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白龙后,霸总捧在手心宠—— by珩安
珩安  发于:2023年09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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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柏长青还是将白昱带上了,今日不需要外出,就让白昱在办公室待着也好,两厢安心。
他一到公司,就打内线叫了黄立进来。
黄立是柏长青挖来的保镖,做事果断,执行力强,说他是保镖其实也不太准确。
许多不方便明着做的事,柏长青都私下让黄立去处理。
但他一个正经商人,平时用的上他的时候并不多,尽管如此他还是一年几百万的养着,就说明了黄立的价值。
黄立一进门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玩游戏的少年,少年从他进来就盯着他看,直到在老板桌子前几步站定,少年才重新低下头玩游戏。
这时柏长青将电脑屏幕转过去,上面是俞重的照片。
“这个人,给我查。来历底细,关系网,私生活,事无巨细往深了查,触及法律红线的着重查,证据能挖多深就挖多深。”
柏长青声音冷冽,眼神凌厉,饶是黄立这样真正与死神打过交道的人也无端浑身发毛。
“任何环节出现问题查不下去,或者有人阻碍立刻告知我,我想办法。”
“是。”
他看着屏幕上那人,暗道这人这是玩完了。
黄立领命出去了,柏长青又直接打到科研组叫季千风。
“声呐项目接下来就靠你们了,近几年这一领域虽然被他们华影垄断性领先,但是咱们取得的科研成果也不是完全无用。”季千风一进来柏长青就开门见山的说。
“明白。”季千风昨日没出球场就猜到了这个结果。“你放心,咱们手里掌握的东西也不少,不至于完全被动。”
柏长青点点头,“辛苦了,跟他们说,项目结束五倍年终奖做奖金,每提前一天研制成功,每人每天五万。”
“柏总大气,”季千风狗腿的伸出大拇指,“拿这么多钱砸,不得让我的组员卖命啊。”
“卖命不必,但这个项目上市越早越好,实在是等不起。”
柏长青说着站起来走到窗前,“你看看,人人都活在一片阴霾下,海洋也是,人类再不自救,就只有一个结果。”
季千风跟着他走到窗边,看着外头灰蒙蒙的天,心里也不舒服。
其实他明白柏长青的抱负,但是他不理解柏长青心里为什么装着那么多的家国大义。
沙漠扩大蔓延他愁的睡不着,砸钱给农科院研究耐旱适合沙漠种植的绿植;海洋环境污染严重他也忧心忡忡,自己成立科研组,非要攻克国家都尚未解决的难题。
其实大多数时候他都觉得柏长青不像一个商人,做个忧国忧民的上位者倒是合适。
这话他以前对柏长青说过,柏长青只是摇摇头对他说:“人心不古,以现在的形势,钱能做的事情比权能做的事情更多。”
这倒是大实话。
这么多年下来,连季千风也被他感染的忧天下之忧了,经常跟着他跑公益项目,再苦再累一句也不抱怨。?

第21章 霸总带我去海边啦
“还有一件事,”柏长青回过头看着白昱,“二组那边你最近也留意一下,我想给他看看。”
长青科技的科研二组主攻医疗器械。
季千风随着他的视线也看向白昱,白昱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瞧。
“这……怎么看啊?”季千风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受过伤,似乎一直没有痊愈,我想看看我们的医疗水平有没有治愈的希望。”
季千风这回看着柏长青担忧的神情,识趣的没有多问,“那我先去器械组看看进展,再联系一下咱们医院。”
“嗯,越快越好。”
“新型的透视诊疗仪在组装阶段了,进院也就这几天,你要是着急,要不先用旧款看看?”
“不了,等新款。”
新款透视仪几乎没有辐射,安全系数很高,他希望在力所能及的条件下,白昱不受到任何伤害。
除了这些,还有一件事,是他要尽快弄明白的。
晚上他洗完澡站在镜子前面,仔仔细细的观察着自己胸口那枚鳞片。
鳞片宽约四公分,长约五公分,呈扇形,端部三分之一嵌进肉里,其余三分之二覆在胸口。
他轻轻挑起尾部,鳞片便立刻灯光的作用下折射出七彩的光。
动鳞片他是有感觉的,但是不知剪去一点,有没有感觉呢?
