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有三好,一无情,二无爱,三对自家法器爱护的紧。
虽然爱护的有些过头,但起初叶星临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直到有一天对方吻上了他的瓶身,诉说着些令人面红耳赤羞臊不已的放浪之语……
他甚至还说——“我要娶你。”
叶星临当场裂开。
大佬,你恋物已经恋的走火入魔了你知道吗?
穿成法器,却被强宠师尊受&毁天灭地阴狠毒辣疯批攻
预收文《同桌他太黏人》文案
考试失利,时然从A班分到末尾人均土豪S班,恰好与学校连校霸都闻风丧胆的人物——岑宴成了同桌。
与这样一个“危险人物”为邻,他每天都压力山大。
然而他越不安,表现出来的样子就越高冷。
高冷到让人以为他根本没把岑宴放在眼里。
这强烈引起了同桌岑宴的注意。
某日,岑宴看着他沉默不语做题的模样,抵额笑道:“这么高冷做什么?笑一个。”
“……”笑不出来。
岑宴一眼看穿:“你在发抖?”
时然道:“我有帕金森。”
“……”
班上座位按考试名次排列,成绩越好越靠前。时然努力学习一点一点考到前排,本以为这样就能摆脱岑宴的魔爪。
没想到在之后一次次的考试中,他位置越来越靠后,岑宴的位置却越来越靠前。
“???”什么情况。
最后,他俩在中间位置再次成为同桌。
岑宴看着他不安的模样,眸光微眯:“你好像在躲着我?”
时然故作淡定:“想多了。”
本以为很快就会拜拜,没想到接下来的几次考试对方位置竟与他齐头并退,最后乃至形影不离!
时然放弃挣扎,岑宴看着他木然的模样,笑了:“明明不想和我做同桌,却又摆脱不了我,这滋味不好受吧?”
“……”你是懂阴魂不散的。
高冷学霸受x腹黑考霸攻
天元九年,浮屠岛上天生异相,混沌降临,界门大开。
此景百年难遇,吸引了很多修真人士不远千里前来围观。
但这接通六界的界门实在太过凶险,离之近处充斥着诡异的吸力,稍不注意便会卷入其中。
是粉身碎骨还是去往他处无人知晓。
所以功力浅薄的皆站的远远的。
除了一人及其门人立于界门咫尺之处丝毫不受影响,再没人敢靠近。
“主上,他会来吗?”
褚天阙定定看着前方,不语。
气氛死一样的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直至界门缓缓合上,他才稍有松懈。
然就是这短短一瞬,他腰间的玉佩便如活了一样极速飞出,直奔界门而去。
仿若早有预谋。
褚天阙冷目一睨,反手便将玉佩截在空中,断了它的去路。
玉佩被截没多久便慢慢化为人形。
“放手!”眼看界门就要关上,叶星临急了。
褚天阙眸子微眯,冷笑:“我道师尊这些年藏到哪儿了,没想到竟一直藏在我身边。果真让人意想不到。”
叶星临抿唇不语。
“我就知道师尊今日一定会来,毕竟你曾说过,界门大开是你回到你所谓原来世界的唯一机会……”
叶星临脸色倏地苍白起来:“你想干什么?”
