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之王牌联姻(穿越)上——贵人言慢
贵人言慢  发于:2015年11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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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伦这时候已经喝得有点醉意,被推开了也没在意,反而乐呵呵地笑了笑。原陆时觉得有点烦躁,径自回二楼的卧室,他刚进到卧室里没多久,房门就被推开,接着唐子伦也晃晃悠悠地走进来。

“陆时,你怎么不下去啊?他们还等着你玩牌呢。”

原陆时端着酒杯喝了口酒,没有开口。

唐子伦看着他不善的脸色,呵呵笑了声,抬手在他脸上刮了下,大着舌头问:“怎么愁眉苦脸的啊,被劫色了啊?”

还真差不太多,原陆时瞥了他一眼,“嗯”了一声。

第51章:结不结婚

唐子伦的大脑显然已经有些迟钝,正迷迷糊糊地合计着,一阵房门响动,傅司柏走进来。他朝还在努力思索的唐子伦打声招呼,便将取来的甜点递给原陆时。

“别空腹喝酒,多少吃点东西。”

原陆时这时候也觉得有点饿,便拿起块糕点。唐子伦正站在两人面前有点恍惚地打量着两人,门口又传来一阵响动,他回头,见是来叫他打牌的。于是他朝门口指了指,对原陆时道:“我先下去了啊!”

原陆时朝他点了下头。

唐子伦之后便跟着人下楼继续玩牌,又喝了不少酒,之后的事情他便想不起来了。等他再一次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他撑着昏昏沉沉的大脑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他记得自己问原陆时是不是被劫色了,然后对方,对方竟然“嗯”了一声?

所以昨天原陆时那段时间没在别墅是因为被劫色了?不过他不是和傅司柏一起回来的吗?唐子伦觉得很奇怪,后来他还真的将自己的疑惑向原陆时提出来。原陆时沉吟片刻,将自己遇到那个男人的事情对他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唐子伦听到他的讲述显然很惊讶,半天没缓过神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问他:“那你要报警吗?”

原陆时摇了摇头:“毕竟他并没有伤害我,况且……”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况且他潜意识就觉得对方并不是坏人。

唐子伦似乎察觉到他没有说的那半句,接着道:“况且你觉得对方不像是坏人?”

原陆时“嗯”了一声。

“喂,不能因为他长得漂亮你就觉得是好人啊。”唐子伦叹了口气:“你这种看脸的人果然肤浅。”

原陆时有点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到底是谁只知道看脸啊!

唐子伦虽这样揶揄他,但却将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几天后打电话将原陆时约了出来。

原陆时坐在咖啡厅靠窗边的沙发上,手里摆弄着一个钢笔式样的东西,有点疑惑地抬眼看向对面的唐子伦。

唐子伦将身体往前凑了凑,指着那只钢笔解释道:“这个看上去是钢笔,其实是警署里最新式的电棍。别看它这么小一支,攻击力可一点也不弱,能够瞬间将一个特种人类电得失去攻击能力。”

原陆时还是有点不解:“为什么送我这个?”

“你不是被那个美人给劫色了吗?”唐子伦揉了揉鼻子:“虽然你已经给我说过理由了,估计他也不会再调戏你了,不管怎么说他调戏你还不如调戏他自己呢不是么,”在见到原陆时黑脸后,又赶紧补充道:“但你备着点东西防身,总是好的。”

原陆时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便朝他道谢之后将东西收下了。之后他还特意研究过这只钢笔,仔细弄清楚了用法。

******

傅致中端起早茶喝了一口,随即将茶杯放到餐桌上。他目光慈祥地看着原陆时,温声问道:“小时,好多天没见你一起用早餐,怎么最近很忙吗?”

原陆时放下手中的刀叉,礼貌地看向对方:“是,马上要到期中考了,有点忙。”

听到他的话,傅致中便关心地询问:“考试准备得怎么样了?”

“还好。”

傅致中对这个孩子还是有一点了解的,知道他这个人说话做事总是留出一定的余地,回答“还好”那基本就是胸有成竹了,于是便安慰地笑了笑。

他刚又端起茶杯,忽然想到什么,又对他道:“小时,你和司柏的婚礼也差不多该开始准备了,前两天我和保元还提过这件事,有几个日子找人算过还不错,你们看看想要哪一天。”

原陆时着实愣了一下,没想到傅致中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一时间手里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傅司柏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向他:“你想要哪天?”

原陆时一时被这个话题弄得有些发蒙,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我还在念书,现在结婚会不会太早了?”

傅司柏表情有点不解:“有什么关系?法律允许在校生结婚,况且你们学校也有很多人已经结婚了。”

原陆时握着餐刀的手紧了紧:“我还是觉得有点早,不如再等一等?”