只要剪下一点鳞片,送到实验室分析一下成分,再跟白昱做个dna对比,或许就可以知道这枚鳞片的来处。
柏长青缓缓拿起剪刀,冰凉的金属贴近胸口,令他打了个冷颤。
“啊!”
就在他下剪的那一瞬间,胸口传来的剧痛犹如心脏开裂,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一声尖叫……
是白昱的声音。
柏长青浴袍也顾不得系好,扔了剪刀就急忙跑出去,白昱捂着脖子倒在浴室门口,脸上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柏长青一看白昱这样心都揪紧了,以为白昱旧伤复发,顾不得自己胸口密密麻麻的疼,一把将人抱起往卧室走,“颈间又疼了是不是?别怕…别害怕……”
白昱的脸带着唇色都是惨白的,但是意识是清醒的,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
柏长青急忙拉下他的手,却没像上次那样看到血淋淋的场面。
可白昱仿佛经历了极大的痛苦与精神消耗一般,整个人软软的,完全脱力了。
“怎么了?告诉我,白昱,发生什么了?”
柏长青伸手替白昱捂住他喉结的部位,随着白昱吞咽口水,喉结就在他的掌心滚动,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触感愈发清晰。
柏长青觉得手里仿佛握着一个易碎品,稍稍用力就能听见清脆的碎裂,这让他有些慌乱。
“怎么会突然这样?白宁不是说不会再有事吗?”柏长青像是自言自语。
“柏长青,”白昱声音低低的,果然哑了,他伸出手抚上柏长青胸口的鳞片,“疼……”
电光火石之间,柏长青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
是因为他动了鳞片,白昱才会痛不欲生,这虽然不可思议,可是他眼睁睁看着这枚鳞片为白昱辽过伤。
所以破坏鳞片不仅自己会疼,白昱更甚。
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动自己身上的鳞片,白昱会这么疼?
这枚鳞片在自己身上这么突兀,它本就不该出现在一个人类身上。
那它本来是属于谁的呢?
柏长青将目光落在白昱身上,初见时白昱的鳞片不正是这样吗?
所以自己胸口的鳞片是属于白昱的吗?
这个念头一起,突然让柏长青心如擂鼓。恐怕正是因为有这枚鳞片,所以白昱才对自己没来由的亲近与信任。
这个想法让他无端有些失落,又觉得自己幸运。
但是为什么他一个人类为什么会从出生起就拥有一枚龙族的鳞片?
他和龙族难道有什么渊源吗?他们说自己与他们认识的某个人很像,但自己不是他。
所以自己和那个人有关吗?
柏长青脑子里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思绪纷乱,怎么也理不清。
等白昱清醒吧,清醒了或许一切都会有答案。
这一夜白昱像是一直没有缓过来,夜里钻在柏长青臂弯一直哼哼唧唧的,柏长青不忍心推开,便顺势将人搂住。
早上起床白昱有些无精打采的,眼下两团乌青,连带着头发丝都失去了光泽凌乱的支棱着,柏长青看着有些心疼。
白昱从来都是活力满满精力无限的样子,什么时候这样蔫过?
陪着他吃完饭后柏长青独自去了趟公司,将这两天的事务压缩在两个小时内大致处理了。
小陈从国外回来还没缓过劲儿,就被老板叫进办公室。
“下午内部研讨会照常开,结束后你将会议记录整理好发我一份,明天与凌峰公司的见面会推迟到下周一。”
“好的老板。”
“有事及时沟通,我电话24小时开机。”
“是。”小陈答的波澜不惊,实际上心里已经掀起飓风了。
她虽然进公司时间不长,但是柏长青铁人称号没少听前辈们说,小周还告诉她,他跟了老板五年,老板没有在工作日休息过。
可是这两天也没有出差安排,老板肯定就是为私事了?也不知道什么大事能让老板这种工作狂放下工作。
小陈有些好奇。
咚咚咚…
柏长青敲了敲桌子打断小陈的联想,“你要不去研发部,我看你想象力挺丰富,脑洞有了足够的技术支撑,说不定能让你发挥所长。”
小陈尴尬笑笑刚要说自己错了,就被老板下了逐客令。
“出去。”
柏长青急着安排接下来几天的事务,就是想带白昱去一趟海边。
这个决定突然又冲动,不像他平时的作风,但是他还是这么做了。
这几天白昱接二连三出现状况令他有些不安,白昱作为承受者肯定更是身心俱疲。
白昱是属于大海的,虽然说去了不一定有用,但是只当是给他放松放松也好。
不到下班时间柏长青就回到家,他走之前将白昱带到投篮机前让他玩,此时白昱居然就那么坐在地上靠着投篮机睡着了。
张叔给他盖了毯子,但是怕吵醒人没敢动弹。
柏长青放轻动作缓慢的凑近白昱,白昱没有任何反应,他不由得心里有些难受。
“张叔收拾两个箱子出来,我带他去一趟朝夕池。”柏长青轻声吩咐完就将白昱用毯子裹好直接抱上车,司机已经侯着了。
张叔不到一刻钟收拾好了两人的东西,送上车时不放心的叮嘱,“我刚给店长打电话了,房子留的你住惯的那幢,到时候有什么缺了漏了的,直接吩咐他们。”
“嗯,走了。”柏长青对张叔一点头,司机便出发了。?

