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诡异世界变成蜘蛛精—— by岐山娘
岐山娘  发于:2024年0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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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郎看黑发青年一脸坚定,他微微叹口气,继续劝说,道:“你知道吗,即使你一直都在坚定自己没有死亡,可只要你一直没有抓到那一缕生机,时间一长,你还是会死的。”
每一步关键点朱郎即使都说了出来,可依旧看得出来凶险。
“我知道的。”贺堪又点了点头,语气很淡定。
朱郎表情困惑了。
“别忘了,我是真正死过一次的。”贺堪十分平静的说出自己的把握,目光直直的看向朱郎,道:“而我现在也是真正的活着。”
贺堪才是那个真正经历过死亡又获得重生的人。
十分恰巧的是他的经历与这股力量对上了。
这才是贺堪一直认为自己成功把握七成以上的真正底牌。

这下子轮到朱郎说不出来话了。
他想起来对方说得的确是真的,朱郎看着黑发青年目光冷静的双目,他这才有些迟钝的意识到对方不止是一只幼崽,还是一位佛骨魔蛛。
“是我忘了。”朱郎承认的很爽快,认错的也很爽快。
贺堪这才微微勾起唇角,他发现自己很喜欢这种前辈,总有一种曾经回到部落时候得感觉,他记得小时候自己遇到部落长辈的时候,长辈们大多数都是喜子伯这种态度。
……嗯,也许比喜子伯态度更暴躁一点?
他果然还是很喜欢喜子伯这一点,贺堪十分肯定的想道,当然,他母蛛肯定是他最喜欢的第一。
“所以考验直接等你灌输就行了吗?”贺堪当然不可能说出自己喜欢喜子伯这种话,他可是佛骨魔蛛,想什么呢?贺堪十分淡定的转移话题,转移到他最关注得一点。
“嗯?”朱郎后知后觉挠挠头,慢半拍的开口道:“是这样没错。”
“等等,你也是祭师?”朱郎有些讶异的开口道。
“我没说过吗?”贺堪有些困惑的道,他自己想了想,开口道:“我好像的确没说过,我是在这个世界转成祭师的,然后就发现自己挺有天赋。”不止是一点,贺堪正式成为祭师的时候,十分认可自己的天赋。
光是他将远超与自己修为的九虫君子送葬了,这点就可以看出天赋的不平凡。
“黑线一脉不是大部分都是战士吗?”朱郎都有些纳闷了,黑线一般母蜘蛛毒性强,公蜘蛛速度快,两者共同点都是力气大,一般都是部落中负责战斗的蜘蛛,这只小崽子怎么不按照常理出牌。
“不会是你亲蛛那边的血脉吧?”朱郎想想黑发青年有没有提过【父蛛】的事情,他发现没有,那应该是他【父蛛】落败成为亲蛛了,这样一看,父蛛血脉不可能低啊。
“不知道,母蛛没说过。”贺堪回的干脆利落,他一般都是被母蛛带着的,记忆中几乎没有【亲蛛】的下落,只有偶尔母蛛回部落时候给他带的小玩意儿,据母蛛说是他【亲蛛】死皮赖脸要送过来的。
“那就更可以了,我也是祭师。”朱郎十分顺利的接受的点点头,他也没继续问,显然
十分习惯佛骨魔蛛部落中母蜘蛛们的态度,啊,小蜘蛛这样的答案才正常嘛,佛骨魔蛛部落的母蜘蛛一向比较霸道的。
母蛛们超强的。
贺堪盘腿坐下,刚准备沉下意识接受朱郎的力量灌输的时候。
贺堪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一件他从之前看见过子伯祭师的时候就很在意的事情,刚刚听朱郎说的时候,这件事情就更在意了。
“你说在我之前就有两个人,这两个人是谁,你知道吗?”贺堪有些好奇的询问,怎么说呢?贺堪一直有一些微妙的好胜心,从小都是第一的他对第一也很执着,乍一来到横死国,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会是第一。
万万没想到他连第二都不是,是个第三。
贺堪想到这里都有些不爽。
