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新郎带球跑(包子)下——焦尾参
焦尾参  发于:2015年06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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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余庆果断的摇头,其实他也不知道他哥什么时候也会这么接地气的棋类活动。

粱有才有点遗憾,等余喜下了一招棋就拍一下大腿,糟了,糟了,之前一步下错了。可是跟别人下他还能耍下赖,但是在这个儿郎面前,他耍不下手。

余庆和余喜都看出了他想要悔棋又不敢的举动,想笑不能笑,憋的够呛。

“应该有象棋的app吧。”余庆提议说,“跟机器下也挺方便了,这样我哥和梁哥不在家的时候,叔叔你也有个过棋瘾的时候。”

“有这种吗?”余喜问,“我还正准备找公司做一个这样的呢。”

“当然有。”余庆说,找了一个闲置的ipad,连接wifi,搜了象棋,还挺多,余庆就找了第一个下载,下载后先自己玩一下,然后教粱有才玩,粱有才带起老花镜,余喜问,“看能不能弄到电视上玩,这个屏太小了。”

“我试试。”余喜说,“应该能。”

一下两下的在电视上弄好,就出来一个象棋框,粱有才不停赞叹,“这也行,这太行了,高科技啊这是,这怎么玩啊。”

余庆一步一步的教他玩,暂时还只能用平板操作,还是得带老花镜操作,不过他一定都不以为意,玩的很起劲,余喜对余庆说,“到时候你找找,看有没有像遥控器那样的游戏手柄。”

“好。”余庆说。

“开饭啦——”吴阿溪说。“老梁你别玩了。”

五个大人,一个小孩,把一个椭圆桌坐的满满的,梁若谷的厨艺出自吴阿溪,吴阿溪的厨艺当然没的说,一桌子菜有山珍有海味,有鸡有鱼,红烧肉都有两碗,一碗甜口的一碗咸口的。

余庆赞叹不已,给余可乐夹了菜后就自己胡吃海塞的,余喜皱眉在桌下踢他,“你这个吃相是怎么回事?”

余庆吐吐舌,“乐乐在幼儿园吃,自己一个人吃饭懒的弄都随便吃的,我都好久没吃过这么多好吃的了。”

“喜欢吃就多吃点。”吴阿溪给余庆夹菜,“吃相怎么了,小庆这个吃相再斯文不过了。”

“给你请个阿姨,不好好吃饭怎么行。”余喜说。

“不要,保洁我都自己做了,还请个阿姨给我做饭?”余庆不以为意的说。

“小庆你不是也住在这个小区吗,阿姨每天弄饭菜也是弄,你干脆到家里和阿姨一起吃。”吴阿溪说。

“行啊,只要阿姨不嫌弃我。”余庆嘴甜的说。

余喜还要开口说话,梁若谷夹了一块红烧肉给他,“吃你的吧,吃个饭也这么多教训,老头子一样。”

余乐童看着吃瘪的余喜偷偷捂嘴笑,余喜奈何不了大的,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在余乐童碗里,“全部吃完。”

瞬间脸黑。

吃完饭,梁若谷知道余喜有话和余庆说,便和梁父梁母带着余可乐和余乐童在客厅里看电视,余庆跟着余喜进了书房。

“你想开店?”余喜问。

“嗯,要给乐乐做一个好榜样,可不能做一个社会的蛀虫。”余庆眉飞色舞的说,“我带了企划书过来,你帮我看看。”余庆私以为这个企划非常特别,有种想要夸耀的自豪感。

余庆带的u盘,余喜插在电脑上看,“儿童书馆?”