第22章 我爱吃新鲜的
朝夕池是柏长青父亲的产业之一,独栋的海边小别墅,不同于沙滩海浪,这些别墅全部建在海岸边的山崖上。
一侧是雨林山地,另一侧半边悬空,做了透明的玻璃地板,地板下十几米就是蜿蜒的海岸线,湛蓝的海浪一朵接一朵迸涌而来。
白昱这一觉睡得沉,他醒来的时候在一间陌生的大房子里,还未睁开眼却先听到了熟悉的海浪声。
白昱一骨碌爬起来,柏长青在一旁的办公桌上抬起头,“醒了?还有没有不舒服?”
白昱摇摇头,急忙下床跑到窗边,“海!”他兴奋的大喊。
柏长青走过来打开玻璃门,咸咸的海风立刻扑面而来,门一打开,白昱迫不及待的走出去站在悬挑阳台上,脚下翻滚的浪花仿佛近在咫尺。
柏长青看他闭着眼贪婪的呼吸,精气神儿仿佛立刻恢复了不少,他总算是放心了一些,这趟算是来对了。
再睁开眼的同时,白昱一跃而起,从阳台直接跳入了大海。
尽管知道他这样大概率是不会有危险的,但柏长青还是不自觉的向前一步,紧张的屏住呼吸,甚至伸出手去拉白昱。
白昱入水没有发出任何动静,也没有激起一滴水花,他一跳进去仿佛就融入了大海,立刻消失了。
三十秒,一分钟,两分钟……
大海是他的领域,他应该不会在海里有什么危险。
三分钟……
可是他现在是人类躯体,万一他溺水或者潜的过深,遇到大型海洋生物怎么办?
也或许不是有危险,他的归宿在这里,发自内心的想要回去才是正常的。
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的柏长青开始有些不安了。
白昱真的会就这么走了吗?
没有等新型透视仪组装完成,没有等到一个月彻底恢复,没有去自己母亲演唱会…
都还没有好好告个别……
十分钟后,海面依然没有白昱的影子。
柏长青再也按捺不住了,他坐悬崖电梯到崖底,在海边大声喊着白昱的名字,回应他的只有一声声海浪。
半个小时后柏长青嗓子有些发哑,从来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也乱了。他有些疲惫的坐在一块礁石上,眼睛直直的望着海面,海水打湿了裤腿,黏糊糊的粘在身上。
突然,海面远处似乎起伏着一抹白色,柏长青立刻起身凝神张望,但他没有再出声,怕是自己看错了。
那抹白色速度极快,转眼就到了柏长青跟前。
“柏长青!”白昱跃出水面,兴奋的举起手里的一条鱼,“好吃的,给你。”
柏长青看着眼前情景,忽然就笑了。
此时晚霞热烈,海面浮光跃金,白昱没有鳞片的躯体仿佛同样折射出了耀眼的光彩,在柏长青眼里熠熠生辉。
白昱没有走。
接下来的三天他都没有走,每次入水不超过半小时就会返回,一旦柏长青不在原地等他,他就有些着急。
因此酒店特意在海边支了遮阳伞,怕给他们的隐藏继承人晒伤了。
其实柏长青觉得有些好笑,每次白昱入水,他担忧白昱一去不回,而白昱也在担心他不在原地等着。
白昱每次回来都带着一些稀奇古怪的海洋生物,几乎都是柏长青不曾见,也查不到资料的,但他们都有一个特性,好吃。
这个结论是白昱下的,柏长青没有尝过,他对着那些长相怪异的东西下不去嘴。
