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新郎带球跑(包子)下——焦尾参
焦尾参  发于:2015年06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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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煤,这种情况想不叫醒他也难啊。

余庆越磨蹭越觉得骨子里的痒意无法消散,不由自主呻吟出声,四肢都软了,偏那痒还不放过他,从骨子深处冒出来,缠着他的骨,他的皮肤。

余庆先夹紧腿,又觉得不对,想伸手去握住不老实的那处,多了个肚皮,总觉得有点够不住。沮丧之下,余庆靠近容胜岳,现有姿势下最大面积的身体接触,余庆闻着容胜岳的味道,一边蹭着他。

容胜岳被这么一蹭就醒来了,反手去开了床头灯,“宝贝,怎么了?是不是抽筋了?”

余庆摇头。

“那是饿了?”容胜岳又问。

余庆还是摇头。

“想乐乐了?”容胜岳问。

余庆摇头。

容胜岳伸手去抬余庆的下巴,见他满脸飞红,指尖的温度有点热,“是不是感冒了,我去拿温度计。”

容胜岳想翻身下床,余庆抱着他的胳膊把他固定在原地,“没有感冒,我大概是发sao了。”

“发烧?”容胜岳,“那更严重了,宝贝乖,让我去拿温度计,看严不严重,嗯?”

余庆见容胜岳不解风情,干脆直起身爬起,往容胜岳小腹上一坐,“这个发烧很严重,不过不用看医生,你身上有良药,你就说给不给我治吧。”

第68章:完结章

余庆的突然动作让容胜岳下意识的扶住他。等他在自己肚皮上坐稳后,容胜岳拍了拍他的大腿问,“怎么了?”

余庆居高临下的说,“我想草-你!”

容胜岳笑了,残余的睡意一扫而光,他从旁边拿过来一个枕头垫在腰下,自己顺势往上抬了抬靠在床头上,“宝贝儿。”他笑说,“就怕你不来。”

余庆弯下腰和她交换一个湿吻,因为肚皮压迫的原因并没有持续很久,余庆直起身来,舔舔嘴唇像个恶霸一样的说,“自己把衣服脱啦。”

容胜岳当真乖乖的把上衣脱掉,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诱人的腹肌。暖黄色的灯光为皮肤打上一层暧昧的光泽,余庆伸手去揉他的胸,“怎么这么大?这个起码也有b罩杯了吧?”余庆恶作剧的用手掌去碾压他胸前凸起的两点,只把两个小点揉的硬立。

“宝贝儿,好玩儿的还在下面。”荣盛悦意有所指的说。余庆用手去比划容胜岳的腹肌。“你也别光躺着呀?也来伺候伺候我。”余庆不嫌脸大的说。

“可我弄你的时候你只是大腿张着也没费多大力呀。”容胜岳笑说。

“怎么?要来跟我翻旧账。”余庆威胁似的就要往后坐,容胜岳的宝贝根儿这会就在他屁股底下,这要作实,那就废了。

容胜岳托着余庆的屁股,顺势让他往后坐了坐,两人的宝贝根儿能隔着裤子打个招呼。

“要我怎么伺候你?嗯。”容胜岳慢慢的去解余庆的衣服扣子,“要不要摸胸?”

“不行!”余庆说,手指漫不经心的顺着容胜岳的人鱼线往下滑,“最近胸口涨涨的,一碰就疼,你也不准碰。”

余庆身上并没有明显的成块的肌肉,胸前两坨肉,摸起来软软的,容胜岳用手指抠着小点点,调笑着说,“宝贝该不会是涨奶吧。也许我吸吸还能把儿子的口粮给吸出来。”

“少变态。”余庆手指已经接触到毛丛,惩罚似的揪一根下来,容胜岳疼的皱眉,但心里好像认定余庆的胸部能出奶,手指玩弄过后就用嘴叼着小豆豆使劲的吸允。

从前胸前不是余庆的敏感点,可这回一被容胜岳叼住小豆豆,余庆就腰软,宝贝根儿也全硬了,手抓住容胜岳的头不知道是要按住他还是要推开他,从喉咙里长长地发出一声嗯啊。

这里这么敏感!容胜岳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更加不能轻易放过他的胸前。舔舐,轻重咬,允吸,十八般武艺奉上,余庆都不能自己的哭出来了。

“好疼啊!别咬了。”余庆求饶说。

看来是真的没奶?十分钟后容胜岳终于放过了可怜的小点点,有点遗憾的看着小豆豆想。小豆豆被咬的通红,又沾满了晶莹的口水,看起来可怜兮兮。

余庆也可怜兮兮的睁着含有泪水的大眼睛控诉着容胜岳,“你个大变态!我怎么会有奶?呜呜,你欺负我!”

