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替身被读心后成了万人迷—— by徐清沼
徐清沼  发于:2024年04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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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挑起话题。
「既然你是想说昨天一事,你便说吧。」
许向知支着脑袋望着他。
一只手懒洋洋的打字。
「你不是一直喜欢我吗?当我男朋友不行吗?很亏?」
陈郁岁有以下六点想说。
他想,许向知竟然无聊到这种地步,居然没事来教室里同他开这种玩笑。
陈郁岁只回:「你不是给我时间的考虑的吗?如今反倒催促起来了。」
许向知无奈。
「总感觉你不答应我, 接下来你就不会再属于我。」
陈郁岁心道,你想的还挺准的。
却打字道:「你想的太多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就停了。
陈郁岁表示他们再扯下去, 也找不到头绪。
索性不如好好听课。
期间任由许向知怎么撩拨他也不为所动。
两人中午去了一家饭店吃饭。
昨天陈郁岁没怎么吃。
半夜饿到不行。
所以今天是许向知一直在说,陈郁岁库库炫饭。
基本上就点头或摇头表达自己的观点。
许向知说了半天。
感觉自己在对牛弹琴。
气得也不说了。
直接逼迫他,“如果你不同意,那么你在我身上的任务就别想完成。”
陈郁岁被威胁,夹菜的手一顿。
他放下筷子。
抬头看着他,面无表情:“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向知呵了一声,“还需要我说的更清楚些吗?”
陈郁岁显然是不需要。
他怒视着许向知,认为他触碰到了自己的逆鳞。
拿感情开玩笑可以,不能拿陈郁岁的事业来当儿戏。
虽然现在剧情进行的一塌糊涂,好歹陈郁岁从头到尾是认真在走剧情。
只是这个融合世界的效果不理想。
陈郁岁一拍桌子,就拎着书包走了。
许向知赶忙追上前去。
两人一前一后在路边上拉扯。
陈郁岁讨厌地让他放开。
而许向知在逼问他到底是什么任务。
一辆库里南停在路边。
站着的几个西装革履的老总立马迎上去。
隔着车门开始献殷勤。
“易总真是大忙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易清安坐在车里没着急下来。
而眼神却像钉子似的狠狠地定在了路边不远处。
那拉拉扯扯的人不是陈郁岁是谁!
陈郁岁此时还不知道易清安就在旁边看着他发生的一切。
仍是在拒绝许向知。
“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我真的不清楚什么任务。”
许向知:“你别想再隐瞒,我已经知道了。”
陈郁岁咬牙:“你知道什么,你倒是说出来。”
“你真的想让我全部抖出来吗?”
许向知一把扯住了陈郁岁。
易清安推开车门,长腿从车内迈了出来。
助理在旁边挡住了一众老总。
并把他们代入进楼内饭店。
拒绝他们观自家老板的戏。
易清安的表情不怒自威,绷着脸,衣诀带风。
一无所知的许向知正贴近少年,恶意地对他。
“你想从我的身上得到的,我不会让你得到。反之,你永远也不会逃出我的手掌心。”
话音刚落。
易清安把他从少年身上撕开,皱眉看着他。“又是你?”
许向知莫名地看着来人,冲道:“我还想问呢?怎么到处都是你。”
陈郁岁躲在易清安身后不出声。
装聋作哑。
易清安一手护住陈郁岁。
厌烦地看向许向知,“滚远点,别来打扰他。”
听了他的口气。
许向知简直要气笑了。
“你和他什么关系啊?有什么理由让我滚?”
易清安:“他住在我家,这个理由你满意吗?滚开。”
许向知满脸不可置信。
他瞪大了双眼。
住在他家……那岂不是同居。
许向知的心轻轻地碎了。
凭什么,他们是什么关系能同居,不,他不相信。
许向知又问了一遍陈郁岁。
想从他口中听到否认的答案。
然而陈郁岁只是紧紧拽着易清安的衣袖,轻声的嗯了一声。
这一声,在许向知的耳中炸开。
让他不堪重负。
所以,这么长时间不在寝室,原来是一直住在易清安的家里。
他们发生过什么。
许向知五脏六腑都宛如火烧似的难受。
他再也受不了的想要上前把陈郁岁抢回来。
易清安一脚踹中他腹中。
然后看垃圾似的瞥了他一眼,拉着少年离开。
自从易清安出现之后。
陈郁岁几乎没有说过话。
比起动手,他更害怕易清安知道“任务”。
易清安重新把他带回到车上,让司机发车走。
眼看这路是通往C大的路。
陈郁岁问:“是要送我回学校吗?”
