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他试探着喊他,“在门口等您的时候,我吃了一颗糖。”
他抖抖瑟瑟地啄吻他,一触即分,留恋般的舔了舔嘴唇。
他呼吸,甜甜的果香飘散开。
他难为情,嗓音一再低下去,变成了气声。
“爸爸猜我吃的什么味儿。”
话音刚落,两人就吻到了一处去。这一吻,吻得极深。阮祎自以为早有准备,还是被男人亲得昏头转向。贺品安把舌头伸进来时,他痴痴地想缠上去,结果被人一搅一弄,浑身都软了,舌根都使不上劲儿,只能被动地被人吃,听见自己迷迷糊糊地哼叫。
贺品安揉他屁股时,前头硬得最厉害,因此也疼得最厉害。
他抵住贺品安结实的胸膛,叫停这吻,匀出半口气,跟人哭诉。
“帮帮我。”
贺品安只是问他:“是荔枝吗?”
他眼泪汪汪地看着贺品安,轻轻摇头。
“爸爸,口红,把你弄脏了。”
忍不住伸手,用指腹碰他的唇角。
贺品安顺着那只手,看向白净的手腕,看向阮祎的脸。被他亲花了。
阮祎看他,眼里满是不安与新奇,如同面对一切未知。
这一眼,使他浑身都热了起来。
仿佛多说一句都是废话。按着男孩儿,继续吻下去,比上一次还更凶。
贺品安的手钻进他的T恤下摆,从后背摸到腰。只是那么摸下去,细细地,并不很刻意,阮祎却被摸得嘤咛不停。他想起火柴擦过磷纸的瞬间。他被贺品安点燃了,他烫得发疼。
学着贺品安,他也去含吮男人的唇瓣。因为坐着的姿势,他很快意识到男人起了反应。他有点不顾一切的冲动,扶着贺品安的肩膀,用软绵绵的屁股压着那硬邦邦的鸡巴,他扭起腰,前前后后地摇起来。
没摇一会儿,就被贺品安箍住了腰,那双手劲儿很大。贺品安咬了一口他的下唇,这吻便结束了。隔着西装裤,贺品安用鸡巴顶他,用力地往上耸,耸得他不住地颤,连哭声也变得断断续续。这时才明白为什么要扶着他的腰。
“是青苹果味儿,对不对?”
“对、对……”
他的回答也被颠散了。
这样仰头哭了好久,贺品安才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只听见脚步声来来回回。
“我还没见过你穿裙子的样子,”贺品安坐在沙发上,在他旁边,用手分开他的腿,“穿裙子就方便多了。”
阮祎默默地出神,方便,方便什么呢?
想明白时,耳朵红得滴血。贺品安正给他开CB锁。
回想起先前的经历,阮祎还觉得难受,他抽噎着,小声地说:“我不是女孩子。”
在这时取下了鸟笼。
“你不是。”
贺品安凑近他,用手握住了他半勃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抚弄,看他难耐地挺起腰,听他湿漉漉的呻吟。
“你是我的男孩儿。”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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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贺品安的掌心有薄薄的茧子,帮阮祎弄的时候,磨得阮祎又痒又舒服。
那话儿在笼子里待了一周,如今解脱出来,大脑犹不相信。
身上分明觉得爽,可心里总觉得那儿很疼。
情不自禁地仰起头,看见沙发背后的窗户,想起这时只是傍晚,天还没有完全地黑下去。
客厅里亮堂堂的。这宽敞的房间,竟使他感到无处可逃。
“爸爸……去卧室,好不好?”他用手臂挡住眼睛,嗫嚅道。
他憋了太久,在贺品安的抚弄下,前列腺液一股股地从尿道口往外涌,糊在贺品安的指缝间。
贺品安听他说话时,正用指腹磨蹭着那肉头。指尖来回点着,将透明的黏液拉出丝。
“你的水太多了。”贺品安用湿滑的五指包住阮祎的阴囊,缓慢地抓揉着,他欺身吻了吻他的鬓发,而后吻他的耳垂,低声道,“发情的小狗会弄脏我的床单。”
“啊……!”
