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调杀手——苏小兔s
苏小兔s  发于:2015年08月31日

关灯
护眼

“你自己干嘛不干。”

照旧是老回答,熏道:“我不破杀戒。”

“屁咧,这理由最扯。”

就在T49接到熏生意的同时,斐济杀手界与T49齐名的杀手Blind也接到了一单看似正义感十足的生意,干掉于美珍。

附送小番外,是新杀手的

喝药记

贤在厨房:熏来喝药。

熏在卧室:什么?

贤:来喝药。

熏:什么?听不到。

贤大吼:来喝药。

熏大叫:听不到。

贤无语:熏,来吃水果。

熏:好啊,什么水果?

贤,满脸黑线。

09.终

游得到杀手Blind的接单的答复是当天晚上,居酒屋的电视机里照旧播放着社会新闻,要闻解析的播报员说:为了保护孩子,本可以跑掉的女老师被炸的头都找不到了。这就是斐济最没人性的一面,活着的人度假游山玩水,死掉的人永远都不能安息。

可这世界不就是这样,根本没那么多的公平,要生要死,总要找条路走。

Blind接了于美珍的生意,T49接了熏委托的目标。

斐济两大杀手巅峰对决即将开始,谁会是赢家,得到一些内部消息的游十分好奇。

T49第一次见熏的委托的目标,是在清早,他坐公车前往斐济的郊外,就像命中注定一样,穿这黑西装的男人在T49微微睁开眼睛的时候上了公车,他记忆力很好,对目标简直过目不忘。

“你好,这里有人吗?”

深呼一口气,男人手里的白玫瑰飘着淡淡的清香,翻身冲着车窗的方向,T49道:“没。”

坐在T49身边,男人道:“你去哪里?”

“下一站的下一站。”

抬头看了一眼公车牌,男人道:“盛泽墓地?我们同路。”

最讨厌公车上没完没了的搭讪男,最可怕的是这男人还是他的目标,没回答他,T49眯着眼睛,这趟公车有着斐济最长站点之称,几乎每一站都要半个钟头,两站地就是一个钟头,所以搭讪男没完没了的再说。

“你去哪里干嘛,有死掉的亲人。”

亲人,他的亲人八百年前就死光了。

“还是爱人,我女友葬在哪里。”

依旧没有回答,空荡荡的车厢里,每个人都是庄严肃穆的表情,车窗外则是忧郁的淡青色,有些许小雨慢慢飘下来。

“我女友是一年前死的,斐济那场幼儿园爆炸案知不知道,她就死在那场爆炸里,尸首都没找到,她死掉一年,案子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斐济真是个让人失望的地方。”

天呐,杀了他吧,这个男人在说什么废话。

“我曾经给无数地方写过检举信,我把各种证据发给他们,却石沉大海,可是却没人帮我,凶手至今逍遥法外,最可怕的还是我做的判决,或许你看过新闻,凶手甚至出海度假,这世界根本没什么公平正义可言了。”

神,这车上要是没有人,他真想扯掉他的舌头。

“我无法找到帮助我的人,所以我只能帮我自己,半年前我在一个小酒吧遇见一个很扯的老头,他喝得烂醉然后拉着我跟我说,他原来是个杀手,只是后来喝酒手开始发抖才不做了,斐济有杀手的历史由来已久,却没人真正看到过,我也抱着怀疑的态度,那老酒鬼却不依不饶,他把我拉住跟我说了斐济许多杀手的事情,有扬名很久的老杀手,还有才开始接生意的新杀手,他甚至在离开前给了我一个网址,告诉我在哪里能找到斐济最好的杀手,我念书的时候除了法律还选修了电脑,我进了那个网站,看到了许多让人触目惊心的消息,知道了活在斐济那些神秘莫测的杀手。花衬衫的死神T49。折纸人爵,还有绅士Blind的。那些活在斐济的杀手秉承拿钱杀人的原则,他们轻视生命,没有节操,我就想如果我用杀手的方法杀掉该死的人,会不会显得正义又无畏一些,我并非为了报仇,我只是想让这个世界干净一点。”

