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就和龙傲天他爹成亲了—— by搞钱
搞钱  发于:2024年0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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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戚戚社恐笨蛋美人受*腹黑病娇权势滔天老男人攻
(攻大受15岁!甜宠,排雷:攻不洁!!!)
笨蛋美人在人均智商180的漫画里注定活不长了?
不不不,抱紧主角他爹的大腿,就算是主角也得乖乖叫你爹!
江之晏,一个极度社恐但有惊天美貌的笨蛋美人,穿进大男主权谋漫画里第一天就嫁给男主他爹,还是那个他倾尽心血画出来的老男人。
从此过上了团宠日子。
打脸有人帮。
面对恶毒姐姐和主母,醒花表示:我家小夫人那双手,伤一下我都觉得是罪过,所以你们互相扇。
笨蛋美人吃瓜吃不明白,还有夫君来解释。
本来这一切都很完美,但就是这个主角继子老搞事!
被继子陷害说不守受道。
那传谣的被整个长安城的人指着鼻子骂。
“人家宰辅夫人那是不守受道吗?那是普度众生!求求夫人多露面吧,让我们多看一眼。”
社恐小夫人躲进夫君怀里。
小夫人被继子赶出门又意外在城门口重逢。
众人只看着宰辅大人抱着一个小乞丐:夫人,你若是离开为夫,那为夫也不想活了。
什么?小乞丐是宰辅夫人?
我们都要抱抱!!
小剧场:
容名不懂问父亲:这人有什么好?蠢,又怕生人。
容晨摇头道:小夫人虽说爱哭,但实在美丽。
龙傲天男主:父亲可不是为美色动心的人。
容晨:睁开眼睛瞧瞧,那不是美色是绝色。
容晨亲亲小夫人的粉颊笑问道,“夫人,想当太后吗?”多有趣啊。
小夫人眼眶一红,“你,你是要死掉了吗?你不要死掉啊。”
“小夫人莫哭。”容晨心疼,“做太后又不一定要死丈夫。”
不死老公怎么当太后?
等到小夫人被推上太后之位时,还一脸懵的看向夫君:到底发生了什么?
(ps:男主不洁,那是亲生儿子,但丧偶18年不娶没其他人。介意慎入)
甜文 古代 架空 穿越

七月二十一,权倾朝野的宰辅大人大婚,时隔十八年续弦。
红妆十里,热闹非凡。百姓街头巷尾垫脚观望。看流水的箱子从眼前过。延绵不断,看不到头也望不到尾。
满目皆红,百姓议论:那皇家嫁公主郡主都没有那么大的排场。
“真的穿进漫画里了。”江之晏看着自己左手变成线条和色块填充。作为一个画手,肯定是能分辨出这些的线条是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江之晏全身抖得跟筛子似的,不仅是因为穿进漫画里,还有右手的匕首。
这事搁谁身上都觉得倒霉,江之晏大半年才出个门给大哥送手稿,刚出门就被车撞死。这件事已经已经让人头疼,为什么要穿进自己参与的漫画里。
这部漫画人气很高,讲的是大男主容名,乃宰辅之子心狠手辣,通过步步密谋,把皇帝踢下马自己上位的故事。
当时江之晏也参与看过一点,但因看不懂只能放弃。
现在他不仅穿进漫画里,就连身体也变成二次元风,还要嫁给的那个龙傲天男主的爹——容晨。
“容晨,可漫画里没有他多少戏份。”
江之晏垂眸,视线落在手里的匕首,朴实无华的匕首却藏有要人性命的毒药。他不仅要嫁还得杀了容晨。
想到原主继父交代的:在新婚之夜,鱼水交欢之时一刀毙命。
“我不想杀人。”江之晏掀开红盖头,从抖动的帘子看向外边。
这左右都是人,只怕还没逃跑就要晕在路边。
江之晏从小是家里乖宝,粉雕玉琢跟年画里的娃娃似的,被家里人捧在手心里边宠着。任谁见了都要惊艳一番:这是神仙?因为小时候被拐两次的遭遇社恐又胆小。
此时的美人手足无措,“一个人在这里,只怕活不过一天。”我已经死过一次,那种剧痛和失重的感觉,真的不想再体会一次。
正当不知道如何是好,花轿突然停住。
吧嗒一下花轿落地,江之晏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
随后外边传来唱报声。
“花轿到~~”
江之晏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红色的轿帘就被掀开。透过红盖头流苏缝隙,能看到一双大掌伸到跟前,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虽然是二次元画风,但能感受到力量。
正想伸手过去,突然想到右手还捏着匕首,赶紧把匕首藏进袖子里。深呼吸几下才把手递过去。
下一秒手被握住,干燥炙热的手掌烫的江之晏想缩回手。
没想到原来色块和线条组成的,也有了温度,让人很不习惯。
但男人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握的越发紧。
江之晏小心下花轿,周围吹打的人更卖力了,震耳欲聋的声音吵的心慌。
越是热闹江之晏越是害怕,因为从小不出门还是个社恐晚期。本来就害怕得浑身发抖发冷,现在抖得更厉害了。
“夫人小心。”
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江之晏身子一紧。右手没注意匕首脱手落下。
“啪”的一声,热闹戛然而止。
大婚之日,一把匕首从新娘身上掉下来了。
所有人面面相觑,吹打的人还有来贺喜都噤声,齐齐看向那位身材欣长的新郎官,不敢言语。
作者有话说:
男主不洁,有崽。但丧偶十八年也没有其他人,介意慎入!
