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 by小土豆咸饭
小土豆咸饭  发于:2023年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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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雄父说,你满嘴脏话啊。”
老二超大声反抗,“狗。啊呜苟谷谷啊噗噗噗。次。”
他才不是说脏话呢,他都是和雌父雄父学得!明明是雌父雄父的日常用语!
禅元听不懂,不过没关系。他伸出手在老二支棱肉嘟嘟的屁股上轻拍两下,“不准吵。雄父和哥哥们在床上呢。”
老二支棱扭过头,嘟起嘴。
禅元总觉得孩子是改过自新,他乐呵呵把自己的手凑过去,轻声道:“现在你我父子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知道吗?一切是为了蝉族的荣……”
老二支棱“嗷呜”一口要在禅元的手指上。
禅元:……
他终于懂了。
等孩子再大一点,就上棍棒教育吧。
一墙之隔。
恭俭良左边揽着自己的亲子扑棱,右边抱着自己非要养的小雄虫安静。
“雄雄。”
“嗯。”
“弟弟和雌父真的没关系吗?”小扑棱仰起头,黑暗中他的眼睛熠熠发光,仔细瞧全部是幸灾乐祸,听见弟弟挨揍“嗷呜嗷呜”乱叫的快乐。他冒出自己的小脑袋,恭俭良伸出手把他压下去。
再伸出来。
恭俭良便又把孩子压下去。
“雄雄。”小扑棱低声,语气中几分虚假的担心,“雌父好可怜啊。”
恭俭良闭着眼睛,安详道:“他可怜个屁。”
自己那么多脏话,床上也好,床下也好,都是禅元一手教大的。恭俭良都懒得细数双方身上给彼此留下的“爱的伤疤”,因为他认为禅元带给自己的心理创伤胜过一切。
“雄雄不可以,说脏话。”
“嗯。”恭俭良道:“雄父不说。”
小扑棱继续道:“我想要雌雌给我讲故事。”
恭俭良翻个身,看向自己可爱的亲生雌子,质问道:“雄雄不可以讲故事吗?”
小扑棱认真道:“唔。也可以呀。”
第二天起床,恭俭良看着小扑棱找过来的“高等数学(3)微积分”电子书,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他尝试阅读这张写满数字、符号和公式的书籍,具体步骤如下:
微积分怎么这么容易催眠?恭俭良不承认自己比禅元差很多,他倔强要阅读《微积分》及一系列高等数学,做一个抛弃禅元独立带崽的自强雄虫。
十分钟后。
恭俭良觉得大可不必。他也不是很需要自强,作为一个雄虫,他孵蛋已经很疲倦了,带幼崽玩耍、陪幼崽阅读这种书籍、辅导幼崽写作业合该是禅元的工作。
“哼。”
雄父千叮咛万嘱咐,想让自己找一个靠谱的强大雌虫,就是不希望自己也过上丧偶式育儿。
恭俭良因此很不开心。他生闷气,连自己被授予下士军衔的仪式都没有去。还是禅元抱着支棱把军衔和新的身份卡带过来,给恭俭良装上。
“又怎么啦?”
禅元反省自己。除了昨天晚上要求雄虫踩一踩他外,他最近好像挺安分守己的,没有胡乱蹭恭俭良,也不存在脱光衣服主动上床等打码行为。(禅元下意识忽略恭俭良的拳头威胁)。
“宝贝。怎么了?”
“没有。”恭俭良把自己包在被子里,说话都瓮声瓮气,“变态离我远一点。”
禅元把老二支棱丢到沙发上,掂手掂脚走过来,小心翼翼掀开一块被子往里看,“宝贝雄主?”
恭俭良“啪”得伸出手,把禅元手背打得通红。
禅元锲而不舍,放弃这一块,仔细寻找被子包的其余角落,“是不是心情不开心啊。下次地面任务,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恭俭良没吱声。
雄虫自打孵了老二后,性格好像都被磨平了一些。禅元直观感受到恭俭良没有那么疯,也不会额外执着于什么雌父雄父——好吧。禅元看着趴在门口往里看的两小只,不得不承认还是有一点影响的——只是这种影响已经被削弱了很多。禅元近几日也努力看书企图从书籍上了解“恋爱”和“反社会人格”。
恭俭良显然不是最难搞的“高智商反社会人格”。他比较像那种思维不太行,有一点莽撞、情绪化极强的反社会人格。禅元身子揣测温格尔阁下过去花费大量时间让恭俭良克制自己,无底线宠溺恭俭良,也有一部分“让恭俭良失去独立生活能力”的恶意。
不然,恭俭良没理由依附于任何一个雌虫。
“宝贝。要不要吃小蛋糕?”
