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大美人带崽穿越后—— by不识朝朝
不识朝朝  发于:2024年0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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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乐宁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谢灼凌:“想不想看爹爹耍枪?”
谢乐宁重重点头,眼睛里满是期待。
谢灼凌将他带到一旁,而后取了一柄红缨长.枪,开始给小家伙演示,世子最擅用长.枪,且他的枪法略高于剑法。
谢灼凌清健的身姿借力一跃而起,极具爆发力,却不显笨重,身形宛若游龙,枪法破空而出,叫谢乐宁看的眼花缭乱,目不转睛。
小家伙把手都给拍烂了,不停叫唤,“哇!爹爹好酷!爹爹太厉害啦!”
谢灼凌矫健的身姿快把儿子给迷晕了,等他收了枪,小家伙忙冲了过来,“爹爹,宝宝也想飞起来!”
“那是轻功,想不想体验一下?”
“要。”
话音刚落,谢灼凌抱着谢乐宁借力飞了起来,一圈落地,小家伙激动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爹爹太厉害啦!”
谢灼凌轻哼:“昨日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谢乐宁现在看谢灼凌的时候眼睛都要冒出小星星了。
谢灼凌:“……”
谢乐宁来来回回:“爹爹好厉害呀。”
谢灼凌被夸的也很高兴,当即又给谢乐宁耍了套剑法,行云流水,潇洒俊逸,眉眼之间皆是意气风发。
世子爷见儿子崇拜的小表情,心里琢磨着哪日也让傅屿唯过来瞧瞧。
“想不想学?”
谢乐宁不带犹豫地立正:“宝宝想!”
谢灼凌:“再大些,等你五岁吧。”
习武太辛苦了,世子推己及人,觉得以后又要念书还要练武,不如多快活两年。
谢乐宁这会处于爹爹说什么就是什么:“宝宝都听爹爹的!”
谢灼凌被他逗乐了,捏着他的下巴的肉肉,“其他事听不听爹爹的?”
谢乐宁:“其他是什么事呀?”
谢灼凌就这一件事:“以后自己一个人睡,让你娘亲夜里和我一起睡。”
“……”
谢乐宁眨巴着眼睛:“爹爹,要不换一个吧。”
谢灼凌冷哼了一声,他就知道。
在父子俩晨练的空隙,傅屿唯又睡了个回笼觉,这才起身穿衣洗漱,因着世子院中基本没人过来,傅屿唯都是穿衣袍,不过当着下人的面,他用的是伪音,只有在和父子俩独处时,用的是自己的声音。
“娘亲!”
谢灼凌和谢乐宁沐浴过后回来,小家伙高兴地和傅屿唯分享:“爹爹说要给宝宝做把小木剑!”
谢乐宁还小自然拿不动兵器,谢灼凌小时候就是先用大将军给他做的小木剑玩。
“娘亲,你都不知道爹爹多厉害!爹爹还抱着宝宝飞来飞去! ”
傅屿唯闻言笑了起来:“是吗?爹爹这么厉害的吗?”
谢乐宁别提多自豪,一副与有荣焉的骄傲小表情:“是的呀!爹爹超级无敌爆炸厉害!”
跟在后头的世子被夸的浑身舒畅。
傅屿唯抬眸望过来,眉眼含笑:“听的我都想一睹世子风采。”
谢灼凌恨不得当场孔雀开屏,却又故作矜持:“等以后有时间吧。”
傅屿唯:“好啊,很是期待。”
谢灼凌:“好了,用膳吧,都饿了。 ”
毕竟大清早消耗大,世子爷又在长身体的年龄。
傅屿唯牵着还在兴奋的谢乐宁,“宝宝吃饭了。”
听到吃饭,谢乐宁这才消停下来。
用了膳,谢灼凌突然开口:“一会我要出去一趟。”
傅屿唯刚饭后漱口,闻言点点头,也没过问他出去做什么。
他不问,谢灼凌也没说。
谢乐宁吃过饭后就跑去看他的小鸭子,等回来一看,“爹爹呢?”
