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州还没明白他此话究竟什么意思,直到宗枭因他呆傻迟钝而等的不耐烦后,自己褪去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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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流的泪使得眼睛现在都肿着未消,才过去不过半日,竟又叫宗枭气哭。
“我不要......”
明州往后躲,并当着他的面干呕,我没做过,又情绪波动太大,才感到恶心与反胃。
而这一幕落在宗枭眼里,那便更是火上浇油,雪上添霜。
“行!!!”宗枭又道:“你不肯也行,那我就塞他们的嘴里。”
他们是谁?
不必道明,明州也瞬间明白了。
他见宗枭已经低头整理衣服,大有要往外走的架势时,赶忙抓住宗枭的衣摆。
明州还跪坐在地上,边哭边摇头,慌张道:“我、我肯,你不要去!!我肯,我肯得......”
方才的干呕来势汹汹,让他又控制不住开始咳嗽。
他情绪波动太大时,便止不住开始咳。
倘若换做今晨昨夜,宗枭恐怕会将他抱过来,先替他探一探灵脉,揉一揉心口,亦或者是渡一些灵气给他。
而此时,宗枭正在气头上,铁了心要给明州教训,他微微勾了勾唇,饶有兴致坐回床榻上,脸上不见丝毫情欲,只有赤裸裸的羞辱。
“那就给你一次机会,现在爬过来,照我刚才说的做,我没耐心陪你耗。”
明州只能依他所言,膝盖刚才撞在地上就在疼,但明州顾不上,他狼狈地,屈辱的,向着宗枭爬去,“可是我,我不会......”
那太可怕了。
明州很慌,也很害怕,他只能求饶,希望宗枭能够消气,别这样欺辱自己。
他哭得可怜,眼皮都红了,“尊上,我错了,你别生气,我、我真的不会......”
他说得太很急,又止不住咳了起来。
这要放在平时,只要他对宗枭服个软,又委屈巴巴说自己疼,掉几颗小珍珠,宗枭会顾忌他身体不好,倒是苛责的话都不会说几句。
但此刻,宗枭被心魔纠缠,又被明州无意说出的真话刺激。
宗枭甚至......甚至动了念头,想要杀了明州。
他竭力控制住,才没有伸手掐断他的脖颈。
宗枭懒得跟他废话,按住明州的头,厉声道:“张嘴!!!”
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同仙族那帮伪君子有什么区别。
他就是条养不熟的狗......
既然养不熟,那还需自己费什么心思。
宗枭甚至没让明州上床,直接将他按在地上,撕碎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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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刁难、折磨、暴虐
明州疼得眼前发黑,险些晕过去,宗枭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渡了些灵气,强迫让明州一直处于这煎熬的痛苦中。
发了狠的宗枭,仿佛铁了心要明州疼,他不断往里挤,掐着明州的脖颈,将他按在铺了绒毛的地毯上。
“打开!!!”
只有彻底进入腔内,才会让宗枭体会到掠夺的滋味。
明州太紧张,太害怕了,鲛人的自我保护,偏偏就不让宗枭如愿。
宗枭认为是故意,下手也越来越狠,明州疼得脸上不见血色,冷汗更是湿透了脊背。
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手无力垂在地毯上,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疼......”
