑在傅屿唯的上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眸子深不见底,咬牙切齿:“也不看看自己现在身体情况,就知道招我。”
傅屿唯从下往上和他对视,淡定道:“怎么了?世子这么金贵?不小心碰一下都不行了吗?”
谢灼凌低头堵住了他的嘴,狠狠地碾压他的唇,而后分开,“你就招吧,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折腾你。”
傅屿唯笑吟吟道:“我好害怕呀,世子想怎么折腾我?”
谢灼凌自知说不过他,翻身背对着他,然后抓住兴奋吐水的小灼凌,开始气呼呼地…着。
二人睡在一张床上,他在做什么,傅屿唯自然知道。
年纪小也是知道心疼人的嘛?
傅屿唯笑笑,抬脚踩在了谢灼凌的小腿肚上,谢灼凌明显僵了一下,很快又继续,没搭理他。
“世子,我给你表演个绝活怎么样?”
谢灼凌哑着嗓音:“什么?”
傅屿唯以前给谢灼凌录过音,偶尔出差的时候可以用上。
这会儿权当给谢灼凌助…了。
傅屿唯刚出声,谢灼凌浑身跟过电了似,兴致暴涨。
傅屿唯一贯放的开。
谢灼凌:“!!!”
世子爷万万没想到还能这样,尤其是他本来就喜欢傅屿唯的音色。
有傅屿唯的助力,事半功倍,世子下了床拿帕子擦了手,换了寝衣。
傅屿唯:“世子喜欢我这个绝活吗?”
“……”
谢灼凌:“你怎么这么——”
傅屿唯一脸无辜,“这么什么?”
谢灼凌实在不知该说他什么了。
傅屿唯佯装叹气:“看来世子不喜欢我这样。”
谢灼凌:“……我没。”
傅屿唯幽幽道:“不是世子说的仅仅是有韵味的看不上,喜欢骚一些的吗?世子当真是善变。”
“世子不喜欢就算了,以后不叫给世子听了就是了。”
谢灼凌:“。”
傅屿唯:“很晚了,世子也累了,快睡觉吧。”
谢灼凌:“……没不喜欢。”
傅屿唯瞥着他,轻描淡写哦了一声。
谢灼凌有些不自在:“喜欢。”
傅屿唯装听不懂:“世子喜欢什么?”
“……喜欢你刚刚叫的。”
谢灼凌又补了一句,“叫的很动听。”
何止是喜欢,简直喜欢的不得了,叫的世子……
世子恨不得!!!

太医交代要静养几日,尽量少动。
谢灼凌严格遵守太医的交代,不准傅屿唯走路,傅屿唯没什么异议,索性偷懒,反正世子爷一身的力气,想去哪里都轻而易举抱着他过去。
傅屿唯坐在榻上,手执谢灼凌让下人搜罗来的话本,打发时间,谢乐宁就坐在他身旁玩。
玩之前进宫时熙荣帝赏的九连环,小家伙折腾了大半日,也没解开,遂放弃,丢到了一旁,而后钻到傅屿唯怀里,“爹地,宝宝想去找哥哥姐姐放风筝。”
昨日太过担心他爹,小家伙没什么心情,今日见爹地并无大碍,谢乐宁又惦记起来了。
傅屿唯将话本搁置在一旁,把他抱坐在腿上,“宝宝待急了?”
谢乐宁把脸贴他胸膛,撒娇道:“宝宝好无聊。”
傅屿唯揉揉他的脑袋,笑道:“那去玩吧,爹地这边不用宝宝陪着。”
谢乐宁一本正经道:“等一会吧,宝宝还是等爹爹来了再去玩吧,宝宝不放心爹地一个人。”
谢常威昨日进宫了,回来的晚,今日才叫谢灼凌过去,不知说些什么,是以谢灼凌这会不在跟前。
父子二人刚说到他,谢灼凌就回来了,显然听到了谢乐宁的话,走过来问道:“玩什么?”
谢乐宁见他回来,“爹爹你回来啦?刚好你来陪爹地,宝宝要去找哥哥姐姐放风筝。”
说着从傅屿唯怀里滑了下去,小短腿利索地落了地。
谢灼凌闻言哦了一声,“去吧。”
谢乐宁挥挥手,高兴道:“宝宝走啦。”
小短腿跑的飞快,傅屿唯无奈道:“慢点。”
谢乐宁:“嗯!知道啦!”