这个烂男人说这些干嘛,又不是和漂亮的姑娘表白,寂静的车厢只有零散的聊天声,T49动都没动。

还是车即将到站,抱着白玫瑰起身的男人道:“等我杀掉于美珍好不好。”

男人在盛泽墓地下车,T49照旧是沉睡的状态,他突然有些费解,熏为什么要杀这个男人,他跟他说这些屁话又有什么用,还有他,坐公车出门是为什么,怎么会遇见这个男人?对,是为了躲雨,还好不是出来干掉目标的,不然因为刚刚那番话他就选择尊重目标最后的愿望,简直弱爆了,不过如果这男人可以在三天内杀掉于美珍,他可以考虑在他心想事成之后再干掉他,毕竟这是人家最后愿望,反正熏也没有要求,要他死在于美珍之前,想通的T49翻身继续睡,车窗外是静谧的小雨,淅沥沥的小雨润湿了世界,润湿了男人的西装与那一捧白玫瑰。

斐济的秋雨总是很长,丝线一样的小雨总是下好久。

于美珍因为莫名其妙的短信,患了严重的抑郁症,她每周三都会去固定的诊所看心理医生,杀手Blind第一次听到这个女人说话就是在那家诊所,他坐在心理医生待客的椅子上等待着那声音再度出现。

那天,于美珍的声音再度出现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看不见的Blind闻到了眼泪的味道,耳边传来的是拖沓的脚步声,在心理学里,让病人哭泣是最好的一种宣泄,而拖沓的脚步足可以证明,于美珍宣泄的很彻底,所以脚步都放轻松了。

随着于美珍走进电梯,Blind道:“抱歉,可不可以帮我按下电梯?”

看了一眼这位戴着眼镜的盲人,于美珍道:“几层。”

“顶层,我想去看看太阳。”

“还以为你要跳楼。”

“这世界这么美,干嘛要死。”

深呼一口气,这个压抑了一年多的女人道:“可惜我活不长了,有人要杀我,不,是有很多人都要杀我,可我有什么错,金头佛每天都在我家里闹,署长说不让我低价卖掉幼儿园就搞垮我所有的产业,我真的没有办法,我劝过袁老师跑掉,可她还是傻乎乎的留下,所以不怪我,我害死小孩子是情非得已的。”

“如果在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这样做吗?”

随着电梯到达的咚的一声,于美珍道:“不会。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哪怕要我去死。”

随着炽热的阳光照进瞳孔,穿着淡蓝色的西装的男人摘下墨镜,Blind的眼睛是蓝色的,可他的眼睛却是黑色的,杀手Blind喜欢用什么办法杀人,他并不知道,他只知道在杀手界与T49并驾齐驱的杀手Blind如他的名字一样是个盲人,一个瞎子都可以当杀手,这世上还有什么正常人干不出的事情。

胭脂色的夕阳照在大厦的顶楼,于美珍大声叫着:“你是谁,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是谁?”看着墨镜镜映衬出的自己,男人道:“我是谁,我是杀人狂,我要替天行道杀了你。”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杀我,凭什么。”

“凭我心中还有正义,没人可以为静莹报仇,我就自己来。”

震惊的看着这个男人,于美珍道:“你是袁老师的男朋友。”

“是先生,我们在她死前一个月就结婚了,虽然婚礼没有烛光和戒指,但我为她许诺了未来,可你让这一切都完了,我本来希望有公正的法律制裁你的恶毒,但这世界太让人失望,该死的人都没死,该活着的人,却全都不在了。”

“金头佛是你杀的,王署长也是你杀的?”

