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西安+番外——水木十六
水木十六  发于:2015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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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怀里人细软的腰肢,闻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沈泽宇心猿意马起来,手底下开始不规矩。谢子祺这次没着急呼应他,反而挣脱了坐到桌子上,把脚放在沈泽宇大腿上,居高临下看着他说“寒假我不在北京啊”

“去哪?”沈泽宇不太乐意,还想着寒假跟他一起去欧洲玩几天呢。

“敦煌”谢子祺的脚缓缓移动着

“去多久?”要是回来的早,应该还能在开学前出去玩一趟,一边想,一边用手指抚上他脚踝处的纹身,一下一下绕着那世界地图的轮廓用指腹轻轻在上面打圈。

“不好说,具体日期没定,但是估计要开学才能回来。”谢子祺的脚已经移动到沈泽宇的两腿之间,隔着裤子,脚趾灵活地来回摩擦着对方的下体,但是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的表情。

在沈泽宇眼里,面前这个人有着多种的矛盾统一,沉浸在艺术世界里的他,遗世而独立,摒弃一切干扰,干净得像是不小心从天上坠落凡间的小天使,生活上也是不谙世事心思单纯。但是在床上沉浸在情欲中的他,每个毛孔都恨不得释放着氵壬靡的气息。就在刚才,他看到那女装扮相的时候,沈泽宇终于明白,眼前这个人本身就是件完美的艺术品,外表有着男孩子的挺拔坚毅,内里却是小孩子般的天真纯良,而在不为人知的性事中他却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带上了些许女孩子的妩媚婉转,只不过后者只能在床上见识到,而他是目前唯一能见到的,沈泽宇暗自得意起来。

不动神色地看着谢子祺挑逗着自己,沈泽宇眯着眼睛享受,突然冷不防起身,把他整个压在饭桌上,也不顾打翻在地的碗筷,脸贴着脸,看着正呵呵笑的那个人,“你是想我把你压在这儿办了,还是换个地方?”

谢子祺认真地想了想,“桌上太硬,上次硌得我后背疼了好几天。可是老在床上没意思……”话音未落,沈泽宇已经把人扛了起来,直接摔到二楼卧室的大床里。

第4章

谢子祺被摔得头晕脑胀,还没起身,就觉得手腕被什么扣住了,仔细看去,双手都被拷在了床头,“你他妈干什么?”挣扎了一下,手腕碰触到的并不是什么金属,而是一圈细密的皮质。沈泽宇低头看着他,牙齿轻咬着他下颌,“特制的,不伤人。省的你说跟我上床没意思。”

“我不是那个意思”谢子祺眼里全是慌乱,试图挣脱,但是也不敢太用力,怕伤到自己。手铐的另一端金属制成的圈口磕得床头叮当作响。

沈泽宇压着他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控制力道,看着他气得通红的脸,笑着从额头一路下行亲着他的脸颊,“别闹!乖乖享受”三两下剥光了他下身的衣服,解开他上身的纽扣,露出光洁白嫩的胸膛。沈泽宇嘴唇一路下行,牙齿时而啃咬着光滑的皮肤,时而吮吸,留下无数的红痕和牙印,谢子祺被他挑逗得只顾哼哼,忘了挣扎这回事。

“嗯!”感到沈泽宇灼热的嘴唇包裹住了自己的分身,谢子祺舒服得已经忘记了双手被禁锢这回事,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全身掠过,从未有过的快感体验,让谢子祺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沈泽宇受到鼓舞般的更加卖力吞吐,直到觉得对方的分身抖了一下,才连忙吐出,同时用手堵住铃口。

“你!”快感无处发泄的谢子祺想推开他的手,但是双手无法移动,只能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沈泽宇看着谢子祺的身体被情欲烧灼得粉红滚烫,不断蹭着身下银灰色的卧具,眼睛蓄满了泪水,不禁吞了口口水。“你快点啊!”谢子祺声音沙哑,已经被折磨的到了崩溃边缘,沈泽宇把脸凑过去,问“快点干吗?说清楚?”

