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喜(穿越 包子)上——vendredi
vendredi  发于:2015年0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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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体起伏间,汗水交织着滴下,萧楚谦像发了狂的野兽,拼命地掠夺身下人身体的每一处,凌祁佑动情得厉害,死死缠着他,勾着他的脖子,从他的嘴唇亲到他的侧脸,亲上那方才被自己打了一巴掌的地方,伸出舌又舔吻了起来,如同最亲密的爱抚一般。

萧楚谦对他这出乎意料的举动很是满意,拦腰将人抱起,在凌祁佑的惊呼声中改变了上下姿势,让他坐到了自己身上,看着他情.欲涣散的眼和眼里热切的渴望,他笑着拍了拍他挺翘的臀,贴着他的耳朵蛊惑他:“乖,自己动~”

“混蛋……”

凌祁佑嘴里哼哼着,体内的燥热和空虚却又让他很听话的款款摆动起腰身,坐在萧楚谦的身上主动吞吐起了他火热的巨龙,一下一下俱是用力坐到底。

凌祁佑的力气不大,加上太过刺激,没几下就已经软了身子,动得也慢了下来,只是扭动着身体磨着体内的硕大,张着嘴大口地喘气,一双眸子被最深层的情.欲笼罩,完全找不到焦距,却又似乎并没有得到满足,喘息间依旧夹杂着难耐的闷哼声,萧楚谦也被他这不得章法的挑逗快要逼疯了,那玩意儿几乎要胀爆了,终于是忍无可忍,又将人按下去,抬高他的双脚到胳膊上,再一次加快速度猛烈地在他身体里进出。

一时间,俩人肉体相接的氵壬.靡声响不绝于耳,空气里弥漫的都是情.色的气息。

待到凌祁佑终于到了极限,身子颤抖着尖叫发泄出来,黏腻的白浊弄得萧楚谦小腹处一片狼藉,他也再坚持不住,又凶狠地抽.插了几十下,火热的硬物送到他身体最深处,尽数发泄出来。

一股一股灼热的精.液打在肠壁的感觉烫得凌祁佑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要化开了,溢出口的呻.吟又全数被压着他的人吞进了嘴里,呜呜咽咽的满脸都是极致的高.潮时被逼出的眼泪。

萧楚谦没有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发泄过后待到感觉情绪平复了一些,又缓慢却不间断地抽.插了起来,才射了一次的地方根本没有半点软化的迹象,没几下就又兴奋地胀大挺立了起来。

“唔……嗯……”

凌祁佑闷哼着,被萧楚谦抱着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翻身过去,成了背入式的体位,萧楚谦贴下身,舌尖沿着他汗湿的脊背轻舔下去,引得身下高.潮余韵尚未散去的凌祁佑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几乎媚入骨的呻.吟声也再次变了调。

拦腰将之拉起呈跪趴在床上的姿势,萧楚谦挺起身,就要再次一展雄风,却突然听到一旁的帐篷外传来怪异的悉索声响,一时却也无暇多顾,身下的凌祁佑见他不动,难耐地扭腰催促他。

“野猫而已……”

萧楚谦小声嘀咕,便就当是有野猫路过,只停了一下,就开始挺动身体,再一次全身心地投入这场激烈的抵死欢爱缠绵中去。

27.疑凶

沈乐心的话一出口,没有人接话,却所有人俱是满眼怀疑地瞅着他,凌璟不着痕迹地拉了拉他的袖子,无奈与凌祁佑解释:“他一整晚都跟我在一起,不可能是他做的……”

“奴婢真的看到的就是他,奴婢记得很清楚!”那太监听凌璟这么说,便赶紧插上话争辩道。

凌祁佑冷眼看向沈乐心,目光里的探量之意便仿佛要将之看穿一般,沈乐心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嘴角甚至带着笑意,显然是很乐见凌祁佑他遇上了麻烦。

许久,凌祁佑才终于是慢慢开了口,问他:“子时之时,你是否出来过?”

