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被偏执大佬盯上后—— by七幸言
七幸言  发于:2024年0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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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讲讲?”
另一边邵誉峰无奈的看着邢蓝站在谢初沅身边,连一眼也不看他。
阎闻舟瞥了一眼邵誉峰,张口同他谈起西郊的事情。
邵誉峰他对象占了沅沅的时间,那他赚邵誉峰一点钱不应该吗?
谢初沅同邢蓝讲了关于谢初泽的一些事情,邢蓝脸色变化莫测。
“不愧是你那一家人。”
两人没说几句,房间就被推开了。
盛老爷子带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捉回来的盛郁走了进来。
一时间许多人不管看不看得上盛家这位继承人,都去盛老面前打了声招呼。
盛郁进来就看见了鹤立鸡群的阎闻舟,他眸光晦涩,没有再主动靠近。
盛老却在跟周围那些人打过招呼之后,亲自带着盛郁往阎闻舟这边走来。
“阎总,这是我孙子盛郁,我替他向刚才的事情给您道个歉。”
须发泛白的老人在阎闻舟面前根本端不起长辈的架子,话音诚恳。
盛郁脸色难看:“祖父,你怎么……”
盛老瞪了他一眼,依旧对阎闻舟满怀歉意。
阎闻舟看了一眼眼底满是狡猾之色的盛老爷子。
盛琨确实如同传闻中一样,为达目的没脸没皮。
他这么大年纪往这里一站,再这么一说,阎闻舟怎么可能再继续计较之前发生的事情。
至少明面上不能继续计较。
不过,阎闻舟却从来都不喜欢被人掣肘的滋味。
他下人面子根本不管对方是谁。
男人声音冷淡,话中犀利:
“盛老当年也是这样替盛华伦道歉的?”
“怎么?期望孙子成为下一个儿子吗?”
阎闻舟端着酒杯,神情有些玩味。
“不容易。”
他晃了晃杯中的酒,却没有喝,倒是朝着盛老敬了一杯,嘲意十足。
盛琨一口气被堵在喉咙里面,差点没有出来。
他的儿子确实是因为他的溺爱,最后玩出了人命把自己赔了进去。
如今他只剩盛郁一个孙子,下意识也想靠着自己护着他。
盛郁一手扶着自己的祖父,一边阴狠的盯着阎闻舟。
“阎总这么说过分了吧。”
阎闻舟轻轻放下酒杯,垂眸看向盛郁的目光就如同看着蝼蚁一般:“难道不是盛先生先对我无礼的吗?”
阎闻舟从来不计较别人说他什么。
但他讨厌有人将目光放在他的谢初沅身上。
更讨厌有人敢离间他跟谢初沅的关系。
盛郁居然第一脚就敢踩在他的雷区上面。
“过分吗?我这人向来睚眦必报。”
盛凝安最后赶到二楼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她倒是没有第一时间进去维护盛郁,反而靠在门框上围观这一场景。
看着被阎闻舟压制的不敢说一句话的盛老爷子与盛郁,她算得上是快活的呼出一口气。
本来她就不想举办这场类似于相亲的宴会,如果不是祖父一直强迫他,她怎么会像一个展品一样,任由来到这个宴会的人挑剔。
盛凝安自认能力不差,她根本不用为了联姻葬送自己的幸福。
眼看着差不多了,盛凝安才翩翩从众人身后走了过来。
她朝阎闻舟微微颔首:“阎总见笑了,一人做事一人当,堂哥犯下的错,我想祖父也一定不会包庇。”
盛凝安朝着盛琨望去:“是吧爷爷。”
少女乖巧,盛琨听出这是在给他台阶下,只能顺着盛凝安的话到:“做错了事自然要罚,更要道歉,是我心急了,翌日定让这小子上门赔罪。”
“登门便不必了,我只看重实事。”
阎闻舟不甚在意道。
盛琨深呼吸,“是,我们自然会拿出自己的诚意的。”
盛郁看着笑得一脸幸灾乐祸的盛凝安与高高在上随意两句话就能对他的未来下定论的阎闻舟,心中只觉得有一把怒火在灼烧着他。
很快盛凝安便招呼着诸位客人进入另一边的贵宾室,等待酒会正式开始。
谢初沅站在人群之后,看着那个挡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唇角勾起浅笑。
他碰了一下邢蓝的胳膊:“晚上一起出去吃个饭?”
