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渣男的死对头he了—— by时因果
时因果  发于:2024年04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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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几乎就要碰到的刹那,他被猛地踹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自己主座上,刹那间,一口黑血猛地吐了出来。
“咳...咳......”
景斓颤抖地趴伏在地上,口中的血不停地从唇角滑落,将地砖映得猩红。
他瞪着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靳文修。
“域主,您没事吧。”吕斯防守在靳文修身边,面无表情地扫了眼被踹出去地人,收回视线问道。
靳文修淡淡道:“没事,将人带走吧。”
也在这时,疏白带着一支小队走了进来,“已经清查完了。”
他一边走进,一边将枪别在了腰间,身上还沾着几抹新鲜的血迹。
他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带着队伍将岛屿查一遍,那些活人愿意投降的就暂时关押起来,不愿意投降的就......直接射杀。
那些中心岛的侍从曾怎样歧视疏白,如今见到他就有多恐惧,他们跪在他的脚边不停地求饶。
然而疏白早就忘记他们了,没有半点印象,他只是按照规矩办事。
这些求饶的愿降的,由士兵带下去关起来,而自然也有不愿意的,他们破口大骂疏白叛徒、狼心狗肺,当初域主就不该救下他云云。
疏白看了他们一眼,冷淡道:“你们知道景斓最初接我回来的目的不是吗?”
——也就是,用作童笙的替身。
那几人神色一僵,透露出些许心虚。
疏白举起手中的枪支,“看来你们不愿降。”
那几人见他来真的,顿时脸色大变,但刚张了张口还来不及说出求饶的话,下一刻子弹就穿透了他们的头颅。
处理完后,疏白面无表情地收回了枪,对着身旁的几人道,“散开去搜人,没有第一时间投降的直接处理了。”
本来规矩就是如此。
哪怕离开了很久,但他依然熟悉这片岛,带着人很快就全部搜完,回到了主殿。
也就是现在。
“.......疏白。”景斓目光一滞,随后胡乱地伸出手试图爬过去,却被上来的士兵死死压在地上。
“滚开!”他怒吼道,他奋力地挣扎,但早已脱力的他根本无法挣脱武装军的束缚。
“他妈的我叫你们滚!疏白!疏白......”他不停地叫着疏白的名字。
周围有几个士兵忍不住投去好奇的目光,但很快克制的收了回来。
很早就听闻疏少将和灵穹主有些瓜葛,现在看来这‘瓜葛’不浅。
疏白却是轻皱了下眉,似乎感到厌烦,旁边观察细致的亲卫见到这个表情,顿时越加好奇了。
要知道他们这位少将以冷面出了名的,平时虽然不会跟他们说说笑笑,但也从来不会生气发怒,整个人像是无情无欲、无悲无喜的石头。
现在居然也会有讨厌一个人的时侯。
“疏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你.......”景斓不停喃喃着,这几乎成了他的执念。
他多希望能抹平曾经的伤害,但似乎怎么做都不行。
“把他嘴堵上。”靳文修摆摆手。
正八卦入神的士兵顿觉遗憾,但也手脚麻利地将对方的嘴直接封上。
景斓胡乱地挣扎着,他身上有伤,一番折腾将自己弄得浑身是血,甚至生生折断手臂从士兵的禁锢中窜了出来,但最终还是被反应极快的士兵压了回去。
一瞬间,士兵额头都要冒冷汗了,没想到这灵穹主居然这么狠,自己的手臂说折就折。
再次被制住的景斓,紧紧看着疏白的方向,他乞求着,哪怕疏白仅仅是用怜悯的目光看他一眼也好。
但最终,他没分到半个眼神。
靳文修让士兵将人带下去关好,准备亲自去到主殿附近看看,有没有关于童笙身上留下的线索。
“累了吗。”他回身到疏白面前,摸了摸对方略有些冰凉的脸。
“还好。”疏白道,紧接着环视周围一眼,“我跟你一起。”
靳文修忍不住笑了下,低头在他唇角轻轻吻了吻,“行。”
这一行为太突然了,疏白愣了下,随后看向周围还剩下的士兵,顷刻间,士兵们就好像心领神会一样,齐齐转开了视线。
疏白:......