而且有好几次,白昱举着活蹦乱跳的鱼给柏长青看完就立马要放进嘴里,柏长青强硬的制止了。
“你现在是人,不可以生食。”
“这样好吃。”白昱有些不情愿,明明是鲜美而且油脂丰富的美味,每次他们加工完只能吃出来奇奇怪怪的香料味。
柏长青发现最近白昱开始和他顶嘴了。
不知是明白了自己不会不要他,让他有了底气,还是大海给了他勇气,总之自己现在对他说话,不像以前那么好使了。
比如现在,白昱手里拿着那条长了很多触角,身上五颜六色坑坑洼洼多边形的鱼,暂且称之为鱼吧,白昱非要将其活蹦乱跳就放进嘴里,他已经忍着不适从白昱嘴边拿过来两次了。
“可是真的有点好吃。”白昱舔着嘴唇,眼珠子粘在那条鱼上,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我让厨师给你清蒸,不放任何香料。”
“可是我想吃活的,这样比较新鲜。”
“不可。”柏长青拧着眉把鱼放进旁边的小桶。
“哦。”白昱见柏长青态度强硬起来,就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了,立马乖乖的。
这两天厨房做的东西白昱吃的都不多,柏长青觉得他应该在海里自己看不见的时候,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算了,只要没当着自己的面儿,就当没这回事吧。
同平常一样,第三天下午柏长青坐在伞下等他,顺便处理公务,时不时的看一眼手表,距离白昱入海过去了三十五分钟的时候,他有些坐不住了。
柏长青放下电脑眺望远处,良久没有看到熟悉的那抹白色起伏。
他也不再等了,直接拨通了酒店的电话。
“巡逻艇派过来一艘,同时让其他巡逻队沿着海岸线找一下跟我一起的白先生,照片我发酒店内部公告了。”
柏长青挂了电话不到一分钟就有游艇停在他不远处。
他刚上去出发就接到酒店电话。
“柏先生,刚刚巡逻快艇找到白先生在20幢,不过现场似乎起了点冲突,20幢的客人现在不让白先生走。”
“知道了。”不管有什么意外状况,白昱在这里就让柏长青松了一口气,游艇马力全开赶往20幢。
他下船的时候就见白昱被店长护在身后,他们对面七八个年轻男人或坐或站,有一个瘦的排骨一般,扭着腰都快将手指头戳到店长脑门上了。
“白昱。”
听见柏长青出声喊他,白昱三两步跑过来扑在他怀里。
那几个人听见动静看过来,排骨精立刻眼前一亮,红着脸收起泼妇姿态,扭捏着理了理头发。
不等柏长青发问,店长赶紧走过来先开口了,“柏先生,这几位客人是20幢的,他们坚持说白先生偷窥,如果酒店不给个说法,就要报警。”
柏长青皱眉看向对面的几个人,坐着的几个人立马站起来,气势汹汹就往这边走。
其中一个一头黄发身量不高的边走边道:“长成这样,让我们玩玩怎么了?老子有的是钱。”
所以这就不是偷窥的事儿了……
柏长青阴沉着脸将白昱拉到身后解开衬衣袖口。
那黄毛还在不知死活往前凑,柏长青甚至没迈步子,等人接近便迎面一拳将那人打翻在地。
那人被打倒在地抽搐了几下,此时离的近了,柏长青察觉出不对劲来。
这人眼睛充血,瞳孔放大,被自己打了却神情异常兴奋……?