被子包蠕动两下。恭俭良从黑漆漆的被子里露出一双血红色眼睛。他看见禅元还是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嘴巴却软下来,支支吾吾,最终“哼”一声,充作答应。
禅元觉得恭俭良太有趣了。
书本里的反社会人格,应该没有任何一个像恭俭良这样,总是在“想要猎杀”和“不能杀”之间徘徊。更没有记录过任何一个反社会人格雄虫生下幼崽后的情绪变化与心路历程。
自己是独一份。
恭俭良也是独一份。
“呐。”禅元知道,恭俭良在没吃到小蛋糕之前,不会拿自己怎么样。他狗胆包天,坐在床上,一把掀开被子愉悦道:“宝贝。我什么时候可以上床呀?小蛋糕一个够不够,两个——”
恭俭良浑身赤条条,双手环胸,冷酷看着禅元。
“对不起,雄主。”禅元讪笑道:“我没想到,你和我一样喜欢裸/睡。”
“我不喜欢。”恭俭良平静道:“我是没衣服穿了。”
禅元终于想起来了,自打恭俭良准许自己睡沙发后,他便开始日复一日地“偷窃原味内衣”行为。至于拿着这些衣服来做什么,说出来又是该打码了。
禅元道:“什么?雄主是没有内衣穿了吗?”
恭俭良注视着禅元,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禅元道:“不如就真空吧。我觉得真空也挺刺激——等等。雄主,我的错。我的错。我错了嗷——嗷,我错了。我错了雄主。真的,我再也不做了。别打脸,我明天、明天还要去指挥部报道。啊啊啊!”
被丢在沙发的老二完整看了全场。幼崽阿巴巴,无聊到用口水吹泡泡。
狗狗真的好奇怪啊。为什么每次都惹猪猪生气呢?老二支棱歪着脑袋思考——他思考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索性用自己的胎教内容填充起来——一定是猪猪狗狗又想要啪啪啪了。
反正他们两个之间,就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老二支棱“啪”得吹破一个口水泡泡,目视被赤身裸体的雄父打得满脸潮红的雌父,感觉自己又领悟了什么。
“雄主……小蛋糕。”
“把衣服脱下来。”恭俭良踩着禅元怒道:“我就说,我的内裤怎么都没有了!你这个变态!变态变态略略略略略略超级大变态!恶心变态!”
禅元叹口气,不得不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接着是内裤。
恭俭良白了自家雌君一脸,满心不情愿穿上禅元的内裤,往外面走,整个脸纯粹被气红了。
可恶。禅元这个变态!居然把自己的贴身衣服全部拿走了!恭俭良扯了扯自己的裤子,久违的杀意迸发。
果然还是丧偶比较好吧。
作者有话说:
今天有点发烧了,番外停一下,好了会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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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元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偷窃雄虫内衣裤的爱好。
他喜欢的是“挑战禁忌”、“在生与死之间极限徘徊”——某种程度来说, 他通过偷窃自家雄主内衣裤的行为,成功满足了自己的喜欢。恭俭良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才觉得禅元真是无可救药的变态。
漂亮雄虫暴揍禅元一顿还不解气。
他一想到自己越打禅元, 禅元越来劲, 整个人就原地发疯尖叫, 最后衣服都不穿裹着被子冲出房门, 找自己星舰上唯一的好朋友军雄费鲁利诉苦。
当禅元真空穿着军装跑过来时,就听见以下对话:
“天啊。你是说, 禅元他偷走你的裤子, 还是那种没有洗的……天啊, 好变态。小良, 你没事吧。”
“咔咔。”恭俭良坐在费鲁利的床上嚼水果硬糖。糖作为虫族最重要的食物兼调味之一。每年一个虫族七口之家消耗掉的糖用量就差不多有半吨。因此整个远征军什么都可以缺少, 糖绝对不会缺。
味道,就不太好说了……
恭俭良就算流落到朋友这里,也随身抓着一把糖果,整个人一边吃一边扒拉出不喜欢的几颗分给费鲁利吃。
“我没事。”恭俭良道:“我要丧偶。”
“哎?可是禅元只是偷你内裤, 抱歉。我这么说会不会不太好啊。”
“会。”恭俭良评价,“你再继续站在禅元那边, 我就要把你一起杀掉了。”
禅元的心踏实了。
他就说嘛,恭俭良怎么会有真正交心的朋友。恭俭良最好什么朋友都没有,全身心只能依赖自己,做到真正意义上离不开自己才对。
——没错,恭俭良是不可能交到好朋友的,就他这个动不动杀来杀去的嘴。
费鲁利惊喜道:“哈哈真的吗?感觉回到了军雄训练中啊, 我们也经常威胁说‘杀了你’。小良你也太可爱了叭。我送给你的刀具还在吗?”