傅屿唯:“出门去了。”
谢乐宁好奇道:“爹爹出门做什么呀?”
傅屿唯:“爹地没问呢。”
谢乐宁也就随口问问,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了,“爹地,不是说要给宝宝画像吗?”
傅屿唯笑道:“画,现在就画。”
父子二人去了书房。
谢乐宁拿起案台上的玉雕,“这是什么呀?”
傅屿唯:“这要问你爹爹了,他刻的。”
谢乐宁:“哇,爹爹好厉害!”
傅屿唯失笑,看来今早世子确实帅到小家伙了,可以想象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谢乐宁乖乖坐到傅屿唯对面,小手撑着下巴,瞧着墨汁,“爹地,只有黑色吗?”
小家伙知道他爹地会画画,画的很漂亮,听外婆说爹地初中绘画还得过奖,且闲来无聊在家中,傅屿唯也会给谢乐宁画画,不过都是些色泽绚丽的油彩。
傅屿唯:“等你爹爹回来,问问他有没有丹青颜料。”
谢乐宁点头。
小家伙是个闲不住的,很快就从椅子上滑了下来,绕过书案走到傅屿唯身旁。
“宝宝看看。”
傅屿唯揉了一下他的脑袋:“还没画好呢。”
谢乐宁看了一眼,又拐了回去。
傅屿唯给谢乐宁画了一张,也给世子画了一张。
小家伙很喜欢,打算都收到自己房中了,和爸爸那张像放一起。
“爹地,这边也没相机,不然就可以拍全家福了。”
傅屿唯:“宝宝想要的话,爹地可以画。”
谢乐宁高兴道:“好哦。”
父子俩在书房待了一上午。
谢乐宁:“爹爹怎么还没回来呀?”
傅屿唯活动了一下脖颈,见已经晌午,带着谢乐宁出了书房。
“世子还未回来吗?”
“回夫人,世子爷从宫里叫人传话,让不必等他用膳了。”
“知道了。”
傅屿唯本来以为谢灼凌出去是找陆煜丰,没曾想是进宫,想来是熙荣帝留他在宫里用午膳了。
谢乐宁嘟囔道:“爹爹怎么不带宝宝一起呀。”
傅屿唯点了一下他的额头:“看来宝宝还挺喜欢进宫的。”
谢乐宁傻笑嘿嘿。
用了午膳后,小家伙去长公主那边了,说和哥哥姐姐约好了要一起玩。
傅屿唯左右无事,便去谢灼凌的卧房小憩,最后是被亲醒的。
谢灼凌不知何时回来的,见他醒来,抵着他的鼻尖,唇瓣分离,“怎么在睡觉?”
傅屿唯环着他的脖颈,刚睡醒嗓音透着慵懒的劲,“世子今日去宫里了?”
谢灼凌嗯了一声:“小家伙呢?”
傅屿唯:“宝宝去长公主那里了。”
感受到谢灼凌逐渐炙热的目光,傅屿唯倏尔一笑:“世子在想什么?”
谢灼凌还能想什么?
直接迫不及待堵住了他的唇,傅屿唯松开胳膊,懒懒地躺在床上,由着世子胡乱一通搅合。
内室里发出暧昧的水声。
傅屿唯偶尔舌尖轻.勾回应。
直到床幔被放下,傅屿唯这才捉住了世子扒他衣裳的手,好笑道:“世子想做什么?”
傅屿唯好整以暇提醒:“这可是白日。”
夜里有谢乐宁在,世子也没机会呀。
谢灼凌脱了外袍和鞋袜上了床,“不会有人进来的。”
傅屿唯只是说说而已,看到他手里多出一个瓷罐,“世子这是拿的什么?”
谢灼凌今日特地进宫从太医院拿的。
傅屿唯见他表情不自在,心下有了猜测,坐起来从他手中接过瓷罐,泛着淡淡的清香,里面是膏体。
“世子不说说这是什么吗?”