易清安不答反问:“你下午有课,不回校你想去哪?”
陈郁岁讶异他竟然能记着自己课表。
乖乖点点头,不再说话。
但易清安一直皱着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他眼神落在少年肩膀上。
那里的衣服刚巧被许向知揪起一道褶印。
男人目光不明。
明明暗暗。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互相打断了彼此要说的话。
易清安让他先说。
陈郁岁纠结地拧着书包。
同他商量道:“你能不能,借我,点儿钱。”
这话说的十分艰难。
因为这句话一说出来,两人的思维又同步被拉回到了在医院的那日。
陈郁岁也是问易清安借钱,只是他拿不出来。
少年回想那日。
易清安几乎快要哭喊着求他不要结婚。
而他只是拿话音讽刺男人。
说他拿不出钱。
一想到这,陈郁岁的手指忽地紧抓住的自己大腿。
尴尬后悔等无数种情绪徘徊在心头。
或许,当时他不应该那么说的。
如今来看,他那天太过分了。
易清安沉默了会儿。
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陈郁岁以为他不会借,有点失落时。
易清安开口问:“需要多少?”
陈郁岁眼睛瞬间亮起来:“五百万!我需要五百万!”
而后又喋喋不休:“你放心,这五百万我一定会尽早还给你,我可以打个欠条……”
没等少年一连串保证完。
男人淡淡道:“不用。”
“不用什么?”陈郁岁小心翼翼问。
男人转头,彻底看向陈郁岁。
“不用你借条,也不用你还钱,只需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陈郁岁:“什么要求?”
易清安声音冰冷:“不要再和许向知来往。”
陈郁岁踟蹰了。
若是其他的要求,陈郁岁当仁不让肯定一口气答应下来。
绝不带犹豫的!
可是这个事关许向知。
而许向知刚好是他未完成的任务对象。
该说不说,任务还是要完成的。
陈郁岁格外纠结,眉毛蹙在一起,眼神中也不禁流露出焦急。
他拒绝不了,也答应不下来。
无论是哪个方面他都无法彻底断联。
易清安不催他。
只是静静地盯了他一会儿。
而后靠在后排阖眼闭目养神。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车厢里再无交谈的声音。
车外偶尔的鸣笛声,让人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司机缓缓停了车,“易总,C大到了。”
易清安抬眼,看着陈郁岁。
没说话,但是陈郁岁竟然能察觉出他眉眼间透露的讯息。
是在问他刚才的答复。
陈郁岁咬了咬牙。
手悄摸地抚上了门把手。
想要逃走的那一瞬间,易清安心领神会的一把掐住他的腰。
唇缓缓吐出几个字:“你不乖。”
陈郁岁一闭眼。
闻着易清安近在咫尺的淡淡香味。
狠下了心。
发誓道:“行,我保证再也不与许向知来往,说到做到!”

陈郁岁失落, “这么快就去吗?“
易铭毫无察觉, “对啊,早去早回嘛,毕竟快要到十二月了。一转眼就要过年喽。”
易铭期待着过年。
而陈郁岁并不期待过年。
他现在一腔失落。
为易清安的远离而感伤。
陈郁岁问清楚他们出差的地方在S市。
S市靠近边界, 大海接连处,白色沙滩阳光椰子树。
是个非常温暖的旅游城市。
旅游圣地, 人口必然多。
俊男美女自然也不会少。
若是易清安在那里待上一段时间, 还会想起他吗?