“有,出来起夜,走出门看到洛王避开了巡逻的侍卫鬼鬼祟祟地往陛下帐篷那边去,我看到他用刀子划开了帐篷布朝里头看,然后没多久又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吓得跑了,一时好奇也跟过去想看个究竟,结果却看到……”沈乐心一边说一边笑,一双眸子里全是戏谑之意,说到一半又顿了住,故意拖长了声音吊人胃口,眼见着凌祁佑的眼里杀意毕露,凌璟赶紧再次拉他的袖子,他不着痕迹地撇了撇嘴,改了口:“后来我见洛王跑回去了,就跟了过去他的帐篷,本来是想跟他说说在御帐看到的东西,不过想到宣王说的,不能给陛下添麻烦,那就只好算了,就回去了呗。”

凌璟听着沈乐心这个时候还当众说着这些口无遮拦的挑衅话实在是有些头疼,凌祁佑却当做没听到他的满嘴胡言,目光转向一旁的官兵,除了负责巡逻的禁宫侍卫,驻地四周还有原本今日要参加检阅的南北军营的兵马轮班值守,有小兵突然开口道:“我也见过他,那个时候我轮班回来歇息,大概是子时三刻的时候,我看到他行迹可疑,从洛王帐篷那边的方向过来,快步回了宣王帐篷去,不过宣王帐篷外头守夜的人没拦着他我便也就没有上去过问。”

“子时三刻?”凌祁佑缓缓重复,再次问沈乐心:“从子时不到一直到子时三刻,你起夜而已,要在外头待三刻多钟?”

“吃坏了东西肚子疼。”沈乐心淡定回话。

一旁给凌珏检查尸身的太医低声与凌祁佑禀报:“陛下,洛王死的时间应该是子时二刻到子时三刻之间,致命伤就是脖子上的刀伤。”

闻言,凌祁佑看沈乐心的眼神更冷了几分,这么一圈问下去,除了沈乐心,不管是值守的官兵,还是巡逻的侍卫,俱是没有人看到有其他的可疑人物,只有他一个,时间也刚刚好吻合,实在是想叫人不怀疑都难。

京北大营现任总兵那原本跟随徐重卿在那日宫变之时帮着凌祁佑拿下萧氏一党的副将林覃低声提醒凌祁佑:“陛下,此人嫌疑重大,还是得先将之拿下,押入刑部大牢,再严刑审问为好。”

凌祁佑瞥他一眼,这个林覃是徐重卿最忠心的朋党,疑凶沈乐心是宣王的人,这会儿他自然是上赶着怂恿自己将沈乐心拿下,至于押入刑部大牢严刑审问,徐重卿是刑部尚书,之前行刺事件,刑部查来查去也是一问三不知,这会儿若是将沈乐心扔给他们,会审出什么结果,那便就都是徐重卿一人说说就算,于是他没有搭理这林覃的提议,冲着凌璟抬了抬下颚,问他:“宣王以为呢?”

凌璟看沈乐心一眼,犹豫了一下,才回话道:“他是我的护卫,我相信事情跟他无关。”

“光宣王一个人信没用,这人是现在最可疑的,要我等都信服,总得拿出点确实证据来。”没等凌祁佑开口,林覃就先呛了回去。

“你们不也没有确实证据证明是我做的,”沈乐心不以为然地嗤道:“就因为我那个时辰在这个地方出现过,就说是我杀了洛王,这样的理由未免太过牵强。”

“不是你还能是谁,上一回那些刺杀陛下的舞姬就是宣王……”

“够了,闭嘴,”凌祁佑呵斥他,然后冲凌璟道:“你给朕看紧了你这护卫,朕什么时候要传召他问话,你得让他随传随到。”

至少没有现在将人拖下去,凌璟松了口气,赶紧领了命,拉着还有些愤愤不平的沈乐心走了。

其他人即使对凌祁佑这样的处置不满,也说不得什么,之后他命人将凌珏的尸身带上,下口谕天亮之后就提前启程回京去。

被拖回帐篷去的沈乐心用力甩开了凌璟攥着自己手腕的手,没好气道:“跟我没关系,你瞪我也是白搭。”

“真不是你?”

“你还要我说几遍?!我没事对凌珏动手做什么?!杀了他能挑拨皇帝跟其他藩王的关系?!你会让我如这个愿吗?!我杀他有什么意义?!”