恭俭良道:“忘了。”
费鲁利沮丧一会儿, 又很快打起精神来, “你果然很适合做军雄。我的军雄朋友们也是这样, 做任务的时候,什么东西都丢掉。根本没有小说里什么,重要东西丢失了还非要回去找……小良,我是不会站在禅元那边的哦。”
费鲁利洋洋洒洒颇为得意道:“你大概不知道,在军部,军雄和军雌可是分派系的——禅元和我要都能活下来,我们可就是政敌了。我跟你说,有些军雌可讨厌了。总觉得我们军雄特别随便,无缘无故说什么‘来一炮’之类的话。”
恭俭良颇有感触,“没错。禅元就是。”
禅元:?
什么玩意儿。这就是军雄吗?禅元一直以为军雄在军部名声狼狈是个传言,现在看来。这帮子军部雄虫活该是名声狼藉:
不要随便带坏别人家的雄虫啊。
屋内,两个雄虫已经从“来一炮”话题吐槽到“某些军雌狂妄自大”,再说道“雌雌相互”,话题从一个模糊抽象的人,逐渐聚焦到他们各自的雌虫身上。
“我当时才刚刚成年!就被这家伙骗到床上去了。”军雄费鲁利越说越愤怒,攥起拳头,叼着棒棒糖道:“好过分。我以前一直把他当做大叔叔对待,没想到是怪蜀黍。”
恭俭良颇为感触,“我也是。”
他那会儿也是刚成年,就被禅元套皮出来的变态形象骗走了,都怪禅元。
“太狡猾了。他就是想要和我生孩子。我才不要在出任务的时候有虫蛋呢。”军雄费鲁利抱怨道:“有虫蛋,就得回去安置虫蛋;再跑回到任务地点,雌虫也不能跟着走;还要写一大堆报告和测试,军部连这个都要管,还每次联系基因库,真的是超——烦——”
已有两个崽的恭俭良深有体会,“我也是。”
他这种热爱事业的雄虫,就不应该那么早有虫蛋,都怪禅元。
“雌虫还特别贪婪。”费鲁利总结最关键的一点,“锻炼归锻炼,精神触角归精神触角,他们明明知道我们不想真下手打他们,就、就努力榨压我们,一次就算了,一次里折合好几十次是怎么回事!太过分了,数学不是这么算的。怎么可以这么欺负雄虫。”
恭俭良已经和费鲁利达成了灵魂共识,“我也是。”
门外两个蹲墙角的雌虫也达成了灵魂共识,毫不客气踹开房门,一人抱着一个,要强行把两个雄虫分开。
“费鲁利队长,该开会了。”副队大步上前,仗着人高马大把费鲁利抱起来脚不沾地。
“雄主,该回家了。”禅元大步上前,仗着恭俭良没穿衣服,把人卷在被子里,扛在肩膀上。
两个雄虫下意识一人一巴掌揍在自己家雌虫身上,不过从声音上听,恭俭良显然打得又脆又响又亮,根本不是费鲁利那种样子货可以比较的。
费鲁利乱蹬腿,小个头抗议道:“你们偷听!”
恭俭良扯着被子,伸出来的一截手揪住禅元的头发,痛斥,“变态!!”