他沉默地看了靳文修一眼。
靳文修似乎正高兴着,笑看着他。
也是,毕竟和灵穹的恩怨终于在这一天解决了,接下来就剩个环冗,应该不需要太久的时间。
到时候,一切都尘埃落地。
距离他想要的结局,越来越近了。
一部分军队被安排驻守,一部分军队被划去了别处处理事情、收拾残局,靳文修带着疏白,仅仅两人开始在大殿内寻找起需要的线索。
他要看看这里有没有留下重要的资料和特殊的痕迹。
至于只带上疏白。
那当然是他的私心。
他们去了主殿附近的几栋楼内,疏白看着近在咫尺的楼房,心下复杂。
这里正是他曾居住的地方。
他跟随靳文修上了楼。
这里跟他离开时没什么变化,靳文修走在他的身前,有些房门会打开有些房门则是直接略过,直到到了景斓的卧室前,他顿住了脚步,进到了里面。
房间内的摆放没什么变化,唯独在他的床头有一张相片。
是他和疏白的。
上面的疏白看起来很小一只,被对方抱在怀里,安安静静地搂着对方的脖子缩在那儿。
似乎是刚到灵穹星不久时拍的。
靳文修看到时,目光一顿,转身看向疏白。
却见疏白无知无觉地转开了视线,看向别处,见他看来,有些莫名其妙道:“怎么了?”
他看到照片了,但是.......然后呢。
这对他来说完全没有半点感觉,已经是毫不相关的事情了。
“没什么。”
靳文修嘴上这样说着,人却走近了几步。
他走得很近,越来越近,直到将疏白逼退到墙角。
疏白:?
“域主,如果您有什么事不妨直说。”疏白没什么情绪道。
靳文修微微靠近,“那你抱我脖子。”
疏白:??
他面无表情,试图拒绝,“您不觉得这个行为很奇怪吗。”
虽然他愿意满足伴侣的绝大部分要求,但这种时候这种请求,真的非常奇怪。
靳文修闻言不再多说,而是缓缓凑近,轻轻压了下疏白的唇,他再次道:“抱我。”
他离得很近,两人的呼吸若有若无的交融着,带着逐渐升温的炽热。
疏白胸口起伏稍微快了些许,他犹豫了下,抬手搂上对方的脖子,也在这一刻,靳文修顺着他的力道重重压了下来,紧紧吻住他,同时抬手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摁在他的后脑勺上。
疏白被撞上了墙壁,但因为靳文修的手在后面垫着,并没有任何痛感,只是震了震。
他低低地闷哼一声,声音却很快被对方吞没。
靳文修吻得很凶,时不时咬过他的唇肉和舌尖,带着丝丝麻意。
“呼.......”
疏白略有些急促地呼吸着,他尽力去顺应对方的节奏,但他实在不擅长这种事,只能慢吞吞地跟着学。
但一会儿功夫,就有些呼吸不过来,嘴也被又吸又咬弄得生疼。
他不停地滚动着喉结,炙热的呼吸从唇角溢出。
不知多久后,靳文修才放开了他。
松开的刹那,疏白如获新生,他猛地转过了头,微微低头掩着嘴用力喘.息着,只觉得嘴上火辣辣,还有些肿。
他有预感.......
现在一定是见不了人了。
想到这,他不禁瞥了靳文修一眼。
靳文修见状,却又是捧着他的脸在唇角亲了亲,似乎格外恋恋不舍。
他真的很想要了。
想要疏白完全属于他。
在房间内搜了一下后,靳文修也得到了些有用的东西,他将那些收进了空间钮中,带着疏白前往下一间房。
然而刚走出门,他忽然晃了晃身形,猛地扶住了墙!
疏白一顿,发觉了他的异样。
“哪里伤到了?”