这个疑问一直在他心底持续到了晚上。
今晚易清安居然破天荒的再次出现。
陈郁岁既惊讶又高兴。
只是今夜的易清安看上去好似有点疲惫。
男人眉间拱起,脸上一片阴翳。
陈郁岁讷讷站在一旁看着他,离得不远,甚至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一身酒气,他是去应酬了吗?
想想, 陈郁岁斟酌着问他,“你吃饭了吗?”
易清安坐在靠背沙发上,闻言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静静地没有说话。
只是一眼。
陈郁岁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
彼时的易清安内敛又有寸劲,眼神直勾勾的藏着千言万语, 清冷地诱惑力扑面而来。
少年的心募地乱了拍子。
声音震耳欲聋。
他不由自主的上前,伸手抚平他的眉宇。
在易清安诧异的眼神下, 少年俯身同他视线相平。
陈郁岁心中慌乱直跳,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乱了心神。
他们就这样对视着,谁也没开口,眼神浓的几乎快要拉丝。
陈郁岁受蛊惑似的,离他越来越近。
头不禁微侧了侧,然后启唇,含住了男人的唇瓣。
干燥温暖的唇,十分柔软。
陈郁岁无意识地吮了两下。
空气中一片静默,两人的呼吸彼此交缠,易清安浑身酒气好似也传给了少年。
陈郁岁觉得自己现在有些昏了头。
他下意识的见他心情不好,便想亲亲他,让他的心情好起来。
待对上易清安那双微暗的眸子时,陈郁岁手臂勾上他的脖子。
缓慢研磨,加深了这个吻。
陈郁岁越吻越是感觉自己灵魂出窍,仿佛整个身子都不是他的,唇齿接触间的快感,带电般在脑海中噼里啪啦,一阵酥麻。
他几乎是半跪在男人的怀里。
浑身瘫软。
易清安的手不知何时掐住他的腰,大掌炙热的温度,隔着一层衣物也能清晰感觉到。
两人情不知所起,吻得投入,吻得决然。
陈郁岁泪眼朦胧地闭上了眼,随着他暴风骤雨般的吻技而沉沦,颠簸。
不知过了多久。
少年终于被放开,微张着唇,脸色潮红。
两人唇中间挂着一条晶莹的丝线。
易清安用拇指腹轻轻为他擦去。
他抱着少年,聆听着对方的心跳。
陈郁岁也安静地勾着他的脖子,蜷缩在他怀中。
很神奇,只是平常的一天,陈郁岁居然觉得很幸福。
是他从来没拥有过的幸福感。
他想要一直这么过下去。
于是他问易清安:“你是要去出差吗?”
易清安并没有惊讶他如何得知,只是用手抚摸了下陈郁岁的头顶,摸小狗似的。
“嗯。”
陈郁岁顺势坐在他怀中,“去多久?”
“不确定。”
这下陈郁岁彻底确定易铭说的是真话。
他们真的是去那么久。
陈郁岁有些失落,没表现出来。
他推了推男人,想从他怀中起来。
谁料想,易清安用手挠了挠他的下巴,凑近看他,直勾勾的盯着。
陈郁岁郝然,不免感觉有几分不好意思。
略微垂下视线。
小声问他:“怎么这样盯着我?”
易清安不答反问,“为什么不高兴?”
陈郁岁一愣。
瞪大双眼:“我有不高兴吗?”
其实是陈郁岁刚才的心音。
「怎么走这么久,好失落啊。」
易清安亲亲少年的眼角,安抚他:“我会尽快回来的。”
虽是这么说,可并没有安抚到陈郁岁。
陈郁岁仍是觉得郁闷。
一想到两人这么长时间不会再见面。
他瞬间什么心情也没有了,难受的很。
他们从认识到如今,好像还未满三个月。
陈郁岁面上流露出哀愁。
他的手从他的脖子上拿了下来。
双眼无神的在发呆。
任务就快结束了,陈郁岁能察觉地到。
这是他第一次不舍任务这么快结束。
这个世界像是有自主意识般,每个重要角色从不循规蹈矩,而是拥有自己的思想,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
在陈郁岁眼中,他们是活生生的人。
并不是普通小说中的npc。
若是三个月见不到……
见不到的话…
陈郁岁百感交集,焦躁地无处发泄。
也无法对易清安言说,只是用泪眼汪汪的眼睛盯着他。
他想同他商量,却又没有立场。
然而易清安好像看破了他的焦躁。
温声凑在他耳边询问,“怎么了?是不想我去出差吗?”
