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名之恋——S石楠
S石楠  发于:2015年07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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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立的内棒镶在股缝间,阮均城却像是意识不到那根跳动的东西,仍毫不在意地专注于用手的两指捻动着赵绪斌已经发红的茹头,俯看男人的胸口和脖子慢慢转红,似乎还渗透了汗液。

阮均城玩得什么花招,赵绪斌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他在黑暗中暗自把这想象成是骑乘位,不敢弄出太大动作,收缩臀肌产生的摩擦就只是望梅止渴。憋得浑身冒汗,刚想要伸手去满足自己的需要,阮均城及时拦击,强硬地摁住他的手腕,他是插翅难飞。

微湿的发梢轻拂过胸前,像是毛笔尖子划过掌心,带来丝丝凉意和点点诱惑,阮均城似是垂下了头,呼吸声加重。相同的皂香味道让赵绪斌觉得两人更亲近了些,他抛开视觉,用听觉、嗅觉和触觉感受着独属于男人的特征。

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钳制住的手腕被松开了,反被牵起往什么地方引,那有着脂肪特有肉感的部位大概是屁股。

赵绪斌前一刻还在想,阮均城这是在干什么?后一秒男人出声道:“趁我还没改变主意前。”

他霍地睁眼抬头,不巧额头相撞,懵然地问:“你是说?”

阮均城把垂在额前的头发别到耳后,徐徐往后坐正身体,“你来吧,我不在行。”

赵绪斌张着嘴足以塞下一颗煮鸡蛋,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听过最热血沸腾的话,像是为了确认真实性,他又抓了几把阮均城的臀瓣,然后曲起双腿,迅猛地打挺坐直,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将阮均城慢慢放倒在沙发的另一头。

他轻抚着男人细软的发丝,缓缓吐出三个字:“交给我。”

对于阮均城来说,做爱只是活塞运动,他不想干体力活,所以把主动权转了出去,但是现在被赵绪斌压着狂亲,让他原本的速战速决想法落了空。

情动以后,他也配合地回吻着如狼似虎的赵绪斌,舌头在嘴里翻搅,互相交换着唾沫,男人托着他的头,吻得难舍难分。

腹部紧贴在一起,摩擦之下下身的海绵体渐渐膨胀,他的腿本就是岔开来坐着,现在想合也是白费力气。赵绪斌匍匐在他身上,稍稍拱起腰腹的位置,一手将两人的下体握在一起,上下捋动起来。

上下其手,阮均城很快就迷失在欲海中,丢了支配权,赵绪斌向上抬起他的臀,他也未有反抗。

双腿被分得更开了,男人抓着他的脚踝,亲了亲他的脚背,然后顺延着小腿一路向下吻去,停留在大腿内侧时,更是吮出了声音,他的身体酥软得几乎要化成一滩稀泥。

赵绪斌迟迟没有光顾中间地带,让阮均城主动地挺了挺屁股,果然男人受到鼓动,抓着他的双腿,将脸埋向了大腿交界。他放松地大口喘着气,等待那欲仙欲死的湿润包覆,不想灵巧的舌并未在此停留,而是点着会阴向更深的地方去了。

赵绪斌的舌尖舔过羞于启齿的部位时,阮均城难忍地发出了吸气声,“不要……好脏……”

赵绪斌显然没有心思理会阮均城口是心非的抵抗,他跪坐着将两瓣臀肉尽量向外扒得更开,以便能让舌头进入得更深一些,并刺探着收缩的穴口,予以更多的滋润,好整以暇地问:“舒服吗?”

阮均城头顶着沙发,是个倒吊的姿势,这时候再想逃已经为时已晚,赵绪斌的舌舔齿啃让他觉得浑身乏力。一波强过一波的触电感使他扭动着腰身,造成了欲拒还迎的假象,他气若游丝地吼道:“干就干,别……废话!”

