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之伤——七狼
七狼  发于:2015年07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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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天行只是轻颤了一下,便没有再挣扎,上衣被随手解开无声的滑落在地,邓霸的吻强势而侵略,他稍微后退便立刻紧随上来,当他发觉无路可退时,背部已贴上了冰冷的地面。良久良久,邓霸终于放开了他,天行的头微仰着,唇色因长时间的亲吻而染上一层艳红,随着细碎的喘息微微张合,让他难以自抑的再度压了上去,天行发出一声闷哼,忍不住伸手推拒,双手立刻被分开压在两旁,天行疲惫的放弃了挣扎,身体越来越热,心却越来越冷,他害怕这种越来越迷失的感觉,一次又一次的放纵于自己的欲望中,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渐渐习惯于这种快感,从来就不知男女之爱为何物的他从未体验过这样彻底释放的感觉,如同被抛上极致的顶峰,让他的每个细胞都在欢腾碰撞着,明明是让他厌恶至死的人,却能那么迷恋他的拥抱,不经意的迎上邓霸的双眸,里面竟有一丝让他觉得陌生的感情,不是他所熟悉的戏谑挑逗或是轻视,而是似要将他吞噬的激情,令他在他炙热的注视下渐渐发热,身体贴合处传来他强烈而稳定的心跳,让他的心愈发的混乱起来。

一条腿被抬起,邓霸的手熟练的自两腿之间探了进去,在他光滑的臀瓣轻柔的抚摸,咬着牙,勉强压下一声轻呼,熟悉的挑动轻易的让他的身体兴奋的起伏着,下腹处似有一团火,不自觉的弓起腿,膝盖微微的颤抖着,却无法减轻这种不适,没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反应,邓霸的唇边再度浮起微笑,用手指摩挲着股间细密的皱褶,还是很紧,邓霸皱眉,感到他的手指正试探着进入,天行在他身下挣扎了起来,那里被碰触的感觉还是让他紧张,更难以忍受的是要象女人一样被贯穿,然而双腿在几轮快意的玩弄下早已失去力量,被邓霸轻易的翻转压住,微笑着,这个视野也许更好,压住他的一只脚,却故意将另一只脚弯曲,让他不得已用半趴半跪的姿势侧卧着,浑圆精致的臀,隐密的细缝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眼前,被摆弄成更加屈辱的姿势,天行浑身都泛起诱人的红色,无奈的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咬牙忍受着视线的凌辱。

“啧……”邓霸一边仔细观察一边抱怨,“实在太紧了……”掰开臀瓣用一只手指试探着那紧闭的密门,知道做什么都是徒劳,可是又不堪这种言语和身体的双重羞辱的天行无力的轻颤着,“嗯……只能这样了……”

还没等天行弄明白他的意思,下身深处所传来的濡湿而灼热的感觉就让他几乎叫出声来,不敢相信的回头,邓霸竟然正在他身体的最深处舔舐着,湿润的舌尖带来他从未体验过氵壬靡感觉,“呵……嗯……”想要出声阻止,却只能发出断续的颤音,拒绝着任何异物侵入的器官就这样被轻易打开,敏感的内襞渴求的收缩着,天行苦闷的伏在地上,将头埋入双臂中,掩住一声声魅惑的音色,而下身的快感却汹涌如潮,迅速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片刻之后,邓霸再度覆上他的身体,握住他微弓的胯部,顺利的攻入那被湿润和扩张的内部,被火热占满的感觉让他发出一声近似啜泣的呻吟,不自觉的抓紧了散落在旁的衣物,而下一次撞击却毫无防备的袭来,身体反射的挺直,腰部似乎失去了知觉,只能任由那里被侵入的更深,最敏感部位的激烈摩擦将两人都送上欲望的高峰,邓霸迷恋的握住他纤细的腰,将他的身体拉的更近,激切的想要进入这具身体的最深处,天行呼吸越来越粗重,前方的欲望因极度的刺激而再度挺立,轻颤着随着律动滑过粗糙的地面,留下氵壬乱的湿润痕迹,从不知道有一种感觉可以这样的让人发狂,被动的随着邓霸的撞击而摆动着,每次的深入似乎都带来更绝致的快感。

