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喜(穿越 包子)上——vendredi
vendredi  发于:2015年0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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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的挑衅,凌祁佑嗤之以鼻,面上却不动声色问他:“比什么?”

“当然是比射猎,就以今日一日猎得猎物多者为胜。”

“若是朕赢了呢?”

即使凌珏在番地上待了有十几年,也听闻过现任皇帝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怎么也都觉得自己不可能输,便问他:“陛下想要什么?”

“你的封地,还三成于朕。”

话一出口,满座皆惊,凌祁佑说的是不急不慢,凌珏面色一变,凌祁佑的金马鞍是太祖皇帝御赐的,虽价值连城,但要拿他三成的封地去做押,怎么算都是亏了,只是先说要比试的人是他自己,却又不好反悔,而且他也觉得自己必然不会输,最后依旧是咬咬牙答应下来:“好。”

凌祁佑笑了,翻身上马,第一个纵马驰骋出去。

随扈的官兵大多跟着凌祁佑一块上围场去了,萧楚谦却只能在外头的驻地带小馒头,围场这边没有建行宫,每一回皇帝来都是在这外头的驻地扎营,以御帐为中心,其余营帐众星捧月向着四周分散开。这会儿人走了大半,方才还闹哄哄的驻地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萧楚谦靠在摇篮边,心不在焉地逗着里头抓着自己的小脚丫子往嘴里送的小馒头,心思却跟着凌祁佑跑远了。

他其实不太放心凌祁佑一个人上围场去,即使他的身边有上百侍卫跟着。

一个时辰之后,帐篷的帘子被人撩了起来,进来的人出乎意料的,竟然是凌璟。

帐篷里除了萧楚谦和小馒头没有其他人,俩人说话便也随意了很多,萧楚谦有些意外地挑起了眉,问他:“你没有去围场?”

凌璟笑着摇了摇头:“小皇帝去逞威风去了,本王就不去了,要不一会儿又要被他给记恨了。”

凌璟说着走上前去,弯腰捏了捏摇篮里小馒头的脸,把原本玩得正高兴的小馒头当下给捏得泪眼汪汪,眼看就有了要扁嘴放声开嚎的架势,萧楚谦赶紧拍开他的手,没好气道:“要捏去捏你自己儿子。”

凌璟大笑,看他把小馒头抱起来小心翼翼地哄着,小馒头被他哄了几下还当真就乖乖不哭了,觉得十分有趣,顺口问起他:“你还挺喜欢这小鬼的?”

萧楚谦看一眼窝自己怀里吐泡泡的小馒头,无奈道:“他是祁佑的孩子。”

“他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你心里就一点想法都没有?你也二十好几的人了,没想过娶妻生子?”

怎么可能没有,好几次萧楚谦看到这小娃娃,想到他是凌祁佑背着他和别人生的就恨不得弄死他,但是又每一次到最后都总是会心软,私心里来说虽然他觉得他应该排斥,但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莫名其妙地喜欢这个小娃娃,于是到现在也只能是认了,只要凌祁佑不再去他皇后那里,他做皇帝的总不能后继无人的,这样也好。

“娶什么妻啊,谁肯嫁给个公公……”

萧楚谦无所谓地说着,凌璟却不以为然:“你又不是真被阉了,为何不能娶妻,如何?考虑清楚了没有,跟着本王回江东去,以后有你好日子过的。”

萧楚谦怀疑地抬眸看向他:“你一直怂恿我跟你走做什么?我对你有什么用?难不成你还指望我帮你带兵抢祁佑的江山?”

“……”凌璟无语,他还当真是好心被人当成了驴肝肺了。

就冲萧楚谦这态度,瞥一眼那傻乎乎的小馒头,凌璟话到嘴边最后又还是咽了回去,算了,这事偏偏他还就不想说了。

“真要留这里?”

“这里挺好的。”萧楚谦想着,凌祁佑对他的态度好不容易有了些许好转,虽然依旧任重道远,总算是个好的开头,傻子才会离开。

凌璟对他的执拗无可奈何,也只能是算了,丢下句“你好自为之吧”转身就走了,出了御帐的门,外头他贴身伺候的太监匆匆来与他禀报,说是小世子一直在哭,其他人都哄不好,让他赶紧去看看,凌璟一听就皱起了眉,问他:“沈护卫呢?他没有看着世子?”

