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之王牌联姻(穿越)上——贵人言慢
贵人言慢  发于:2015年11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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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柏有点不理解地看着他:“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会无聊?”

傅司柏的表情显然很疑惑,他从不觉得这样会无聊,况且就算没有什么话可说,两个人安静地在房间里待着不是一样吗?

沈正先是有些惊讶,接着考虑了一下,研究一下用词后对他道:“听着,司柏,你要适时让让对方感觉到新鲜感,而不是一直像一对老夫老妻一样。”

他见傅司柏只一个劲儿地灌酒,也不知道有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就又接着道:“两个人相处最重要的是要有情趣。情趣,要有情趣知道吗?”

傅司柏忽然抬起头看他:“我是不是很没有情趣?”

“啊?”沈正被他认真的表情弄得怔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说,”傅司柏眉头蹙了起来:“我这个人很无聊,所以和我在一起的话,会觉得很无聊吧?”

“也不能这么说,”沈正想要伸手去摸他那张漂亮的脸,却在考虑到轻薄了这朵外表惑人实则战斗力爆表的高岭之花之后的下场,还是讪讪地将手收了回来:“毕竟,就算你没什么情趣,只凭你的外表也不会让人觉得无聊吧。”

傅司柏将目光转回来,身体靠在沙发上不开口,但面色显然不怎么好。

沈正见他这个遇到再危险的情况下,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朋友,竟然会为情所困,不由得摇了摇头。

傅司柏端起酒杯又一饮而尽,似乎是一直在思考,半晌,才问道:“我还想问你,你和明经怎么回事?”

沈正无聊地用修长的手指敲击着酒杯,看着酒液如泪滴一样沿着杯壁滑下:“什么怎么回事?”

傅司柏转头看向他:“那天生日宴之后你们两个见面就不太正常,我一直想问你都没有时间,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正将酒杯端起来朝嘴里灌了一口:“没有,我们两个正常得很。”他抬头眼神揶揄地朝傅司柏看了一眼:“你还是想办法解决好你和陆时之间的问题吧,瞧瞧你这一天天的样子。”

傅司柏见他并不想多谈,也就没再深问,而是朝四周打量了一圈:“明经呢?我怎么一直没见到他?”

“刚刚还在,可能去洗手间了吧。”

祁明经从洗手间出来,沿着走廊朝包房的方向走,快要走到走廊拐角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的打火机落在洗手台上了。因为那个打火机他一直用得很顺手,便想折返回去取。然而他的脚步还未抬起来,忽然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从拐角传来。

“东西带了吗?”

“带了。”随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小心一些。”

“嗯。”

祁明经还未反应过来,一个男人忽然从拐角走来,那人穿着一身米色外套。似乎是没料到拐角会有人,见到祁明经后一愣,接着抬手将头上的帽檐压低,从他身边匆匆走过。

祁明经站在原地脚步未动,有点奇怪地回身打量了他一眼后,才抬脚朝包房的方向走去。

******

“原陆时……我们从前是,是有点误会……但,现在都,都说开啦,从前的事,你别介意哈!”一个鼻梁上架着副框架眼镜的男生一只胳膊搭在原陆时肩膀上,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举着酒杯:“来……我敬你一杯!”

原陆时看着他酒杯里的酒晃悠着直往外洒,便也端起酒杯同他碰了一下。

男生“呵呵”地笑着:“从前没发现,你人还挺好的……嗯,挺好的。”

眼瞧着他就要往自己身上栽,原陆时赶紧一把将他扶住:“你喝多了。”

“没,”男生晃了晃头:“我还能喝!”

“喂,老王你到底行不行,”唐子伦见男生脸色不好地一只手捂着嘴,赶紧过来扶住他:“要吐去厕所吐啊!”

“唔……”男生靠在沙发上缓了一会,摆了摆手:“没事,我再和原陆时喝几杯。”

“行了吧你,”唐子伦把他手里的酒杯夺过来:“上次就是我给你扛回去的,你悠着点吧!”

“你一边歇着去,我,我来敬陆时一杯!”另一个男生推开他,挤到原陆时身边。

“来,”他打了个酒嗝:“以后咱们就都是兄弟了,来,干!”说着酒杯就这么往原陆时面前一推,他的动作幅度太大,这一下直接将半杯酒都洒在了原陆时的前襟上。

“哎,哎!”唐子伦连忙将他赶开,回头看去见原陆时整个前襟都湿透了,连忙掏出纸巾给他擦,只是擦了半天雪白的衬衫上的红色酒渍却越加明显。

“没关系,”原陆时站起身:“我去洗手间冲一冲。”

原陆时朝大着舌头直跟他抱歉的男生笑了笑,转身朝包间外的洗手间走去。他到了洗手间,用水将手巾浸湿擦胸口的衣服,只是擦了半天还是有痕迹,但比之前看上去好了不少,总不至于太难看。

