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钺比规规矩矩的包养对象,比所有人都更了解,越来越了解闻辛的身体。
舌尖戳了戳迎着热气主动抬高的腰窝,enigma一手往前搔刮过alpha会阴中缝,反复揉捏精囊,最后握住alpha半勃的阴茎上下套弄。
圆胀的龟头和搏动的血管感受到细腻的掌心,闻辛惊得打了个哆嗦。他抬头顶开陈钺的脸:“陈钺…我艹……你松手…啊…”
陈钺一边掐住闻辛脖子,亲吻他的肩胛,一边继续用虎口摩擦冠状沟,指尖细细地扫着alpha的马眼,榨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
听见alpha难耐的粗喘,陈钺便撤回裹满黏液的手,泰然自若地罩住闻辛的臀瓣:“我看那个alpha这样摸你。床单就会很湿。”
“你的水去哪了。”
“那是给你戴绿帽子的omega……”
“我只会硬得淌水。”
闻辛偏过半张脸,锋利的血丝仿佛要从眼眶射进陈钺眉心。
alpha不屑地笑了笑。
像壁虎断尾求生,陷入困境的闻辛狠狠一口咬穿了自己的手腕。
肉总比金属和皮革柔软。但骨头够硬。
床尾,严重变形的横栏炸开刺耳的尖叫。疯狂的alpha露出血肉模糊的笑:“陈钺,你等着,等我腾出手,看我怎么操死你…唔!”
啵。
像只活一秒的气泡,闻辛的怒火,他的酒窝和他的心跳同时消失不见。
手掌被闻辛犬齿洞穿,陈钺就着这个“缠绵”的姿势扳起闻辛的脸,又啄了一口alpha溅到鲜血的颊边,声音很温柔地提出严肃批评:“坏。”
说着,陈钺平静地抽回手。他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衫,裹住闻辛皮肉翻开的手腕。
看着太疼了。
陈钺不想继续看。
他死死箍住alpha的劲腰,将表情空白的闻辛压到床里,用枪决的姿势把自己挤进alpha大腿根的空隙。
坚硬的胯骨推顶滚圆的屁股,温热的胸膛摩挲矫健的脊背。陈钺狰狞的性器亲亲热热地贴着闻辛充血的阴茎和精囊,又重又快地抽插起来。
勾缠的红线摇摇晃晃,喧软的婚床起起伏伏,闻辛的臀缝被陈钺撞得开开合合,好像要在这一丁点最嫩的皮肉里凿出一个根本就不应当存在的性器官,将他全部容纳。
困兽犹斗,闻辛和他背后的狼都在挣扎着,想撞开含住他耳垂舔吮的陈钺,却被enigma更用力地制服了,逃也逃不掉。
喘息代替脏话,可恶的快感像心中的碳酸汽水一样,像缠住脚踝的电流一样,不停地翻涌喷溅,贯穿身心。
陈钺的嘴唇和汗水断断续续地打在闻辛肩膀上。又痛又爽的alpha稍稍恢复冷静,拼命压抑胸腔深处更耻辱的呻吟,他将发烫的脸埋进肌肉偾张的双臂间。
满口腥甜的闻辛用唇舌绞碎那个人:
“陈钺……陈钺…啊!”
毫无预兆地,陈钺松弛身体。他提起闻辛颤抖的腰,强迫alpha摆出兽交的姿势跪在床上。
enigma张口,犬齿刮破闻辛的腰窝,舌滑进alpha微开的臀缝,浅浅地撩了一记。
陈钺观察着那个被迫湿润的小小孔隙:
“你这里,想让我进去。”
陈钺在干什么?
他舔了什么?
没有alpha能接受这种程度的冒犯。
更没有alpha能接受被冒犯之后,自己身体的第一反应。
对闻辛而言,哪怕是陈钺……也不行。
闻辛强忍巨大的耻辱感和左胸的闷痛:“你不嫌…我操了…我不是你老婆,也不是你的omega……陈钺,我……”
“闻辛。”
“你误会了。既然你不喜欢我亲你,那我就不亲你了。”
enigma敛严信息素,覆在神情蓦然僵硬的alpha身上,
“你只和beta做爱。我也只会亲我的omega。”
陈钺撸动闻辛硬热的阴茎,就着alpha的前列腺液对准穴口直直地捅进去两根手指。
清醒的闻辛爆出一句脏话:“艹,你什么时候醒的……”
“从你今晚胆大包天抓着我的脚自慰那一秒开始,”
清醒的陈钺说过半句谎言,
“闻辛,我就只想把精液射进你这条坏狗的肚子里。”
“想逃?等你晕过去再做梦吧。”
第21章 二十一
陈钺的手指不断在闻辛后穴里发作,克制地、疯狂地折磨着那些凶猛的黏膜,特别会咬人的褶皱,以及alpha全身第二脆弱的软肉。
一处连着一处,钝痛和耻感蔓延开来。闻辛的脑浆和唾液被殃及,被搅和得天翻地覆。
一会儿:以前,他杀我,我杀他。我揍他,他揍我。现在,猥亵陈钺本人不成反被他本人操。哦,我真活该,这很公平,不矫情了。
一会儿是“陈局,陈大小姐,全世界最漂亮的公主,我给您赔礼道歉。您先把手拿出去,咱们俩坐下来好好商量,实在不行你把我吊在棚顶打……陈钺,我操你大爷,你个天杀的混蛋…老子今晚白疼你了,你爪子再往那地儿捅一下我就废了你!”