宗枭这些日子其实同他相处得不错,两人像是在黑暗中摔摔打打过后,总算找到了一个平衡点。
说来这还是宗枭第一次发了狠,想要弄死明州。
哪怕是第一次时,也不像现在这样,知道他受不住,还偏要让他疼。
血腥味也没能让宗枭冷静,他掐住明州的脖颈,下意识收紧,“疼?疼你也给我受着,这是你自找的。”
“呜呜......”窒息的痛苦,让明州的脸因为缺氧而涨红,身子似乎已经感受不到疼了。
手腕上的红玉镯开始发烫,里面漂浮着的红丝跳动得厉害,散发的光也越来越赤红。
宗枭这才停手,看着剧烈呛咳到险些喘不上气的明州,他只是收回手,停下耸动,冷眼旁观。
明州还在咳,宗枭闻着浓浓的血腥味,低头看了一眼,地毯上已经晕开了一大摊刺眼的红。
宗枭磨了磨牙,这才抽身离开。
拿起一块帕子将自己擦干净,整理好衣物后,将沾满污浊跟鲜血的脏帕,嫌恶的扔在明州的脸上,而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明州蜷缩在地上,冷得厉害,呛咳不止,口中竟也咳出血。
直到屋中的炭火熄灭冰冷,他才从寒意中缓缓找回一点意识。
仅仅只是从地上爬起,险些就让他再次疼晕过去,等爬上床时,身上又疼出了一身冷汗。
明州拉过被褥,盖在身上,藏住一身备受凌虐后的痕迹,喉咙好像受伤了,火辣辣地疼,除了干咳,竟一点儿声都发不出。
嘴唇嘴角也破了,嘴角一块淤青,额头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撞到,竟也有一块淤青。
宗枭已经不知去了何处,明州很担心他发起疯对族人不利,想起身去找,可刚站起来就摔倒在地。
脚踝竟也被宗枭掐青了......
明州体力不济,深深的无力感让他越发厌弃自己,眼泪扑簌簌掉了许多,最后又哭着睡着。
他被丢在这整整一天未曾进水进食。
昏昏沉沉的明州一直陷在噩梦中,再次醒来是被重重的推门声给吵醒的。
宗枭阴沉着一张脸走进来,常郗跟在他身后带着药箱,只看了明州一眼便瞪大了眼睛,又难以置信看向宗枭。
他张了张口,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再其后,是端着菜肴跟水的赤屠,他耳朵耷拉着,细看还能发现在发抖,在魔尊的强压下,更是看都不敢看明州一眼。
明州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非常难看。
宗枭面无波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竟是一个眼神都不再给明州。
赤屠放下饭菜便出去了,常郗则是走到床边为明州检查起伤。
额头、嘴角、脚踝、膝盖、手腕......
这些能看得见的地方,已经足够让常郗震惊。
而喉咙,以及下身,这些看不见的地方,只能用恐怖跟残忍来形容。
来时,宗枭已经说过,倘若他再敢跟明州走这么近,再不知尊卑多言,那以后也不必再留在魔界了。
“你......”常郗还是没忍住,低声问了句,“还好吗?”
明州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他张开口,却只能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喉咙怎么了?!”常郗都傻眼了,宗枭不至于将明州给毒哑吧?!这小鲛人的声音多好听啊,他竟也舍得?!
常郗慌里慌张,手上凝了个诀,检查了明州的喉咙,发现竟伤到了声带,喉咙内壁都被划伤了。
怎么导致的?
常郗不用问,此时也知道答案了。
明州嘴角还有伤,又委屈地想要去咬,常郗连忙制止他,轻声道:“只是这段日子要好好休养说不出话而已,过些日子就好了。”
常郗说完这话,故意转头,想看看宗枭的反应,结果宗枭却动也不动一下,依旧冷漠。
常郗无奈,只能回头看向明州。
因为宗枭来时说过的话,常郗到底不敢留太久,更不敢跟明州说太多话,最后熬了药端来,结果明州因为伤了喉咙,吞咽困难,一碗药喝了许久,直到冰凉也只喝了一半。
宗枭全程目睹,眼神中没有丝毫心疼,倒是充满戏谑跟报复的愉悦。
魔就是这样,自私妄为,残暴无情。
喝药如此困难,吃的更是吃不下去了,明州最后只喝了一点水。
常郗对着宗枭说:“他需要洗个澡。”
宗枭不语,显然不想让明州太好过,但常郗又补了一句,“他那处得上药,否则伤口会一直流血......”