谢灼凌让院里下人跟着谢乐宁,这才走过来。
傅屿唯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世子过来。”
谢灼凌走到他身旁坐过来,对上傅屿唯那双含笑的眼睛,世子不自觉想到昨晚他那勾.人的声音,忙咳了一声,正色道:“我爹说陛下昨日和他商量着,等成了亲后,给我安排了个差事做。”
傅屿唯:“是什么差事?”
谢灼凌:“让我进宫御前当差,先从侍卫副统领做起。”
看来熙荣帝确实是看中世子,想培养他,等以后接手统领的职位,调度管理宫中侍卫,除了有能力之外,还得是值得陛下深信,才能把这权利交于他。
谢灼凌又道:“不过我爹回绝了,说我年龄小,难当此重任,想让我先去北营历练,等以后再接手。”
傅屿唯静静听着,他知道谢灼凌不喜欢被拘着,“那世子是怎么想的?”
谢灼凌和他对视着,很快又收回了视线,目光落到了傅屿唯受伤的那只脚,“还没上药?”
傅屿唯也没追问,抬脚踩在他膝盖上,“等世子帮我上呢。”
谢灼凌伸手解开了包扎的布条,因处理过,红月中已经消下去,只留了一排牙印,在那雪白的皮肉上看着格外惹眼。
“还疼不疼?”
傅屿唯摇头:“不疼了。”
谢灼凌将药粉撒在伤口上,是止血止痛的药粉,还带了点清热解毒,世子将药粉都给抹匀了,没给傅屿唯包扎,就这么由着他踩着自己,傅屿唯也没收回脚,放松地靠着。
“还是听我爹的先去北营历练吧。 ”
谢灼凌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显然是回答刚刚傅屿唯的问题,要是现在就去宫里当差,能把他憋死,整日就那么一角天地,他才不愿意。
他不说,傅屿唯也猜到他会选这个。
这就是先前谢灼凌一直不愿意成亲的原因,安家立业,成了家就有了责任,便不能那么自由了。
傅屿唯坐了起来,手搭在谢灼凌的手背上,“世子可曾后悔?”
谢灼凌这次眼神没躲避,直视着他,哼道:“有什么后悔的?我若是不愿,谁还能逼我不成?”
傅屿唯就喜欢他这份恣意洒脱的劲。
谢灼凌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你笑什么?”
傅屿唯依旧是笑吟吟的:“想亲世子。”
谢灼凌:“……”
好好地怎么突然扯这上面来了?
谢灼凌清了清嗓子,“想亲就亲,本世子还能不准吗?”
傅屿唯唇角弧度扩大,“这不是怕天天亲,世子该腻味了。”
谢灼凌闻言矜持不下去了,直接掌住傅屿唯的后颈将他带到自己面前,重重碾在了傅屿唯的唇.瓣,而后又放轻了,缓缓细致地描绘着他的唇线。
窗外的夕阳透了进来,笼罩在二人身上。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世子气息长,饶是傅屿唯会换气,还是有些遭不住了。
谢灼凌舌忝掉傅屿唯唇上的水光,没急着离开,两人依旧是贴的很近,视线胶在一起,“你刚刚说谁腻味了?”
余晖撒在世子的侧脸上,漆黑的眼睫好似渡了层金色,骨相实在是优越极了,说这话时,简直英俊迫人。
啧,青涩的狼崽子如今越来越会了,
傅屿唯眸中漾满了笑意,半真半假道:“要被世子迷得神魂颠倒了怎么办?”
谢灼凌松开他:“……”
二人都没在说话,屋子里一时之间静悄悄的。
谢灼凌垂眸落在搭在他腿上的那只脚,傅屿唯身上哪个部位都生的精致漂亮,玉一般的好颜色,世子拨了上去,捏在了他那净透泛粉的脚趾上。
傅屿唯由着他捏,懒散地靠着,悠悠问道:“世子喜欢吗?”
谢灼凌只觉得像极了珍珠,可爱极了,想亲一口,从前世子爷哪里能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觉得男人的脚趾可爱,一时没听清他的话,“嗯?”了一声。
傅屿唯:“世子是更喜欢我的脚,还是手。”
傅屿唯总有一种说话能让浮想联翩的本事,分明是在问谢灼凌是喜欢他的脚还是更喜欢他的手,然而落在世子耳中,不自觉地就添了几分暧昧之意,这个问题也随之变了味。
“……”
“世子怎么不说话了?还是都不喜欢?”