“你不舒服?”
陈钺跪压在闻辛膝关节上。他时而抚摸alpha急促收缩的腹肌,时而揉压翘起的龟头,搔刮脆弱的马眼。
另一只手则有规律地变换按摩敏感点的数量,手指插入的深度,频率和姿势:“闻辛,你又撒谎。”
陈钺正在一寸寸探拓,一点点碾磨。对准闻辛的前列腺,男人的指腹又灵又重地打着圈,enigma狡猾强悍的力道几乎快将那里和闻辛一起搞坏。
偏偏,记仇的陈钺会用冷淡的语气羞辱闻辛:
“这里呢。难道你不会用手指伺候那些beta吗?看来你和那个强暴犯差不多,床技很糟糕。”
“我操你…”
振作精神的闻辛把金属床栏拽得发出可怜呻吟,“陈钺,你连润滑剂都不会用。你有什么脸说你在伺候我,还诬陷我活烂?”
alpha背水一战。闻辛偏过汗津津的俊脸,酒窝邪邪地挑了挑。他对着不依不饶掰动他屁股的陈钺非常流氓地弹了下舌:
“宝贝儿,别折腾哥哥了。换我吧…嗯……我保证把你伺候舒服了…把你操射,操到天亮,这次就一笔勾销……唔!”
陈钺抽出微微泛黏的中指食指,撬开alpha的犬齿,捉住闻辛那条该死的舌头夹牢,往外拖。
混了新旧血丝的两种体液,顺着闻辛的锋利到割手的下颌色情地滴淌。
婚房这张新床是刚搬进门的。
床头柜里有闻辛身背陈钺往庄园来时,就特意准备好的“半瓶润滑剂”和安全套。
陈钺通知闻辛:“我本来想给你好好扩张。”
与此同时,陈钺蕴满怒火的性器又一次轰开了alpha防守严密的要塞。
enigma胯下的凶物猛然榨出许多鲜血和少许肠液,淋湿了交合处的床单。
比什么止咬器润滑剂,口枷和鞭子都有效。
闻辛要一笔勾销,陈钺会双管齐下。
陈钺前后齐齐发力,闻辛就只能像条怕热的大型犬一样哧哧地倒气,再痛苦的惨叫也只能变成暧昧的鼻音。
辛热的信息素躁动起来,撩人的红晕从闻辛腰窝游窜到陈钺胸口。
enigma抗住令他头晕目眩的极致快感,强迫贪婪的性器抽离毫微,拖出一点血肉。
拖出闻辛喑哑的喘叫之后,陈钺又全力推进,全部锤入,惩罚性地对准关联闻辛快感的腺体冲击着,夯实着,誓要将这只坏透了的alpha干透了,反反复复、完完整整地撞死在自己身下。
陈钺耸身顶得闻辛的头不停地撞到床栏,又被陈钺强行扯住电击脚环,插回性器根部。
陈钺的汗颗撒了闻辛满背,enigma玩弄着闻辛的舌头,逼他干呕,逼他窒息,逼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犯过多少错误的alpha服软。
从这个腺体到脊椎,从那个腺体到脑神经,都被灭顶的痛苦焚烧着。新生的、微弱的异常快感和真正的电流一道,正在闻辛体内滋滋作响。
男人沉甸甸的精囊啪啪地撞击着豁开的臀瓣。神智恍惚,暂时失去语言功能的闻辛像一烈马那样被人类驾驭,被鞭子抽得汗流浃背,肌肉战栗,被陈钺骑得发出绵长嘶叫。
虽事已至此,但张着嘴敞着穴,浑身突突地发麻发软发酥的闻辛灵光一闪,决定要扳回一城……至少一成,至少别再被人操得昏过去了。
alpha肩背肌肉爆发式隆起,牵引同腹内器官一样扭曲、一样痛苦的皮带。克涞音蓝
熬到现在的床尾横栏轰然倒塌,波及了半幅帷幔和两侧沉重的床柱。
诡异的默契配合,陈钺动作自然地挡开坠物,迅速拆解绑扣。
床头一沉,他抓住闻辛湿透的黑发,把贴着自己胸膛,穿在自己性器上,新伤累累的alpha拽回自己怀里,继续一刻不停地操干。
默契改换,背后骑乘体位使得埋在闻辛肚子里的性器达到可怕的深度,这也使得alpha摆脱重力压迫,呼吸和身体重新占据上风。
alpha按照对待第一个一次性炮友,而非固定床伴的方式,处置将他禁锢在怀中的enigma。
闻辛勉强搜刮残余的意识,一边用并拢的手抚慰自己的阴茎,一边侧过脸,谨慎地避开陈钺红润的嘴唇。
死对头就此变更部分肉搏方式。
