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恼恨的蹙起眉,为什么他总是能将他逼到无路可走,无可奈何的犹豫了很久,终于用几乎难以辨别的声音道:“好,我答应你。”
松开对天行双手的钳制,邓霸露出满意的笑容:“一言为定,只要你听话这一次,很快就能和你父亲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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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邓霸眼中的兴奋之色,天行忍不住有些后悔,但既然答应,多想无益,越早解决越好,“说吧,要我怎么做?”
“先把下面的衣服脱掉。”
天行依言伸手至腰间,却被邓霸轻轻格开,淡淡道:“不准用手。”
“那用什么?”天行不解的望着他。
邓霸轻笑着伸出手去,解开了他下衣的带子,“用你的身体啊,我都帮你解开了,现在只要动一动你的腰,就可以慢慢的挣脱出来,是不是很简单?”
花了好几秒才明白邓霸的意思,“你……你这算什么要求?”光是想到那种氵壬荡的场面就让天行涨红了脸,更不用说做了。
“这么说……”邓霸眼中的温度凝结起来,“你是做不到了?”
沉默了许久,天行支起身体,侧身用双手抓住床头的雕木,身体缓缓上移,本来就只遮到下腹处的衣物随着摩擦渐渐褪下,雪白的下体就这样一寸寸的暴露在邓霸的视线中,而私处被轻柔的擦过也令天行的呼吸紊乱起来,邓霸目不转睛的看着,天行的动作很轻,似乎每动一下都要忍受巨大的痛苦,但却延长了他的乐趣,当褪至膝盖处时邓霸开口道:“可以了。”
天行闭着眼睛喘息着,双手不但没有放开床头的雕木,反而抓得更紧,紧到几乎颤抖起来,而他的身体却抖的更厉害,侧卧着的身体让他的正面被一览无余,唯一的遮蔽便是胸前被血染红了大片的白布,紧紧合拢的双腿间,微微抬起的昂扬在腹股沟的阴影处若隐若现,想要减少暴露的部位,却不知道这个姿势更能激起人的欲望,邓霸几乎无法呼吸,只想立刻把他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然而,玩乐才刚刚开始而已,他决不甘心这么快的放弃乐趣。
“表现不错,你真是有魅惑人的天分啊,”忍不住恶意羞辱,看着他的脸上烧起一阵阵红晕,忽然向他的两腿之间伸出手去,欲望的根部和大腿的内侧同时被刺激让天行的呼吸猛的粗重起来,紧抿双唇,勉强压住欲脱口而出的羞耻的声音,却被邓霸捏住下颌,“不许忍住,我要听你叫出声来。”
睁开双眼,恨恨的望着他,却被一阵急促的抚弄弄的几乎失神,张口想要质问,却只吐出破碎的呻吟,低低的,压抑着的,如受伤的小动物般的声音似乎能激起人内心深处最残忍的欲望。欲望的前端已经迫不及待的流出了液体,邓霸却忽然停止了动作,骤然失去了刺激让天行几乎失望的叹息,那里早被点燃了一团火,“想解脱么?”邓霸微笑着用手牢牢握住他的分身,“那就自己动啊。”
“什……什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啊……”下一秒就因骤然传来的快感喊出声来,然而依然是转瞬即逝,身体贪恋着那份灼热,不顾羞耻迎上去,“很好,”邓霸轻笑出声:“继续啊,不准停,干嘛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现在的你根本就是迫不及待吧。”
痛苦的抓住凌乱的被褥,无奈的摇头,尊严早已被剥夺殆尽,却无法放任自己的身体那样氵壬荡的追逐快感。
“又来了,”邓霸冷冷道:“我的耐心有限,你不愿照我说的做随时可以反悔。知道吗……”忽然凑到天行耳边道:“我就是讨厌你总是一副拒绝的样子,就是要把你的羞耻心磨光。你尽管坚持好了,只能延长我的乐趣而已。最后呢……我会把你从未谋面的父亲剁成几十块喂狗。”
天行震动了一下,然后仿佛是下定决心一般,咬着唇,开始在邓霸的掌握中轻轻的律动,腰部也随之而诱人的起伏,随着频率的渐渐加快,天行的脸越来越红,粗重的喘息夹杂着撩人的呻吟,断续的从微启的双唇中溢出,想看他更狂热的样子,邓霸的另一只手再次探入他的两腿之间,技巧的揉捏着灼热的根部,摩擦着周围敏感的嫩肉,因反射而夹紧的双腿温热的包裹着他的手,让他生出一种莫名的兴奋,更加肆意的撩拨挑逗,再也无法忍耐下身所传来的刺激,天行全身一颤,在邓霸的手中射了出来。
看着剧烈喘息着几近虚脱的天行,邓霸生出一丝不忍,他的体力根本无法坚持到最后,但想起他绝决的话,不忍立刻被恼恨所打消,既然对他再好也是徒劳,何不遵从自己的欲望,好好的享受呢。
天行丝毫没有感受到他心意的变化,终于等到气息平缓下来,轻声问道:“可……可以带我去了么?”