第23章 亲亲会被抓走的
柏长青察觉异样,继续观察后面几人,发现有三四个都呈现极度兴奋状态,眼睛里燃着火一般。
“报警。”
柏长青是对着店长说的,但是对面的人显然都听到了。
那排骨精急忙招呼人将黄毛往回拖,“算了算了,我们不报警了。”
店长停下拨号的动作,求助的看着柏长青。
越害怕才越有问题,“报警。”柏长青说的斩钉截铁,店长没有一丝犹豫就照做了。
“不要报警,”那排骨精似觉得自己有足够的魅力让柏长青臣服,他咬着嘴唇道:“别报警了,哥哥,大家遇见就是缘分,一起玩玩儿啊。”
柏长青直接无视他。
这里远离喧嚣,最近的公安机关过来都有相当远的一段路程,柏长青怕再有什么突发状况,便吩咐店长道:“加派人手,把这里所有人看管起来。”
店长立刻调派了大批安保聚集,此举显然惹怒了这帮人。
对面走出来一个看起来正常些的,按住狂躁不安,蠢蠢欲动的众人,“我说哥们儿,能来朝夕池玩儿的都不简单,得罪了谁都不好过。我们也不知道他是你的人,你也动手了,这事儿就算两清了。”
“对啊,人是你打的,你还报什么警啊。”
神思清明的几个出声附和,没留神黄毛已经暴躁不安的朝柏长青方向冲过来。
柏长青拉着白昱闪开,那人紧接着缠上来,却不料白昱回头一脚就将人踹进海里。
除了柏长青,众人神色惊疑的看着白昱,看起来没怎么用劲儿的一脚,这么有威力的吗?
这都踹进深海区了……
此时也不能出人命,两个安保下去将人捞了出来。
“希望诸位能安安静静等警察,剩下的时间想好怎么向警察坦白,我们国家对毒品零容忍。”
人群瞬间安静,对面的人显然都被柏长青这一句话说的措手不及。
柏长青说得是事实。他们这群人非富即贵,在这个圈子里有一些东西不能摆上台面,但是大家都有沾染。
因为金钱与权势无所不能,他们很久没体会到这样的威胁了。
方才说话的人仔细打量一番柏长青,继续开口,字里行间中带了胁迫:“你能出现在这里,还让朝夕池的经理对你言听计从,显然也不简单。那你应该知道这个圈子的规矩,我劝你别逼的太过,不然你自己也不好过。”
柏长青没出声,店长却是一头冷汗,这群无所事事的富二代居然在这里磕上药了,真是打算找个铁饭碗啊。
“把人看好,等警察。”柏长青说完不再理会众人,拉着白昱上了船。
警察是两个小时以后到的,当场将所有人控制带回警局,检查后发现有四人吸食新型毒品,当即获刑。
而白昱直到柏长青带他回了房间,都没怎么说过话。
下午看见的画面令他好奇又莫名的难为情。
“他们欺负你了?”柏长青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看着白昱与寻常不太一样的神情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白昱摇摇头。
“你去那里做什么?”
“我和小海豚玩。”白昱说着又低下头,耳朵有些泛红,“我看见他们……他们在海边不穿衣服抱抱,还那样……”
柏长青听到此处眉毛轻拧,捏的骨节作响,脑海里闪过少儿不宜的画面,下午自己显然将那黄毛打轻了。
白昱说着突然抬起头飞快的啄了一下柏长青的唇,“他们还这样,我只和柏长青抱抱了,没有这样,我就看了……”
柏长青应该是松了一口气的,庆幸白昱被人家发现没有看见更多不该看的。
但是他因为白昱的这一下触碰瞬间浑身僵硬,这和平时安慰似的拥抱不同,当冰凉的唇附上来的时候,他的大脑空白的还不如傻掉的白昱。
白昱看柏长青僵着半天不动,觉得自己可能闯祸了,麻利的认错:“我错了。”
柏长青强迫自己回过神,别扭的咳了两声,叮嘱道:“这个动作不能随便对别人做。”
“那和柏长青可以吗?”白昱眼睛里是亮晶晶的期待,他显然很喜欢这件事。
“不可以。”
“那和谁可以?”白昱追着问问。
“和谁都不可以。”柏长青脸色更沉了。
白昱明显对答案不满意,“他们都可以。”
“所以他们被警察抓走了。你要是被抓走,以后就见不到我,回不了家了。”柏长青像一个用警察吓唬小孩的坏人。
白昱被泼了冷水,有些心不在焉,而因为这一变故,柏长青也不想多待,带着白昱就返程了。
果然海是白昱的疗养圣地,虽然只待了短短三天,白昱已经恢复了生机。
回程快下高速时,柏长青注意到了后方一辆黑色轿车。这辆车并没有一直尾随,之所以引起他注意是因为刚刚似乎有一只摄影机从天窗收回去了。
柏长青默默记下车牌号。
与此同时,永市城南一栋别墅内,卧室里传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客厅一个保镖模样的人握着的手机屏幕亮起,他随即起身敲响了门。
“进来。”
保镖推开门,屋内情景令所有见者毛骨悚然。
只见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浑身赤裸被绑在靠窗的木架上,他全身上下布满细小的伤口,到处都在流血,下身更是伤口狰狞,此时奄奄一息,带着乞求的眼神看向来人。
可是保镖一个眼神都没落在他身上,径直走向床边坐着的俞重,将手机恭敬的递过去,“资料传过来了。”
俞重拿起手机视线却停留在被绑在木架上的男人身上,眼睛里是疯狂又变态的欲望,“看他做什么?嗯?你们共事一场,你觉得他会为了救你来求我?”