寂静的山谷中,连风声似乎都已停止,如野兽般的媾合激烈而无止境的进行着,肉体的碰撞所发出的氵壬亵之声似有若无的回荡着,而内心的距离,却是千百次的占有也无法缩短。天行不再抗拒,任由激狂的欲望将理智烧成碎片,这一刻,他放纵自己沉溺于让人崩溃的激情中,然而直到涣散的眼神逐渐失去焦距的一刻,也不曾呼唤过对方的名字……

清晨,被下身传来的激痛弄醒,眼前仍是熟悉的景物,他甚至躺在自己的床上,让他有一瞬间的错觉,昨夜的一切并未真正的发生。然而,自己身上仍是一丝不挂,触目全是让他难堪的痕迹,皱了皱眉,想要支起身体,却被一只手强行压下,邓霸似乎早就醒了,走过来轻易的把他压回床上,淡淡道:“别费劲了,你根本动不了。”忍住想要拍开那只手的冲动,天行试着动了一下,下肢传来的酸痛立刻让他几乎瘫倒在床上,咬牙道:“你到底想怎样?”

邓霸没理他,转身走开,过了一会,端了一碗粥过来,递给他道:“吃吧。”

看着天行戒备的眼神,邓霸接着道:“你有两个选择,或者你乖乖的吃下去,或者我嘴对嘴的帮你灌进去。”

话没说完,天行已经从他手里接过了碗,邓霸眼中掠过一丝笑意,谁知下一刻,天行已经砰的一声将碗摔在地上,“你这算什么?打一顿后给一颗糖?要我吃你的东西,我宁可饿死!”

邓霸的瞳孔危险的收缩了一下,冷冷道:“你最好乖乖吃,不但今天,以后你的每顿都是,你想饿死,我就让你的师傅给你陪葬,你饿一顿,我就让他饿一天,”捏住他的脖子,强迫他靠近自己,讥讽道:“他老人家可不比你年轻力壮,没准饿几天就完蛋了,到时候我真的会把他的尸首丢进山里喂狼!”

天行握紧拳,真想一拳打在这张可恶的脸上,但是他不能,他有太多弱点在他手上,除非他能将他杀死,否则只能永远任他摆布。看出他的屈服,邓霸冷哼一声松开手,将另一碗粥端至他的面前,天行无声的接下,才吃了两口,就发觉邓霸的眼睛正肆无忌惮的瞧着他的身体,“你……!”天行的脸立刻不争气的红了,好不容易才开口道:“我的衣服呢?”

“被我扔了,”邓霸说得理所当然,想了想,又解释道:“上面沾了你不少体液,又被你弄破了,我看实在没法再穿,所以帮你扔了。”

被他露骨的形容弄得又羞又气,却无可奈何,这是他住的地方,当然有其它衣物,但他知道邓霸决不会好心到拿给他,自然打消了开口央求的念头,拿起一旁的被褥随意遮盖了一下,埋下头吃粥,不再理会邓霸,

看着他肯定会消化不良!

看着他生着闷气吃东西的样子让邓霸忍不住更想逗他,忽然道:“再羞耻的样子我都看过了,你还紧张什么啊?”

“咳咳,”正在努力不理会他的人被这句话猛的呛了一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不知该如何反驳,收到效果的邓霸大笑着走开,姑且放过他好了,昨夜的狂热让他的身体损耗很大,昏睡到近黄昏才醒来,脸色却一点没有恢复,他还是不要肆意挑逗,否则自己按捺不住再来一次,他的身体恐怕真的会吃不消,反正他也逃不出他的掌心,不如等他稍事恢复,再次望向那个吃相并不优雅但却散发着无边的艳冶春色的人,扬起嘴角,再慢慢继续他们的游戏好了。

10

一阵急促马蹄声传来,天行的脸色变了变,不管什么人,他都不希望在这样的情况下被看到。“不用紧张,是我的人,我让他们来接我的。”邓霸找了一套衣服丢给他,促狭的笑道:“我知道你是没法骑马了,所以叫人驾马车来,很周到吧?”天行气结,三两下套上衣服,冷哼道:“马车?不是囚车么?”