“呵哈哈……”邓霸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你是幼稚还是装傻?才这么点就以为完事了么?”
“你!”天行的身体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战栗,黑白分明的双眼折射出更深的绝望,“你到底要怎样才满意?!”
“还早呢,”邓霸定定的望着他,一字字道:“你只需要努力的取悦我,没彻底尽兴之前,是不会放过你的。”
天行胸口一窒,醒来后粒米未进,从刚才起就有一阵阵的眩晕感袭来,体力早已透支,只凭着一股意念在强撑,但既然是他的选择,无论结果怎样,他都决心承受到底。
“转过身去趴着。”邓霸简单的命令道,“双腿屈起分开,腰抬高。”
咬着唇听从邓霸的指示,用屈辱的姿势趴在床上,然而虚脱无力的双腿根本无法承受身体的重量,内侧不住地痉挛着,身体的强烈不适丝毫也无法缓解巨大的屈辱感,几乎将下唇咬出血来。清楚的感受到邓霸的绝情,和之前截然不同的冷酷,完全忽略他的感受,将他当成一件可以随意摆弄的器皿。原以为他自己不会在意,却被伤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深。无声的将脸埋入枕中,悄然的拭去了眼角的湿润。
早已按捺不住的邓霸丝毫没有察觉,只是强行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接着毫无预示的冲入了他的身体,紧闭的密穴立刻被毫不留情的撕裂,腰部再也无力支撑,却被邓霸牢牢握住,无情的攻入更深处。
用最不堪的姿势跪伏着,羞耻的部位被用力的抬高,腿被分开到最大,身后被灼热的贯穿着,体内的最后一点能量似乎也在迅速的流逝,再也无力护住胸前的伤,一次次的激烈冲撞让伤口再度流血不止,喉头一甜,带着铁锈味的液体涌了出来。
而邓霸仍沉醉于只有这个身体能给他的深炽快感,借助鲜血的润滑,顺利的进入到紧滞的最深处,天行的顺从更激起了他摧残的欲望,虚弱的身体完美的配合着他,柔韧的双腿可以被打开到几乎是不可能的角度,火热的深处收缩着,紧紧包裹着他的欲望,难以自抑的大力冲撞,直至终于将爱液释放在那个体内,仍然舍不得离开他的身体,天行不适的扭动着,想让邓霸放开他,但他的腰仍在邓霸的掌握之中,而邓霸丝毫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分身很快的再度膨胀起来。感觉到即将发生的事,天行害怕的开始挣扎,他知道绝对无法熬过再次的猛攻,但他所能做到的反抗,根本就无法撼动上方的人分毫。
深吸了一口气,邓霸再度开始律动,这次的频率不再猛烈,而是巧妙的刺激着天行的内部,经验让他的滑动更加顺利,被激烈摩擦过的内襞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痛感消失后,灭顶的快感汹涌而来,每一下轻柔的律动都能让他全身一颤,下肢早已瘫软,内襞却氵壬荡的收缩着,很快找到了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对准那里开始冲撞,天行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只能急促的喘息着,本能的想要贴合的更紧,体验到更深的快感,忘形的迎合着邓霸越来越激烈的律动,感觉到他不再抗拒,邓霸将一只手移至他的胯间,握住他的分身,用拇指轻压正颤抖着流出欲液的尖端,天行的喉间发出一声近乎低泣的声音,“舒服么?”邓霸失笑于他忠实的反应,拇指在挺立的前端绕着圈,不时按压着欲望的出口,激起一串串更加诱人的声音,前后最敏感的两点同时被刺激着,天行几乎要失控的叫出声来,让他发狂的快感将他的理智碾成碎片,无论逃往何处,都被一波强似一波欲浪吞噬。邓霸的刻意放慢频率,对他而言更成了漫长的酷刑,硕大的凶器在他的体内越来越热,让他的内部如同被灼烧一般,最深处的那一点不断传来令他丧失神智的快感,不断收缩的内部发出氵壬荡的声音,绝望的摇着头,他真的一刻也支撑不下去了。