谢灼凌这回没嘴石更,把玩着傅屿唯的脚,回道:“都喜欢。”
傅屿唯缓缓重复着:“都喜欢啊。”
谢灼凌生怕他又说出些令人难以招架的话,还是青天白日的,于是转移了话题,“渴不渴?”
傅屿唯闻言噗嗤笑了起来,“世子想让我回答渴了还是不渴?”
谢灼凌:“……”
好吧,这个话题转的确实是生石更,谢灼凌被他笑的有些不自在,“渴就说渴,不渴就不渴。”
傅屿唯:“那还是渴了,毕竟刚刚世子亲太久了。”
谢灼凌:“……”
他真的服了傅屿唯了。
世子起身要去给他倒水喝,傅屿唯提醒道:“世子记得净手,毕竟刚刚玩了我的脚。”
不是扌莫,而是故意用了玩字,让人浮想联翩。
谢灼凌知道他故意的,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傅屿唯没忍住哈哈笑了起来。
入夜,谢灼凌本来还打算和傅屿唯睡一起,不料傅屿唯却说要和谢乐宁睡。
其实是谢乐宁白日里背着谢灼凌偷偷和傅屿唯哼唧撒娇说昨晚自己都梦到蛇了,和爹地一起睡才没那么害怕。
“你要静养,且不说他睡觉不老实要是踢到你的伤口了怎么办?”
傅屿唯说的意味不明:“和世子睡一起才不利于静养。”
谢灼凌知他何意:“……你别招我就不会。”
傅屿唯幽幽道:“这不是太喜欢世子了,总是情难自禁。”
谢灼凌被他说的耳廓发烫,心里又美滋滋起来,故作矜持,板起脸:“那这两日还是要静养的。”
傅屿唯又要被他装模作样的神色给逗乐了,忍住笑意,正经道:“嗯,世子教训的是,那我只能和宝宝一起睡了。”
谢灼凌当然不情愿,“不行,他睡觉不老实。”
谢乐宁在床上左等右等,见爹地没过来陪他,跑了过来就听到这个话,不满道:“宝宝睡觉最老实了。”
谢灼凌觑着他,“你都睡着了又知道了?”
谢乐宁:“……”
傅屿唯见他光着脚丫,把他抱了起来,“怎么又忘了穿鞋?”
谢乐宁搂着他:“宝宝给忘了。”
谢灼凌:“……”
傅屿唯看向谢灼凌:“这样好不好?今晚一起睡?”
谢乐宁自然同意,开心地点头,“睡爹爹这里,爹爹这个床大!”
傅屿唯:“世子觉得呢?”
他都这么说了,谢灼凌自然同意了。
小家伙又快乐了,擦了脚丫后,在床上爬来爬去。
谢灼凌沐浴后回来,给傅屿唯上了药,拿布条包扎了一下,省得夜里睡觉药给蹭掉了。
谢乐宁在一旁看着,然后将小脚丫伸了过去。
谢灼凌捏着他的胖脚:“做什么?”
谢乐宁怕痒,咯咯笑起来:“给宝宝也打个蝴蝶结。”
谢灼凌:“……”
虽然无语,但还是给谢乐宁两只脚丫都系了个松松垮垮的蝴蝶结,没拿白布条,傅屿唯递的绿色的绸缎,小家伙的脚白白胖胖的,绑了两个绿绸带,还别说怪可爱的。
谢乐宁觉得新鲜极了,和他爹地并排坐在床上,然后往下滑了滑,最后脚贴着傅屿唯,看着爹地的大脚和自己的小脚,感慨道:“这个时候要是有手机,就可以拍下来了。”
谢灼凌正在洗手,闻言问道:“什么手鸡?”
见多识广的世子爷可没听过还有这品种?只听过鸡啄人,没听过鸡拍什么?
傅屿唯并未阻止谢乐宁继续说。
于是谢乐宁开始比划起来:“爹爹你们这边没有,手机就是可以咔嚓一声就拍下来啦。”
谢灼凌拿帕子擦了手,没听明白:“咔嚓一声拍下来?”
小家伙也解释不清楚,只好看向傅屿唯,“爹地说。”
傅屿唯:“宝宝的意思是画下来。”
谢灼凌没那么好糊弄,“他刚刚说咔嚓一声就拍下来了?”
傅屿唯比了个手势,两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组成一个长方形的框,对着谢灼凌,然后眼睛从框里看他,发出“咔擦”一声。
“好了,就是这样把世子这幅模样给拍下来了。”
谢乐宁点头,学着傅屿唯的动作,“咔擦!把爹爹拍下来了!”