“囚车?”邓霸煞有介事的想了想,“就是窄了些,不然我真想看你被困在那小小笼子里高朝的样子,旁边有人看你会不会更兴奋呢?”

手一抖差点没把手上的衣服撕了,天行恨不得捂上耳朵,邓霸嘴上戏弄人的技巧丝毫也不比那方面差,他根本就不该接他的话!

邓霸却施施然朝他走来,“你,你要干嘛?”天行吓的声音都颤了,身体向后缩了缩,立刻被下身的酸痛弄的蹙起眉,自讨苦吃,邓霸撇了撇嘴道:“不要想歪了,抱你上车啊,你都没法下床,当然没法自己走过去。”

“我可以,不需要你多事。”天行立刻道。

“是吗?”邓霸眯起眼睛,“可是我坚持,你要是能动的话我保证可以伺候你到不能动为止,要不要试试?”

又是威胁,天行恼恨不已,却无可奈何,只好任由邓霸将他抱起,冷不防邓霸又来一句:“你要是不怕我按捺不住,就在这里把你吃了的话,尽管挣扎好了。”只得咬牙安分的呆在他怀里。

于是胡大眼一干在外面等了许久的人,看到这样一幅让他们瞠目结舌的画面,邓总管将那个他没事就会抓来欺负一番的人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好象是什么宝物一样,而被他抱着的天行青一阵白一阵,似乎在强忍着,但却一直没有发作。

邓霸好笑的看着怀中气的冒烟的天行,忽然在他大腿上捏了一下,天行差点叫出声来,气恨的望向邓霸,却正迎上他戏谑的视线,刚要开口,邓霸的拇指却在他大腿内侧轻轻划过,想出口的声音差点没转成甜腻的呻吟,“你!”抓着邓霸胸口的衣服,费了好大劲才恢复常态,脸已经涨的通红,谁知邓霸却没有停的意思,将手又向下移了移,竟隔着衣物在他的敏感处搔弄起来,“呜……”天行发出一声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呻吟,将头埋的更深,才没被众人看出异样来,终于熬到被邓霸抱上了车。还没缓过气来,邓霸已经欠身坐了进来,天行立刻皱眉靠向车内的另一角,尽可能离他远些。

邓霸笑了,“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真的很会挑逗别人。”

“什么意思?”天行一开口就后悔了,不用想就知道又会听到邓霸擅长的下流答案。

“本来我没想怎么样,可是看你那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我就很想把你压倒狠狠的欺负你到哭为止。”

“哼,”天行翻了个白眼,“明明就是只有你才会有的怪异行为。”说话间邓霸已经欺上前来,“喂,你不会真要……”天行急了,在这里虽然不至于被看见,但是肯定被听的一清二楚。本想再逗他一下,不过看他紧张的脸都白了,邓霸决定好心一次,将挣扎着要躲开的他拉到自己身边,让他枕在自己腿上,按住他动来动去的身体道:“路很长,你再睡一下吧,脸白的象死人一样!”

天行怔住了,忽然冒出这种关切的台词让他实在无法适应。邓霸暗自好笑,对他稍微好点就发呆成这样,看来不用正常的方式他是接收不到的,清了清嗓子道:“你再瞪着我我可不保证我不会有感觉哦,到时候你不但别想睡,恐怕再过三天也下不了床吧。”一只手做势又要扯他的衣服。

天行大惊,忙不迭的拍开他的手,气急败坏道:“睡就睡,你不许反悔!”

本来就很疲倦,又被他这样一闹,静下来没多久天行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邓霸静静的盯着躺在腿上的人,虽然是被迫的,但他竟然很享受他这样安静的躺在他身边的感觉,轻抚着他有些陷下去的双颊,他真的被自己整的很辛苦呢,但却从不求饶,不论他怎样对他都默默的忍受过来。

明知道带给你的只有痛苦,却无法放手,不管用什么手段也想要把你留在我身边。

我是不是很自私?天行……

11

一轮新月如勾,天行懒懒的倚在窗边,出神的望着,被邓霸带回来两天了,这次不但没关进牢里,反而将他安置在王府一间很偏的宅院里,饮食起居都亲自照料,不准任何人接近。师傅和木蓉受了点轻伤,但都安然无恙,象人质一样被带到他面前晃了一下,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便被带走了。