另外,请注意:容晨不是好人!不是好人!不是好人!!!他就是一个诡计多端的老男人。
江小妈很笨,一旦对一个人信任就没有什么提防。
介意慎入!

要杀要留,都是宰辅大人一句话的事情。
周围的寂静压在江之心头,越压越重,喘不过气,此时只觉得脑袋昏沉,再没有能力去思考,只知道肯定是会死。
但奇怪的是,男人恍若未闻。牵着新娘踩过匕首走进大门。
江之晏本来就怕,被这一牵整个人的重量都倚到那双大掌上,抖得连迈台阶都不太利索。一步台阶跨两次,最后还是靠身边的男人半扶着才顺利进去。
那把从新娘身上掉下来的匕首,就孤零零的躺在那里。
没人敢上去拿可也忽视不了。
整个过程,江之晏都处于混沌之中,周围的嘈杂声喜乐和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杂糅一起,搅得脑袋比一千只鸭子还要乱。只能依靠身边的男人来指引。
迷迷糊糊间嘈杂的喜乐声渐远,取而代之的是悦耳丝竹之声。轻快悦耳的丝竹之声反倒安抚好江之晏不安的神智。
等真的意识到自己处境时,才恍然此时已经被按坐在新房里,隔着盖头听到一堆人起哄。
江之晏屏气,听那群看热闹的人在说什么。
“都说这江侍郎的继子是长安第一美人,无人能及。宰辅大人,这新娘子盖头掀开叫我们看看,沾沾喜气。”
“是啊是啊!”
大家也都只是听说这江家大公子美貌堪比仙人,却不知美成什么样子。
能让寡居十八年的宰辅大人突然求娶,必定是绝色。
江之晏是社恐,去到人多的地方有时候严重时还会晕倒,本来还有盖头遮掩一下,可这下唯一的遮掩也被夺走。
眼前红色猛地消失,入目的是一圈人。
吓得抬起头,一头撞进新郎官的眸子。
这是江之晏第一次看到新郎官。
这个男人实在贵气儒雅,天庭饱满,面若中秋之朗月,剑眉凤眸,眼神应是锐利深沉的,但此时因笑掺杂入几分温柔,倒不是那么凌厉。
这一身艳红新郎官的衣裳穿在容晨身上,雍容华贵之下又平添几分烟火气。
“夫人。”容晨额首,低低唤一声。
低沉带着成熟男人魅力的磁性嗓音化成羽毛挠过江之晏的耳膜,慌忙垂头,不敢再与容晨对视。
男人笑了,江之晏也恍惚,这就是我画出来的?