“快点进来”谢子祺双腿已经环上了他的腰,不断地用小腿内侧摩擦着他腰上的皮肤,沈泽宇的下身已经坚硬如铁,抄过手边的润滑剂挤进他的后泬,凉凉的刺激让谢子祺更加焦灼,分身依旧无法发泄,透过水雾弥漫的眼睛看过去,沈泽宇不知道什么时候用细细的红线捆住了他那个随时可以喷射而出的部位,“沈泽宇你这变态”话音刚落,沈泽宇架起他的双腿,一个挺身就冲了进去,“你哪找技术这么好的变态去?”,一路的疯狂冲刺,毫不在乎身下人的尖叫和咒骂,硬生生地压着那分外柔软的腰肢,力道大得就像要把谢子祺从中对折了一般,。感觉自己的分身被湿热紧致的内壁包裹,每一次撞击都能感到来自于身下人的肠道蠕动,听着谢子祺最后带着哭腔的哀求,沈泽宇在释放的前一刻,伸手解开了那根红线,谢子祺哭着叫了一声,就喷薄而出,他也随着射了出来。

“早晚哪天被你做死”谢子祺累得躺在床上,一边揉着手腕,确认自己真的没有受伤,一边踢身边的人,一场激烈的性事过后他是没什么力气的,踢到人身上也跟挠痒差不多,沈泽宇看着他愠怒的表情,又翻身把人压到被褥里,一边啃咬着他肩头上的那颗红痣一边问“腰疼么?”他记得刚才自己一时没控制住,撅得有点狠。谢子祺动了一下腰,嘶地吸了一口气,说“疼”沈泽宇手搭上他的腰,帮他按摩。直到看着他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才躺下睡觉。

寒假谢子祺去了敦煌,沈泽宇觉得自己一个人没意思,也早早回了家,恰逢春节,常年驻外打理公司的大哥一家和二哥也都回来了。沈家大哥沈泽渊自小在英国长大,一路名校文凭作陪,25岁的时候跟自己初恋女友结婚,现在一儿一女,生活美满。自小就被父母定义为家中楷模,是两个弟弟的学习榜样,也是严肃认真到有些无趣的一个人,也正因为如此,一向花天酒地的沈泽宇和他游手好闲的二哥沈泽轩都有些忌惮自己家老大,平时出点事不用父母管教,自家大哥一出手,俩个人全都老实。

看新闻时候听到报道说,敦煌壁画正在进行抢救性修复,镜头一闪而过,里面有个身影格外的熟悉,沈泽宇觉得自己可能是想谢子祺了,要不怎么觉得刚才新闻里那个架子上的背影就是他呢,他才大三,不可能参与到这么重要的壁画保护工作中的。思虑至此,沈泽宇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对谢子祺有点上心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不再把他当床伴了,而是真的开始在意他,甚至会不自觉地想念他。比如现在,他走了2个礼拜,自己每晚都会给他发短信聊天,谢子祺也会念叨一些那边的情况,无非是吃的不是很好,有点忙什么的。即便这样,他都觉得很满足,这样下去自己会情不自禁喜欢上他吧?这个念头出来的时候,沈泽宇吓了一跳,这不是他本意,他没想真跟这个人有什么长久的感情,不过是一时兴起,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他怎么能够喜欢男人呢,玩玩就算了。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沈泽宇控制着自己没给谢子祺发短信,而是跟着二哥出去High了。

在敦煌的谢子祺整理好一天下来临摹的画稿,不知道第几次翻出手机了,看到还是没有新短信进来,最终放弃,关掉了手机,继续给自己的图稿上色。一旁观察他的周老师过来问“怎么了,跟女朋友吵架了?最近都不发信息了?”