睨着陈钺,闻辛眉梢一挑:“小公主,我偶尔会允许我前男友们……我操你轻点…允许他们自己动…也挺爽的…”
闻辛大口咽下呻吟。alpha屏住一股气,双膝蹬床,提高被撑出难堪形状的腰腹。
“你就更不一样了…嗯…只有你一个人出力……怎么行…陈钺,我知道你最喜欢什么样的…”
感受到悬停在腹中的阴茎越来越胀,背抵的胸膛越来越热。收紧大腿和腹肌的闻辛盯着陈钺唇边的痣,舔了舔犬齿,“只是骑着我操,压着我打,多无聊啊。”
“陈钺,我也想看着你的眼睛。”
【真有彻底撕破脸的那一天,我也绝不会在陈钺背后放黑枪。】
【我一定会看着闻辛的眼睛,亲手杀了他。】
被插入者亦可是掌控者。
自己把自己哄好,估摸着能把陈钺心情哄好1%的闻辛放松心态,操纵每一块尚且听从他命令的肌肉。肠腔黏膜和褶皱裹住陈钺的性器小幅套弄,降落的血和水嗒嗒地响着。
环境适应力极强,适应某人的能力也很强的闻辛迅速调整身体状态和呼吸节奏:
“阴沟翻船,就这一次。”
“陈钺,你今晚给我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让我用屁股把你操射。”
响着,想着,陈钺低头舔了舔闻辛的腺体,松开快要勒断alpha肋骨的双手,把插透了的闻辛拔下来:“给。”
闻辛笑了一声。
他信守承诺,坦然转身,正对陈钺。
“陈钺你操人的时候原来是这样的吗?”
像第一次见到试穿纯白婚纱的新娘,闻辛顶着陈钺,把他推倒,背靠床头。
闻辛久久地注视着眉眼飞红,美艳煞人的陈钺,“特别润,特别……艹,真的太漂亮了吧。”
面对闻辛第无数次真心假意各半的调戏性称赞,陈钺起初没说话。
他硬得厉害,脸也热,表情却极平淡。
enigma又看了闻辛一眼,伸手从闻辛那条被他撕坏,被体液污染的裤子里摸出烟与打火机。
——enigma信息素新添“烟草”一型。
但陈钺其实不太会抽。他垂着仿佛淋过雨的眼睫,吐出的丝缕白雾很快消散在情欲沸腾的二人之间。
辨别了真伪的陈钺视线回拢,将含得稍稍湿润的烟递进闻辛主动张启的唇中:“嗯。”
赤身裸体的alpha叼过烟深吸一口。
他笑着抬起受缚成“环”或者“缰绳”的双臂,套住陈钺融雪般的脖子,勒紧了勒近了。
他们胸膛相贴。火星偏移,闻辛硬挺的阴茎在陈钺腹肌上刮出一道泥泞痕迹。
闻辛抬头,双膝跨立,骑在陈钺身上。利用鲜血和持续交合制造出的体液,他痛快地咬住enigma的龟头,小口小口,恨恨地吞吃着陈钺手中握着的可怖性器。
闻辛甚至不满意陈钺这次破开他屁股的动作过于和缓,进入得非常轻慢,像是为了让他记住他的体温和形状。
陈钺就听,闻辛咬着烟,暴躁地色情地喘:
“…陈钺…天快亮了……操都操了。你还有什么德行我是不知道的…艹…跟我…跟我…还搞…良心发现这套…假惺惺的…嗯……”
陈钺一边撸动闻辛的阴茎,一边摸上闻辛的胸,捏起alpha深红色的乳头:“明天周六。我休假。”
“哦,结婚一周年。”
隔着烟雾,眼神凌厉的alpha腰臀发力,粗暴地往下坐,坐实,坐到底,几乎要将陈钺的手和精囊全吃进胃中,消化吸收,“操,真没想到,还有这种带你找乐子的方式。”
肉体撕裂的声音和辛辣刺激的木质香哗地泼了陈钺满身。
“嘶,我的胃…难受。”
开干前腹部挨了陈钺一脚的闻辛声音忽然含含糊糊。
陈钺抽走那支没剩几口的烟捻灭。
闻辛故作痛苦地皱眉一秒,随即朝着陈钺大笑,他咬住陈钺掰开他齿关检查的手指,卷进舌头里,吸了一口。
“宝贝儿,我好着呢,是你全捅进去了。”
闻辛以全新的方式挺动着他备受好评的“公狗腰”。他们再度展开你来我往,你死我活的肉体较量,要什么清醒,要什么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