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氏族之非卿莫属(包子)上——又一春x
又一春x  发于:2015年0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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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认为你……”我认为你什么,认为你有足够的能耐可以利用,还是认为你很适合做我尚云清禾的夫人?

尚云清禾沉默了,他不知道怎么说,他是来干什么的呢?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也许他们都太小题大做了,只是简单的一件事情,旁人怎么看,有什么重要,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对灵府能有什么影响?

若今日有谁把这件事情当做一件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那才是可笑又无聊,这事情什么不良的影响都不会造成,这只是我尚云氏夫人,闲来无事对自家属下的关心。

“你休息吧,是我自扰了。”说完便离开了。

宋棐卿看着他离开,沉默了一会儿,对他晚宴上的表现,他没有哪里觉得不妥,只是对他刚才那一瞬间表现出来被遗弃的失落与伤感,甚为不解,为何他刚才要问自己是不是被利用?他早就知道是如此,为什么会突然伤感?

他说不清楚,也许是他孤独太久了吧。

看着床边闪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的小麦,微微一笑,“快些睡吧。”

第二日一早便是赏花宴,人们的兴头似乎都很足,一早就来到巨大的花园,观赏这里的景致,说说笑笑自然不在话下。

白雅扶风着一身亮白外衫,优雅的坐在湖边观景,看到宋棐卿走来,勾唇笑了笑,径直向他走去,“宋兄早。怎不见清禾兄?”

宋棐卿笑笑道:“他有些事与清稠长老商量,我便先过来了。”

白雅扶风闻言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只邀请了他一同赏花。

……

“宋兄,你说我那小丫鬟是不是很调皮,仗着我宠爱她,竟然把我最喜欢的琉璃酒杯直接送给了术府那戈纯那小子,那小子天生贪财,玉环那丫头三两下就给他迷惑了,我那个气啊。”白雅扶风兀自说着,恨不得再把玉环骂一顿,更要得找玉玑戈纯好一顿打一般。

宋棐卿轻轻笑道:“若是损失了琉璃杯,能让扶风兄就此跟那位玉玑家的金财主结缘,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扶风兄莫要再责怪了玉环丫头,也莫要一味的对玉玑公子这么不友好才是。”

白雅扶风听闻哑然,他笑笑道:“宋兄今日似乎心情欠佳?”

宋棐卿依旧摇着白玉折扇,却是僵了嘴角,“扶风兄莫要介怀,今日宋某确实心情欠佳,说了让公子不开心的话,还望莫要放在心上。”

白雅扶风摆摆手,想到他昨日那番表现,许是被族长训话了,故而心情欠佳,“宋兄可是与清禾兄闹了不开心?”

宋棐卿道:“唉,宋某自作孽。”

白雅扶风眼珠子转转,凑近了他道:“那你没哄哄他,扶风倒是认为你昨夜所为也没什么太过之处,算不得打错,怎的清禾兄这么不给情面,还拿这件事为难与你?”说着从袖口拿出一物,欲塞到宋棐卿手伤。

他一边塞一边道:“唉,这做妻子的却是地位低了些,做男妻就更不容易了,再加上清禾那死板严格的性子,你定是会吃亏的,你拿着这个,找个方便的日子,悄悄放到他的饭菜里,到时候……你这点事还能是事儿吗?”

宋棐卿看着手边的小纸包,白白的纸包,仅手掌大小,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扶风兄,这是何物?”

白雅扶风诧异道:“嗯?你怎会不知?夫妻间的那点事儿嘛。”

宋棐卿听得莫名其妙,又一次疑惑的问道:“什么事?”

“嗯?”白雅扶风摸着下巴,看了他半晌,轻声道:“看样子,是个没被动过。”见宋棐卿一脸无辜的样子,凑近他耳边道:“你们还没做过?”

