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之王牌联姻(穿越)上——贵人言慢
贵人言慢  发于:2015年11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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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看上一个美人怎么办?

钞票砸,现金甩,压之。

看上一个土豪怎么办?

美色勾,手段诱,压之。

那么,看上一个土豪美人怎么办?

刷卡?人家直接砸支票。刷脸?人家比你美好多。

所以,当原陆时重生后发现自己的土豪美人未婚夫是朵只可远观的高岭之花时,就放弃了‘压之’的想法。

只是,他不想压对方但也不想被压好吗?!

说好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1、温润受VS高岭之花男神攻

2、1V1,HE,甜文,先婚后恋,攻受互宠

3、有金手指,有虐JP,有狗血,有创业,简而言之是披着商战、暗战、无间道的皮谈恋爱的文

且看男主如何开垦废矿,夺回家产,迎娶高岭之花

内容标签:豪门世家 重生 婚恋 甜文

主角:原陆时,傅司柏 ┃ 配角:祁明经,沈正

第1章:绑架

剧烈摇晃的封闭车箱内,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污浊气味以及惊恐的低声呜咽声。陆时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身体紧紧贴在冰凉的车箱壁上。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半蹲在他面前,正努力试图安抚他情绪的人,叹了口气。

“放心,我会救你们出去的。”那人将手腕上的手铐熟练地卸下扔到一旁,随后从里怀里掏出个打火机,除了形状较一般打火机来说略长外,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然而陆时却知道那其实是一柄微型手枪。

陆时觉得有点厌倦,但还是忍耐了一下,机械开口道:“他们是团伙性质有预谋的绑架,你这样贸然反抗很危险。”

别担心,我受过专业的训练——陆时在心里默默念道。

“别担心,我受过专业的训练。”那人唇角一翘,露出一个陆时十分熟悉的笑容。

“他们会持械守在外面,只要见到异动,就会朝我们扫射。”

你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害怕也很正常,相信我,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你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害怕也很正常,相信我,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果然又是这样,剩下的话陆时已经懒得说了。大约再有三分钟左右,囚禁他们的货车会停靠在路边,然后车箱门被打开,在他面前的这个人还未朝绑架团伙摆好射击姿势之前,就会被匪徒击毙,同时自己也将被流弹击中头部而死。

不要问他为什么会这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因为一模一样的剧情他已经足足经历了三遍,连自己劝诫对方后,对方的反应以及会做出的回答都一字不错记得清楚。而因为一遍一遍地过剧情,最初的恐惧感已经消然殆尽。他陷入了一种古怪的状况里: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架,然后被流弹击中而死,接着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最初被绑架的时候,然后又是再一次的循环。

陆时皱眉想了想,就像是碟片被卡住了一样,一直循环在被卡住的部分。也就是说一定要做些什么让事件脱离原有的轨迹,正如跳过碟片被卡住的部分一样。只是有一点问题——面前的这个人几乎是油盐不进,不管他怎么劝说,也不肯放下趁乱击毙匪徒的念头。

他略微沉思了一下,抬起头看向对面的人,那人正准备挑车箱里看起来比较有攻击力的人,帮他们解开手铐。

“能不能先解开我的手铐?我的胳膊刚刚被撞了下,很疼,可能骨折了。”陆时脸上露出一点痛苦的神色,对那人道。因为他看上去几乎没什么攻击力,时间又过于紧迫,每次车厢打开时都轮不到他被打开手铐,而因为手被反铐着限制了行动,才会一次次被流弹击中。

唐子伦的手停顿了一下,回过头看向他。他听说过这个人,原家的大少爷,原陆时,性格傲慢无礼,是个被娇惯坏了的富二代草包,全凭着他祖父原劲光才有这样锦衣玉食的生活,所以对他没有一点好感。只是他现在这样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生得不错的漆黑眼睛带了点软弱祈求,加之他白皙脸孔上被蹭的一道道灰痕,竟然让他生出一种对方‘可怜楚楚’的错觉来,虽然明知道对方恶劣的本性,还是不由得动了一点恻隐之心。