凌璟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阵,无奈叹了口气,抱着他在一旁坐下,帮他揉捏方才被自己拽红了的手腕,放柔了声音问他:“你大半夜趁我睡着了跑出去到底做什么去了?还一去那么久?”

沈乐心略有些心虚地转开了眼睛:“说了就是起夜……”

“说实话。”

“……给你,”沈乐心把袖子里的东西掏出来扔他身上去,不忿抱怨了起来:“为了给你偷这个回来,要不你以为我乐意半夜三更跑外头去吹冷风?结果倒无端成了杀人嫌犯了,你看看外头那些人一个个那架势,还有那小皇帝,根本就是认定了是我干的。”

凌璟接过他扔到手里来的东西,一下就笑了,是前几日他在京里的古玩市场淘来的前朝名家用过的一个玉笔洗,后来被齐王凌琛看到了,死皮赖脸地给要了去,沈乐心是知道自己也喜欢收藏这些小玩意儿,才特地找机会去给他偷回来。

凌璟拥紧了他,亲了亲他白皙如玉的脖颈,又问他:“那你到底在御帐那里看到了什么?”

“还能是什么,”沈乐心哼哼道:“你的大侄子被那阉人压在身下翻过来倒过去……”

凌璟闻言却是更乐了:“就这?”

“凌珏那厮估摸着是下午比试输了不服气,也想去偷小皇帝的金马鞍,结果看到这个,就吓得跑了,本来想让他给那小皇帝找找麻烦的,”沈乐心说着又撇了嘴:“后来想到姓萧的脸皮厚怕是被人知道自己跟小皇帝有一腿反倒要偷笑就算了,没想到凌珏倒是被人给杀了。”

说到凌珏的死,凌璟心里也有些不痛快,虽然他跟凌珏没什么感情,毕竟是自己兄弟,而且沈乐心这下还成了疑凶,怎么都是让他很不爽的,想来想去,一时也没有头绪,于是他再次亲了亲沈乐心的脸,提醒他:“这几天你安分一些,不是你做的,我不会让人冤枉你的。”

******

萧楚谦进门的时候,凌祁佑正抱着已经醒了的小馒头心不在焉地逗弄着,东西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外头天也快亮了,再过不到半个时辰,他们就要启程回宫去。

凌祁佑抬眼看向他,问道:“你方才去哪里去了?”

“去梳洗了一下……”萧楚谦随口回答他,自然不会说方才凌璟派人来跟他再三保证事情跟沈乐心没有关系,且还要他在凌祁佑面前帮着斡旋,凌璟这么说,以萧楚谦对他的了解,他其实是信的,但是看着面前凌祁佑带着怀疑和不善意的双眼,他又实在觉得,要他斡旋,那也得凌祁佑能听得进去啊……:“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

凌祁佑的语气很冷淡:“这是你一个太监该管的事情?”

看吧,就是这个态度。

也不管他听是不听,萧楚谦自顾自地说道:“若是宣王的人做的,其实根本说不通,他杀了洛王能有什么好处?反倒给了陛下您正大光明给他定罪削藩的理由,而且宣王跟洛王素无恩怨……”

“若是是那沈乐心自己所为呢?”凌祁佑不以为然:“朕看着他根本就没把宣王放在眼里过,未必会那么听宣王的话。”

萧楚谦轻叹气,那沈乐心虽然刁钻了一些,却也当真满心满眼都是宣王,把宣王当作心尖上的人,倒是小皇帝对自己,才是真正从来就没有放在眼里过吧。

……差距也忒大了。

“也许是徐国舅,上回就是他……”

“够了,”凌祁佑不耐烦地打断他:“事情到底是何人所为,朕会去查,朕再说一遍,跟你无关。”

萧楚谦摇了摇头,也不再说了惹他不痛快,心知若当真是徐国舅所为绝对是凌祁佑最不愿意看到的状况,到时候必然是天下藩王群起而攻之要逼迫凌祁佑处置徐国舅给他们一个交代,只是要处置徐国舅又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才是真正麻烦的地方。