“嗯?”朱郎听见这话,歪歪脑袋,有些困惑,不过他还是思考片刻后,老老实实的开口道:“那两个人一起进来的。”
“一个穿着黑衣服,一个穿着白衣服,修为好像比你高一点。”朱郎回想自己曾经看见的两个人,那两名男子一进入到横死国的时候,大概就明白就什么,看见子伯的时候也是彬彬有礼。
一位神情傲慢,举手投足皆是矜贵,一位神情冷漠,怀中抱有长剑,与前面那位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这个说跟没说有什么区别,黑衣服与白衣服,这穿得人有很多,进横死国的人只会更多,贺堪有些无语。
朱郎挠挠头,突然想到了自己曾经好像听说过白衣服男子对着最前面那位矜贵男子喊着【师兄】,开口道:“哦,对了,他们好像还是一对师兄弟。”
“黑衣服的男子年长,白衣服的男子年纪小一点,两者天赋都很不错。”朱郎老老实实的说道,说起来,他对于这两个误闯进来的人还挺欣赏的,特别是黄衣服的那人,在知道自己会得到什么样的力量的时候,也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为什么呢?”曾经的朱郎看着面前的两位男子,两人之中,明显黑衣服的男子占据主动权,黑衣服的男子样貌贵气,说话的时候彬彬有礼,开口道:“你一旦接受这股力量,黑诡级也未尝不可。”
当时的这两人不过是青幽级的修为。
朱郎一直沉睡,不过一直误闯进横死国
的人总会给他们带来一些新的消息。
“这股力量不适合我们。”为首的黑衣服的男人轻轻点头,语气平缓的开口道:“至于黑诡级,我自己也可以达到,如果非要借助他人力量才能达到黑诡级的话,我的天赋也不过如此。”
说到后面一句话的时候,黑衣男子语气平淡中带出傲气。
朱郎点点头,看出了黑衣男子一开始的确是有些好奇,可在明白力量本质与自己的力量不相符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放弃了,他目光又转向了不远处一脸冷漠抱剑的白衣男子。
“我有剑就行了。”白衣男子同样果断的开口。
白衣男子怀抱中的剑也不同寻常,原本寒光凛凛的长剑锋利无比,然而,等你再仔细看一会儿的时候就会发现长剑不知何时爬上了数不清的黑色长虫,这些长虫在长剑的表面蠕动着,包围着。
等你再回过神看的时候,这些长虫又消失了,寒光凛凛的长剑又重新出现在面前。
朱郎却是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不过是这位白衣男子力量的显形,他只不过是因为修为的原因,无法让自己的力量收敛。
“那你们可以离开了。”欣赏归欣赏,朱郎一看这两人不可能接受自己的传承,毫不犹豫的就准备让他们离开横死国。
“等等,请问神灵大人,我与子伯祭师的约定可否会维持下去?”黑衣男子不在意自己被嫌弃的事情,他面色如常的询问朱郎。
“你想问的是只要得到子伯的欣赏就可以离开横死国?”朱郎作为神灵当然知道外面的一切,子伯更是他的祭师,是他还剩下唯一的孩子。
他不可能不关注。
“是的。”黑衣男子点点头。
“为什么呢?你不是一个在乎其他人的人。”朱郎这个时候就有些好奇了,他看得出来,黑衣男子天赋很高,也的确足够的傲气。
这种人他见过很多,他们大多数不会在乎比自己弱的。
“因为可能进来的是我的子民。”黑衣男子十分平淡的开口道:“我总要给我的子民留下一线生机。”
“当然,如果连这一线生机都把握不住的话,那他们死了也应该。”黑衣男子就好像知道朱郎接下来会询问什么的时候,淡淡的继续回答。
可能是黑衣男子对于自己子民的态度,也可能是黑衣男子明明高高在上的傲慢偏偏让他找到一丝怀念,朱郎莫名其妙的同意了这个请求。
“子伯会同意,但是他不会明说。”朱郎轻轻的开口道。
“多谢!”黑衣男子抬头看向微笑的神灵,语气郑重的开口道。
在两人快要离开的时候,黑衣男子默默看向朱郎,语气十分认真的开口道:“我会帮您寻找新的继任者的。”
“哦?”朱郎黄金融化一般的瞳孔看见了黑衣男子。
