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之伤——七狼
七狼  发于:2015年07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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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达早就想好了说辞,淡淡道:“因为没想到他是离开王府了,以为只是逛去哪里了,邓总管公务繁忙,就没有打扰。”

“哦?”邓霸眯起双眼,阴冷的视线叫人不寒而栗,缓缓道:“你还真是为我着想啊,文达,不要以为我不能把你怎样,得罪了我,管你是谁的师傅,我一样叫你死的很难看。帅天行是好几起重案的嫌犯,你包庇他,我一样有办法将你治罪。”

文达笑了笑,“包庇二字从何说起,有人看见我放他走么?最多也就是个看管失职吧,总管大人要追究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只怕王爷不会因这点小事就重惩我吧。”

邓霸冷哼了一声道:“文先生真是胸有成竹啊,可惜阳奉阴违不是你一个人会,我除掉你再向王爷请罪说看护不周大概也不至获罪吧?”

文达闻言脸色变了变。

“不过你放心,”邓霸接着道:“我不会为了泄愤而杀你,留着你将来说不定还有用,也许有人傻到愿意为你送上门来。”

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文达摇头道:“我和天行只是泛泛之交,他不会因为我自投罗网。”

“哼……”邓霸冷笑了一声,“叫的真亲热,我们试试看好了,就算不行,我有的是办法把他抓回来,而且这次我会专门弄个笼子给他,让他永远也逃不了!来人!文先生身染恶疾,你们带他回房休息,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进出。在镇南城各处贴上告示,就说文达私纵要犯……”犹豫了一下,说会斩首太过牵强,于是道:“仗责一百,流放关外。”这么短的时间,又带着他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妹妹,肯定没有逃远,那人的心思楞的象小孩子一样,又充满可笑的正义感,一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因他获罪。

然而天行并没躲在城内,自然对这个消息一无所知,他每天只是陪着师傅砍柴练功,虽然还是常常由恶梦中惊醒,但是有师傅的关切和木蓉的照料,又不用每天提心吊胆,心境终于稍微开朗了一些,只是还是会常常心事重重。

逍遥客和木蓉都注意到他的变化,不止一次的问过他,而他总是笑着随便找些理由搪塞过去,自己身上所发生的那些丑陋的事情,他希望能永远不再提起,再见邓霸的时候,他一定会取他的性命。

7

一直都没有天行的消息,邓霸的心情越来越烦躁,派人跟踪他的朋友,他根本就没有联络他们,在来往的要道安排人手,也没有见到过和他差不多的人出入,既没有离开又没有和任何人联络,他就好像凭空蒸发了一样。早知道这样,他就根本不会顾及他的身体,一定要夜夜侵犯他到不能动为止,邓霸恨恨的想。试着去找女人,可总是做到一半就兴味索然,她们不是顺从就是放荡……迷恋的忆起那双带着恨意的双眸逐渐沦陷在欲望中的样子,变得那样魅惑而迷离,不可抑止的发出凌乱的喘息,醉人的呻吟,还有他恼人的倔强,诱人的敏感,让他所拥有过的任何人都黯然失色。

在镇南城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想要什么都是唾手可得,从没尝过这种为思慕所困扰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心情也由焦虑恼恨转为患得患失,害怕他真的就此消失,永远不再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手下都不明白他为何要为抓一个人如此大费周章,他还是依然故我的在可以想到的地方大肆搜寻,而在遍寻不获的情况下,渐渐将目标转移至山上,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消失的无影无踪,唯一的可能是躲藏在山里。只是范围太大,搜了几次都一无所获,只能让人在出入的必经之路设点埋伏。

而天行仍过着平静的隐居生活,想起那段不堪往事的次数越来越少,本以为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痕竟在一点点的平复,他又可以和木蓉有说有笑了,又可以和师傅顶嘴抬杠了,一直到逍遥客忽然内伤发作一病不起。山上吃穿尚不算匮乏,但药物却奇缺,逍遥客的内伤本来一直由神医在诊治,神医死后,留下的药材也渐渐用完,饶是木蓉精通医术,也是一筹莫展,只好和天行商量着下山买药。天行没有犹豫便答应了,他也想去城里打探一下,如果对他的追捕没那么紧的话,他觉得应该找个时机带着师傅和木蓉离开,毕竟三人隐居在此并非长久之计。

