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神医你好高冷 上——古玉闻香
古玉闻香  发于:2015年10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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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着严云启站起来,轻声问道,“王爷饿不饿,要不要用晚膳?”

严云启的心里有点喜悦:“念之陪我用饭吧。”

“嗯。”

14.同床共枕

用过晚膳,又在添岁的服侍下四处走了走散散步,严云启回到自己的卧室。

今晚有很多东西要考虑,只怕会睡得很迟。

念之……只怕也要陪自己睡得迟了……

想到宁无心,严云启心中又开始有些不安。

自己对他的心情似乎有点怪,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好不同意找到一个人给自己勘察现场,怎么能因为这些奇怪的事情而破坏了关系?

宁无心刚刚洗完澡,走进严云启的卧室,看到严云启正在趸眉思索的英俊侧脸,心里一阵狂跳,既兴奋又紧张,“王爷。”

今晚,要见机行事,万万不可操之过急。

两人各怀心思,气氛有些诡异。

严云闻着身边人微微散发出来的刚刚沐浴之后的清香和湿气,皱了皱眉。

这样叫他怎么专心工作?!

他清咳一声,“念之,我们开始吧。”

宁无心感到一阵晕眩。

开始……什么?!

王爷你说话好暧昧!

还用那种沙哑的声音说!

他明知严云启说的是开始阅读王府几百人的资料,心里却忍不住开启了色情的小剧场。

“念之,我们开始吧。”严云启微笑,慢慢将二人衣服脱下。

“王爷,你要我从哪里开始?”宁无心羞涩。

“就从那里开始吧。”严云启轻轻一指。

“王爷……你好色……”宁无心脸色绯红,扭扭捏捏一番,接着迫不及待的咬上身边人的大鸟。

宁无心定定神,这是美好的将来,如今只能向往。

现在,自己还在艰苦的奋战,这才是残酷的现实。

他看看桌子上李大总管亲自送来的堆得极高的资料,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

现实……果然很残酷……

今晚都还不知道能不能睡……

添岁早已泡好了茶,备好了点心,就在一旁侍候。

严云启思索一下,“你先下去吧,叫包慈过来。”

添岁虽然机灵讨喜,但是自己要查的事情是机密,还是叫个知情的人侍候比较好。

添岁连忙应着退下了。

宁无心拿起第一份资料,阅读一遍,将重点和严云启说了。

严云启点头,“下一份。”

两人一边讨论王府里下人侍卫的资料,一边讨论案情,气氛渐渐活跃起来。

讨论得出来的重点,就由宁无心在纸上记下。

包慈站在一旁,不时替二人端茶倒水,点烛研磨,慢慢的自己也犯困起来。

三个时辰后,资料已经整理的七七八八。

宁无心平时睡得早,这时已经是连眼睛也睁不开了,困倦的趴在桌子上。

包慈也连连打哈欠。

严云启和宁无心今晚从王府的一百五十个侍卫里,挑选了十二个身家清白,年纪适合又武艺高强的人,明日见过他们之后,可以选几个出来重点栽培成亲信。

当然,前提是他们不能是凶手。

严云启也在所有人的资料中寻找可能是凶手的人的蛛丝马迹。

他心中有种强烈的感觉,这个凶手,应该不会是小杏的情人。

凶手的手法太过于残酷,像是泄愤。

既然小杏已经和他两情相悦,为什么要杀人女干尸?

就算他是变态,喜欢这一口,要下手,又为什么不在第一次下手?

他皱起眉,那个右脚被掀掉的指甲,这才是最大的疑点。

宁无心打起了轻微的呼噜。

严云启思虑停止,微微笑起来。

今晚累坏了他了……

包慈轻声道,“小的把宁神医叫起来回屋睡吧。”

严云启微一摆手,“不必。让他在我这里睡吧。”

你睡着了老老实实的,不弄得我难受,我又何尝不想和你亲近。

“是。”包慈应着,要把宁无心抱起来。

宁无心无意识的咕哝了一声,环上了包慈的脖子。

包慈满脸通红,这神医虽然是男的,气味却好闻的很,样子又这么好看,自己竟然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起来。

严云启听着宁无心毫无防备的声音和包慈突然加速的呼吸,不禁皱了皱眉头,“放下他,我来吧。”

包慈一怔,“王爷,您的眼睛……”

严云启道,“你下去吧。不用再管了。”

包慈连忙退下了,把门关好,心中还是跳得厉害。

严云启走到宁无心身旁,轻轻掰着他的身体,把他抱了起来。

宁无心睁开惺忪的眼睛,立刻清醒,心里一阵颤抖。

这个人,竟然在抱着自己……

他把头埋在严云启的肩窝,深深汲取他的味道,心里荡漾起来。

严云启抱着他的腰,心里也在有些不镇定。

腰好细,身上混合着沐浴后的清香和常年带着的草药味,实在是撩拨人的神经……

怪不得刚才包慈那个样子……

他不禁有些不爽。

这么没有防备,还发出那么一声勾引人的咕哝,什么人抱你你都不知道吗?!

