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之伤——七狼
七狼  发于:2015年07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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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声色的挣开木蓉的手,“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文先生叫我来的,他说你被抓来后夜里受了寒,叫我来看你……”

“只是这些?”听到那个名字心里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难堪的回忆再度如潮水般的席卷而来。

木蓉点了点头,“你好像还受了些外伤,不过文先生已经处理了,只是你一直高烧不退,所以才把我叫来。哥,你真的吓死我了,你的身体一向很好,这次竟然忽然病成这样……对了,我去告诉文先生你醒了,他担心的几天都没睡好。”说完没等天行回答便跑了出去。

身上仍是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天行挣扎着坐了起来,文先生,他究竟看到了多少,但他替他隐瞒了木蓉还是让他松了口气,他只有木蓉一个亲人了,如果让她知道了这个不堪的事实,他不知道以后要如何面对她。

一声门响将他从沉思中惊醒,文达一个人走了进来,天行忽然不自在起来,就算不愿去回想,他还是清楚的记得,那之后文达忽然出现在他视线中的感觉,那一刻的他,身体无助的起伏着,在激情的余韵中无法自拔,张开着双腿间沾满着白浊的液体,而此刻再见到他,与那一刻的感觉重叠起来,令他觉得更加无地自容。

“对不起,天行,”将他的不适看在眼中,文达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开口解释,“那晚我本想趁夜放你走,却没想到……”

天行的手不自主的抖了一下,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我原本想等邓霸离开再放你走,谁知你一直昏迷不醒,第二天还开始发烧,我没办法才找来木蓉,不过她……什么也不知道。”不敢告诉天行的是,那样的场面竟然让他脸红耳热,最后甚至暴露行藏,而现在的天行在他看来,似乎仍是那个散发着无尽春色的人,让他无法抑止的回忆起他醉人的叫声,雪白的下肢,无助的摆动着的身体。从不知道一个男人也可以那样的诱人,甚至有一瞬间他希望那个侵犯着他的人是自己。

两人各怀心思的沉默了许久,天行忽然道:“我可以走了么?”

“名义上你仍是王府的囚犯,没有邓总管的允许不能离开。”小心的提到那个名字,观察着天行的反应。

“是吗。”天行似乎根本没有放在心上,随口应了声便不再说话。这样也好,留在王府我才有更多的机会杀你,邓——霸——。被仇恨刻入骨髓的这个名字,大概一生都会缠绕不去了吧……闭了闭眼,“我已经没事了,你叫木蓉回去吧,我不想她老呆在这里。”

天行的反应平静的让文达担心,好象已经心如死灰一般,又好象下了什么巨大的决心。想开口再说些什么,但此刻的天行似乎散发着一种决绝的气息,让他无法接近。叹了口气,他转身走了出去。

5

大厅中,邓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冷冷道:“文先生,你可不要袒护帅天行,我只是让你把他清理一下,你倒好,让他一直舒舒服服的住在客房里,他是我抓来的犯人,不是客人,你到底还要让他在那里养多久啊?”

文达垂首道:“他的身体一直很弱,现在也无法正常走动,我认为不适合再关起来。”

邓霸盯着文达,似乎在衡量着他所说的可信度,“奇怪了,他根本就没受什么伤,之前不是一直生龙活虎的,忽然就病成这样?”

真是明知故问,忍住要发怒的冲动,文达接着道:“那晚后第二天他就高烧不退,昏迷了很久,醒来后也恢复的很慢,不断发噩梦几乎无法合眼,下……面的伤口也一直有发炎的迹象,却不肯接受诊治……加上持续低烧导致胃口很差,有时连药也会呕了出来,身体自然越来越弱。”