傅屿唯笑着望向谢灼凌。
谢灼凌神色淡定:“你知道。”
傅屿唯装傻:“我不知道,我没用过这个诶。”
知道确实是知道的,但是没用过古代的月旨膏。
谢灼凌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哼哼:“你说的准备。”
傅屿唯好笑道:“世子不会又是去太医院要的吧?”
谢灼凌:“……”
世子上次去一趟太医院弄的人尽皆知,现下又去要这种东西。
傅屿唯奇道:“世子怎么说的?”
谢灼凌自然没有直说,但说的也不好意思讲给傅屿唯听就是了。
“不准问。”
傅屿唯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看着谢灼凌的耳廓肉眼可见漫上红意后,拖腔拿调缓声道:“好世子你就告诉我吧?”
谢灼凌哪里能受得了他这样,“我和他说,我太大了每次进去都很困难……你还笑!不准笑!”
傅屿唯摇摇头,没忍住还是笑出了声,“没,我不笑了,世子说的是事实,咱们世子本来就大,毋庸置疑。”
谢灼凌被他笑的有些害羞,没好气地扯他的里衣。
“不准躲,不是你说的要教我?”
傅屿唯拽着自己衣裳,足尖蹬在谢灼凌的肩膀,整个人都仰躺在床,欲拒还迎道:“这还是白天,不好吧?”
谢灼凌手握住了他的玉足,“谁规定白日不能做这种事的?”
傅屿唯轻轻蹬了他两下,“好好好,教你,不过世子要听我的,不准乱来。”
谢灼凌这才松手,眉眼带笑:“嗯。”
傅屿唯收回脚,坐了起来,“世子先去洗个手。”
谢灼凌知道一会要做什么,不禁面热,听话地下床出去让下人打了热水送过来,又关上了门,让下人在院里守着,不准人进来打扰。
交代完后,谢灼凌这才进来,仔细用香胰子净了手,撩开床幔——
待看到傅屿唯衣衫半解,呼吸一窒,并未全部脱掉,半露半遮掩,活色生香,最是勾.人。
傅屿唯笑盈盈将上了釉的瓷罐丢给他。
“世子今日只准手指进来。”
谢灼凌:“。”
傅屿唯环住他,小声道:“世子太大了,不太容易进,所以要先多了解我的点在哪里。”
“一会我给世子荚出来如何?”
说这话时,傅屿唯的腿碰了碰谢灼凌。
小灼凌瞬间摇头晃脑。
傅屿唯眨眼:“世子想让我怎么摆?”
很少有人能同具清丽矜雅和魅惑勾人。
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傅屿唯一贯不扭捏,也丝毫没有羞耻心,怎么舒服怎么来。
谢灼凌都要被他撩得魂都失了,顺着他的话问:“怎么摆?”
傅屿唯坐到了他的腿上,“世子想怎么就怎么,都听世子的。”
谢灼凌直接把他推倒到床上。
傅屿唯轻笑一声,“世子坐过来。”
谢灼凌挪到了床头,傅屿唯抬手,世子舒服的哼了一声。
跃跃欲试地挖了一大块月旨膏。
世子打圈的时候,脑袋只觉得晕乎乎的。
这怎么能进去?
傅屿唯耐心教他,很快化开。
送进一根手指。
谢灼凌手指修长,又因着自幼习武,指腹上带了层薄茧,最后在傅屿唯的教引下试到一处。
“是这里吗?”