走上前去,将小馒头从他手里接过来,萧楚谦笑着提醒他:“陛下,您还是换过一身衣裳吧,一会儿天亮了,大伙儿都看到了。”

他说话的时候,视线一直落在凌祁佑的脖颈处,凌祁佑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一下便明白过来他这话里的意思,方才他匆忙出去随便换了身衣裳,根本忘记了自己一身都是面前这罪魁祸首留下的痕迹,好在是众人注意力都在凶案上又天黑着才没人看到。

“你出去。”极力控制着自己即将喷薄而出的怒气,凌祁佑以尽量平缓的语调却又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个三个字。

萧楚谦眼里的笑意却更浓了几分,也不再逗他,抱着小馒头先出了帐篷外头去等。

28.证物

因为突然发生的命案,狩猎活动中止,当日天一亮凌祁佑就率众回了京去,凌璟几个依旧住在西边离宫,凌祁佑多增派了人去盯守,随意不准其外出,然后到了下午,就在他头疼着要怎么处置这事的时候,不出意外的,徐重卿就找上了门来。

因为之前萧楚谦的恶作剧,徐重卿手胳膊上长红疹在家躺了几日,这一回便没有跟着去外头打猎,而凌祁佑一回宫他就火急火燎地进宫来,显然是已经听说了在围场之上发生的事情。

在他开口之前,凌祁佑先说道:“十一皇叔的命案朕已经命了宗正寺去查,舅舅身子不适,便不必再操心这事了。”

“微臣身子无恙,”徐重卿道:“兹事体大,怕是光靠宗正寺难得详查清楚,还是让刑部一起,先将那凶嫌抓来,严加审问……”

“不必了,”凌祁佑打断他的话,道:“朕既然已经命了宗正寺去查,刑部就没必要再插手了,且宣王身边的那个护卫,即无人证又无物证能确实证明是他杀的人,光靠一个出现的时间吻合,要将之认定为凶嫌,似乎并不恰当,而且,朕以为,宣王没有对洛王下手的理由。”

“陛下!”徐重卿的声音提起来了几分,愤然劝道:“微臣知道您是顾虑着宣王在江东的势力大,怕他因为这事起了反逆心思,但若事情当真是宣王做下的,您也只是和宣王一个撕破脸皮而已,若您帮他开脱了罪名到时候怕是其他那些个蠢蠢欲动的藩王都会认为是您为了削藩下的手,群起而攻之,到那个时候就没办法收拾了!”

徐重卿的话虽然危言耸听了一些,倒也有几分道理,凌祁佑对眼下的情势自然心里有数,但不过事情若当真不是凌璟派人做下的,没有确实证据就算他栽到凌璟身上,也未必就能让其他那些个藩王信服,到时候他们认定是他先杀洛王再栽赃宣王,反倒更是麻烦,徐重卿必然也是知道这当中的深浅的,只是他现在的目的,显然只是想蛊惑自己和凌璟对上而已。

徐重卿话说完,没等凌祁佑再开口,小丑儿匆匆进来禀报:“陛下,外头传来消息,刑部侍郎带了几十人去了离宫,强行要将那姓沈的护卫带走,和宣王差一点就起了冲突,最后是宣王跟着他们一块走了,这会儿一并被押入了刑部大牢里头去,还有就是,齐王几次派人来问,洛王到底是怎么死的,洛王留在城外的上百兵马这会儿聚集在城外,要您就洛王的死给他们一个交代。”

凌祁佑冷眼扫向徐重卿,不悦问道:“是你派人去的?”

徐重卿低下了头,镇定回话:“微臣只是公事公办而已。”

好一个公事公办!凌祁佑冷笑,咬紧了牙关,下令:“把宣王和他身边的那个护卫押进宫来,现在就去!”

“不,”徐重卿想也不想,断然拒绝:“这事微臣会帮着陛下将事情查清楚,还请陛下……”

“怎么?朕要亲自审问嫌犯也不成了吗?朕要做什么还需要舅舅首肯才行吗?”

“微臣不敢,”徐重卿说着,犹豫了片刻,到底是让步了:“微臣这就去派人将他们押进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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