宗枭这才应允,还故意道:“是该上药,否则谁来为我疏解欲望。”
明州躺在床上,听见这句话就止不住瑟瑟发抖。
木桶里盛满了水,送进屋子里来,常郗自然不能留在这。
没人能帮明州,宗枭稳如泰山般,依旧坐在那,环抱着双臂仿佛看戏般,盯着明州狼狈地,一步步往床下挪,见他走几步都踉跄,见他险些摔倒的蠢样,见他疼得掉小珍珠。
宗枭就这样冷眼旁观,一言不发,身上的强压却让明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生怕自己哪里没做对,又惹得宗枭再次施暴。
撕裂处碰到水时,明州疼的眼前一黑,胸腔处又是熟悉的灼烧感,他又在咳,喘不上气都在咳。
宗枭见他一副要死要活的样,那搭在浴桶边的手捏紧了边缘。
明州背对着宗枭,白皙的后背上,青一块紫一块,还留有未消的血痕跟牙印。
实在太疼了,泡在水里每一刻对于明州来说都是酷刑跟煎熬。
明州想要出来,结果在水里摔了好几次,迟迟都爬不出来,他背对着宗枭,小小的啜泣声,传入宗枭的耳朵。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宗枭终于起身,他粗鲁地将明州从水里抱出来。
手臂刚圈住明州的腰腹,这小鱼便焦急又恐慌地抓住宗枭的手臂。
宗枭低头,这才发现明州的肚子跟腰上,竟也是一大块淤青。
昨日太过生气,宗枭也没留意,自己都不记得究竟怎么给明州弄伤的。
明州很瘦,尤其跟宗枭待在一起时,更是小小的一只,他腹壁很薄,这淤青看着格外狰狞吓人。
宗枭不着痕迹避开那腹部的淤青,轻而易举将明州从水里捞出来,放回榻上时,倒也存着点理智没去摔他。
明州却怕他怕得很厉害,刚一沾床就往里面躲。
这一举动自然又惹宗枭不悦了,他已经怕成这样,还变成了一条哑巴鱼,那腹部的淤青还在宗枭眼前挥之不去。
到底是忍住了,没有对他动手,只是嘴上十分不饶人,“过些天,你能下床了,就跟着赤屠学学怎么伺候人吧。”
明州看着他,有些恍惚不解。
宗枭嗤笑道:“你不会认为,还能像以前一样?”
宗枭冷声道:“你如今就是魔界的俘虏,是最卑贱的存在,若是不肯......”
宗枭铁了心要羞辱他,铁了心要将明州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他不客气地威胁道:“我魔界并不将你们鲛人族放在眼里,仙族那帮小人,更算不上什么东西,我若是想,你们南海能化为血海,信吗?”
宗枭所说,明州自然是信的,他是真害怕,连忙抓紧宗枭的胳膊摇头。
宗枭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仿佛奖励听话的笼中雀。
不轻不重的力道,依然牵动了嘴角的伤口,明州眼眶湿热。
他实在爱哭,控制不住情绪般。
他的眼泪,宗枭应当是烦了,瞧见后便抽回手离去。
他这次伤得实在太重,整整七日过去才能下床,过了足足半个月,才能行走自如,他身上的伤不知为何,好的极其慢,半月过去淤青都没康复,灵药不要钱般消耗,依旧如此。
至于伤了喉咙,更是不见好,依旧只能发出一点轻微的声,一句话完整的话都说得困难,甚至连饭都吃不下多少。
本就纤细的身子,又单薄了许多,宗枭有时手搭在他肩膀上,都觉得硌手。
宗枭说过,等明州好些了便要他伺候人。
端茶倒水倒不是什么难事,但架不住宗枭铁了心故意刁难。
明州一个怕烫,怕热,怕火,怕刀刃等利器的鲛人,宗枭竟逼迫他像个凡人般学着做饭。
白日里可劲刁难,到了夜里,还不肯放过明州。
第29章 孕早期症状
宗枭一个几千年的大魔头,进食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为何非要明州像凡人般洗手作羹汤,其心为何?不言而喻。
明州笨手笨脚,又特别怕火,第一天做了一碟子瞧不出形状的东西端在宗枭面前时,宗枭并未冷嘲热讽,也并未动筷子。
明州站在一边不知所措,藏在衣袖下的手背被烫红了一块,火辣辣得疼。
就这般明州站着,宗枭坐着,时间过去许久。
那碟黑乎乎的东西宗枭没吃,也没让明州吃。
那天给明州的冲击似乎太大了,又加上伤了喉咙,看见宗枭就害怕,被逼急了也说不出话,张开嘴也发不出声,就顾着哭。
偏偏宗枭还非要他跟在面前,时而端茶倒水,时而宽衣解带。
床上时,宗枭也狠,但比起那日,倒也算不得什么。
其实刚把明州压着,什么都还没干,明州身体却已经感到疼了,他止不住地发抖,宗枭察觉到了他的反常。
免不了又是一番阴阳怪气,骂明州扫兴。
明州大气不敢出一个,身子抖得像筛子。
宗枭拉着他的胳膊,又撩开他的衣服,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明州的手腕,又点点他还淤青的肚子,不禁皱起眉头。
也太久了,一点儿淤青,不该过去这么多日子还不好。
常郗开的药,明州极不情愿却还是喝了,迟迟身上的痕迹不消,宗枭故意当着明州的面告诉常郗,“赶紧想办法把他身上的痕迹消了,我看着倒胃口。”
常郗依他所言,给明州又开了外敷的药。
效果仍然见微,宗枭也说不出自己为何有些焦急,私下找常郗麻烦,质问道:“他怎么还不好?!”