确定他已经被榨干了最后一份精力,邓霸才抱住他的腰,又一轮的猛力冲撞后再度将欲望喷洒在他的体内。移开堵住他前端的拇指,天行连呻吟声都来不及发出便渲泄在他的手中,意犹未尽的退出他的身体,天行立刻软软的跌在床上,被撑开的后泬无法合上,随着他的剧烈喘息诱人的开合着,白色的液体随着张口滴落出来,沿着股间流至雪白的大腿根部。满意的看着狼狈不堪,连合拢不断抽搐的双腿也做不到的天行,一个更邪恶的念头在邓霸的脑中产生。
抓起一件长袍随意的裹住他赤裸的身体,对着几乎失去知觉的天行道:“你表现的还不错,我现在就实现我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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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花了好几秒才传到天行几乎停止反应的脑中,望着邓霸恶意的眼神,立刻了解了他的用意,身体向后缩了缩,摇头道:“不,我不要……”
但邓霸轻易的抓住他将他拉下床来,冷哼一声道:“现在说不要已经太迟了。”半拉半拎的将天行拖出房间,天行根本连站立都很困难,没走两步便摔倒在地,邓霸不耐的停下脚步,粗暴的将天行拉起来,强迫他望着自己道:“别磨蹭了,你是想所有人都出来看到你这副样子吗?”天行的脸色愈发惨白,挣扎着站起来。高原的天气早晚十分寒冷,天行只穿了一件外袍,冻的脸色发青,而更令他难受的是下身的粘腻感,被激烈贯穿的感觉仍停留在那个部位,未经清理的液体被冷风一吹,每走一步都带来巨大的不适,再加上彻骨的耻辱感,让他的身体摇摇欲坠。邓霸的脸色严如寒霜,抓住他的手的力气很重,才勉强拉住他,没让他再跌倒。
两人走到王府一个他从来没到过的院落,门前的两个守卫见到邓霸立刻行礼,两人看天行的样子都有些讶异,但见到邓霸脸上凛冽的神情便明智的闭上了嘴。邓霸随意点了点头,对其中一人道:“你,带着火把跟我进去。”拉着天行往里走去。
越往里走光线越暗,谁也没说话,天行轻喘着,混乱的心情竟然隐隐的期待起来。通道的尽头处只有一间囚室,邓霸在之前停了下来,对守卫道:“打开。”那人依言从腰间取出钥匙,将捆在牢门上的巨大铁链打开。费了很大劲才将牢门推开,天行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眼睛过了很久才适应牢中的光线,终于看见靠里的角落坐着一个人,头发胡子扎成一团,根本看不清样子,只有露着的一双眼睛,让他一看就有种熟悉的感觉,刚想过去却被邓霸拉了回来,对看守道:“我有事要办,火把留下,你出去。”看那人迅速消失在走道的尽头,邓霸将天行推近地上的那人身边,道:“怎么了?父子团圆怎么一言不发啊,应该抱头痛哭才对。”
地上原本一动不动的人听到父子两字动了一下,缓缓的将头转向天行,黯淡的眼神中有了一丝波动,盯着他看了许久,终于嘴唇动了动,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是……是天行……?”他的声音嘶哑而生硬,似乎很久很久没有说过话了。
天行望着眼前的人,慢慢的跪了下来,有一瞬间,忘了自己的处境,忘了去想邓霸的用心,只是定定的望着眼前的人,一句话也说不出。
那人的手缓缓的抬起,手上的铁链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不太敢相信的碰了碰天行的脸,颤声道:“你……居然已经这么大了……”
似乎是忘记了我的存在呢,邓霸冷笑了一下,将手中的火把插到墙上,牢中的光线顿时一亮,谷飞的眼睛不适的眯了眯,然后怔住了,天行的身上只裹着一件长及大腿的外衣,下身竟是不着片缕,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微敞着的胸口有清楚的红痕,多少次幻想过和儿子的重逢,但绝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画面。“你……天行,你怎么会?”