呵,这就等不及了。赵绪斌折磨够了身下的人,舐了一下唇,放平阮均城,拿起茶桌上的润滑油,拨开盖子,对准中间部位淋了些许,像是按摩似的涂满半硬的器官。

当无色无味的透明黏液将手指弄得湿答答、滑腻腻时,他把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的中指挤入了方才被口水浸湿的臀间小穴,“我会满足你的,阮同学。”

“啊!”突然而至刺入身体内部的冰凉感和指关节让阮均城本能地产生排斥行为,“住手,出……出去……”

赵绪斌能感觉到阮均城收紧了后泬,他安抚道:“放松,别夹这么紧……”

手指按压着内壁,或勾曲或旋转,那滋味说不上是好受还是难受,一根手指增加到两根,又增加到三根,进出的动作由慢转快。

阮均城觉得喉咙发干,他左腿闲置在沙发背上,右腿折压在身侧,以如此袒露的姿势不知被鼓捣了多久,当他意识到手指全数抽出,想着总算可以歇口气时,殊不知,真正的利器这才猛虎出闸。

赵绪斌做好扩张,撕开保险套戴上,握住自己昂扬勃发的阳根,与他的相比,阮均城的已经彻底疲软,不过这时候他也只能顾此失彼了。

提枪上阵,规头缓慢地开辟进狭窄的甬道,虽然很想直冲到底,可太快了怕伤着阮均城,赵绪斌像钉木桩似的一寸一寸往里推进。太紧了,那紧缚感倒让他有些痛,可想而知躺着的人也不可能好受到哪里去。

代替手指的是更粗大硬物捅了进来,阮均城龇着牙,疼得有些冒虚汗,手指抠进沙发里,不想在男人面前示弱,于是锁住声音,不发出只言片语。

阮均城安静得不像话,赵绪斌爱怜地抚摸着他软绵绵的肉团,待那东西在手里重新茁壮,才复又挺进了些。他并不急着抽插,想到是在阮均城的身体里,就让他有想哭的冲动。

光是全部进入就耗费了不少时间,抽送时他也尽可能地减小幅度,时不时套弄着阮均城的分身,照顾着他的感受,等男人原本紧绷的身体柔软了下来,他才加快速度。

肠壁里又紧又热,纵使自控力再好,也抵不过如漩涡一般席卷而来的欲望,他一边横冲直撞一边撑在阮均城身上说:“看着我。”

耻骨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私处毛发搔刮着股间,赵绪斌那根东西硬得像是棒槌,在自己体内深进浅出。阮均城觉得后门似被刀刃长驱直入,除了撕扯的痛感再无其他可言,身体似木舟浮浮沉沉在海面,他在赵绪斌有意而为的蛮力冲撞下费力地揭开眼皮,目无焦距。

阮均城满眼泪光,这不但没有让赵绪斌停止律动,反而激发了他男人的兽性,更大力地快抽猛送,“很痛?那就喊出来!”

“唔……”一下狠过一下的刺入,让阮均城原本半软的阳物居然颠簸得有了硬起来的势头。赵绪斌顶在身体里面某处时,那里像是暗藏了玄机,一度抵消了近乎麻痹的痛觉,甚至让他有一种快要失禁的错觉。

“嗯哼,你果然是欠操!”赵绪斌用手指堵住向外溢着汁液的小孔,因为太过兴奋,说话也越发粗鲁,像是变了个人,露出最原始的本性。他邪恶地笑道:“看,起来了……有感觉了是吗?”

阮均城摆着头,想要拢起双腿,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反驳赵绪斌带有折辱性的话,“嗯,嗯……走开……”

明明已经食髓知味,却还不肯承认,赵绪斌亵玩了一阵阮均城的老二,便拴扣住男人的手,从窄道里面退了出去,“好,我成全你。”

一直被填充着的地方突然空了出来,阮均城总算能舒坦地吐口气,可是没有了碾磨,原本受到的前列腺刺激也不复存在,手想要抚慰前端却挣不开赵绪斌的桎梏,他意乱情迷地哼声呓语。

“想要吗?”赵绪斌吊人胃口似的在洞穴口磨枪,“求我……”

“进……进来……”发丝凌乱地散在软垫上,阮均城咬扯着嘴唇道。

赵绪斌将阮均城翻了个身,抬高他的屁股,从后背位再次进入那令人神魂颠倒的温柔乡。

他驰聘在阮均城身上,如一头勇猛的雄师,不敢相信,他们真的结合在一起了。可比起生理上的快感,心理上产生的餍足感更让他觉得弥足珍贵,只是随之而来的还有蜂拥而至的失落感和空虚感,好像十二年的暗恋不得不结束了。