他似乎是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过身将原陆时的身体翻过去,快速地破解了他手铐上的电子密码锁,然后用一截早就藏在身上的铁丝捅进锁眼里轻轻一别,“咔”地一声手铐被打开。

“多谢。”陆时垂下眼,揉了揉被硌得生疼的手腕。

唐子伦同原陆时的身高差不多,因为这个时候原陆时是屈腿坐在地上,而他半蹲着,就较对方高出半个头来。他微低着头打量着原陆时,他的五官其实普通,但一双黑亮的眼睛生得很漂亮,这时候他微微垂着眼,浓黑的眼睫鸦翅一般将眼中的神色敛去了,在车箱里昏黄的灯光下,在眼睑下方打上一圈阴影。

就在他怔愣的这一瞬,陆时揉着手腕的动作一顿,接着抬起眼看向他。

唐子伦还来不及反应,却见对方忽然抡起手铐朝他后脑狠狠一砸,他的大脑还来不及读取任何数据,就忽然死机了。

车箱里立刻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低低抽气声,陆时扫了眼那些同样被反铐着,正一脸惊恐看着他的‘肉票’们,麻利地将唐子伦扶起来靠在墙壁上,接着将扔在地上的手铐给他拷好,又给自己也依样拷上,最后将那段铁丝攥在手心里。

就在他完成最后一个动作的同时,车箱猛地一顿,很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然后是铁锁碰撞的声音,最后是车箱门被拉动的响声:大门打开,一阵刺目的明亮光线倾泻而入,而一把把黑洞洞的枪口也整齐地朝他们瞄准,车箱里顿时传来阵阵惊声尖叫。

“妈的,都给我闭嘴!”

一个带着墨镜的高个男人不悦地咒骂了一声,车箱里的‘肉票’们却被刺激得更加尖利地叫喊起来。

男人朝车箱里看了看,眉头拧了起来,语气阴冷地问车门边身高略矮一些的人:“老大让你抓女的,你绑男的回来干什么?”

车门边的男人也戴着副墨镜,看不清眼中神色,但脸上的表情绝对算不上恭敬:“就你他妈的事儿多!不一起绑回来还留着他们去报警吗?”

男人又皱了下眉头,但终究没说什么,朝身后招了招手:“卸货吧!”

几个一身黑衣的健壮绑匪一人扛着柄机枪守在车箱门口,动作粗鲁地将车箱里的人一个个往外拽,车箱里的‘肉票’们都是还在象牙塔里的学生,哪里经历过这些,一个个哭得直抽抽被拉扯着出了车箱。

“四哥,这还有个昏过去的。”一个绑匪朝高个男人道。

高个男向车箱里的唐子伦看了眼,朝地上啐了口唾沫:“废物玩意,一起带上!”

十分钟后,陆时连同其它被绑的十多人被推搡进了一个废旧的大型仓库里,围成一团坐在地上,绑匪则枪不离手站在对面。

高个男朝‘肉票’们走近蹲下来,‘肉票’们又是一阵惊恐的尖叫,高个男扫了其中叫得最凶的几个人一眼:“闭嘴,再叫现在毙了你们。”话虽这样说,但语气其实并不太坏。这些孩子长得都不错,又是未经过基因变异的普通人,能够生育后代,看来这次可以卖个好价钱。

一个绑匪撂了电话,朝这边走过来:“四哥,刚刚来了消息,两个小时后运货。”

高个男正眯着眼打量着这群‘肉票’,随意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你绑架我们要做什么?”

一道温润的声音忽然响起,声音里没有掺杂任何害怕或者恐惧,高个男不由得朝他看去。

陆时也打量着高个男,如果是单纯的绑架勒索,为什么要绑架这么多人?敢于如此挑衅警力,有气焰如此嚣张的绑匪吗?

