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喜(穿越 包子)上——vendredi
vendredi  发于:2015年0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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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的白浊,面前的凌祁佑已经几近失神,一双眸子水汽氤氲全是涣散的欲望,被他咬得红肿不堪的眸子微启着,溢出甜腻的呻吟,萧楚谦笑了,手指送到唇边,伸舌舔上他发泄出来的东西,动作氵壬靡至极,一双同样带着露骨情欲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凌祁佑觉得自己双脸烫得厉害,身体里的火就快要烧起来,这样的发泄不够,根本不够!

25.解渴

离开了溪边,沈乐心又拉着马在附近转悠了一阵,最后碰上也出来找人的凌璟,面对他不善的脸色,沈乐心干笑了两声,硬着头皮解释道:“我没把你大侄子怎么样,你别这副表情看着我。”

凌璟无奈,伸手把他拉到了自己马上来,双手拥住人,带着他慢慢回驻地去,这才低声问起他:“你跑出来到底做什么的?”

“你放心,”沈乐心没好气道:“我动不了那小皇帝,那个姓萧的已经把他带走了。”

凌璟拨了拨他柔顺的长发,露出白皙的脖颈,凑过去亲了亲:“我是担心你……”

虽然单打独斗,沈乐心要赢凌祁佑必然是轻而易举,但对上他的上百侍卫外加萧楚谦,却绝对是没有任何胜算的,凌璟就怕沈乐心会疯到去硬碰硬到时候闹得不可收拾。

沈乐心反手给了他一肘子,撞在他胸口之上,却像是挠痒一般:“我不会傻到平白去送死的,你操心太多了。”

凌璟闻言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也笑了起来:“那你放着儿子不管,跑出来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你儿子太吵了,”沈乐心受不了地嘟囔:“一直在哭,我哄不好他,就出来透口气,碰上那小皇帝只是意外。”

虽然原因有些别扭,不过凌璟倒是相信的,沈乐心从来没跟他说过假话,小娃娃即使是他生的,他也对哄孩子没有半点耐心,会扔下人跑了当真是不稀奇,却又免不得有些无奈:“那也是你儿子,你对他有点耐心就不会这样了……”

沈乐心轻哼了一声,双手覆上他拉着马缰的手,示意他加快速度:“回去打小东西的屁股……”

凌璟低低笑了一声,一蹬马肚子,加快速度回了驻地去。

就这么被人拐走了的陛下再出现在众侍卫面前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整个人却像是失了魂一般,高骑在马背上一言不发,萧楚谦这会儿倒是很规矩,换了自己的马,跟着一众人一起,将之护送回了驻地去。

一直到从马停在驻地的御帐前,从马上下来,听闻里头传来的小馒头断续的嚎哭声,凌祁佑才从怔愣中回过神,狠狠瞪了萧楚谦一眼,转身大步进了帐篷里头去。

萧楚谦却乐笑了,不是他想占人便宜,只不过距离上次他们之间亲密接触已经有半个月了,陛下的身体,发泄出来对他反而好,要不到了晚上又得憋得难受了……好吧,刚才看到凌祁佑在自己怀里的样子,他确实一下没忍住,才狠狠逗弄了他一番。

有了萧楚谦的帮忙,凌祁佑一日猎得的猎物确实多得惊人,叫人都收拾妥当了,之后去外狩猎的人陆续回了来,清洗过身子换了身干净衣裳的凌祁佑已经平复了情绪,带了一众人在驻地前的空地上清点战利品。

凌珏被众人簇拥着回来,起先一直嘴角上扬着很得意,但在看到那堆成山的凌祁佑猎得的猎物之后,尤其当中还有难得手的白虎,笑容便僵在了嘴角,不出意料的,凌祁佑赢了,一众官兵齐声欢呼喝彩,有朝臣已经冲着那凌珏嚷开了:“洛王愿赌服输,还是乖乖将封地双手奉上给陛下吧。”

凌珏的脸色难看至极,咬着压根道:“这些当真是陛下亲手猎下的?”

凌祁佑嗤笑了一声:“怎么?十一皇叔这是怀疑朕作弊了不成?”

“听闻陛下晌午之后一直与人同乘一骑……”

“那又如何?”凌祁佑不悦打断他:“那是朕的内侍,朕让他跟随朕一块帮朕清点东西,有何不可?”