“世子真棒。”
傅屿唯把脸埋到了枕头上,享受着世子的伺候。

床上一片狼.藉。
傅屿唯眉梢挂着无边春.意,整个人透着说不出的勾.人劲,一条腿随意地曲起,可窥见里.侧斑/驳青.紫,
在雪白的皮.肉上显得格外情.色。
也能看出刚刚二人在房中到底做了什么。
世子爷此刻神色餍足,只着了件中衣,打开门叫人送热水。
厚重的床幔将大床遮挡的严实,丝毫看不清里面是个情形。
谢灼凌打开了窗户透气。
主子们在房内做了什么,院里的下人心里跟明镜似,将军府的下人都不是爱嚼舌根的,老实又本分,垂首送了热水就躬身退了出来。
傅屿唯伸手挑开了床幔,直接赤脚下了床。
谢灼凌看他这副模样,忙转移了目光,傅屿唯看他这样,倏尔一笑,戏谑道:“世子当真是年轻。”
刚刚都来了两回了,世子竟然还能有想法,到底是年轻气盛,不知收敛。
傅屿唯:“刚刚还没叫世子满足吗?腿都叫世子给磨.破了。”
谢灼凌递过去热帕子,神色不自在道:“一会给你上些药。”
傅屿唯接过擦着汗津津的身子, “那就劳烦世子了。”
谢灼凌立在一旁,等他擦完身子后,这才将他横抱到一旁的软榻上,傅屿唯歪倒在榻,脚踩在世子膝盖上,谢灼凌挖了药膏没等涂在伤处,手就被傅屿唯给荚住了。
傅屿唯唇边噙了一抹笑意:“刚刚世子感觉如何?”
他花样多,总能带世子体验到新鲜,爽意自不必说。
谢灼凌不回答反问道:“你刚刚感觉如何?”
傅屿唯可不像世子那般口是心非,大方承认,语气暧昧:“感觉好极了,世子的手指又长又石更,弄的我好舒服呢。”
说的分明是手指,到了傅屿唯嘴里却令人不可避免想到旁的。
世子被他说的有些口干舌燥,傅屿唯这时却松开对他手的桎梏,谢灼凌提着一口气,紧绷着下颌,迅速给他腿上破/皮处涂上药,洗了手后,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去去火气。
傅屿唯喜欢撩他,主要也是世子青涩,少年人脸皮薄不经逗容易羞恼,反应很是有趣,叫人喜爱。
谢乐宁晚膳没回来吃,依旧是玩到天擦擦暗下来才兴高采烈被送回来。
“爹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小家伙亲亲热热跑到谢灼凌跟前。
谢灼凌今日进宫还带回来个新鲜玩意,回来之时被他随手搁在桌上,“喏,拿去玩。”
谢乐宁接过好奇道:“这是什么呀?”
谢灼凌:“千里镜。”
每回进宫,熙荣帝都会赏赐他些新奇玩意。
傅屿唯听他这么说,便知道是望远镜,朝谢乐宁招手,“宝宝过来。”
谢乐宁哒哒哒跑到他跟前,傅屿唯将千里镜放到谢乐宁眼前,教他怎么玩,“这样看,等明日白天宝宝试试,可以看很远。”
“哇!这样看好清晰呀!”
谢灼凌盯着傅屿唯看,“你怎么知道可以看很远?”
傅屿唯:“世子都称它为千里镜,千里千里,可不就可以看很远。”
谢灼凌:“……”
说的好有道理。
谢乐宁玩了会,爬到谢灼凌的腿上,“爹爹你今日进宫做什么去了?怎么不带宝宝?”
谢灼凌进宫主要就是去太医院要月旨膏去,哪里能在孩子面前说,含糊道:“下回带你。”
“过几日陛下要秋猎,到时带你去玩。”
谢乐宁最是喜欢热闹,闻言高兴坏了,“好哦!”
今日难得父子二人没有争今晚傅屿唯该陪谁,达成共识要一起睡。
谢乐宁拍拍自己的小床,“今天还可以睡在宝宝这里哦。”
谢灼凌还未开口。
傅屿唯已经牵着谢灼凌的手往外走:“你爹爹今日自己睡,宝宝床太小,爹爹施展不开。”
谢乐宁伸着脑袋问:“爹爹的床已经修好了吗?”