“你们一个贪污了三千万,一个人用几百万买了价值上亿的地皮,一个是改造的综合医院最大的股东。你们凭什么过的这么好。”

看着男人,于美珍道:“求你,求你,我不想的,是他们逼我的。”

“逼你也不可以,这是罪,犯罪就要接受惩戒,静莹最喜欢美少女战士,她总在电脑前模仿月野兔,作为幼儿园的院长你知道月野兔最长说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不,不知道。”

“我要替月行道,惩戒你们。”

男人不知道Blind的用什么杀人,所以他用刀割开了于美珍的脉搏,这样的死法最慢,却也最能让人心里的恐惧无限放大,就在他的刀放下的一刻,一枚冰冷的子弹从隔壁楼的天台射进他的大脑,子弹的速度很快,贯穿他的大脑后跌在地上,叮当当的声音让这个死掉的男人扯起了嘴角,他甚至来不及想干掉自己的是谁。或许是T49吧,不过于美珍他不会救对不对,他向来是个很扯的人。

隔壁天台,并没收回狙击,T49看着狙击瞄准镜里一直站在天台角落的Blind道:“先你一步,我赢咯。”

闻着空气里飘着的血气Blind冲着T49所在的天台淡淡一笑。

一个钟头前,他在这栋大厦的楼下的咖啡厅被T49搭讪:“巧哦,有生意。”

看似在杀手界毫无交集的杀手Blind的与T49,私下是熟识的,其实那不该说熟识,因为迄今为止他们只正式见过两次,一次是T49接单干掉Blind的堂叔,他离开,站在堂叔家阳台的Blind告诉他:扳机有些松动。

撇了撇嘴,即便知道枪有问题,消失在夜幕里的T49还是道:“屁咧,我的是新枪好不好。”

第二次就是现在。

“来看心理医生?”

“你给人家看,还是人家给你看,干嘛把自己搞得这么高深莫测,杀手行当虽然有些异类,但我们还是要亲近雇主的,选举里面这叫什么?”

“亲民。”

“对,亲民,你目标是谁?”

“于美珍。”

“还好不是一单,不然跟你拼拼看。”

或许是第六感,或许是于美珍的案子太火爆,Blind喜欢在知道目标是谁后,了解目标背后的故事,比如那个穿着西装戴着墨镜,明明看得清楚,却要装自己是盲人的男人,这男人的声音他曾在录音中听到过,他是死掉幼儿园老师的男友,斐济法院的年轻法官,一年前亲自审判了幼儿园的爆炸案,放走了害死自己女友的于美珍,往后的剧情就像猫爱看的八点档电视剧一样,无非就是报仇。

Blind与T49不同,T49要钱杀人,没有节操与成全,无非是在心情好的时候会问目标一句有什么愿望,简单的还好,如果很难不如直接给人家一枪,Blind的却喜欢让目标死的不同些,如果目标是个好人因为许多原因被杀,他会让目标做个好梦,但如果目标很恶,他会做些不一样的事情。

那个傍晚,Blind离开楼顶天台的时候,两具尸体靠在一起,于美珍整个脸都是扭曲的,似乎经受了这是世上最可怕的事情,那个Blind为她营造的梦里,被炸碎的小孩子都来找她,一个残缺的小女孩扯着她的裤脚叫她妈妈,那是于美珍的女儿,那个女孩在于美珍的葬礼上被暴怒的公众从灵车上扯下,七岁的女孩子还不懂得呼救和逃跑,所以撕扯间,孩子不见了,暴怒的民众离开车子的时候,那具小小的身体躺在众人的脚下,被踩得支离破碎。

不知道姓名的杀人狂死掉那天,熏的游戏排名到达首位,世界再度喧腾,把账号和密码发给T49,望着天花板的T49道:“干嘛要杀他。”

“他坏了规矩。”

“杀手有规矩吗?”