虽然看不见,但是严云启对自己的房间已经很熟。

他慢慢走到床边,将宁无心放了下来,给他盖好被子,转身离开,想再去思索一下案情。

宁无心感到那个人竟然放下自己就要走,心里一阵不舍,十分贪恋那个人温暖的怀抱,忍不住发出轻声抱怨,“嗯——不要走——”

严云启一顿,“念之醒了?”脸色不禁有点发红。

宁无心脑中飞速旋转,要是自己醒来,气氛必定尴尬。

还是……装睡比较好……

说不定那个人会有什么行动……

于是,他不说话,一会儿之后,轻声打起呼噜。

严云启等了一会儿,听到那个人的呼噜声,微微放下心来。

原来……是说梦话吗?

思考案情在哪里都无所谓,严云启想了一下,在床上也坐了下来,靠着床头继续思考。

如果小杏的情人不是凶手,那个人是怎么把小杏半夜唤出来的?

小杏和那个情人平时又是怎么互相联络的?

凶手又是怎么知道小杏和那个情人的约会地点就是在假山下?

什么样的人,才能把这些资料都弄到手?

看来,一定要把那个情人给揪出来……

明天若是能把那个情人抓到手,事情会明朗许多。

宁无心感觉到严云启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心中不禁十分激动。

可是他等了半天,身边的人就一直在静静坐着,什么行动也没有,心中烦躁了起来。

总是这样子,一点进展也没有,自己应该怎么办?

又要霸王硬上弓吗?

宁无心咕哝一声,翻了个身,抱住严云启。

严云启思虑一顿,轻轻把宁无心推开。

宁无心不禁委屈起来,又翻身抱过去,一边还打着呼噜。

严云启心里开始生气,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干脆抱了自己的被子,把宁无心的腿拉开,想到躺椅上去睡。

宁无心一阵焦躁,这个人好不容易要和自己一起睡,怎么这样就被吓走了?

他拉住严云启的胳膊,把自己的脸贴上去,身体却规矩了起来,腿也重新回到自己的被子里。

严云启阴沉的盯着他,试着拉了拉胳膊,却有点拉不开,又在床上坐了下来。

宁无心心里委屈着,却也不敢再做什么。

看来还是要慢慢来……

他的心里渐渐平静,忙了一天累的很,早就过了自己应该睡觉的时间,搂着那个人的胳膊又舒服的很,慢慢的终于沉入梦乡之中。

严云启感觉着身边人好久都没有动静,渐渐放下心来。

你老老实实的,我才好和你正常相处。

我的腿那里那么敏感,你整天蹭算是怎么回事?

夜已经深了,明天还有事情要做。

身边的人似乎已经睡得很熟,严云启平躺下来,也打算要睡觉。

刚刚沾上枕头,宁无心轻声咕哝一声,似乎是被略略压倒有些不适。

严云启调整一下姿势,感受着身边的人温热平稳的呼吸,忍不住伸出胳膊,将他轻轻抱了起来。

宁无心无意识的哼了一下,似乎舒服得很,靠了上来,脸贴在身边人的脖子上。

严云启脸上不禁露出微笑,伸手摸了摸身边人的脸,渐渐进入梦乡。

15.话说晨勃

清晨,阳光从窗户里射进来,空气清新的很,又有点冷。

宁无心往自己抱着的热源处缩了缩,好舒服——

朦胧之中,脸上怎么有一粒小突起?

嗯——吸一下,再舔一下——

舔了半天,他慢慢清醒了,睁开眼睛。

原来,自己正靠在一个人的胸口。

宁无心心中流泪,原来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简直比做梦还要美好。

昨晚睡得那么温暖,那么舒服,原来是睡在这个人的怀里。

他忍不住又倒回去,蹭两下,心里兴奋又泛甜。

两床被子几乎全都卷在自己身上,身边这个人的身体几乎有一半没有盖上。

宁无心心中甜蜜又愧疚。

他轻轻坐起来,拉起被子,慢慢慢慢的扯过去,生怕惊醒的身边的人……

扯到一半——

呃……等等……这是什么?

身边的人亵裤之中,明显有异状。

双腿之间,分明有一座宝塔矗立,气势雄伟,叫人叹为观止。

宁无心脸色严肃起来,眯起眼睛。

他行医多年,自己也是男人,对眼前的情形可以说是十分熟悉。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下——

咳咳——这就是生理反应,哪个男人都有的——晨勃。

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大小形状如何?

色泽光润度又怎么样?

宁无心心里挣扎的厉害。

怎么办?

应不应该见个面?