傅屿唯:“修好了,很结实。”
谢灼凌:“……”
傅屿唯手搭在谢灼凌肩上,轻轻一推, “世子最近要修身养性,乖。”
谢灼凌往后退了一步,见傅屿唯来真的,冷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离开。
傅屿唯关上门。
谢乐宁坐在床上有些不明所以,“爹爹走啦?”
傅屿唯笑着走过来:“你爹爹个高腿长,觉得宝宝的床睡得挤。”
谢乐宁丝毫不怀疑他爹地的话:“那好吧。”
长公主已经派人将庄园购置好。
谢灼凌带傅屿唯和谢乐宁去看新房,就在城西,庄园胜在极大,景致也不错,后山还有处人工温池,冬天时可以赏雪泡澡。
长公主调了几个下人正在收拾住处。
“宝宝喜欢吗?”
“喜欢!”
谢灼凌带他们去后院,有一条浅溪,极窄,约摸一米宽,越过小溪就是后山。
谢乐宁跑了过来,“哇,还有小鱼!”
提到溪和鱼免不了想到上次。
傅屿唯意有所指:“世子还要捉鱼吗?”
谢灼凌显然也知道他什么意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傅屿唯哈哈笑了起来,一想到当时某人故意让他落水,随后发现他是男人的呆滞的模样。
“世子真可爱,好喜欢世子。”
谢乐宁听到这句,“宝宝也可爱,爹地也喜欢宝宝!”
傅屿唯走了过去,抱着他走到溪边,“是是是,宝宝和爹爹都可爱。”
谢乐宁趴在他爹地肩头,看了一眼他爹爹,心想那还是自己更可爱吧?爹爹这么大的个头,怎么也和可爱不沾边吧。
谢灼凌对上谢乐宁投过来的目光,“?”
什么可爱,他稀罕和一个三岁小孩做对比?
世子很快皱眉,傅屿唯不会把他当做小孩了吧?
他哪里小了!
“这处景致不错,也安静,到时可以让你爹爹扎几只风筝放着玩。”
傅屿唯转身看向立在原地没动静的谢灼凌,“世子在想什么?”
谢灼凌闻言走了过去,“说什么?”
傅屿唯:“想问世子会不会扎风筝。”
谢灼凌不屑:“这还不简单?你不会?”
谢乐宁很是捧场:“哇,爹爹好厉害,还会做风筝。”
傅屿唯笑道:“不会啊,世子怎么这么厉害啊,什么都会做。”
谢灼凌:“……”
庄园一应齐全,不用重新装饰,只需打扫一番就可以住下了,置办这处宅子,主要还是给傅屿唯的,毕竟到时下聘,迎亲,要有一处落脚地,总不能从将军府出嫁。
从宅子回了将军府。
傅屿唯:“长公主有心了。”
谢灼凌不置可否,母亲一贯做事周全,只是成亲的日子定在了十一月初七这天。
世子觉得实在太久了。
长公主找慧净住持算过八字,这个月没有合他二人的好日子,不过大师说他二人命格极配,就算怎么兜兜转转也会在一起,慧净大师是崇隐寺的得道高僧,从不妄语,他这么说那就不会错。
傅屿唯闻言有些惊讶:“十一月初七?”
谢灼凌装模作样道:“怎么?觉得太久了?久也没办法,总得要选个好日子吧?”
谁能着急得过世子呀。
谢灼凌见傅屿唯不言语,而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怎么了?”