陈郁岁几乎泪如雨下。
他真的很舍不得易清安,不想让他们这么快的分离。
少年豆大的泪珠。
瞬间让易清安手忙脚乱。
他一边给陈郁岁擦泪,一边去够抽纸,还要看陈郁岁的情绪状况。
他忍不住又问了遍,怎么了。
陷入痛苦情绪中的陈郁岁无法回答他,只是默不作声地一个劲掉眼泪。
眼眶红了一片。
可怜兮兮的。
易清安的唇抿起。
他的眼神触及到少年的眼泪,忽地紧缩了下瞳孔。
纸沾湿了一张又一张。
但少年并没有想要停止哭泣的想法。
眼泪如同海水,无止休。
易清安沉默了半响。
缓声商量道:“我们可以打视频通话。”
陈郁岁委屈地摇摇头。
“我隔两天回来一次。”
陈郁岁迟疑。
却没有立即答应。
陈郁岁能察觉到,男人从头到尾都在照顾他的情绪。
顺着他的意见在说。
两人一直讨论到深夜。
基本上是易清安在提出解决方法。
陈郁岁只是点头或是摇头,然后眼巴巴的望着男人。
最终讨论出来的是——
他们一起去S市。
陈郁岁哭了一夜。
终于在凌晨三点的时候,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准备把任务延后。
尽量跟易清安相处的时间长一些。
若是以前,他对这种行为必然嗤之以鼻。
任务才是王道。
可现在,他只是觉得,原来强烈的爱意才能证明自己真正的活着。
他第一次懂得什么是爱。
陈郁岁提出想要向学校请假一段时间,和他一起去S市时。
易清安顿时惊讶。
他眉头紧蹙,重新问了他一遍,“你确定?”
“是的,我确定。”
易清安默不作声足足十分钟。
而后,长叹一声气。
“学校那边我出面帮你处理。”
陈郁岁猛地转身扑向他。
哼哼唧唧的又哭了。
易清安忍不住吻住他的泪,“我的小哭包。”
第二天,学校那边就请好了假。
易清安的助理拿着少年的证件订好了机票酒店等。
陈郁岁衣柜里几乎没有夏季的衣服。
之前全被他卖掉了。
现在衣柜里秋冬装全是易清安吩咐人提前准备的。
两手空空的少年还没开始愁行李的问题。
当天下午,一排排挂着吊牌的衣服被运入庄园。
供陈郁岁挑选。
除了易清安没人这么对他心细。
陈郁岁摸着衣服,心情不免雀跃。
唇边漾起一抹微笑。
一夜的时间过去。
飞机上空的云彩好似伸手便可触摸。
陈郁岁的位置是在易清安的身旁。
出行的人除了易铭还有几个助理,不过只有他们三个坐在头等舱。
易铭没想到他也来了。
直白问:“你来做什么?”
陈郁岁笑眯眯,“我来度假。”
S市是度假圣区,他这个回答没问题。
但是,“你不是还要上学吗?”
“青春没有售价,不见识一下白色沙滩岂不是亏了。”
易铭无话可说,朝他竖了个大拇指。
随后,又扒着椅背问他。
“你要在S市玩几天?”
陈郁岁怕他们的声音吵到旁边人,凑着脑袋过去,小声:“不清楚呢。”
易铭:“欢迎你一直待在那,正好给我无聊的工作时间增添点乐趣。”
易清安斜斜地睨着他们。
冷着脸看了许久。
两人却丝毫没有消停的意图。
易清安终于忍不住,对易铭道:“或许你需要去和助理们探讨一下方案计划书?”
