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供玩赏[现代耽美]——BY:正弦倒数
正弦倒数  发于:2022年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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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男孩儿的惊呼。爸爸。好像很不可置信似的。爸爸。
  阮祎羞耻地别开脸,不敢看贺品安。
  像对待一件艺术品,将黏稠的酸奶在他的小奶子揉匀涂开。
  “乖宝。”他一叫阮祎,阮祎就听话地转过来。
  兴奋使他心跳加速,他强忍住许多难耐的呻吟,鼻翼微动。他不安地看着贺品安。
  贺品安夸他:“真漂亮。”
  他控制不住地用两条腿勾住贺品安的背。
  “爸爸……爸爸,我想。”
  贺品安拉住他一只手,往自己下身带,阮祎心领神会,帮男人摸。
  “好大,爸爸好大。”
  “什么好大?”
  那词儿在舌尖打转,在心尖刺挠。
  阮祎过去有过那么多幻想,可直到此刻才晓得欲火焚身的滋味儿。
  他娇娇地喘,那尺寸握得他手酸,他于是一面用手给人摸,一面用腿心的嫩肉帮人蹭。
  “爸爸的鸡巴大……太大了。”
  说这话时,贺品安已经俯身含住了他的奶子。听见嘬吸的声音,听见吞咽的声音。裹在奶头上的酸奶就这样黏黏糊糊地被舌头卷走。于是冰凉被卷走了,他被湿热柔软的口腔抚慰着。
  太刺激了。他小声地哭起来:“呜——好舒服。”他嗓音沙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口齿不清道,“……好喜欢,喜欢爸爸。”
  听见电话铃响,贺品安伸手从椅子上摸起手机。
  来电人是贺品安相识多年的老友,也是圈内人。
  看着眼前迷迷糊糊的男孩儿,想起在任遥那儿看过他的调教偏好,想起那次他们在地下停车场。
  原本想挂断的,手一偏,到底还是按了接通。
  开着免提,将手机放在了阮祎的脑袋边上。
  “喂,贺六,你明儿几点忙完呢?”
  太近了。这话好像是贴着耳朵跟他说的。阮祎吓得赶忙抿嘴噤声。贺品安却注意到了他直撅撅的肉棍。
  “干嘛?”
  这样心不在焉地答着,指尖却快速地拨弄着男孩儿的乳头,看他痛苦地蹙眉,向自己投来求饶的目光,仍然不肯叫出声。朝他笑笑,俯下身,将唇舌贴了上去。
  “这么久不见,那不得一起吃顿饭啊?”
  “啊、啊……”
  极度的羞耻使阮祎泪流满面。他想捂住嘴,转念想起贺品安不许他的手离开桌沿的命令,万分挣扎地闭上眼。
  房间内回荡着他的低泣。倘若他咬牙忍住,贺品安吮吃他的声音就会显得格外清晰。
  贺品安咬了一口他的奶子,同那人说:“跟你吃饭有什么意思?”
  知道贺品安不是会随意跟人直播的主儿,猜到贺品安在逗狗玩,那人也知趣得很,陪他做戏。
  “刚什么声音?没听清。”
  贺品安“啪啪”地拍了两下阮祎的屁股,打得阮祎直哼哼。
  “叫啊,骚货,人家说没听清呢。”贺品安拧着他被舔湿的奶头,指尖一下下掐着,用温柔的语气说很坏的话,“叫给他听听,大点声儿,咱们家隔音好得很。”
  阮祎仰起头,夹着腿,几乎撑到了极限。此时得了允许,他干脆无所顾忌地扬起声调,发出难耐的呻吟。
  “呜……爸爸、爸爸,我快忍不住了,忍不住!啊——”
  贺品安用力握住了他的肉茎,拇指堵住尿道口。
  “叫得真甜,给你爸鸡巴听硬了吧?”那人帮了忙,不忘调侃两句,过把嘴瘾。
  “我操你妈的!”贺品安爽了,爽到了就骂很脏的话,骂完不等回话,便把那人电话给挂了。
  硬热的鸡巴往男孩儿的腿根里肏。阮祎侧着身,好用大腿间最嫩的肉帮人夹。
  酸奶被接连倒在了后背,大腿,臀缝。浓稠地、煽情地流下去。在男孩儿的求饶声中流下去。
  顺着酸奶盒的小口撕开,将那形似长方体的盒子套在了阮祎勃起的鸡巴上,套弄着。
  凉的,粘的,折磨他的。
  在贺品安吮吻他的乳尖时,他只能哀哀地告饶。
  “饶了我,嗯啊!爸爸……饶了我!”