内心似乎被什么牵动了一下,邓霸低头陷入沉思,本以为这只小狼很坚强,没想到竟如此脆弱,也许越是骄傲的人对这种刺激的反应越激烈,现在的他一定被屈辱感折磨的不成人形吧……看来,有必要去教育他一下,早点抛弃这种可笑的自尊心,才能真正成为他可爱的玩物……不禁又回想起他在他身下的情景,青涩而诱人的身体,忠实的反应着他的每一下触碰,每每被快感弄的失神而露出最魅人的表情,那低低的压抑在喉间的呻吟如同最催情的乐曲让他几欲发狂,那一刻的他,不同于任何时候,美的如同月下的妖精,散发着堕落而令人迷乱的光华。而终于进入他的充实感更让他无法忘怀,火热的紧滞的包裹着他,让他在他体内眷恋不去,如同让人上瘾的毒药,一旦尝过就再也无法放手,冷笑着,他一定要让他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邓霸走进去时天行正在睡着,让他难得的可以在不剑拔弩张的情况下审视他,床上那个人几天不见看起来却瘦弱了许多,微微的蹙着眉,长长的睫毛盖住了那双亮如星辰的眼,也让他的脸增添了一份清幽,虚渺的如同一碰就会消失的幻像般,看惯了他或嗔或怒的样子,此时的他竟让他有些……怜惜。

缓缓睁开眼,天行轻舒了一口气,木蓉给了他几剂定神清心的药,而他不到困极决不阖眼,终于偶而能一觉无梦,微微侧头,习惯的打量室内,愕然的发现他不是一个人,刚睡醒的双眼视线不很清晰,他皱着眉瞧了又瞧,才看清另一人竟是——邓霸,猛地直起身来,全身的神经都似乎在一瞬间绷紧,“你怎么会在这里!”

真够迟钝的,邓霸暗自笑了笑,不过也因为这样,他才能欣赏到他初醒时那么不设防的样子,让他几乎立刻就想将他占为己有。扬了扬眉,“第一,我是这里的总管,任何地方都可以来去自如。第二,你只是个犯人而已,不把你丢在牢里日晒雨淋你就该谢恩了,根本没资格问这种问题。”

满意的看着那张脸立刻染上愤怒的红晕,不禁觉得,还是醒着的他比睡着是更有趣,任何心事都马上写在脸上,让那张本就漂亮的脸更加散发着诱人的光彩。“不用这么激动,其实我是好心来探病的,听说你那晚之后就一病不起,让我很是担心。”

“哼……”天行冷哼了一声,“我这条贱命根本不劳阁下费心,你真有心的话最好根本不要出现,见到你我只有更难受!”

瞳孔危险的闪了闪,邓霸起身走到天行的床前,看着他的身体本能的缩了一下,笑了笑,“难受?我怎么觉得是害怕呢?”故意挨着他的身体坐下,压低声音道:“怕什么?怕我会对你做那天同样的事吗?”

天行咬着牙,似乎是极力忍耐着,邓霸静静的等着,想着他何时会开始反击,没想到天行竟然一直忍着而没有动作。失望的叹了口气,他似乎变聪明了,知道没有胜算就选择忍耐……只可惜,无论怎样结果都是一样。

忽然将手伸向天行的腰际,天行大惊,想要躲闪,可惜虚弱的身体根本就不堪一击,邓霸三两下就压住了他,在他耳边小声道:“听说你下面的伤一直不让人诊治,所以我特别来帮你看一下。”

屈辱的咬着唇,天行的身体再度不由自主的发抖,下身的衣物很快的被褪下,一条腿被抬起,最隐密的部位再次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邓霸的视线中。“放……开……我。”被巨大的羞耻感占据的天行费尽全力才吐出这几个字,象是回答一般,邓霸将他的双腿拉的更开,让雪白臀瓣间的粉红密穴彻底暴露,身体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着,那里也随之而诱人的收缩,仿佛在渴求着什么一般。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轻触了一下四周的红肿,感觉到手中的身躯掠过一阵痉挛,还是这么敏感,邓霸笑了笑,真想立刻不顾一切的要了他,不过他并不想毫无顾忌的摧残他的身体,不如等他好了以后再彻底的享用。