易铭脸色一僵,安静了。
谁他妈想要去经济舱核对计划书。
黄金矿工都挖不出这么纯的神金。
不就是跟他对象多聊了几句。
表弟这性格太小气了。
真不行。
陈郁岁不明所以地转过脑袋。
看向已经阖眼闭幕眼神的男人。
也打了个哈欠。
躺在小毯子里睡着了。

飞机落地, 一下飞机就被扑面而来的热气所震撼到。
陈郁岁把外套脱了,搭在手里,一手拎着自己的行李箱。
忍不住到处观望。
这边安排接机的人很快找到了他们。
热情地上来迎接他们, 说要带领他们感受一下S市的风景。
易清安一口回绝。
助理上前打圆场, 开始聊合作的事情。
他们一共来了两辆车。
陈郁岁不可避免的和易清安坐在一起,外加易铭。
西装革履的易铭仍旧是西装革履。
像是感受不到热度一般,维持着他易总监人设的风度。
在外人面前,易铭收起他的不正经, 与旁人交谈十分成熟稳重。
让陈郁岁有些惊讶。
这演技, 不去演艺圈可惜了。
车上司机兼职总助,开车时也能专心给他们介绍公司的状况。
一上来并没有直奔主题,而是先嘘寒问暖了一番。
“罗总本来是想要亲自来接您的, 谁知产业商临时有事,把罗总叫到工厂里去了。”
易铭:“哎呀真是不巧, 还想着见面同吃一顿饭。不过跟罗总合作太让人感觉安心了。”
他们两在前面说着客套话。
易清安坐在后排面无表情地打开电脑, 重新梳理项目的总体计划。
陈郁岁则是看两眼他,就把注意力全集中在了窗外的景色。
S市的椰子特别有名,大街小巷人手抱着个椰子。
带有特色的沙滩衣,潜水服,防晒霜等等。
此地不愧是旅游天堂, 俊男美女确实多。
光是从机场到酒店的这段距离。
陈郁岁已经看花了眼。
感叹生活在S市的人真幸福。
总助在酒店门口停下,提议要帮易清安他们搬行李。
被易铭三两句话挡了回去。
总助笑着把他们送入酒店内。
助理们在前台办理登记入住,陈郁岁拎着自己沉重的箱子,跟着易清安的后面,艰难地往电梯口走。
易清安忽然顿住脚步。
陈郁岁不设防, 差点一头撞在他身上。
正疑惑着,手里的行李箱就被对方接了过去。
易清安大手拎着行李箱, 轻松拎进电梯。
陈郁岁站在原地呆愣了一瞬。
被他握过的手背发麻似的,握了又松开,松开又再次握住。
脸上逐渐爬上绯云。
盯着手背半响。
直到易清安站在电梯里轻咳一声。
在电梯门未彻底关上之前陈郁岁钻了进去。
电梯狭窄,幸而没有外人。
陈郁岁的心跳自我感觉在整个静谧的空间中,声音大的几乎能被身旁人听见。
他抑制不住的心动。
原来有人一句话不说,也能让他突然悸动。
陈郁岁觉得自己彻底栽了。
他在极度的紧张之下,根本不敢瞥易清安一眼。
也没注意到易清安不自然的表情。
好似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等电梯升到五十多层时。
易清安的脸色早已恢复正常,一如常态。
陈郁岁的房间在他的隔壁。
两人先进了陈郁岁的房间为他收拾行李。
房间户型很大,拥有一个巨大的客厅,小厨房,卧室,外加一间单独浴室。
尤其是浴室是偌大浴缸,加全景落地窗组成。
看一眼就让人面红耳赤。
陈郁岁参观完浴室,红着脸出来。
喏喏地说不出来话。
原本易清安只是来放个行李,谁知晓两人不知谁先开始。
忽然拥吻交缠在一起。
酒店靠海,隔着一层窗户望向外面,是白色的沙滩,蔚蓝壮阔的海。
温暖的太阳放射的光芒。
在这样的地方,和爱人拥吻。
陈郁岁简直乐不思蜀。
烦恼通通忘却,他直直凝视着易清安的眉眼,在他勾人的视线中,缓缓亲上他的眼。
并道:“你在我身边,我真的很高兴。”
易清安以同样的行动回之陈郁岁。
用力行证明他也同样高兴。
片刻后。
陈郁岁光裸地躺在毛地毯上,浑身上下被啃咬的红紫。
一直蔓延到中间,连小腿脚踝都没有放过。
易清安一只手拉开少年的脚踝。
陈郁岁看出他的意图,立刻阻止了。
“停,你电话已经响了第三次了。快接电话。”
易清安被打断地很不爽。
他石更着从地下的裤子里扒拉出手机,看着屏幕上面万恶的来电人。
他皱着眉头,不爽地接通。
“诶呀,老弟啊。实在是有失远迎,刚忙好产商这边的事情,这样,晚上我请客吃饭赔罪如何?”