  他再也经不住更多的刺激。
  贺品安同他说:“宝贝,要等爸爸射了,你才可以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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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更加长林肯,需要很多夸夸!


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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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
  夜里,贺品安叫了阿姨来收拾屋子,做饭。
  阮祎把自己锁在客卧里,装尸体。
  不知道阿姨是怎么做到云淡风轻地处理这一切的。
  阮祎打开手机,一下午没看,又是一堆消息。
  妈妈飞机落地,发来云朵飘飘的视频。
  薛淮和邱越鸿关心他。
  邵忆青向他道歉,措辞诚恳。他仍说了喜欢。阮祎不以为这喜欢是假的。他想,正因为喜欢,邵忆青才会做下这么荒唐的事。很多时候,喜欢都是自私的,喜欢会令人盲目。他客套着,表示谅解,心里却明白,这段过去如入秋的风铃花,过了花期,就势必枯萎。
  还有杜君棠的消息。
  杜君棠:【人呢?到哪儿了?】
  阮祎这才想起,他今天原是要往杜君棠家去的。事儿一多,竟完全忘记了。
  阮祎:【有点忙呢,我在学校多留一天。】
  阮祎:【明儿去找你呀!明儿一早!】
  总是这么撒谎,阮祎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他向来是守不住秘密的,再这样下去,他恐怕要把自己给憋死。
  没等对面回复,便听到贺品安在敲门,让他出去。
  阿姨已经走了。他们在客厅里吃饭,桌上摆着三菜一汤。
  阮祎庆幸着,好在不是用饭厅那张长桌,不然他真不知该怎么面对了。
  规规矩矩地抱着碗吃饭,手机消息却“噔噔”响个不停。
  贺品安看他,他便赶忙去调静音模式。
  虽然贺品安没有问,但他还是照实地答:“我妈,杜君棠,还有那个邵学长。”
  “杜君棠?”
  在三个名字里,他先挑了这个来问。
  “嗯……从小认识的朋友,像哥哥一样。”
  “我答应过他不会碰你。”他用筷子夹菜,真像跟他拉家常一样,“这下可怎么办?”
  听那淡淡的口吻,并不像没有办法的样子。
  干嘛这么问他呢……
  阮祎有些负气地答道:“我不是小孩儿了。我的事,我自己能做主。”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拿他当笨蛋呢?
  “那我晚点跟他说说这事儿。”
  “不用了,我明天找他去,我自己和他说。”阮祎像个生闷气的小仓鼠,鼓着腮帮子嚼东西。
  “好。”看了他的反应,贺品安有些意外地挑眉。
  一顿饭,手机屏幕屡次暗了又闪,阮祎不再去看。
  两人都吃完了,阮祎便乖乖地将碗筷收好,放进洗碗机里。
  他出来时,贺品安开了电视,正在看新闻。他于是坐过去。
  “爸爸。”
  此时并非那种情境下,贺品安猛不丁被他叫到,还有些反应不及。
  他愣了一下,才理他:“嗯?”
  “你什么时候收拾行李?”
  “不着急,就去一天一夜,带不了多少东西。”
  “哦。”
  阮祎的手机放在茶几上,那消息提醒简直没断过。贺品安瞥见了。
  “现在你可以看消息,没事儿。”
  “不看了,不想看。”
  贺品安便不再管了,继续看他的新闻。
  这样看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什么,他同阮祎说:“做我的狗,不能谈恋爱。”
  “……我没有。”
  “知道,我只是提醒你。”
  阮祎穿着自己的条纹睡衣。他不知所措时,便低着头,手指顺着睡裤的纹路反复地划。
  “那叔叔你呢?”
  “我什么?”
  “你养狗,会谈恋爱吗?”
  意识到阮祎有话想说,贺品安顺手拿起遥控器,将电视音量调小。
  “不会。”这话他说得极果断,“——不会和人谈,也不会和狗谈。”
  “为什么?”
  “我养了很多忠诚的狗,我需要时间照顾他们。相应地,他们给我精神上的支持。但这种关系并不容易为他人所理解。就好像,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养狗,就很难再进入正常的婚恋关系。后来我意识到,主奴关系对于我已经足够。因此我早就做好打一辈子光棍的准备。
  “同时,我一直是多奴主。在这种状态下,我不可能跟狗谈感情。这对其他奴隶不公平。我也不主张主人和奴隶在一起。支配与臣服是一种秩序,而爱会破坏秩序。”
  这些话,原本也没错。
  错只在,听这话的人是阮祎。因而字字句句,乃至于标点符号,都使他感到残酷。寒夜肃杀着压到了他的身上。
  他开始后悔,他与贺品安的相识是那么不堪的。可他如何也想不出,倘若不是凭着这段关系,他和他的人生怎样才能产生交集。
  “您现在……也还是多奴吗?”