“在很久很久之后,那个继任者一定会诞生在我的国度。”黑衣男子语气十分肯定的道。
朱郎作为佛骨魔蛛中极为特殊的一支,他对于命数看得极为准,他对于同类也能看清楚,朱郎看得出来,黑衣男子绝对看不见命数。
这就说明另一件事情。
这个黑衣男子还是放不下朱郎这里得力量,决定回去寻找适合这股力量的人。
足够的傲慢与坚定。
朱郎气笑了,直接一挥手,毫不犹豫的送这两个讨厌鬼离开。
眼看着小蜘蛛的确好奇在他前面的两人,朱郎还是捏着鼻子将当初的事情说出来。
朱郎还担心小蜘蛛被黑衣男子的话带歪了,真的以为力量必须要靠自己修炼的最好,他立刻开口解释道:“你别听他胡说。”
“那个黑衣家伙就是发现自己天赋不适合,又不想表现出自己天赋不适合,死要面子,才说出这种话的,不然他干嘛还说要找继任者过来。”
“他就是舍不得还想要力量,还羡慕你们这群天赋适合的。”朱郎看得可清楚了,绝对不会被对方骗了。
只是朱郎更担心小蜘蛛被骗了,他们部落中的小蜘蛛皮是皮了点,一般性格都比较纯粹。
“你想想,咱们部落是不是从来没有这样的道理?你母蛛肯定让你能得到传承就得到,变强才是最重要的。”朱郎耐心十足的开口道,就怕贺堪一个想歪就不要了,佛骨魔蛛的体质都摆在这里了,传承再多体质都扛得住。
况且传承的力量,本质上不管是什么属性的,他都是力量啊,只要属性相合,根本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贺堪,贺堪当然知道啦。
贺堪的沉默是在朱郎说清楚白衣男子怀中的长剑有数不清虫子的这件事情,他几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对方的身份。
九虫君子。
至于黑衣男子的话?
虽然贺堪不清楚九虫君子与黑衣男子之间的纠葛,直觉告诉他,黑衣男子的身份。
只有上皇,贺堪就是这么觉得。

贺堪就不再在意这件事情了。
哦,上皇啊,他不再纠结上皇比他早来横死国这件事情而是上皇在他过来横死国这件事情上有没有插手。
毕竟他能来横死国也是借九虫君子的手,贺堪眉头紧皱,心情不大美妙。
“好了,不要再说那两个讨厌的家伙了,你该去吸收那些力量了。”朱郎语气轻轻的开口,看的出来,他对外人与对同族幼崽的态度有很大不同,外人就是冰冷淡漠,十分符合神灵的形象,同族幼崽的话,整个人就柔软了很多。
贺堪盘腿坐在黑暗之上。
这里的情况很特殊,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到处都是黑暗,他们两个人就置身在黑暗当中贺堪盘腿坐下来的时候竟然还真的有地面。
阴河那无处不在潺潺的流水声却是消失了。
“我知道了。”贺堪点点头,想过之后他就不想了,老老实实的点头,抬头对着朱郎说话。
朱郎脸上的笑意加深,他黄金融化一般的瞳孔给人的感觉都柔软了不少,他抬抬手,似乎想要下意识拍拍黑发青年的脑袋。
“……”在黑发青年陡然变得锐利的眼神中,朱郎不露痕迹的收回自己的手。
贺堪哼笑一声,没有动手。
朱郎咳嗽一声,抬手摁住黑发青年的肩膀,开始灌输力量。
冰冷的力量源源不断的进入到体内,一开始,这股力量似乎是在试探他的承受能力,悄摸摸的探出一个头,冰冷刺骨,贺堪当即就感觉自己接触朱郎手的肩膀仿佛被冰冻了一般,上半身动弹不得。
力量还在源源不断,古怪的冰冷在慢慢扩大。
也许是佛骨魔蛛的体质真的厉害,也许是贺堪这辈子的天赋与这股力量真的完美适合,贺堪竟然觉得自己还能承受这股力量。
“……呼!”贺堪皱起眉头,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他呼出来的时候,气息都是冰冻一般得寒息。
“继续!”黑发青年闭着眼睛,说话的声音十分沙哑,却恰到好处的阻止了刚刚听见小蜘蛛深深呼吸一口气,心头一紧,准备收回手的朱郎。“……”朱郎也只是想想,他顿了顿,继续灌输那股力量。
“我说过的话你记住了吗?”