罗义军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洪亮。
而易清安根本没心思听。
他手中拧揉着两处,直至颜色变深。
糜红肿。
像个石头子似的。
电话那头应该是提前了解过易清安的性格,对于他不言不语毫不在意。
依旧是自顾自说自己的。
而这头,陈郁岁双手紧捂着双唇,泪眼朦胧地求饶摇头。
却反而被男人更加恶意地对待。
他把电话扔在地上,俯身去含住。
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陈郁岁快要被这□□。
双眼失焦。
脚趾紧绷着,蹬地的力气都没了。
唯一记得的便是死死地捂住唇,拼命咬住口腔内的软肉,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罗义军仍是在侃侃而谈。
“关于咱们这个项目啊,我有很多的构思。你在C城估计是不了解S市这边的商业,咱们还需要多磨合磨合。”
“你说是不是啊老弟。老弟?老弟你人呢?在听吗?”
易清安抽空回答道:“嗯。”
罗义军放下心,“好,我们晚上见。”
易清安:“好。”
说完大手一伸,瞬间挂断电话。
与此同时,又深深地。
几息间,陈郁岁在这露天白日的光线刺激下,仰头躬背,忍不住失声尖叫。
汩汩一地。
易清安就着解决了下。
彼此之间瞬间意识上了天。
感觉灵魂都合二为一。
浑身酥麻,胸腔的爱意在此刻彼此互相传递。
陈郁岁真的是快被他玩死了。
爽翻了。
直到晚上易清安要去参加晚宴,起身抱着少年去洗澡时。
陈郁岁的腿还是软的。
黑暗中,两人在落地窗的浴缸里,又燃起熊熊火焰。
陈郁岁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躺在沙发上,用脚勾了勾男人的裤腿。
“什么时候回来?”
易清安没看少年,自顾自地打着领带。
两人只要一对视就会莫名其妙的滚起来。
再来一次时间就来不及了。
他还有正事要做。
“别勾引我。”
陈郁岁简直是哑巴吃黄连,“不是,我哪里?你血口喷人!”
易清安哼笑两声,“是啊,我血口喷人。”
说完转头在陈郁岁的眉心亲了一口。
“今晚可能会晚点回来,宝贝早点睡。”
陈郁岁有些害羞,哦了一声,垂下头。“你快走吧。”
易清安去参加酒席,陈郁岁也不想赖在酒店里待着。
便随手套了件白t短裤,准备去沙滩上看看海。
晚上的夜景也是一大奇观。
海浪卷上来的浮藻会发出蓝绿色星星点点光。
像是萤火虫。
陈郁岁晚上没吃,易清安临走前问他吃什么,让助理买回来。
他拒绝了,说等会自己下去觅食。
夜晚的海滩上有很多人,孩童也多。
热闹的气氛,耳边人声喧闹。
海边有很多烧烤摊子。
等走上前去,陈郁岁才发现自己没钱。
陈郁岁:……
他之前银行卡里只有两百块。
早就被他消磨光了。
这段时间一直是靠着宴无疾和易清安的接济,根本没有花钱的地方。
现在,他沉默了。
陈郁岁头一次发现,自己真的很笨。
或许是他站在摊子旁太久。
一张相年轻的帅哥过来问他,“是想吃烧烤吗?我请你啊。”
陈郁岁有些意动,但又极其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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