“做什么?”高个男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抬手在他脸上拍了拍:“很简单,给人生孩子。”

陆时一瞬间有点错乱,他醒来时便得知自己重生了,但因为一直被反铐着,他并不知道自己重生成了什么样子,但有一点很清楚,他现在绝对还是如假包换的男人。

于是他没有思索便立刻道:“我是男人。”

高个男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一样,饱含嘲弄道:“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他站起身,拍了拍手,吩咐身后:“看好他们,出货前别出什么岔头。”

“等一下!”

高个男和陆时同时一愣,朝声音的方向看去,与清亮的声音相般配,声音的主人也十分漂亮:“你们是人口贩子?”

高个男不置可否,打量着这张漂亮的脸,考虑这幅皮囊可以值多少钱。

“你们不能卖我。”

“哦?为什么?”

他下巴朝高个男抬了抬,报了串数字:“你们绑架我们,无非是为了钱财。打电话到这里,你们可以得到远比卖掉我更高的赎金。”

高个男犹豫片刻,摆了摆手,身后立刻有人开始拨电话。十分钟后,有人探到高个男身边低声道:“他叫祁明经,是祁家的少爷。”

高个男心思动了动,祁家算不上多么有钱,但一个少爷的价值肯定也不会太低。他这样想着,心思就有些松动,想着反正人都绑了,不如顺带着敲祁家一笔。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当头,另一个声音忽然颤颤巍巍响了起来:“放,放了我们吧,他,他比我们加一起都值钱。”

陆时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说话的肥胖学生将目光转向了自己:“他,他的未婚夫是傅司柏,你们,你们要绑就绑他吧……”

陆时瞬间就变成了众矢之的,全部绑匪连同‘肉票’的目光‘唰’地一下齐齐朝他看了过去。

高个男细长的眼睛里闪出一点暗光,他走到陆时面前站定,侧过头看向那个肥胖学生,慢慢问道:“你确定?”

肥胖学生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惊吓,颤抖着点头:“是……”

其他绑匪眼睛里都按捺不住射出精光:西部区有谁不知道傅家?又有谁不知道傅司柏?这回可真捕到条大鱼!

高个男却忽然抬手将黑洞洞的枪口抵到了陆时的太阳穴上!

“老四!”矮个男几步就冲了上去,扣住了高个男的手:“你干什么?”

高个男略微侧头看向他,眼睛里露出阴沉的光:“你没听他说吗?这小子是傅司柏的人,你绑了傅司柏的人难道还有活路吗?”他扫了一眼一众蹲在地上的‘肉票’:“今天这些人一个也不能留!”

言毕,抬手扣动了扳机!

第2章:未婚夫

就在他扣动扳机的一瞬,陆时身子猛地朝后一仰,右膝屈起,右足狠狠踢到他执枪的手腕上,将那柄枪击飞了出去,随即弓起身子就地一滚,滚到了一侧。

然而还未等他直起身,“砰”“砰”几声,几枚子弹擦着他的额头就飞了过去。陆时一边弓着腰,一边敏捷地躲避着。因为双手还被拷着在身后,给逃离的动作造成了很大的阻碍,他刚避过一个绑匪的射击,只觉着背后一重,立刻被一股巨大的压力压制到了地上。

矮个男将陆时狠狠按住,膝盖压在他的脊椎上,枪柄对着他的下颚就是狠狠一下:“妈的,叫你跑!”

陆时下颚一痛,还未来得及反应,太阳穴上顿时一凉。

陆时被矮个男狠狠压制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左半边脸颊被磨得刺痛,因为角度的关系,他根本看不到身后的情况。

高个男将枪口扣在陆时的额头上,呼哧喘了口粗气:“行了,别耽误时间了。一会……”

然而他的话只说到一半,却生生顿住了,下一瞬陆时只感觉到一具温热而沉重的身体朝他直直压了下来。随着“砰砰”子弹声响起,整个仓库立刻被一阵浓烈的烟雾所弥漫。

陆时感觉到压制着他的矮个男动作轻微一滞,立刻抬起右肘朝对方的方向狠狠一击,趁着他分神的功夫挣脱开他的桎梏,伏低身体用最快的速度贴着地面朝仓库的角落爬去。然而他只爬了几步,却被猛地拉进一个怀抱里。