酒宴上只有酒与一些甜点,他跟阎闻舟来的时候还没有吃饭。
正好他看阎闻舟与邵誉峰的合作还没有谈完,他与邢蓝也有挺久不见了,现在时间还早,恰好能一起吃顿饭。
邢蓝围观前面吃瓜吃的津津有味,闻言还差点没反应过来:“啊……行,我好久都没吃国内的饭了,刚回来就被邵誉峰带过来了。”
谢初沅抬步走到阎闻舟身边。
阎闻舟握住他的掌心,没管其他人的脸色,低声问道:“等急了?”
谢初沅摇摇头,含笑安慰他:“放心,我一定不会问到底是哪几家的小姐伤心的。”
阎闻舟捏了捏谢初沅纤细的手指:“问也没用,我一个都不认识。”
谢初沅回头看了一眼邢蓝与邵誉峰,转头对阎闻舟道:“一起出去吃个饭?”
阎闻舟虽然不想带上后面那两个拖油瓶,但也不想违背谢初沅的意思。
“走吧。”
让邵誉峰再少赚点吧。
谢初沅朝着邢蓝招了招手。
邢蓝三两步跟上来:“去吃什么?吃川菜吧!我特别想去咱大学常去的那一家。”
阎闻舟看了一眼邢蓝与谢初沅两人之间只有十厘米的距离,微微蹙眉,抬手环上谢初沅的肩膀。
谢初沅回头看了一眼邵誉峰。
他意味不明到:“你确定你现在还能吃川菜?”
他都吃不了辣的凭什么邢蓝能毫发无伤?
大家都别想吃好的了。
邢蓝脸颊瞬间爆红。
他咋咋呼呼到:“初小沅,你结婚之后就变了!”
阎闻舟听到这个称呼后眉头蹙的更深,他不悦的看向邵誉峰:“管管?”
邵誉峰不为所动。
“管不了。”
四个人最终决定还是去临溪阁吃清淡的饭。
有阎总在,根本不需要预约。
在即将要上车之前,谢初沅拉了一下邢蓝的胳膊。
邢蓝不明所以,跟着谢初沅的目光看向一处角落,只见谢初泽正站在不远处的灯光下。
“卧槽,妈的那是什么玩意。”

谢初沅淡淡道:“让邵总离他远点。”
他不知道还有没有剧情的影响,毕竟谢初泽对任何一个有点能力的男人都心怀不轨。
邢蓝搓了搓自己胳膊上出现的鸡皮疙瘩:“他脑子是不是有什么病?还是说当自己演言情剧呢,站在路灯下楚楚可怜吗?”
谢初沅无奈:“你看不出来,他楚楚可怜的是想勾引邵誉峰和阎闻舟吗?”
如果他现在跟邢蓝不在这里,谢初泽绝对不是站在路灯下这么简单了。
邢蓝被这个可能恶心到了:“我听说盛郁不还跟他有一腿吗?”
“一个怎么够?”
谢初沅声音淡淡,邢蓝像是看怪物一样看了一眼谢初泽。
很快四个人坐车离开。
谢初泽看着开走的两辆车,眼神恨恨。
他刚才分明想上前的,却被跟在阎闻舟身后的保镖拦住了。
凭什么阎闻舟看不上他?
他比谢初沅差在哪里了?
为什么谢初沅身边的人都那么优秀?三金影帝也捧着他,比盛郁优秀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邵家掌权人也站在那边。
而他遇见的就是这样的歪瓜裂枣。
等着吧。
等阎闻舟真正尝了他的滋味,肯定会被他吸引住。
他就不相信有男人能够忘记他的滋味。
谢初泽想到他即将拿到手的三份药,笑了一声。
阎闻舟不是高冷吗?到时候如果让他中了药,他们在一个房间,谢初泽就不相信阎闻舟真的能忍住。
到时候谢初沅被别人玷污,阎闻舟清醒过来也为时已晚。
只要,找个机会让他们出来。
想必,刚刚被羞辱过的盛郁,会很乐意帮他这个忙。
谢初沅跟邢蓝许久没见,坐在临溪阁聊到半夜。
邢蓝也不在意,当着邵誉峰的面细细数落他干的不当人的事情。
谢初沅一边听,一边靠在阎闻舟肩膀上,时不时喂男人吃口水果,笑话他:“所以当初你在酒店看见的是凝安?”