“做过?做什么?”宋棐卿此话一脱口,顿时红了半边脸,他终于反应过来白雅扶风是什么意思了,在外人眼里,他宋棐卿是与尚云清禾有着深厚感情的夫妻。

“当然有过,但……”宋棐卿很想说一般他是在上位者,不过这么说出来真的好吗?“这种次数并不多,我们都比较节制。”

“嗯,原来如此。”白雅扶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他还是将它白纸包塞到了宋棐卿的手里,笑嘻嘻的道:“那也无妨,这可是增加闺 房乐 趣的好药,你留着不会吃亏,我白雅扶风少爷的惊世之作,免费送给你,你就留着吧。”

宋棐卿嘴角抽搐了一下,总觉得这东西称为惊世之作也太夸张了些,但还是被动的塞到了腰间。

第二十章:  下山

尚云清禾起来之后,犹豫着要不要去宋棐卿的房间叫上他一起去花园,最后他已经走出他们住的院子,还是转身去了宋棐卿的房间。

轻轻敲了几下门,却很久没有回应,尚云清禾皱眉,以为这家伙睡过去了,伸手推开房门,谁知竟被一团白色毛茸茸的东西扑了个满怀,害他连连后退,最后差点被门槛绊倒。

尚云清禾使劲儿甩开紧紧抓着他衣袖的小麦,小麦被他捏疼了,“喵”的叫了一声,赶紧从他身上跳下去,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瞪着他。

尚云清禾大叫一声“小畜生!”再抬头,双眼烦躁的一扫房间,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他无声的指了指小麦,跟着退出了房间。

当他急匆匆来到花园时,这里已经来了不少的宾客,人数比昨夜参加晚宴的人还要多些,他快速的在人群中搜索那熟悉的身影,却是被人拍了肩膀。

尚云清禾转身,发现是天枫韶云,便恭敬的行礼道:“神司大人。”

“尚云族长,怎么你一人在这花园口站着,实在等什么人?”天枫韶云虽这么说,但双眼却看着花园内,这是尚云清禾刚才望去的地方。

“不,清禾是刚刚才到,现在真要进去。大人不妨与清禾一同进入?”尚云清禾道。

天枫韶云笑着点头,二人甫一进入,就有人上前想神司大人问候,天枫韶云虽居神司之位,但地位也与尚云清禾的族长之位齐平,只是今次众人是在神府内参加赏花宴,因而会格外重视他一些。

当然他们也一并会跟尚云清禾打招呼。

此刻两人正停在一处跟人说话,尚云清禾一抬眼,便见一抹熟悉的身影,那人竟与另外一名男子坐在一处,靠的距离如此之近,几乎可说是在交头接耳。

天枫韶云正也看到了他们,不悦的皱了皱眉,但他未说什么,他只是巨麓宫的神司,负责祭神、祭祖,各府上的事情他无权过问。

尚云清禾面上一派平静,轻声跟一众人告了声看到一位老友,便径自离去。

宋棐卿无奈,看着白雅扶风把那包白纸包裹的药塞到他腰间,正要伸手拿出,却听头顶一道声音飘来,略带阴阳怪气的语调,叫他很不舒服。

“扶风兄与清禾的夫人倒是熟络,怪不得阿卿也不等,说什么有个老朋友要照顾,我当是谁,原来是白雅府上的大公子。”尚云清禾说着,也不打招呼,故意做到他们中间。

两人都抬头听他说话,见他硬要往中间插,也无法,宋棐卿挪出一段距离,语气平静的道:“你与清稠一大早就说有事商量,我便自行过来看看这些名花美景,我还没欣赏过这么宜人的景色,在尚云府的时候,看的最多的就是草药。”

说话间,尚云清禾已经坐到二人中间,他眯着眼睛盯着宋棐卿,像是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东西,最后他放弃了,他怎么忘了这人向来会装腔作势,自己说话是给他台阶下,免得外人误会他们,此人倒好,顺着杆子就爬。

他摇摇头,轻声笑笑,他这动作,宋棐卿当然知道,自然是不会赞赏他随机应变。不过在旁人看来,便是尚云族长因事耽搁,不能陪伴自己的夫人,只得让夫人找老友交谈,那种不能相陪的无奈,以及对夫人的纵容与宠溺溢于言表。