凌珏闻言面色越发阴沉,却也不敢再说,凌祁佑的目光扫了一眼在场一众人,尤其是一旁看了热闹的另两位藩王,见凌璟抱着胳膊一副看好戏之态,再想到先头那沈乐心的无礼举动,心有不快,面上却依旧带着笑意,问凌珏:“皇叔可还有异议?”

“本王输了。”四个字凌珏说得几乎是咬牙切齿。

凌祁佑嘴角的弧度更上扬了一些:“既然皇叔认输了,那愿赌服输,这赌注……”

凌珏用力握紧了拳,就这么丢了三成的封地怎么想都不甘心,凌祁佑看着他的反应,心下好笑不已,当然他若是当真耍赖不给,自己也不能就把他怎么样了,不过当着满朝文武和凌璟凌琛几个的面,丢脸的也是他不是自己,所以这会儿凌祁佑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便也不说话了,只等着他表态。

好半晌,那凌珏才愤愤不平地道:“本王输了,本王认了,三成的封地,陛下尽管拿去便是。”

还算是个有骨气的,凌祁佑也不客气,就这么授了下来,之后吩咐下去,将今日众人猎得的猎物一并抬下去烹煮,晚上在此设宴招待群臣,人群又是一片欢呼沸腾。

交代完事情,凌祁佑转身回了御帐去,方才被他轰走的萧楚谦这会儿又回了来,正趴在摇篮边逗弄里头不停咯咯傻笑的小馒头,见到凌祁佑回来,抬头冲他笑了笑:“听闻方才陛下又大出了风头?”

凌祁佑不搭理他,走到摇篮边顺手就把朝着他长开了爪子要他抱的小馒头给提溜了起来,坐到了桌边去。

萧楚谦走上前去,拎起桌上的茶壶给他倒了杯茶,送到他面前:“把这个喝了。”

浓郁的茶香夹杂着些微的药味扑面而来,凌祁佑微微蹙眉,犹豫着没有伸手接,萧楚谦将茶杯又往他面前送了送:“我特地给你泡的,喝了一会儿被人灌酒也不会醉太厉害,会好受一些。”

凌祁佑微一怔,心里一时莫名地倒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了,到底是伸手接了过去,慢慢送到嘴边,茶香中带苦,却也不难喝,为了自己好,一杯下了肚他还又多添了一杯。

萧楚谦看着他喝下,轻笑了笑,弯下腰贴到坐着的凌祁佑的耳边:“陛下一会儿打发打发外头那些人就算了,早点回来。”

凌祁佑一眼斜睨向他,在萧楚谦看来却带着些说不出的勾人意味,真想就这么把他按床上去,凌祁佑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旖旎心思,把小馒头往他怀里一搁,起身出了门去。

酒宴一直从申时持续到快过戌时,玩累了又吃饱了的小馒头已经被萧楚谦哄睡着,在摇篮里沉沉睡去,萧楚谦几次走出帐篷去看,远远只能瞧见不停有人上前去给凌祁佑敬酒,都是朝中大臣,凌祁佑不好推拒,便就一杯一杯往自己肚子里倒酒,他看着几次想上去把人拉走,踟蹰了半日,到底还是算了。

真要那么做了,事后凌祁佑一定会削死他。

亥时之前,即使喝过那药茶也依旧醉得不轻的凌祁佑被人搀扶着回了来,跌跌撞撞地几乎站不稳,到了御帐门口,萧楚谦迎上去,接过小太监的活,一手勾住他的肩背,再弯下腰去一手伸下去勾住他的腿弯处,没等众人回过神,就这么打横将之抱了起来,凌祁佑歪靠在他身上,已经醉得有些神智不清了。

转头冲身后有些气急败坏的小丑儿笑了笑,萧楚谦丢下句“别跟进来”就把人给抱进了里头去。

把凌祁佑放上床,萧楚谦帮他把鞋子外衣脱了,给他拉上被子让他半靠在床头,又倒了杯茶过来给他喝,凌祁佑只喝了两口就不耐烦地推了开,双手扯上了他胸前衣襟,猛地将人拉近。