“抓住那缕生机,不要让你母蛛伤心。”朱郎也不知道拿这只性格倔强傲慢的小蜘蛛如何是好,想来想去,只能搬出对方的母蛛。
毕竟佛骨魔蛛部落的小蜘蛛们,全都怕自己的母蛛,无一例外。
“我记住了。”黑发青年似乎在忍耐什么,迟了半响后,这才开口回复他的话语。
黑发青年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陷入了平静,再也没有任何声音,宛如真正死去一般。
黑发青年也没有继续盘腿坐着,他平躺在地面,双手放在小腹,黑色长袍的他与周围黑暗融为一体,更不用说他甚至连基本的呼吸都没有,乍看真的跟死了一般。
“……”确认自己的力量完全灌输进入小蜘蛛的体内,朱郎这才缓缓的站起来,目光看向躺在下面的黑发青年有些复杂。
“希望一切都顺利吧。”
朱郎也不知道自己之前因为幼崽的劝说就心软同意的决定,到底有没有出错,他不愿意再看见另一位母蛛因为死去的蛛子哭泣了,半响之后,原地的神灵消失了,只有一声深深的叹息声。
黑暗,冰冷,寂静,汹涌,死亡。
贺堪闭上眼睛进入了一片黑暗,只是短短一瞬间,他就进入了一片天地,或者说,没有破败前的横死国。
“我好像要死了,即使脑子没有动弹,我的意识却十分清晰,可以清楚的看见这一切。现在我看见应该是刚刚献祭失败的横死国?我没有看见活人,看见的全都是尸骨。”
“果然是横死国,这里的死气可真浓啊,我可以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尸体腐烂的每一个声音,尸体腐烂,脑子也在慢慢迟钝,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也对,我上辈子绝对不是这样的死法,这种的应该是寿终正寝的死法吧,直觉告诉我,这些都是有用的经历对我之后有好处,我现在脑子又不好使,只能将自己感受到的一切都记下来,希望能记住。”
“正经人谁写日记啊,啊,不,我没有写,写了吧?算了,也不知道将日记刻进传承记忆中算不算写日记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的血肉全部都腐蚀掉了,我可以清晰的感知到自己变成了白骨,我第一次知道自己的骨头里面有金色的花纹,嗯,这个花纹怎么越看越像是蛛网呢?不会是因为我观想图的原因吧?不过应该没什么坏处。”
“啊,没想到在自己的幻想中,我也是那些祭坛尸骨中的一员?这是错觉还是真实?一开始我还认为是错觉,实际上过去这么久,我也分不清是真是假,因为实在太真实了,这就是信徒对于神灵的信仰吗?”
“尸骨也腐烂的差不多,可是这股力量的死亡气息还没有彻底扩散,应该还会继续死亡。”
“原来死亡不一定是真的死亡。”
“那个园子之前这么美吗?为什么现在到处都是毒虫,以前的那些灵根养出来的果子每一颗都是旷世奇宝,现在,每一颗都够毒的。”
“嘶……子伯祭师原来性格是这样子的吗?我看见那些外面的不详好像在窥伺园子里的灵根,哦,不,他们不止是窥伺灵根,他们还想要进入阴河,怪不得子伯祭师发了这么大的火,全都宰了,尸体就扔在园子的不远处,原来这就是古战场的由来吗?”
“子伯祭师好像觉得因为横死国这片天地太过虚弱的缘故,开始召唤东西了,好多邪异的东西,他还养了不少的俑人。”
“刚刚看见不远处又多了一个庙,庙很好看,庙里面一夜间多了少的神像,啊,这些神像可真够古怪的,我不敢继续看了,可是直觉告诉我,我看的话,也没关系,应该死不了。”
“子伯祭师又召唤更加邪异的东西,这些不详快要比得上坟墓中的那些东西了,真够恐怖的,所以说不要惹有信仰的男人啊。”
“神像与子伯祭师召唤的那些黑漆漆的东西撞在一起了,看起来黑漆漆邪异们十分喜欢这些邪神啊。”
“黑漆漆们占据了上风,神庙中的邪神好像也没剩多少了,嗯,我看见子伯祭师好像就站在庙外面微笑看着?子伯前辈您是故意还是不小心的呢?”
“嗯,我骨头也没了,完全都腐蚀没了呢,我看看,我现在好像不在黑色祭坛中了,貌似在阴河中,偏偏我还能看见外面的一切,也够奇怪的。”
“我可以感觉到自己死得更加彻底了,我的魂魄也在慢慢的腐烂,这就是第二次的死亡吗?灌输进来的死亡之力起码还有一半,我肯定要死得更加彻底。”
“希望能死的更加彻底一点吧。”
“子伯祭师拿那些邪神留下的尸体祭祀朱郎前辈了,啊,那些邪神尸体好像有点用处,我都听见蜘蛛嘶鸣声了,全都难吃,不好吃,超级难吃。”
“朱郎前辈真是挑食,啧啧,幸亏子伯前辈听不懂蜘蛛话,他估计以为自己献上的祭品很好呢,毕竟神灵给出了反应。”
“呸,我确定那些邪神尸体是真的难吃,呕,有种古怪的说不出来的呕吐物的气息,黏糊糊的,还带着一种脏兮兮的感觉。”
“呕!呕!呕!!!!真的够难吃的!!!”