谢子祺瘪瘪嘴,说“没有”继续埋头工作。他很珍惜这次机会,敦煌壁画他来看过很多回,自己也画过很多次,但是没有哪次能有现在这种机会,可以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和临摹,当他爬上架子上脸贴着玻璃观察壁画的时候,心情激动到无以附加,甚至不敢大口呼吸,怕自己呼出的浊气会穿透玻璃伤到这些前人留下来的珍贵宝藏。

原本凭他的资历完全没有机会参与进来的,但是周老师是他爷爷的学生,有爷爷出面给争取,就另当别论了。他一定不能浪费掉这样的好机会,再说自己跟沈泽宇本来就是彼此解决生理问题而已,又没有真谈什么感情,他发不发信息给自己,何必这么在意呢。可是心里却还是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第5章

沈泽宇在酒吧里跟二哥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提不起太多精神,无聊地摆弄桌上的骰子“三儿,你看那个怎么样?”沈泽轩指着远处一个艳丽的美女问沈泽宇抬眼看去,美是美,但是太俗,完全没有谢子祺那种清新干净的感觉,一看就风尘气十足,“不喜欢!”沈泽宇摆手,“那个呢?”沈泽轩又指了指近处一个白嫩的小男生太娘了,没有谢子祺那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艺术家特有的傲气,“没兴趣”沈泽宇觉得自己被谢子祺把胃口养刁了,从此以后怕是再难有人入他的眼了。

“什么毛病啊?以前你不最中意这种的?”沈泽轩好奇地问着“宁吃甜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沈泽宇继续玩着骰子“甜桃呢?给哥看看,我还不信了!能有多……”看到弟弟递过来的手机里的照片的时候,沈家二哥彻底闭了嘴。

照片里的男孩拥着被子睡得正香,露出的锁骨尽头临近肩膀的位置一颗米粒大小的红痣把整个人衬得香艳异常,恬淡安静的睡颜,细白的皮肤,纤长的睫毛,让人一看就不忍心去打扰。忍不住翻看了下一张,照片一出来,沈家二哥就觉得自己鼻血快流出来了,这张里面,男孩明显是刚睡醒,一条修长的腿从床沿垂下来,另一条还搭在床上,灰底点缀白色羽毛的被子遮住他私密部位,光洁的上半身一串红色吻痕遍布胸口。男孩一手抓着被子,一手撑着床,眼神迷离地看着镜头,红唇微张似乎要说什么。

“操!插上翅膀就是个被你丫蹂躏过的天使”沈泽轩心里暗自佩服自己弟弟的本事,哪找这么个宝贝。不过总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哪里见过一时想不起来了。

“谁让你翻我照片了?”沈泽宇看到二哥翻看了自己的私藏有点恼火,那是他趁谢子祺刚醒时候偷拍的,准备留给自己一个人欣赏的,不打算给二哥看,确切说不打算给任何人看。

“哎呦,还藏着掖着,滋味好么?哥哥我……”沈泽轩色眯眯地凑近“你想都别想!”沈泽宇一个巴掌拍了过去!

沈泽轩还想说什么,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自家大哥打来的,片刻不敢耽搁赶紧接听,毕恭毕敬地叫了声“大哥”

“又带着三儿哪疯玩去了?”大哥低沉不满的声音从那边传来,“这都后半夜了,还不赶紧回来!”

“好,好,好!”连答应了三声,冲对面使了个眼色,兄弟两个人立刻结账走人,长兄如父,沈家大哥的话,借他们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怠慢。

睡觉前沈泽宇给谢子祺拨了电话,就是想听听他的声音,那边却提示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自嘲地笑了笑,看来还是谢子祺看得开,既然是火包友就别有太多感情牵扯才好。沈泽宇躺在床上喃喃自语,自己都没注意到他那一脸的怨妇表情在黑暗的夜里无比生动。

谢子祺开学都一个礼拜了才回到北京,他负责的临摹工作已经全部完成,后续的修复和保护不是他能插上手的,爷爷已经提前跟院长打过招呼了,这一个礼拜没人会去在意他是否缺勤。这几天他手机一直关机,才刚进家门打开手机,就接到沈泽宇的电话“你回来了?”沈泽宇上来就问重点

“嗯,刚进门”谢子祺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开心,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成功完成了具有重要意义的工作,还是因为接到了对方的电话。

“我去找你?”沈泽宇有点迫不及待想见到他“好啊!”谢子祺答应了,家里应该是阿姨刚刚打扫过,还挺干净的,就是工作区那块有点灰,一会儿收拾一下就好了。趁对方没挂电话,谢子祺赶紧加了一句“等等”

“什么事?”