“你不是也在遵守。”

“屁咧。”其实看似什么都不在乎的T49也在默默遵守着杀手法则上的条款,似乎每个杀手在接到那本手抄的杀手法则后,就被困住了手脚,只是那么扯淡的东西为什么会得到所有人的认可和遵守。

“因为杀手法则是杀手最后的信仰。”

信仰,好奢侈的两个字,靠在椅子上仰望自己的天花板,T49突然开始好奇,网站影的管理人熏这个人到底以什么状态活在杀手界,一个不破杀戒的杀手又怎么能掌控得好这个世界的平衡与稳定,他觉得想这些太费脑,倒不如拿着最牛的新号,大杀四方。只是那个号码,一周后再度被降级到最弱的小号,哪怕不眠不休的去打,有些东西,T49还是做不到。就像杀手界,总有一些秘密,是他不能知道的。

为爱而死的杀人狂,神秘莫测的熏,烂兮兮的T49,暗夜绅士Blind,王牌尽显的斐济杀手界,下一个大咖会是谁。一切静待,暗调之凤城

作者有话要说:暗调杀人狂全部更新完毕,下一个故事是暗调神迹,也可能是暗调凤城,神迹是一个类似番外,交代主人公背后故事的,而凤城则会出现一个新的杀手。

思密达……留言有益身心健康,大家有什么不喜欢的,都可以说出来,我好有改的依据啊

暗调之神迹

01.

大雨季在那个夏天降临斐济,几乎所有的报纸电视都在说,斐济各地受灾,T49难得坐在电视前看着短裙女气象主播播报最新气象信息,看到各种大水,甚至有水性好的上班族已经开始游泳上下班的图片,他只想如果这时候叫蝉的车,不晓得蝉会开出什么,船,橡皮艇,潜水艇……。

蝉接到T49的电话,窗外的大雨掩埋了斐济所有的建筑,听电话那边T49说:“一个钟头后。”

从不废话的蝉道:“你确定。”

电视机里气象新闻结束,插播新闻,因为大雨几乎斐济所有的超市都被市民抢购一空,市政部门都已停工,等待大雨过去,所有人都在休息,他要不要这么劳模。

要,随着那一闪而过的想法,天空一个焦雷打下,T49幽幽的道:“来嘛。”

杀手这行当没有勤奋制,也不会因为你多么艰苦的杀人而为你立一座丰碑,这一行全靠自觉,只不过自觉里有勤奋的像狼一样一日一杀的怪胎,也有雪那样混不下去才开杀戒的懒鬼,而T49杀人从不看心情,天气,雇主下单,他决定日子,那一天不论天气如何,不论身体如何,不论游戏打得好坏,该死的人,一定要死在这一天。

花衬衫,行李袋,拿着一切出门,往楼下走的时候,一个黑衣人和他擦肩而过,除了目标T49从不擅长记住别人的脸,即便是目标也是死后迅速就会忘记,所以那个黑影,他没有放在心上。

来接他的蝉,没划船也没开橡皮艇,而是开了一辆水陆两用的军方车。

上车,T49道:“好弱,以为你会开船来。”

启动噪音极大的军用车,蝉不屑的道:“你以为我没想过。哪里。”

“广恩大厦。”

“集成老板的生意。”那是蝉第一次破戒问T49有关生意的事情,在此之前,不管是T49要去杀怎样的人,是名流政客,还是黑道大佬,蝉都没好奇过,只有这个下着大雨的下午,他脱口而出,问是否是集成老板的生意。

蝉意外的举动让T49也难得睁开,打了二十几个小时游戏而累的通红的眼:“这单很红?”

反正已经破戒,再说些什么也没关系,蝉像以往一样与T49八卦道:“很邪”。

对那样的废话T49答都懒得答。

还是蝉自己说:“集成老板的生意,最近在影上传的很火,几个接了生意的杀手最终都以失败告终,可是雇主不死心,所以一单下的比一单强,津南,橙,弥,还有最近蛮火的折纸人都接过这单,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这么扯。”

“何止,如果是行动的时候出现意外,情有可原,但接单的杀手,都没下手。津南是出门的时候被个酒鬼的车撞到,橙买了机票回斐济因为事故滞留在了西陲岛,弥更扯流行性感冒被强制隔离入院,折纸人接了生意的第二天,家里意外失火。”如果说一个杀手出意外是碰巧,那这么多杀手就有些奇怪。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