谢灼凌:“?”
傅屿唯笑道:“世子这下知道是怎么咔嚓一声拍下来的吧?”
谢灼凌:“……”
世子知道个屁,世子完全没听明白。
谢灼凌还是觉得不对劲,蹙起眉刨根问底:“肯定不是这样的,谢乐宁刚刚说什么手鸡?然后你说是画下来。”
谢乐宁见状悄悄收回了胖脚丫,在大床上滚了一圈,钻进了里面的被子里开始装死。
不管宝宝的事。
傅屿唯:“好吧,手机是我们那边的一种电子产品,世子应该也不知道什么是电子产品。”
谢灼凌确实不知道闻言:“……”
傅屿唯还是那个手势:“就这么大,可能再大点,咔嚓一声把世子拍下来的意思是,像我那日给世子画像,它也可以把世子画出来,只是它很快,咔嚓一瞬间就出图了,比我快多了。”
“世子听懂了吗?”
谢灼凌:“……”
“没懂?”
“我有那么笨吗?这有什么不好懂的?”
“请问世子还有什么疑问的吗?”
谢灼凌不免有些好奇:“那手鸡真有这么厉害?咔嚓一声就出图了?那岂不是可以取代画师了?”
傅屿唯朝他招手,笑道:“世子过来。”
谢灼凌走到床边坐下,傅屿唯捧着他的脸蛋,“那玩意可比画师厉害多了,画师作画费时不说,只能做出静态之像,手机能瞬间抓拍……也就是画出世子的各种神态。”
“我不信!”
怎么可能有这种玩意?简直闻所未闻!
傅屿唯也不争辩,气定神闲道:“反正就是这么厉害,世子不信就算了。”
谢乐宁在一旁听了,又爬起来了,“是真的!还能拍视频!”
傅屿唯:“……”
谢灼凌:“……又是什么?”
傅屿唯笑着看向谢乐宁,“宝宝来解释吧。”
小家伙幸好没说还能看他最喜欢的动画片,不然傅屿唯真不知道该怎么给世子形容了。
谢乐宁一听又钻回了被子里,闭上眼睛念叨:“宝宝睡着了。”
谢灼凌幽幽看着傅屿唯。
傅屿唯:“比如世子打了一套拳,手机可以直接将世子练功的这一套动作全部画出来。”
谢灼凌:“哦,就跟画师作出一系列的神态动作图像,只是手鸡快一些。”
傅屿唯夸道:“世子真棒,都会举一反三了,差不多,只是画师作的是静态图,手机是动态的,有动作的。”
谢灼凌怀疑道:“……当真有这玩意?”
傅屿唯:“正常,世子毕竟没见过。”
谢灼凌哼道:“你们那才有?”
傅屿唯笑道:“嗯呢,以后世子就会见到了。”
谢灼凌见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哼哼:“等见到了再说吧。”

谢灼凌给傅屿唯找来了丹青颜料,又给他弄了个画架,挂上画卷。
傅屿唯闲来无事打算画个全家福。
在现代的时候,他们在市区常住那个家里有一本厚厚的相册,里面大多都是谢乐宁的照片,从出生到三岁的全部记录,还有一些是傅屿唯孕期照,都是谢灼凌抓拍的,剩下就是几张全家福,以及一张傅屿唯亲手画的一家三口。
那是个闲适的午后,傅屿唯懒懒窝在谢灼凌怀里,谢乐宁正坐在地上玩拼图,谢灼凌不知怎地突然提议要去楼上画室。
谢乐宁闻言立即丢掉乐高,从地上爬起来,很是兴冲冲,“宝宝想看爹地画画!”
傅屿唯见父子俩都这么有兴致,便从谢灼凌怀里起身,随口问道:“画什么?”
谢灼凌直接说道:“画我们一家三口。”
傅屿唯笑着看他,戏谑道:“谢总上来就给安排这么大的工作量?”