容晨,现在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个在画风上倾注了所有美好的男人。
众人看着掀起盖头的新娘子都惊艳得愣在原地,都知道是美人,但任谁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绝色。
新娘子哭过,凤眸红彤彤的装着雾气,鼻头也略红。肤若凝脂似雪如玉,红色的嫁衣衬得跟天上的仙人似的。
最绝的是新娘子惴惴不安的眼神和动作,像只受惊的小白兔。
惹人怜惜,叫人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哄着顺毛。
“仰冬梅,睹春日,不及夫人美矣。”
社恐的江之晏被那么多人看着,已经呼吸不畅,下意识抓住最近的那个人的手。就是这一抬手,袖子里的毒药也掉下来。
众目睽睽之下,眼瞧着这瓷白塞着蓝色瓶塞的药瓶子骨碌碌的滚到地上,还正好落到新郎的脚边。
原本热闹的气氛又戛然而止。

众人又看向负手而立的宰辅大人,看来这新娘子不简单。
不过宰辅大人敢娶,自然也是心中有数。
“我!”江之晏已经吓坏,死死攥紧这男人的手。凤眸雾蒙蒙的含着泪,一滴滴珍珠似的泪珠子滑过如凝脂般的粉颊,再被嫁衣吃掉。
这一滴滴泪,大约是落到容晨心里去了。
容晨只是轻轻抬起左脚,用衣摆将小瓷瓶纳入脚下。眼神扫过在场众人,嘴角挂着温润的笑,赔礼道,“小夫人年幼又不曾离家,舍不得父母爱哭,让诸位见笑了。”
“自该体谅!”
这样的美人,怎么可能不体谅?
女子娇俏男子俊朗,本该是不同的。可宰辅夫人许是是年纪不大,堪堪成年,美得雌雄莫辨。这只应天上有的美貌,也只有宰辅大人才能配得上。
诸位看宰辅大人似乎不想追究,也就当做没看到。
这江侍郎在朝堂上一直跟宰辅大人作对。还好是宰辅大人宽宏大量,对江侍郎的诸多事宜并不计较。
这一次,众人听说江侍郎居然将庶出的继子嫁给宰辅大人,都觉得此事有诈。如今,看刚进门的匕首还有这药瓶。
分明就是打算置宰辅大人于死地,但,这江氏实在是貌美。
好多人,怎么会那么多人!
江之晏社恐病一犯就害怕紧张,紧张到想吐,呼吸开始不畅整个人摇摇欲坠,那些人的目光抽走周围的空气一点点的把他推入真空的环境里,呼吸困难。半个身子倚向容晨,想利用男人的身体挡住一些目光。
容晨看着躲在自己身下的小夫人喉结滚动,抬手示意其他人出去。
“恭喜宰辅大人抱得美人归啊!”
“郎才女貌啊!”
在座的不管男女,都被江之晏的美貌惊艳。临走时众人也不忘再看一眼。心里暗叹:这样的绝色,还是宰辅大人有福气。
等人都走了之后,江之晏整个人也稍稍放松一点,额头被汗水浸透,贴身衣物都黏在身上。
“夫人。”
此时的江之晏宛如惊弓之鸟,哪怕是温柔的一句夫人,都吓得一哆嗦。“什么?”仓惶低下头根本不敢和男人对视。
容晨倒也没说什么,抬手轻轻拍拍小夫人的肩膀随即转身要出去。
“你去哪里?”见男人要走,江之晏慌了攥着手死不肯松开。
只有容晨才有熟悉感,其他都是陌生的。
“前面酒席还在,为夫得去应付。”容晨伸手抹去小夫人腮边泪,暗叹一句:果然如凝脂一般。
江之晏:“我不熟。”
人生地不熟,陌生得让人心惊,江之晏真的没法一个人待在这里。
也不知是雏鸟效应还是怎么回事,江之晏就觉得这个男人可靠。大概也是因为看起来成熟稳重。
“别怕。”容晨俯身亲了亲小夫人眉心,温声细语安抚道,“为夫叫醒花进来陪你。”

听到有人陪,江之晏才点点头,将手松开。
江之晏坐在床上,眼睁睁看着容晨出去,走之前还捡起地上的药瓶。看到那个药瓶,他又心虚的低下头,不敢说话。
容晨神色不变将药瓶收进袖里便离开了。
“现在可怎么办,头疼。”先不说杀容晨的事情,就单说穿到这里,就够让江之晏惴惴不安。
原主是因不想做继父的傀儡所以服毒自尽,但江之晏也不想做江侍郎的傀儡。那个小炮灰死的很惨的。
“要不还是直接跟那个人坦白算了。”
“虽然男主容名心狠手辣,可他爹看起来是好人,说话温温柔柔的,理应不会为难我。”坦白说不定还有一条生路。
江之晏可不想做男主的杀父仇人,再被男主弄死。
“哥,我怎么办呐。”
“夫人怎么了,可是饿了?”醒花在一旁听到夫人喃喃自语,又怕饿到这位小夫人。
醒花刚见夫人第一眼也被惊艳得久久说不出话来,这小夫人当真貌美。醒花也没什么能夸的,反正就是神仙那种长相,怪不得大人会娶。
说到饿,那就有点饿。
“是有些。”江之晏叹气。
醒花福了福身子,“那奴婢叫下人给夫人准备些糕点吃食,夫人有什么忌口的?”