“对啊,是不是很棒,很有创意。”余庆兴奋的说,“还有种玩现实版模拟游戏的感觉。”

“按你这个计划,想赚钱,难。”余喜说。“你这个定位不清晰,是图书馆?是书店?是咖啡书吧?你是想卖书,还是想卖环境,卖场所和服务。收费怎么收,受众是小朋友,那大人要进来你准不准?孩子都喜欢吵闹,可是有人看书写作业就想有个安静的环境。你这个体感游戏室怎么收费,小朋友都要玩你怎么安排次序。”

“地方都没找好呢。”在余喜的一系列问题下,余庆有点气弱的说,“到时候再看呗。”

“开店做生意,可不是看一步走一步的,你得事先想好,想的越仔细,你开店后受到的阻碍就越少。”余喜说,“地方找了你就得装修,你不想好怎么经营,你怎么装修,等开店后发生问题,难道又关店重新装修吗?”

余庆讷讷的点头,余喜看他,“不是说做生意一定要赚钱,但你要做一件事,你就要去把它做好。”

余庆又是点头,余喜看他,“过几天我找个经理人帮你,你提出大概,他帮你完善执行。既然这次是你自己想开店,就不能当甩手掌柜。”

“我知道。”余庆说,“可是我已经让容胜岳给我找了一个经理人。”

余喜看他半响,余庆眯着眼睛讨好笑说,“大哥给我找个管财务的吧,我才发现我还少一个财务人员呢。”

余喜点头,从书桌里拿出一张卡递过去,“这是你分红的卡,钱够你花的,不要去用别人的钱。”这个别人是谁不言而喻。

“我现在手里钱还够呢。”余庆说,他的股份分红钱一直都是另一个卡,在余喜那里收着,余喜给他投资管理。

“这是你的钱,自己也该学着管了。”余喜说,“我自己的钱都是梁若谷在管。我帮小贺再收几年,等她结婚了也是要给她的。”

“我这次回来都没看见几次小贺,她怎么这么忙?”余庆问。

“交了一帮新朋友,背着背包到处旅游呢,几个傻白甜,要不是我请了安保人员装作驴友打入她们内部,简直什么地方都敢去,不要命了。”余喜说。

“年轻人嘛!”余庆说,虽然只比余贺大了三岁,却有一股沧桑感,“只要不去危险的地方,多旅游还是有好处的。这好歹还是积极向上的户外运动,总比她之前的那些个闺蜜,每天就是血拼泡男人的好。”

余喜瞄他一眼,说的轻松,在b市血拼泡男人都在他的掌控下,出不了什么大问题,做个背包客,他就鞭长莫及,哎,这些做弟弟妹妹的,是不能理解身为大哥的操心。

余庆经余喜一点拨,回去哄余可乐睡着后,他又拿起电脑开始重新做企划案,方方面面的都写出来,有的有解决方法就在后头写着,没有就先空着,等容胜岳回来后再问他。

晚上十点的时候容胜岳才一声酒气的回来,余庆闻着味来的,“你喝了多少酒?”

“没喝多少?这是别人喝酒熏的。”容胜岳笑说,“你还没睡?”

“快去洗澡,臭死了。”余庆在鼻子前扇了一下,“你要不要吃宵夜,我今天在我哥家吃饭,吴阿姨弄了很多菜让我带回来。”

“随便弄点什么。”容胜岳说,“你陪我吃一点。”

余庆傲娇的转头,热菜的时候,又把晚上改的企划案打出来,等会让容胜岳看。

一个红烧肉,一个炒菜心,一大碗凉面加两个煎蛋,简简单单,容胜岳裹着一身水汽和余庆面对面坐着吃宵夜,感觉内心平静,所有疲累一扫而光。

余庆给他看他的企划案,容胜岳看的很仔细,“很好,很完善。”看完后容胜岳笑说,“你做的很棒,太厉害了。”

“是吧,我是谁啊,哈哈哈。”余庆笑眯了眼,他就知道,他一定是很厉害的。

第53章:忙碌的一天

各自忙碌的时候,容纵马和刘丽娜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在b市很著名的结婚圣地绿坪公园玫瑰园办一个露天的花园婚礼。那里的一块地包一下午就是十万,整天是十八万,大众眼中的土豪婚礼场所。