他以为是靳文修先前在战场上留下的伤发作了,连忙上前问道。
靳文修却是摇了摇头,紧拧着眉道:“没事。”
话是这样说,但头疼的感觉却越加强烈,似乎有无数东西要挤入他的脑海中,数不尽的画面从眼前尽数闪过,令他头疼欲裂。
忽然,靳文修踉跄了一下,差点栽倒在地。
疏白见状也正了神色,他将人扶住,“先去休息一下,我叫人来。”
靳文修一声不吭,顷刻间,他已是冷汗淋漓,将衣服打得湿透。
疏白迅速推开不远处的房门,见是自己曾经的房间时愣了愣,随后很快撤掉房间内的防尘屏障,然后将靳文修扶了进去,谁知扶到一半,身上的人猛地压了下来,重量压得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疏白抿了抿唇,唤道:“靳文修!”
完全昏过去了。
什么情况?
疏白不禁有些慌乱,他勉强压下纷乱的心思,强作镇定地将人扶上了床,随后很快给吕斯等人拨去了通讯。
吕斯在得到消息的瞬间也很意外,匆匆留下一句‘我马上来’后就挂断了通讯。
此时,疏白已经将人安顿在了床上。
这突然的情况让他有些措手不及,据他所知,靳文修应该没有什么突发性疾病才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未知总是让人慌乱的。
疏白用终端测了测对方的心跳呼吸等基础项,都没有任何问题,这下只能等吕斯带着医生过来了。
他沉默地坐在床边,抬手轻轻捏住靳文修的手,手还是温热的,稍微给了他一点慰藉,想到对方突然昏迷的一幕,不免有些心悸。
疏白轻拧着眉,眉宇间带着一丝不安,他频繁地去测靳文修的生命体征,依然没有任何问题。
就仿佛......突然睡过去了一般。
没一会儿功夫,吕斯终于带着医生和仪器赶来了,但是一通检测下来,还是没有任何问题。
这顿时让在场的众人犯难了。
医生们一个个紧锁着眉,似乎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哪怕最精密最新的仪器都不能检测出任何问题。
难道是什么新型病毒?
医生们表示要去讨论一下。
他们给靳文修装上监察生命体征的仪器,随后去了隔壁商讨。
吕斯见是这样的结果,顿时也一脸愁容,他让疏白将当时的情况再说一下,疏白就又详细地再讲了一遍。
完全没有任何预兆的,忽然的昏迷。
这时,吕斯像是收到了什么信息,但域主事正压在眼前,他根本没空理会。
“疏少将,您先在这里看一下域主,我去去就回。”吕斯打算去联络研究院那群人了。
疏白点点头,“好。”
随后,吕斯很快离开了房间,顺手带上了房门。
疏白坐在床沿,有些沉默地握着靳文修的手,一时也没了主意。
忽然,他神色一凝。
难道......又是童笙下的手?
也只有童笙的手段才毫无痕迹......
可是靳文修昏迷前没有留下任何话,要是童笙下手,对方难道不会发觉异常吗?
不,或许太过依赖靳文修了,对方也不是无所不能的,总有纰漏的时侯。
疏白紧拧着眉,不断地思索着。
他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直到......身后竟传来了动静。
握在手心的手在动弹的一瞬间,疏白倏然回过了神,那一下的触感太快,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下一刻,那只手猛地收拢,反手将他握在掌心。
疏白一愣,他猛然回头,就见靳文修不知何时睁开了眼。
漆黑幽深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带着嗜血的窒息感。
他不是靳文修!
不,不对,他是,只是.......
疏白是很敏.感的,他一瞬间发觉了不对劲,靳文修给他的感觉不对,很不对,但似乎的的确确是靳文修。
“疏白.......”
靳文修开口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也很低。
疏白安静半晌没有回应,直到靳文修轻轻拽了拽他,疏白这才微微俯下身靠近些许。
他道:“你不对劲,你是靳文修吗?”
他说的直白,眼中带着些许戒备。
靳文修闻言顿了顿,随后轻笑一声,“我当然是......”