邢蓝尴尬:“我之前又不认识凝安,也不知道邵誉峰说的跟谁联姻,大半夜去酒店,任谁看了也会把他们当一对吧。”
邵誉峰给邢蓝端了一杯茶,再一次耐心解释道:“凝安是我表妹,他妈妈是我姑姑,真的没关系。”
“那天晚上我只是把她送到前台,让人将她带上去的。”
邢蓝一把推开他,撇了撇嘴:“反正你爸当初确实让你跟别人联姻了,你也答应了。”
邵誉峰自知理亏,没有再反驳。
谢初沅抬眼看阎闻舟的下巴:“阎总之前有没有联姻?”
阎闻舟吻了一下谢初沅的耳尖:“当着你的面处理完了。”
谢初沅笑:“我当时在打游戏,没注意。”
阎闻舟低头亲他。
等到吃完饭回去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一点多了。
谢初沅同邢蓝挥挥手:“过来的时候我跟你说的话你记住了没?”
邢蓝比了个‘OK’的手势,“邵誉峰敢看他一眼,我把他头拧下来当球踢。”
谢初沅没忍住笑了出来,随后被阎闻舟装进车里。
刚坐好就听男人酸巴巴道:“聊开心了?”
今晚上谢初沅看邢蓝的眼神都是温柔亲切的。
对谁都冷漠疏离的谢初沅,居然也会对除了他之外的别人露出真心的笑容。
谢初沅点了一下阎闻舟的额头:“想什么,我俩撞号了。”
阎闻舟才不管这些:“那也是别人,你只能对我笑的那么好看。”
谢初沅揉了揉阎闻舟埋在自己肩膀上的头,动作温柔。
阎闻舟目光落在青年白皙莹润的脖颈上,眸色渐深。
第二天一早,谢初沅便同陶致说,如果有人明里暗里打听他的行程,就告诉他。
谢初泽不是给他准备了药吗?
他怎么也得抽出时间去会会啊。
谢初沅平静的同阎闻舟上了三天的班,没有等到别人来打探他的行程,倒是在第三天晚上,接到了来自卓蓉的电话。
谢初沅将手机静音,看了一眼楼下厨房正在做饭的阎闻舟,随后回到卧室接通电话。
分明是从卓蓉手机打过来的,传来的却是谢初泽的声音。
“哥,妈身体不好了,你跟阎总一起回来看看吧。”
对面的声音颤抖,听起来十分悲伤。
谢初沅拉着卧室窗帘上的飘带,月光下神色不明。
怪不得谢初泽从来都不打听他的行程,原来是早就跟卓蓉一起计划好了。
不过……
谢初泽想让阎闻舟一起过来。
谢初沅漂亮的眼睛里面尽是凉意。
算计他可以。
如果他敢算计阎闻舟……
谢初泽见谢初沅久久不说话,有些着急:“哥,真的,妈刚才突然晕倒了。”
谢初沅声音淡淡:“今晚没空,明天我再过去吧。”
他本想跟阎闻舟一起处理谢初泽的,但谢初泽居然强调让阎闻舟一起过去。
那他就不可能让阎闻舟知道这事。
况且今天晚上是阎闻舟做饭,他不想浪费。
谢初泽一顿,看了一眼已经晕倒的卓蓉,有些心急:“那哥你明天几点到?你跟阎总一起吗?”
谢初沅望向月亮,不理会他后面的问题:“上午十点吧。”
说罢便挂断了电话。
谢初沅收起手机,心情颇好的下楼。
阎闻舟厨艺很好,他做的饭谢初沅吃过很多遍还是很喜欢。
谢初泽对着忙音的手机又喊了两声,没有得到回应。
他看向放在茶几上的三包药,终于笑了出来。
随后他给盛郁打过去电话。
“盛哥,明天上午十点,叫三五个男人来我家吧。”
谢俊明已经很久都不回这个房子了,到时候,他就不相信有人能够救得了中药的谢初沅。
三份,他会放给谢初沅两份的。
而另一份,就留给居然敢拒绝他的阎闻舟吧。
翌日,谢初沅靠在阎闻舟怀中醒来。
阎闻舟揉了揉怀中人的腰,低声询问道:“起床吗?”