傅屿唯收敛了眼神,只是心里掀起阵阵涟漪,这会是巧合还是——
现代二人成亲的日子就是十一月初七,谢灼凌说找人算过,这天是个好日子。
不管是不是,现在也无从查证。
傅屿唯笑了笑:“没有,就是觉得还要等一个来月,这不是太着急嫁给世子了。”
谢灼凌被他这话说的心里美滋滋的,“着急什么,还能跑了不成。”
傅屿唯见他开心的唇角都压不住了,装作不知,知道他爱听什么,“这不是一直盼着这一日了嘛。”
谢灼凌被哄的眉开眼笑,清了清嗓子,不知说给他听还是给自己听,“嗯,一个月其实很快的。”
傅屿唯被他的表情逗乐了:“世子说的是。”
这几日傅屿唯都以世子要修身养性为由,让谢灼凌夜里独守空房,自己则是陪着谢乐宁,可把小家伙给开心坏了。
谢灼凌很不乐意,世子爷才刚尝到甜头,都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一下子就全部收回了。
日子过得还不如前段时间,之前还能亲亲扌莫扌莫。
现在连扌莫都没有了!这如何能忍!
谢乐宁见他爹心不在焉,着急道:“爹爹,你怎么不讲了?失心疯的野兽冲过来了,然后呢!”
谢灼凌:“然后它就被箭身寸瞎了双眼。”
谢乐宁一听吓得赶紧捂住了眼睛,紧张极了。
谢灼凌:“再然后就倒地死了。”
谢乐宁嘟囔道:“太可怕了。”
谢灼凌递给他一颗夜明珠:“你自己玩会,我先去沐浴。”
谢乐宁接过拿熠熠生辉的珠子,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好漂亮呀!”
傅屿唯洗漱后,刚解开外袍。
谢灼凌就开门进来了,隔着屏风都能看到烛光下影影绰绰的曼妙身姿。
傅屿唯不用问就知道来人是谁。
谢灼凌大踏步绕过屏风走了过来。
傅屿唯明知故问:“世子来做什么?”
“你说呢?”
谢灼凌亲着他,一边扯掉他的里衣,埋怨道:“不是说好好教我?几日没温习,我都要生疏了。”
傅屿唯扌莫着他的后颈,和他唇舌勾.缠着,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唇舌分开。
谢灼凌意犹未尽又黏黏糊糊啄吻上去。
傅屿唯也有些意动,“世子言之有理。”
谢灼凌热切看着他:“既如此,就在此处吧。”
这会谢乐宁忙着玩夜明珠,也不会怎样。
傅屿唯瞧着他:“世子还记得怎么做的吗?”
谢灼凌记得清清楚楚,这几日夜里还总梦到,“都过去这么些日了,早忘了。”
傅屿唯顺着他的话:“那怎么办呀?世子记性这么不好,总记不住的话——”
谢灼凌把他鼎在屏风上,再次堵住了他的嘴,“那就多教几次,熟能生巧。”
世子年轻劲大,傅屿唯环着他的月要,挂在他的身上,笑盈盈道:“世子说的极是。”
“今日世子可以试着进两根手指。”
傅屿唯贴在谢灼凌墨发间,暧昧令人无限遐想的语调。
话毕拿起世子一只手,亲啄了一下,而后慢慢.含.住。
这次澡洗的格外久,谢乐宁玩的都要睡着了,见两个爹爹一同过来。
“爹爹下次不要和爹地一起洗了,洗的太慢啦。”
谢灼凌这会神清气爽,“总要洗干净。”
傅屿唯掐了他后月要一把,“宝宝说的是,下回就不和你爹爹一起洗了。”
谢灼凌:“……”
傅屿唯:“世子过来做什么?”
谢灼凌:“?”