就算他再懵懂无知,也渐渐了解了邓霸的用意,他越来越无法拒绝他的索求,邓霸总能找出他的弱点,一句话就瓦解他的反抗,而他的身体则早已背离他的精神,一个抚摸,甚至一句轻薄的话,都能让他发热,他越是想抗拒,邓霸就会越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挑动他的欲望,让他更加狼狈不堪,丑态百出,他觉得越来越疲惫,越来越看不清方向。

一阵夜风吹来,让他轻轻打了个冷战。一件披风忽然加上他的肩头,还没等他回头,已经被从后面抱入怀中,想要挣脱,却被搂的更紧,紧到无法再动弹分毫,一只手自领口伸了进去,熟捻的捏住了那小小的突起,皱着眉,压下一声急促的喘息,邓霸将他小巧的耳垂含进口中轻扯着,调笑道:“从黄昏坐在这里发愁到现在了,是不是想出什么对付我的法子了?”天行不语,但呼吸却渐渐粗重起来,惯于情事的身体忠实的反应着所受的刺激,很快让疲于思考的他自暴自弃的沉浸于感官中。

将脸埋进枕中,却掩不住断续的呻吟,腰被高高托起,每一下的撞击都将他抛上云端,下身早已失去知觉,只能随着那单调的频率无力的摆动,直到最后一丝意识被消磨殆尽,也没有说过一个字。

邓霸轻轻拥住怀中昏睡的人,天行的脸色在暗淡的光线下苍白的近乎透明,如同随时会消失的残像般。下意识的抱紧他,倾听着他胸口规律的鼓动,越来越迷恋这个身体,不管占有多少次都无法满足,甚至不顾他已经无力承受。从来就只会强取豪夺的他竟觉得患得患失,不管拥抱多少遍,都没有拥有的感觉,甚至觉得他已将自己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越来越无法触及。连自己一向除之后快的逍遥客,也为了他而小心看护着,他不敢想象,如果天行背弃他的话,他会有什么样的疯狂举动。

然而两人的关系是如此脆弱,邓霸焦躁的发觉,天行开口说话的次数越来越少,眼中再没了以往的光彩,只有沉溺于欲望中时才能难得的见到他失控的表情,而之后却更加的沉默和疏离,一筹莫展的他只能更疯狂的抱他,听着他销魂的声音,看着他失神的表情,一次次的进入他火热的身体,寻求着片刻的慰籍。天行被他无止境的索取弄的精疲力竭,但却从来不肯开口求饶,宁可被侵犯至失去知觉……

两人如同两只互相撕咬的野兽,越接近越使对方遍体鳞伤。

缓缓睁开眼睛,天行轻叹一声,不管多么厌恶,随着每天的来临,还是不得不面对这一切,好在他醒的时间越来越迟,通常邓霸早已离开。挣扎着起身,披上一件衣服,下身的粘腻感让他难受的皱起眉,才站起身,就腿软的几乎摔倒在地,恨恨的一拳击中床柱,他竟然会如此不堪,做那种事做到站都站不稳!

房门忽然被打开,天行吃惊的抬头,站在那里的竟是多日未见的逍遥客,“师……师傅……”掩上衣服,想起身走过去,却无力移动半分,只好退一步坐下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逍遥客本来就对他的处境略之一二,看到那匆忙被遮住的满是痕迹的胸膛,和天行眉宇间的憔悴不堪,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神医一直不想让他卷入和王府的争斗,不想让他学武,而他终于还是打破了自己的誓言,将自己的武功传授给他,让他卷入自己和邓霸的恩怨中,如今大错已经铸成,他就算拼上性命,也要救他离开,“我是来带你走的,天行。”

天行的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便黯淡下来,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的,邓霸绝不会放过我的,师傅你若身体无碍就带着木蓉走吧,带上我只会拖累你们。”

“绝对不行。”逍遥客断然道,“不用说我知道你的处境,就算不是,我也绝不会丢下你自己逃走。木蓉更不会肯。跟我走吧,这些日子我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却一直瞒着他们,他们对我没有防备,今日王府有盛宴,邓霸一定无法分身,趁现在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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