心里想看的很,又怕那个人暴怒。

他望着矗立的宝塔,又抬头看了看严云启。

那人紧闭着眼睛,呼吸均匀,还在熟睡。

宁无心开始心跳的厉害。

看一下,他就看一下。

想到这里,他压抑不住心中的渴望,轻手轻脚的将严云启的亵裤拉开——

一样东西轻轻一弹,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宁无心搓搓手心,眯起眼睛,火速对眼前的东西进行评估。

色泽是优雅的淡色,非常养眼,还隐隐泛着光泽,说明很健康。

形状堪比他医书里的图样,非常优美。

至于大小——宁无心吞吞口水,看看自己的手——握,握的过来吗?

他身为大夫,这个东西不知道见了多少,眼前的这个,就算拿他十分吹毛求疵的眼光,也找不出什么毛病。

然后,他心里狂跳着,头脑发晕,嘴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

等他发觉时,自己的嘴巴正紧紧贴在上面。

脑子里不断有词汇涌现出来,“酥麻”“销魂”“晕眩不止”到底是什么滋味,自己今天总算明白了……

几年后,宁无心想起这个早晨,对严云启感慨道,“这个,才是我和你真正意义上的初吻啊。”

此话一出,某人暴怒,宁无心被罚禁欲半个月,让他委屈不已,苦不堪言。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

严云启缓缓睁开眼睛,皱起眉头。

有个人正躺在自己身边,呼吸均匀。

他摸摸自己的身下,没有异状。

他又拉拉裤子,也系的很紧。

刚才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自己的那个部位被一只猫舔了几下。

真是……这几天想太多了……

他甩甩头,把自己压在宁无心脖子下面的胳膊轻轻抽出来,开始摸索自己挂在床边的衣服。

手臂不禁一晃,他连忙甩了甩,昨晚被念之压得好酸。

接着,他听见“嘤咛”一声,身边的人打了一个哈欠,坐了起来。

“念之昨晚睡得可好?”严云启不经意的问。

“好,一觉睡到现在,连梦也没有做。”宁无心心里女干笑,你抱着我睡我当然睡得好,又冷起声音,也状似不经意的问,“王爷睡得可好?”

“也好。”严云启已经把中衣穿好。

你没有一直碰我的腿,又没有在我身上晃,我当然睡得好。

他站起来,要摸索着找外衣。

宁无心连忙下床,拿起严云启的外衣,帮他披在身上,接着对外面道,“添岁!侍候梳洗!”

门“吱呀”一声,添岁抱着脸盆和洗漱用具进来了。

他抬头,只见宁无心穿着中衣,头发柔顺的披散在脑后,正在帮严云启系腰带。

添岁猛地脸红起来。

两个都是男人,怎么感觉就那么亲近和……暧昧……

严云启道,“把脸盆放下,把刘统领和包慈请来。”

添岁把脸盆放在桌子上,忙应着去了。

宁无心把严云启扶到桌边坐下,亲自为他梳洗,把严云启的头发梳理的一丝不乱。

梳头时,宁无心还为他好好的按压了一下头部的穴位,让严云启舒服的在心中喟叹不已。

之后,他才开始穿衣,就着脸盆里的水也梳洗了一次。

刘统领和包慈来到严云启卧房时,两人已经整理完毕,正襟危坐。

刘统领名唤刘飞岩,是王府的侍卫总统领,年纪已经有五十多岁,几年来尽职尽责,算是一个十分忠厚的人。

严云启道,“刘统领近日可好?”

他其实从来没有和刘统领说过话,不免有点尴尬。

刘飞岩心里有点纳闷,王爷平日里没有事情从来不和自己说话,今天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劳王爷挂心,属下应时常来向王爷请安。”

严云启道,“今日有件大事,需要刘统领替本王做好。”

刘飞岩道,“王爷只管吩咐。”

严云启向包慈道,“若水可出门了?”

包慈回禀,“若水刚刚出门。”

“好。你现在就把消息散布出去。刘统领带领你的侍卫军给本王看好了,说府衙有令,不允许任何人出入王府。谁要敢逃,立刻给我抓起来。”

两人领命,连忙退下各自准备。

******

半个时辰后,王府内在疯传一个消息,死去的小杏原来是被自己的情人给杀死了,小杏的姐妹若水知道那个情人是谁,已经向府衙报案去了。

这个消息由洗衣房里张大妈传出,现在连洗茅房的齐老头都知道了。

王府一时沸腾起来,都在猜那个情人是谁。

再过了半个时辰,包慈从王府外面跑着进来,说远远看到了一队官差,浩浩荡荡向王府而来,大有要抓人的意思。

他气喘吁吁,神色紧张,把王府里弄的喧喧嚷嚷。

大家都在议论,官衙要来抓人啦!那个官衙,一进去就要严刑逼供,根本就出不来啊!

到底那个人是谁啊?

一时人心惶惶。

不多时,严云启得到消息,说一个小厮仓皇之中,企图爬狗洞逃跑,被几个侍卫抓到,正被提着来见他。

严云启得到消息,脸上露出微笑,终于放下心来。

这个要逃跑的人,只怕就是小杏的情人了。

若是此人不上钩,只怕自己还要再费一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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