婉转的呻吟,在压抑中,显出一种隐秘的性感。阮祎的腰忽而抖了起来,他射精了,在贺品安的荤话里。贺品安的手只是搁在那儿,甚至还没来得及施加更多刺激。
深粉色的肉茎一颤一颤地射出浓白的精液。精液溅到了贺品安的袖子上。
两个人皆是一愣。
太快了,也太突然了。
阮祎臊得慌,他赶忙抓来一个靠枕,把脸埋进去,呼哧呼哧地喘起气来。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
听他闷闷地道着歉,贺品安看向自己湿黏的袖口。小孩儿射得真多,连他的表盘都被弄脏了。
眼前的状况,令他哭笑不得。
只得挽起袖口,取下手表,而后一粒粒地解开衬衫的纽扣。
他做着这些,不忘宽慰阮祎:“没事儿,都是正常的。”
难为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阮祎是怕自己就这么射出来,要惹得贺品安不快。
听见贺品安的话,知道那人不会做什么惩罚,阮祎这才探出一点脑袋,露出眼睛。
他没想到贺品安一声不响的是在脱衣服。不提防看到了男人精赤的上身,阮祎登时像见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赶忙将姿势由躺着变为坐着。
他低着脑袋,放眼望去,哪儿哪儿都沾了自己射的东西,羞愧难当。阮祎赶忙抽来几张纸巾,擦完沙发擦地板。
“下次忍住,忍不住了也要跟我说,听到没?”
“……听到了。”
“再这么乱来,射出来的全给我舔干净。”
他半蹲半跪在地板上,听到这话时,正巧干完了手里的活儿,一个转头,看到那条深色裤子上很明显的一点白。于是跪着趴下去,趴到男人的两腿之间。
舌尖来回来去地舔着大腿内侧的布料,那儿很快便显出一小块濡湿的痕迹。缩回脑袋时,能看见他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贺品安没说话,只是抬脚踩在阮祎的肩膀上,迫使那人看向自己。
他被贺品安的动作弄得不知所措,忙作解释:“裤子脏了,给爸爸舔干净。”
恍惚间,以为自己听到了贺品安的笑声,那笑如羽毛般轻盈,搔得他心尖发痒。
那件衬衣被丢到了他的头上。鼻腔里都是贺品安的味道。
贺品安似乎离开了。阮祎仍旧保持着跪姿。
衬衫笼罩着他,带着似有若无的引诱。他跪在那儿,深深地嗅着,忍不住伸出舌头。
回忆起方才看到的健硕的后背,麦色的皮肤上浮着一层薄汗。
“衣服,叼到卧室门口。”
远远地,听见贺品安的声音。
“好……!”他赶忙扬声答道。
可是,叼?
他试着咬住衬衣一角,口腔忽然开始分泌唾液。
真的像小狗一样。
贺品安的指令下得那样轻描淡写。可对于阮祎而言,这体验是陌生的,他只得提心吊胆地服从。
没有在别人面前膝行过。他叼着衬衣,小步小步地往前爬。听到饭厅传来声响,贺品安在跟人通话,依谈话内容猜测,应当与工作相关。
迈出了头几步,发觉自己没什么不适应的,阮祎渐渐放松下来。在卧室门外停下,阮祎松开嘴,衬衣便落到地板上,位置不大对,他就用脑袋蹭蹭顶顶。做完这一切,他蓦地雀跃起来,立马站起身,小跑到饭厅里去找贺品安。
贺品安在洗手,洗过手,又掬一捧水,擦洗下巴。
“爸爸,我做完啦!”阮祎跳到贺品安身边。
水龙头开着,水声哗哗。贺品安侧过脸瞧他一眼,点点头,说:“好。”
没有多余的话。
贺品安只是单纯想清理一下。阮祎却误以为自己让贺品安扫兴了。
明明刚才接吻的时候,爸爸已经那么硬了。
阮祎的雀跃转而被懊恼所取代。
他思来想去,左手抠着右手,等到贺品安快洗完了,才说出话来:“爸爸。”
“嗯?”
“我买了新衣服,换给你看。”
又不出门,换什么新衣服?