但是下山没有多久他就隐隐觉得被人盯上,天行有些踌躇,凭着闪客的脚程和他对地形的熟悉,可以轻易甩掉追踪之人,只是他的目的是进城买药,现在已经被盯上,进了城恐怕很难全身而退。可是就这样空手回去,眼睁睁的看着师傅受病痛的煎熬,他做不到。正犹豫着,他认为在跟踪他的人却忽然离开了,是错觉么?天行困惑的望着空无一人的荒原,终于策马继续向城内赶去,现在的他没有选择,明知是龙潭虎穴也只能闯一闯了。

他无法预料的是,此刻的他已经踏入一张大网,只是撒网之人并不急于将网收紧,而更愿意慢慢的享受其中的乐趣,当他终于发觉到时,已经被牢牢缠住,再也无法脱身。

知道了天行的行踪后,邓霸不但没有派人追捕,反而撤去了盯梢的人,一般喽罗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他的马是日行千里的良驹。他要的是万无一失,要让他再也没有逃走的机会,所以这次他要彻底绝断他的退路。率人来到最初发现他的地方,用猎犬循着蹄印的味道追踪而去,果然轻易的找到了他藏身的山洞……

买完药材已近黄昏,天行匆忙的往回赶,一路的顺利让他有些不敢相信,追踪他的人再也没有出现,他几乎肯定白天只是一时的错觉。自嘲的笑了笑,也许他真的多虑了,这样看来,他很快就可以带着木蓉他们离开这里了。

当他再次看到洞中的情形时,原本轻快的心情在瞬间落到了谷低。里面没有他所熟悉的那两个身影,一个人负着双手立在中间,似乎已经等了很久,听见他进来,缓缓的转过身,霸气而不屑的眼神,微微上扬的嘴角似乎总挂着淡淡的冷笑,望着他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令他觉得自己是一只扑进火中飞蛾,很快就会被烧的粉身碎骨。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邓霸轻笑道:“本来我很恨文达将你放走,如今看来似乎效果不错,你的脸色越发娇艳了,真是吹弹可破啊,身材也丰腴了些,抱起来想必会更舒服吧。”

“住口!”天行猛地涨红了脸,那些他努力要忘却的不堪回忆忽然之间排山倒海的向他袭来,身形不由自主的晃了晃,过了好久才终于咬牙道:“你把师傅和木蓉怎么样了?”

邓霸作势想了想,接着轻描淡写道:“逍遥客?我早想除之而后快,自然是丢进山里喂狼了。你妹妹那么可爱,我就舍不得了,嗯……记得我好象说过,如果你敢逃,我就用她来替你的位子吧,现在自然是在王府我的卧房了。”

“你!”

一掌击碎了一旁的桌子,天行发觉强大的恨意竟将他对邓霸的惧意冲淡,也好,今天必须做个了解,在这里杀了他为自己雪耻,为父母报仇,或是万劫不复,沦为他的阶下囚。

行至石洞的一角,缓缓拔出逍遥客给他的剑,“邓霸——”天行用剑指着他,一字字道:“本来我就打算去找你,现在你既然来了,今天就把我们的恩怨好好算一算!”

8

邓霸没有回答,他看得出天行这次是决意与他一战,而且是背水一战,他的手里尚握有筹码,即便输了也可以用他的亲人来要挟,而天行如果输了,便只能归顺他,甚至不能求死,因为他不可能丢弃自己最关心的人寻求解脱。明明是被逼至悬崖边的困兽,伤痕累累惟有拼死一搏,但他看起来却没有那种绝望,反而显得从容淡定,是看破了这场决定他命运的输赢么?心中不由自主的认真起来,这样的他才值得他不惜一切的想要彻底征服。