“您离开之后他也走了,拉了马出了去,奴婢看着……看着像是去了围场的方向……”

凌璟闻言面露诧异之色,萧楚谦一手抱着小馒头,猛地掀开帘子出了门来,冷厉的双眼直视向那小太监:“你说沈护卫他去了围场?”

“……对。”

把小馒头往一旁的奶娘手里一搁,萧楚谦跑去不远处的马厩,拉了头马出来,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就已经翻身上马疾驰出了去。

已经过了晌午时分,凌祁佑在林子里转了一个早上,收获也算颇丰,这会儿靠在林边溪水旁的矮树下随意吃了些东西正歇息,跟着他的侍卫则已经都被他撵到了百步开外去。

进入围场之后一众官兵就俱是分散了开各自去寻找猎物,不过凌祁佑是皇帝,身边随身护卫的人也有近百人,虽然他其实心里很不喜欢这样的架势,面上倒也没有说什么,只让他们远远跟着。

马蹄声由远及近,凌祁佑抬眼看去,在他正前方几十步开外停下,从马上下来的人,正是那沈乐心。

原本也坐在地上歇息的侍卫看到他已经站了起来,更有十来人慢慢往前挪了一些,手里的箭搭上了弓,紧张地盯着缓步朝着凌祁佑走过去的沈乐心,似乎是他稍有轻举妄动,就要同时放箭将之射成靶子。

凌祁佑却没有动,依旧靠坐在树边,轻眯起了眼,冷淡看着越走越近的人。

这个宣王嘴里的护卫到底是什么人,凌祁佑的暗卫已经去详细查实过了,不过也一如他所料,宣王的事情能查到的确实不多,他得到的回报是这人根本不是什么王府护卫,而是宣王身边的一个娈宠,七年前因为灾荒从岭北流亡到江东被宣王救下进了他的府邸,宣王对他很是宠爱,非但没有娶妻,身边连一个侍妾都没有,就只有他,那不知道打哪里出来的世子,也一直是他在带。

凌祁佑轻哂一声,别人不知道那世子是打哪里出来的,他却是已经猜了个十成十了。

24.调情

沈乐心在离凌祁佑五步外的地方停了下来,笑着摊开了手,表示自己手里没有任何武器,凌祁佑迎视向他带着嘲弄笑意的双眸,挥了挥手,远处的侍卫手里的弓都暂时搁了,不过却依旧虎视眈眈地瞧着他们。

凌祁佑靠坐在树干旁,没有站起身,问那举高临下打量自己的沈乐心:“你见了朕,即不行礼也不跪拜,宣王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

沈乐心不以为然道:“我不过是一介草民,所谓的护卫也是没有任何品级的,又没有拿朝廷俸禄,哪里来的那么多君臣之礼。”

“朕的子民,见了朕也无不跪下拜倒……”

“那得他们真心信服你才行,若只是惧于你的帝王权威,拜你也不会拜得真心实意。”

凌祁佑微微皱眉:“你就是这个态度对朕?你到底是何人?”

“陛下不都查过了,”对方笑着道:“凌璟的娈宠。”

他说这话时依旧在笑着,似乎半点不以为耻,也半点不介意凌祁佑怎么看他。

凌祁佑微抬了抬下颚,问他:“你对朕有敌意?你想杀朕?”