眼睛闭上又睁开,反复几下,许是因为那杯茶的作用,堪堪拉回了几分神智,似乎比方才在外头要清醒了一些,也似乎终于是认出了面前的人是谁,他抬起手,拇指描摹上萧楚谦的眉,呆呆看着他,好半晌,才呢喃出声:“萧……楚谦……”

萧楚谦笑了,幸好还认得自己,没把自己给当成了阿猫阿狗。

但然后下一刻,凌祁佑扬起手一巴掌就挥了下去,摔在了他的脸上,猝不及防的萧楚谦整个被打懵了,错愕看着面前依旧揪着他胸前衣襟眼睛都红了的凌祁佑。

“混账东西……”凌祁佑迷迷糊糊地嘟囔,打了个酒嗝,酒气全部喷到了萧楚谦的脸上。

萧楚谦推开他站起了身,到底也是有脾气的人,被个醉鬼这么打,他也难得做到心平气和再去哄他,粗鲁地将人按下去,帮他盖紧被子,转身就想走,凌祁佑却双手都缠了上来。

从身后揽住他的腰用力将人拉坐下去,凌祁佑撑起身,整个人几乎跪坐在了床上,贴着他靠上了他的背,横过他腰的双手在他的胸前游走摩挲,埋首在他脖子间亲吻,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夹着喘息声:“别走……救……我……”

萧楚谦被他像八爪鱼一样的缠法弄得有些难受,扯他的手想让他放松一些,凌祁佑却以为他想挣脱自己,反倒缠他缠得更紧了:“好难受……救我……”

呢喃间,凌祁佑主动侧过了头寻找他的嘴唇,在双唇附上去的时候满足的轻叹,拼命汲取他嘴里的津液解渴,萧楚谦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样子,知道他是身体又起了反应了,心下一声叹息,翻身抱着他将人压了下去。

26.命案

五更刚过,一声石破天惊的尖叫声从驻营地的某处传来,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摇篮里的小馒头也哇地一声放声大哭了起来,萧楚谦迷迷糊糊地爬起身随手捡了被扔下地的外衣披上,眯着眼睛上前去把人抱起来,抱在手里轻摇慢晃地小声哄着。

凌祁佑也醒了,醉酒加上纵欲过度让他不单浑身酸软得厉害更是昏昏沉沉的头疼无比,窝在被子里一时半会地也根本不想动身,一直到小丑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几乎是惊慌失措地禀报,说是洛王被人发现横死在了自己的帐篷里。

原本一边哄小馒头一边迷迷糊糊打瞌睡的萧楚谦瞬间惊醒,骤然睁大了眼睛,错愕看向小丑儿,几乎是不可置信,凌祁佑也猛地坐起了身,嗓子哑得厉害,震惊问道:“你说什么?!”

小丑儿低下头根本不敢去看他斑驳的身体,若非是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他也不会这么不管不顾地闯进来禀报:“方才洛王身边的人去伺候他起身,发现他倒在床边脖子上被划了一道口子浑身是血,大睁着眼睛……已经断气了。”

这会儿也顾不得多问,凌祁佑忍着浑身不适,叫小丑儿胡乱帮自己擦了身体换了身干净衣裳就出了外头去。

外面已经乱成了一片,凌祁佑扫了一眼骚动的人群,沉声吩咐抖抖索索跪在地上领罪的负责昨晚值守的侍卫总管:“吩咐下去,让所有人都在自己帐篷里待着,没有朕的命令不得随意走动,你带人把里里外外的人都给看好了,有可疑的立刻拿下。”

交代完事情之后,他便就大步往洛王的帐篷走了去。

洛王的住处离御帐并不远,这会儿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官兵,见到凌祁佑来,通通自觉地让出了一条道,凌祁佑走上前去,在看到倒在血泊里的凌珏的可怖凄惨的死状之后,瞳孔微缩,眼里的神色便更沉了几分。

“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个发现洛王尸体的小太监一边抹眼泪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奴婢……奴婢是负责伺候洛王殿下的,方才五更过了,奴婢来看殿下醒了没……哪知道一走进帐篷里就闻到了血腥味,喊了殿下几声他没有回应,吓得奴婢赶紧点了灯,就看到……就看到殿下这副样子倒在地上……身上都是血已经没了气息……”

凌祁佑听着眉头紧蹙了起来,问他:“晚上也是你给洛王守的夜?”