他又道:“疏白,靠近一些。”
疏白沉默片刻,犹豫一会儿后稍稍低下头,他一手被靳文修抓着,另一只手只好压着床铺来支撑身体。
半长的白发从他肩头滑落垂了下来,一双清亮的白眸静静地看着对方。
这样的距离,靳文修似乎满足了,他抬手轻轻抚上疏白的耳尖,顺着耳廓一点点轻抚上脸颊。
是很熟悉的摸法。
疏白清楚。
可眼前人给他的感觉却很不一样。
“我什么都知道了。”靳文修轻声道,他的手轻轻捏住疏白的脖子,将人再次往下面拉了下,使得两人再次打到一个极近地距离。
“什么都想起来了......”他手上一个用力,疏白目光一滞,他的手瞬间失去支点摔在了对方身上。
待他要起身时,忽然被靳文修抓着肩膀一个翻身压到了身下。
他们鼻尖轻轻相碰,唇间的距离仿佛下一刻就要相碰。
“你......”疏白的瞳孔微缩,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靳文修一手轻轻捏着他的脖子,指腹抚在他的喉结上,似乎在享受这一刻生命的跃动。
他低喃道:“原来是这样......”
下一刻,他掠过疏白的眉眼,低头轻轻吻在了对方的眉间。
动作轻柔地像重拾失而复得的珍贵宝物。
紧接着,他再次重重吻在了疏白微肿的唇上,低喃的话从唇齿间溢出,
“疏白,这场赌局......是我们赢了。”

“......是我们赢了。”
疏白被压着陷入被褥之中,身上的人离得极近,炙热的呼吸尽数落在他的脸庞,周围密不透风的围绕着对方的气息,淡淡的沉木香混合着炽热的温度,几乎将他与外隔绝。
什么赌局?
靳文修轻轻吻着他的唇,舔舐着,像是落入沙漠中干渴到极致的人终于得到了宝贵的水源,渴求、珍惜却又缓慢地汲取着水分。
一点点连带着皮肉吞入喉中。
疏白被他弄得心神不宁,难以去仔细思考话中的意思。
直到对方的吻落在了喉结上,手缓缓抚上腰,疏白才骤然回神,他抬手抵住对方的肩膀,“等......等一下。”
他微微睁大眼睛,“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侯!”
疏白的语气难得有些激动。
毕竟现在这个场合现在这个时机,怎么可能去做那种事情!
靳文修被他抵住动作,面色不改地低下头在他眼角亲吻了下,“我不是这样没分寸的人.......”
“别担心,等回去......”
他这样说着,声音带着极度压抑地沙哑。
于现在回想前世一切的他而言,他等待的太久太久。
他等着爬上去与那些人立下赌局的一天,等着疏白复活的这一天,等着跟疏白真正在一起并恢复记忆的时刻,他等了太久,前世也熬了太久。
他甚至记不清自己为了要做的事,如同机械一样完美制定完美完成计划了多久。
他仿佛活成了最精密的仪器,只等待彻底完成杰作的那一天。
他终究等到了这一刻。
疏白察觉出靳文修的不对劲,他犹豫片刻,抬手轻抚上对方的脸。
“靳文修你......怎么样。”
那种压抑到极点的气息,仿佛隐藏大量膨胀的情绪。
前世,对方到底遇到了什么。
靳文修看出他的疑惑,像是克制不住吸食烟气的瘾.君子,埋首在他脖颈边,低低道:“没事,等回去,我会全部告诉你。”
“疏白,一切都结束了。”
他紧紧将疏白搂在怀中,重重地呼吸落在对方的脖子上,将那片白皙的皮肤浸染的晕红。
向来隐忍自制的人,此时竟有失控的趋势。
疏白沉默着,不知怎么应对。
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伴侣此时的状态,只能抬手回抱住安抚地摸了摸对方的脑袋。
室内陡然间安静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却在这时,门外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疏少将。”
门被敲了两声后,吕斯推门进来,“医生那边有了新想法,我们先将域主......嗯?”
话到一半,吕斯看着床上的场景,像来严肃冷漠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缝,他面对着疏白看来的目光,安静半响后,结结巴巴道:“原,原来没事了,那你们玩得开心。”
说完,等不及疏白开口,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关上了大门。
造孽了。
吕斯神色微变,怨怪自己手快推了门。
还有域主,一醒来就做这种事也不锁门。
疏白看着几秒功夫就从眼前消失的人,嘴边的话愣是一句都没来得及蹦出来。
天晓得他刚才也愣住了啊。
吕斯怎么会这么快回来!