转瞬间,天行已经攻了过去,他的内力明显输于邓霸,仗着剑法精绝,而逍遥客传给他的剑质地浑厚,刚好可以抵御邓霸的刚猛内力,只要不被他正面击中,便可暂时立于不败之地。但他很快发觉,邓霸比他想象的要厉害很多,他的招式不花哨却往往很有效,常常可以轻易的封住他的攻势,而对敌经验更比他丰富,有时他的身形微动,他已经料出了他的去势。

几十招过后,邓霸不再试探,出手变得凌厉,想要立刻分出胜负,但他不愿重伤天行,纵有内力也只用四五成而已,一时间仍然僵持不下,略想了一下,便有了对策,下一刻天行的剑向他刺来时,他侧身避过,以手指在剑尖上重重一弹,当的一声,剑身嗡嗡作响,不攻击人,对他的兵器却不用留情,一股巨大的内劲随着剑身反震上去,逼天行撤剑,天行如果放手,就失去了唯一与他抗衡的武器,徒手相斗,他毫无胜算,如果不放,必然被反弹的内劲所震伤,结果同样会落败。但天行却做了一件连邓霸都没想到的事,他在内力即将反震到他时脱手,在剑柄上施力,改变了它的方向,剑身立刻旋转着向邓霸袭去,嗤的一声,邓霸的衣襟竟被剑锋划破一角,而当剑上的内劲因旋转而转移了方向时,天行已伸手重新握住剑柄,如此一放一抓,时机掌握的恰倒好处,但仍是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邓霸的掌风之下,邓霸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掌向他的肩头拍去,想要举剑回护已是不及,只好以攻为守,翻腕刺向邓霸必守之处,让他必须撤掌自救,这样的应变本来没错,只可惜邓霸早料到他会这么做,改抓他的手腕,等他发觉时,他竟向是把自己手送到邓霸掌中一般,格的一声,右腕传来一阵剧痛,手中的剑也脱手飞去。下一刻,被擒的手腕已经被扭至身后,他被重重的压在山洞的石壁上。

“呵……”邓霸用身体抵住他,感到他的身体传来一阵几乎无法察觉的战栗,一字字道:“你——输——了——”轻易的将天行的另一只手也抓住。

手腕上的伤痛彻心肺,却远比不上挫败感来的强烈,从开始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有多渺茫,这一刻的失败却仍让他难以忍受,邓霸的身体贴的越来越紧,紧的让他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压低声音在耳旁道:“和我回去吧,这次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固执的摇了摇头,邓霸炽热的呼吸几乎喷在他脸上,想要移开,却根本没有空间,呼吸随着紧张和不安而越来越短促。

“没关系,”邓霸轻笑道:“在这里也一样,虽然简陋了点,胜在没有人,就算玩上几天几夜都没问题。”

双眼不可思议的瞪大了,更讶异的是禁欲许久的身体竟因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便有了反应,不敢相信他的身体竟如此堕落,咬着下唇,双颊泛起一片绯红。

撩起衣服的一角,一只手迅速的滑进去,“住手!”天行颤声道,在他听来却象是诱惑的邀请,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胸前的挺立,直到那小小的突起慢慢坚硬起来,满意的移向另一个,同样的把玩了许久才意犹未尽的放开,感受着怀中人的身体掠过一阵阵轻颤,却没有出声,还是这么倔,邓霸微笑着暗想,今天我一定要你在我身下呻吟哭泣,你越是忍耐,我越是要刺激得你发狂。

取下墙上挂着的绳子,轻易的捆住他的双手,将他背对着自己吊在墙上,天行的脸色白了白,这个姿势让他想起了牢中的那一晚,而这样的他更无还手之力。“不喜欢么……”邓霸捆好他后便再度贴了上来,邪邪笑道:“别怪我,上次被你踢中的地方到现在都在疼呢……”