“你来的时候能帮我在楼下买点吃的么?我刚下飞机,还没吃。”谢子祺不好意思地说沈泽宇无奈地挂了电话,自己什么时候沦落到这步田地了,管吃管喝还管暖床。

沈泽宇进门的时候,谢子祺刚刚洗完澡,在敦煌的日子条件有限,有段时间没正经洗澡了。去开门的时候头发还没来得及吹干,滴的居家服上一片水渍。把吃的放到桌上,看着谢子祺没心没肺地坐在桌边狼吞虎咽地吃饭,沈泽宇摇摇头进了洗手间,拿过吹风机接好电后就开始帮他吹头发,谢子祺含着饭含糊不清地说了声“谢谢”就埋首继续吃。看着对方把饭菜吃得一干二净,沈泽宇忍不住问“你逃难去了?”西北风沙大,谢子祺脸上皮肤明显没有走之前那么细腻了,人也瘦了一圈,但是眼睛里光彩异常,整个人都神采奕奕的。

吃过饭后,谢子祺打开行李整理这次的作品,沈泽宇在客厅收拾碗筷,平时这些他自己在家都不做的,谁想到居然到自己火包友家来做了,心有不甘地问“子祺,你自己不做饭不收拾屋子么?”

“有保洁阿姨来收拾啊,我只会煮面,平时在家阿姨都帮我做好饭才走的,最近不是都不在么。”谢子祺没抬头,埋首给画作编序号。

“那万一阿姨走了怎么办?”沈泽宇问,他觉得谢子祺要是会做人,一定会说些诸如“不是有你么”之类的话来哄他开心。

谁想他还是头都没有抬,回了句“要你管?”那个保洁阿姨一直给他爷爷奶奶帮忙,后来跑不动了才退休在家,她家离这里很近,知道爷爷给他买了这处房子后,就主动来帮忙打扫,在谢子祺心里这个阿姨就是家人,她是不会离开的。

可是沈泽宇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所以在听到这三个字后立刻气血上涌,自己一路上没敢耽搁,应急车道都闯了,就为他能吃上热的饭菜,怕他吃不惯,还特意让家里的厨师重新炒的菜,刻意嘱咐不要辣的不能太咸,在家人惊诧的眼神中哼着小曲奔出家门,结果一片心意换来的就是要你管这三个字,即便这样,他也告诉自己谢子祺脾气就这样,本人没恶意,只是不会表达。

压着火气,沈泽宇冷笑一声,说“谢子祺,你这个脾气,谁能受得了?”

谢子祺听到以后立刻抬头,眼睛里竟然全是痛苦的神色,哆嗦着嘴唇对着他说“你受不了可以不受,我又没求你”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上楼甩上卧室的门,散落一地的画也不顾不上收。

沈泽宇第一次被人这么晾着,再也控制不住了,抬头对着紧闭的房门说了句“我他妈不受了!”说完摔门而去。一路上都在想,至于的么,不就一句话么,不知道的以为我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还给我摆出一副伤到极致的表情。卧室里的谢子祺在窗口看着沈泽宇开车离开,蜷成一团蹲在窗边,心里委屈地想你们都受不了我,都嫌我是累赘,我又没让你们受着我。

谢子祺没敢立刻回去见爷爷奶奶,拖了几天,被风沙吹皴的皮肤恢复了些才回去,否则奶奶见到一定又该心疼得不撒手了。即便这样,他回去的时候,奶奶依旧是拉着他端详了好半天,这一个月里他连春节都是在兰州过的,出生在正月的他,这次21岁生日也是在敦煌那边度过,奶奶见他被风沙吹得干涩的皮肤,很是心疼,但是看着他手里厚厚一沓惟妙惟肖的彩绘图画,想起爷爷说子祺这次进步很大,又觉得所有付出都是值得的。爷爷从书房走出来,颇为得意地跟奶奶说“小周说子祺做得很好,真不愧是我孙子,没给爷爷丢人。”谢子祺跟着爷爷进了画室,递过去自己最近的画和在敦煌时候的作品。

第6章

爷爷仔细看过全部的画后,别有深意地打量了谢子祺,问“交女朋友了?”

听到这话,谢子祺第一个想到的是沈泽宇,可是那人已经不打算再忍受自己了,自从上次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找过自己,于是摇了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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