“很正常。”他对着宗枭说:“他年岁小,又修行差,根基还没打好,被魔尊你重重打了一掌,伤了心肺灵脉,能活到现在,多亏了这些难得的药材。”
“三百岁,还算小?!”宗枭皱眉道。
常郗看了他一眼,颇为无奈地解释,“尊上,他是鲛人,鲛人族中,三百岁确实算小。”
常郗又说:“他身体底子太差,伤自然恢复得慢。”
他犹犹豫豫,还是忍不住对宗枭开口道:“你既心疼他,就不该如现在这般欺负他,莫等真后悔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心疼?!”
这二字似乎又触了宗枭的逆鳞,他耻笑道:“开什么玩笑,不要他的命,都是瞧着他还有点用。”
宗枭的反应太强烈了,在常郗眼里,这不就是固执跟嘴硬。
宗枭心烦意乱离开,回来便瞧见明州趴在自己书桌前,手里握着块墨就睡着了。
这些天,宗枭总爱留他在身边,是刁难,也是监视,连研墨这等小事,都要明州在一旁伺候着。
可这小鱼又蠢又懒,也不分什么场合,竟直接睡了过去。
宗枭简直被他气笑,快步上前想将明州推醒,可手都伸到半空中了,竟又生生停下。
明州脸上一脸倦意,细细回想,这些天,明州好像同自己躺一起时也没好好睡。
又是自己睁眼,就能看见他窝在自己怀里,小小瘦瘦的一只,目光对视就慌里慌张闭上眼。
他的思绪总是紧绷着。
因为什么?宗枭有自知之明。
像这样乖乖巧巧的模样,倒是有些时日未曾见到,宗枭微怔,看了他一会儿,最后竟没伸手将明州给摇醒,反倒是伸手,轻轻将他抱了起来。
刚想把人送回内寝,结果走到一半,明州便感到不安,醒了过来。
明州揉了揉眼睛,本来一副没睡醒的模样,结果抬头看见宗枭的脸,猛的一挣扎,“唔嗯!!!”
他嗓子还没好,依旧说不出完整的话。
宗枭被他的反应也吓了一跳,险些没抱稳,差点将鱼给摔了。
“动什么动!!!”宗枭厉声吼道。
明州又是一个哆嗦,最后两人都僵硬着身子。
明州更是大气不敢出一个,直到宗枭将他放回到床榻上时,他立马就与宗枭拉开距离,怯生生看着他,好似这样才能感到安全。
宗枭自然恼怒,却语塞,说不出话。
沉默其间,外面有魔兵来报。
应当是挺着急的,便未察觉到明州也在,“尊上,鲛人族又派人来了。”
明州刚刚眼中还蓄满了恐惧,此时一听到鲛人族派人来了,立马就精神了,他焦急地攥住宗枭的手,想要说话,又伤了声带说不出,最后还止不住咳了起来。
“唔啊......咳咳......”
宗枭见不得他这副模样,便抓住明州的后颈,寒意渐深,“你激动什么?”