两个雌虫不管,不听,不停,硬着头皮把自家雄虫哄到屋子里。
“宝贝啊。家丑不可外扬。”禅元苦口婆心劝说道:“自己家里怎么玩都没关系。到外面,里子面子都得齐全啊。”
恭俭良裹着被子不理人。
禅元举手投降,“我错了。我现在去给你洗裤子好不好。洗完晾干,我给你送进来。我再也不会犯错了。我发誓。”
这次是不会犯了,下次再说。
恭俭良抬起眼看着禅元,瞧着这家伙满脸盎然,冷哼一声,“你高兴干嘛。”
“我没高兴。”
“不对。”恭俭良犟脾气,“你高兴了。你下次还会犯。”禅元这个变态,禁欲拦不住他,他就开始自己找东西玩吗?恭俭良在被子里掏出聊天记录上下翻找,果不其然,禅元浩浩荡荡七年的变态行径堪比百科全书,里面都是恭俭良现在也想不到的花样。
恭俭良一想到自己的贴身内裤会被禅元拿去做这个,做那个,放在这个洞里,再放在哪个洞里,浑身不打禅元一顿就不自在。
——把他杀了吧。
——不行。杀了禅元,他高潮了怎么办?那他不是很爽吗?怎么可以让禅元爽到!
——那就禁欲。
——现在就禁欲呢。禅元自己玩自己都很开心。该死,他怎么可以这么开心!
恭俭良越想越生气,走到今天这一步,他猛然发现自己是打也不舒服,不打也不舒服,整个人怄气起来,索性被子一盖躺下来睡觉。
禅元在边上“宝贝”“宝贝”“雄主”“雄主”喊了很多声,最后被恭俭良一条裤头丢在脸上。
雄虫脸红红的,也不知道是闷的还是燥的,暴怒道:“滚!”
禅元双膝“噗通”跪下,二话不说就滚。
他这个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见好就收。
只是这件事情越回去想,越不对劲。禅元一个人翻遍了所有的恋爱相关资料,查阅了所有相关情节的电影,也找不到任何一个参考。
世界上只有一个恭俭良。
世界上也只有一个禅元。
自然,他们两个谈的恋爱也是绝无仅有,毫无前人可借鉴的。
禅元不得不又一次寻找自己的恋爱军师。不过这次,他选择询问下整艘星舰和雄虫玩得最好的人——他的亲生雌子,小扑棱。
“扑棱。来,到雌父这里来。”
禅元对自己第一个孩子的感情有点,但没恭俭良那么多。毕竟,一看到这孩子的脸和发色,禅元便无法避免得想起温格尔阁下。
他不喜欢恭俭良待在温格尔阁下的家中。
他一直希望恭俭良待在名为禅元的家中。
“雌雌。”小扑棱倒没有想那么多。在他这个年龄的幼崽眼中,雌父雄父便是世界上最亲密最可靠的人,他不论怎么思考都想不到雌父和雄父的爱有天壤之别。
“雌雌,亲亲!我要亲亲!”
禅元抱着自己的长子好一顿亲昵,又被拉去看了幼崽的画和算数书,两个人坐在地上一起算了简单的数学,禅元兴致勃勃给扑棱演示了最基础的拓扑学。很快,这门神奇的学科吸引了扑棱的注意力,他完全陷入到解开拓扑学的尝试中。
禅元这才下手发问,轻声道:“扑棱,雌父想问你几个问题,好吗?”
“呀。”小扑棱有些惊讶,不过开心比惊讶更多。被年长人询问问题,在他心中无异于被认可,他笑眯眯道:“好呀。”
“扑棱觉得,雌父要怎么和雄父相处呢?”
小扑棱没有抬头,继续研究自己新了解到的拓扑学。他欢快道:“亲亲雄雄就好了。”
禅元也想啊,可他无能为力,只能继续发问道:“如果亲不了呢?”
“抱抱雄雄?”
“如果抱不了呢。”
这可有点小小的困难了。毕竟在小扑棱的世界里,雄父只需要亲亲和抱抱就能安抚好。
他试探地看着自己的雌父,“为什么呀?”
“嗯?”