初见之时他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杀意,凌祁佑并不是没看到。

“要是可以,我真想现在就捅死你,”沈乐心说着又冲一旁那些侍卫努了努嘴:“不过捅死了你我自己大概也得被扎成马蜂窝,还要连累了凌璟,所以还是暂且算了。”

“原因呢?”凌祁佑觉得自己的涵养是越来越好了,面前之人说着这么大不敬的挑衅话语,他竟然没觉得有多生气,事实上来说,他虽然知道这个沈乐心对他敌意颇深,却也从来不觉得他能动自己分毫。

沈乐心双手抱着胳膊,目光斜睨向下,落到凌祁佑的脸上,半晌,才嗤道:“凌璟他是太祖皇帝的嫡子,若非当初你外公使手段逼迫太祖皇帝立你父皇为皇太子,这位置也轮不到你们父子俩。”

“你是替他抱不平?”凌祁佑对这话却并不怎么信:“你以为就算他当真当了皇帝,还能立你一个男人为后不成?……你在说谎。”

“我是七年前因为岭北的旱灾流亡逃难去的江东,我爹娘兄弟姐妹全村的人都死了,若非你父皇无能,赈灾不力,也不至于此,你说我恨不恨你?”

沈乐心又换了套说辞,凌祁佑看着他的眼睛,平静无波,这话倒是比方才的要可信了几分,但直觉告诉他,他依旧在撒谎。

何况岭北是凌珏的封地,真要是这样的原因,当初那场旱灾爆发,也是他一直拖着没有开仓放粮,才让灾民人数一翻再翻,朝廷即使有心也是鞭长莫及,京畿运粮过去毕竟是要时间的,这么算起来沈乐心最该恨的人本该是凌珏才是,但事实显然不是这么回事,要不他一直跟在凌璟身边这半个月不可能找不到机会对凌珏下手。

不过对上个满嘴谎言的,凌祁佑也就懒得再多问原因了,反正问他也不可能说实话,只道:“你当真不怕朕叫人拿下你直接结果了你?”

沈乐心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真要那样你就得跟凌璟彻底撕破脸皮,倒是如了那位徐国舅的愿了。”

提到徐重卿,凌祁佑的眸色更沉了几分:“在那刺客的刀上抹毒药的人是你?”

沈乐心撇了撇嘴,却并不否认。

“你哪里来的那药,你跟南蛮国什么关系?”

“有银子就能买得到,虽然两国互不通商,但总架不住有人私下里偷运来贩卖,”沈乐心说着,漫不经心地拨了拨自己垂到胸前来的没有完全束起的发梢,嘟囔了起来:“本还以为够你们查一段时日的呢,倒是凌璟他直接就跟你说了那药是哪里来的,他倒是对你这个大侄子真好。”

这话听着实在是怪异无比,凌祁佑的眉再次微蹙了起来,也没了再与他说的兴趣,站起身正准备上马离开,马蹄扬起滚滚尘土疾驰而来,那边侍卫手里的箭又搭上了弓,紧张地看着,待到看清楚这一次来的是陛下身边的太监,才同时松了口气。

“吁——”

萧楚谦拉马停下,跳下马就上前来隔开了凌祁佑和他身前的沈乐心,警惕地看着他,不耐问道:“你找陛下做什么?”

沈乐心噗嗤一声又笑了,不理他,反倒是冲他身后略显错愕的凌祁佑抬了抬下颚:“你这太监护着你倒像是母鸡护着小鸡一样,还真是有趣。”

萧楚谦的嘴角略微抽搐,凌祁佑的眼神更阴沉了几分,沈乐心也没兴趣再说,回去拉了自己的马,先走了。

萧楚谦看他走远,这才转身问凌祁佑:“你还好吧?”

凌祁佑不耐道:“你怎么跑围场里来了?太子呢?”

“有奶娘看着,他没事。”

凌祁佑当然不担心小馒头会出什么事,就是怕他又哭个不能停而已。

见萧楚谦满眼担心地看着自己,凌祁佑略有些不自在地转开了眼,萧楚谦伸手想去抚他的脸,又想起这是大庭广众的,那边还有上百人虎视眈眈看着,手伸出去又怏怏垂了下去,问他:“沈护卫他来这里做什么?”

凌祁佑怀疑看向了他:“你认识他?”

“……不认识。”

“不过就是宣王身边的一个小护卫,你紧张什么?”

“我是担心你,”萧楚谦无奈道:“他对你有敌意……”

凌祁佑嗤之以鼻:“朕身边有上百精英侍卫,随便哪一个一箭放出,他都必死无疑,朕需要你一个阉人来担心?”