谢初沅昨晚跟他玩的有些晚,动了一下,接着埋在阎闻舟怀中:“不想动。”
阎闻舟跟他亲昵了一会,随后起身:“你再睡会,我让季叔准备好早饭,九点多喊你。”
谢初沅沉沉的应了一声。
阎闻舟起身去洗漱。
出门前,阎闻舟走到床边垂首吻了一下谢初沅的额头:“等我下班回来。”
在阎闻舟离开之后,谢初沅才睁开眼睛。
他抬手覆上额头,缓缓笑了。
谢初沅吃过早饭后,没让陶致送他,戴上口罩打了一辆车离开了。
他倒是想看看,谢初泽那个脑子能够想出什么样的东西来。
临近中午,阎闻舟刚开完一场会出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
没有一条来自谢初沅的消息。
男人微微蹙眉。
他随手点开屏幕上不起眼的软件,原本应该呆在家中的小绿点消失不见,反而出现在了城东一个小区内。
阎闻舟闭了闭眼。
他转头看向身边回来上班的陶致,声音嘶哑:“去谢家。”

谢初泽看了一眼卧室外面,天已经亮了。
一道痛苦的呕吐声从他身后传来,谢初泽眉头猛地一蹙。
他转头,卓蓉正靠在床上痛苦的呻吟着。
“小……小幺……”
谢初泽有些不耐烦。
“我有自己的名字!”
剧烈的眩晕感让卓蓉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但她睁开的眼睛里面全是怨恨。
“为什么……这样对我……”
那天晚上她去给谢初泽开门,迎面而来的却是一支针管。
从前在他面前乖巧的小儿子,竟然疯狂到对她下毒。
卓蓉费力的想去摸床头上的手机,却怎么也动不了。
稍微一个转身,就感觉天旋地转恶心异常。
谢初泽有些悲悯的看着卓蓉扭曲的动作,“至少你还有最后这一点用处。”
“你去死……”
“去死……”
卓蓉嗓音沙哑,从喉咙里面发出骇人的声音。
“我让你去死……”
谢初泽对她的反抗丝毫不在意,看起来反而心情愉悦。
“躺床上难受吗?活该。”
“谁让你没有给我健康的身体?”
谢初泽走到床头柜旁边,拿起一边的针管抽出玻璃瓶内的半透明液体。
“等会,你可不能说出话哦。”
他举着针管往卓蓉身边走过去。
卓蓉面露惊恐,全力挥动着自己的手臂。
“别……别过来……”
“畜生……”
“生下来我就该掐死你!”
卓蓉全力反抗着,居然真的将谢初泽手上的针管打掉在了地上。
谢初泽身形一顿。
“这药好着呢,美容养颜。你怎么敢拒绝我?”
他看着卓蓉挣扎的样子,缓缓道:
“死了就不会乱动了。”
谢初泽捡起针管,重新将另一瓶内的液体也抽入针管,向卓蓉走过去。
卓蓉睁大了眼睛,却只能被冰冷的针狠狠扎入。
药剂生效的时间很快,原本在床上抽搐的人没一会就安静了下来。
谢初泽拔掉针头,随意的扔进垃圾桶。
“好好躺着吧,躺一辈子。”
谢初沅坐在出租车内,透过车窗看着周围熟悉的小区。
原主十几年的记忆全都停留在这里。
但最多的不是与家人的相处,而是各种各样的学习资料。
他以为学习好了,拿奖了,父母才会多看他一眼。
在谢家别墅外下车时,谢初沅看了一眼手机,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抬步进入别墅,没有进入正门,反而走到角落里面不起眼的一间小门前,输入密码开门,入眼是通往地下的楼梯。
曾经卓蓉对谢俊明的掌控性极高,为了防止谢俊明给她戴绿帽子,整个别墅里面装有全面的监控系统。
这里明面上是别墅的地下室,杂物间,其实里面也是整栋别墅的监控室。
他知道密码也完全是因为卓蓉曾经找原主帮她处理过一些机械上的小麻烦。
自从卓蓉父母离世后,卓家逐渐势弱,卓蓉便没有再找人盯梢监控室。
前后不过一年不到的时间,监控室内的东西都还完好无损。
谢初沅进来后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的监控已经被打开了,甚至整间房间都没有落尘,像是随时都有人的样子。
他心底疑惑一闪而过。
谢初沅看向占据大半面墙的监控屏幕,入眼便是各个房间里面的情况。
他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主卧的谢初泽。
谢初沅将监控画面放大,床上还躺着卓蓉。
只不过卓蓉侧着头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倒是真像昏倒了一样。
谢初沅不解,他还没过去呢,他们还需要装的那么像?
