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等人听到成田雾的传话,顿时愣了愣:“这里还有boss在?完全没有听说的事情啊!”
成田雾:“这也是boss的意思,毕竟你知道的,神秘主义嘛。”
安室透:“……”
有点儿耳熟,但是好像又很陌生。
成田雾:看他用安室透的词打败安室透,魔法打败魔法。
诸伏景光问道:“那现在boss的意思就是尽快处理好这里的事情,白苏维翁先生最近也要住在这里,把调查这次的袭击者是谁的任务交给他和我们吗?”
成田雾点点头:“还有就是代号的问题,看这个样子,白苏维翁先生应该是会立刻就像boss征得来,好让咱们能更方便的帮他做事。”
“我明白了。”安室透笑了笑,如同一个狂热却冷静的反派分子那样,“终于到这个时候了啊。”
在组织里,代号成员和非代号成员的待遇完全就是两个等级,安室透他们之前获取到的东西和情报之所以比较多,完全是因为他们起点高,一上来直面的就是组织的三把手。
赤井秀一擦了擦手上的血,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见白苏维翁?”
“现在,走吧,这边都交给其他人就好了。”
临走之前,赤井秀一看了眼不远处的另一个人。
这里来的人不止是他们,赤井秀一记得这个人的名字是石川,代号则是麦卡伦威士忌……
不过某种天生的直觉让他觉得,这个人应该和他还有安室透他们是一类人。
可是这个直觉怎么就会在白苏维翁那里失效呢?
成田雾想到了自己代号的问题。
这个应该是可以自选的吧?那么就应该去问问下达了这个任务的npc了。
“我应该可以叫老……”
“老白干不行,这个允许了日后到处都会是想叫这个名字的人,应该放在大家手里手速选才公平。”
选个代号也能涉及到手速了?!
看着成田雾在一边捂脑袋沉思,安室透重新看向坐在桌子后面的青年:“您还是对成田那么放纵啊。”
白苏维翁懒洋洋的坐在那里,笑了一声:“怎么?你嫉妒吗?安室。”
安室透眯着眼睛笑道:“是啊,能说是这样的吧。”
“……”
屋子里安静了几秒钟,白苏维翁和安室透突然同时抖了抖肩膀,像是受了什么冻。
“下次别说这么肉麻的话了,我憋不住真的。”
“非常对不起,我会注意的。”
旁边的赤井秀一和诸伏景光无奈的看着。
白苏维翁摁了摁太阳穴:“代号一般是只有boss有资格决定,但是他受到了惊吓还需要养病,这个决定权都交到我这里了,除了那边纠结的那位,你们应该都没什么特殊想法吧?”
赤井秀一:“没有,您请说。”
“那就……波本威士忌、黑麦威士忌、苏格兰威士忌……”
三个人眼睁睁看着白苏维翁在手里的介绍酒的书籍上,威士忌的那一部分里随手指了几个。
……应该说起码他没懒到指了连在一起的三个?
诸伏景光:“您是酒瘾犯了吗?”
“一会儿在喝,我先说下你们的任务,”白苏维翁像是一下子正经起来,“波本和黑麦去调查这次的袭击者,那边那位……”
成田雾一下子站直身体,坚定道:“我还是叫啤酒吧,简洁方便。”
“行,那就啤酒,这不是决定的挺快的嘛,你也知道你要做的事情了吧?”
白苏维翁指的是之前的密谋,成田雾自然点了点头。
诸伏景光发觉自己没有被点到,询问道:“那我呢?”