“子伯前辈似乎是觉得神像作为祭品很有用,一个人将庙中的神像全宰了,祭品的金色神血快浸满整个黑色祭坛。”
“庙中只剩下一个神像了,可能是为了以后的祭祀,也可能是那个神像从各种奇异古怪的呓语中有了一点欺软怕硬的本能,竟然被子伯前辈吓得会主动上供神血,这才被饶过一命,不愧是疯狂的蛛巫,我知道子伯前辈的称呼了。”
“我喜欢子伯前辈的这个称呼,朱郎前辈一定也喜欢,我能感受到他很开心。”
“嗯,魂魄又腐烂了,没想到我竟然亲眼看见自己魂魄腐烂的全部过程。”
“这个死亡之力果然可怕。”
“等等,我看到了什么,子伯祭师是不是觉得神像用完了,剩下的不够用,又开始召唤了?”
“嗯?这些是什么?”
“那些是某些上古皇朝的遗留吗?巫?不,比巫更加久远,祂们更像是神孽了。啊,竟然进入到古战场上吗?”
“的确,古战场虽然晦气煞气十足,毕竟是那些顶尖大能尸体还在那里,这些尸体对这些存在可是有用处的。”
“子伯前辈宰了三只神孽祭祀了朱郎前辈。”
“朱郎前辈这次觉得味道不错,看来,这个时候,蛛母祖灵已经成了祖灵了,喜子也成了喜子伯,这才觉得这些东西味道好。”
“庆幸母蛛教过我的话,面对子伯前辈的时候尽可能乖巧一点,到现在为止,子伯前辈一次都没输过。”
“那些成精的诡异都被子伯前辈轻巧的抓了回来,当成了蛊坑中蛊虫们的食物,子伯前辈是觉得这些诡异不配当朱郎前辈的祭品吗?”
“我的魂魄腐蚀的差不多了,我还有留在这个世界的痕迹,每一位出生的生命都会在天命中刻下的,现在这丝痕迹在慢慢消失。”
“我要死第三次了。”!

第209章 尸体成诡异了。
“我的思维慢慢迟钝了,难道这就是死亡的结果吗?我只感觉到不一般的安宁,很寂静,第三次的死亡降临了。”
“这样的死亡类似于更深层次的沉睡。”
“保持清醒果然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我现在可以敏锐的察觉到自己的思维在慢慢朝着更加扭曲的方向堕落,我好像更加崇拜杀戮与死亡,也更享受这一点,我可以肯定之前我对于杀掉周围的活物没有任何执着。”
“子伯祭师又开始献祭了。”
“蛊坑中出现的蛊王怎么跟我之前看到得不一样,颜色也不一样,这只蛊王身上是黑色的,血液也带着腥臭的气息,是因为蛊虫们之前吃得是诡异的原因吗?子伯祭师也看见了,直接捏死了那只蛊王,没有献祭。”
“有点可惜。”
“我看见的是真实的还是错觉?”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觉到子伯祭师可以感知到我,也许这是我的错觉,明明这应该是一份回忆吧?”
“俑人们活了。”
“子伯祭师又开始召唤了。”
“他在召唤什么?等等,这次我看着子伯祭师的动作,好像有种我也会的错觉,我好像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嗯,这一次子伯祭师召唤了一群没有自我意识的东西,好可怕啊,这些存在身上好像黏着一些可怕的东西,嗯?像是什么世界的残念?这种玩意儿感觉看一眼就会死啊。”
“子伯祭师也发现不对劲了,这种东西根本没有办法献祭,真的待在横死国地盘上的话,这个小的世界也会被拖垮的,我不敢继续看下去了,真可怕。”
“子伯祭师将这群存在扔了出去,啊,可怕的男人,可怕的这群古怪存在,连子伯祭师都杀不了他们吗?只能扔出去。”
“子伯祭师的实力到底有多高?直到现在我都没有看见他全部实力,目前来看,地君比不上子伯祭师,朱郎前辈和他的祭师到底谁的实力最高呢?我也不确定。”
“好了,现在我可以肯定子伯前辈一定是发现我在看了,明明是透过记忆,他依旧能够发现我在看吗?他十有八九不是人类了,也对,人类绝对不可能活数万年啊,子伯前辈活了这么久还没有成为神灵,他应该更可怕了。”
“朱郎前辈运气真不错,有这样的一位巫,如果我以后也有这样的一位巫就好了,希望他也擅长死亡的力量。”
“刚刚是我在说话吗?”