他正低头用手巾蹭着胸口的酒渍,忽然听得身后隔间门轴响动,他只以为是里面正常使用卫生间的人,也没太放在心上。

他将毛巾随手扔在一旁的洗手台上,从墙壁上的纸巾架上抽出两张纸巾擦前襟上的水迹,听得身后的脚步声似乎是一点点朝自己走近,忽然觉得奇怪,便抬头从面前的镜子里朝后看。然而就在他刚刚抬起头的时候,那人忽然上前一步用湿手帕捂住他的口鼻。

原陆时第一时间意识到危险,本能地挣扎开去,然而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就觉得眼前发黑,精神涣散,接着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男人捞起原陆时软下去的身体,将他抱在怀里,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从外人眼中看去就好像是他喝醉了靠在自己身上一样。他伸手轻松地揽住原陆时的身体,朝外面走去。

他就这样抱着原陆时,向外走去,他的步履很轻松,表情也很自然,只是如果仔细看去,能够看到他脸上一层不自然的细汗。

好在除了几个服务生外,一路上并没有遇到其他人,他将原陆时半扶半抱着走到一间包房门口,推开门将他拖了进去。他先反手将包房的门推上锁好,接着将瘫软的原陆时扔到沙发上,随后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个透明色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支针剂。

他眼神发愣地盯着这支针剂,随后将目光转到了一旁兀自昏迷的原陆时脸上。他沉默半晌,深深吐了几口气,像是在下定某个极大的决心。之后他捞起原陆时的胳膊,解开袖口上的纽扣将衬衫掳上去,随后将他的手臂压下来。

他咽了口唾沫,伸手将盒子里的针剂取出来,将针头压在了原陆时的胳膊上。

第38章:仇家

就在他即将将针头推进原陆时手臂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一声冷清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男人吓了一跳,直接跌坐在地上。他回过头,见包房阴影里的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人,因为光线的缘故辨认不清他的脸,只能依稀看到个形状姣好的下巴。只见那个人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眼神没有感情地看着瘫软在一旁的原陆时,又朝他手里的针剂瞧了瞧,才开口道:“你要给他注射什么?”

他的大脑当即一片空白。自己明明已经锁了门,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还是说原本他就是在这个房间里的,只是因为自己刚刚太过紧张,所以才没有注意到?

经过短暂的震惊,男人已经冷静下来,他看着面前的人,悄悄将手朝腰间摸去。谁知他的手还没摸到腰间的刀,眼前那个面容漂亮的少年忽然扬起手,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他。

“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快滚。”

男人诧异地盯着距离他不远处的枪口,根据他的经验,对方手里的绝对不是糊弄人的东西。他攥着地毯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几次之后才慢慢地站起来,一点点朝门口的方向蹭。

“快滚!”

男人快步跑到门口,手抖了几次才将门锁打开,接着飞奔着冲了出去。

祁明经将手枪放下,随即立刻摸出手机向外拨了个号码。

“立刻捉住刚刚从2105房间跑出去的男人,身高一米八左右,米色风衣,脖子上有刺青。”

他将电话挂断,弯下身将男人不小心落在地毯上的注射器捡起来,瞧了瞧后扔到一旁,随后回身在依旧昏迷的原陆时脸上拍了两下:“喂,醒醒。”

原陆时面容平静地昏迷着,没有一点反应。

祁明经又朝他脸上拍了两下:“喂,喂。”原陆时还是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他朝那张眉头微蹙的脸上看了看,索性不再理他,摸出手机再次拨了个号码:“喂,司柏,2105房间,”他朝沙发上的原陆时看了一眼:“原陆时在这里。”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包间的房门被猛地推开,接着傅司柏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直接跑到原陆时身旁,紧接着沈正也跟着他走进来。

傅司柏将原陆时软软的身体抱在怀里,面露惊慌地看着他,随即转头问祁明经:“他怎么了?”

祁明经抱臂站在一旁,低头打量他怀里的原陆时一眼:“被人迷晕了。”

沈正朝原陆时看一眼,转头问祁明经:“怎么回事?”

祁明经朝桌子上的注射器扬了扬下巴:“有人要给他注射这个东西。”

沈正朝他的目光看去,随即愣了一下,问道:“是什么?”

“不知道。”

沈正将注射器拿起来,仔细端详片刻,在看到针筒上面一行细小的字母时脸色一变:“是毐品。”

傅司柏扶着原陆时的手一僵。

“而且是最新型的毐品,只需极少的分量就会上瘾,而且一旦上瘾基本没办法戒掉,”沈正脸色凝重:“是谁要给陆时注射这个东西?”

祁明经靠在墙壁上,脸上的表情很平静:“我已经找人去拦他了,至于是谁和他有仇,就要问他自己了。”

想到原陆时险些就被注射毐品,傅司柏不禁惊慌失措,扶着原陆时的手不自觉地轻微发颤。他勉强克制住自己,将原陆时扶起来往他的脸上拍了些冷水。原陆时被冷水一激,眉头蹙了一下,勉强恢复过来一些神智。他有些迷糊地看向傅司柏,开口的声音十分沙哑:“我怎么在这?”