他每说一个字,男人眼里的恐惧就增加一分,他仿佛到了极限又开始有气无力的讨饶,“放过我,求你,俞总,求你……”
“哈哈哈,晚了。”俞重凑近那人,躬身贴在他耳旁,“就你这样的货色还敢反抗我?也就这张脸能看,可惜了……”
他话音刚落男人就是一声惨叫,那声音凄厉又诡异,在别墅里回荡。
俞重回头将嘴里的血吐在地毯上,什么东西弹到了保镖脚边。
保镖定睛一看,顿时浑身发抖,那是……半只耳朵。
他惊恐的抬起头,就见俞重满嘴是血,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保镖扑通一声跪下,“老板,我绝不会背叛你。”
一把匕首扔到了保镖面前,“将这张脸给我剥下来,我喜欢的紧。其他我不喜欢的,找个地方扔了吧,扔干净点儿。”
保镖立刻拿起匕首走向窗边,心里暗道,自己也不想的,但是如果自己不动手,下一个没命的就会是自己了。
如果只是一条命,他也不愿意违心做这些事,可是俞重手里捏着他全家人,他不能反抗。
而木架上的男人耳边血流如注,人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了。?

柏长青一回到家就将车牌号发给了黄立,查一查总归是安心的。
他在家的时候,白昱其实很喜欢在三楼玩,那些游戏机他上手很快。
看着白昱游戏玩的认真,柏长青顾自进了书房。
恰好此时黄立来电。
“老板,车牌号有问题,是套牌。”
“嗯。俞重呢?”柏长青心中早有预感。
“俞重,今年三十三岁,已婚。之前一直在国外发展,三个月前回国接手华影。爷爷是曾经的开国将军之一,父亲从政,母亲从商,妻子是当红小花,不过自从一年前结婚,已经很久没露面了。”
“华影是俞重外祖父华闻的产业,华闻于八年前离世。三个月前华影的第二任董事,也就是俞重的舅舅华正离奇身亡,华影这才落到俞重手里。”
柏长青皱了皱眉,“离奇身亡?”
“对,失踪三个月,两天前警方才找到尸体,判断死于三个月前,非正常死亡。”
“继续。”柏长青靠着椅背看着窗外,虽然只是听了这么一句,但他直觉华正的死与俞重脱不了干系。
“俞重私生活极其混乱,不择手段豢养了无数男男女女,那些人有大半失联已久,初步猜测已经身亡。”
“证据能拿到吗?”
“这个够呛,他做事狠绝,而且基本上只要事发,都有人顶包,顶包的人证据链与作案动机都很完整,警方根本查不到他这里。”
“不过他母亲名下的一栋别墅里刚刚好像扔了个人出来,我试试看或许这个能作为直接证据。”
“注意安全。”
柏长青叮嘱完挂了电话,食指与中指轻轻敲击桌面,他真是没想到外表履历看起来根红苗正的俞重居然能只手遮天,在法治社会下为所欲为,将肮脏糜烂通通掩盖。
这种人间毒瘤,他既然知道了就必然不能放任他逍遥法外。
“柏长青?”
白昱在书房门口探头探脑,但是没直接进来。
“请进。”
柏长青侧头看着白昱的样子就有些忍俊不禁,明明霸占自己的床都占的理直气壮,偏偏进个书房要征求自己同意。
白昱进来站在书桌前,低着头一副委屈样儿,“明天也要在三楼吗?”
柏长青终于没忍住勾了勾嘴角,他甚至觉得白昱最近是不是已经有所恢复,不然怎么懂得卖乖示弱,经常让自己被他牵着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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