明州见他要走,不管不顾跪坐起身,抓着宗枭的手不放。
他被宗枭软禁于此,外面如今是何情况,他也未知。
来到魔界,已过了半年岁月。
他一次也没见过族人,实在不知究竟是何局面。
他担忧得太多,顾虑得太多,怕宗枭对族人不利。
明州想说话,急得一直咳,喉咙里满是血腥味。
他讨好地跪起身,忍着恐惧与屈辱,用脑袋去蹭宗枭的颈窝。
这一行为,确实有效。
宗枭心悦,伸手奖励般拍了拍明州的脸颊,“早这么听话,能少吃多少苦?你就是学不乖。”
明州攥住他衣襟的手都在发抖,眼泪偷偷滑落,无声低在宗枭的衣裳上。
宗枭伸手轻抚了一下明州的后背,长发披散,触手光滑,就是太瘦了。
宗枭说:“等你能说话了,就让你见一见你们长老。”
明州猛地抬头,眼眶还红着,难以置信望着宗枭,仿佛怕他是随口一说,敷衍自己。
“咳、咳咳......”
宗枭摸了摸他的喉结,轻飘飘道:“知道了吗?”
明州用力点头。
最后宗枭派人打发走了鲛人族。
因为想着能够见到族人,明州每日喝药都不如从前那般抗拒。
他低三下四讨好宗枭,每日困倦不已,却还早早起床。
这些日子竟也能做出点像模像样的东西,宗枭大多数时候都不肯赏脸,鲜少会尝。
除此以外,明州还忍着恶心,在床上主动求欢。
宗枭骂他是骚鱼,恶毒又伤人的话,张口就来。
可明显脸上的表情就是很受用,兴致也非常高,但明州却觉得非常疼。
明州喉咙受伤后,宗枭特别爱让他多说话。
一条哑巴鱼,养来做什么。
“说话!”
“疼......”
“不对,叫我的名字。”
明州忍不住掉眼泪,
尤其是小腹,冷汗越来越多,手捂着肚子往后躲。
这一举动让宗枭有些不耐烦。
他“啧”了一声,直接掐住明州的腰,钳制住明州的动作,引来了明州的痛呼。
一张小脸全是汗水跟泪水,湿漉漉的。
明州疼得厉害,又出了血,宗枭不得不停下。
“你怎么回事?”
宗枭皱着眉头,一副欲求不满的暴躁样。
“都没怎么使劲。”
宗枭说:“主动勾人的是你,现在受不住要喊停的,也是你。”
明州捂着肚子,一直呜呜哇哇的,难耐地推搡宗枭,又挣扎着往后退。
他的反应太过强烈,痛苦到极点随时要晕厥的模样,也不像是做假。
宗枭不得不停下,他伸手揽着明州,见他身子还在抖得厉害。
“你到底怎么了?”宗枭疑惑道:“有这么疼吗?”
明州疼狠了又开始咳嗽,仿佛要将心肺都咳出来。
宗枭不得不起身,给明州倒了杯水,明州虚弱起身,将水喝了也不见效,依旧捂着肚子。
“好点没?”
明州摇摇头,弱弱的,艰难地吐出一句,“还疼......”
像是放了一把刀在小腹里面搅动,浑身上下都被牵扯得在痛。
宗枭没办法,只能派人把常郗找来。
常郗来得并不快,其间明州依然没有缓解,那冷汗依旧大颗大颗地掉,捂着肚子蜷缩在床上。
那鲜血还在流,宗枭也有些急了,冲着外面吼:“常郗人呢?!怎么还没来?!”
明州痛苦呻吟,“呜呜......”
宗枭又走上前来,凝了点灵气,但依旧效果甚微。
常郗火急火燎跑来时,明州缩在宗枭怀里,意识都不太清醒了。
“快来给他瞧瞧究竟怎么回事。”
屋子里弥漫的味道,说明两人不久前发生了什么,常郗以为宗枭又将明州给弄受伤了,因此揶揄道:“你这是又对他做了什么?我跟你说过了,他身体......”
“我没做什么,你快过来给他瞧瞧!!!”宗枭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常郗上前,只当明州是老毛病,“他药也按时吃的,不应该啊......”