陆时立刻朝对方发起了攻击,却被对方轻松地制住。

“原先生,我是来救您的。”

陆时隔着厚厚的浓雾,见到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这张脸孔,一时间顿住了。这张脸孔虽然算得上英俊,却并不是他怔愣住的理由,而是因为当他直视着对方的时候,脑海里竟然断断续续地出现了与对方有关的零星记忆!

只是清脆的弹壳落地声持续响彻在耳边,显然现在并不是思考这些的好时候,陆时朝那人点了下头:“多谢。”

前来营救的人员很快控制住了局面,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将全部人质安全营救了出来。

陆时的伤势不重,除了手腕及背部扭伤,脸部有些擦伤之外没有大碍,但还是被保镖打包请进了防弹车里送往医院。这些保镖显然受过很专业的训练,每个人的脸上连一点细微表情都不透露。

陆时按着扭伤的手腕坐在座位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车里的人。他有些讶异地发现,当他直视某些人的脸孔时,脑海里就会不自觉地浮现出关于这个人的部分记忆,信息的内容很短,基本都是模模糊糊的几个画面。

他饶有兴致地挨个读取信息,只是有些可惜,这里面他认识的人不多,仅有的几个也不过是几面之交,读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他摇摇头,有些疲倦地阖上眼靠在了靠背上。之前因为精神极度紧张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现在整个人松懈下来,忽然觉得四肢像被灌满了铅一样,有种说不出的乏力疲惫之感。他放松四肢将全身的重量卸下来,在防弹车频率极为规律的摇晃中,一点点睡了过去。

******

陆时慢慢睁开眼,入目的是雪白的墙壁。他皱皱眉,活动了一下酸疼的四肢,将身体支撑着坐起来。

他朝四周打量了一圈,发现自己被安置在了一间极为奢华的独立病房当中,这里的装潢与其说是病房,倒不如说是酒店,但又较普通酒店要温馨许多。他微微仰头靠在床头上,庆幸没有过于浓厚的消毒水的味道。

陆时舒缓了一下情绪,就开始试图回忆自己现在的身份。只是他坐在原地冥思苦想了半晌,脑海里却依旧是一片空白——关于这个身体的身份,他一点也想不起来。

就在他正思索的时候,房间的门“砰”的一下被推开,紧接着一对中年男女就冲了进来。

女人快步走到陆时身边,一把攥住了他的手,她的眼圈通红,眼泪一直往外涌,哽咽了半天也没说出话。

男人的情绪显然比女人要好一些,但也是眼圈泛红地看着他。

陆时看着两人的脸,脑海里翻涌着往外冒着画面,他嘴唇动了动,几乎是没有意识地开了口:“爸……妈……”

中年男人叫陈保元,是矿场工队的施工头,旁边的女人是他的妻子,梅月。

陆时意识到这两个人是他的父母,只是他记得之前在仓库的时候那个营救他的人叫他‘原先生’,但为什么他的父亲却姓陈?

只是一时拥进脑海里的画面太多,他根本无暇处理,还未等他弄明白其中的关系,就听得攥着他手的女人带着哭腔开了口:“我可怜的孩子,怎么就遭了这么大的罪……”

梅月显然在之前就哭了很久,一张口嗓子都哑了,陆时见她哭得可怜,不由安慰道:“我没事,您不用担心。”

梅月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还保持着痛哭的造型,但眼睛里满是惊讶:怎么回事?这种情况下自己那个娇生惯养惯了的小儿子不应该抱着自己痛苦一场,然后半小小时不带重样地将那绑匪臭骂一通才对吗?然后自己再去安慰他,帮着他一起骂绑匪让他消气。这么贴心地安慰自己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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