  其实他心里清楚,他早有耳闻。
  不是。贺品安已经想答。
  他是个即将要从圈内抽身歇息的人了。只是恰巧在这时,他遇到了阮祎。
  他对阮祎有期待。成与不成,他都不会后悔。
  可这话,对于十七岁的阮祎而言,未免寄托太重。
  他以为,在这里提及此事,是有些不合时宜的。因此没有提。只想着以后,等事情有了眉目,时机成熟了,再来谈一谈也不迟。
  “你问这些做什么?”
  想到舒晓,顺势和他聊了一些小树的事。
  以为他还会一副不理世事的样子。可这回,他却明确道:“你那女同学有机会认清温昱这人,离开他,也是一件好事。”
  “这好像精神控制一样。他骗你让步,有了一回,就会有下一回。其实在虐恋关系里,除非是纯挨揍的那群人,谁不是在玩精神控制?但是只有两个人都在其中舒服了,讨到好了,这关系才算是进行下去了。不然结局走到最坏的方向去,谁也想不到会怎样。权力——随意支配他人的权力,这是很风光的,但它也危险。我见过太多人为了这事儿要死要活的,那是真的人命,是很吓人的。
  “所以刚认识你时,我让你走远点。你偏不听。你不明白,你还太小。你身上自以为的优势,会变成你危险的来源。我告诉你,我很容易能骗得你,这意思是,与我类似的男人,想伤害你简直轻而易举。可那时你却抻着脖子告诉我,那就来骗我,我就愿意受骗!你说你讨不讨嫌?”
  阮祎低声反驳道:“我哪有那么笨……我当然是觉得你很好的,才会这样说。”
  “可如果我现在说的每一句,都是别有用心呢?我心里可能对温昱的行为不以为意,但我还是要装作很悲悯的样子,大发议论。我痛斥了他,才能在你眼前显出我的高大。你刚刚是不是觉得我简直像个圣人一样了?然而这只是我的习惯。因为我知道,做我的狗,你越觉得我好,越不愿违背我的命令。”
  阮祎被贺品安说中了,也被贺品安的话吓着了,他缩着脖子,不知在想什么。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当然可以依赖我,我也会给你承诺,照顾你。但是到了最末,你在心里要立住的,还得是自己。我不折腾你,却不能保证你遇上别人,别人不折腾你。”
  “叔叔,你会不要我吗?”他屏住呼吸,迟疑了一会儿,很艰难地问出这样一句。
  这问题叫人没法回答,会与不会,都是属于未来的未知之数。
  贺品安在那边保持沉默。
  阮祎于是接着道:“只要我一直在你身边,我就不会遇上别人。”
  这话使贺品安感到一股缱绻的温情,某一瞬,他有种被阮祎的天真所蒙蔽的错觉。
  到底还是经年累月的理智占了上风。
  “没什么事,是一直的。我要是顺着你的话,给你肯定,那是在骗你。”
  阮祎渐渐试着理解贺品安的顾虑。他感到自己越来越明白这个男人。
  在他说出这话时,两个人仍坐在沙发上,阮祎悄悄地往他旁边挪了挪。
  “每一天,加在一起,就是一直。”他这样回答贺品安,剩下的话却只放在心里,说给自己听。
  人生这么长,从前你没见过的,往后我总会让你晓得。


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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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3
  阮祎从客卧醒来时,贺品安已经离开了。
  原本还迷迷糊糊的,阮祎反手寻摸着手机,拿起一看,看清时间,赶忙从床上跳下来,打开房门,外面却一点声响也没有。
  明明说好了走的时候叫醒他的。
  客厅的茶几上,一沓红票子被遥控板压着。
  阮祎没有动。他去客卧的卫生间洗漱,感到一种被抛下的孤独,眼眶酸酸的,胃里也不舒服。
  换了身衣服,行李却照旧留在贺品安家里。阮祎打了辆车,往杜君棠的小别墅去。
  熟门熟路地进来,阮祎喊了一嗓子,知道杜君棠正在书房里工作,就自己管自己,打开了游戏机。
  他点了炸鸡和奶茶。杜君棠下楼的时候,外卖小哥正好送到。
  他还在斟酌该如何向杜君棠开口,提他与贺品安的事。
  没有别的招数,只好先给杜二哥把毛捋顺了。
  好吃好喝摆了一桌,连一次性手套都为那人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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