傅司柏还要再说些什么,傅致中却打断他道:“小时,如果你觉得太早的话,婚礼可以再等等,先把证领了。”

站立在一旁的管家面色严肃,却在心里挑了挑眉:先把领证了和结婚有什么区别吗?老爷你是多怕这个孙媳妇跑掉了啊喂!

再后来原陆时便一直有点心不在焉,勉强囫囵着把饭吃完了,并且脸上不安的情绪一直维持到了学校。

他这样明显的情绪起伏连神经不算敏感的唐子伦都感觉到了,等到下课的时候好奇地问他:“陆时,你今天怎么了?一直魂不守舍的?”

原陆时犹豫了一下,将早晨的事情同他讲了,唐子伦听后显然挺高兴,乐呵呵地道:“结婚啊,那不是好事吗?再说你已经在傅家住了这么久,早点把事办了也利索啊。”

他见原陆时依旧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试探着小心问道:“陆时,你为什么不想和傅司柏结婚?”

原陆时思索了一会,才回答道:“毕竟我们现在还是学生。”

唐子伦摇头:“你可别拿这些借口搪塞我。”看原陆时不开口,唐子伦费劲地咽了口唾沫:“那个,你该不会是心里有别人了吧?那个劫你色的?我说,他虽然长得好,但傅司柏也不差啊!”

原陆时皱皱眉:“当然不是。”

唐子伦将手撑在后脑勺,大大咧咧地道:“你如果喜欢他就答应和他结婚,如果不喜欢就说清楚,这有什么可难的。”

原陆时一时沉默下来,其实傅司柏对他的感情自己是清楚的,自己对傅司柏当然也不是不喜欢。只是他清楚自己的感情是一回事,确定真的要和一个男人结婚就是另一回事了。毕竟他从前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虽然这里男人和男人结婚就像饿了要吃饭一样天经地义,但他在心理上还是没办法完全接受。

见他沉默不语,唐子伦伸手推了推他:“喂,陆时,我劝你还是把心里的想法和傅司柏说一说比较好,如果因为这件事两个人之间产生什么隔阂就不好了。”

原陆时有点烦躁地仰靠在椅子靠背上,不知道该如何同傅司柏开口才好。然而他烦躁的情绪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就被陈保元的一个电话给打断了。在电话里,陈保元有点焦急地告诉他,收购温氏公司的计划遇到了阻碍。

温德是个历史悠久、资产雄厚的上市公司,其下产业包括西部区临海部分码头、仓库,以及大厦、酒店、公寓等。将温德握在手里,也就是将西部区的码头货物装卸、储运等掌握其中。虽然现在大部分的运输多依靠移动舱等设备,但海运在运输中的分量还是不容小觑的。

原本温德是由季氏控股,后季氏突经大变,股价一落千丈,温德也被原劲光收购。后原政清接手原氏,因为矿区问题为短时间筹得大量资金一度将手里的温德股票转手,只留下不到30%的股权,但也完成了对温德的控股。虽然他仍旧控股温德,但因为控股比例不高,很容易给其他公司可乘之机。

而原陆时正是抓住了他的这一点,采用分散户头暗购的方式吸纳温德股。

因为季氏的股价下滑与温德的几经转手,这时候温德股市价在21到22元之间,因为发行股票不到2亿股,它的股票总市值还不到44亿元。其实单从温德其下的临海码头、仓库等运输的涵盖价值来看,44亿倒也差不多。

只是其下的大厦、酒店以及公寓,很大一部分均占据着西部区最繁华的黄金地段,仅地块价值就要达到上百亿。也就是说,港口的运输业务再算上地块价值,温德的实际股价应为70元。而且因为经营不善,原本处于黄金地段的几栋大厦、酒店收益一直不高,如果能够加以合理经营,价值更是不菲。

原陆时正是看中了温德的这一点,低调行事暗中吸纳温德股。只是即便是暗中吸纳,这样大手笔的行为还是在股价上有所体现,随着资金的不断涌入,温德股价一再攀升,而等原陆时吸入大约6000万股,手里持股快要与原政清持平的时候,原政清也发现了他的意图,并且进行了积极的应对。

陈保元在电话里显得很急躁,语气不安地问:“小时,现在股价已经升到了40多,原政清那边还在不停地吸收散股,我们还要继续吗?”

原陆时的态度很坚定:“当然要。”他的资金几乎全部压在温德上,都已经做到了这一步,这个时候当然不能够放手。

“只是,”陈保元犹豫了一下,断断续续地道:“原家家大业大,原政清手里的流动资金肯定不是一笔小数目。我们虽然开矿赚了点钱,但想要和他竞争还是……”

原陆时知道陈保元的担心,这种控股之争本来就是场拉锯战,较量的就是资金贮备与心理素质。他手里的流动资金远不及原政清多,自然处于劣势,这也是原政清有信心可以将温德的控股权握在手里的根源所在。

原陆时微微一笑,对陈保元道:“您放心,我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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