他给明州探了探脉,一开始是皱着眉头,越探眼睛瞪的越大。
“他、他这是......”
“他!这不可能吧?!你、你对他,你们......”
常郗说话都语无伦次,宗枭质问道:“他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我......”常郗也怕自己搞错,只能道:“我再瞧瞧。”
又过了片刻,常郗抬头看着宗枭,难以启齿的架势。
宗枭以为是这小鱼病情恶化。
但常郗艰难地说:“他怀孕了。”
宗枭傻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看常郗的表情有些复杂。
明州小腹疼得不行,意识有些恍惚,他痛苦至极的喘息声,拉回了两人的思绪。
宗枭说:“他肚子疼得厉害,你先想办法。”
既是知道病因,对症下.药就轻松很多,常郗开了药让人去熬药,又对着宗枭说:“他应当怀了才一个月左右,之前喝的药有些冲撞,身体才感到不适。”
“你将他衣服解开,光吃药没用,得施针才行。”
等常郗将长针拿出来时,都还没扎到明州身上,这小鱼竟就开始挣扎起来。
“不......”他光看着那针尖就害怕。
“放......放开我......”
喉咙还没好,说话也挺费劲,又喊着肚子疼,但一见到要扎针,就又哭又闹地躲。
宗枭也不知道明州究竟想做什么。
常郗一脸为难,拿着针犹犹豫豫不知该从何下手,宗枭不喜欢这么磨叽,直接将明州抓入怀里,三下五除二将他的上衣给脱掉。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明州更加没有安全感。
他泪眼婆娑看着常郗,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常郗都有些不忍心下手,低声道:“你别乱动,很快就好。”
宗枭抓住明州的手腕,阻止他乱动,等会儿扎错地方。
白皙的肚皮因为过于瘦弱甚至有些凹进去,他被宗枭按着,动不了,一激动又止不住呛咳。
明州渐渐失去了力气,他的挣扎弱了些,常郗嘴里念叨着:“很快就好。”
第一针扎下去时,明州虽呼吸紊乱,但也放弃了挣扎,就是抽噎不止,发抖不止。
在针尖接触到肚子时,宗枭好像看不过去明州这般害怕,竟抬手,蒙住了明州的眼睛。
明州就在他的怀里,两人挨靠的极近,宗枭低沉的嗓音响在明州耳边。
“看不见就不怕了。”
他捂着明州的眼睛,掌心宽厚而炽热,眼前漆黑一片,倒真缓解了一点恐惧,可惜被针尖扎时,还是没控制住哭出了声。
宗枭低头看着怀里的明州,掌心湿热,小鱼的睫毛一眨一眨,扫着自己的掌心,酥酥麻麻如同宗枭此刻内心的感受。
最后扎完针还得等上一会儿,原以为怀里的小鱼经过这段时间已经镇定下来,结果等宗枭收回手时才发现,明州竟不知何时昏睡过去。
宗枭察觉不对劲,抬头严肃地看了常郗一眼。
后者连忙举起手解释,“我就是见他太紧张,怕滑针,才扎了他的睡穴,让他休息一会儿。”
宗枭这才收回目光,盯着明州的睡眼瞧了一会儿。
他的视线落在明州扎了针的腹部上......这小鱼竟然怀孕了。
他有些不太相信,毕竟明州的外形是个男子。
“你刚才说得是真的?”
常郗自然听出他的意思,认真地回答道:“是真的。”
宗枭表情变得凝重,细看之下还会发现他眼中闪过的杀戮跟冷意。
宗枭沉声道:“他是男的,怎么可能怀孕。”
“寻常的男子当然不行,但他是鲛人族。”
常郗解释道:“他年龄还小,在鲛人族中,这个岁数的鲛人都还没真正发育完全,雌雄同体,待遇见心上人时,才会真正决定自己的特征。”
常郗说:“他被尊上带回魔界,这些日子你又对他......”常郗顿了顿,又小声说:“对他疼爱有加,这才......”
宗枭的表情似乎更阴沉了些,常郗以为他是误以为自己在胡扯,所以才脸色不好看,于是又问宗枭,“敢问尊上,您同这小鱼在亲密时,可曾进入过他身体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