“好好好,是我欺负你!我给你赔不是。”容胜岳说,“要不我再摸摸它,给它也陪不是。”

“不行,不准再碰了。”余庆心有余悸的抱着胸转向一边说,那种又痛又爽,痛到极致就是爽,爽完后阵阵的痛的感觉,他再不想要了。余庆非常严肃的看着容胜岳,“疼的我都没兴致做了,算了,各睡各的吧。”说完作势就要从容胜岳身上下来。

“别呀!”容胜岳拉住他,“宝贝儿你不是还要草-我吗?”

“说的好像你真的会给我草-一样。”余庆翻个白眼说。

“刚刚是我错了。”容胜岳认错,“现在换我来好好伺候你。”两人变换一下姿势,变成容胜岳在上余庆在下,容胜岳从余庆的额头开始吻起,眼角,唇畔,耳朵,喉结,锁骨,手指,爱若珍宝的把每一处都吻遍,最后落吻在余庆已经初具规模的肚皮上。

“我好爱你,宝贝儿。”容胜岳动情的说,昏黄的灯光照着缠绵的两个人,温暖又浪漫。前戏终于到了重头戏,容胜岳给余庆的宝贝根儿口交。余庆四肢放松的躺着,嗯嗯啊啊的享受着。

容胜岳的咬法很细致,一直控制在迸发的边缘,余庆难耐的用脚去勾他的背,无声的催促快点。

容胜岳握着余庆的宝贝根儿,抬头问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出精对你现在的身体有没有影响,要不咱们还是别射,憋回去吧。”

余庆差点没被这番话真的吓回去。余庆一把掀翻容胜岳,故技重施的又坐到他肚子上去,“老子衣服都脱了,你就跟我说这个?我还没草-你呢?”

“谁说孕夫不能过性生活,人权呢?余庆愤愤的说,被前戏吊的身体不上不下的余庆,现在就想要一个解脱。他拉过容胜岳的手直接按在自己的屁股上。

“你摸摸,是不是都湿了。”余庆发嗲说,“老公,人家好痒啊,你也不帮人家堵上。”

余庆这番撒娇发sao让容胜岳完全没有招架之地,心都要化了,还不是让余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余庆因为肚子的原因采取上位式,靠着容胜岳的力量,一寸一寸的吞下他的宝贝根,感觉屁股靠在软软的囊袋上后,余庆长吁一口气,满足的不行。

一秒两秒三秒,容胜岳和余庆异口同声道,“怎么还不动?”

“宝贝儿,你都在上面了,还不动?”容胜岳问。

“可是我没力气了。”余庆挪动了一下屁股,容胜岳的宝贝根儿小浮度的滑动,让两人都哼哼出声,“老公快点动嘛,我里面好痒。”余庆故技重施的说,发现容胜岳特别吃这一招。

容胜岳温柔有力的挺动着腰,余庆像是坐在马上,又像是坐在小船里,身体从里到外散发的满足感让他摇摇摆摆,如三月春风里的的柳条儿,这天上地上只剩下快活了。

尹思贤和林肃宁说是来陪余庆备产的,但是也不会寸步不离的守着他,有容胜岳陪着他比谁陪着都有效。尹思贤趁着这个机会带林肃宁去周游欧洲列国了。

本来说的是在国外找一个私人医院或者研究类型的地方生孩子。最后考察来考察去,商量来商量去,还是决定在家里弄一个无菌手术室,还是由林肃宁主刀给余庆生孩子。

既然决定在家生小孩,这国外的落地国籍这个事也比较麻烦。烦来烦去,最后在余庆七个月的时候,大家决定又回国。也不回b市,目的地到海岛,容胜岳在那有一个度假别墅。二十度的海岛,余庆从飞机上下来还是要裹着大衣服,像个球一样的。

余庆并没有心情不好,自从孕期进到七月,余庆就进入了无欲无求的境界,不发脾气也不作了,心情平和,尹思贤都说他反过来了。上次怀余可乐的时候,他是孕初期就是无所谓的样子,到临产的时候就紧张兮兮,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这次是孕期折腾的欢,到临产了倒平静了。

余庆说他这是时刻做好了接受新生命的准备。

林肃宁很快就把手术室布置出来,余庆好吃好喝的过了一个多月修整,等到孕九月的时候,一天,余庆睡的一觉醒来,在吃早饭的时候对林肃宁说,“医生,今天就把宝宝端出来吧。”

容胜岳立即紧张的语无伦次了,“怎么这么突然,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这还没到月份啊?”