“为什么雄雄不给雌雌抱抱亲亲?”小扑棱困惑道:“是雌雌欺负雄雄了吗?不可以哦。”
禅元在心里为这孩子的敏锐感叹,但眼眸却一动不动,呈现出异常的坚定。他道:“雌父没有欺负雄父。”
“不——可——能。”小扑棱突然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狡猾起来,“雌雌又骗人。雄雄才欺负不了雌雌。”
这个家里,一切都是禅元在做主导。
禁欲的痛苦也好。
挨打的痛苦也好。
在恭俭良意识到,所有苦难都可以成为禅元的愉悦之前,恭俭良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禅元享受“禁忌”,挑战“生死之间”又确保存活的一种方式。
他的表象骗得过所有人,甚至短暂欺骗了恭俭良。
却没有骗过最纯粹的孩子。
“你真的是。”禅元欲言又止,最后伸出手揉了揉小扑棱的脸颊,笑道:“太厉害了吧。”这难道就是夜明珠家基因的强大?当年他与温格尔阁下只是电话通讯,却感觉对方运筹帷幄,已经将恭俭良的后半生都安排好了。
可惜,爱情这种东西不如欲望更脚踏实地一点。
小扑棱脸被rua得嗷呜嗷呜乱叫,小脑袋瓜摇晃好几下,才摆脱出来。禅元一把抱住他,坐在地上,把他的头发揉成一团乱麻,安抚道:“好啦。给雌父打掩护好不好,我们一起把雄父哄回来。”
扑棱看着禅元,笑起来,“唔~”
他是个很好看的孩子,生来就有的柔软发白像雪一样。因为年幼,脸颊上细软的绒毛透出一丝粉色。一双颇具闪蝶种特色的双眼眯起来,笑得时候,星星在里面闪烁。
“不要。”
他超大声地拒绝了自己的雌父。
作者有话说:
恭俭良看老二:孽子!
禅元看老大:大孽子!
一家子不省心的玩意儿)
——*——
【小兰花的警局生活32】
恭俭良已婚,脾气还臭,但耐不住人家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警局里的爱慕者多若鲤鱼过江。大家平等处于蠢蠢欲动贼心不死,又不敢真送死的阶段,每天偷偷摸摸看着恭俭良挨骂罚站写检讨。
如今,教教小孩,就能光明正大近距离和漂亮雄虫接触?那他们不得敢在恭俭良被警局劝退前,冲一波。
冤大头们蜂拥而至。
“小朋友,你看这道题是这么做的。叔叔教你,要套用这个公式。”
“这道题不是刚刚才讲过吗?”
“他就是换了个说法,题干没有变。你看,还是这个公式。”
“呼——小朋友,小数点不能在这里。”
刺棱茫然,看着密密麻麻的草稿纸,天真无邪,“为什么不能。”
“因为这个数他不是这么算的。”
刺棱端倪半天,不理解,他认认真真重新算一遍,还是不懂。恭俭良已经看不下去了。雄虫翻个白眼,将双眼狰狞面目可憎的同事丢出去,利索道:“下一个。”
老警雌:……
虽然知道恭俭良有很多舔颜爱慕者,可这也有点太多了吧。
老警雌思索下,倒也不觉得例外。只不过……老警雌眼神飘向小刺棱,内心沉默:曾经他觉得恭俭良能考进警局或许是雄虫用功刻苦,如今看到这孩子做题,他都忍不住要相信,恭俭良能进警局是因为什么权色交易惊天丑闻了。
孩子肖父,这数学能力是不是有点太差劲了?
终于,在一众警雌叔叔的主动协助下,刺棱被动完成了今天的作业:叔叔们把过程直接写在纸上,让他抄上去慢慢理解。
小刺棱却一点都不高兴。因为他第一次直观感受到成年人对自己的嫌弃。
“雄父。”小刺棱沮丧地把脸蛋搁在恭俭良怀里,问道:“我。是不是。太笨了点。”
恭俭良没有说话。
小刺棱顿时呜呜起来,他还是个幼崽,这几年一直都在学习情绪表达,眼泪充沛到爆炸,“呜呜呜。哥哥们都好厉害。他们说,他们从小就会,微。微积积……”
恭俭良把崽翻过来,面朝自己,认真道:“那不一样。”
“真。呜。真的嘛。”
恭俭良点头。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扑棱那么点大的时候要看什么微积分、背什么指挥艺术,都是只读内容不懂意思。再通俗点说,在豆丁大的小雌虫眼中,什么书都可以是故事书。
小刺棱感受到一点安慰了,他吸溜眼泪。
恭俭良道:“你像雄父。”
老大老二什么时候会的微积分?恭俭良才懒得管,这种事情都是禅元在做。他伸出手给哭包小漂亮一个脑崩儿,道:“走。雄父带你吃超大至尊豪华崽崽套餐!”