褚天阙一个用力将叶星临拽回,让他再也无法靠近界门一步。
“恐怕今日师尊是不能得偿所愿了。”
“今天,你休想离开我半步。”
百年前——
一觉醒来,叶星临发现自己连人都不是了。
因为他穿成了书里反派的贴身佩剑。
准确来说应该是贴身法器才对。
不过他刚穿过来就是以一把剑的形态存在,所以就暂且以剑自居。
剑立于云浮山之上,嵌于硬石之间,自从有人传出云浮山上有一把任何人都无法拔出的剑后,各路豪杰纷沓而至,皆想拔剑以示雄威,然无一人拔起,连名扬天下的大力士也不能撼动这剑分毫。
当今日最后一位拔剑者离去,叶星临又受到一泡黄水洗礼。抬眼望去,正是一群顽童在往他身上“浇水”,剑身顷刻被一股带着骚味的尿液淋得污浊不堪。
叶星临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在心里重重叹息一声,期盼反派能早日登上云浮山,救他于水火之中。
对,其实诸多豪杰未能拔动剑分毫,就是叶星临在从中作梗。在反派到来之前,他必须留守此地,同时防止自己被人取走,所以才与那些慕名而来的人展开了一次又一次的拉锯战。
若他算得没错,反派估计明日就会到访,当着仙重门众修仙人士的面将他拔出,然后顺利拜入掌门云涯子门下,从此风光无限。
翌日,叶星临看见仙重门众人齐聚山顶,施展仙术热身,看样子是想再次拔剑。
人群中,他看到一个衣着破烂,头发散乱,赤.裸脚掌的男孩越过众人向他走来。
叶星临立刻精神起来。
他来了他来了,他灰头土脸地走来了。
没错,这位衣衫褴褛存在感极低慢步向他走来的男孩就是未来将六界搅的天翻地覆的大反派——褚天阙。
褚天阙走到灵剑面前,握住剑柄,微微使力。
感觉到使命的召唤,叶星临暗自松动剑身,助他取剑。
眨眼之间,褚天阙便将他从地上取了出来。
并未因轻易将剑拔出而心生惊讶,而是将剑横于双手之中,转身不疾不徐地向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走去。
来到那人面前,褚天阙单膝下跪,将剑呈于上方,语气毫无起伏:“我已将灵剑取出,掌门可否兑现承诺将我收为入室弟子?”
围在掌门周围的弟子见褚天阙真把剑取出来了,皆倒吸了一口凉气,纷纷凑上前来观看他手中的灵剑,并时不时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打量他。
掌门本来有所动容,但看到褚天阙手中的剑竟有半截生锈,便叹息一声,摇了摇头道:“此剑半身为锈,并非良品,你能拔出,只是运气使然,再者你毫无灵根,入我门下终没有出头之日,孩子,听老夫一句话,下山去吧。”
云涯子说完便先领着一众门人下山去了,再未回头。
叶星临直接看懵。
说好的拔剑入门呢?这道貌岸然的老匹夫怎么不按剧情来?不怕把反派惹怒提前领便当吗?
而褚天阙听到掌门的托辞只是扯了扯嘴角,然后走到悬崖边盘腿坐下,仔细打量自己拔.出来的剑。
“半身为锋,半身为锈,世人皆道你徒有其表,而我不然,从此,你便是我一人的剑。”褚天阙抚上剑锈掉的部分,满眼珍惜地道。
话音刚落,他手中剑便被尚未下山的仙重门小弟子抢去。
这几人与褚天阙年纪相仿,皆是十岁孩童,平日里横行霸道惯了,如今看到褚天阙手里有剑,便直接抢了过去。
褚天阙起身冷漠的看着他们几人,伸出手:“把剑还给我。”
小弟子将剑收于怀中,向褚天阙做了个鬼脸:“就不还,有本事你自己来拿啊。”
褚天阙眯了眯眼,上前抢剑。
然而对方人多势众,褚天阙被推搡一把竟一个失足跌下悬崖。
剧情发展的太快,叶星临来不及细想,便直接从小弟子手里飞出。
他速度太快,直接划伤了小弟子的手。
此举引得众人一阵尖叫,然他顾不得这些,径直往崖下飞去。
截住褚天阙的身体后,他慢慢托着他行至地面。
谁知道这人一躺便躺了几个时辰,直至晚上才醒。
褚天阙醒后,看到身旁一动不动的剑,便想起白日昏厥之前发生的事,想及此处,他一个坐起,拿起灵剑,问:“今日可是你救的我?”
身为剑的叶星临无法回应。
“神剑有灵,此乃我幸,今日之事,天阙感激不尽。”褚天阙抱拳向灵剑致谢。
叶星临依旧无动于衷。
褚天阙拿起剑向一处山洞走去。
怕他持剑不便,叶星临便自动变为一挂饰般大小的袖珍剑置于他手中。
见状,褚天阙眉间闪过一丝讶异神色,随后点了点头,会心一笑:“多谢。”
走进山洞,褚天阙在山洞里生了火,取了一会儿火便席地而眠。
而叶星临因吸了人血的缘故,被系统告知可暂时变为人形。遂在褚天阙入睡不久后,他便由剑化人,以金影状态现身山洞。
然而他刚刚化形,褚天阙便起身警惕的看着他:“你是谁?”