容纵马是二婚只能下午办,刘丽娜也不以为意,国外大设计师的婚纱,闪亮亮的首饰,空运来还带着水珠的玫瑰,穿着礼服的来宾,单身女人羡慕的眼神,这就是她憧憬的婚礼,刘丽娜感觉自己就是公主,这种感觉太棒了。

余庆谈下了铺面,正和装修公司沟通装修事宜,恨不得一个人做两个用,余可乐都恢复了和余乐童一起混的待遇,每天被吴阿溪或者粱有才接送,在他家里吃了饭,余庆再去接他。所以晚上睡觉迷迷糊糊时,容胜岳说让他陪他一起去他老爸的婚礼时。

余庆非常不客气的说,“我不去。”

“你让我一个人去面对那种尴尬的环境啊?”容胜岳把自己说的可怜。

余庆皱眉,“你也不准去。不是有个容启泰上串下跳的给你爸跑腿吗?让他去就是了。”

“可是上次我爸说的时候我答应了。”容胜岳说,“老爸二婚,儿子不去,别人还以为我们隔了意见。”

“你对他没意见吗?”余庆反问。

“你现在都被他弄出容氏了,还讲究个面上光有什么用,万一别人问,你怎么不在容氏了你怎么回。”余庆说。“大不了就说你临时出差,包个红包过去表示知道就行了,干嘛还非得人去,看见他们你不觉得膈应啊。”

“家里事是家里事,如果让外人知道了容氏不和睦,就是送上门的靶子,商场上随时等着咬容氏一口的人不要太多。”容胜岳还是有点顾忌,当家人不合这是动摇企业根本的消息,少不得有人要动花花肠子。再说他和他爸还真不是很大仇,面子上他还是想要给他点面子的。

“你去了又能和睦到哪去,明面上不显,私底下该知道的是不是都知道了,你出容氏四年都没回去,别人要动不早动了,非得等这一场婚礼?”余庆说,“再说你想没想过,你满脸笑容正装出席你爸爸的再婚仪式,你把你妈脸往哪搁?”

“我知道了,人不去了,果真是我的贤内助。”容胜岳亲亲余庆的额头。

“烦人,这点屁事打扰我睡眠,我要睡觉了,再说话就去客厅睡去。”余庆闭着眼睛发脾气道。

刘丽娜梦想的婚礼还是有搅局的,容启泰帮忙调控,结果容纵马大名鼎鼎的两个真爱带着一串情妇过来了,个个打扮的光鲜亮丽,见着刘丽娜还非常虚伪的笑说,“又多了个妹妹,以后可要互相扶持帮助。”

刘丽娜恨的牙痒,连容胜岳不来是不给她面子的恼恨感都消散了。

这些容胜岳和余庆都不知道。容胜岳既然对外号称是出差了,当然这天就不会呆在办公室。好不容易有一天假,就好好的陪陪余庆,结果被余庆抓了个壮丁,去装修公司确定样图。

因为目标受众是儿童,所以书架不会太高,房子楼层高,干脆在二楼再造个跃层出来,半月形的跃层,放少量的书架和大部分的卡座。跃层下是主要的书架,二楼靠窗的位置安一排卡座,和几台电脑。

一楼大门进来右边是收银台和吧台,左边是体感游戏室,用透明的隔音玻璃装起来,确保游戏的吵闹声不会影响店里的人,再里面进去就是低幼少儿书架,旁边是凹下去放脚的凳子和圆桌,大人可以陪同小孩在这里看书。

低幼书架旁边就是两排的文具用品。

至此,一个服务类型的书店就初具成型了。

装修的色调要是温暖,细节处彰显可爱,所有的装修包材都要是健康环保的。摄像头要装好。

容胜岳给提了两点意见,“一个是应急通道的设计,二个是,那个圆圈的桌凳子设计很占地方,但是他又比较低,可以上面再加一层,放桌子凳,还有木凳子又冷又硬,最好还是包上布和海绵。”