谢灼凌牵起他的手,英俊的眉眼满是笑意,“对傅总来说又不是什么难事,若是画累了,我给傅总捏捏就是。”
夫夫俩偶尔这么称呼,权当是情趣了。
谢乐宁拉上傅屿唯另一只手,附和道:“那就画我们一家三口!爹地画画最厉害了!爹地画累了,宝宝也给爹地捏捏手。”
傅屿唯语气无奈,神色却是纵容:“好啊,你们父子存了心不让我休息。”
说话间已经被父子二人带上了楼。
如今画架支着,上面画卷展开,傅屿唯调整了个最舒适的坐姿,开始调色。
这几日阳光格外好,透过窗落在身上暖融融的。
谢乐宁撑着下巴看了一会后,就有些坐不住了,“宝宝想出去玩。”
傅屿唯偏头看向坐在自己身侧的谢灼凌,“世子要不带宝宝出去玩会?我先想想画什么。”
谢灼凌闻言起身,抱起谢乐宁出去,“那你先想。”
谢乐宁:“爹爹要带宝宝玩什么呀?”
谢灼凌:“带你去祖母那边。”
谢乐宁笑嘻嘻道:“哦,爹爹不想陪宝宝玩,想和娘亲玩。”
“……”
谢灼凌大掌按在他脑袋上,笑骂道:“人小鬼大,就你知道的多。”
谢乐宁刮了一下脸蛋:“羞羞,爹爹好粘人,天天就想着和娘亲待在一起。”
谢灼凌被个三岁孩子取笑,也不恼,同他玩闹道:“敢笑话你爹,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
谢乐宁环住他的脖子,“爹爹才舍不得。”
谢灼凌掂了掂他作势要扔他:“谁说我舍不得?”
谢乐宁也不怕,咯咯笑道:“是宝宝说的。”
谢灼凌:“你说的不算。”
父子俩闹腾了一路,谢灼凌把谢乐宁抱到长公主院里,交代道:“不是说祖父总夸你?刚好他今日在,让他和你玩,他会的可多了。”
谢乐宁嘴甜,活泼好动却不顽劣,谢常威也喜欢这个孙子。
谢乐宁点点头,落了地,摆手往花厅跑去,“爹爹回去陪娘亲吧,宝宝去找祖母和祖父。”
长公主这边院里下人多,谢乐宁每次过来,会有一群下人陪着他,下人见谢灼凌过来,到跟前行了个常礼。
谢灼凌:“不必进去禀告,好生照看小少爷。”
“是。”
傅屿唯听到脚步声,抬起头见谢灼凌回来也不意外,“宝宝呢?”
谢灼凌走到他身后坐下:“送去母亲那边了。”
傅屿唯刚构好图,“世子喜欢哪种风格的?”
谢灼凌:“什么?”
傅屿唯:“是喜欢随意日常些的,还是严肃一点的?”
不用谢灼凌回答,傅屿唯也知道他选随意,谢灼凌:“按你的想法来。”
“那就随意一些。”
“可。”
谢灼凌看着他作画,一边问道:“你们那边的手机既然这么厉害,怎么没带过来?”
世子已经知道是手机不是手鸡了。
傅屿唯:“来的太匆忙。”
“而且带过来也用不了,手机只能在我们那边用。”
谢灼凌奇道:“真的假的?”
傅屿唯:“我何曾骗过世子?”
谢灼凌看着他,眼神好似在说你骗的还少了。
傅屿唯笑了起来,不欲和他在这个话题多说,“世子觉得这么画如何?”
既然不是传统严肃的全家福,傅屿唯索性就画的很日常,所以他打算画一家三口放风筝。
谢灼凌听后毫无异议。
傅屿唯画了一下午,一直安安静静作画,神色认真,谢灼凌见状便没出声打扰,在一旁陪着他。
“收工。”
傅屿唯:“世子喜欢吗?”
风和日丽,蓝天白云,谢灼凌穿着柿色锦衣,和穿着青玉色宽袖衣袍的傅屿唯对视着,二人脸上挂着笑意,好似在交谈,而穿着石榴红小袍子的谢乐宁则是在一旁手拿着谢灼凌给他扎的风筝手舞足蹈,不远处的空中随风飘着一只小鸭子形状的纸鸢。
人物的神态格外逼真,栩栩如生,整体透着说不出的温馨味道。
谢灼凌简直喜欢极了。
而且傅屿唯期间根本就没有停顿过,一气呵成,能把神态画的这般传神,显然是心里有他们。
傅屿唯见世子都要合不拢嘴了,笑道:“看来世子很喜欢了。”
谢灼凌视线细细品着这副画,嗯道:“当真是妙手。”
傅屿唯刚洗了手,拿帕子擦干后,晃着他那双玉手,“世子,妙手累着了。”
谢灼凌将画放回到架上,握住了他的手,“给你捏捏。”
傅屿唯坐累了:“世子抱我去榻上歇会。”
谢灼凌依言将他从椅子上竖抱起来,走到软榻上放下,傅屿唯坐到榻上却没松开环抱住谢灼凌脖颈的手,自己往后仰的同时带着谢灼凌贴向自己,谢灼凌一个不察,差点压.在了傅屿唯的身上,好在世子爷底盘够稳,俯身堪堪撑在了他的上方。
傅屿唯明知故问:“世子这是要做什么?”