没想到化成人后身上竟无一件衣物,叶星临不免有些窘迫,只是想起全身被金光笼罩,摸估着对方也看不真切,便改变姿势握拳咳了咳,居高临下道:“我是那灵剑原本的主人。”
褚天阙正想往袖珍剑的地方看去,叶星临当即打断了他:“且慢,如今到你手中,便是你的了,这也是你与它的缘分,无需多虑。”
褚天阙不明情绪的眨了眨眼,然后抱拳向叶星临行了一礼:“多谢仙者赠剑。”
叶星临点了点头,背过手继续维持一副高人之姿,沉声道:“不必言谢,其实我今日现身只是想问你一件事。”
褚天阙问:“何事?”
叶星临:“我见你天资聪颖,是个修仙的好苗子,所以你可愿入我门下,唤我一声师尊?”
系统交给他的任务不是把褚天阙引导成至善之人,就是至恶之人,所以在褚天阙思想尚未成熟的时候跟他建立师徒关系再好不过。
褚天阙听闻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了眼被金光笼罩宛若天神下凡的叶星临,像是受了什么牵引似的主动跪于他面前,双手伏地,磕下三个响头。
“师尊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叶星临伸手扶了他一把:“免礼,为师在离开之前还要告诉你一件事,那件赠予你的法器,可随着你的心意变化为任何你想要的东西,若是日后有难,可保你无恙。还有仙重门,你还是得想办法进,毕竟修法初期你还得向里面的仙师讨教。”
“是。”
叶星临点了点头,后退些许:“今日天色已晚,想必你也乏了,早些歇息吧。”
说完,趁褚天阙分心之时化为袖珍剑,飞回褚天阙身上。
褚天阙回神发现叶星临不见踪影,便到处去寻人,遍寻无果又回到山洞拿起袖珍剑,握剑入睡。
半夜,寒风入洞,久久不散,吹得身上本就没什么衣物蔽体的褚天阙瑟瑟发抖。
他抱紧身子,紧闭双眼,嘴唇颤抖:“好冷.......”
就在他说出这句话不久,他身上就出现了一条厚厚的被子,而他手里的袖珍剑也不翼而飞。
叶星临变成被子试图捂热褚天阙的身子,而褚天阙在他覆上来那刻就睁开了眼睛,不由抓紧了被子。
这种仿佛被人抱住的温暖,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了......
在变成地图的叶星临的指引下,褚天阙离开了山谷,来到仙重门前。
犹豫片刻,他想起叶星临的话,便一个狠心跪在门外,让守门弟子进去传话,说若是掌门不信守承诺收他为徒,他便在这里一跪不起。
叶星临不忍看他受罪,便悄悄变成两个蒲团垫于他膝下。
整整一天,褚天阙受尽了仙重门众人的嘲笑,晚上,仙重门弟子把大门关上,把褚天阙留在门外吹冷风。
跪了一会儿,褚天阙终是受不住,按着膝盖起来,往山下走去。
第二日,褚天阙继续上山拜跪,只是途中偶遇一富贵人家的马车,车停后从上面下来一个年岁和他差不多的孩童,肩上背着包袱,腰间挂玉,一身富贵之气。
在孩童离开前车上的人再三嘱咐他道:“到了仙重门后记得出示玉佩,这样他们便会知晓你的身份了。”
“是。”孩童拱手行了一礼,便转身独自前往仙重门。
挂在褚天阙腰间的叶星临看到男童腰间挂着的价值不菲的玉佩,不由感慨:“这就是命好啊。”
褚天阙自然听不到他的话,但和他产生了同样的想法,望着一身贵气家世优越的小公子,他的眸色突然沉了沉。
随后便悄无声息的跟在了小公子后面。
走到某处,叶星临看到褚天阙捡起来一根木棍,然后加快速度赶至小公子身后。
叶星临愣了一下,看到褚天阙鬼鬼祟祟的拿着木棍跟在小公子后面,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然而他此刻是法器形态,说话旁人根本听不见,所以褚天阙自然不可能回答他。
看透褚天阙的意图后叶星临慌了:“褚天阙你别乱来啊,我是带你向善的不是带你作恶的,马上给我住手!”
褚天阙拿着木棍慢慢靠近小公子,眼神也变得狠戾起来。
为避免褚天阙酿成大错,叶星临在他即将挥棍时变成一块大布罩于他头上。
失去视线,褚天阙足下一磕直直往前扑去,木棍也准确无误的打在了小公子的头上。
当褚天阙掀开布时,小公子已满头是血,失去意识。
叶星临:“......”