“苏格兰威士忌,”白苏维翁抬起头,沉声道,“你的任务是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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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去做什么别的任务,留在我身边,当我的护卫。”
白苏维翁说这话时的神色淡淡的,还在随手整理着桌子上的东西。
诸伏景光微微愣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这样就很好了,”白苏维翁笑了一下,“万一波本和黑麦出了什么事,你还在我这里呢,不用担心。”
这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哪怕是知道实情的成田雾都差点想歪,更别提别人了。
威士忌三人组此刻心中必然都想到了,这还有的一层含义是万一他们背叛了白苏维翁,苏格兰威士忌就会是白苏维翁的人质了,而他之所以确定这两个人会在意苏格兰,则是很有可能察觉了他们彼此之间早就认识。
不是想的太多,而是这种处境没办法想的不多。
成田雾默默把嘴闭严实了。
“成田,既然我都已经和你交待完了,你可以先走了。”
成田雾心道才怪啊你明明什么都没说,这是真的让我自己去找任务,自己想办法成为布局者啊。
“我知道了,我先告辞。”
“波本,你比较擅长情报收集,先帮我去调查这个人,”看着成田雾离开后,白苏维翁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张照片滑了过去,“那天的事情还真是很让人在意啊,我想看看这位警察先生到底在想些什么。”
安室透一看那张照片,顿时在心里愣住。
那居然是松田阵平,白苏维翁果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这件事!
松田阵平那里的衣服气息检测结果也没有出来,也不知道现在什么状况。
安室透他们的资料早已经在警察系统里被清除,不管是谁去搜索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这两个名字都会一无所获,把这个任务交给安室透,也更方便他想办法。
“是那天缠住了成田的人啊,要隐瞒他吗?”
“嗯,先不要说,这就是我把他喊出去的理由。”
看起来白苏维翁也只是明面上信任成田雾,实际还是没有相信任何人。
“黑麦,你和琴酒直接去找组织里的人吧,”白苏维翁无声的笑了笑,看着赤井秀一道,“拿上你的枪……我们开始扫除了。”
白苏维翁的行动力非同寻常,他刚从乌丸莲耶那里得到了权力许可,就开始向组织里的老鼠磨刀了。
赤井秀一倒是想去救一下那些同僚,可是他现在恐怕也在危险边缘,白苏维翁让琴酒一起来何尝不是没有监视的意味。
诸伏景光变成了白苏维翁的护卫,他跟在白苏维翁身后,这些天一直就待在别墅里,只不过一直都没有再听见任何属于乌丸莲耶的命令。
反倒是白苏维翁自己在那自言自语:“我得趁着朗姆回来之前赶紧把他架空了啊,不如直接在见面的那一刻开枪崩了他算了。”
如此越想越保利简洁的夺权手段。
白苏维翁还要询问苏格兰觉得这样如何,诸伏景光只能小心翼翼道:“请您想一下boss的事情,boss不会眼看着不管的。”
枪杀同僚这种事,就算是在地下组织里也是不允许的。
按照白苏维翁的说法,赤井秀一他们没有直接杀死那些老鼠,而是把人抓了起来留给白苏维翁定夺。
那天晚上,诸伏景光转告赤井秀一,白苏维翁让琴酒把那几个卧底都带走了,说是别在眼前杀掉会让他心烦。
赤井秀一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到现在还认为他是那个人的可能性有多少?”
诸伏景光沉默了很久:“……哪怕到了最后一刻,不亲自从他嘴里问出来,我和他都不会甘心的。”
赤井秀一自然知道第二个他指的是降谷零,他无声的笑了笑:“果然如此,我就知道。”
诸伏景光沉声道:“但是我也很清楚,要是真的走到最后都没有个解决的话,不管他是不是,我都一定会动手的。”
他们来这个组织里卧底不单单是为了搞清楚白夜燐司的过去,更是要对那些被这个组织伤害到的人负责。
这个组织就是世界上最棘手的尖刺之一,要是能够就此消失的话,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得救。
……这也是白夜燐司的理想吧。
诸伏景光回去的时候,发现白苏维翁仰面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诸伏景光小声问道:“白苏维翁?”