他终于如愿以偿了,上了他了,害了他了。

第34章

古语云:食色性也。

此刻赵绪斌似一名身穿铠甲,骁勇善战的斗士,用自己的兵刃利剑,在阮均城体内开疆辟土,狂妄地征伐,已然爽得不知姓甚名谁。臣服在身下的人让他身体里的暴虐因子一触即发,他撑开五指单手摁压着阮均城向下曲成一道凹弧的背,狠命地顶冲莽撞,巴掌手起手落抽打在男人翘挺的屁股上,留下不易消除的红印。这样又挺送了数百下,他终于攀上巅峰,颤搐着从阮均城身体里退出来,拽下安全套,那根粗长的庞然之物跳了跳,抖动着喷射出汩汩腥膻经验……

长达半个多小时的抽插,阮均城觉得周身仿佛经过千军万马的碾压,四肢无力,腰发酸,腿发软,他像断了线的布偶就势瘫倒下来,试图翻身让自己躺得更舒服时,牵动肌肉碰到那里,立时涌上一阵钻心的痛,他哼哧着想要快点平复呼吸。

赵绪斌把套子扎了一个结扔进纸篓,又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踪迹遍布在阮均城颈背后腰的杰出战果,股间穴口经过一番蹂躏,还没有完全闭合,像是鱼嘴在一张一翕地吞吐冒泡。他别开眼,神志稍稍清醒,刚才的自己真没人性,圈着男人舒缓地放平,见对方萎缩的裆下,他欲伸手,问:“要不要帮你……”阮均城蜷瑟地闪退了一下,如害怕被捉回牢笼的受惊幼兽,他尴尬地住手,再问:“我抱你去洗洗?”

阮均城摇摇头,他累,并不想动。

赵绪斌怕阮均城不舒服,还是去洗手间拧了一块毛巾,把他身上里里外外擦了一遍,这时候的男人没有了平日的傲慢气焰,乖得像只小猫咪。清理完,他抚了抚男人已经半干的黑发,然后将人扛上肩,运回主卧床上,自己也擅自做主地仰躺了下来,抱着对方的头枕到自己肩上,在额前印上一吻,关灯道:“睡吧。”

阮均城从一阵天旋地转中缓过神来,倒也未出声喝止,反而抬手环住了赵绪斌的腰,脸贴在他炙热的胸膛上,黏糊地哼唧一声:“嗯。”

夜,已经很深了,再不睡,天就亮了,再睡,一睁眼就抱不到了。

赵绪斌处于天人交战之中,睡得并不踏实,怀里的男人脱得精光,赤身露体地和他抱睡在一起,不仅上半身贴合得没有空隙,下半身四条腿也交织在一起,他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场酷刑。想要转过身去背对阮均城而睡,稍一挪动手臂,窝在胸前的男人就蠕动得像是毛毛虫,刚才的激情画面还一直在他脑海里回放,他可耻地又硬了。

男人到底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赵绪斌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忍了大概一首歌长的时间,还是按捺不住地向身旁熟睡中的男人下手了。细碎的吻像是花瓣一样轻轻落下,手在阮均城身上色情地游走,他抽出被压着的手臂和大腿,换成跪趴的姿势,一举一动如履薄冰。

乌漆墨黑中,赵绪斌潜入被褥里,像是探寻宝藏似的吻遍阮均城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将那玩意握在手里,含进喉咙深处,用上颚和舌头卷裹,技术明显比第一次进步很多。

“嗯……不要了,好困。”睡得懵懵懂懂的阮均城用绵绵无力的手推拒着赵绪斌,他侧卧过身,抬高腿,不让人靠近下身,又酣然入眠。

没被喂饱的赵绪斌哪肯就此善罢甘休?他贴着阮均城侧睡下来,手穿过腋下捉弄着男人的乳首,等对方像打蚊子似的赶他走时,他挺身上前,一边嘬着阮均城的耳垂,一边扭过他的脸颊来了一个热吻,吻到口水横流,把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戳进对方口中。唾液将手指濡湿,他带着蛊惑人心的声音说:“乖乖地好好舔。”