谢灼凌听他打趣很是无奈。
“……也不是压.着你了。”
傅屿唯松开胳膊,在榻上伸了个懒腰, “年纪大了,不比小年轻了,坐了一下午,身子都快散架了。”
谢灼凌刚坐到榻上就听到他这话,还未开口,傅屿唯已经贴了过来,就跟没骨头似,“世子还不快来疼疼我。”
“怎么疼?”
傅屿唯笑着拿过谢灼凌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月要间,顺势躺到了他的怀里,“世子快给我捏捏。”
谢灼凌垂眸,手隔着衣裳覆在他的月要上,“坐了一下午,就只月要难受?”
傅屿唯枕在他腿上,闻言侧着身子,拉过他的手,“岂止啊,还有肩膀,后背……”
谢灼凌的手被他拉着从肩膀一路滑到后背停了下来,傅屿唯故意不往下说了,“嗯,都不舒服。”
谢灼凌自己往下移了移,覆在上面,“这里坐这么久不难受?”
傅屿唯笑吟吟道:“世子学坏了,怎么能这般孟浪?”
谢灼凌哼哼,觉得自己总算是扳回来一局,正要收回手,就听到——
“这里难受倒是难受,却不是坐久了难受,而是——”
傅屿唯顿了顿,朝谢灼凌勾了勾食指,“世子附耳过来。”
谢灼凌下意识凑过去,傅屿唯嘴唇似有若无地擦着谢灼凌的耳朵,缓声道:“而是想世子想的难受。”
一句话让谢灼凌耳朵滚.烫,世子爷还是低估了傅屿唯。
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他哪里是对手!
傅屿唯往外挪了挪,慢悠悠道:“世子,你都快鼎到我的脸了。”
谢灼凌:“……”
谢灼凌用力地扌柔了一下掌中之处,羞恼道:“你就知道招我。”
傅屿唯被他弄的也有些意.动,抓住他的手,手指交错在一起,微微摩挲着,“世子又冤枉我,分明是世子先说的。”
要不是傅屿唯这两日需要静养,没准这会都要被谢灼凌抱到床.上了。
傅屿唯起身靠坐着,没受伤的那只脚伸了过来,挑开了谢灼凌的袍裾。
脚趾头戳了戳小灼凌的头部。
很快又收了脚,感慨道:“世子都还没心疼我呢,我没力气了。”
谢灼凌:“……”
最终傅屿唯还是帮世子给踩出来了,谢灼凌投桃报李给傅屿唯捏肩扌柔脚,二人“玩闹”了半个时辰。
谢乐宁晚上回来时,背着手在前厅转了一圈。
“咦?爹地画的全家福呢?”
自然是被谢灼凌藏起来了,主要还是怕小家伙和他抢,这幅画世子爷真的特别喜欢!
傅屿唯闻言笑着看向谢灼凌,“那宝宝要问爹爹了。”
谢乐宁一听,顿时搂着谢灼凌的腿,仰头道:“爹爹,你放到哪里了呀?”
谢灼凌:“收起来了。”
谢乐宁听不出弦外之意追问道:“收哪里了呀?”
谢灼凌将他抱了起来,转移话题:“玩什么了,一脑门汗,先去洗澡。”
等谢乐宁洗完澡后,又哒哒哒跑了回来,“画呢?”
谢灼凌:“……”
被世子爷的神情给逗乐了,傅屿唯:“世子还是让宝宝看看吧。”
谢灼凌只好不情不愿进内室取画。
傅屿唯笑过后,招来谢乐宁,摸着他的小脸蛋说道:“这画给你爹爹,你爹爹很喜欢。”
谢乐宁点头:“知道啦。”
谢灼凌磨磨蹭蹭将画卷拿出来,谢乐宁跑到他跟前,“宝宝看看!”
“我拿着吧。”
谢灼凌将画卷展开,谢乐宁伸着脑袋望过去,然后“咦?”了一声。
“咦什么?”
谢灼凌见他这个态度,不像是要和自己抢,遂放心,“画的多好,看你这圆滚滚的小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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