“玩具不能太太多,儿童的不一定就要全部都是卡通的。”容胜岳指着卡座的效果图,每个沙发上都摆满了玩偶,“小孩子看到如果喜欢非要带回家怎么办,你是卖还是不卖,一个玩偶可能不止一个人喜欢,如果她们都争夺玩具怎么办。”

容胜岳对余庆说,“你既然想开个专门针对儿童的书店,你就要把儿童的心理活动考虑到。”

“嗯。”余庆点头表示有道理,“这些个玩偶都不要,改成统一的布靠垫,可爱的因素可以在另一方面表现,比如灯或者家具的弧度和颜色。”

“这些都是后期的软装了。”设计师说,“我们可以在主体装修的时候再讨论。”

从装修公司出来,容胜岳带着余庆去吃饭。余庆突然笑道,“这个时候大概你爸的婚礼已经开始了。”

“好奇?”容胜岳问他。

“我才不好奇呢。”余庆说。“我对婚礼都没兴趣。”

“那你哥和梁若谷的呢。”容胜岳问。

余庆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哈哈后说,“如果我哥穿婚纱,我就万分期待。”

吃完饭两人去装修市场看了一下灯和摆设画之类的东西,像约会一样,两人没有目的的闲逛着,碰到什么特别想买的就让买下,让店家送货到家,家里了东西会显的很杂乱,就先堆在车库里,反正余庆的车库还是空的。

容胜岳问要不要给他买辆车,余庆摇头,b市的交通越来越堵了,他坐车都有点受不了,要是自己开车,一定会得怒路症,还是算了。

回家的时候就碰见何立群拎着包仪态万千的站在门口,余庆微不可及的皱眉,容胜岳问。“妈,你怎么又过来了?”

“我儿子不来看我,我过来看我儿子也不行吗?”何立群说,却是看着余庆说的。

“阿姨要来当然没关系,不过下次来的话就先打个电话,免得像今天一样碰到我们不在家,在外空等。”之前和容胜岳没恢复关系,何立群对他来说就是个陌生人,态度恶劣一点都没关系。但是现在都和容胜岳在一起了,还把他妈当阶级仇人就不太合适了。

“没关系,我也才刚到。”何立群假惺惺的说。她心里也怄的可以,自从怀疑余可乐可能是她孙子后她就挠心挠肺的想要个答案,结果儿子不争气,竟然不往下查,她当然坐不住。只是余庆也不请阿姨,让她想得到一点余可乐的dna都不可以,只好自己亲身上阵了。

余庆开门大家进去,余庆去准备茶水,容胜岳去换了家居服,这原先只是跟着余庆一起,只是后来觉得家居服软软的穿起来更舒服,他也养成这个习惯。何立群也不做,对余庆说“我可以去乐乐房间看一下吗,他今天不在家?”

“直走尽头那间房是乐乐的房间。”余庆说,“他上幼儿园。”

“我忘记了。”何立群假笑道。余庆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耸肩去准备点心茶水,水果拼盘。要是何立群在这里看见了,一定会感慨一句这待遇是鸟枪换炮啊!

何立群拎着包去余可乐的房间,温馨整洁的房子,何立群跪倒在床上去找余可乐掉落的头发,找啊找啊总找不到,“你在干什么?”

余庆站在门口问,何立群被吓了一跳,背着余庆用手拍胸口,转身后却很高冷的说,“我听朋友说一种闻枕头的方式可以知道枕头上有没有螨虫。乐乐的枕头上没有,很干净,你卫生的搞的不错,怎么不请人来搞卫生。”

何立群站直了身,环顾四周,不等余庆开口她又说,“这房间里怎么没什么玩具,刚好我给乐乐买了一些玩具,在楼下车里我打电话给司机让他送上来。”

何立群边说边走,已经走出门外往客厅走去,余庆神色复杂的看着她的背影,“乐乐有单独的玩具室,还有,你以为我真的会相信闻枕头找螨虫这样无厘头的原因吗?”

何立群顿住脚步,“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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