“唔唔……”阮均城想说话,却根本语不成声。

赵绪斌觉得手指足够湿时,从阮均城嘴里抽出,再度插进了他开发过的谷道,男人像是砧板上挨了一刀的鱼,顿时活蹦乱跳起来,他手脚并用地固牢住,道:“别乱动,过一会儿就舒服了。”

阮均城抓着枕头,懊恼自己一条腿抬起的姿势保护住了前面,没想到后面却遭了殃,“别,别弄了……嗯啊……”

赵绪斌发出粗犷的喘息,阮均城的呻吟像是催情的助兴剂,他撤掉手指,将他那重振雄风的傲人象征,就着残留的润滑液和津液一起推进了隐秘之地,又一次贯穿了阮均城的身体。他在男人耳边吹气道:“疼不疼?”

两个男性身体交叠在一起,一进一出间交合处发出黏腻的声响,阮均城咬着牙,下身磨蹭着床单,“快……再快一点……”

从侧趴着做到正面相对,有了实际的作战经验,赵绪斌从先前只顾自己爽,完全不顾阮均城死活的做派中捡回了理性和风度。做的过程中,一直耳语询问阮均城的感受,会适当的俯身亲吻给予奖励,也会坏心眼地逼着对方求他动。他知晓男人的敏感点,动的时候更有技巧,动了一气,他慢下来道:“还要不要?”

“要……啊!要……”阮均城两条腿夹着赵绪斌的腰,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一边接吻一边配合地挪臀动腰,这样放浪形骸作态是赵绪斌一手言周教的。

“要什么?”赵绪斌故意全部抽出,坏笑着问。

“你的……那个……”饶了他吧。

“哪个?”步步紧逼。

“就是……唔……是……”说不出口,阮均城直接上手把赵绪斌的性器送进了自己后门。

“喂,你这样是犯规!”入口很窄,进到里面却别有洞天,不仅紧窒,而且温暖得像是花房,不想出去,果然自己拿他没有办法,赵绪斌这一刻有点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干谁。

阮均城任身上的人予取予夺,每一下深得像是要顶到直肠里,他撸动着自己的器官,前后夹攻下很快冲到了高朝,射出那一秒感觉好似腾云驾雾,酣畅淋漓。

“阮均城,我真他妈爱死你了!”一声闷吼,赵绪斌感觉到自己的巨大被一阵绞紧,尚未准备释放的他就这样直接泄在了阮均城身体里,结束了这场激战。连做三次极度消耗体力,赵绪斌不堪重负地瘫压在阮均城身上,对自己不但没有戴套,还内射感到有些不过意,“对不起,我一激动……”

“没关系,就当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谢谢你喜欢我这么多年。”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阮均城像是慈父般地拍了拍赵绪斌留着毛寸的头,越过茂密的黑发,他看见窗口已经有了亮光,“祝你生日快乐,我们分手吧。”

赵绪斌宛若被天外陨石砸中,完全懵掉了,家里人一般过农历生日,而记得他生日的朋友少得可怜,这大概是他长这么大以来收到过最珍贵也最残酷的礼物。他记得他的生日,在这天把自己送给他,满足他的一切需求……原来一切都是预谋好的,他真是个混蛋。

鼻子有点发酸,泪腺被点燃,眼泪滚落了。赵绪斌抱住阮均城,哭得像个孩子。

空气不流通,满屋子的男性经验味道,赵绪斌先醒,什么时候睡着的,他有点记不清,大概是哭累了。虽然很想食言而肥,不结束这段关系,但这是阮均城的决定,他必须尊重,看了眼尚沉浸在睡梦中的阮均城,他悄悄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大腿处的湿黏感提醒着他,两人几个小时前的翻云覆雨不是虚假,千真万确。穿上遗落在客厅和卫生间的衣裤,站在洗漱镜前,他摸了摸下巴上新长出的短短胡茬,打算不告而别。

拿着外套走到玄关口,跨出门的那一步却沉重得怎么也提不起,他又没出息地折回卧房,吻住了酣睡中一无所知的阮均城。本想要亲一亲就放开,准备起身时,身后突然冒出一句:“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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