清楚的看到那双眼睛中的失望和难以置信,天行难堪的低下头,张了张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邓霸走到天行身后,不费力的将天行拉起来,“放开我!”天行挣扎道,但身心俱损的他的抵抗对邓霸根本如同儿戏,双手很快被抓住。邓霸用手臂将他牢牢的钳制在怀中,对着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的谷飞淡淡道:“不明白的话我来告诉你好了。”另一支手从衣服的下摆处伸进去,成功的激起一阵痉挛,“你亲爱的儿子,每天晚上都象这样被我抱,他的滋味真的很好,让人欲罢不能呢!”
谷飞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大吼,朝着邓霸和天行扑了过去,却被墙上的铁链拉住摔到在地,天行费尽力气挣脱邓霸,扑到谷飞身旁,刚想扶他就被他一掌推开,“滚开,我没有你这种儿子。”
天行的脸顿时失去血色,不敢再上前一步,虽然想过会是这种结局,但是父亲那嫌恶的语气仍是让他如坠冰窖,“爹,我没有……”才开口就发觉他自己的声音是那么虚浮,要如何解释这一切,被抱了,身体也无数次的沦陷了,连他自己也不确定,变成今天的局面他是不是他纵容自己的结果。透过父亲厌恶的眼神看到的是丑恶的自己,那个氵壬荡到被如何压在身下凌辱都能得到快感的人,再也支持不住,失去力气的身体倒在一个宽大的怀中,邓霸从后面将他揽住,附在他耳旁道:“怎么样,你费尽心思才见到的父亲连碰都不愿让你碰一下,现在的你,连唯一的亲人都无法忍受了,你只有我。”使劲的吻上那双冰冷的唇,没有半点回应,将怀中的人搂的更紧,亲人朋友,你全都不需要,你只能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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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紧紧的搂着,却感不到一丝温暖,天行的眼睛大睁着,本就到了极限的身体失去了支撑的意志,最后的一丝意识也在一点一点的流逝。
感觉到怀中的人一动不动,邓霸的怒火再度被激起,断绝你所有的去路,还是不能令你看我一眼么?猛地抓住天行的衣襟将他牢牢的抵在墙上,被撞的一阵眩晕,天行还没来得及喘息,邓霸的腿已经抵入了他的两腿之间,嘶的一声,身上唯一的遮盖也化成碎片,倒吸一口冷气,邓霸的动作忽然停止,天行的胸前已经彻底被血染红,颤抖着触上那被浸透了的白布,他竟忘了,重伤在身又被他失去理智的侵犯了整晚,丝毫未经处理便又被带来这里,伤口早就裂开了吧,却一个字也不说,你就这么恨我,宁死也不肯开口求我么?
“可恶!”邓霸咬了咬牙,脱下外衣,将这具残破的身躯裹上,大步向牢外走去,谁知谷飞竟忽然大吼一声冲了过来,邓霸被他一撞站立不稳,手中一轻,天行竟然被谷飞夺了过去,“老不死,你想杀死你亲生儿子么?!”邓霸怒道。谁知谷飞竟真的举起手中的镣铐,对着天行当胸砸下,邓霸大惊,天行已是危在旦夕,再轻的创伤也足以使他当场毙命,想也没想就一掌挥出,“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