从怀中取出一小支药膏,沾了点,涂在受伤红肿的部分,虽然会放过你,不过一点小小的惩罚是免不了了,慢慢的涂抹着,在那里进进出出,不必要的揉捏抚弄,刻意的延长过程,满意的听着天行的呼吸变的越来越粗,发着烧的身体在他的挑动下逐渐泛起诱人的红,前方的挺立也在持续的刺激下渐渐抬头,真是可爱的身体,居然上个药都会有这种反应,邓霸暗想,嘴上仍忍不住恶意讥诮,“你的身体真是我见过最氵壬荡的了,嘴上说不要,结果随便碰几下就兴奋起来了,这么想让我来满足你啊?”

“放……手……”猛的摇着头,天行咬牙道,他从未如此憎恨过自己的反应,明明恨此人入骨,却总是在他的挑逗下露出种种丑态,难道他原是这么不堪的人么,什么侠客,什么正义化身,他根本就不配,他只能在别人身下无助的乞怜而已……

磨人的酷刑终于结束,邓霸放开了他,却在他挣扎着想要拉上衣物时格开了他的手,“这样忍着可是会生病的。”眼神恶意的落在他仍然挺立的欲望上。

“你到底想怎样?”天行气的连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

“很简单,给你两条路,一、你自己解决,二、我帮你解决。”邓霸微笑着,不论他怎么选择,他都能尽兴。

“如果我两样都不选呢?”

“你最好选一样,否则第三条路大概会让你更不好受。”忽然向他的臀部探出手去,手指在他股间的缝隙处缓缓滑过,“对于这点,你大概不会怀疑吧。”

狼狈的躲开他的触碰,紧咬着下唇,天行费了很大劲才终于道:“我自己……”

“好啊,开始吧。”邓霸好整以暇的走到一旁坐下。

天行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迟迟没有动作,直到邓霸作势要站起来,才终于颤抖着将手伸到自己的欲望上,笨拙的上下抚弄,但是天行的家教严格,本就很少这种经验,加上在邓霸火辣辣的注视下,过了很久也是无法完成。

“真没用。”邓霸终于不耐的走过去,拨开天行的手,俯下头去,将他的欲望含入口中,“嗯……”本就在释放边缘的天行受了忽如其来的刺激,几乎是立刻就奔泻在他的口中。“咳,”邓霸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快,险些被呛住,抬起头来不客气的奚落道:“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啊,真是爱撒娇的小东西。”说完还在上面用手指弹了一下。

“为……什么?”好久才从羞惭的狂潮中找回神智的天行喘息着道:“……要这样羞辱我?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杀你?!”似乎是为这个问题呆了一下,邓霸沉思了一会道,“没错,看到你背上的刺青的那一刻我本打算杀你,没想到居然失手了,既然你命不该绝,我就将你困在身边,慢慢地,一点点地磨平你的棱角,直到你成为我的所有物为止。”

天行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似乎是被他疯狂的念头所慑,半晌才道:“这根本不可能,不管你怎么做,我也不会成为你的所有物。把我留在身边,只会让我有更多的机会杀你。”

对他的回答一点也不感到意外,邓霸悠然道:“那也不坏,我随时候教。”看了他一眼,又加了一句,“可惜现在的你说这种话毫无威胁,下次我来看你你如果还是这么衰弱,我可不会像刚才那么好说话了。”满意的看着天行脸色大变,邓霸大笑着起身离开。

6

那之后的天行忽然变得非常配合,配合到连文达都有些吃惊,乖乖的吃东西,乖乖的睡觉,乖乖的喝药,身体终于渐渐好转起来,只是人却似乎越来越沉默,没事时就盯着某个角落静静的发呆,邓霸隔两三天会来一次,每次都会支开他,而他离开后,天行往往会变的更加安静,静的好像要消失一般。