见事情发展到这地步,褚天阙便丢下木棍,一不做二不休将小公子身上的衣物全部扒了下来,换到自己身上,然后把小公子的玉佩系于腰间,取代他的身份。
在他去湖边洗脸的时候,叶星临悄悄去查看小公子的伤势,系统说伤不致死,但是记忆可能会受损,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让褚天阙取而代之进入仙重门。
叶星临:“......”
他是想把褚天阙送入仙重门,但是这种方法不仅有点不人道而且很容易穿帮,所以他真要助纣为虐?
看到褚天阙往这边走来,叶星临便变回袖珍剑老老实实躺在地上,等他来捡。
然而看到褚天阙洗完脸后的模样,叶星临不禁在地上弹了一下。
之前见褚天阙脸上满是污秽,身着破烂,根本看不出什么相貌,如今换上小公子的锦衣华服,再把面上素干净,没想到竟成了一位俊俏小儿郎。
“原来你在这里。”褚天阙弯腰把袖珍剑捡了起来,吹擦了好几下,好生系在腰间。
到了仙重门,褚天阙直接把小公子的玉佩取下来给守门弟子看。
他干净的脸庞仙重门无人见过,皆无人认出他是昨日跪于门外被奚落的孩童,弟子们看到他的玉佩后更是殷勤地邀他入内:“原来是宋老爷的......快请进,快请进。”
褚天阙单手负于身后,从容入内,踏进仙重门后,他微微勾起嘴角,背对着众人讥讽道:“谄媚之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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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失利,时然从A班分到末尾人均土豪S班,恰好与学校连校霸都闻风丧胆的人物——岑宴成了同桌。
与这样一个“危险人物”为邻,他每天都压力山大。
然而他越不安,表现出来的样子就越高冷。
高冷到让人以为他根本没把岑宴放在眼里。
这强烈引起了同桌岑宴的注意。
某日,岑宴看着他沉默不语做题的模样,抵额笑道:“这么高冷做什么?笑一个。”
“……”笑不出来。
岑宴一眼看穿:“你在发抖?”
时然道:“我有帕金森。”
“……”
班上座位按考试名次排列,成绩越好越靠前。时然努力学习一点一点考到前排,本以为这样就能摆脱岑宴的魔爪。
没想到在之后一次次的考试中,他位置越来越靠后,岑宴的位置却越来越靠前。
“???”什么情况。
最后,他俩在中间位置狭路相逢。
岑宴看着他不安的模样,眸光微眯:“你好像在躲着我?”
时然故作淡定:“想多了。”
本以为很快就会拜拜,没想到接下来的几次考试对方位置竟与他齐头并退,最后乃至形影不离!
时然放弃挣扎,岑宴看着他木然的模样,笑了:“明明不想和我做同桌,却又摆脱不了我,这滋味不好受吧?”
“……”你是懂阴魂不散的。
高冷学霸受x腹黑考霸攻
自入门起,褚天阙以小公子的身份成为仙重门弟子已有十日。
这十日,他并未露出马脚,而外面也未有风声说宋家的小公子被人打晕的事。
只是偶听人言一农妇在路上见一满头是血的孩童,便把之带回家静养,如今人已康复,但就是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这对褚天阙来说无异是天赐良机,只要小公子的记忆不恢复,他的家人不来此寻人,那么他的身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就不会被拆穿。
此时,褚天阙正盘腿坐在小榻前,提笔记录仙师讲述的结印要领。
而其他的同龄子弟只顾着插科打诨,没有一丝求学的心态。
褚天阙手中的毛笔正是叶星临所化。
那日进门他忘了将小公子的包袱也一并带来,笔墨纸砚样样缺失,便只能先拿法器应付。
褚天阙每日要写多少字,叶星临就要吃多少墨,时间一长浑身都是墨味儿,弄得他时常想逃离褚天阙身边,好好洗一下身上的味道。
这日学习到傍晚,褚天阙把毛笔变换成玉佩挂于腰间,准备回房歇息。
然刚回到房室之外,便被几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弟子拦住。
叶星临定睛一看,发现其中一个长相颇为俊俏的居然是褚天阙未来的白月光。
此人是褚天阙的师兄,名为宴珏,十年后与褚天阙会有一断旷世绝恋。
同时宴珏也会应师门要求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褚天阙,甚至废掉褚天阙一身修为,褚天阙最后能顺利黑化他功不可没。
原著里褚天阙第一次见到宴珏就被他深深吸引住,对方拥有绝世容颜,家世显赫,更是仙重门中数一数二的天才弟子。
成年后的褚天阙对他除了崇拜还有便是隐藏在心里不可言说的倾慕,如果剧情没错,现在他已经被对方吸引住了。
而宴珏见到褚天阙后,却不屑的挑了挑眉,来到褚天阙面前,极不礼貌的戳了戳他的肩膀:“你就是那个新来的?”