“想吃甜的。”江之晏嘴有些苦,约莫是方才太紧张。
“是。”
吃了些东西,江之晏一个人待着心里还是忐忑。要不还是等那龙傲天他爹回来再坦白,然后问问看能不能让自己离开。
那就先这样决定。
这大约是江之晏第一次自己拿主意,从前就算是读什么学校甚至读什么专业,都是家里人决定的,虽然学的事美术但毕业后一直在家里画画给大哥的工作室帮忙。
前面的喜宴一直吃到晚上,容晨借口推脱醉了,才脱身离开。
容晨别众宾客,走到新房外的廊下被一黑衣人挡住去路。
“主子。”下人左手是那个药瓶,右手是匕首。正是今日江之晏身上掉下来的。
“主子,这毒药果然是出自太医之手。”
方才容晨一看这瓶子就知道是宫里出来的东西,看来是有太医勾结的江侍郎。便叫手下人去查查,摆摆手道,“江侍郎如今是我岳父,也不好做什么。但我不想再看见那太医还有他家人,明白吗?”
“喏。”
容晨挥退下人,转头看着贴着喜字的新房,勾起嘴角。
江之晏在房中等人回来,却等来一个醉汉。
“夫人,大人喝醉了。”醒花听到推门的动静就赶紧上前扶着。
“喝醉了?”江之晏站起身来,见被醒花扶进来的醉汉,也不顾不得身上的嫁衣,赶紧上去搭把手。
“好重的酒味。”酒味熏得江之晏皱起好看的眉头。
江之晏作为男人也不能看醒花一个弱女子出力,主动帮忙上前扶住醉汉,硬生生把一个一米九的男人扛到床上按躺下。

“那奴婢先退下了。”醒花也不管什么,就把大人交给夫人,抽身退下。
门外候着的熄墨见醒花出来还有些奇怪,上前追问,“你怎么出来了?若是夫人要茶要水紧着谁去?”
“近身伺候的人都知道宰辅大人千杯不醉,如今装成醉醺醺的样子就是要骗小夫人的。”醒花回头看了眼新房,这大红双喜,摇曳宫灯,可真好看。
“我们走远点。”
“哎。”
看着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江之晏也不知如何是好。
人都醉死,就算耳提面命也没法叫醒。
“你能听到吗?”江之晏坐到床边,推了推醉汉却没有得到回应,愁的秀眉微皱。
江之晏直叹气,喃喃自语道,“原本想着把一切都坦白,好叫你放我离开。结果你倒好,醉成这样。”
“唉。”江之晏只能叹气,画一般的眉眼染上愁绪,好似江南笼上烟雨。
这些话都落到容晨耳朵里,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一脸愁容的小夫人,哑声问道,“夫人叹气做什么?”
“你没醉!”一看男人没醉,江之晏一扫方才的愁容,“你醒着,那我跟你说件事好不好?”
“不好。”
要说的事情容晨已经知道但不打算应允。突然伸手拽住夫人的手,往怀里一带。
“哎!”江之晏被带着摔到容晨怀里,“你干什么!”有些害怕使劲挣扎。
这龙傲天他爹力气怎么那么大。
这点小力气在容晨眼里只能算是情趣,抬手将碍事的凤冠摘下随手丢到床下。价值千金的凤冠就这样被抛弃。
现如今在容晨眼里,夫人才是无价之宝。
“你且先放开我好不好?我是有事要跟你说。”江之晏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这点力气反倒像是调情。
“夫人,为夫的醉了。”
容晨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夫人,为夫头疼,你怜惜怜惜为夫好不好?”
此时容晨装成个孩子,在江之晏的肩窝乱蹭,无理取闹。
“夫人,怜惜为夫好不好?”
“头疼,那你喝酒自然是会头疼的,你且先放开我!”江之晏怕痒被蹭得想躲又躲不开,急得眼眶覆红,“你别这样好不好?你先放开我,容晨!”
“夫人怎么不唤为夫夫君,是不是瞧不上为夫?”容晨厚颜无耻的开始闹,借醉行凶。
“等等,唔~”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亲上,江之晏被亲的迷糊,可理智残存,”唔~亲完你可以听我说了吗?