“我和你们一起睡。”
傅屿唯:“太挤了,世子还是回去睡吧。”
谢灼凌吃饱喝足后,还想着能温存一番,却又毫不留情地赶了出去。
只觉得傅屿唯当真是难以捉摸。

第54章
成亲之前有一堆事宜要准备,长公主特地交代谢灼凌和傅屿唯二人去崇隐寺上香,然后见一见慧净大师。
谢乐宁本来也想去,长公主说要遵习俗,不能带孩子过去,且今日二人还要去月老祠。
为了哄小孩子,谢灼凌头天下午特地扎了几只风筝,同小家伙说醒了,可以找哥哥姐姐放风筝,谢乐宁这才高高兴兴,不提跟着去了。
马车一大早停在将军府门口。
傅屿唯今日着的女装,层层叠叠繁复绯色衣裙修饰了他沉静矜雅的气质,添了几分鲜活之意,谢灼凌穿的是柿色宽袖锦袍,头发用金冠挽起余下散在身后,贵气十足,又带了些英姿勃.发的少年锐气。
谢灼凌撩开袍裾先上马车,而后伸手,傅屿唯穿着裙衫,自然不能做大动作,踩着下人放置的脚凳,将手放到世子掌心,谢灼凌握住了他的手,将他带上了马车。
月老祠和崇隐寺倒是离得不远,不过都在城外,马车去时需两个时辰。
车内极其宽敞,且备着软垫和锦毯,可以躺下歇息,案几上摆放着凝神的香炉,旁边还温着新茶和点心。
一上车,傅屿唯就发懒地借了世子的肩膀,“好困。”
谢灼凌倒是神采奕奕,闻言回道:“睡吧,到了叫你。”
傅屿唯阖上了眼睛,谢灼凌拿过他的手,放在掌心把玩,世子很喜欢傅屿唯的手,一会捏了捏他的指腹,一会搔他的指缝,最后开始看起手相,一刻都闲着。
“世子可看出什么了?”
傅屿唯睁眼抬头幽幽看着谢灼凌。
谢灼凌哼哼:“打扰你休息了?”
傅屿唯懒懒起身:“也还好,只不过世子肩膀石更梆梆的,枕着也不舒服。”
谢灼凌:“……那怎么办?躺下?”
傅屿唯轻轻摇头:“不睡了。”
毕竟一会还要去上香,见那个什么慧净大师,可不能弄乱发型弄皱衣裙。
“世子刚刚看手相?”
谢灼凌:“昂。”
随便看看不行?
傅屿唯左右无事同他玩闹:“那世子看出我命好不好?”
谢灼凌手指在他掌心扌莫扌莫,装模作样道:“命甚好也不外乎如你这般了。”
傅屿唯被逗乐了:“怎么好的?是不是以后有个知道疼人且事事稳重妥帖的夫君,还有个懂事可爱的孩子,锦衣玉食,幸福美满?”
谢灼凌:“……”
傅屿唯反握住他的手,逗道:“世子怎么不说话了?”
谢灼凌冷哼一声,好嘛,谢乐宁倒是懂事可爱,可——
世子很有自知之明。
谢灼凌不满道:“你这是何意?觉得本世子不知道疼人?不稳重妥帖?”
傅屿唯也就故意逗他玩,在他唇上轻啄一下,笑盈盈道:“瞧世子这话说的,我哪有这个意思?世子不知道多么会疼人,别人不知道,我可是很清楚呢。”
谢灼凌闻言还是不高兴,很在意这个:“事事稳重妥帖。”
傅屿唯佯装惊讶:“世子难道不是吗?宝宝不知道有多喜爱你,多崇拜你这个爹爹。”
“……”
谢灼凌皱眉:“怎么只说宝宝,你呢?”
傅屿唯:“我自然也是,不知道有多喜欢世子,怎么世子感受不到吗?”
谢灼凌闻言咳了一声掩饰开心,状似不经意道:“能有多喜欢?”
傅屿唯意有所指道:“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谢灼凌哼道:“这是什么答案?”
显然是觉得傅屿唯敷衍自己。
傅屿唯笑了笑:“世子怎么样都好,我都喜欢。”
谢灼凌追问:“倘若我只是个平民百姓且没有这般好相貌呢?”
傅屿唯含笑道:“世子想听真话还是虚的?”
谢灼凌:“……”
“罢了,不必回答了,这个假定本就不存在。”
傅屿唯同他十指交握:“是啊,世子就是世子,是贵胄,是天之骄子,何必假设?”
谢灼凌被他这番话弄的心里咕嘟咕嘟甜滋滋往外四散,只觉得浑身舒坦,嘴上却说道:“就知道说好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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