褚天阙冷眼待之,没回应。
叶星临叹了口气,暗想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我越是关注你,就越要表现出不待见你的样子吧。
就算不是,反正以后会真香的,问题不大,问题不大。
见褚天阙不理自己,宴珏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怒之下抓住褚天阙的衣领,趾高气昂的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褚天阙淡淡回应:“不知道。”
宴珏冷笑一声,道:“我是龆年院众弟子之首,名为宴珏,你可以叫我宴少爷,也可以叫我宴爷。”
叶星临若有所思。
这白月光的脾气,好像比他想象的还要不好啊。
褚天阙依旧冷冷的看着他,没说话。
宴珏被他爱搭不理的态度激怒了,双手抓住褚天阙的领子把他往门上撞,威胁道:“既是新来弟子,便要懂礼数,我们院的规矩是凡是新来的弟子,都得给我奉上一杯茶,如此,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说罢向旁边的跟班弟子使了个眼色,让他把早就准备好的茶杯放到褚天阙手里。
叶星临看了一会儿戏,本以为褚天阙会就此妥协,没想到他居然将手中的杯子扔掉,然后狠狠踹了宴珏一脚,把他踹至台阶下面,然后开门进屋,重重关上房门。
叶星临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原著里根本没有的一幕。
褚天阙居然踹了宴珏!这可是他未来的白月光啊,他舍得踹他?这也太不合常理了吧?这还是他所熟知的剧情吗?
“你给我记着,若是还有下次,我必不会手下留情。”褚天阙进门后居然还冷笑着腹诽,没有一丝伤了宴珏的愧疚之感。
叶星临此时心情已不能用被雷劈了来形容,他已经完全确定剧情偏离原来的轨道了,看来他以后不能再以原著作为事件发展的标准。
然而失去了原著的加持,他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加上褚天阙不按套路出牌得罪了从小脾性不是很好心高气傲的宴珏,怕是这小祖宗以后的日子更难过啊。
叶星临深深叹了口气,他想他还是有必要以身作则鞭策一下褚天阙,让他适当隐藏锋芒,不要惹祸上身。
接下来的日子,褚天阙果然受到以宴珏为首的一众弟子的针对,比如在他的食水中放虫,被褥上泼水,或者趁褚天阙不在悄悄把他的书撕成碎片,然后洒满整个院落。
褚天阙心知肚明这些事是何人所为,但对方人多势众,他不便与之起冲突,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中暗暗盘算,表面却一如往常的行事。
一日,叶星临变成毛笔供褚天阙使用,笔身倒立,满头淋墨,他表面虽无异样,但内心苦不堪言。
然褚天阙落下某字后,手便顿住了,叶星临疑惑看着他,只见褚天阙看似愣怔实则却很认真的在听仙师讲密轴之事,嘴角还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
一看他这模样叶星临就知道褚天阙在打什么算盘了,立刻带动褚天阙的手在纸上写道:不可。
褚天阙俊眉一挑,低声回道:“我自有分寸。”
叶星临气得连笔尖都炸开了。
夜晚,褚天阙来到放密轴的门外,把玉佩从腰间取下,托于掌中,语气平淡的道:“钥匙。”
尽管叶星临百般不愿,但是身为法器主人的褚天阙一声令下,他还是不由自主变为一把钥匙。
褚天阙将钥匙插入孔中,门轻而易举被打开。
他轻轻推开门,无声潜入房内,直奔密轴而去,拿到东西立刻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回到房舍,褚天阙将窗户关上,捅破一个小洞借着月光看卷。
不久月光被乌云笼罩,没了光亮,他深深叹了口气,无奈合上卷轴。
叶星临比他更无奈,既不想助褚天阙走上歧途,又不能抗拒褚天阙内心深处的渴望,挣扎一番,终是变成了一团灯火,照亮了褚天阙眼前的一方天地。
褚天阙愣怔了一下,看了这火许久,方才反应过来,眼底挂上一丝笑意:“多谢。”
叶星临皮笑肉不笑。
没办法,谁让他心软呢?