他伸手打开监控的声音。
盛郁推开卧室的门,看了一眼面容扭曲僵硬的躺在床上的卓蓉,笑了一声朝谢初泽道:“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一面。”
谢初泽无所谓的拍拍手,“反正有江万呈兜底。”
他怕什么。
而且他又没有说错,这药确实是用来美容的,只不过浓度高了一点罢了。
虽然不是从卓蓉那里弄来的,但卓蓉投资的美容实验室也不少,说是她的也没有人会追查。
如今卓蓉父母早就不在,谢俊明更是在实验室上吃了一个大亏。
到时候听说卓蓉死于他们投资的非法实验室产品,谢俊明肯定不敢大声张扬。
所以卓蓉死不死,根本没有人会关心。
谢初泽看向盛郁,“让你找的人带来了吗?”
盛郁神色阴暗,“让人在另一边房间内等着了。”
盛郁想到那天晚上阎闻舟如同看脏东西一般轻蔑的眼神,攥紧了拳头。
在那天晚上之后,盛老爷子直接撤了他的职位。
“阎闻舟今天也会来吧。”
谢初泽应了一声。
“他居然敢拒绝我的靠近,等中了药,还不知道是谁求着谁呢。”
“那药可烈着呢。”
盛郁看了他一眼,“阎闻舟可不是能够随意制服的人。”
谢初泽冷笑:“他如何能耐,一针肌肉溶解剂下去,还能站稳?”
到时候,现在万人敬仰的阎闻舟,只能匍匐在他脚底下攀爬。
“不过就是一个瘫痪的废人罢了。”
盛郁也想到了那个场景:“事成之后把谢初沅交给我,阎闻舟交给你。”
“我一定会让兄弟们好好体验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阎闻舟念念不忘。”
“到时候,等阎闻舟清醒了,我再好好羞辱他。”
两人的声音经过电子设备的传导,听起来更加黏腻恶心。
谢初沅站在屏幕前,黑沉眸子中已经蒙了一片浓厚氤氲的戾气。
他们敢动阎闻舟……
敢动他的阎闻舟。
谢初沅唇角缓缓扯起一道阴冷的弧度,歪了歪头,看向屏幕中毫无所觉的两个人。
“好想弄死啊……”
谢初沅转身离开,往别墅正门走过去,话语间的轻轻呢喃消散在空无一人的地下室。
谢初沅推开别墅的正门,里面站着一位容貌陌生的男人。
那人在看见谢初沅的一瞬间,就转身去了卧室。
谢初沅没有往楼上走,只是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
谢初泽很快从楼上下来,他走到谢初沅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
“阎总没跟你一起来吗?”
谢初沅唇角挂着得体的笑容,眸色让人琢磨不透:“阎闻舟还有一场会,估计晚一会到。”
谢初泽听到这话立刻松了一口气。
既然会来,那就好。
正好两个人不在一起,不然还要他想办法将两个人分开。
谢初沅靠在沙发上淡淡道:“不是说妈晕倒了吗,带我过去看看?”
谢初泽想到被他盖在被子下面的卓蓉一脸扭曲的死样,不想给卓蓉收拾,便道:“已经有医生给她看了,哥你大早上赶过来也不容易。”
话到此处,刚刚去传话的那个男人端过来两杯茶。
谢初泽将其中一杯推给谢初沅。
“正好哥你先喝口水再说。”
谢初沅轻笑一声。
那声音短促,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茶水温热,是刚好能入口的温度。
谢初沅看着水中倒影,看来这就是谢初沅给他准备的好东西。
他端起那杯茶,在谢初泽期待的目光中放到唇边,却在即将碰到唇部的时候停了下来。
谢初沅环视房间:“大哥怎么没来?”
谢初泽目光紧紧盯着那杯茶,敷衍道:“我喊他了,这会应该在路上。”
“哥你快喝吧。”
谢初沅看了一眼重新消失在客厅外的那位送茶的男人,将茶杯轻轻放在茶几上。
在谢初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谢初沅起身抬手将谢初泽的脖子狠狠地掼在了茶几上。
谢初泽还没有来得及尖叫,就被谢初沅紧紧抵住脖子。
“我若是不喝呢?”