“我忘了。”
“不,这个不是我的想法,伴随着死亡,我的想法真的开始慢慢扭曲了,我开始向往记忆中的蛊坑、古战场、俑人了,嗯,这些东西给我陪葬的感觉真不错,我还希望更多一点。”
“该死的,我的意识果然开始扭曲了。”
“不行,死亡之力还剩下三分之一没有扩散,我不能立刻苏醒,这些记忆我还得继续看,子伯前辈应该是发现我的不对劲了,这段时间竟然也没有祭祀,感谢子伯前辈,我再也不会在心中偷偷骂你的神灵是饭桶了。”
“子伯前辈好像发现我在偷偷骂他的神灵了,别看我了,明明我都不是实体为什么前辈你还能看见我?是因为您一直都很强大的原因吗?好了,好了,不要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还是一只小蜘蛛,总是被死亡扭曲自己意识的话,我总得找些什么固定自己的锚点。”
“不行,我必须要找到我扭曲的源头,我先去找自己的尸体了,我竟然更加扭曲了。”
“子伯前辈竟然没有对我动手吗?我还以为他会当我面进行召唤呢,原来只是随意弄了弄,祭祀过来的东西连当祭品的资格都没有,全部都被扔进了蛊坑,谢谢子伯前辈,还有,您果然是发现了我吧。”
“既然被发现了,我就放肆一点,还有这里是幻觉还是记忆?总感觉两者都不是也都是。”
“我找到自己的尸体了,竟然不在阴河底了,谁的尸体会到处跑啊,真的吓人,哦,是我的尸体啊,那没事了。”
“嗯?我的尸体怎么成诡异了?”
“连痕迹都被死亡磨灭了,我的尸体竟然成为了诡异,连尸骨都没有的诡异吗?哦,不,也不知道横死国这方天地是什么存在,我的尸骨竟然还莫名其妙的回来了,尸骨上面附着的力量我现在也不敢碰。”
“我看看,我能控制自己的尸骨吗?反正都已经死了,如果我能控制自己的尸骨就好了。”
“嘿嘿,我现在能控制自己的尸骨了,虽然死得不能再死,虽然我现在总是遗忘了什么,脑子也不太清醒,不过我能控制自己的尸骨了,我喜欢这个。”
“我很早之前就想学学看子伯祭师做的那些了,子伯祭师举行的那些仪轨与我记忆中佛骨魔蛛的仪轨完全不同,有点影子,更多的是古老与血腥,这应该是子伯祭师自己改过的,不得不说,改过的仪轨要更强大一些。”
“子伯前辈,别再盯着我了,我不会抢你的神灵的祭品,我没有太过分,我只是想要更加放肆一点,死了这么多次,我必须要让自己有个清醒的契机。”
“子伯前辈好像感觉到了,没有真的动手,嗯,总有种错觉,他好像是准备等我清醒过来算总账,没事的,反正到时候总会有办法的。”
“嗯,我能控制自己的尸体了。”
“嘿嘿。”
“这副死得不能再死得尸骨果然可怕,特别是这种连死亡都磨灭不了的尸体成为的诡异,我可以说,现在这横死国中除了子伯祭祀朱郎前辈,只有我最强了。”
“啊,我是不是扭曲的更深了。”
“算了,反正受伤的不是我,只要死亡之力能扩散开就好了,我可以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尸骨每时每刻都在朝着更多的死亡,偏偏,祂都死不了,怪不得朱郎前辈说他的这股力量十分诡异,继承人运气不好就会死,现在我可以肯定了,如果不是我的话,运气好也会死得不能再死,这天地中少了一位天才多一只邪异无比的大诡异。”
“我进蛊坑了,之前我就想进来看看,嗯,这蛊坑中这么多只蛊王吗?嘶,好多都收住了自己的气息,一直躲藏在蛊坑底部,这是想要聚集力量逃脱横死国的控制,果然,只要到了血怨级都会有不低于人的智慧。”
“这么多蛊王想要杀了我灭口,被我尸骨的诡异反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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