代号成员之间严格来说并没有什么阶级制度,但是白苏维翁这种等级和和正常的成员很明显不一样。
白苏维翁没动弹,诸伏景光以为他睡着了,轻轻走过去一看,发现白苏维翁果然闭着眼睛。
看不到异色的双瞳,和那副玩味想笑意时,白苏维翁显得就是个清俊的普通人,也更加和白夜燐司相似了。
诸伏景光很想一直看下去,这张脸曾经长在陪伴了他十年的人身上。
可是白苏维翁不会像白夜燐司那样对他们笑。
诸伏景光没想过现在这个情况能不能杀掉白苏维翁,很明显他们需要的不是单纯杀掉一个人,这个组织也不是死了个boss就能消失的。
白苏维翁的另外一种很浪漫的译名是长相思……可是却用在白苏维翁这么个没有什么正常感情存在的人身上,他根本不会爱上什么人的。
系统:……猜的真准。
不过不是冷血无情,是这厮反应不过来啊。
白夜燐司则是在掐算自己睁开眼睛的时机。
他只是闭上眼睛偷个懒而已啊,诸伏景光怎么把这个气氛搞得好像是他快交待什么遗言了一样……
正注视着时,白苏维翁的睫毛动了动,诸伏景光一惊,立刻就想后退几步。
“绿川……”白苏维翁没有动弹也没有睁眼,而是闭着眼睛问道,“我记得你会做饭是不是?”
诸伏景光有些奇怪的回道:“是,水平应该也还可以。”
白苏维翁睁开了眼睛:“我需要食物。”
诸伏景光愣了一下,看了看门口:“这里的厨师……”
“那不是被琴酒拉走了吗?”
诸伏景光:“……”
他到现在都没明白,卧底混到了boss居住地的厨师这个职位,到底有没有用。
诸伏景光无奈道:“好像已经好几天了啊……”
白苏维翁依旧瘫在那里:“所以他死了几天我就饿了几天吧。”
诸伏景光一算时间,心里顿时再次一惊:“您没有低血糖吗?”
“不知道,习惯了,就是现在注意力不太好集中,”白苏维翁看向另一边,像是在回忆什么,“以前好像是还不到我腰那么高的琴酒会来拉我去吃饭,就完全不需要去记这些东西。”
为什么人类的生存本能还要靠记忆?还要琴酒现在都已经是一米九了,没到腰那么高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啊!
白苏维翁保持着那么一副摆烂的样子,浑身上下写满“你不把我对付好我就把自己饿死算了”的气势,诸伏景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在照顾摆烂在家的宅男大儿子……又或者是骗吃骗喝的猫主子。
诸伏景光赶紧去厨房,用现成的材料做了些吃的给白苏维翁拿回来。
只不过做饭的时候,他突然想到,这个别墅里是很大,难不成boss那边的厨房是和白苏维翁分开的他不能用?
组织boss这些天过于消停了。
诸伏景光看着在那里吃面条的白苏维翁,道:“我怕您饿坏了就随手做了一口,您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白苏维翁摇了摇头:“我暂时想活着就行。”
诸伏景光看着这一幕,忽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问问,问问白苏维翁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子的。
可他也不知道自己该问道是白苏维翁的过去,还是白夜燐司和白苏维翁的关系。
要是白夜燐司和白苏维翁确实是两个人,那他们之间又发生过什么?那些都认识这张脸的人究竟和谁相识?
“绿川,”白苏维翁忽然放下了碗,在诸伏景光思绪万千时,幽幽道,“味道不错啊,不行的话等我要死了你再帮我做一份送我上路好了。”
诸伏景光一下子反应过来:“……您别开玩笑了,组织现在正蒸蒸日上呢。”
他这两天都看到白苏维翁处理的文件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几乎全是公司那边的,但是里面的内容却是是很厉害。
“它蒸蒸日上,”白苏维翁无所谓的讽刺笑了笑,“我纯纯下坠呗。”
诸伏景光感觉白苏维翁哪里有点儿不对劲,却又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还没等他想清楚,安室透回来了,他把松田阵平的资料带了回来。
“他是毕业了快四年的警察,几个月之前还在机动队负责排爆,是那里的好手,名气很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主动要求调到了新的部门,开始查案子,我怀疑他是想调查以前的旧案才找借口调过去的。”
白苏维翁点点头:“调查的很全面,松田阵平……好了那就走吧。”
“哎?”安室透一愣,看着从椅子上站起身的青年,诧异道,“您要出门吗?”