谢初沅手指微动,掐住谢初泽的下颚让他被迫张开嘴。
“啊!你……”
谢初泽不断地挣扎着,却被谢初沅毫不留情的踩住身子,无法逃脱。
谢初沅拿起桌子上那杯谢初泽为他精心准备的水,毫不留情的灌在了谢初泽嘴中。

第108章 控制
谢初泽想要闭嘴,却被谢初沅像制服动物一般死死掐着下颚没办法合拢,身体本能的将嘴中的水吞下去。
这一切仅仅发生在一瞬间。
谢初泽剧烈的咳嗽着,他拼命地想往外呕出刚刚吞咽下去的茶水,却被谢初沅按按着头,根本没办法移动。
“你怎么知道……”
谢初沅手指攥着这人的头发。
他提起谢初泽的头,声音轻柔却危险十足:“味道好喝吗?”
谢初泽想大声叫喊,却被谢初沅先一步掐住了脖子。
脖子上的力道几乎能将他掐断,谢初泽惊恐的眼神紧紧盯着眼前容貌昳丽的青年,想要说话却又发不出声音。
他只能使劲的掰着谢初沅的手臂,尽力挣扎。
谢初沅眉头挑起,轻轻笑了笑。
“怎么不说话了?”
他掐着人脖子的手往下,转为拽着谢初泽的衣领。
谢初沅毫不费力的将人整个拎起,在这人站起来的时候松开了谢初泽的领子,眼看着谢初泽整个人瘫痪一般的摔倒在地上,磕在茶几上。
谢初泽准备的双份的药,此刻药效挥发的很快。
他脸上已经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身上传来的疼痛让谢初泽尖叫一声,他小心移动着自己的身子,后背紧紧贴在茶几上。
谢初泽看向客厅,靠着茶几站起身子猛地冲向客厅的另一个方向。
他从早就准备好的暗箱里面抽出一支注射器。
谢初沅对他的突然奋起并不意外,本就是他故意放走的。
他看向被谢初泽紧紧握在手中的那支注射器。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就是谢初泽说的肌肉细胞溶解剂。
是他们想用在阎闻舟身上的东西。
阎闻舟多么骄傲的一个人,他们居然敢让阎闻舟变成残废。
谢初沅一双幽寒的眸子深不见底,抬步向谢初泽的方向走过去。
谢初泽看着眼前疯狂的人,突然不管不顾的大笑起来。
“谢初沅,我告诉你,你的一切都会是我的。”
“我喝了药又怎么样?阎闻舟也有份,他逃不掉。”
“阎闻舟最后也会是我的!无论用什么手段,我都会得到你的男人。”
谢初泽粗声喘着气,他跑到这里已经尽了全力,此刻浑身使不上劲,颤抖着声音朝着楼上大喊——
“盛郁!出来!”
谢初泽嗓子沙哑,连着朝二楼喊了好几遍。
谢初沅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他面无表情。
谢初泽控制不住的手抖,闭上眼睛攥着针头狠狠地往谢初沅身上扎下去。
“你去死啊!”
谢初沅眼都没抬,轻而易举的接住谢初泽的手腕,他手指使劲谢初泽就已经疼的松开了手中攥着的东西。
尖锐的注射器掉在地上。
弄到了想要的东西,谢初沅不再克制,攥着谢初泽的手腕,将人狠狠摔在了地上,猛地踹了一脚。
他捡起地上的那支注射器,看起来与普通的针管没有任何区别,里面是透明液体,上面贴着一行英文字母。
谢初沅走近躺在地上神色扭曲的人。
他抬脚踩在谢初泽胸口上。
“下贱的东西。”
谢初泽疼痛的尖叫。
盛郁从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他隐隐约约听到争执的声音,最后还是不放心出来了一趟。
看到躺在地上的谢初泽,他神色阴暗的在心中啐了一口。
没用的废物。
盛郁招呼了在房间里面站着的另一个人,冲向楼下,一把扯开谢初沅。
谢初泽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躲在盛郁身边的沙发后。
谢初沅被之前送茶的那个男人钳住手臂,站在盛郁面前。
盛郁从谢初沅手中拿过那支注射器,神色中俱是扭曲与嫉妒。
“阎闻舟怎么没来?”
谢初泽低声道:“过一会就来。”
盛郁看了一眼客厅,他晃了晃手中的注射器,朝着谢初沅恶劣到:“谢初泽是个没用的东西,但我不是。”
“我会好好的,让阎闻舟看着我是怎么折辱你的。”
他将注射器抵在谢初沅面前,声色阴冷:“知道这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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