“……”

凌祁佑拉了自己的马上了去转身就走,萧楚谦那句“我要真是阉人怎么满足得了陛下你”话到嘴边到底是又憋了回去,也上马跟了上去。

凌祁佑没有拒绝让他跟着,就只是不搭理他而已,又钻进了林子里去继续打猎。

那远远跟在后头的一众侍卫则俱是惊疑不定,其实原本朝中就已经有了之前那位权倾朝野的萧氏乱党之首并没有死甚至被陛下留在了身边的传言,如今他们亲眼见到萧楚谦,当中大部分人是从前都见过他的自然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更是好奇得很,当然,借他们个胆子他们也不敢上前去多事就是了。

萧楚谦问凌祁佑:“你早上猎到了多少猎物?”

凌祁佑随口抱了个数字,萧楚谦听着笑了起来:“那陛下输定了。”

凌祁佑斜眼睨向他,萧楚谦解释道:“我听人说洛王一贯是个游手好闲的,在岭北几乎是每个月都要出外打猎个三两回,他别的不行,这打猎的本事,陛下您肯定比不过他。”

“那又如何。”凌祁佑满不在乎,不过是一个金马鞍而已,他也不是输不起。

“我不想陛下丢了面子,”他说着突然一个跃身而起,在凌祁佑惊讶地睁大眼睛尚未反应过来前就已经跳上了他的马,靠在他身后坐下,紧贴着他,双手绕过他的腰揽了紧。

从怔愣中回过神,凌祁佑顿时恼了,几乎咬牙切齿:“下去。”

后头的侍卫犹犹豫豫不知道要不要上来“护驾”,倒是萧楚谦半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抬手覆上了凌祁佑搭在弓上的手,强硬地带着他举高手,瞄准方向,接着一箭射出,百步之外觅食的鹿就这么倒在了血泊里。

耳边响起了轻笑声,带着那人温热的呼吸,萧楚谦的唇几乎贴到了他的耳垂之上:“陛下的箭法比从前是越来越好了……”

凌祁佑心有不屑,他根本没有使力,从头到尾都是萧楚谦抓着他的带着他射出的箭,要说箭法好那也是他的箭法好,萧楚谦这话摆明了是在调戏他……想到这凌祁佑却又微怔了一下,他竟然下意识地用了调戏这样的词,若是从前,他会觉得是萧楚谦有意在嘲笑折辱他的吧?

“在想什么?”

萧楚谦依旧贴在他耳边笑着低声问他,凌祁佑受不了地往一旁撤开身,再次提醒他:“你下去。”

“不急,我们去里头看看。”

萧楚谦一蹬马肚子,拉马就快速驰进了林子里头去,等到那远远跟着的侍卫回过神想追上去,陛下已经没了影子。

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有萧楚谦带着,猎得的猎物却是比凌祁佑一个早上收获的还多得多。

听着耳边得意的笑声,凌祁佑几次想将之踢下去,奈何知道自己要跟他单打独斗绝对没有任何胜算,只能是忍了。

起先在林子里还能看到几个人,不过随着俩人越走越往里头,其他人等看到凌祁佑又自觉回避,到最后便也就只剩下了他们,萧楚谦早就心猿意马没了打猎的心思,也放开了一直搭在凌祁佑手上的手,凌祁佑抬起手瞄准不远处的一只野兔,下一刻,嘴里溢出一声轻喘,身子就酥软了一半,手也抬不起来了,更别提再放箭。

萧楚谦的手搭上了他敏感的腰眼处,以他最受不了的方式轻揉慢捏,身体一贯比常人不经逗的凌祁佑很自然没两下就被他撩起了情欲反应,嘴唇一并被人咬住,霸道蛮狠的气息整个覆住了他,不知死活的那个空着的那只手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钻进了他的亵裤里头去,直接握住了他已经颤抖着挺立起来了的地方,给予最直接的抚慰。

“嗯……嗯嗯……”

溢出口的呻吟又全部被吞没,几乎要将他吞噬下去的深吻。

老练的动作,热切的爱抚,凌祁佑挣扎着想推开萧楚谦,身子却软成了泥,只能任由他抱着肆意地挑逗,一直到就这么在他手里彻底的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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