“我觉得我做好准备了。”余庆说。“就今天吧,风和日丽,阳光正好,是个好日子。”

“现在孕九月,要端出来也不是不可以。”林肃宁慢条斯理的吃着自己的早餐说,“反正保温箱也早就准备好了,如果孩子端出来有什么不对,可以马上送医院去。当地人很多都是在家里生小孩,不会引起关注。”

“孩子生下来会有什么问题?”容胜岳如临大敌的说。

“别紧张,肃宁只是打个比方。”尹思贤说。“既然准备好了,那就今天吧。”

容胜岳的意见被忽视了。

林肃宁吃完早餐就去消毒准备了,余庆吃了早餐后就去外面的院子散步,容胜岳陪着他,还不死心的想要劝他还是再等一会等瓜熟蒂落。

“乐乐出生的时候足月,靠自然生产要老命了,最后还是要开刀,现在既然决定要破腹产,时间就无所谓了吧。”余庆说,“眼一闭一睁,包袱没有了。”

“那也别今天啊,好好规划一下,选个好日子。”容胜岳说。

“我觉得今天就是个好日子。”余庆看他一眼,“反正是我生,你着什么急。”

余庆散了步回去,又吃了一小块蛋糕,然后心满意足的去上厕所,洗澡,弄的干干净净的往手术床上一躺,“来吧。”

破腹产对林肃宁来说是小事一桩,孩子被安全的端出来,拍拍屁股,响亮的哭声传来,门外的容胜岳一下子坐到凳子上,捂脸哭起来。

没有护士的难处就是人手不够,林肃宁见孩子哭出来,目测没有问题,就把他放在一边的保温箱里,让他先哭一会,余庆这摘子宫的手术还没完成。

等缝好线,手术成功。林肃宁吁一口气,这才来帮孩子称重,盖脚印,做基本体检。开了门,把装了孩子的保温箱递给容胜岳,“喏,孩子还挺重的,八斤八两,这幸亏是剖腹生的,要自己生得吃多大亏啊。”

容胜岳只看一眼孩子就往里头望去,“余庆呢?”

“他麻醉还没醒呢。”林肃宁说,“你先带孩子去医院做个检查,看有什么新生儿预防针就打了。”

“师兄帮我跑一趟吧,我想等着余庆醒来。”容胜岳对尹思贤说。

“得,我虽然有预感,但也没想到你还真的能把儿子交给我。谁叫我是孩子他干爹,我就走这一趟了。”尹思贤说,“宝贝儿你早点去休息啊,手术辛苦了。我给你准备了点心在厨房,记得去吃。”

“你早去早回。”林肃宁说。

“没事,早就约好号了。”尹思贤说。

容胜岳抱着余庆去主卧室躺下,林肃宁给他打上点滴,“他什么时候能醒啊?”容胜岳问。

“那还要过两小时。”林肃宁脱了手术服进来,“给他弄点好吃的,等下他醒来有得疼,吃点好吃的能转移下路线。”

“我请了一个做饭的,现在大概到了。”容胜岳有点歉意的说。

“行了,我知道,这就去前面给你等着,点滴没有了你再叫我。”林肃宁说。

容壮壮在干爹两个月的喂养下,人如其名的壮实。余庆被逼在床上躺了两个月,人也胖了一圈,两人呆一块,就是两胖。

余庆和尹思贤抗议说,“师兄你别老是喂他了,这都胖成什么样了。”

“胖点好。”尹思贤说,“是我想喂的吗,壮壮一会吃不上就哭,你能舍得啊。”

“舍不得也要舍得。”余庆说,“胖成这样会被鄙视的。”

“你说的好听,那喂的时候你喂。”尹思贤说。

余庆求助的看向容胜岳,他也舍不得壮壮哭。

“没事,大胖小子好。”容胜岳说。

容胜岳想回b市办容壮壮的百日宴,两个半月的时候一行人回到b市,何立群看到大胖孙子是喜的见牙不见眼,余可乐见不是预想的妹妹,有点性质缺缺。倒是余乐童见不是妹妹,又长的这么丑(胖),不知道是出于同情还是什么的,余乐童特别喜欢壮壮,围着他说了好多话。

容壮壮在几个大人手里转来转去,他也不认生,余庆则抱着余可乐,两人这么久没见,有说不完的悄悄话。

寒暑春来,余可乐上小学了,容壮壮也长到三岁,从小壮壮变成大壮壮。在容胜岳坚持不懈的求婚下,余庆终于松口同意办婚礼。

其实这种婚礼就是一点象征意义,但是容胜岳就是想要这个象征意义。

余可乐和余乐童再一次充当花童,容壮壮穿着小西装打酱油,余贺如愿以偿的嫁给徐成建,这会肚子也怀上了,她笑余庆,“这矫情劲,孩子都这么大了,还弄婚礼。”

“妈当初都说和给你弄婚礼,你自己非得去旅行结婚,怎么,眼红啊。”余庆说。

“眼红什么,傻逼透了。”余贺说。反正穿婚纱她也过瘾了,婚礼这事麻烦大过感动。

“我也觉得够傻逼。”余庆扯扯领结,他也不喜欢弄婚礼,被别人围观看猴戏似的。

容胜岳的婚礼在山庄里弄的,漫山遍野的向日葵做主色,弄的特别活泼灿烂。

容胜岳牵着余庆的手走到证婚人面前,互相拿着戒指对视。

“你是否愿意与容胜岳余庆成为终身伴侣?不离不弃,无论贫穷,富有,健康或是疾病。永远爱护他,支持他。”

“我愿意。”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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