虽关注他们的人不多,但也有从开始就注意宋棐卿的一些人,因着他一大早单独前来,由于白雅氏的风流公子如此密切的举动,自然会叫人多注意几眼。

当那些人见到尚云清禾竟然是这道此事的,八卦之心也消除大半,各自忙各自的事去了。

尚云清禾抓起宋棐卿的手,在手中揉捏,状似无意,却一下下捏的宋棐卿生疼,但碍于大庭广朱,他不好发作,这的默默承受。

白雅扶风见他二人如此亲昵,便不再好留,寻了一个由头便离开了二人。

待白雅扶风离开,宋棐卿睁开尚云清禾,沉声道:“你如此作为,是在惩罚我昨夜的鲁莽?为何你还拿那件事说事,我们昨夜不是说好了吗?”

尚云清禾双眼看着池塘里的一对鸳鸯,平静的道:“当然不是为昨夜的事,那件事已经过去,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事,能成就师兄的幸福,我自然乐意。”

“那你?”

尚云清禾转头对他笑笑,龇着牙道:“本座愿意。”

宋棐卿气结。

尚云清禾不给他再说话的机会,拉着他起身道:“跟我去拜见各府上来的人,赏花宴再低调也不能失了礼数。”

到了各府开始展示技艺的时候,本来说好的要宋棐卿在众人面前展示他驾驭谒灵牌的效果,却是被尚云清禾改成了现出尚云府新研制的灵药。

此药虽不像玄府白雅扶风的丹药那样可在短时间内增强人身体的机能,促使人强身,但却是治疗人喘咳之症的良药。对于长期咳嗽不止,呼吸不畅有绝佳的效果,他们还给出了详细的疗程,获得在场人的认可与好评。

但这项展示并不是什么绝佳之作,只能说是效果良好,而原本历代尚云氏夫人都会在得到谒灵牌之际,向众人展示她们与灵牌的配合程度,以及发挥的效果,灵牌可以起到在关键时刻起死回生的效果,但今次众人却未能见到。

众人议论之际,尚云清禾给了答案,他说自家夫人大病初愈,又在前几日去关阳神采草药的时候,遇到追寻猎物而来的大蟒,被其咬伤了手臂,影响了发挥,并表明明年定会向众人展示。

虽还有人认为他们是借口,更有人议论是宋棐卿能为不够,但他们也未给出回应,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好在晚宴那日宋棐卿的逾越表现,却是让人不满意,因而这个借口也没有人在愿意追究了。

如此一来,赏花宴算是顺利完成,一行人终于能下山打道回府了。

众人收拾着行李,叶柳烟扭了扭略微算的脖子,“唉,这几天也没那么好玩嘛,我以为有多有意思,到头来还是一样,什么客套做什么,一点意思都没有,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说,还不如在我自己阁里舒服,想干什么干什么。”

尚云清稠宠溺的摇摇头道:“早跟你说你会不习惯,可你不听,现在都要回去了,后悔也晚了。”

“谁说老娘后悔了,不跟你来,你能跟老娘提亲嘛,老娘能抱得美人归吗?”说着捏捏尚云清稠白净的脸蛋,笑嘻嘻的道:“美人,给老娘笑一个。”

“咳,别闹。”尚云清禾被她的动作弄的脸颊火红,一腔男儿志也化成了酥心的春水,叶柳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干脆扑倒他怀里,送上自己的红唇。

端月银翘快速跑到一处僻静之处,靠在回廊的柱子上呼呼的喘气,他的一颗心还在扑通扑通的乱跳,回想刚才看到的,他的连不自觉的发烫。当那两人拥吻之际,他刚好走过他们房间,发现门是开着的,便想打听尚云清禾的住处。

他其实是想打听宋棐卿的住处,他这几日都没有与他们过多的接触,晚宴那晚,由于他心中烦闷便没有参加,第二日隐隐听到有人议论宋棐卿,便打听了消息。

说实话,他认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再说神司的地位也没有那么高,虽说那巨麓宫,算是宾客,但宋棐卿这么说也没有多大诟病之处。

只是……被议论的多了,大部分都说宋棐卿的不是,他也渐渐觉得是不是宋棐卿真的做错了,听到有人说他愚笨,说他不懂礼数,他不相信,会发出凌厉之光的眼睛,它的主人怎会愚笨?