一旁的诸伏景光立刻拿起衣服就想跟上。
白苏维翁看着安室透道:“不然我为什么要让你去调查这个警官先生?当然是要找他好好聊聊天了,你们和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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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田雾!我感觉状况不太对啊,你人呢?前线转播呢?】
【我怎么感觉这小子开始单飞了……】
【现在剧情有点脱缰了啊,话说不是应该准备松田阵平摩天轮事件了吗?可是萩原也没死,炸弹犯都进去了,下一步完全是未知数,知晓剧情的金手指没用了啊】
成田雾一看这情况,想了想连忙开始回复稳住局面。
【我哪有单飞,我很忙啊!组织里都是社畜在我身边,打工皇帝也在我身边,我业绩赶不上会完蛋的,哪像你们还有人砸钱请白苏维翁吃饭玩!】
【那我也可以请你吃饭啊,不行的话三百万就告诉我一个人】
【喂喂喂禁止金钱秘术!】
成田雾心动了,但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游戏里啊!钱带不出去啊!资金什么的现在和他一条线了的白夜燐司会给他的吧。
成田雾立刻回复【我是那会为了金钱折腰的人吗?!】
【你是()】
【……算了我忍忍,告诉一下大家可以准备接下来去游乐场了,会不会爆.炸我不知道,但是有人要搞事情了】
成田雾当然也被一起喊去了游乐场,这次开车的是安室透,他还有机会多看几眼窗外。
几个大男人一起逛游乐场,里面还有帅哥,这回头率十足。
白苏维翁带着他们好好的排队买票入园,一路上安室透他们问为什么选择这里却什么都不说,直到带着几个人在游乐场的餐厅里坐定。
白苏维翁选了比较贵的一家餐厅,这里没有那么多人。
“这里人数比较多,”坐下来以后,白苏维翁笑道,“我想和那位警官先生好好谈谈的话,他也不敢在人这么多的场合乱来吧。”
安室透道:“您已经把他喊来了吗?”
白苏维翁:“嗯,我向警视厅寄了一封恐吓信。”
“……”
这是什么奇异的联系方式啊!虽说你确实是恐怖.分子吧……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成田雾总感觉白苏维翁话音刚落,他就听到外面开始传来警笛声了。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嘴角抽搐着笑道:“果然是您的风格啊。”
安室透看了看四周:“那我们就在这里等他吗?”
安室透的演技太好,成田雾也看不出来他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只有白苏维翁知道,安室透的手在桌子底下紧紧握了起来。
安室透在这个世界上放不下的东西不多,现在也就只剩这几个幼驯染了……
不是不相信松田阵平的能力,而是白苏维翁太过阴晴不定,还有在公安那些人眼里这也是必要的牺牲……
白苏维翁看了看外面,忽然道:“你们饿了吗?”
“哎?”三人齐刷刷一愣。
白苏维翁忽然兴致勃勃站起身:“我看到冰淇淋商店那里现在没什么人哎,我们去排队!”
五分钟后,三人拿着手里的冰淇淋面面相觑。
旁边一个孩子被大人拉着,两人手里一人一个冰淇淋,小孩子好奇的看着几个人:“大人也会喜欢吃冰淇淋吗?”