他虽然意识已经恢复,但发现自己的身体发麻,连一根指头也动不了。

傅司柏有些心有余悸,将他软下的身体圈在怀里:“有人迷昏了你,想要给你注射毐品。”

原陆时怔了一下,迷糊的大脑回忆起一点昏迷之前的情景。

“陆时,你记不记得迷昏你的人是谁?”

原陆时觉得头痛欲裂,他只记得是有个男人迷昏了他,但具体那个男人是谁,长什么样子,他却记不得了。

沈正看向他,语气温和地试探着问:“你想一想,自己有没有什么仇家,或是一直看你不顺眼的?无论想到谁都说出来。”

原陆时忍着头痛努力回想了片刻,根据从前的记忆,这个身体的主人招惹到的人可不少,他沉思半晌,念出七八个名字。

“呵,”抱臂站在一旁的祁明经冷笑一声:“你的仇人还真多。”

沈正没有理会他的揶揄,而是将这一串名字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祁明经见沈正一脸凝重的样子,语气不善地道:“你在这里想有什么用,一会将人捉回来不就知道了。”

沈正慢条斯理地将注射器放回到盒子里,随后将盒子扣在原陆时面前,才开口道:“下手的未必就是幕后主使。”

一时间几个人陷入到了沉默当中,没有人再开口。这沉重的沉默一直持续着,直到祁明经的手机铃声响起时,才被打断。

祁明经垂眼看了看手机屏幕,随后面色平静地将电话接通。他将手机放到耳边十几秒后,抬起眼看向众人:“人捉到了。”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一个身材健壮高大的男人被保镖带进来,他的双手手腕被手铐反拷在身后,似乎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搏斗,他的脸上有些明显的瘀伤以及擦痕,脚步踉跄地被推搡着进来。

保镖将男人带进来后,见祁明经朝他们摆了摆手,便立刻知趣地退出房间关上门。

这时候原陆时的身体还不能动,傅司柏将外套脱下来裹在他身上让他靠在沙发上,低声问他:“认识他吗?”

原陆时朝那个男人仔细看了看,摇了摇头。

傅司柏没再开口,抬步走到那个男人面前。

他蹲下身,面无表情地盯着对方,一双眼睛里像是含着块寒冰:“是谁指使你的?”

男人有些畏惧地对上傅司柏的眼睛,却不肯开口。

傅司柏的表情不变,眼神却变得更加锐利:“说话。”

他的嘴唇在刚刚的打斗中被擦破了,有一点瘀肿,脸上也乌青了几块,投向傅司柏的眼神有些躲闪:“不知道。”

傅司柏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薄唇轻启接着道:“什么叫不知道?”

“就是有人找到我,让我按照他指示的做,但是对方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

“你见到对方了?”

“没有,他都是用电话联系我。”

“号码?”

“不知道,每次都是,都是他主动联系我,使用的是防追踪的无来显号码,我不知道对方是谁。”说完这几句话后,男人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傅司柏在问他问题的时候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无形中的气场让他觉得几乎难以呼吸。他面上虽做出一副十分自然的样子,实际心中却忐忑,如果不是自己正好是跪坐在地上的话,他估计自己的双腿都要打颤。

他尽量目光坦诚地看着傅司柏,然而对方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自他,那森冷的目光几乎要将他的神经摧毁。

半晌,傅司柏才冷冷地开口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我,我真的不知道。”

傅司柏没开口,而是缓缓站起身,他冷淡地打量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半晌,忽然左手拎起他的领口,抬起右手一拳挥了下去。只一拳,那个男人整个人都飞了出去,落地之后“噗”地一声一口鲜血混着两颗牙齿吐了出来。傅司柏一句话不说,几步走到他面前将他拽起来之后又是狠狠的一拳,男人还来不及反应再次喷出一口鲜血。

这次他倒没有被击飞出去,因为傅司柏一只手紧紧攥住他的领口,另一只手则一下接一下地狠狠往他身上揍。不多一会那个原本模样硬挺的男人就被揍得像是个血葫芦一样看不出人形了。

祁明经眉头皱了皱眉,伸手掩在口鼻上,却隔不住空气里浓重的血腥气味。

到后来沈正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扬起下巴朝傅司柏“喂”了一声。

傅司柏却充耳未闻,手下的力道越发得狠起来。

“行了,司柏,”沈正忍不住站起来:“再几拳下去就直接挂了。”

止不住的火气顺着傅司柏的脑门一个劲儿地网上冒,想到原陆时险些被注射毐品,他都要恨出血来,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动作。等沈正说完话后,他的理智才恢复了一些,一低头果然见那个男人已经被自己揍得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才慢慢松了手。

沈正“啧啧”两声,踱步到那男人面前,低头朝那血葫芦打量了两眼,随后蹲到他面前,语气温和地问:“你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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