这话到了嘴边,被贺品安自个儿拦下了。说真的,时间一长,他好像已经有些习惯阮祎的无厘头了。
“好,换去吧。”
“那你在这儿等会儿。”阮祎正要往客厅去,走了两步,感到语意表达得不很清楚,又转回来补充,“先不要看哦。”
这话一出,贺品安才反应过来,阮祎这新衣服纯属是穿不出门的那种。
不怪他迟钝。实在是阮祎的调情太不像调情。
被小孩儿挑起几分好奇,因此遵守承诺,并没有回头。然而饭厅是半开放式的。阮祎的箱子就在客厅里搁着。听着那边窸窸窣窣的响动,多少有些心痒。贺品安在饭厅里找到一片反光的柜面,默不作声地观察。
看他跪坐在地上脱T恤,微微佝偻着背,伸展手臂,脑袋从下摆钻出来,露出光洁的后背。
那身影是模糊的,像隔着一抹云,一团雾。
看他笨拙地换上情趣内衣,看不清款式,只知道是白色的,布料单薄,衬得他身上粉嫩嫩的。
在朦胧中,看到他的踌躇,看到他的无所适从。
贺品安并不心急,慢慢擦干了手上的水珠,他耐心地等待着。
直到身后响起阮祎的声音。
“……爸爸。”
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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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知道贺品安在打量他。头低下去,下巴颏几乎要贴到锁骨。
“带子太多,我忘记怎么绑了。”说这话时,阮祎语带焦躁,一副要急哭的样子。
可爱又性感的款式,类似女孩儿的胸衣。纯白的网纱上缀满了蕾丝,包裹着他平坦的胸脯,而胸口处却有大片的镂空。在那镂空处,横过两条细细的丝带,丝带之间,小小的乳头若隐若现。在透视的纱裙下,能瞧见那把纤细的腰,那颗圆翘的屁股也全被丝带缠着。
贺品安靠着洗手台,朝他招手,示意他过来。
这么穿着,站在贺品安面前,太不自在。阮祎怯怯地走过去。
走到跟前了,贺品安又捉住他的手腕,将他翻了个面。
看不到贺品安,竟比刚刚看着他时还更心慌。
那手抚过他的后背,停在腰际,摆弄着什么。
这样弄了一会儿,阮祎才渐渐意识到,贺品安是在帮他调整丝带的位置。
这是个仔细活儿,贺品安做得也仔细。可怜阮祎大气儿也不敢出,只觉得背后好痒。他不受控地发起抖,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贺品安没打招呼,单手捞起他的腰,他整个人便离地腾空了。贺品安几步就将他带到了那张大大的餐桌前,将他按在桌上。
阮祎不爱出门,浑身上下晒不着太阳,皮肤雪白雪白的。先前打过几下屁股,到现在臀尖还泛着一片情色的红。
撩起那短短的纱裙,大手拢住肥大的屁股,肆意地揉捏起来。
那力道迫使阮祎在餐桌上忽前忽后地耸动,他无助地扒住桌沿,承受着贺品安的戏弄。
“嗯……嗯……”
他的呻吟从鼻间溢出来,一声高过一声。
他感到贺品安手里的劲儿越来越重,从捏到抓,从抓到拧。
他知道贺品安喜欢。他知道自己做什么最能讨贺品安欢心。
他有些费力地回过头,湿着眼睛,找贺品安。
他顺着贺品安的动作,朝贺品安扭胯,软乎乎的肉晃着,很浪荡的样子。
贺品安照着那屁股,用力地抽了一巴掌。阮祎正欲呼痛,忽地愣住了。
他听见解皮带的声音,知道贺品安已经脱了裤子。
他分明感觉到贺品安的手指捅进了他后穴,那儿没有润滑过,贺品安只进了一个指节,他就被戳得发疼。可他咬住了手背,不敢叫。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爬贺品安的床,就因为他受不了这一下,被人识破了。
他竭力放松,贺品安似乎又往里推了一些。阮祎的额角疼出了汗。他忍了再忍,肩膀还是不由得发起抖来。
他确信自己向对方表明了接纳,也确信自己没有发出一点代表痛楚的声音。不知怎么,贺品安忽然停住了动作,没再往里去。
阮祎转过身来,躺在桌上。他的身材比例极好,四肢修长柔软。由于过分白,关节处在动情时会变粉。乳珠是浅粉色的,硬起来就变成更深一些的肉粉色。他不爱锻炼,身上几乎没有肌肉,只胸膛上有薄薄一层,摸上去又软又韧,很腻手。还有他的腰,贺品安两只手几乎就能掐住。
他当然很美,同时他太易摧折。
“怎么了……爸爸?”他茫然地问,用一种恐怕犯错的口吻。
他们都明白这话的意思。
贺品安按住他的手腕,那只手上还留有一排浅浅的牙印。
亲了亲他的下巴,他的脖颈,告诉他:“不急,再等等。”
从冰箱里取出一盒酸奶,凉意顺着指尖窜到掌心,觉得很合适。
贺品安用剪刀给酸奶盒开了一角。
“两只手抓着桌沿,不许乱动,能做到吗?”
“嗯?嗯!”
俯视着男孩儿。左手摸上他的胸膛,拨开那两条细细的纯白丝带,拇指揉搓起粉嫩的小奶头。
随着他的动作,胸膛剧烈地起伏。
他照旧那样闲闲地拨弄着,直到那只手将两个奶头都捏得红肿起来。
将冰凉的酸奶淋上去,淋在嘴角,锁骨,还有白净的胸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