白苏维翁咬了一口手里的巧克力球冰淇淋,道:“那你得问一下你家那借着给孩子买冰淇淋,自己也要吃上一口的爸爸了,我不一样,我就是想吃,我脸皮比较厚。”
孩子和爸爸:“……”
成田雾小声对安室透和诸伏景光道:“要是年龄我没算错的话,他也算是带孩子嘛。”
安室透:“我可不是孩子。”
“啊知道知道,你也不是外甥。”
“……”
就这么点事,安室透不想叫舅舅的事情都已经被玩家们人尽皆知了。
事情也很好理解,最开始可能是小孩子闹别扭,后来……要是喊出去了,本来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这辈子的关系也就定性了。
成田雾看了眼白夜燐司。
他知道自己养大的孩子都在想什么吗?好惨啊白夜老师,你的孩子都想票你,范围全面打击。
成田雾摸着良心,心想最起码还有他们这些学生不会这么想。
正想着,队内频道突然开始刷屏。
【雾去白苏维翁这个角度真好看,斯文败类是了,让我炒炒(裤子飞飞)】
成田雾:“……”
系统庆幸自己刚才没让白夜燐司听到成田雾在想什么。
这时一只玩偶熊走过来,挨个给大家分发气球。
白苏维翁朝着三人招了招手:“我觉得我想要那个猫猫气球一定不是我的问题,这世界上没人能拒绝那么可爱的气球对吧?”
安室透面不改色道:“我知道了,我去领。”
成田雾:透子你对卧底的牺牲也太决绝了吧透子!你起码思考一下啊!
安室透去拿气球时,白苏维翁看了看手表,笑道:“差不多等他回来我们就可以去排新的队伍了。”
游乐场外的停车场里。
那封寄到警视厅的恐吓信威胁警察不可以让游乐场疏散或者是让游客察觉到异常,因此绝大部分警察都在乔装分散进入游乐场。
警车都停在比较远的地方,这里停着的是警察们自己的车子。
“松田,那封信指名要你去,但要是你觉得……”
“一个能说出最近好几起重大案子情报的人,相当重要,只是这些危险我觉得可以冒一下。”松田阵平打断了目暮十三,笑道,“这种会面方式真是有趣啊,不知道等着我的会是米老鼠还是炸弹呢?”
萩原研二捅了下他的肩膀:“这游乐场没米老鼠的版权。”
“……萩,你非得拆我台是吗?”
“哈哈,看着小阵平急眼还是挺好玩儿的,”萩原研二和身边的伊达航对视一眼,神色坚定下来,“我和班长一会儿也会混进人群里的,先去探查这游乐场里有可能布置下的炸弹,我们不在你身边,你可不要太冲动啊。”
伊达航在几天前调进了搜查一课,现在还算是松田阵平的后辈。
松田阵平指了下旁边的佐藤美和子:“我都调来这边多久了,不要黑我啊萩。”
佐藤美和子:“我看萩原君说的也没错啊,松田君。”
松田阵平:“……”
眼看着说不过这些人,他摸了根烟直接下车:“我去游乐场里了,解决完再见吧。”
“松田,”伊达航忽然探出头来,喊道,“防护服……啊,算了这次你没法穿。”
松田阵平回过头,指了指自己的衬衫胸前口袋:“我可是有好好带着防护符的,安心了。”
他叼着烟无声笑了笑,摆摆手就朝着游乐场走了过去。
大家立刻也要开始各自行动。
就在伊达航和萩原研二准备下车时,佐藤美和子看着松田阵平的背影,困惑道:“上次遇到枪击,松田君的那个护身符救了他吧,没想到正好放在胸口口袋了,但是那个不知道是什么构造像钻石一样的护身符好奇怪啊。”
日本的寺庙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护身符吧?
萩原研二和伊达航对视一眼,两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不是哦,佐藤小姐,那是某人留给我们这几个幼驯染的警校毕业礼物,除非是需要隐藏身份的大事,不然我们基本都是随身携带的。”萩原研二说着,也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那个护身符……的某一块。
没办法那个护身符哪怕是拆成五块,樱花的五个花瓣,那也太大了,他们发现樱花花瓣的尖上还能掰下来一块,并且也还是能把五块合起来,就决定带着这个了。
伊达航叼着牙签道:“阵平那小子说着这个东西太沉了,结果不也还是带着。”
目暮十三问道:“那是去哪个寺庙求的?完全没听说过啊。”
萩原研二摇了摇头,看着松田阵平远去的背影,笑道:“应该说是……小阵平喜欢的人送的。”
伊达航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萩原研二笑着一把将他拉走:“怎么还呛到了呢班长?这可不行啊,快来我们去游乐场了!这次陪着你的不是娜塔莉哦。”
他们走出去了许久,车子里的人还是在面面相觑。
松田阵平那么拽的家伙居然还有喜欢的人,真是不可思议啊。
白苏维翁站在游乐场的摩天轮下面,叉腰看着上方:“很好,今天真是好日子,没几个人排队。”
抱着白苏维翁刚买的玩偶懵逼的成田雾:“我们……真是来玩儿的?”