疏白抓了抓靳文修的头发,面无表情道:“......域主,您没什么想说的吗。”
下一刻,脖子上被轻轻咬了一口。
疏白轻嘶一声。
“走吧,回星域。”
靳文修从他身上起来,神色完全不见异样,显然不把刚才的插曲当一回事,他顺手将疏白拽了起来。
看来是不再搜了。
既然都想起来了,那恐怕所有未知靳文修都已在前世解开。
疏白从床上起身,稍微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将被对方弄得褶皱的地方抚平,这才跟着离开了房间。
踏出门的那一刻,他最后看了眼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卧室。
原来,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曾经一直住着的地方,竟然也觉得陌生了。
随后,他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刚下楼没多久,他们就和吕斯碰面了,吕斯的目光略有尴尬,但他的职业素养让他很正常的面对着两人,“域主,既然您醒来了,身体检查是否还要继续。”
“不用了。”靳文修摆摆手,吩咐道:“现在你带着人留在这里,扫个尾,其他人全部跟我掉头去环冗。”
吕斯闻言一惊,“这会不会太匆忙了,大家都没休息好,如果贸贸然上去的话......”恐怕会得不偿失。
何况,按照靳文修原定的计划,也是先休息,然后趁着环冗松懈时进攻。
靳文修看了他一眼,冰凉的眸色带着丝压迫道:“听我安排。”
他此时像极了不听劝诫,独断专行的统治者。
吕斯清楚自家域主是怎样的人,平时决策虽然疯狂冒险但也有理有据,更重要的是绝不会拿普通人的性命开玩笑,但现在......
他感到一丝犹豫。
而且虽然很轻微,但此时域主给他的感觉似乎和以往不太一样。
沉默半晌后,吕斯微微点了下头,“是。”
到底是域主,他不能违抗,只能按照对方的话执行。
只是不知道对方这么做,要是惨败该如何收场。
吕斯不再多问,很快下去执行任务。
疏白见状也没有说什么,靳文修有自己的判断,他得到的信息远远超过所有人,做出的决策自然不能为别人理解。
好在吕斯就算有疑问,也会很好的去执行对方的命令。
靳文修留下部分军队驻扎,随后带领其他人准备前往环冗,同时联络星域内驻守的各个区域总领,倾巢而出,完全不留下一星半点作为防守。
这一举动令几个总领大为震惊。
难道就不怕环冗来偷他们的老巢吗。
若是现在的靳文修,他大概率会给自己留下一点退路,然后徐徐图之。
但现在是记起一切的靳文修,作为早早攻下过一次环冗,并一统三大星域百年的人,他有绝对的把握痛击环冗的弱点,一举拿下。
如今的局面于他而言和小孩子过家家没什么区别。
上了战舰后,靳文修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了部署,以及对阵环冗军队时采取的措施。
每个星域虽然有很多队伍很多指挥者,但统领终究是域主,那么所有军队在作战上大概率会有一个统一的共性。
环冗主的作战偏向保守和稳妥,他绝对不敢在兵力未完全压制白洞的情况下,去偷白洞的主城,所以靳文修可以很放心的全军出动。
只留下部分队伍警戒或探查情况就行。
同样的,虽然现下白洞士气疲劳,但也并非不能打,只需要找到环冗军队统一的弱点......