“……是。”

那太监声音里带着几分心虚,被察觉到的凌祁佑一眼斜睨过去,惊得当下又跪到了地上去,匍匐在地,哽咽着认罪:“是奴婢的错,三更之时,奴婢看殿下已经睡沉了,就偷了懒回去睡觉去了……都是奴婢的错……”

“他是什么时候睡下的?”

犹豫了一下,那太监咬咬牙,说道:“殿下下午输了与陛下您的比试一直心有不甘,喝酒也喝多了又一直不肯睡,后来快到子时时,他突然出了帐篷来说不让奴婢跟着就出去了,奴婢看着他像是去了陛下您的御帐的方向,然后没一刻钟,他又脸色怪异地疾步回了来进了帐篷去,之后奴婢再进去看他,他便已经睡了,奴婢就离开了……”

听到这太监说起凌珏去过御帐,凌祁佑的眉蹙得更紧了一些,显然是想起了当时御帐里头都在发生些什么事情,小丑儿和几个给凌祁佑守夜的太监赶紧回话俱是说没有看到过洛王,跟着凌祁佑一块来站在人群后面不起眼处的的萧楚谦听着却突然想起当时情乱情迷之时听到的那奇怪的声响,难道是凌珏?

再抬眼,就看到对面姗姗来迟正走过来的凌璟和跟在他身边的沈乐心,萧楚谦看着,心思不由地一沉。

而那跪在地上的太监看到跟在凌璟身边的沈乐心,却蓦地睁大了眼睛,颤抖着伸出手指指向他:“是他,当时殿下回来的时候,奴婢看到他鬼鬼祟祟地跟着,还在帐篷外头站了半日,奴婢当时就觉得奇怪,奴婢认得他……”

当下,几乎在场所有人的视线便通通集中到了沈乐心身上,却见他不以为然地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

随着一声裂帛声响,萧楚谦的前胸衣襟便被彻底地扯了开,凌祁佑眯着醉眼迷蒙的眼睛,瑟缩在他的怀里,伸舌一下一下地舔.弄着他已经裸.露出来的前胸,已经彻底坚硬挺立起来的乳.首被他这么一舔,萧楚谦只觉得下腹处就像聚集了一团火就要将他整个点燃,那骄傲的一处瞬间胀大,紧贴着凌祁佑的大腿根彰显着存在感。

“嗯……”

喘息间,凌祁佑的嘴角溢出暧昧的呻.吟,双手也随着他的唇舌在他肌理结实的前胸四处游走着,姿态如同撒娇的猫儿一般,萧楚谦受不了地扯住他的后颈,将他拉起来,狠狠吻上了他早已红艳无比泛着水光的唇。

热切难耐地互相厮磨,熟悉的气息瞬间盈满了嘴鼻间,是萧楚谦的味道,凌祁佑觉得自己的身体更热了,已经抬头了的下.体摩挲着萧楚谦的小腹不停地蹭弄,密.穴一张一合地强烈渴望追逐着他不断给自己开拓的手指,却又觉得怎么都不够,体内强烈的空虚感和麻痒感,如同被千万只虫蚁啃噬,由那一处直窜上脊背蔓延到四肢百骸。

手指被他紧致的甬道包裹处,还不停蠕动吮吸着,光是这样就已经让萧楚谦原本就胀到极限的东西又更硬了一些,凌祁佑的双脚都缠上了他的腰,两只手紧紧勾着他的背,抬高了身体,不停地喘着气难耐地催促他:“快点……进……”

萧楚谦也不再忍了,抽出了手指,换上自己已然肿胀到青筋暴起的东西,抵住他不断开合着的褶皱穴口,猛地往前一送,直接冲到了最深处。

“啊——”

瞬间被充满完全占有的感觉让凌祁佑禁不住放声叫了出来,立刻又被人给堵住了唇,紧致销魂的媚肉主动缠了上来,湿热滑腻的甬道包裹着硕大,萧楚谦爽得轻哼了一声,就粗喘着大起大落地快速抽.插了起来。

身体被打开到极限,太过刺激连脚趾都在打颤,叫人脊背发麻的强烈快感从脚底直窜上脑门,凌祁佑的唇几乎合不拢,只能不停歇地急促呻.吟喘息着,体内的火却随着萧楚谦的动作越烧越旺,就快要将他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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