“不行!”容晨假借醉意,居然开始蛮不讲理起来。“有什么事情等明日再说,明日为夫细细听夫人道来。”
“可是,我是想跟你说我是怎么来的,你听我说好不好?”
江之晏被亲软了身子,可还想着解释,“我其实是江之晏,我不是这里的江之晏。”

“夫人好美。”容晨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可偏偏在夫人这里心甘情愿的栽跟头。
食指顺着夫人的轮廓慢慢往下再到精致的下巴,每一处都是老天爷精心的杰作。
“夫人。”容晨轻轻抬起夫人的下巴。
可太喜欢夫人这个称呼了,是将人私有的美妙。
“这副皮囊有什么好。”
说起美,江之晏很不喜欢自己这身皮囊。正是因为这张脸,才会过得那么不开心,出个门都被围观被拍照,小时候还因为这张脸被拐走两次。
等等,现在不是说美不美的时候!江之晏傻傻的被带偏话题。
“你听我说!你别脱我衣服!”
“可洞房花烛不该脱衣服吗?”容晨讶异询问。
江之晏:“是该脱衣服。”
“好。”
“不是,不是脱我衣服!也不是脱你衣服,我们衣服都不能脱!”江之晏好容易护住身上最后的那一层亵衣的衣带。
拼命摇头,“不能脱!”再脱两个人都要光。
“那脱谁的啊?”容晨单手撑在夫人头左边,上半身支起来,“夫人你是不是嫌弃我老?嫌弃我娶过。”
“我没有!”这顶帽子扣得江之晏一头雾水,忙摆手解释道,“你这样挺好的,真的挺好的。”你可是男主他爹,你不娶男主从哪里来。
“那就好。”
闻言容晨做出松口气的样子,江之晏见此也松口气。
这气松了,衣带也被松开。
这容晨不知怎么时候把衣带给扯开。
“咦,夫人你看这衣带被我解开,为夫是不是很厉害?”容晨孩子似的在邀功,垂眸看到面前敞开的春色,眼神渐暗。
江之晏推搡身上的容晨,想把人推下去,“你别脱我衣服我!”
这点力道在容晨看来简直像是调情,突然俯下身子闭上眼睛。鼻尖蹭着夫人的胸口一直往上,精致的锁骨,纤细的脖颈再到耳后。
这样上好如羊脂玉如绸缎的肌肤,露珠都挂不住。
再睁开时,容晨眼里汹涌欲望澎湃的爱意又被醉意掩好,附耳咬住耳垂呢喃,“夫人,为夫十八年未曾有过枕边人,今夜辛苦夫人了。”
“什么?!”
“救...唔~~”
完了,江之晏不仅嫁人还是失身。
此时的容晨,可真的是久旱逢甘霖,搂着怀里的小夫人满足喟叹。
“夫人。”
当初江侍郎说要将夫人嫁过来的时候,容晨知道其中有诈。却想看看这蝼蚁如何玩火自i焚,可看到画像后却一口应下婚事,且紧锣密鼓的准备娶亲的事宜。
容晨向来对情爱不热衷也不喜欢身边有人,他只追逐权利,让人跪下的权利才值得沉迷。将任何人掌控于手中的快感,可比儿女情长有趣多了。
亲手拉扯大儿子,身边也一直没人。可今日夫人的手握在掌中时,柔柔的好似捏着团云,心也泛起痒意。
在看到掉下的匕首,容晨选择无视。
在掀开盖头时,容晨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绝色,于是将掉出来的药瓶藏好,帮忙遮掩。
“想离开?家养出来的菟丝花,真放在外边风吹日晒,活不长的。”

容晨因常年执笔舞剑,手指有些薄茧。一寸寸的滑过小夫人如玉的肌肤,这丝丝红痕只有堕落二字才能概括。
有人欢喜有人愁。
江侍郎在府中整整一晚都等不到消息,“难道那没用的贱人刺杀失败了?”
翌日容晨起得比平时晚一刻钟,新婚有两日休沐,可皇帝年幼朝中无人可依托,自然要勤恳。
“小夫人怕生,生人别近前。以后你就伺候小夫人。”
醒花:“喏。”
临走时,容晨还折回床边瞧一眼,见人鼾睡,伸出手撩开额前的碎发,柔声笑道,“夫人,为夫上朝了。”
“唔~”
迷糊中江之晏听到这话,翻个身睁开眼。
昨晚一幕幕忆起,江之晏只不过回想脸就开始发烫,昨天晚上怎么就?拥着被子坐起来,“我和自己画出的人成亲了。”
还...