所以他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这么就过来有些突兀,但一想到自己是我行我素的端月少爷,他便无所顾忌的从了过来。

“亲的这么开心,害小爷我跟着脸红心跳,唉唉,端月银翘,你太没出息了!!”端月银翘小声道,心中对自己是一千一万个鄙视,他端月小爷什么世面没见过,就那两个抱到一起的人,他,他端月小爷好像真没做过。

宋尚云清禾走进端月银翘身边,轻声道:“你一个人在这嘀咕什么呢?”

“哎哟!”端月银翘被吓了一个蹦,捂着心口直喘气,待看清楚来人,面露不悦,但也不敢责怪,只轻声道:“族长。”

尚云清禾看了他一眼,“来做什么?不是让你不要来找我吗?等回去了府上跟你父亲说一声再去尚云府报道。”

端月银翘一听,攥了攥拳头,咬了咬牙,最后缓缓松开齿贝。

尚云清禾看他一脸不服气的样子,也没搭理他,冷哼一声便离开了。

端月银翘看着他消失在拐角,一甩袖子,气愤的离开了。

等到一行人下来琅嬛山,本打算急性的队伍,却因为一件事情放缓了行程。

今日小麦从早上便不舒服,肚子里咕咕的叫,倒不是被饿着了,只是消化不良,本不是什么大事,但因为胃不舒服,虽有宋棐卿抱着,但白狼过快的速度也叫它十分不舒服,途中还吐了一次,虽胃里的东西都吐尽了,但宋棐卿见它鼻头都变得苍白,平日里舒服的喜欢摇晃的两条尾巴,此刻也蔫着没了活力。

宋棐卿无法,只好说让他们先行离开,自己自会跟上,但尚云清稠实在不放心,便向尚云清禾提议,他留下来跟着,一面宋棐卿找不准回去的路。

尚云清禾听后皱眉,踌躇半晌道:“还是我留下来跟着他们,你们先行离开,早些回去跟长老们汇报,莫叫他们担心。”他看了尚云清稠一眼道:“师兄,还是你去想长老汇报,你还要照顾其他人,不太方便。”

尚云清稠这才意识到尚云清禾的坚持,师弟是认为自己有了顾及,以往再怎么样,也可以勉强说自己还是孤家寡人,但现在他是实打实的有了要照顾的人。

他突然意识到,他以往的做法是不是很令师弟不满,虽然师弟与宋棐卿一直关系不友善,很都时候很不对盘,但宋棐卿却是清禾明媒正娶的夫人,自己对宋棐卿的关注,也只是考虑到师弟可能不愿意关心宋棐卿,他这个做师兄的总要照顾些。

可是,今日尚云清禾突然这么说,他便突然明白,自己以往对宋棐卿的所为‘照顾’,是不是或多或少的让师弟更难做了呢?

师弟不能拂了自己的好心,也拉不下面子正经的关心宋棐卿,他心里是不是很憋屈?

思及此,尚云清禾心中又喜悦又愧疚,喜悦的是师弟其实对宋公子是喜欢的,关心的,愧疚的事以往本该师弟表现的机会,全让他抢了去。

他点点头,“也好,还是师弟的提议好些,那让清宴留下来,他多少能护的你们些。”

“咳咳……”叶柳烟在一旁咳嗽,尚云清稠不解,问道:“你怎的了?身体不舒服?”

叶柳烟翻了个白眼,责怪自己夫君没眼力,这好好的二人世界,怎的叫清宴那愣头跟着做搅屎棍,啊啊,呸呸,是第三者,让个第三者在他们眼前晃悠。

不过也就只有叶柳烟一人这么认为,尚云清禾与宋棐卿皆点头说好,叶柳烟想晕过去的心都有了。

三人缓行,宋棐卿发现,清宴此人却是是少言寡语之人,除了对尚云清禾说了在前方开路外便再物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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