褚天阙又道:“如此通人性的法宝,实属少见,你以前也是如此合师尊心意的吧。”
叶星临心力憔悴,无力回应。
“说来已有半月不见师尊,你可知他为何久久不现身,莫非是忘了我这新收的徒儿?”
叶星临想了一下,在空中划出两个字:太忙。
褚天阙见状淡然一笑:“也是,师尊身居高位,兴许是有许多事要处理,是我要求过甚了。”
尽管他努力装成不在意的模样,但叶星临还是看到他眼底那抹转瞬即逝的失落。
在心底无声的叹了口气,他永远不会告诉褚天阙只有法器染血他才能短暂现身,所以日后他们师徒见面的日子,屈指可数。
褚天阙拿到密轴之后,白日听仙师讲课,晚上偷学禁术,他天资聪颖,悟性极好,短短数日便把密轴参悟了个透,然而麻烦也接踵而至。
一日,学堂之上,充当毛笔的叶星临无意看见宴珏那一团不学无术的孩童正在窃窃私语,还时不时还往褚天阙这边看一眼。
他甚感怪异,随即生出了不好的预感,忙带着褚天阙的手在纸上写下:宴珏等人神色怪异,怕是抓住了你什么把柄,你且素素回屋将密轴藏起来,莫要惹祸上身。
褚天阙往宴珏那边看了一眼,见对方不怀好意的朝他挑了挑眉,顿时生出几分不安,趁先生不注意,悄悄从学堂溜了出去,直奔卧房。
而宴珏则继续保持看好戏的笑容,胜券在握的对周围的同伴说道:“就等着看好戏吧,姓宋的这回死定了。”
褚天阙回去后,推开房门想把密轴还回去,然而一踏进屋子他整个人就僵住了。
掌门,长老,各院仙长皆齐聚于他房中,而掌门手中还拿着那本他盗来的密轴。
掌门见他回来了,冷哼一声将密轴扔在地上,怒道:“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褚天阙看了一眼地上,抬起头仍面不改色道:“我无话可说。”
叶星临暗道一声完了完了,这人真是愚不可及啊,说句谎话糊弄糊弄也行啊,这么理直气壮是怕死的太慢吗?要知道原著里这几个老家伙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啊。
正在他想办法该如何带褚天阙脱身时,褚天阙忽然被龆年院长老一掌挥出门外,落地后吐出一口鲜血。
叶星临心疼的看着一脸隐忍的褚天阙,纳闷他偷学禁术那么多日,抵挡长老这一击绰绰有余,为何要隐忍?
随即又想起如果他出手,那么便坐实偷学禁术之名,到时候这几个老头子更不会让他活,所以隐忍乃是明智之举。
龆年院长老从房间里出来,走到褚天阙面前,又重重踹了他一脚,怒不可遏道:“孽障,竟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看我不打死你!”
继他之后,掌门与其他长老慢悠悠的从房里走了出来,见龆年院长老真要一掌将褚天阙打死,掌门便抬手故作伪善制止道:“仙重门不提倡动私刑,犯了错,便要公开处刑,把他带走。”
叶星临很想替褚天阙讨回公道,但此时褚天阙心里并无战意,不知在打什么算盘。所以身为法器的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怕坏他的事,只能静观其变。
其中一个长老听到掌门的吩咐,犹豫道:“可他是宋家的公子,若惩罚狠了,宋家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啊。”
掌门摸了摸胡子,不甚在意的道:“你有所不知,他的父母已在返程途中遭遇不测,如今他已是孤家寡人一个了,何惧之有?”
尽管他们说得小声,但事情还是传入叶星临和褚天阙耳内。
褚天阙知道这个消息后内心并无波澜,毕竟那不是他的亲生父母,他的亲生父母早在一场不寻常的大火中逝世。
虽然他天生冷情,但二人于他有生养之恩,所他铁了心也要进入仙重门就是为了能一边修炼一边查明真相,帮他们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