“怎么可能,我已经把这里决定为谈话地点了。”
“可是波本和苏格兰还在那里帮你排限定玩偶……”
“人不是还没来嘛。”
“……”
“再说了,限定的这种东西一般都很有魔力,”白苏维翁笑了笑,“大家都喜欢稀有的,美丽的物品,花了大价钱求个转瞬即逝的也无所谓,这种限定的玩偶,我不喜欢了就去卖掉就好了。”
“我这里容不下那么多没有用我还不喜欢的东西。”
成田雾看看这个距离,好像安室透他们听见也没什么问题。
先不提有没有什么隐喻了,这件事的关键不是你居然喜欢玩偶吗?!没看出来啊!
安室透停下脚步,看着手里的玩偶若有所思。
再次抬起头时,入目的不远处,是一个熟悉的带着墨镜一头卷发,穿着黑色西装的人。
松田阵平正死死盯着摩天轮下方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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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在2023-04-07 12:04:35~2023-04-08 10:33: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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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本应该诧异于那一天遇到的人会再次出现在这里,还是和降谷零以及诸伏景光一起。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其妙的想起来,白夜燐司带小时候的他们去过好几次游乐场,但是却没有搭乘过摩天轮。
第一次是因为小时候的宫野志保看到那么高的摩天轮很害怕不肯上去,大家就都不去了陪着她玩别的,第二次则是因为摩天轮检修了,后来他们再长大一些,因为男生那些别扭的青春期,就不肯去游乐场了。
所以有些事要是不及时,日后再想做都没机会。
松田阵平和安室透对视一眼,深吸一口气,笑道:“这可不能说是凑巧了吧。”
他一步步走到白苏维翁身边:“你上次可没说过你还会写恐吓信,这里真的有炸弹吗?”
白苏维翁仰头望着摩天轮,头也不回:“哎呀,那么肯定是我写的?”
松田阵平把墨镜摘下:“因为我觉得你是个本事过大的人。”
“这是什么说法?”
“就是说这种人容易让人难以理解啊,”松田阵平叹了口气,“我现在只想知道,这里到底有没有炸弹,还有你是谁?”
他的语气忽然软了下来,之前说话时的些许桀骜莫名消失。
白苏维翁抬脚朝前走去:“摩天轮到我们了。”
松田阵平一把抓住他:“喂!”
下一刻安室透和诸伏景光的手同时抓住了松田阵平
成田雾的手抬到半空……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
松田阵平一愣,这才想起两个幼驯染的职责,只能以相当别扭的感觉松开白苏维翁,嘟囔道:“总不可能是想绑架我吧?”
白苏维翁朝着摩天轮比了个“请”的手势:“我已经找好了谈话地点,不如我们上去谈谈?”
松田阵平皱了皱眉:“我好几年前就想过,这辈子都不去坐摩天轮了。”
松田阵平没有在话语里说出过白苏维翁的特征,也没有说安室透和诸伏景光在这里,他还在想办法该怎么给警视厅的人暗示,告诉他们监控里的这些人都是什么身份别误伤。
这时萩原研二从耳机里听到松田阵平的声音,无奈道:“小阵平竟然还记得这件事啊。”
伊达航好奇道:“那是什么意思?”
“小阵平很小的时候第一次见到摩天轮,”萩原研二一边搬开角落里很可疑的几个大型摆件,边道,“他一时激动,就和我说,我一定要给喜欢的人在那上面表白。”
伊达航:“……”
“现在你也知道了吧,班长,”萩原研二手一顿,苦笑道,“他和zero喜欢的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