这天邓霸是晚饭后来的,例行公事般折腾了天行一番便扬长而去,之后他连翻个身都觉得困难,疲倦的像要虚脱却怎么也睡不着,他有一种快要溺死的感觉,外伤已经渐渐恢复,但是心里的伤似乎越积越深,邓霸每次来虽然不会占有他,但总是对他的身体肆意亵玩,弄的他沉沦欲海,羞惭欲死,而且从他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没有做到最后,只不过在等他复原而已,而且已经快要等不及了。每次的反抗都被彻底的击败,他的身体已经本能的在害怕,根本无法施展,只要见到那个令他身心都陷入困境的人,就不由自主的想要逃开,根本拿不出力量的一半,而被压倒的次数越多,他的身心越绝望,觉得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摆脱。想逃走,却被邓霸淡淡的一句:“你逃吧,不过我会抓你妹妹来顶替你的位置。”而轻易打消,可是让他一直受这种折磨,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以为等到自己足够强就可以击败邓霸离开,但是身心饱受挫折的情况下,他的心越来越倦,根本没有精力习武,体力更是大不如前,不要说变强,连保持以前的状态都成了问题。曾经那么欢乐的纵马奔驰于草原上,和朋友追逐嬉戏于山林中,不知何时起这一切都成了奢望,他竟每天在仇人的身下呻吟喘息,一次次的失陷于欲望的激流中,想要停止这种病态的纠葛,似乎只剩下一条路,带木蓉一起逃走,去师傅逍遥客那里,那个山洞十分隐蔽,不会轻易被找到,等过一阵子再和师傅木蓉一起离开镇南城,将他们安顿好,他便再无牵挂,一定要回来取邓霸的命,哪怕是同归于尽。

正在沉思,忽然听到轻微的叩门声,下床走过去打开门,外面站的是文达。天行对他的照料心存感激,只是最不堪的一面被他一览无余,对着他总是有些不自在,“文先生,这么晚了有事吗?”

文达望了一下四周,走进去关上门,轻声道:“后院有一匹马,是我留在那里的,你走吧。”

天行有些吃惊,“文先生……”

文达摇了摇头道:“什么都别说了,时间紧急,趁夜离开吧。”

真的可以就这样离开?这个机会忽然的让他有些不敢相信,定了定神问道:“可是你怎么办?邓霸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这你不用担心,我好歹是郡主的老师,他不能把我怎么样,其实我早就想放你走了,但你的身体一直没有起色。才害你……”文达的面上掠过一丝不忍。

“我……没事……”天行勉强笑了笑,但在文达眼中看来却是那么虚弱,他所受的伤决不是一两天可以愈合的,可惜他在王府中毫无地位,武功更无法与邓霸匹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屡次受辱。

放下心来的天行不再推辞,连夜赶回家中,让木蓉随便收拾了几样东西便带着她上山。木蓉有些讶异于他的惊惶,但一向顺从的她没有多问什么便跟着他走了。虽然知道邓霸最早第二天才会知道此事,但他心里仍是充满不安,如同被巨大的梦魇所缠绕,不论逃往哪里都只有无尽的黑暗。终于来到逍遥客所居住的山洞,已经是天方破晓,勒住疆绳,掉转马头望着身后逐渐跃出地平线的万道光芒,忍不住想,这一天对他来说会是噩梦的结束和新的开始吗?如果可能,真希望王府中所发生的一切能够如同被光芒吞噬的黑暗般永远的从他生命中消失。但他却忘了,光与暗并没有谁是主导,永远是此消彼长,缠绕不清……

抓起床上零乱的被褥又放下,昨夜还在上面被他玩弄的几乎要哭泣的爱宠之人已经逃去无踪,豁的转身,邓霸盯着文达的视线如同要把他射穿一般,半晌才冷冷地道:“今天早晨就发觉人不见了,为什么没有人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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