“夫人,您醒了。”醒花带着四五个婢子上来伺候洗漱。
“男人呢?”江之晏想起什么。
“男人?”醒花恍然,“大人去上朝。夫人洗漱,等大人回来用早膳。”
江之晏晕晕乎乎的瞥见屋里那么多人,吓得一激灵就清醒过来,强忍身上的不适用被子盖住肩膀,摇头道,“都出去,你留下。”
“是。”
看着小夫人娇怯的模样,醒花心软。
江之晏像个木偶一样被醒花摆弄,穿衣梳头。看着镜子里的脸,居然还是这样的长相。
摸摸自己的脸,有温度的却是二次元的画风,再看周围的一切很不习惯。
所有的漫画,他们是不是也都活在另一个次元里?那我画了那么多的人物,都是在创造吗?
怔怔看着镜子里的人许久,江之晏才恍然问道,“男人来了吗?”
“夫人,您要称大人为夫君。只说男人,奴婢不敢应答。”醒花插上发簪后看向镜中的小夫人。
“奴婢从未见过夫人这样貌美之人。”
“哦。”江之晏无暇欣赏镜中的美人,反正也就那样。笨笨的脑瓜现在满满都是回去二字。
想回到属于自己的次元。
醒花只当小夫人不习惯,贴心安慰道,“大人钟情夫人,定会对夫人好的。”
脑袋乱糟糟,江之晏本就笨,昨日至今已经把脑子的CPU干报废,现在只会发呆。脑子跟生锈似的,没一个好点子。
“夫人,大人回来了。”
江之晏被醒花带到吃饭的地方。
“夫人,用膳。”容晨亲自起身,走过来牵起小夫人的手走到桌边,“朝中有事情耽搁,叫夫人饿坏了。”
“嗯。”江之晏坐下,顶着那么多人的视线吃饭很为难。
府里伺候的人太多。
容晨一眼就看出小夫人的不适之处,“你们下去。”
等厅中只剩下两个人,江之晏才冷静下来,“容晨,我有事要跟你说,其实我...”
“夫人,以后要叫夫君。”容晨亲自伺候,舀了一碗豆浆递过去,温声笑道,“哪有人直呼自己夫君姓名的。”
“可是,我有话要跟你说!”

江之晏被堵得没脾气,只能低头一勺勺喝起豆浆。
“夫人,有话待后日我们回门后你再说。”容晨知道小夫人要说什么,正因知道才阻拦。否则就小夫人这性子,张口就说漏嘴。
江之晏:“为什么要三日后?”
“因为小白兔不会撒谎。”容晨抽出帕子擦拭小夫人嘴角。
“啊?”这什么意思,江之晏听不懂这弦外之音。
“用膳。这豆浆特地叫人多加了糖。”容晨夹一块春卷放到碟子里,“这两日若是不习惯,为夫多陪陪夫人。”
“嗯。”江之晏喝着甜度恰到好处的豆浆,眼眶一红:这样美好的人,真的不想毁掉。
一想到要杀了容晨,江之晏心里就难受,眼眶也跟着泛红。
“怎么好端端的开始哭了。”
容晨心疼,慌张用帕子擦掉眼角的泪渍,“可是为夫哪里做的不好,叫夫人不高兴了?”
“不,你很好。”就是太好江之晏才觉得心里愧疚。
容晨先是愕然转而也明白此言何意,笑道,“这爱哭的毛病可得改改,夫人一落泪天上少颗星。”
细心擦掉眼泪,容晨都不敢太用力,生怕将粉颊擦红。
小夫人的肌肤太娇嫩,擦伤可不太好。也不知道是力气太大还是怎么回事,擦过的地方还是红了。
容晨皱起眉头:这手帕真该死啊。
“没事没事。”江之晏推开男人的手,低头吃饭。
这宰辅大人可不好当,皇帝年幼一应事务都是容晨在处理,用过膳就得去理会因昨日大婚堆积的折子。
“夫人昨日累了,叫醒花陪你回去休息。”
“哎。”江之晏原本听话的想要离开,可一转身发现不远处站着那群乌泱泱的人,再回头看到容晨一个人的背影。
社恐患者几乎是凭本能朝着容晨的背影小跑追上去,一把揪住袖角。这好歹也是我画出来的,我跟他熟!
“嗯?”容晨一回头,发现小兔子娇兮兮的拽着袖角,眼眶通红的可怜模样。心下一软,“夫人可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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