再度将手伸了进去,这次顺着腰际缓缓下移,掠过平坦的小腹,伸向两腿间的隐秘之地,轻柔的在下腹敏感处探索着,下身传来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天行难耐的扭动了一下,所触之处被挑起团团孽火,而敏感的中心却被刻意的忽略,那只手顺着下腹来到大腿的内侧,仍是避开他已然挺立的欲望,在那里柔柔的抚弄,弄的他几乎要迎合上去,看着他在自己怀里无奈的扭动着,苦苦的压下一声声欲脱口而出的呻吟,轻舔着他耳后的敏感处,柔声道:“想要什么?求我啊……”“放……开……我,”天行挣扎了好久才终于颤声道,“还嘴硬……”忽然抓住了他火热的中心,“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如同传过电流一般,身体无助的挺立了一下,“嗯……”一声轻的几乎难以捕捉的呻吟声从紧咬的牙关溢出,然而邓霸却忽然放开了他,渴求着爱抚的欲望被忽然放开,他空虚的仰起头,又一声呻吟还没来得及阻止便漫溢而出,竟似带着浓浓的哀求,双眼紧闭,再次被羞耻感所充斥,“有进步,”邓霸笑道:“求人可以求的这么媚,我就小小的奖励你一下……”说完重新握住他的欲望,天行苦闷的喘息着,下身的衣物已在他的戏弄下滑至大腿处,只有最羞耻的部位暴露在外让他更觉得羞惭,偏偏沉溺于欲望的身体竟渴望着邓霸娴熟的爱抚,不自觉的迎合上去,邓霸不紧不慢的刺激着他的敏感,却不轻易让他得到满足,几次被送上顶峰又抛下,神智似乎离他远去,无助的扭动着,想要摆脱却又渴求着那里传来的快感,再也无法顾及羞耻的呻吟出声,破碎的,如泣如诉的声音在寂静的荒野中被夜风送至很远很远……

当邓霸终于让他释放时,他已经连站着都觉得吃力,软软的靠在石壁上,剧烈的喘息着,手上的束缚被解开,立刻支撑不住的倒在地上,不经意的抬头,看着落在不远处的自己的剑,和这个他和师傅木蓉一起生活的地方,双手不觉的握紧,这一切都好象在无情的提示他,他的失败和不知廉耻,师傅他们生死未卜,他居然在仇人的身下忘形的呻吟,即便是现在,令他耻辱的热潮仍没有褪去。

邓霸自然没有放过他的这种反应,不过根本不在意,他比天行还了解他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在他那种半欺侮半玩弄的情形下高朝之后,已经被彻底的点燃了,现在的他,随便碰哪里都可以轻易的让他丢盔弃甲,不管他有多不甘心,在他的撩拨下还是会立刻泣不成声,这就是他最可爱的地方。

只不过,现在就悔恨太早了吧,他还什么都没开始呢,邓霸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望着自己,冷冷道:“真佩服你这种情况下还能走神啊,是自暴自弃了吗?”说完戏谑的看了看天行尚暴露在外的下体,这才发现自己下身的衣物凌乱不堪,就这样暴露在邓霸赤裸裸的视线中,狼狈的伸手想要整理,右手已经被邓霸抓住,“嗯……”被扭伤的地方被重重握住,传来一阵巨痛,令他忍不住哼了一声,“何必多此一举,”邓霸的力量小了一些,讥笑道:“反正马上就要脱掉,还有……”他忽然压低声音,却带着说不出的阴鸷,“你这只手再做多余的事,我保证让它永远废掉,到时候不要说不能用剑,连自己解决恐怕都困难呢,你那个小东西那么饥渴,偶尔我不在的时候,没人照顾不是太可怜了……”

“你……!”天行涨红了脸却说不出一句反驳之辞,这么下流的话对他来说根本是匪夷所思,更不用说如何应对了,但邓霸确实是击中了他的弱点,他不愿自己双手被废,那样无疑是打碎了他最后一点希望。这个身体纵使再不堪,他也要留着救木蓉脱险。

看着他露出灰心的神色和缓缓垂下的双手,邓霸知道时机已到,好不容易调好了味的诱人美食,他已不愿再多等一分一秒。抓住天行的上衣,将他的身体拉近,然后占有的吻住那双甜美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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