靳文修对环冗哪片区域强盛那片区域薄弱,那片区域能作为突破口,以及每个统领的优缺点都了如指掌。
甚至有几位将领,还是他攻破环冗后继续收下用着的,自然再了解不过,制定策略也是又快又精准。
他很快安排好各个军队的行动路线和攻击方式,打算就两个月的之内拿下环冗。
疏白坐在靳文修身旁,看着那一长串关于各方的安排以及击破点等等,看得眼花缭乱,不禁咂舌。
他看着也有些投入,不小心挨到了对方身上去,碰到的刹那,又像是惊醒般立马收回了动作,往旁边挪了挪。
靳文修手上不停的将意识中的想法传输入终端,再进行修改优化确认,但不妨碍他注意到疏白的动作,抬手将人拽了过来,笑了下,“想看就看。”
疏白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被对方搂住的肩膀,但最后还是顺势靠着对方看终端上的内容。
见着上面针对敌人,详细的仿佛连对方亲爹妈都知道的战略,疏白深知对方前世走到了他所想象不到的高度。
大约是疏白的目光太过于奇特,靳文修一边工作一边道,“我确实知道部分人的父母。”
闻言,疏白又是惊讶又是好奇地看向他,靳文修大概是很喜欢这样的目光的,或者说,每当那双干净的眼睛看向他时,他就能感到致命的吸引。
他忍不住捏着疏白的脖子,低头吻了吻。
含糊道:“有些人资质不错,以后我依然会用着。”
疏白好像有点习惯了对方突然亲密的举动,自从靳文修想起那些事后,就总喜欢跟他接吻,甚至经常会咬他。
嗯,他快习惯了。
疏白面无表情地摸了摸唇角的印子,从怀里拿出一支药膏擦了擦,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消红了。
他特地跟医生要的,效果还不错。
之后的时间里,在靳文修战略下,攻入环冗的进度非常快,快到环冗主开始慌神,每日每夜的吃不下睡不着,头发大把大把的掉,却想尽办法都无法阻挡对面的攻势。
他想不明白,就算白洞的军队再强大,环冗也不是没有好的领队,怎么会屡战屡败呢。
每一处的地方的将领都在与白洞对上不久后惨败,这大大打击了环冗主的状态,让他惶恐猜疑,到底是环冗里出了叛徒,还是白洞的军队已经强大到这种程度了。
在逐渐丧失信心和斗志后,环冗很快迎来了惨败。
他们远比灵穹输得更快更惨,毫无还手之力。
在打到环冗中心的星球后,靳文修派遣人手,精准的在环冗主的逃跑之路上逮到了对方。
见到疏白的瞬间,环冗主几乎要晕过去了,他崩溃道:“你们怎么知道的!你们怎么知道这条路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
这是他为自己留下的最后一条隐秘的逃生通道,里面还安装了空间跳跃点,为了保证隐秘性,当初在这里安装跳跃点的人还被他全杀光了,按理说全星域也只有他一人知道这里,他想不明白靳文修的人是怎么找来的。
其实在前世,环冗主的确靠着这一手从靳文修眼皮子底下溜掉了,虽然最后还是被抓到,可好歹逃了一阵子。
而现在,靳文修自然不会再给这个机会。
他不想再在这些琐事上浪费时间了,他需要尽快重新合并三大星域打点好一切,让上面的人兑现承诺。
这次,环冗主同样被抓了回去,靳文修再次分了部分兵力在环冗收拾残局,其他人则回去白洞修养。
一路顺畅的令参军的人都感到不可思议。
他们以为又要打上个两三年呢,环冗的实力居然这么差吗。
环冗主:......
返航的路上,靳文修迅速分配接下来的工作,如何整合刚攻破的两个星域,派谁去整合,以及接下来的区域制管理推行。
这些他都曾做过的事情,此时熟烂于心,计划书很快就出来了,并安排各个部门以及人选去执行。
这样下来,最紧急的事都告一段路了。
疏白已经在靳文修身边旁观好几天了,不得不说,效率异常的高。
除了喜欢动不动抓着他亲以外没什么不好。
倒不是说疏白不喜欢亲,只是单纯有时候看得正入神,对方这么做很打断他的思绪。
数天后,大部队终于返回了白洞,各个军队回到原本的基地,疏白则跟着靳文修回了洞心城。
好像环冗主、景斓和童笙几人都被带了回来关起来,这点疏白没有过多的关注。
他和靳文修回了小别墅。
时隔将近两年,房内似乎还残留着熟悉的气味。
靳文修回去后继续将之前安排的事情收了个尾,算是暂时歇下来。
等他处理完后,已是晚上。
疏白已经记不得多久没好好休息过了,他洗澡向来是很快的,今天却在浴缸里泡了很久,随后披着浴袍很是舒坦地从浴室离开。
他仰躺在床上,顿觉整个人都舒坦了。
独自在床上抱着终端看了会儿最近的消息,喝了几口小机器人送来的热水,这才真正感觉身上的担子卸了下来。
这一年多的时间以来,他的职位一路晋升,神经也绷得越来越紧,他的每一个决策,每一步动作,都事关着无数人的性命。
而现在......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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