刷禅元的卡。
——*——感谢在2023-04-11 23:06:02~2023-04-13 23:26: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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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棱是个极有主见的孩子。
他还在蛋里时, 由遥远的祖雄父精神力孵化。破壳后在雌父雄父身边待了一段时间,便被无情的雌父丢到指挥室给一群大老粗抚养。好不容易盼来了出任务的雌父雄父,却又迎来了一个陌生小雄虫和倒霉弟弟, 不得不承担起长子的责任。
严格来说, 扑棱的成长过程中, 恭俭良和禅元都不是塑造他性格的关键人物。
“我不要。”小扑棱整理下自己的言辞, 有条有理分析给雌父听,“这是雌父和雄父的事情。我不想让雄父不开心。”
禅元戳戳他的小脑瓜子, 无奈道:“雌父雄父万一分开了呢。”
“雌父才不舍得离开雄父呢。”小扑棱慢吞吞说道。他对禅元打哈欠, 有些倦怠成年人的复杂情感问题, 懒洋洋道:“雌父超级超级喜欢雄父。”
禅元都给小扑棱逗笑了。
“好吧。雌父当然喜欢雄父啦。雌父也喜欢扑棱。”
心里却没有笑。
我喜欢恭俭良吗?当然是喜欢的, 但我会想要一辈子和他捆绑在一起吗?禅元在内心认真地审视下, 惊讶地发现恭俭良无论是肉/体、财富、上位人际关系,都完美契合了他内心不堪入目的欲望。
他想要美色。
恭俭良已经足够漂亮了。
他想要金钱。
夜明珠闪蝶家分给恭俭良的财产,以及额外分给自己的那份财产,足以他什么都不做奢华一辈子。
他如果想要往上爬。
远征军里的乌钬元帅便是恭俭良自身带来的最有价值的向上人脉。
——除去反社会人格、性格暴躁等一系列性格原因, 恭俭良简直是所有军雌梦寐以求的雄主!他甚至还是个不允许雌君帮忙找雌侍的专一雄虫!
禅元换个角度想想,也很难不认同扑棱的说法:他禅元超级喜欢恭俭良。也许此生, 他都会和恭俭良绑定在一起,雄虫心情不好的时候带他出去杀杀人,心情好的时候哄骗雄虫上床……
“不对。”禅元反应过来。他其实是喜欢恭俭良的,这点毋庸置疑,只是这份喜欢如何传递到恭俭良心里才是他要面对的重大问题。
因为,他表达喜欢的方式是拐人上床。
“扑棱。扑棱。”
禅元在不靠谱的成年人和靠谱的幼崽之中选择了后者。他一把捞起自己小短腿的雌子, 拍拍他的小屁股, 笑道:“雌父再问你几个问题, 好不好。”
小扑棱扑腾两下脚丫子, 没能挣脱开,扭过头超级大声道:“不——要——”
禅元:……
这死孩子。还没他腿高,这么有主见干什么?
“我要去找雄父玩。”
“不行。”禅元拎着崽强硬询问,“雌父毕竟是大人,你要尊重大人,最起码给大人一点面子好不好。”
扑棱倔强,扑棱嘴硬,扑棱也要面子。
幼崽嘴巴一撅,眼睛宛若车头大灯亮起来,“雄雄!”
禅元丢下崽。崽撒腿快跑,但没走两步,禅元一把揪住他的小翅根,再次把自己满身反骨满嘴谎话的大雌子揣在怀里。
“学坏了啊,扑棱。”禅元痛心疾首,难以言喻的伤心,“你怎么可以欺骗雌父呢?雌父多爱你啊。”
小扑棱没法子了。
他这时候不愧是是恭俭良的崽,脑袋一撇,开始对禅元“哼哼哼”起来。禅元也极为干脆,刷卡找个安静的屋子,把幼崽往膝盖上一搁,轻轻拍拍崽的小屁股,开始了为人父的谆谆教诲。
“扑棱啊,你也不希望雌父雄父分开吧。”
“哼。”
“雌父雄父要是分开了。你就变成孤零零的小雌虫了,怎么办?你是不是不要雌父了,一个人跟着雄父走,雄父可以照顾好你吗?”
“哼。”
“雌父当然喜欢雄父啦。只是雄父在和雌父闹变扭。我们一起把雄父哄回来好不好。雄父开心,雌父就开心,扑棱也开心。难道我们可爱的小扑棱忍心让雄父不开心吗?”
“哼哼。”小扑棱已经看透自己诡计多端的雌父了。他日后想起这一幕,才发觉自己的雌父和弟弟不仅仅是长得一模一样,张开胡来的样子也是一模一样。
不过没关系,他是心思敏锐,被提姆叔叔一手教大的小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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